2018年8月17日星期五

猥亵(性骚扰 逼奸 调教直男) 1/3

路钧在同届的同学里算是幸运的,同样都是大专毕业,只听说他立刻找到了总裁秘书这样的好工作,更何况他还是体育生出身。
说来这录取的过程倒也奇怪,不是他去找的工作,而是工作找上了他——他收到了一封招募邮件。当时路钧也是快毕业了,急着找工作、疾病乱投医,就连这种像是垃圾邮件的招聘信都回了,抱着不试白不试的想法填了一份事无巨细的简历表,上面甚至连三围都有。没过多久,这家公司居然来了回应,让他去面试。路钧一去,居然还是家大公司,真让他吃惊。而且面试也没问什么难的问题,一个冷淡清秀的面试官打量了他两眼,和他随意聊了聊,就问他什么时候能上班了。
随后路钧就见到了他未来的顶头上司——那位总裁。他是个高大健壮的中年男人,穿得虽好,却没有城里人的精致,而是从头到尾都透露着粗豪的气质。
“敖总,路钧。”那个面试官介绍道,“路钧,这位是敖总。”
路钧有点紧张,忙不迭地伸手和敖总相握。
敖总手劲很大,他笑着和路钧握了握手,又拍了几下他的肩膀,鼓励他好好干。

接着,他上下瞅了瞅路钧,转头表扬那面试官:“人找得不错。”然后又对路钧道:“就是这衣服不行了点,你以后是我秘书,出去就是我的面子。来!我们今天就去给你买套衣服。”
“敖总,这、这…”路钧一下子有点慌,他一分存款都没有,这“有面子”的衣服得要多少钱?: c" n6 ^) M  |/ F9 s
敖总哈哈大笑,又拍了拍他:“放心!今天敖总请客,走吧!”便不由分说地推他出了办公室,带他上了车。( O3 E6 P" E; H% s
车是司机开的,敖总和路钧坐在后面,一路上问了他不少事情,得知了路钧的学校、老家,包括他之前是体育生,练游泳和跳水;比同龄人早了两年读书,今年只有18岁等等,连刚和女朋友分手这种事情都问出来了。不过路钧并不觉得尴尬,聊到后来连局促都没有了,感觉敖总又随意又亲切,会和他讲笑话、不拘小节地拍他大腿,像学校哥们儿似的。# D: b7 p( }# P& D( r  k2 e
到了店里路钧束手束脚,也是敖总给他挑的衣服。不过路钧一试才发现衣服小了,小了不少。他隔着门和敖总说,但敖总只大大咧咧答道:“先穿嘛!等会儿我看看小了多少再让换。”路钧不好意思拒绝,勉强穿上了,但效果着实不伦不类。衬衫贴在身上不说,连裤子都太小,他的臀部本来就结实多肉,现在薄薄的布料更是把他整个形状都包了出来,连裆都是紧的。. l% F9 c' q$ q2 b) m0 r! ~7 ~
路钧臊红了脸,仍是走出去给敖总看:“敖总,真小了…”
敖总果然又哈哈大笑:“我眼光太差了,小了这么多!”说着大掌拍了一下路钧翘出的屁股,招呼候在一旁的小姐去换尺寸。) t, N* {/ z- \: t5 W$ D+ ?
最后敖总给他挑了几件衬衫、一套西装裤子,就雷厉风行地去刷卡结账了。衣服的价钱路钧在试衣间就偷偷翻着看过了,吓得他穿脱都小心翼翼。但是敖总说要买、不容有二,他也没法硬要拒绝敖总的好意,只能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认真学习、工作,报答这个好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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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之后路钧也上网搜索了一下,得知敖总名叫敖德阳,十年前起家,算是个暴发户,但他挺过了金融危机,且产业蒸蒸日上,正是青年企业家中的模范人物。路钧心里不禁更加佩服起来。5 R8 ]/ P7 R8 E. m,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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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炎热的7、8月里,不少毕业生仍在盲目地找工作,路钧却已买好了人生第一套正规的西装,准备上班了。4 F1 G$ M9 o" t" t' r+ ^7 n# Z2 O0 O0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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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上班之后路钧便知道,那天面试他的人其实是总裁助理。他虽然是秘书,但是大多数重要的协助工作都是交给助理做。当然路钧也没有什么浮躁不满的心情,毕竟他一没技能二没经验,只想从零学起。
工作方面不在话下,助理易哥虽然冷淡,但是有耐心教他,敖总更是常常关心鼓励他。令路钧觉得有些烦恼的是,公司别的同事似乎都对他不太友好。不论他帮敖总、易哥递文件时,那些同事除了微笑不跟他多一句话,连吃午饭时路钧都始终加入不了话题。几次之后,路钧也就不敢大着胆子去和陌生人坐了。这件事情他问过易哥,易哥沉吟了一会儿告诉他,这是因为他们需要避嫌,不想和总裁身边的人太过亲近,所以他自己在公司里也没什么朋友。# c9 A% Q% D7 L, ]7 I; y
路钧觉得挺遗憾的,但好在易哥、敖总都对他很好。- t! F+ S- n9 h& ]" z* B9 {
比如有天下班,敖总和他同路下楼,便问他最近还锻不锻炼。路钧答他以前是训练不断的,但是上班之后就没机会了,有时间也宁愿多看点商业上的学习资料,只有周末还想起来跑跑步。
“哎,这样怎么行呢,太可惜了!”敖总立刻皱了眉,“你们年轻人很多都是这样,毕业的时候都瘦条条的,工作、应酬了两三年就有了小肚子,结婚之后就更加发福了。其实男人的锻炼是最不应该停的,你做的虽然不是体力活,但是如果保持锻炼,你的身体素质就好、不容易累,精力、集中力就比别人强了,工作也就做得好。”$ O  H8 g) U! l8 [! `7 l
路钧听了后大觉领教,连说有道理。, P( V8 {: O3 z  l5 r7 ?
“这样吧,你现在有没有安排?我正好要去健身房,不如带你一起。”
“啊…”路钧又犹豫了,倒不是因为囊中羞涩,他这位老板的出手大方他已经见识过了,只要是和下属在一起基本没有不请客的。只是连生活上都这么受总裁关照,他真的有点不好意思。
“怎么,有约会?”敖总暧昧地眯了眯眼睛。

路钧忙解释:“没有没有!就是…”$ P0 P8 {, |6 f; ?+ O- H
“哈哈,那就别不好意思了!”敖总拍了拍他的肩,又把他拐上了自己的车。# f- P; k0 M$ l3 T) d% ^4 p%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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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路钧开始时常跟着敖总跑健身房了。脱了衬衣、换上运动服后路钧才发现,敖总果然像他说的一样,仍把自己的身材保持得极好。( S4 ^% b8 o( f! ?
他们不仅一起运动,还在洗澡时互相擦背,路钧又认识到敖总小孩子心性的一面——在洗澡时他甚至会开玩笑地握他下体。总之,路钧愈发觉得敖总亦师亦友,亲如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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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在敖总的公司里没干多久就迎来了自己的生日,但他相熟的同事不多,生日的事情几乎是谁也没告诉。令他惊喜的是,易哥还是送了一份小礼物给他,说是简历上看到就记着了顺手送的,不要太在意。而到了下班的时候,敖总也笑着递了一个精致的纸袋子给他,对跟他说生日快乐。; m7 m% G% l4 e. H$ j& l  G
都说社会人际复杂、人情冷漠,路钧却觉得自己的同事、前辈都那么好,想了想又十分感恩。" {  |" N+ X; U4 x* k7 i2 E8 P( Z6 `

下班后,他急急忙忙地赶去和大学同学们聚餐、庆祝了,一群朋友一个多月没聚,气氛很是热闹。路钧喝了不少酒,很晚才回到家里,想起要拆易哥和敖总送他的礼物。# S& }6 V7 f- w0 L# G/ _
易哥送的简单实用,是根领带。敖总给的路钧却研究了很久——乍一看是条内裤,正面很正常,可是后面却不是布料,而是两根有弹性的带子…难道这真是内裤?!' w$ d& L+ `. S2 W
路钧不敢置信地穿套了一下,那两根带子刚好地卡在了自己臀部的侧面,不论这惊为天人的设计的话竟还十分合身。路钧站在镜子面前,本就酒意上头的脸更加红烫起来。
敖总怎么会送他这个?!而且还是好多件…  A, L! _; ?4 u! t6 q6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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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没什么多的心思,立刻发了微信问敖总,可是左右刷新敖总也没有回复,路钧只好想大概是时间晚了、明天再说吧。* e  r4 _! j) C+ y6 y$ ]) }4 ~
他实在是个心里憋不住事的,第二天一早向敖总打了招呼就尴尬着又想询问,却支吾着说不出口。倒是敖总想起来了这个事情:“诶对了小路,我送你的东西怎么样,合身吗?”6 K) f, g) w( ?, h- U" v' L( K
“呃…合身是合身,谢谢敖总,可是这个…可是…你为什么要送我这种短裤啊,这不是情、情趣内裤嘛?!”
“哈哈哈哈!”敖总又声音宏亮地笑了起来,“这哪是什么情趣内裤,是给你穿西装裤的时候穿的!”
“…啊?”
敖总一边把他转向背对镜子的位置一边解释给他听:“你看你看,你每天穿的裤子都是薄的、垂的料子,内裤却都是棉的,又厚又有弹性,边还这么明显,隔着外裤看得一清二楚,今天四角的明天三角的,我看公司里的小姑娘看见了都要不好意思!”
被敖总这么一说,路钧确实发现自己的四角裤的轮廓有点明显,脸上又有点红了。
敖总接着说:“我送你的那种就绝对不会被看出来,而且前面用的布料也是顶好的,托得住,你就放心穿吧!习惯了就好啦。”8 m) b7 K' D  B" V# V6 \
“哦哦…好、好…”路钧愣头愣脑地答了,仍在羞臊地看着镜子,敖总已经拍拍他走了。
回头路钧想起来,这么说来敖总穿的也是这种内裤吗?易哥也是?可是他们两个都是前辈,这种私密的事情路钧既不好意思问,也不好意思偷偷观察,只能让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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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了一阵,路钧便陪着敖总去应酬了。
易哥关照他要“机灵点”,跟他说他们都很看好他,当初招他进来也是欣赏他这种性格、觉得能在这种场合吃得开。敖总倒还是宽慰他,让他放轻松、跟着学学就好,再说这次聚的都是几个相熟的老总。
路钧还是紧张的,但看得出来敖总很护着他了,一晚上也没怎么让他挡酒,倒是自己喝得大醉,还直喊着“没醉!尽兴!”, x, S4 l6 f6 N' u( }
另几个老总笑话了他两句,饭后又奔夜总会了,只让基本清醒的小路送他回去。

路钧第一次上敖总家,但被那大他两圈的醉汉挂在肩上、压得根本来不及看他家里是装修得富丽堂皇还是简洁硬朗。
而且敖总好像比刚才更加糊涂了,路越来越走不了不说,一开始挂在他肩膀上的手竟然逐渐滑下来,在路钧劲瘦的腰上把了一阵之后,又移到了他的屁股上。
“哎哟!敖总…”路钧想他一定是习惯了酒后寻色,这会儿把他当夜总会的小姐了,只能哭笑不得地把他的手挪开。* {: l- n$ z- b' W
但那只手又不屈不挠地回来了,而且这次更强势——敖总的手大而厚实,手心火烫,这手紧紧贴住了路钧紧翘的部位,五根有力的手指扣住了各个方位的臀肉,玩弄地往中间聚拢着。他又揉又捏,搞得路钧很不好意思了,好像自己真是夜总会小姐似的。他要把敖总的手拿开,手就又要覆上来,他再拿开,敖总整个人都抱上来了。两人推推搡搡了一会儿,敖总像是终于没耐性了,一发力就把路钧推到了自家墙上,跟着脸也凑过去要亲他。
路钧一手尴尬地架着敖总的脖子,一手轻轻拍打他的侧脸:“敖总!敖总是我啊,我是小路…”
可是这礼貌的力度怎么可能打得醒敖总呢?
他亲了一会儿都亲不到人,就矮下身、两手一捞,扣住路钧的腿根就把他整个抱了起来、压在墙上。路钧惊得下意识去扶他的肩,两手一空,嘴唇就立刻被对方得了逞。
敖总的嘴唇是厚的,舌头却更加厚实有力,一下就撬开了路钧的牙,一下又卷住了路钧的舌头,接着用力地吮吸吃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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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过程太快了,路钧的脑子空白了两三秒才彻底回过神来——他的脸是和敖总贴在一起的,敖总的胡渣都磨痛了他;他的舌头是和敖总缠在一起的,令人羞臊的“啧啧”水声就是那么发出来的;他的身体也和敖总分不开了,腿根处甚至有硬物顶着…. H$ A6 [$ E; {5 e3 j4 F9 o: k
什么?!!6 u. l- }$ T2 c$ K9 L0 p
路钧吓得心都揪起来了,一发狠使劲推开了敖总,终于落了地,跌跌撞撞地跑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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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敖德阳被推到了地上,他坐了一会儿,咧嘴嗤笑一声,又揉了揉太阳穴拨通了老友的电话:“去哪儿了…
“我来找你们…  R; g9 ^: m9 W* f" G$ ~
“没操他今晚,但好玩着呢,来了再说…( K7 `/ b* Y2 \: a7 G- G+ u
“嗯。”" K9 S5 _0 m- A" ~6 [) r/ ^# m: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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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从敖总家里逃出去时是心慌意乱的,毕竟他从没被一个大男人这么亲过。而那个吻又那么湿、那么热、那么有力,虽然充满了雄性气息,却舒服得让路钧头皮发麻,一股酥软的快感从尾椎一路往上窜…
但冷静下来想一想这事儿吧,路钧又噗地笑了出来。上班之后女朋友还没找着,先被自己大片胸毛的顶头上司当夜总会小姐亲了,也真是倒霉到好笑了。好在敖总醉成这样,应该也不会记得这件事情,也就没人知道了。) Z* K0 k3 v. I# [3 F

果然,礼拜一一早敖总态度很自然,还谢谢他送他回家。路钧有点忐忑地问敖总是在哪里醒过来的,敖总回答说是客厅,还让他不要避讳、如果有下次的话直接把他送进卧室就可以了。
路钧开心地想这一遭总算是过去了,连笑着回应“是、是”。  U6 o- X0 T0 g: k4 t2 \2 K! i
而这时敖总突然问起:“对了小路,我前一阵子送你的…你穿了没?”
路钧一愣,接着脸微红地答道:“穿了穿了,谢谢敖总。”
“你别跟我客气了!感觉怎么样?”1 Y: Z* [" ]: C; Y' b
“嗯…挺好的,刚开始是不习惯,觉得…后面一直光着,”路钧搔了搔脸,“后来就好了。”7 A) {' v# X1 _  b/ L9 w( F- [* N2 z
“哦?那今天也穿了?”8 Q; W) |/ }7 x5 }
“穿了呀。”! Y' i; d- b  d( M
敖总听路钧这么回答,嘿嘿一笑:“那我来检查检查。”说着伸手拍了一记路钧的屁股,接着指尖在他腿根处摸索两下,便找着了那根带子。
路钧赶紧退了一步,慌忙道:“敖总,这、这不太好吧!”敖总经常开玩笑地拍他屁股,这没什么,他以前和同学也会这样打来打去,可是用摸的就是另一回事了。8 {& g9 P) t' Q& [% Z; d1 c
敖总听了还是笑:“这么紧张,摸摸怎么了。”
“… …”路钧被敖总的坦然弄得哭笑不得,可是脑子里却突然想起了他们相遇以来的许多事,像是触了电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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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总!你、你是不是那个…”路钧有点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同性恋?!”2 b3 g6 v% K* y# u; N% I
对方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稍微沉默了一会儿,眯了眯眼睛:“怎么,你看不起同性恋?”1 {: H1 U3 A, D( p' v2 w1 p9 f
“没有没有,”路钧急忙解释,然后又呆呆愣愣地来了一句,“…同性恋也是人… …”
敖总笑了两声,拍了拍他便让他回去了。/ W- ]* S5 l3 W' q8 g6 }' j

路钧脑子当机地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了很久才慢慢回过味来。
敖总的态度暧昧,基本是默认了。
他确实对同性恋没有什么看法,可是仔细想想敖总往常对他做一些的事情,怎么想也是在占他便宜了,连那天晚上亲他的时候说不定都是清醒的…?!
路钧心里有些不快,他知道敖总对他好,以往只当他是个好上司,现在才发现他对他的好是有图谋的。是,敖总也是人,没理由平白无故地对他好,可是他这种行为确实很是令人不齿啊!他的亲热并不是把在他当后辈、朋友,而是仗着对方一无所知就明目张胆性骚扰了。& @$ ~3 J9 H! X! `% b; _

这么一来,路钧也就没办法和敖总继续那么亲密下去了。工作方面他还是努力的,仍然殷勤地请教,不过尽量是找易哥问;而像是健身之类的私下活动,他态度明确地再也不想和敖总有过多地牵扯。& m1 ^" ]" o# d; ~$ i2 x
敖总那边被回绝了两次之后像是明白了,不再多找路钧,路钧也就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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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快下班的时候,敖总又喊路钧进他办公室。- b1 P& u! U7 _+ f6 ]
路钧一开始以为敖总又要骚扰他,正想着怎么拒绝,却看到敖总脸色不善地把一份文件往桌上重重一拍,张口就质问他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a6 n+ J. l7 n( k1 K3 M. F
路钧上前细细查看,果然是自己把两份文件弄错了,不但是个低级错误,还会给下面的人带来很多困扰。# v- w$ L: [$ d, c
他脸红耳热地低头道歉,却听到敖总口齿清晰地说道:“跪下。”6 x$ r2 k8 {  o% n9 X) ^
“啊?!”
“这就是我这公司的规矩,犯了大错就下跪反省。跪了才会有羞耻感,反省了才能记住,下次就不会犯同样的错误。”敖总解释着,又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当然,这是我的规矩,你要是不愿意也可以拒绝。”( ?+ ?' M) Z6 S% a) w' V6 n: _

敖总的话说得挺清楚了,他的试用期还没到,这份工作他很喜欢,想留在别人的地盘怎么能不服从别人的规矩?5 i& N7 b3 [, D% G  D; N1 M( N# z
路钧虽然觉得这个惩罚奇怪,但还是咬了咬牙,跪在了地上。现在敖总是坐着、在他上方,令他觉得压迫感更重了。
而对方却是轻笑一声,居高临下看着他说道:“不是要跪我,跪到你自己桌子旁边去。你犯错误最对不起的是自己,明白吗?”
“…是。”路钧有些尴尬地站起身。
“你也别出去跪了,外面人还没走,看着丢脸。就在我这门口,朝着自己桌子方向跪就好。”
“是,谢谢敖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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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不用面对着敖总下跪,对路钧来说总是轻松一些的。
他的桌子就在敖总办公室的外面,便朝着那里跪了下来。
没过一会儿,路钧的身后传来了敖总的脚步声——他走到他身后站住了。% z5 {$ k' C2 c' p5 k4 A' I
路钧非常不安,却又不敢回头看。9 }6 [. Z) A. d5 e1 R%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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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的后腰被轻轻踢了一脚。
“让你跪,不是让你换个地方坐着,跪直了会不会?”敖总一边说,一边用皮鞋的脚尖踢上路钧厚实的臀部然后往前顶,逼着他跪起来,最后还在他臀尖上不轻不重地一踩,“这样就对了,这好歹也是个体罚,知道难受以后就要加倍地努力。”
这个动作着实有些侮辱人了,路钧吓了一跳,被脚踢着跪直,额头冒汗却一语不发。& l/ K4 x# X3 B$ j( b0 {" u& O+ f
他咬着牙暗下决心,以后真的必须努力。不仅是为了自己,也要让敖总不再像现在这样有机可乘。. G( p/ S+ e2 G  M# c+ N( O5 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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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回到自己座位上,欣赏着不远处的青年的背影。其实他方才19,一身青涩天真,称作是少年也不过分。: }- x6 a4 A& q( `0 b
路钧跪得笔直,在被他调教之后整个人都绷紧了,他的衬衫整齐地束在裤子里,长袖挽起而让敖德阳看见他的一双前臂——运动员出身的男孩子就是这样,连前臂都要比一般人好看一些,线条流畅又有力,看上去朝气蓬勃的。而他的双手好像是不自觉地背身的,一手紧紧握着另一手腕,可见这安静的背影下有多么激昂的情绪。

敖德阳无声地笑了,他就是喜欢看他们这个样子。
喜欢身材好的、喜欢运动员,凭他的身家什么样的都买得到,缺钱的小青年多了去了,可是他最想要的不是一具年轻又顺从的肉体。( K+ h8 ~+ o% i  v9 I
他喜欢的是那些青年的小心翼翼、担惊受怕、徒劳反抗、忍辱负重,还有最后的欲罢不能。
然后?
然后就是下一个了。- `% i" q: k2 @; U# O: E$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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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这次找的这个孩子却是迟钝中的迟钝,他几乎把能做的事情都做了,路钧还是一副狗的样子对他跟前跟后,一口一个“敖总”叫得亲热又仰慕。要不是他实在没耐性了,给了个明显的“提示”,真不知道路钧能木到哪年去。
想着想着敖德阳都要笑出来了,他打算让路钧跪到自己下班为止,也算是加班时的好风景了
路钧觉得他的工作越来越不好做了,因为他现在总是要处处防着敖总。就比如现在,他有个小事想问过敖总的意思,通常他都不再直接找敖总而是去问易哥,易哥做的时间久了,大概能说个八九不离十,可他今天偏偏出去了。
没办法,路钧只能带着纸敲进了敖总的门。8 o: c8 W0 H2 f* C; t
敖总对他还是教得耐心,不多点事也仔仔细细和他解释,只不过说着说着,他的手就搭到了路钧的后腰上,再过了一会儿,就滑到他的屁股上了。9 p8 y, C: I1 j(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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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这里呢…”
“等一下!”路钧感觉到被摸了屁股,一下子直起了身子倒退两步。
敖总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嗯?怎么了?”& l8 b5 ~% U. K% k: w% I7 U" J
“你…这…”路钧定了定心神,终于大声说道,“敖总!你不能老是这样占我便宜!”
敖德阳笑了出来:“哈哈,你这么怕被我碰啊,小路,你是不是屁股很敏感?”2 {3 d7 Z- K; o( F; U5 O& v+ y# m
“不、不是!怎么可能!”路钧脸又红了,“但是你这是…是职场性、性骚扰啊。”
“哎,要是我们都同意,不就不算性骚扰了吗。”% H1 L/ H& K! r: G
“我不同意啊!”
“你…就不拍拍顶头上司的马屁?”敖德阳说得像是在开玩笑般轻松,人却站了起来,朝路钧逼近两步,把他挤在墙和自己的中间。
“这、这…”路钧慌了神。
而这时敖德阳却换上了一副为难地面孔,一脸诚恳地说:“哎,其实我也知道我这样不好。小路啊,你明白的,我是真心想培养你,想把你留在我身边做。可是不瞒你说,我也好久没找男朋友了,你条件这么好,整天在我眼皮底下我也真是忍不住啊。我保证!我保证我会尽快找个对象,可是这段时间,你能不能…让我解解馋?”5 m7 l' w. p* k3 }
“我…”" M2 I! h" _0 P7 @) N# n$ N
不等路钧拒绝,敖德阳赶忙又说:“这样,你的基本工资这段时间我给你翻三倍算。这当然不是买你,是我只有这个办法补偿你…我就偶尔、忍不住的时候碰碰你,别的什么都不会做的,好不好?”; H& h; ~* f8 K  V8 O9 ?6 p
“… …”敖总说到这个份上,几乎算是在求他了,更何况他开出的补偿条件…三倍的工资,路钧年纪这么轻,以后想创业、买房子、娶妻生子,什么不要花钱?现在正是年轻有力气、该攒钱的时候。

“真的就…偶尔摸一下?”
“绝对!”
路钧咬着牙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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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面上不动声色,做出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心里已经笑得颠三倒四。# u% }; ~6 H* X: i
这些小青年都是这样,跟他们说了“我就偶尔摸摸你,什么都不做”,再加上金钱的诱惑,几乎没几个会拒绝。# S  a4 c/ o) i, O
他又把话题牵回了工作上,一边解释,一边大方地把手搭在路钧的臀部。因为他听话地、傻兮兮地穿了后空内裤,薄薄一层西裤根本挡不住那饱满的质感。敖德阳在健身房洗澡的时候多次认真看过那个部位——不知是天生还是因为年轻,路钧的臀部非常的白净无毛——弧线和光泽都是那么的完美。
他看过、轻触过、拍打过、装醉地捏过一把,现在就差两手覆上、两边满满地各抓一把,然后随心所欲地揉成各种形状、粗暴地抽打,弄红、弄疼他,然后把自己硬烫的部位埋进那条深深的缝隙里…
这青年身上当然有无数可取之处,但这两瓣圆肉却仍是佼佼者。5 ?# p- L1 `; o$ M  Z- s& l4 @
敖德阳一边想着,一边抬眼看路钧,对方努力想集中于他说话的内容,脸上却不由自主地露出隐忍的神情。在他的心里,现在或许是反感的、恶心的?——这些都无所谓,只会更让他胃口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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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最后,敖德阳装模作样让路钧回去了,临了却又叫住他:“诶小路,等等!”
“…?”
“你看看你,饭吃到身上了都不知道。”他左手扣住对方的手臂,右手便放到了他胸前、用拇指去擦拭那块不存在的脏东西。
当然,好巧不巧就是那个位置。  z3 m4 ?6 m, ]0 P# P' V( C7 d. n
路钧的胸肌是结实有弹性的,乳头是绵软的,而用手指压着搓了两三下,就又是硬的了,在他的手下像一颗听话的小红豆一样硬起来。随之,路钧的身体也颤抖了一下。

“好了,去吧。”敖德阳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拍拍他又让他走了。
可以开发的部位太多了,敖德阳正饥渴难耐地等待着今后的日子。这等待对他俩或许都是煎熬,却也是最最甜蜜的东西。9 ]3 \7 v  x5 Y2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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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同意了敖德阳放肆的请求和恰到好处的利诱,因为他珍惜这份工作也需要钱。他以为只是偶尔被碰一下,这没什么,他迟早会习惯的。$ ~* z* w, _# r7 @7 F* }
可是不等他习惯敖总对他臀部的骚扰,对方就已经得寸进尺起来,几乎是把他逼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只要是他们两人单独在一起,敖总的手必然在他身上,不是屁股就是大腿根部,带着一些轻微的摸索。不至于让路钧爆发,但是让他心里火烧火燎。0 H3 i# {9 l: r, ^! t/ n% J
而借口帮他擦掉身上的脏东西、整领带、试试他衣服的料子来占他便宜的行为更是没有断过。锁骨、胸肌、手臂、乳头甚至肚脐,都被敖总摸过或者捏过了。6 \1 Q4 n9 c3 L
更有甚者,有一回路钧在公司大会上站在敖德阳身边读报告,敖德阳坐在那里一副侧耳倾听的样子,实则手已爬上他的小腿,在桌子挡住的地方肆意地来回揉弄。
可最另路钧又憎又怕的不是这些小动作,而是敖德阳的眼神——不管他的手在或不在他的身上,他看他的眼神里总是充满了淫秽与龌龊,即使嘴里还一本正经说着工作,眼睛却好像已经把他的衣服脱光了。路钧记得敖德阳的舌头是什么样的,而现在,他的眼睛变成了那条又湿又热的舌头,在他身上每个部位不停、不停地舔着。6 J) \! m& W* W3 F9 y& \
他不是没有气愤地瞪视过他,对方却总是坦然地朝他挤眉弄眼。是啊,因为路钧“答应过了”。更何况这些场合大多数都发生在人来人往的公司里,让路钧怎么可能撕破脸皮地反抗、斥责。* c# g# X- x: u& V6 g' N.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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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忍了那么久,因为每天都是度日如年,而在一次应酬之后,他终于忍不下去了。
席间,敖德阳借着酒劲,也趁着桌上大多数人都醉得差不多了,竟直接将手放到了他的裆部,罩住了那一包就开始揉捏起来。路钧因为近一段时间为敖总的事情烦恼,连手淫都不怎么做了,此时被摸脑子里真是轰然炸开。他倏地起身,借口去洗手间,回来之后亦不动声色地把椅子拖远了一些。, L' `* d4 E, Y- @0 H
然而在席散后,敖德阳又装醉了,在车上时他装作倚靠地紧紧贴在路钧身上,手里动作更是不断。路钧见有司机在还是不敢爆发,心里却总算明白了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

把敖总抗进房门之后,路钧终于把他往旁边重重一推:“敖总,别装醉了!我们来说点明白话吧!”
路钧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敖德阳半靠着墙,一手揉了揉太阳穴,晾着路钧等了一会儿,才终于看向他:“嗯…想跟敖总说什么…?”
他酒醉的脸泛着红,眼神比往常还要轻佻,路钧咬了咬牙:“敖总,上次答应你的事,我后悔了!”
“哦…?”敖德阳挑了挑眉。- y( A( e, z5 }" b
“我不能再让你做这样的事了,我…!我根本没法专心工作,每天都在想你什么时候又要碰我了,每次你靠近我我都难受!你说你会找对象,可是你找了吗?!再说我后来想了,你没有对象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三倍的工资我也不想要了,敖总,我们就保持纯工作关系吧!不然、不然我…!”他站在他面前,身体紧紧绷得像一张弓。
“不然你怎么?”他坐下来,点了一根烟。' w0 q  i) L# c
“不然我…只能辞职了!”他认真地看着他。* I# T  G8 e( ]8 O. h# Z
敖德阳深深吸了一口烟,又吐出来,才缓缓开口:“小路啊,你觉得你是在跟我谈条件…?你是不是觉得这个秘书的位子你做得特别好,敖总没你不行啊?”
路钧愣了两秒,身子终于矮了下来,低声道:“好…好吧,明天我就递辞呈…”说着便转身想要离开。. \( W+ g+ T( C; j4 Y
“哎你等等,你等下啊…”敖德阳叫住他,接着在旁边的抽屉翻找起来。1 {. a2 i( ~( R; C9 {&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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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了半天,抽出一个文件夹,丢到路钧面前:“你看看这个再说。”
路钧打开文件夹翻看起来,里面竟是他和他家人的所有资料,还有许多张近期偷排他家人的照片。他愣住了,张口结舌。% s3 n  O8 H: C% g
“你老家够偏的,你凭着体育特长混到这大城市来也不容易。你爸爸是小工厂职工,收入也就一般,但要是一不当心被开除下岗了还是够头疼的吧。你妈在家里做零工补充家用,要是碰得不巧、遇到入室盗窃的了,搞不好也会受点伤吧?还有你妹妹,住寄宿制的学校里还老是偷溜出来玩,这县城治安不怎么好,周围又都是工地,还有外来工人,哎这要是不小心…”
“… …”听到这里,路钧腿一软,差点跪到地上。
敖德阳吸了口烟,接着说道:“哎,你也别这样看着我,怪可怜的。我是跟你说呢,你也可以选择继续拿三倍的工资,更多也可以,只要你说。你妹妹成绩名列前茅,英语比赛又拿过奖,肯定是想念大学的吧?出国也不是不可能啊!你说对不对。”
“… …对。”% h$ a2 ^# F# M) B, l' _
“你要是明白,那就好办事了。小路你可以选择吃罚酒,或者…更可怕的罚酒,当然要是你配合,敖总也可以让你舒服到天上去,真的。”$ y- P7 G/ \# a4 ^. c/ W) Z2 F
“… …”
“这事儿还需要多想吗?”
“不用…”6 X" {; f6 c; J
“那就对了,把衣服脱了吧。”


路钧穿的是衬衫和西裤。他脱衣服时,先要把领带解了,再要把衬衫扣子一颗一颗打开,开到小腹处,把束进裤子的衬衫抽出来、再解两颗扣子。' x; ^* u  c( M1 m
领带扔到了地上,衬衫也扔到了地上。路钧拽着贴身的汗衫的后领,将它一把扯下来,扔到了地上。
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得不快,但一下、一下的很有力,耳膜上都听得见那个声音。他的手始终是抖的,开第一颗扣子时是虚弱的抖,开最后一颗时是愤恨的抖。现在他的上半身都袒露在外了、展现在敖德阳眼前了。他知道自己的身材很好,也喜欢时不时在镜子面前欣赏那些水流激荡出的肌肉线条,可他不是为了一个大他快二十岁的男人练出这线条的,他痛恨自己“诱人”的身材,更痛恨那老男人的下流和卑鄙。
“来吧敖总,你来吧!”路钧把内裤连着西裤一起踢开,全身上下只剩一双袜子,“我知道同性恋是怎么做、做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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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笑着看着面前的年轻人,他的脱衣秀本并不好看,可是加上他那恐惧却固执的眼神和虚张声势的破罐破摔便十分好看了。他滚动的喉结是害怕的,动摇的指尖是害怕的,在冷空气里硬起而颤抖的乳尖是害怕的,想来,藏在那条深缝里的倔强的小嘴也必定是害怕的。
“哦?你知道?”, q9 e6 h* R6 d8 Y  C: a2 V
“对的。”路钧的双手死死握拳,连二头肌都绷得比平时好看了。
敖德阳掐掉了烟头,站了起来,他双腿略开地解了皮带,让那条昂贵的西裤掉到地上,露出了白色棉内裤包裹着的下体。他体毛厚重,从胸部一路连到下体,内裤里面的东西尚半软不硬就已轮廓傲人,路钧联想到那根东西将要对他做的事情便飞快地移开了视线。

“要是你知道的话,就把我接下来要用的地方露给我看看吧…狗的姿势会吗?”$ _6 k+ H$ H$ ?* \4 l' R7 m2 H6 o- {
路钧没有回答,咬着牙转身,继而四肢着地。: g; E9 Y* N" }9 C! U: P
过了就好了、过了就好了,很快的,他心里默念着。" D; O  F0 x: E+ q9 s% ?
他听见敖德阳踢开裤子,打开抽屉拿了些什么,跪到他身后。一些冰凉的东西毫无预兆地淋到了他身上,然后又被敖德阳火热的手掌抹开,遍布他整个臀部、臀缝、腿根和性器,连囊袋都没有被放过一寸。这些粘液是润滑剂吧,它们刚碰到路钧时是冰凉的,让他打了个冷颤;而经过敖德阳细心的搓揉,它们又变得火热,可这才更令路钧发抖。敖德阳的手指在他的臀肉中间停留得最久,越摸越深、越搓越热;可敖德阳的手指却始终没有进到他的体内,而光是对那入口的折磨便让路钧忍耐得筋疲力尽了。
他摸完了他,又开始摸自己。路钧听见来自背后的、沾有润滑剂的、粘腻的打枪声,他无法让自己停止想象那粗厚的手掌来回撸动那粗厚的男根,这想象令他越发恐惧和反感。# Y/ O7 t7 ^( e0 I& K
过了就好了、过了就好了。

敖德阳手里的东西已经完全硬了,他握着它,用硕大饱满的龟头敲了敲路钧的屁股,又挤进那缝隙里挺腰蹭动了一下。. R/ @9 W( J( j3 b$ ^( w" m  [
狗趴在地上的青年好像是以为他要进来了,年轻的紧绷的身体吓得更加紧绷,让敖德阳笑了出来。# z; q9 o& M- ^6 F& I& i. ?, ?2 |: i7 P
他俯下身,以下体卡在路钧屁股中间的姿势趴伏在了路钧身上:“撑住了。”/ j: v) x) w+ B; F' k. r
他左手玩路钧的乳头,右手撸弄路钧的性器,磨人的胸毛贴在他的后背,嘴唇贴在他耳旁:“小路啊,敖总也不是随便找上你的…我都试过了,你的身体骚着呢,这里…明明是男的,乳头这么容易硬起来,身上也是,怕痒得很,怕痒就是敏感,敏感就会发骚,你懂吗?”
路钧不想理他,额头冒汗地咬着牙。可惜他的下半身却理了,在敖德阳手里一点一点硬起来。其实这是没办法的,没有哪个身体正常的19岁男人能抵抗这种粘腻的手淫,更何况他已经很久没发泄过了。. U0 x( o8 N  ~+ R) }, S

“你看你,说来就来了。”
路钧硬得很快,敖德阳心里很高兴,又开始挺动熊腰,让自己的东西卡在路钧的屁股里舒服。他不怕这动作把路钧吓软,因为他已经拿住他的弱点了,拇指和食指时不时地圈住顶端和茎身的连接处拧动,再揉揉马眼——路钧那么年轻,他的鸡巴那么粉、那么嫩,不怕它不听话。
敖德阳继续说道:“你刚才说你知道同性恋是怎么做爱的,可是你知道什么叫做爱吗?敖总亲你的嘴,用手把你每一块肉都摸遍了,用嘴含你的奶头、吃你的鸡巴,最后舌头伸到你屁股后头的小洞里去、搅得你叫出来、哭出来,然后我再亲你、一边亲一边把鸡巴放到你的小洞里,慢慢地插,插得你淫叫,这才叫做爱。& m5 a; ]: t' p* `" P8 k# M# Q
“可能你知道同性恋是怎么做爱的,但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敖总今天不会插你的屁眼。4 s: k& d3 S* Q4 a" G
“你是不是在想这种事情忍一忍就过去了,就当被狗咬了?我告诉你,不是的。我会一直搞你,搞到你求我操你、求我把我的大屌操进你的小逼里。1 ]$ a% j0 [; |& M* ^3 T7 G3 U$ p8 \
“你也别想犟,老实说,你不是敖总看上的第一个了。我想让他求我的,没有一个失败过,你猜我有多少种方法能让你从?到时候你才算‘知道’了…”; \' }- h6 X: j! \$ e2 o2 N8 |7 |6 J

敖德阳的话说得极慢、极色情,一边说一边用舌头弄路钧的耳朵;但他手上的动作却极快,腰挺得更快。
路钧被敖德阳说的话吓坏了,可是他一点都没软掉。他现在宁愿敖德阳把那根下流恶心的东西操进来算了!它那么粗大,进来肯定是痛的,他就当受个刑了,至少头脑是清醒的。可是敖德阳一点都没让他痛,而是只让他舒服,耳朵和乳头都在发酥,性器越来越硬挺、也流水了,连一直被磨的地方都在痒…7 H7 w& I; N# A. p5 A  V) w. n
不行!不可以的!怎么会这样!7 b1 V% t1 M: k, @  `2 i)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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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再没有人说话,只有专心致志:敖德阳专心致志地降服路钧的身体,路钧专心致志地抵抗自己的欲望;还有水声;还有喘息。* T: {- I5 [9 m6 [
然后路钧便输了,他输得极快极屈辱。他头脑发热、意识不清,身子绷得紧紧的:“…不要啊敖总!我不想射!”然后就抖动了两下,大股、大股的精液从敖德阳的指缝中喷出来。& `& U  R% r( u9 q) ~
敖德阳满意地笑了。他扣住路钧的腰,兀自耸动了一阵,射在了路钧的臀缝中。
他直起身,用拇指揉了揉那紧闭的、仍在收缩的、他未来的领地:“你看吧小路,想射的射不出,这是性无能,不想射的却射了,这就叫骚。”
说完,敖德阳走向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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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当然没有结束,那天晚上,路钧在浑浑噩噩射了之后,还没来得及逃跑,便被敖德阳拉进了浴室,令他洗澡。
等路钧洗完出来,却看到敖德阳正坐着等他,面前摆了一排什么。: L8 J! x7 o# T/ Z
“小路,你过来。”他说道。" p5 p: v& H. ?$ D* M) P+ m" i! r) ~
彼时路钧的魂魄像是被人抽筋去骨了,软绵绵的再无力气反抗。他乖乖走向敖德阳,被对方托起了他高潮不久的性器,看着对方将一截软尺卷在上面、细细抽紧,再啧啧称赞道“尺寸不错”。8 D; |" N$ D- c. U& E# L0 Y6 S
直到敖德阳拿起了其中一个,路钧才看清楚茶几上的那一排是什么东西。+ |$ X) z5 }* a; N
“贞操锁,”敖德阳笑着解释道,“你平时上厕所、洗澡,应该都不影响,有问题就和我说。当然,你这里什么时候能发骚,也得我说了算了。”# K7 ?, G/ ?3 {, g
他在路钧身上试了两个,挑了一个扣得紧的上了锁。% i1 B; d2 ]: a3 M' G
路钧愣在那里,有些面如死灰,像个人偶似的任敖德阳作践了他的身体,再亲手给他穿上了原来的衣服裤子。! ^4 E3 r5 Q% r4 ?6 }0 j
“哈哈,挺好,基本看不出来什么。”敖德阳开心地冲那里揉了一把,“好了,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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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走时也一言不发,回到家之后身体才开始发抖。刚才发生的一切让他恶心和害怕,未来将要发生的一切也让他恶心和害怕——他的阴茎上的道具恰是证明。
他不敢置信地细细端详着胯下那东西,看上去犹如一个小小的金属牢笼,套住了他的茎身与龟头。他试了一下,确实没有钥匙无法摆脱。
一瞬间,路钧觉得,他不光是被骚扰猥亵,他是连人权都没有了呀!
他恨,恨敖德阳的下流,更恨自己的下流,他竟然在那老淫棍的手上高潮了!他思来想去,夜不能寐,第二天起床上班,要面对的偏偏又是敖德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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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第二天,敖德阳却放他一马。连着第三天也是。3 C- P: f1 F' |0 p4 X6 K
一开始,路钧猜想是他泄过欲了,所以自己得了几天安生。可是一连两个礼拜敖德阳都没有私下找他,甚至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一个,仿佛之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唯一提醒着路钧他说过的话的证物,便只有胯下那个笼子…! e( I$ j# P$ e6 W) P& ~7 D  D
——是了,就是那个笼子。3 `% K; i$ q: f- q& g- d
路钧一开始不解、多疑,后来冷静、松弛,直到他一次次地被自己的晨勃痛醒,直到他越来越觉得随便一个小小的刺激都能让他性奋不已,他才明白:敖德阳想让他忍不住了、主动去找他。7 }# S' P; p: b  I4 W6 b
可是如果他去了,会发生什么事,他的姿态会有多卑贱和下流…想到这里路钧又出了一身冷汗。) }6 S0 M4 w# t) h
他要怎么办?!他家人的安全都已成了威胁,他何来反抗的余地?可是要他对着敖德阳惟命是从又怎么可能!

正在路钧急得头脑发热之时,他看到易哥从敖总办公室里走出来,回到他自己的座位去…
“你不是敖总看上的第一个了”…
“那天”,敖德阳好像这么对他说过。这也许并不是一个巧合,而是一个请君入瓮的局,毕竟敖德阳从第一天认识他开始就已经对他亲热不已。而一开始“轻率”地就决定雇他的人就是… …

“易哥。”第二天趁敖总外出,路钧在午休的时候抓住了易涸。2 _$ ^  V2 b0 G, P
“怎么了?”对方还是一脸冷清。, k/ ?% F" g1 a9 Q
路钧的嘴唇又在颤抖:“敖总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e6 o  o; x5 ~1 A
易涸微微皱了眉头,顿了两秒道:“不知道。”
这回答既是回避又是默认,路钧心头一颤,“你…你…”了两声,眼圈都红了。敖总和易哥是两个他初入社会决定信任和敬佩的人,而此时他却落得如此下场。一开始他觉得恐惧与绝望,而此时此刻心里才生出了委屈之情。
“没事的话,我走了。”
“不要!”路钧腿一软,跪到在易涸脚边,拽着他的裤子,“易哥、易哥你帮帮我…我不想这样、我不想被敖总… …”) \+ ^2 S+ E) K) c
易涸叹了口气,把路钧拽了起来:“我帮不了你,他是总裁,我是助理;他找去监视你家人的人,也不是我管的。我一点都帮不上忙。”' V2 i5 O1 Q4 h
“那我要怎么办!那我要怎么办!”路钧死死盯着他,眼泪已经下来了。* ?9 L( U5 ?1 L% N
“你只能忍一忍… …我老实告诉你吧,你不是第一个了。之前你不是问过我,为什么这边的同事都不太搭理你,因为其实所有人都知道,‘总裁秘书’这个位置是什么意思。但是不论敖总换了几个‘秘书’,最久的一个也就是大半年。你只要忍过这半年…就解脱了,他还会赔给你一大笔钱。”# a9 D3 H6 N& C( u% J
“忍…?这种事情,要怎么忍…”路钧摇了摇头,“我也不想顺了他的意愿、让他得逞…”3 T% h2 S1 b) S% |
易涸的眼睛看向了别处:“你说你不想让他随心所欲,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要的,就是看你们挣扎、痛苦的样子。”
易涸拍了拍路钧,留他一人呆愣在那里便离开了。% y- d9 \% }2 f* y# N8 n- |) c9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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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了两天,终于是敖德阳忍不住了,但他仍然没有表现得急不可耐,而只是在和路钧说完工作了之后多问了一句:“小路啊,你有没有事情要和敖总说…?”$ a' O6 i+ s2 j/ X
路钧汗毛直立,但想到了前两天易涸对他说的话,心一横答道:“有的”。
敖德阳满意地笑了笑:“好,下班后到办公室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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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脱了。”* S8 N' Z* |  ^1 Z
“跪下吧。”
“衣服也解开,把奶子露出来。”
“等等,领带留着。”) ~( {! s: e- L) y$ m
“25天…路钧,你忍得够久的。这两天,什么感觉?”

路钧咬了咬牙:“难受。”7 N* `4 Q  D9 S; r
“再具体说说。”
“硬不起来…难受。”
“一点都硬不起来?”4 C8 {2 K( l* q% \) T1 E- W) _
“…能硬一点点,但是稍微变大了就、就…”
“就什么?”. {; p! K; d( F5 h
“被箍住了,疼。”
敖德阳点了点头:“你受委屈了,来,躺下吧,躺这儿。敖总给你解开。”  w6 b+ a' R7 D. h) ~
路钧躺在了敖德阳椅边的地上,顺从地叉开腿,让敖德阳取下那个可怕的贞操锁。
毕竟他才19岁,几乎是拿下的同时,路钧深深叹息了一声,下体便硬了。可现在他仍在敖德阳面前,不能放肆地手淫,只能等待着他的下一个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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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敖德阳悠闲地走到路钧腿间,一只脚褪了鞋便踩上了那根硬棍子。
“…!”路钧的身体下意识地弹了起来,却被敖德阳威胁似的重重踩了一下。
“别动。”他说道,“敖总让你舒服死。”$ J/ F& o8 M- x$ w8 E6 q$ z& B
说着,他的脚前后动了起来,顺着那茎身来回磨。
这动作令人屈辱得要命,路钧却咬牙不发一语,他早就决定了不管今天敖德阳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而他的性器也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就在这不快不慢的摩擦之下硬得不得了,久违的快感令他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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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骚啊小路,湿得这么快,我的脚都被你弄湿了。你喜欢被人踩?”
路钧仍是一言不发,他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太久没有发泄了。他既不回答又紧紧闭着眼睛不去看敖德阳,不想看他居高临下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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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也不在意路钧不理他,他只是用脚反复地玩着他可怜的下体,一会儿磨磨通红的柱身,一会儿踩踩饱胀的囊袋,时不时连会阴也去顶两下。而路钧的性器只会越来越硬、出越来越多水而已。, t0 i: ~! Q  ]) f
最后他看准了时机,用脚尖把路钧的龟头踩在他肚皮上,轻轻碾了两下,他便射出来了。4 l7 a7 Q8 v2 d9 A( x1 O2 b+ q
他觉得路钧是好样的,身体都已经这样了,从头到尾没有呻吟也没有求饶,最后也没有露出挺腰的淫态来,只是夹了夹腿,整个人像躺着在立军姿一般。( V7 d8 k0 M5 v

敖德阳坐回自己的椅子上,找出备用的袜子来。7 l3 q3 e) W  ^- G/ i
这时,他却听到路钧叫了他一声“敖总”,抬头一看,青年已经四肢着地地跪在地毯上了,还把他最喜欢的大水蜜桃对着他。! K8 u1 S1 S  b. Z! l
“敖总,你、你…你操我吧,求你操我,我想被你操。”路钧说得十分小声。* M8 H$ `& z& |
敖德阳心里“咯噔”一下,却立刻回过味来。他知道这个孩子是在耍小聪明了,竟想出了“早死早超生”这个办法。他都可以想象路钧背对着他的脸是怎样紧紧皱在了一起…! b7 |1 B. C/ V'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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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得没错,这正是路钧的想法和“对策”。- G# X1 {9 ^* j% [1 G( o
他和易涸对话之后想了很久,如果敖德阳找来的每个“秘书”都和他差不多,那么这半年的时间里必然是有一个过程,一个让他们屈服的过程。敖德阳也对他说过,“我会搞到你求我操你”,那么这一定就是最后的结局了,顺从、肛交。敖德阳经常换人,说明他喜欢新鲜、喜欢过程,不喜欢结局之后的东西。3 W  `- u; D  A# T  x3 J! J
易涸对他说过他只能忍,他自己也想不出任何办法逃脱,只能想办法让这个过程能过去得快一点。

“你转过来,刚才那个姿势躺着。”过了许久,敖德阳审判的声音终于传来,“手抱住腿,把穴露出来。”- E$ E3 T; m  G7 ^! c' r9 \
路钧本以为敖德阳是想正面上他,心里虽然不快至极但也只好服从。
敖德阳却仍坐在椅子上不动,并说道:“就这个姿势,开始自己手淫吧,我不说停不准停。”6 Y+ o  N7 ~# }! }- `  u
路钧觉得这耻辱已经到了极限,他大张着腿把私处暴露给自己恨的人,还要在他面前、沾着自己的精液手淫。8 s- J4 `1 o-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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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你是不是记着我说,我会搞到你求我为止,你就求了?我们来说说清楚,敖总不是这个意思…不是你开口求就好了。
“你这穴我都还没碰过,你连屁眼被人插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被屁股里的东西干到射精是什么感觉,怎么就能‘求我’了呢,怎么可能求得心甘情愿呢?1 g0 h6 n# Q# `, s6 U, @
“手别停。# e- P9 {& Z6 q1 K. N) V
“我说的求,是说有一天你知道穴痒了、知道它会发骚了,看到敖总的的大屌馋了,这时候你才流着骚水来求我,因为你知道不被我操个通透你就不能好好地高潮了。& [0 x& {& i. V
“你明白吗?”1 g4 u8 F; f1 R4 v0 ~
路钧看着雪白的天花板,越听心越是往下沉,他的手木然地动着,灰心无比却一柱擎天,眼泪潸然顺着两边眼角滚到耳朵上、地毯上。

敖德阳闲来无事似的用脚玩路钧的屁股,又用拇指踩弄那年轻紧致的穴口,直到路钧高潮、感受那处的收缩。
“小路啊,你也知道,这段时间你的身体就是我的东西了,由我来开发、由我来管理,就和我的地产一样。
“现在,你还是不准停,再射一次,射完叫我。”说着他便转身看文件了,只留那可怜的青年独自在那里挣扎
路钧划开手机,里面的一条新信息是敖德阳发来的:“小路,敖总喜欢男人的大屁股、大奶子、手臂、大腿,有空就多跑跑健身房。”

  路钧神情扭曲了一下。发来信息的人正坐在离他不远的办公室里,不久前才和他一本正经地交代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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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刚想放下手机,又来了一条新信息。

  “知道了吗?”( i% i7 w' s( F+ [

  犹豫了一下,路钧还是回复了:“知道了”: l0 u+ ^& W1 D7 ]

  “乖,每个礼拜五下班时间,来开锁。”

  上次之后,敖德阳并没有放他取下那个贞操锁,路钧在射精三次之后仍带着一具不自由的身体回家。而现在,敖德阳似乎是给出了游戏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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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知道路钧对他的命令不会上心,自己安排了人直接和路钧联系,和他约定了一天隔一天去健身房——周五空出来。) e/ j" U( ~, m5 M+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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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来也好笑,这“礼拜五开锁”倒像是对他的奖励了。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路钧也情愿多去去健身房、花掉点力气。可是毕竟是青少年,工作再忙、锻炼再累,力气都是花不完的,回到家躺在床上,还是会“想”。

  上次“开锁”时,他被逼着连射了三次,而且在不应期的时间里都没怎么休息,其实非常累人,最后一次高潮时则下半身酸软、有些痛苦了。可是仅仅一周多的时间,路钧就又想要了。他心里越是想回避这件事,对那个笼子越是反感,其实就是越想要。0 J( A5 M5 I5 A0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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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越想要,敖德阳就越有办法羞辱他。

  第一个礼拜,“地毯前天刚清洁过,操地毯吧,手不准碰。”路钧双手撑地地让自己的性器在上面摩擦,可是到后来太硬了、肉棍几乎贴着小腹,路钧还是不能用手,只能全身趴在地上扭动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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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个礼拜,敖德阳卷起裤管:“狗发情见过没?来吧。”路钧别无选择,跪在敖德阳面前抱住了他的小腿蹭个不停,最后还被命令舔吃掉自己射出的东西。路钧服从的舌头划过了敖德阳的腿毛、肌理,直到最后一滴精液被舔干净。) w6 Z8 D9 }7 E# ]3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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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个礼拜,“两腿分开,稍微分一点就可以了。弯腰,手抱腿。”路钧以前是练跳水的,轻而易举地就让头贴到了小腿侧,这就让敖德阳更轻而易举地就看光了他的私处,继而用挤奶般的手势给他打枪,并时不时地触碰他的后穴,让他心惊肉跳。

  第四个礼拜,敖德阳解了裤子,当着路钧的面脱下了自己的内裤递给他:“套在头上,然后自己打出来吧。”他特意帮路钧乔了乔位置,让内裤的裆部完完全全罩在他的口鼻上。路钧开始手淫,吸进呼出的空气都是腥臊的,越近高潮呼吸越急促、气息越浓浊。, l: d8 \  M+ C+ p#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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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恶心坏了,不光是脸上的内裤,不光是耻辱的高潮,还有金属笼子、健身房,还有他生活里的每一秒钟时间,他都恶心坏了。可是他仍会勃起、高潮,手淫时——或者别的泄欲方法也是一样,鸡巴硬着的、流着水的时候是那么舒服,精液射出的时候是那么轻松愉快,好像这些恶心的日子都不见了,只剩下高潮和他自己。( [& ~; M  j2 Q8 I# l+ x( s

  路钧喜欢,喜欢高潮的感觉,越是禁欲越是喜欢、越是逃避不想越是喜欢、越是痛恨生活的所有的别的时间越是喜欢这“飞起来”的两三秒。就这么两、三秒钟,也足够他飞到天上了。2 J; U8 u5 ?# w# _' c4 q0 m

  虽然睁眼面对的仍是敖德阳。. z* j. c$ g5 a  y+ s; \$ _!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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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敖德阳尚未等到下班,而是午休时就叫路钧进了办公室。路钧像是知道要发生什么,不似平时工作的样子,而是低着头沉默地等候发落。# M& \3 z5 j9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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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他牢牢掌控着路钧的下半身的快乐和痛苦,某种程度上来说,路钧已经被他训出了俯首帖耳的乖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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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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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路啊,今天叫你来是想跟你说说这事儿。我知道你虽然在我面前、在我手上都射过几次,可是你对‘同性恋’肯定还是有排斥、有顾虑的。今天敖总想解决你这个顾虑,来。”敖德阳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走向路钧,亲切地解了他的裤子,摘了他的贞操锁。% A/ l7 r7 y: C$ ^

  路钧没有料到这,急促地呼吸了两声便勃起了。$ V0 r/ ^# O" U7 |

  敖德阳笑着拍拍他的屁股:“还没完呢。”: V3 W! r( E5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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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跳蛋,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罐润滑剂,举到了路钧面前,将润滑剂淋在了跳蛋上,用手指捻了抹匀。

  路钧的脸色一下子更差了,这东西要放在哪里自是不言而喻。

  “来,弯腰,把穴露给敖总看。”* I5 ?' s" i9 L-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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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钧不像往常一样,露出嫌恶的神情、犹豫、照做,而是咬着牙微微摇头,再小小地倒退了一步。其实他知道自己无法拒绝、无处可逃,可这些动作却是情不自禁的。8 P, o4 n: Z4 z$ p0 {% L4 `

  敖德阳又笑了,他拍了拍路钧的屁股:“别怕,敖总肯定轻轻地。”他当然知道路钧怕的不是疼,这不到两指宽的小东西能造成什么伤害,可是他太享受这个游戏了。4 H# ~( [2 x& x' C. [- D& q7 N

  路钧颤抖地深呼吸了两次,终于转身弯腰。; K, r7 x: s) ?5 u; ~

  肉屁股好看,而那个地方则更好看,看一万次也还是那么好看,干净、粉嫩、紧致、倔强。; E0 F- r: P/ z7 W/ r6 N9 S

  他们每个人的那处都有些许不同,都令敖德阳喜欢,但要问他最喜欢哪个,答案或许永远都是“下一个”。0 ~, `3 ?/ b/ M& t* s0 ^- L+ Z

  抹了一点润滑剂在穴口,跳蛋很容易地就被推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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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钧微微发抖,一声不吭。敖德阳注意到他最近越来越不同他说话了,“私下交流”的时间里更是近乎一言不发。他知道青年是在用沉默代替反抗,不想露出败相,这脾气真是执拗得令人可惜了…

  “好了,起来吧。”他又为路钧穿好了裤子。4 w, |, u$ k.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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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敖德阳给了路钧一台艾派德迷你和一副耳机,并点开了其中一个视频,告诉他他今天下午的工作就是看视频、消除“对同性恋的偏见”,看完了这部影片再来找他一次。) y- N6 W( w6 y

  路钧知道敖德阳办公室里有看着他的监视镜头,不能阳奉阴违,只得微微点头,回到自己座位上戴好耳机播放影片。

  视频明显是同性恋的色情片,好像还经过剪辑,开头就是不断变换镜头的激烈操干,一会儿是日本男青年一边被操一边射精,一会儿是腰肢柔软的白人少年骑在一个大汉胯上浪叫着扭腰,下一秒又是国人自拍了。听到了熟悉的语言喊着“老公操我,操死我”之类的话路钧尤其觉得别扭肉麻。可他偏偏硬着,毕竟一个礼拜一次的发泄远远不够,欲望叠加着,每个“下一次”快感都来得更猛;甚至因为影片实在剪得太好,他的下体更加剑拔弩张起来,把西装裤顶出一个高高的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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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个时候,他体内的跳蛋竟开始震动起来了
而这个时候,他体内的跳蛋竟开始震动起来了。, h# Y# w1 y  I1 k" J  {

  路钧这才想起,刚才那只跳蛋上没有连着开关,想必其实是握在敖德阳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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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穴传来的痒意还带着些酥麻,路钧愤恨地调整了一下坐姿。而此时高潮的剪接停止了,视频里正从头播放着一部日本的GV,甚至还配了中文字幕。

  两个身着西装的男子走进了一间小房间,稍聊了一会儿工作,年长的便去揉年轻人的屁股,对他说:“你懂的吧,只要乖乖照我说的做,那个职位就是你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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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男子一脸惊讶气愤,拍开了那手坚决表示不从,可是马上被中年男人用武力制服了,双手反绑着被扒开了衬衫。$ D# p$ d8 S: o4 n& _( d#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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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青年的乳头被舔吸,他立刻发出了夸张的淫叫,一边喊着“请停止!”“不行、不可以这样!”一边“嗯嗯啊啊”地呻吟。镜头移到他的下半身,果然也早就顶起了裤子,腰还不安分地扭动着,年长男人的手适时地滑了进去…+ @) z) l: f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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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面里的两个男人与敖德阳和路钧并无特别相似,可是敖德阳给他看这部片子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路钧恨恨地看着自己的硬挺处,恨不得伸手把它掐软,可惜自己对着自己终归是下不去手。7 F" ]- b* g8 C1 y! g1 L9 @8 S, `! n

  影片的内容逐渐变得简单起来,西装都被脱掉,肉体叠在了一起,一开始激烈反抗的男子一会儿为中年人口交,一会儿又跪趴在地上叫着“部长,快一点,想要…”两人长得都算周正,换着不同姿势的操干总是十分激烈,耳机里满是雄性的吼叫。路钧很想蔑视这些东西,可是当有性欲的时候、有强烈的性欲的时候,性别好像根本不再是问题,他和看正常的AV时一样兴奋,就差边看边打手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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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更令路钧烦闷的是体内的那个小东西,它一会儿震动、一会儿停下,一会儿又变着频率震动,他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好不容易把视频熬到了最后一秒,路钧看了四下无人,支着帐篷迅速跑进了总裁办公室。: }& L: g% U0 Z3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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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德阳接过他还回来的平板电脑,笑着问道:“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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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感觉。”+ M( p9 K1 G! X

  敖德阳拿指尖刮了刮路钧突出的部位:“这叫没感觉?”

  “就是硬了。”( L6 N& J3 k' c. B, g1 I0 A

  “后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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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点痒。”

  “嗯…好。”敖德阳若有所思道,“你跟我来。”

  路钧被带到了他办公室里的私人卫生间,敖德阳命令他上个厕所,“憋太久了对身体不好”。6 `+ ^/ ]( [3 [: ?7 _,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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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钧解开了裤子,性器立刻直挺挺地弹了出来,敖德阳站在旁边近距离观察着:“哎,可怜,都出水了,是不是憋坏了?都是敖总不好,来,敖总给你把尿。”- ?9 u# l9 ~, `/ L0 [" o

  说着,他走到路钧身后,一手环着他的身体,一手握住他,将硬挺向上的柱身压了下去,对准了马桶:“尿吧。”

  路钧急促地呼吸着,他非常地无助。敖德阳摸上他性器的一刹那,他就感到了一股更激烈、急不可耐的快感。习惯真的是一样太可怕的东西,他竟然已经习惯了,只要敖德阳触碰他、玩弄他,就是他能解放的象征,他的身体饥渴地收到了这样的讯号。

  “不要急,慢慢来。”敖德阳像是安慰似的拍了拍他。5 R+ M! V) w9 m- P, V5 X,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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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钧闭上了眼睛,深呼吸,一边酝酿尿意一边告诉自己,你现在的反应多下贱,他把你当成一条狗在玩你也硬得起来,真是恶心,他迟早要把那条老鸡巴操到你屁股里,看你到时候还发骚。2 A! J/ p# O6 Q6 Q( I- a*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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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我厌恶和对未来的恐惧让路钧的状态平复了一些,终于在敖德阳手里尿了出来。; x9 G9 @* j7 ]: |) B, q/ S9 U* H

  然而这下午的游戏还是没有结束,回到办公室后,敖德阳又让路钧坐到自己的老板椅上,不过是要脱了裤子、双手勾住膝盖的姿势。* y( B5 x5 l  m* M' M. E3 h2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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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德阳凑到了他光裸的下体附近,细细看了一圈:“啧啧,果然是年轻人,软都软不下去。”过了一会儿又说了句“皮肤也好”,就猛地埋头开始啃他的屁股。敖德阳的嘴没有丝毫怜惜,像是饿了好几天的人突然见到肉一般,狂躁地舔弄、凶狠地撕咬、激烈地吮吸,还发出了犹如路钧刚才在GV上听到过的啧啧水声,十分下流。' \5 @  l9 G; k7 t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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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钧咬牙忍耐着一边臀瓣上的疼和痒,那里很快就变得水光泛滥、红肿一片。  V: {% l/ q: }*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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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敖德阳停止了,他转而握住了路钧的男根细细端详,看了一眼那湿润的顶端,又抬眼看了路钧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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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钧一下子紧张起来,刚才的影片中有极长的口交片段,他记得那个中年男人帮青年吹的时候尤其凶狠,嘴巴好像吸得很用力,头快速地上下动着,而那个青年则被吸得浪叫不直,腿止不住一开一合地欲拒还迎,最后腰都抖了起来。/ F6 ?/ y7 b; ~. v" q

  而敖德阳好像也正有此意,他握住肉棍的根部稍稍摆弄,一会儿嗅嗅那顶端的骚水,一会儿又对着它吹口气,手不关痛痒地撸弄两下,然后把龟头凑到自己的嘴边,伸出舌头在离它极近的地方虚舔了一下。' q0 S1 U1 B& X* `' z9 G3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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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钧已经觉得自己的下体快要胀到爆炸了,他还是没有发出一个音节,可是他的呼吸是骗不了人的。没有办法,他已经忍了太久了,从中午到现在也硬了太久…如果现在、现在能把龟头塞入一个温暖的、湿润的口腔,不用多少个来回,哪怕只是让舌苔划过马眼也好……+ Z' ]3 |2 N%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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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他一转眼,对上了敖德阳调笑的眼神:“怎么样小路,想要了?”6 q6 R* S2 G* d! g$ e/ ^% P3 b) o

  路钧这才回过神来,敖德阳就是要这样慢慢撩他,直到他忍不住了求他为止。可是他现在开不了口说“求你”,因为他真的,可耻地想要了。是的,刚才他想极了被敖德阳口交的画面。他又开始恶心这精细的圈套和自己的反应,气愤至极:“不想!”

  敖德阳笑了出来:“生气了?哎,敖总怎么可能不想吃你的鸡巴呢,又好看又香,敖总闻着都馋死了。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 S- l* {; ?( v+ a* a/ y+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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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他一下子拉出了路钧体内的跳蛋。4 v! m' S5 d& {/ H6 v

  “唔!…”毫无准备的路钧泻出了一点呻吟,而不等他羞愧,就见敖德阳又拿出了另外一样东西。这东西比跳蛋大上许多,形状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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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此之外还有一瓶油状液体,看来也是润滑用的,敖德阳在手指上沾了不少,然后郑重其事地对路钧说道:“现在,敖总的手指要插你的小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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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钧恼怒地别开了脸,心里想着你插吧,你把我千刀万剐也无所谓。

  可是手指挤进去身体的感觉是无法回避的,它是温热的、灵活的,路钧立刻感到自己的内壁被顶了两下。8 u. N" V- `( j; V7 [7 [

  而敖德阳则是一脸陶醉:“真舒服啊…好紧、好热…”

  但他没有浪费太多时间,并不多会儿就把那油均匀地涂了进去。) o4 O' r& c7 }# @! ^1 [  X1 K7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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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敖总给你用的是前列腺按摩器,专门弄男人的G点的
现在敖总给你用的是前列腺按摩器,专门弄男人的G点的。”说着,敖德阳就把那个东西推了进去。' y8 I8 U" f+ u- g, b*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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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物感很强烈、留在外面的一端正好卡在会阴处,屁股里的油也让他不舒服。路钧走出办公室时姿势都是古怪的。. |' Z3 s! I7 l  I0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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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他手上拿的是一个手机。型号是艾丰4,估计是敖德阳前两年的手机。里面什么都没有留下,只有敖德阳嘱咐他看的几段视频。$ f  `1 B" k, a) K+ i) 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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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频显然是直接用手机拍的,画质、光线都不很好,可内容足够他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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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拍的人是个男青年,面容干净,身材很好,像是经常锻炼的样子;而拍摄的人显然是敖德阳,镜头虽然一直对着青年,但拿手机的人一说话路钧就听出来了。这是一段他们两人的性爱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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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先是帮敖德阳口交,讨好他,再是求他操他,求了很久。敖德阳一直不肯痛快给他,那男孩就像发了狂一样,一会儿用性器使劲蹭床单,一会儿自己用手指翻搅着后穴叫着“痒死了”,最后敖德阳一干进去他就浑身瘫软地倒在床上,像是爽得昏厥了一般。; w. G. n' G7 \2 K

  敖德阳干他干得很猛,画面一直在晃动;青年则不断地发浪、叫床,丝毫不输给那些拍片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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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能有这么爽吗,这个人是不是在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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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钧正思及此,体内的“按摩器”适时地震动了起来。刚才他被插入东西的时候感觉不适,性器软了不少,倒没有那么急不可耐了,但现在…4 R$ F& ~% o1 T; d7 _5 O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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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来感觉了,身体里的那支东西让他硬了,而且不是它自己想硬,而是后面被震得酥麻、顶得酸胀,像是有尿意。路钧夹紧了腿想要忍住,可是并不是尿意,他的肉根越来越硬了,水也出得特别快,很快他就感觉到内裤又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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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种新奇的快感,路钧避之不及,粗喘着趴在了自己的桌上,他知道是自己的“G点”不要脸地舒服起来了。路钧是想克制的,可是现在的他的忍耐力比起欲求来说,就像人类面对海啸那样不堪一击。如果敖德阳在监控中看得仔细的话,他就会看出来,趴在桌上的路钧正把屁股往后拱着,试图让那按摩器更用力、直接地顶在那一点上。

  甚至不光是那一点,整个屁股里面都热热地在发痒。

  耳机里仍是淫声浪语:“敖总…啊啊…!屁股被你操得…好舒服…!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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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吗?喜欢敖总的大鸡巴这样干你吗?”! X2 p8 P" i7 x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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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嗯嗯…小穴要被…操化了、喜欢…!大龟头…一直撞到那里…好厉害…嗯啊…!”: z( p% j, g2 ~! w.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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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那里一被干到就发骚了?!”. ^+ p( j) F  |# I3 E!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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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是、嗯…敖总一操那里…我就变成、敖总的…小母狗…啊啊、小吴是敖总的小母狗…还要、还要…!”

  路钧觉得自己完了,比起敖德阳对他做的事,他觉得更可怕的是敖德阳教给他的“新知识”,他认识自己的G点了、知道自慰的时候还可以怎么弄了,他还回得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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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叩、叩。”正在这时,路钧的桌子被敲响了。, Z" d) O. ^* p( f

  他像中学时被老师抓住在课堂上睡觉一样慌忙抬头,原来是销售部的经理。这经理年纪比敖德阳还要长上许多,是个很严肃的人,此刻正不满地看着他,显然是用眼神在批评路钧在上班时间趴在桌上塞着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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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钧更慌忙地拔下耳机、藏好手机,用内线电话叫了敖德阳:“敖总,王经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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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好…你带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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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一般来说,如果是有外宾、新人来访,路钧才会特地带着他们,常跑总裁办公室的那些让他们自己进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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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敖德阳却特地说:“你,给王经理开门,带他进来。”/ L! N4 u# {& E4 p

  路钧听了,牙都快咬碎了,他现在支了老大一个帐篷,坐在桌子底下还好,一站起来可不就…他窘得脸通红,可是那东西又不是想软就能软下去的。王经理已经不耐烦地在拿手指轻轻叩桌面了,路钧只好硬着头皮站起来,顾不得王经理诧异的目光快步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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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总,王经理来了。”路钧低着头,说完就想跑,却被王经理拉住了胳膊肘拽进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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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经理已经气得眉毛倒竖,手直直指着路钧的裤裆:“德阳,你这像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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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钧的脸烧烫,手脚都无处放,却见敖德阳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大掌往他腿间教训般地一搧,故作怒状:“你这根下流东西给谁看呢?!快滚!”  T9 C, Q) e  ]!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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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钧被打得浑身一激灵,又痛又有些怪异的快感,可是他也管不了别的,只快步跑了,身后传来王经理更多不满的声音:“你还玩!我说的是他吗,我说的是你!你整天找这些…”

  后面的话被关在了门内,路钧羞耻地回了位置。3 `6 _$ S! p9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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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听说过这王经理算是敖德阳半个长辈,当初和他一起闯出来的,对敖德阳也不毕恭毕敬而是有话直说。' w! B& z" B8 Y6 i0 H. ]

  可是他这次不光是批评敖德阳,其实连路钧也羞辱了去。路钧回想着王经理刚才的动作和态度,分明是把他当做了一个没正经的玩物。可这难道是他想的吗?!他有选择吗?!路钧又是委屈又是愤恨。

  偏偏这时敖德阳还来了信息:“敖总跟你开玩笑呢,没生气吧。视频要看完。”9 k  U# A, s0 S0 t0 n9 e. J. ~9 L)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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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班路钧又进到总裁办公室,脸比平时还臭,可惜下面仍是支着。

  他把手机连着耳机往桌上一扔,发出“咚”的响声。9 e/ l) _+ L) z7 |

  “哈哈,还真生气了?”敖德阳拍着腿笑道。

  “你不能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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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对你了?”, M0 |: l$ e$ ?$ _* A1 _9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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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钧吼道:“你这是在侮辱我!”, S+ A# A( f/ J, q; D& }

  敖德阳淡定如初:“难道我之前就不是侮辱你了?”' V+ i* f% R- q- v1 o& T5 v#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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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今天太侮辱我了!”想起刚才,路钧的脸又红了。; Z6 k8 s& l& M& e0 C) `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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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德阳挂着笑,起身走到路钧面前,手包住了那隆起,边揉边说:“你也可以不勃起啊,你自己要硬成这样,又被王经理看到能怪谁…啧啧,都快湿到裤子外面来了,我的小路怎么这么骚,骚啊、真骚,是不是小穴也湿了?”说着,敖德阳的另外一手摸住了路钧的屁股,手指往臀缝间抠去。  j9 X  P% L# D. g;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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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前列腺按摩器被敖德阳用手指顶了一下,路钧又是浑身一颤,他又气又急,猛地推开了敖德阳破口大骂:“你说怪谁?!你一个礼拜一个礼拜地不让我射不就是为了这样玩我,我还能他妈不硬吗!他妈的说得好听!你还说我骚!我骚个屁!你才下流无耻!恶心!”4 g6 h0 g# B+ p

  敖德阳的笑容变得诡异起来。% K$ S$ H' C( i: k# W

  “骨头硬了?真拿自己不当条狗了?”他边骂边在路钧的挣扎中解开了他的裤头,握住他湿润坚硬的性器,威胁到,“今天狗鸡巴不想射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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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钧恨恨地瞪着他:“我不想射了,在你手上射让我恶心。”说着,他拍掉敖德阳的手,又泄愤似的朝自己的龟头用力搧了几下:“我宁愿不要这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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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德阳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要这么玩?好,你不想高潮了,我有很多种方法叫你软下去;你不要这东西了,我也有办法让你再也硬不起来,你想不想试试看?”4 y" y4 X  ?2 a4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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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敖德阳一手攥住了路钧的睾丸,狠狠握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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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路钧叫了一声蜷起了身子,毕竟还是疼得受不了。更何况他很久没有高潮,睾丸鼓鼓胀胀更加敏感无比。' i0 _2 u: 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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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德阳一直没有放手,让他疼,路钧蜷着蜷着便整个人蹲在了地上。这时敖德阳才起身,往路钧的肩上踹了一脚,把他踢倒在地;又踢开他仍捂住自己下体的手,皮鞋不轻不重地碾了上去:“敖总现在就一脚下去,让你心想事成,好不好?”) h7 G" F0 ]9 _( B" K#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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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钧还是说不出求饶的话,但是两手死死握着敖德阳的脚踝,身子绷着颤抖不已,眼里全是恐惧哀求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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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德阳冷笑一声:“哼,叫你不老实。”2 _' {% \1 c! _7 n

  他从侧面轻轻踢住路钧,让他翻过身去。路钧也顺着他的力气翻身、趴在了地毯上,像是想用全身去保护自己的性器官。* I9 P. M( i7 v7 c

  这时敖德阳转过身,在抽屉里胡乱翻找了一阵,终于取出一个遥控器,迫不及待地按下。

  “呜啊!”这开关一按,路钧一下子从地上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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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他体内的按摩器又在作祟,可这次却不是温和的震动,而是一阵尖锐的痛感。痛感一闪而过,接着他就觉得自己的G点麻了,然后是酥、痒、酸,快感扩散开来,这时那刺激的疼又来了。而他的肉根也像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一般,刚才还疼得软了,一下就全硬了,再一下便涌出一股淫水来。

  路钧早就背过手去想要把那个东西拔出来,那处却连着胯部被敖德阳狠狠踩牢在地:“放电的功能,怎么样,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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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不要…拿开!让我拿掉!”路钧恐惧地尖叫道。这种快感太陌生、太诡异,一波一波的电流打得他腰麻腿软,不断流出水来,肛门里面更是酸胀至极,加上他龟头一直在地毯上摩擦,几乎是几十秒之间好像就要高潮了。+ s! U! |* l7 Y

  敖德阳的脚却毫不放松,死死踩住路钧的屁股,让前列腺按摩器严丝合缝地插在他的屁股里造孽。/ {( H+ O( {5 j9 ]/ i3 T) T/ q% B-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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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这样…不要!嗯啊啊…!”路钧无法扒开敖德阳的大脚,痛苦得整个人在地上扭动起来,像一条案板上的鱼,挣扎得猛烈而徒劳,他越是挣扎,快感就越是激烈。他的手一会儿死死揪着地毯,一会儿又狠狠地拍着地面:“真的不行了…!后面好难受…呜啊啊啊…要死了、那里要坏掉了…嗯、嗯啊…!”' b! ~; @" Q+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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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德阳看着路钧的样子,嘴角带着残忍的笑意,把放电量开到了最大一档。

  “啊啊啊!!”路钧尖叫起来,“呃…啊、不行…射了、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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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整个人弹起来绷得死紧,一动不动了几秒,又一下子瘫了下去。) Y4 w$ w! b* d8 I

  敖德阳知道他高潮完了,关掉了按摩器,却仍不放过他。' T; R- K  @- ]3 `9 n+ C- d) n6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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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蹲下身去拔掉按摩器、把路钧翻到正面。路钧两眼失神,脸粉扑扑的,鸡巴更是磨得通红,还沾了不少液体。敖德阳早在他痛苦挣扎时就硬了,此刻更是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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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钧的裤子仍挂在腿弯,敖德阳一把将皮带抽掉扔出老远,两手一用力,直接把裤子撕成了两半,接着内裤也撕烂了。他整个人趴到路钧的两腿之间,抱住了他两腿,张口就含住了路钧的性器,穷凶极恶地舔吃干净了那些粘液。

  “味道真他妈骚!好吃!”说罢,敖德阳又吸了起来,还把两指插到路钧的穴内搅弄。他之前给路钧用的那个油是有些“特殊功能”的,果然此时路钧的穴眼里也是湿湿黏黏,好插得很。( C2 b9 N3 p3 d8 `- U

  敖德阳的舌头绕着路钧的龟头狂舔,手指一会儿狠狠往里面顶,一会儿又去挑他的前列腺。

  “不…不…”路钧本来很是虚弱了,却被这强制的快感弄得欲仙欲死。高潮之后,他以为自己的下半身都没感觉了,没想到还能那么强烈
不…不…”路钧本来很是虚弱了,却被这强制的快感弄得欲仙欲死。高潮之后,他以为自己的下半身都没感觉了,没想到还能那么强烈。

  “不行了、太敏感了…别弄了、嗯…”5 s  ~3 E/ M0 A' |; G  v1 m

  路钧被折腾得快要两眼翻白,敖德阳这边也快忍不住了,不想再多做这些口手上的活。刚才他看着路钧被自己踩着,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痛苦、扭动的样子,就要比平时兴奋上许多了。! y) ]; M  ~" Q/ V2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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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德阳一手贪恋着路钧内壁的触感,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接着,他提着枪,把龟头顶在了那热烫的位置:“小路,你之前不是想让敖总干脆操了你算了吗,你现在还那么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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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钧早就在敖德阳顶上来的一刹那就吓得浑身僵直了。他之前是想过长痛不如短痛、早死早超生,可是等这一刻真正要发生的时候,当他意识到另一个男人将他的生殖器放在自己的肛门口、并把那里当成一个泄欲器官的时候,路钧意识到自己要被干了、被奸了,那他成了什么啦?他害怕至极,张口结舌,更不要说豁出去地回答一句“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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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德阳虽未等到回答,但光是看路钧的脸色和反应,就能知道答案了。  f# b! z$ P  o! f- A! |$ z

  不过越是这样,敖德阳就越是要吓着他玩。他扶着性器让龟头在那臀沟里滑来滑去,路钧的穴虽然很湿,但毕竟还是没有洞开,小嘴那么倔、闭得那么紧,龟头只是蹭过一下都能感觉到它的瑟缩与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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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儿操进去想必能被夹得爽死,而敖德阳也有信心一边开苞一边把路钧干得发情。可这么一来,此刻路钧脸上的神情还能再看到第二次吗,此刻路钧身体的颤抖还能再体会第二次吗?不,不可能了,未知的恐惧才是最大的恐惧,现在的路钧正陷在这种恐惧中,而敖德阳并不打算那么快把他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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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德阳存心让顶端对准了穴口,稍微用力地挺了挺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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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不行!”路钧的敏感处受到了压力,他终于反应过来,拒绝、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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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现在又反悔了?”

  “不…不要、不可以的…”路钧根本没法好好回答问题,反而是吓得翻过身、本能地往前爬着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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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反应让敖德阳觉得有趣可爱,他故意狠狠拽住路钧的脚踝,整个人抱上去、重要部位再次抵住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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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钧吓得又手脚并用地逃,敖德阳又追上去、把人压在了身下。/ D: n  H$ c* ~  v/ Z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就这么给路钧操开了算了,这样也颇有趣致,他一边爬着逃走,他一边在后面追,追上了就摁住操两下,而且要操得他疼,过一会儿再把人放了,让他继续害怕地爬着往前逃…就这么追追逃逃、操操停停,得是一场多么令人印象深刻的开苞大餐,这孩子一辈子都忘不了。! p! K5 G; f4 O& C/ O* U% s; g

  但是敖德阳还是忍住了,他把路钧翻过来、面对面和他肉体相贴。他扣住路钧的后颈逼着他求饶:“想不想挨操?想不想就在这里被敖总压着干?!”  G; l0 H1 z' ^3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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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钧脸色惨白地一直摇头,最后终于两眼含泪地看着敖德阳说道:“不要…敖总不要操我…”( ~5 @7 X/ M( B: c/ A

  敖德阳得意地笑了,他抓着路钧的手放到自己胯下:“那…敖总的这个怎么办?”3 P; q9 J' A3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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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钧的手缩了一下,但很快就认命了,覆上去握住、不情愿地上下搓了起来。" \6 E) a; I9 a8 m7 g+ m  R) W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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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德阳看着路钧回避的眼神,嗤笑了一声:“你这是给我挠痒呢?”说着,他俯下身,嘴唇贴到离路钧只有几毫米的地方轻声说:“我觉得…你还是这里比较有用。”! o5 L( T. K1 ]1 o; w$ i/ i- u0 l4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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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敖德阳快速地亲了一下路钧,对方下意识躲开了脸,又被敖德阳捏着下巴掰了回来。他伸出舌头,舔上了路钧饱满的下唇,一边用下流的眼光盯着路钧的眼睛,一边下流地用舌头绕着路钧的嘴唇缓慢地舔了一圈,胡渣蹭得路钧发痒。

  “小路一共上下两张嘴…今天敖总要用上面的。”9 @! r. r; R1 t8 C; y7 B2 h

  路钧一直以为自己这上下两张“嘴”,一个是进口,一个是出口。而有一天,他被一个叫敖德阳的人抓住了,他告诉他这两张嘴都是进口,进的还是同一样东西。

  路钧怎么可能同意?而这时已经不是他说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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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来没有离任何一个生殖器那么近过。他不近不远地看到过敖德阳的下体,知道那处毛发茂密、茎干粗实;他敏感的部位曾感觉到过那东西,知道它生机勃勃、热烫有力。而此刻,它竟就在他的鼻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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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钧看到了,看到了敖德阳的阳物的每一寸:它龟头上的肌理、马眼里的湿润、柱身上的青筋暴突、阴囊的饱满硕大,他闻到了它的腥骚的气息,他摸到了它的坚硬与火热…最后,路钧终于张开嘴,尝到了它咸涩的味道。8 P+ a6 ^0 [: P# {.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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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不是性的味道,而是攻占的味道、屈辱的味道。/ e8 M& L1 M. h2 M- \# o. J& W2 R

  “咽下去,”敖德阳一边游刃有余地摸着留在口外的茎身一边说道,“把敖总的屌汁咽下去。”

  屈辱有多难以下咽?路钧一边吞了混合着敖德阳淫水的唾液,一边留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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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德阳帮他擦掉了眼泪,却还不满足,非要路钧在地上和他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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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喜欢看青年煎熬,但更要在快感里煎熬。他拾起路钧萎靡得可怜的性器,重新用嘴把它叫醒了。

  敖德阳的嘴可比路钧的厉害得多,三舔两吸的就让路钧又硬了,可见他心里再反感,身体却没法一起抗议。

  路钧是趴在敖德阳身上的,快感来了之后都忍不住摆腰操敖德阳的嘴。敖德阳也配合,他想操,他就张开了喉咙让他捅进来,他不操了,他就用舌头缠着那龟头狠狠吸啜。路钧最受不了的就是快感的折磨,尤其是敖德阳对他的快感的控制,一收一放之间让他都已经忘了自己是人了,脑子糊涂得直像条狗、只想射精。

  而等路钧那么想了,敖德阳却又慢下节奏来,只在路钧认真吸他鸡巴的时候才给他回报。路钧为了下身的舒服,嘴上竟也真的用功起来。敖德阳一句话都不用多说,直接用身体就把路钧教会了。同时,敖德阳也在心里笑着路钧的容易——上一秒三贞九烈,下一秒扭腰摆臀。/ V# M, j. r( t" n  _9 {1 T

  没办法,男人嘛,尤其是二十郎当的男人,不是说只会用下半身思考,不过下半身也确实能让他停止思考。这对敖德阳来说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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