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6月30日星期二

我在沈阳上学时的那些事(长篇)


我叫何鹏飞,今年19岁,在沈阳一所大学上大一。
我是个性越旺盛的骚0,每天不是想着在网上找人操逼,就是自己打飞机,天天过得非常黑皮,从来没想找个固定的男朋友,觉得会很束缚,而且和一个人玩久了也会腻阿。

前一段时间我们系组织足球比赛,对方是一个叫东北义达物流集团的公司,名字挺着听玄乎,估计也就是一个皮包公司吧。比赛我们1:2输了,不过作为守门员的我扑出了对方一个角度极刁的任意球,还算小小的安慰。比赛完了,双方去喝酒腐败,当然是那个运输公司请客了,呵呵,席间酒过三巡,坐在主桌的东北义达的头儿的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听见旁边有人叫他军哥,到我们那桌敬酒寒暄,军哥1米75左右吧,理了一个比光头长不了多少的头,小眼睛,一个很大的塌鼻子,大嘴白牙,一脸横肉,左眼睛下面还有个寸长疤,反正看着就不像正经人,说话也有些粗鲁的江湖味,不明白这个公司怎么会找这么一个像流氓的人。军哥酒量不小,敬了快一圈了脸色都没变,敬到我这的时候,呵呵笑着冲我说:小帅哥今天门守得不错啊,妈的今天我脚崴了没上场,下次咱爷俩再上场整一回阿。军哥说话时,一直盯着我的脸,小眼睛放着光。我虽然喜欢跟男人玩,可只要帅哥,对这个流氓气质的大叔实在看不上。军哥他旁边这时有人急忙附和着说:对对对,军哥脚法相当牛比啊,比李金羽张玉宁那帮傻比不知道强多少。军哥笑骂到,草你马,你是捧我呢还是骂我呢?我躲避着那两道一直追在我脸上的目光,也和其他人一起笑了两声,腼腆地说,一定一定。

那场比赛完了以后,我也就把那个所谓的军哥忘了一干二净。我那段时间暗恋上了化工学院的一个高个帅哥,每天几巴不思,屁眼不痒,整个人突然纯洁的像个处女。忽然一天有人喊我说,宿舍楼下有个开着大奔的找我,我将信将疑的下去,看见我已经忘了的军哥一身杰尼亚西装人模狗样的倚在大奔旁边冲我招手,我实在怕在宿舍下面人来人往引起围观,无奈又迅速的跟这个傻比上了车。他找我干什么我心知肚明,一路上我一句话不说就看军哥一个人在那自high。我们到了和平的一家酒店,在酒桌上,几杯酒下肚之后,军哥跟我开始掏心掏肺起来,军哥叫张军国,今年43,是东北义达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又说自己事业小有成就,打拼了二十来年有了这家运输公司,先后娶了俩老婆,生了三个闺女,可是一直没有儿子,看见我就觉得投缘,想让我当他干儿子。没想到这个人还挺封建,想让我做他干儿子,原来是我这个小gay想多了。当时我也就鬼使神差敷衍着答应了。酒后,张军国说带我回家认认门。

当然,大家也肯定猜得到当晚张军国根本没把我带回家,而是去了酒店后面的客房,他说我有点醉了还是改天再去,让我先去洗个澡休息休息,军哥也没有走的意思,半躺在床上看电视,于是我一个人进了豪华的浴室,浴室很宽大,漂亮的椭圆形浴盆底还镶著一圈彩虹色的环形灯,打开来映得水光潋,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豪华的室内浴池,看得都有些呆了。当我脱光在浴室的大镜子里打量自己的身材时,看到一个两眼朦胧青春帅气的脸庞,两只狭长的眼睛透着一股男孩子很少有的媚气,挺拔的鼻子,有点略微上翘的双唇,有好多男人说我这种嘴唇最适合接吻和给男人裹几吧,张军国看上我给他当干儿子估计就是看上我这张纯清却又透着淫荡的脸了吧。我的腰很细,但臀部却丰满,圆圆的鼓鼓的。小腹坦平略有小腹肌浮突。小腹的下面,是一个男孩精华的所在,先是一丛黑黑的亮亮的毛,略微卷曲,里面埋藏着干净粉嫩的漂亮几吧。一段时间以来的禁欲让我不禁有些发骚了,我像预感到什么一样,用浴室里的橡胶管给自己灌起肠来,灌肠其实是一种很好保健方式,我已经很熟练了,把两腿分开,然后在屁眼上涂抹些含凡士林的润肤露,然后把淋浴用的一只细管慢慢地插入屁眼,另一端接上清水,只觉得凉凉的液体慢慢灌满了自已的肚子,然后慢慢排泄出来,再灌进液体,如是者几次,再流出的已经是清水了。现在我的小屁眼变得那么敏感,我想只要稍加调弄,我的身体就会像大病似的呻吟、扭动,就会如可怜的蛇儿一样愈发忘情地缠住男人一齐登上极乐的顶峰。我洗完了之后穿上内衣裤就跳上那张超大的床,装睡了。然后军哥也去洗了,一会他就围着半截浴巾出来,胸饥很大,一对比一块钱硬币还大许多的褐色的大奶头上有好多粗硬的乳毛,小腹略微突出,不过能看出来以前身材是很好的,体毛很多一直延伸到下面的浴巾里,两条都是毛的大腿还在滴着水珠。他在我旁边躺了下来,说老爸今天很高兴,来陪老爸聊聊,开始他还是继续向我吹嘘他怎么由一个混社会的一点点打打杀杀变成现在这样的老板,有多么的不容易多么的累云云,因为离的很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量,他说你把衣服脱了吧,我就把上衣脱掉,他摸着我的身体说,儿子你身子真他妈的滑啊,腰也细流,和小姑娘干过逼了吗,我装纯地说没有。摸的我有点兴奋了,咽了口唾沫,他接着又问:那和老爷们呢。看我不吱声,他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胸肌上,我摸着他结实的胸膛和大奶头,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也开始兴奋起来,把浴巾打开,我看到他勃起的大鸡巴,很直上面布满充血的青筋,蘑菇形的大龟头,特别的黑,马眼也大,不知道是不是操过成千上万的逼泡得这么黑,好一个巨物,就像好多人说得那样上天是公平的,长得帅的人也许鸡巴就小不好看.可他长的不帅,却有一根让人一看就想舔的伟岸的阳物,我用手去摸,他浑身一激灵,一把把我拉过来,两条胳膊紧紧抱着我,手从我的背滑下去,直接把我的内裤脱到了脚腕,他握着我的鸡巴说,儿子,让爸爸稀罕稀罕。他向下滑着身体,非常老练地用舌头调弄着我的龟头,大腿根,然后是我的懒蛋,他让我把两腿向上举着,然后把脸压在了我的屁眼上,这个男人肯定不是第一次玩男的了,因为他有熟练高超的舌工,不断的深入深出挑动着我的最隐秘和最自豪的蜜穴,我的身体抖动着,一边喘息着,一边把手放在自己的小小乳头上揉捏着,忽然,我一下子失去了控制,发狂地呻吟着,紧紧地抱着张军国的头。他惊讶地说“我草,怎么这么两下你的逼就湿成这样啊?你刚才洗澡往逼上抹油了?”。我害羞的说“没有,那是我里面自己流出来的水儿,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样”我实在不好意思说刚才自己灌肠的事。张军国头也不太地说真骚,继续用他肥厚的舌头像赤练蛇一样在我那菊花蕊上蜿蜒,他的牙齿正在咬噬舔噬着我隐藏屁眼周围处敏感的柔细毛发,不时手指也慢慢地帮我通着密道,一个手指,二个手指.....
每插一下,我就呻吟一下,到了三个手指,欲火在我这个骚践的0的五脏六腑中燃烧,并渐渐向胸腔蔓延。我能感到火苗快要从喉咙口窜出。极度的焦渴使我忍不住双手紧搂着他的脑袋,就像捧着某种纯洁祭祀,某种贵重的馈赠。不行,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射了,我翻身倒骑在他的身上去舔他的鸡巴,我的屁股刚好就在他胸口的位置,他拿出了一罐润肤露挤了很多抹在手上和我的屁股上,继续用手指扣我的屁眼,另一只手掳着我的鸡巴,说:快舔,给你爹舔舔,我就把他的紫黑色大龟头含在嘴里开始舔,他的龟头很光滑,放在嘴里很舒服,我就开始卖力的舔他的鸡巴和蛋蛋.这个时候他开始边扣我的屁眼,边骂到操你马的,你马逼给多少人舔过几吧,这么他妈会舔,真是个欠草的小骚逼,我想这下我纯情小处男的伪装是保不住了,可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张军国边骂边继续用手操我的屁眼,他两个手分别进去一根手指,并且往外扒开,我有点疼,就往下躲,缩到了他脚的位置,他就把长了许多脚毛的脚指头伸进我的嘴里让我舔,手指还在我屁眼里不挺的掏,过了一会我开始觉得爽了,他也发现了我身体的变化,就坐起来,让我趴在床上,我屁股高高翘着,俩人仿佛狗一样靠在一起,“骚儿子,你这屁股看着人就想操,是不是让人操圆的啊。”


“嗯……,你想不想操啊。”我之前的矜持早被毫无羞耻的淫荡所取代,体验着一种放荡到无所忌讳的快感和疯狂。

“骚儿子,逼痒痒了吧,你爹的大鸡巴来了。”
男人挺着阴茎,一边摸着我圆圆的屁股,一边从后面准备进入,刚进去一个龟头我就疼的受不了,身体往前躲开,他有点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猛的拉我的腿,把我拉成趴在床上的姿势,整个人趴在我身上,我动不了了,他的大鸡巴就一下子插了进来,我疼的张大嘴,喊了出来,出了一头的冷汗,就说:慢点慢点,先不要动..
他用胳膊抱着我,屁股在我身体上慢慢的磨着,喘着粗气说,骚逼儿子,忍一忍,一会有你小逼爽的。他一边操一边拍我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声间,他的大懒蛋也在我的屁股上拍着拍着.

渐渐我感觉到屁眼里的那个点遏制不住一阵兴奋好象渗出了些淫液迎接着他的进入,任由着他在里面横冲直撞,在他猛烈的撞击中,我在他沉重得山一样的躯体下小心地慢慢地舒展着身子,寻觅他最满意的位置和角度。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粉红色的气球,随风飘起,悠悠荡荡的在云端里飞行,风嬉弄着我,一会儿将我高高抛扬起,一会儿又将我甩落下来。


“骚儿子宝贝儿,逼咋这幺紧呢?以后让你爹天天操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加快了速度。

没几下,我们两人交合的地方就传出了淫靡的水渍声,白嫩的屁股被撞得啪啪声响,我的叫声也几乎变成了胡言乱语的高喊,“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干死我了……啊……军哥啊……老公……亲爹啊……爽啊……”

他说:以前被别人干的这么爽过吗?

他说:喜欢爸爸草你吗?

我说:喜欢..喜欢你草我。

他说:爸爸干死你行不?

我说:不行....

他嘿嘿的笑了一声:傻儿子,有你美的,

然后开始大力的动起来,几乎都是全根拔出来再全插进去,频率越来越快,我觉得小腹又酸又涨,屁眼周围好象用很多小手在挠,美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小声的喊:啊...美死了,草的我美死了,我要死了他突然猛的一顶,我觉得肚子都要被他顶穿了,说实话有点疼,然后他跪了起来,两手拉起我的屁股,让我上身趴在床上,腿跪着撅着屁股继续被他操,他的大卵蛋拍打着我的会阴,沉掂掂的很有分量,我被他干的出了一身的汗,喘气都快喘不过来了.他两个手用力捏着我的屁股,一边干一边说:你后面的小洞真好,真舒服,
天生就是被人干的料,你这逼操着太舒服了,跟小姑娘似的,人还比小姑娘骚多了。真受不了。你以后做天天让我操的骚比儿子好不好。我说:啊...好的,,..只要你别停,我什么都听你的.我被他干的已经开始耳鸣了,他又用手拉着我的胳膊,鸡巴一顶,两个人都站了起来,我就这样分开腿胳膊被他反握着站在床上被他继续操,他一边操一边挪到镜子那里,说:看看爹草儿子什么样的,看看。

他又猛的干了我几下,搂着我仰面躺下,我就仰着躺在他身上,他的大鸡巴从下面插在我的屁眼里,用膝盖把我的腿分的大大的,用力的顶着,我躺在他结实的身体上,已经爽的浑身软绵绵的,被他干的又想射精又想尿出来的样子,我说:啊~我不行了,求求你歇一会,他说:才刚开始呢,歇什么啊,我说我要被你干的尿出来了,他说尿吧怕什么.其实我也尿不出来.又被他这么干了一会,他侧身改成两个人斜躺着,继续从后面干我,一边还说:这么干最得劲了,一干就直哆嗦,儿子小逼真好,又紧又热.两个手还用力捏我的胸。

“妈的,怎么不叫了?叫啊!”军哥用力地顶了几下。

“啊……啊……啊……”我只能轻声的叫了几声。

“小骚货,喜不喜欢让人操你?”他边动边说。

“喜欢……”

“爸爸的鸡巴大不大?”

“大……”

“什么大?说!”

“……”

“说,你妈的!”

“鸡巴大,又粗又大……”

军哥下身大力地抽插:“说操我。”

我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净不停地呻吟。

“说!”

“操我……用力操我……”我只能小声说:“大鸡巴干得我真舒服。

“这叫一柱擎天,儿子,懂吗”军哥把我的一条长腿抱在怀里,另一条腿曲着。干了一会儿,“再来个倒采花。”军哥可能也累了,躺在床上,沾满不知道谁的淫水的大鸡吧直挺挺的耸立着,我跨坐在他身上,扶着阴茎“滋……”的一声就插进已经被操松了的小逼里。我开始摇动屁股,身体让撞击得直打颤,这一种我主动的姿势又让我恢复了精神,不禁动情地叫唤着:"
啊,呀,老爸,真是太好了。" 下面的军哥的大屁股更是大力地冲撞着,我身体仰了起来,手指紧紧扳住他的胳膊:" 噢,我快死了,快点。"
我屁眼里正一阵一阵地抽搐着,同时软着的几巴也开始勃起好像从前列腺被顶出一股让我舒心悦意的淫液,那液汁带着强烈的快感倾巢而出,使我整个人好像要腾空而起。这时,我觉得他也在我里面暴胀着、战抖着,龟头就像触电似的一抖一颤,而且一下比一下更快更急,便有排山倒海的激流向我袭来,我能感到他是那么的强劲,假如不是在我屁眼里面,那鼻涕一样粘稠的精液忽地会喷射出去好几尺。热浪一下一下的打在我的内壁上,军哥的粗鸡吧一跳一跳的不停。我们两个同时到达了欲火的高潮,他翻了一个身,全身忪懈地压在我的身上几巴也没有拔出来,我回头噙着他肥厚的大舌头好一会说:"
太舒服了。" 军哥又贪婪地抚摸着:" 你刚才可承认了啊。" 我在他的撩拨下哼哼哈哈,微微地扭动和颤抖:" 我承认了什么。" "
你不是都叫我老爸了。" 他还有着几分激动和清醒。

    " 我叫什么了。"

你叫我老爸了,你承认是我儿子了。我要在皇朝万豪整一个认亲宴,让沈阳银谁都知道你是我张军国的干儿子。"
他说。我当时荒唐得居然觉着有一种成就感,甚至感到了些许的爱意和亲情。军哥继续说"
乖儿子,你只要以后什么都听你干爹的,保证在沈阳你要啥给你啥。" 他边说着手就在我的下面拨弄着。我听着这话不禁大笑:"
那有老爸对儿子这样儿的。" " 谁让我儿子这招人稀罕呢啊。"

就在我陶醉这一切的时候,又一股热流,从没体验过的,但是因为看过很多SM的文章,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军哥撒尿在我逼里了!我呻吟加喊叫着“啊!不要!老爸!受不了了”……军哥尿完之后,说“夹紧!叫唤个鸡吧,刚才怎么说地,你爹的尿你敢不要,还反了你呢,漏一滴嗒我弄死你!”说完拔出了他的鸡吧。我马上夹紧我的小逼,肚子里已经开始咕噜噜的不行了!我真的搞不懂军哥,他一会温柔一会暴戾,不过我发现我已经深深迷上这个满脸横肉一点都不帅的干爹了。
干爹和我后来在沈阳的一家五星级酒店皇朝万豪举行了一场正式的认亲仪式,好玩的是现场不止一个人说我们长得像,有父子脸,我看着张军国的小眼睛和大嘴巴,差点当场把嘴里的榆州大曲给喷了。不过那天还真来了不少人,好像还有不少政府官员和道上混的,看来张军国以前说得他那些奋斗史不完全是吹牛逼,还真是一个不能小瞧的人物,当然这一切跟我都没关系,我不知道他怎么定义我们之间的关系,反正我觉得我跟他就是挂着父子名头一起玩的炮友,最好谁也别欠谁的,尤其是利益方面。

干爹在离我学校有3站公交车站的地方租了两室一厅,作为我们的战场,呵呵,有空的时候我们就会在那里大干一场,彼此酣畅淋漓。不过最近干爹的工作好像有点忙,半个月没找我了,我也不会主动给他打电话联系的,所以那天正好有点发骚的时候接到了干爹电话我是那么开心,干爹电话就几个字:到西门来,今天操你。然后就给挂了。我二话不说当场逃了正在上的流体力学课,冲回宿舍找出一条纯黑色的透明T字内裤穿好,然后穿上一条苹果的牛仔裤,白色的运动鞋,粉红色的羊毛衣,外套是阿迪的羽绒服。到学校西门上了车后发现,今天不是干爹开车,他带了个司机来,我也认识,司机名字好象叫王龙还是王洪,但是大伙都叫他小山东,在干爹身边开车一年多了,小伙子二十四五岁吧,长得挺精神就是有点黑,不过凭我的雷达系统鉴定此人为直人,所以对我也没什么吸引力了。上车后坐在干爹旁边,干爹就指着自己的脸说,来亲爹一下.说完也不管前面开车的小山东,把我搂在怀里亲了起来.闻着他的身上混合着香烟和酒精的味道,一边偷偷的把手伸到他的衬衫里摸着他乳头边的胸毛.他一把按住我的手,在我耳边小声说:骚儿子,今天这么主动,是不是这些天爹没功夫操你,你小逼痒痒了?等着你爹给你解痒啊?说着还淫笑的挺了挺下身,我顺着目光看下去,他下面穿的黑西裤已经被微微撑起来了,说着他又把他的大舌头伸进我嘴里吸吮起来,还发出了叭叭的声音,我感觉到干爹喝了不少酒,喝着他的口水都要把我熏醉了,余光瞄了下小山东,还在一本正经的开车,可能见怪不怪了吧。干爹忽然有些激动,用力咬着我的小舌头,一把拉开了裤链,一根猛挺的粗大鸡巴几乎是弹了出来,鸡巴头儿出奇的巨大,红通通、光溜溜的,下面耸起一圈高高的肉棱子。伴随着大鸡巴痉挛似的一挺一挺,从巨大龟头儿前面的裂缝里,涌出一股股的透明粘水儿,那是男人的鸡巴液。干爹的眼睛发亮,死死的盯着我,目光里充斥着强烈的欲火!这也太过分了,怎么说前面还有别人呢,亲亲就算了,还要玩大的,我又羞又窘,小声地问:你…你干什么?快拉上,叫人看见。

干爹毫不在意地冲前面开车的小山东说:山东,你马逼你加小心开车啊。小山东吓得什么也不敢说只能点头如捣蒜。怎么说也当着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直男的面,我仍然有点难堪,但是拗不住他一再拉拉扯扯,只好羞答答地垂下头,趴在他腿间,用手套弄了他的几吧几下,然后张开口含了进去,用湿润的嘴唇含紧,头上下拉动,套弄起来。

刺激和紧张使得我的口技突然变的生疏起来,只顾得上下套弄,可是套得嘴酸了,口水都出来了,只好把干爹的几巴吐出来,又怕干爹生气,只好用舌尖轻轻舔拭龟头,就好象是在和鸡巴头儿亲嘴儿一样,这样可能也挺刺激,干爹兴奋地挺了挺下体,一只手在我的头上抚弄著以示嘉许,另一只手却伸到裆下摸着两个鸡巴蛋子儿。

“嘶…… 好儿子!够味儿!操……舒坦!”干爹一边说着,一边舒服得把头仰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我心理上就渐渐不再排斥了,反而觉得格外的刺激和兴奋,偷偷偏头向观后镜里看了一眼,正好和小山东复杂的眼神对了个正着。不管了,我彻底放开了,一边含弄着干爹粗大黑红的大鸡吧,淫骚的味道让我也浑身发热起来。一面想着一会到家就要被这个伟物奸弄的情形,自已的下体也禁不住硬了起来。干爹这时把大手伸进了我的裤子里前前后后的抹着捏着,三下两下把我的牛仔裤给扒了下来,我上身还穿着整齐的衣服,下身却只留下黑色透明的T字裤,早已胀硬发大的鸡巴把内裤象帐篷一样顶起老高一大截,情景真是贼他妈的淫当啊,干爹恶作剧的还拉着我钉字裤的松紧带弹着我的屁股玩,发出清脆的响声,玩了一会一把把我的T

字裤扯了下来,放在鼻子下闻了一下,鄙夷的说,真鸡吧骚。顺手揉成了一团扔到前面的副驾驶座位上,还吓了高度紧张的小山东一跳。干爹一只手按在我的头顶权当一个支架,另一只手仍旧捏着自己的蛋子儿,他慢慢的抬起一只脚,然后将穿着黑丝袜的大脚趾和二脚趾夹住我的鸡巴头子在上面摩擦,粗大的脚趾和柔软的丝袜在我敏感的鸡巴头上揉来揉去,那种又痛又麻的感觉,几乎让我承受不住,可车里面的空间让我一动都不能动,我只好光着屁股,卖力地吮著、套著、舔著,把干爹的大鸡吧舔弄得更形粗大,紫红的龟头胀得有鸡蛋大小,我的小嘴都含不过来了。想著就是这叫人又恨又爱的东西还要插在自已的嘴里,屁眼里,只觉得身上一阵躁热,含弄得更加起劲了。

干爹享受着儿子的服务,小山东在前面目不转睛的驾著车,一路飞驰回了家…


到了我们租的地方,干爹把手包和车钥匙放在门口的鞋柜上,把西装扔给我,就扯开领带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我挂好衣服又帮干爹脱了皮鞋袜子然后猛然骑到了干爹的身上,“爸爸,今儿个儿子怎么伺候你呀?”我撒娇的说。

干爹亲了我一口说:“我就稀罕儿子的小嘴会来事儿,马逼你要压死我啊”重重地拍我屁股一下,看我还是赖在他身上不起来,就一把把我抱起来向浴室走。

来到浴室,我动手把干爹和我自己都脱光了,干爹挺着半硬的几巴去拿出了灌肠工具,我看著那些管子瞪他一眼:你就那么喜欢给儿子灌肠啊?

干爹说:先给你灌肠,你小逼就变嫩呼了,要不给操老了咋整?

我一下子红了脸,熟练的叉开两条长腿,双手扶著墙壁,然后干爹在我的屁眼上抹上凡士林,又把一只细管慢慢地插入我的小屁眼,将清洗液灌入我的身体,只觉得凉凉的液体慢慢灌满了自已的肚子,然后干爹让我拉出来,再灌进液体,几次后流出的就是清水了。

我只觉得肚子里空空的,凉凉的,屁眼已经变得极为敏感,每次导管插进去,都有些淫媚的感觉。

最后一次,干爹把浣洗液灌进我的肚子,小肚子圆圆的,却不让我拉出来,反而拿了个塞子样的东西一把顶住了我的屁眼。

我羞红著脸伸手摸了摸,问:这… 是什么玩意儿呀?

干爹淫笑着说:我特意让老翟上个月去深圳带回来的肛门塞儿,瞅毛片里用这个堵住女的屁眼,能把那些骚比爽死,等你忍不了了再拉出来,也能美死你。

我无奈的骂道:老翟这个狗腿子,你让他吃粑粑他都能吃。

"干爹说:我让你吃你不也得吃嘛,小样!我刚想急眼,干爹就哄着我把我拉到大卧室,将我抱上床,温柔地用他的大舌头舔弄我的耳垂、喉结、锁骨和乳头,弄得我全身轻颤不已。

我觉得肚子涨涨得,十分难受,屁眼里塞了东西,也很不自在,以致双腿大大地分开,下半身似乎非常渴望肉棒的降临似的不停地蠕动著。小腹鼓胀使我有些急于排泄,可是又羞于启口,这时候的我已经完全地陷入欲火的陷阱里面,脑海已经被欲火给占满了。我渴望着干爹的爱抚,最好是可以有勇猛的抽送插干,才可让我获得彻底的满足。

我健美挺翘的臀部,纤细的腰肢,以曼妙而淫荡的节奏摇摆著,手主动地摸到了干爹的肉棒,并且轻轻地来回抚摸著。啊,下体的排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双眼闪动著,不自觉地将舌尖沿着嘴唇舔了起来,胸前两粒淡粉色的乳头由于憋忍排泄感而慢慢地挺立了起来。我涨红著脸,轻声地要求著:啊,爸爸,我忍不住了,我…我想去厕所。

干爹一把拽住了我,拉下脸:你马逼瞎鸡巴动啥,让你动弹了吗?不许去,伺候爹的鸡吧!

我的下体已经无法忍受了,只觉得液体在体内翻腾,急欲一泄为快,听了这话我便迫不及待地跪在干爹的胯间,颤抖地抚弄干爹的大肉棒,并且熟练地用指甲在龟头以及肉棒上的肉沟里面来回地抚弄,这样一来很快地,干爹的鸡巴就开始怒目圆睁,有骚液从龟头前面的马眼里渗出。

他陶醉地向上挺了挺鸡吧,说:快,骚比用嘴裹。

我仔细的用舌头围著他的鸡巴头儿画圈圈,然后拼命张开小嘴儿把鸡巴吞进去,直到鸡巴头儿顶到嗓子眼儿,两片嘴唇紧紧的箍著坚硬的鸡巴茎一下下的撸著,大鸡巴稍微一叼就又叼出淫水儿来。我转而开始舔著他下面的鸡巴蛋子,把一个蛋子含进嘴里用舌头挤弄,不时的用手把他的鸡巴毛拨开,另一支手握著干爹已经高高挺起的鸡巴猛撸著,一会的功夫干爹开始喘起粗气了。

“操你妈的!真来劲!来!儿子!继续,给爹舔舔腚沟子!”干爹一边说着,一边奋力的使劲操了我嘴几下。

我赶忙吐出干爹的鸡巴,干爹下地,两腿一分跪到床边,粗糙厚实的大屁股猛的向后撅起,我则跪在干爹的屁股后面,两手分开他的屁股,一个黑色长毛的屁眼儿露了出来,柔软的舌尖轻轻的在屁眼儿周围画着圈。

“哦!……”干爹一阵哆嗦,舒服的叫了出来,声音都在颤抖。

“唔!……”我也淫荡的哼出了声。

我将两只手从他的腿间伸进去,牢牢抓住干爹的大鸡巴快速的撸弄起来,就好象是给奶牛挤奶似的。

我为了快点儿去厕所排个痛快,想让干爹先射出一炮,于是淫践的讨好说:“儿子再给爸爸来个‘啵儿’”说完,我干脆把小嘴儿完全贴在他的屁眼儿上,然后使劲一唑‘啵!’的一声轻响,再来一个, ‘啵!’的又一下,我一口气给他做了十个‘啵儿’,看干爹还是没有要射的意思,我用出了我的杀手锏:绷紧舌尖使劲一挤,直接挤进了干爹的屁眼儿里,然后再抽出来,反复抽插,没想到干爹的耐力太强了,流水的鸡吧就是不射。

伺候了快半个点了,我由于跪伏的姿势已经更加无法忍受了,只好败下阵来,我身子颤抖着哀求:亲爹,求…求你,快让我去拉吧

干爹看著我骚媚的表情哈哈大笑,得意又满足的在我的小屁股上用力拍了一记,说:知道你爹的能耐了吧?小样,去吧。

我如蒙大赦,连忙赤条条从地板上爬起来,跑进了厕所。一泄如注,不禁有些虚脱感,好半天才擦干了屁眼,双腿软软地走回来。

干爹嘴上叼着烟,双腿大刺刺地叉着,大鸡头还一点一点地,示意我到床上来,让我伏趴在自已身边,我白了他一眼,听话地上床伏在他身边,昂起健美的臀部…干爹先将手撸了两下我的鸡吧,然后用手指沾了些唾沫,轻轻地戳入我紧缩的男人逼菊花蕾。

嗯…嗯…喔…那里已经极度敏感的我感觉到手指通过时所带来的感觉,由于方才灌肠那么久的缘故,这时候我的菊花蕾相当地敏感且柔弱,光是手指戳入,我就已经感受到如触电般的快感传遍全身,脑里好像晴天霹雳般的轰了一下。整个人好像被雷殛中般的颤了一下…

干爹得意地看像发骚的母狗一样的我,把烟掐掉,然后跪在我身后,将他那粗大的龟头抵在屁眼上,缓缓地顶入,随著他的进入,我高高地昂起了头,臀部颤抖着迎接干爹的进入。

干爹两手扶住我紧挺高俏的小屁股,快速地抽出,再迅速地插进去,从紧窒屁眼传来的快感混合着直肠里被磨弄的感觉,让我全身乏力,酥软在床上,任由干爹恣意地奸淫著,我只能张大了口,趴在床上发出 啊…的呻吟声。

干爹大开大阖的抽送着,两手在我胸前的小乳头上揉捏着,我幽深的屁眼将他又粗又长的肉棒吞没至底,肛肠肌紧紧套在他的肉棒根部,层层叠叠的嫩肉紧密地包围着干爹的大龟头,作为骚0的我正在全身心地享受着肛交的快乐,尤其是灌肠时憋了那么久,现在一经干爹抽送起来,有种极为畅快的感觉。

我禁不住开始浪吟起来,自己抓着干爹的左手撸著自己已经勃起的鸡吧。见此情景,逾加兴奋的干爹渐渐加快抽送的速度,另一只大手拍打着我丰臀上的皮肉,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

屁眼上绯红色的嫩肉由于干爹粗大肉棒的抽送,肛门洞口的肥美嫩肉随着肉棒进出的动作,以极为夸张的方式翻出挤入,我简直要浪疯了,我这个大男孩的身体看来有些柔弱,似乎难以禁受任何的摧残,可是对性的攻击,再强壮的男人,再威猛的体力,面对我这个骚0的身体,似乎我的承受力可以是无穷的。

我被这样猛烈的进攻著,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啊…亲爹…真舒坦…啊啊…美啊…。

我被撞击著,汗湿的额发已经盖住了眼睛,白嫩的身体透着粉红色的光晕,喉咙里发出淫浪的叫声,同时更拼命地向后耸动自己的身子,两人的肌肤接触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希望得到更大的快感,干爹的大鸡吧每次深深地插入自己的屁眼的时候,麻痒、疼痛、充实、排泄的感觉混合成为一种极为诡异的快感。

我已全然地沈浸在被攻击的快感当中,干爹大鸡吧的冲刺下每次狠狠地贯入我后臀的中心,两个白嫩嫩的大屁股蛋儿在碰撞下唿扇直颤,快感从我的男人逼和干爹的大龟头的接触点传送到全身,极度的快感让干爹更加亢奋,更为有力,也让我更为慵懒,更为无力,我的身体开始变软,好像随时承受不了凶猛的冲击而扑倒,可是又每每能够承受住那坚硬的进入和抽出,高潮迭起的下体已经主宰我们爷俩所有的情绪,舒畅的麻痹般的快感冲向脑顶,我和干爹的交媾配合天衣无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啊!加紧!使劲儿操!亲爸爸!亲老公!啊!啊!……”

“啊……”正飞速抽干的干爹突然拔出了大鸡巴。我只觉得充实的屁眼儿仿佛一下子空了一样,又酥又麻又痒,急得直把屁股朝后拱,在干爹胯下蹭个不停。

干爹这时候还没射呢,他显然不想这么快就结束,对我说:“儿子,来,咱换个造型玩。”

我急不可耐地翻身躺在床上,两条大腿大大的分开,然后高高地举了起来,干爹蹭到我的腿间,把我的两只脚扛在自己宽厚的肩膀上,然后冲我说:“叫声好听的给爹听。”

我淫叫着说:“好爸爸,快来操屁眼,用大鸡巴弄儿子吧,儿子再给你生个儿子。”

干爹听完,二话不说挺着大鸡巴对准我那已经被操开了合不拢的骚屁眼,二度插了进来。

粗大的鸡巴插在骚浪的肛门里,热热乎乎的十分好受,随着大鸡巴的操弄屁眼时的无穷快感,我的鸡巴已经硬得像根铁棍,高高朝上挺着,自己用手飞快地撸着自己的肉棒儿,鸡巴头那里的浪水儿淫液般一股股的不停往外冒。插起屁眼来发出“扑哧,扑哧”的响声,刺激的干爹更加兴奋,大鸡巴更加撒欢儿地猛干起来。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

哦,哦,哦,哦,哦,哦……干爹!哦…亲爷爷!……操啊!…

我已经快活地分不清东南西北,一边呻吟乱叫着,一边扭动着屁股,夹紧着屁眼,卖力地刺激着干爹。干爹两个粗大的鸡巴蛋子不停拍弄着我的屁股,顿时肉香四溢。干爹的大鸡巴越插越硬,越操越热,一对淫荡的父子陷入了彻底的淫乱中。

喔,干爹啊…爸爸…好老公…我不行了…嗯…我只觉得全身飘飘然,好像腾云驾雾飞翔在空中,张着嘴却只能发出呻吟声,等待最后的时刻来临。。。。。



被操射了的我在洗漱间里哼着没有歌词的流行歌曲,只是因为这欢快的曲调符合我现在由衷的心情,我浑身都觉得舒爽畅快,自己已经完全被干爹的男人气,被干爹的鸡巴给征服了,我觉着我以前做0都是白做了.现在才是我人生享受的开始。我冲着卧室里躺在床上抽射后烟的干爹喊:一会儿送我回学校吧,晚上还有课呢。

回学校的路上碰到了我的一个学校的同学师兄李桐,李桐比我高两届,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当然他也是一个小0,而且还是一个外表有点C的小0,我们是在学校BBS上认识的,见了面李桐一度还想追我,后来发现我也是骚0后还惋惜了好一阵子,我们虽然没成为情侣,却成为了无话不谈得好朋友。

我并不惧怕和外表CC的李桐经常在一起会引起什么侧目和议论,因为和李桐接触时间长了,你会发现李桐的相貌其实清纯阳光,娃娃脸,一双大眼睛,双眼皮,水灵灵的似乎会说话,笔直而小巧的鼻子,永远都红润的小嘴儿,身材偏瘦但不失匀称,被人说道的其实是他气质柔弱的言行举止和另类装扮。他总是戴一顶灰色的扣檐帽,两边的耳朵都打了耳孔,不像一些非主流那样只是佩一粒耳钉,而是戴了两只银色的耳环,耳朵里,永远塞着一副耳机,脖子上永远圈着不同的项链,肩膀上永远挂着一个单肩包。他的气质是很可爱的,这可爱并非完全是那种女性化的,而是夹杂着一种孩子气的,简单,阳光,纯净。当然李桐也有许多小0都有的毛病,热衷于在网上找网友,不停的找bf也不停的换bf,对爱情充满许多幻想又离不开性,总之,李桐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幽怨风骚又生机勃勃。

今天看见李桐一个人戴着个硕大的耳麦低着头忧郁的走在路边,这小子不会又失恋了吧,我叫他搭干爹的车回学校,喊了几声他才发现我,看见停在路旁的干爹的车,李桐也没有推辞打开车门上了车,他当然知道我和干爹的关系,不过对朋友的这些事情他从不发表意见,他可能觉得这有些矫情,不过他总会在朋友需要祝福的时候给予祝福、在朋友需要安慰的时候给予安慰。今天李桐穿了一条非常时尚的低腰裤,上车时小半个白屁股都露出来了,我向他和干爹互相介绍:

我:李桐,这是我和你说的我干爹,干爹,这是我最铁的哥们

干爹:小伙挺精神啊,小飞,哪天我请你们哥俩喝酒啊?

李桐:谢了阿,叔,,对了,我叫你叔阿,还是大哥阿

干爹:叫我军哥,道上都叫军哥,小飞的哥们,在沈阳上学以后有什么事,找军哥都好使阿。

李桐笑着说:有军哥罩着,那得多大面子阿?

我揶揄:对,现在流氓比警察好使。

干爹:流氓怎么地,谁不服干死他。

李桐只呵呵的笑,不说话了。

一路无话。

那天回来以后,我就忙着准备期末考试,一直到元旦过完了,我才有点时间,好久没找干爹可把我憋得够呛,可是电话一直打不通,我就去我们租的房子那找他。

坐公交车到地儿,掏钥匙,开锁,进门儿。听见两男的熟悉的喘息声,像是正并肩百米冲刺。

“嗯!嗯!”

“哦。。。。。。哦。。。。。。”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踮着脚循着声音走到小卧室的门口,透过没关严的门往里瞅。

果然,是干爹,浑身大汗的正把一个男孩按地板上操呢。俩人操得如火如荼,愣没听见我进来。地板上也没垫点儿铺盖,平常我和干爹很少用这个小卧室,所以地板应该全是灰,这俩畜生。我又把门缝轻轻的开了稍微大一点,想看看那个男孩的脸。天,我只看了一眼,我就认出来了,是李桐,此时他被操得一脸淫样儿,一绺头发粘着汗水横在他眼睛里,他都没意识到。他张着嘴,闭着眼睛,班子上的项链坠也掉了,双手紧紧搂着干爹的后背,说着:“哦。。。操我。。。。。。嗯操我。。。。。。”干爹此时死命抓着李桐的大屁股,凶狠地操着李桐已经湿淋淋的屁眼。小卧室里发出啪啪啪啪咕叽咕叽咕叽咕叽的声音。

干爹停下,缓口气儿,把李桐俩腿扛到肩膀上,嘬着他的脚趾,继续狂操。李桐脸更红,叫更厉害,呼气儿吸气儿更快,间隔更短促。干爹一边操一边舔李桐的脚趾缝儿,右手还伸下去揉李桐的小鸡巴,李桐他尖叫着,挣扎着,脑袋左右晃得飞快,像正挨刀的母猪,样子惨烈。

干爹喘着粗气说"哟,骚比现在知道爽了,那天让人去你们学校找你,还不愿意来,出来吃饭还装纯逼说不和朋友抢男人玩儿,怎么现在被爷们操几回就这个骚比样儿了,第一眼瞅你就瞅出来你是个小婊子.哈哈哈.."

原来那天在车上干爹就看上李桐这个小骚货了,而且他们还背着我玩了不止这一次啊。一刹那我的心里充满了愤怒,那是爸爸对儿子的欺骗,也是情人对情人的背叛。但同时这种场面也使我异常的兴奋。随着他们两人的交合,我的鸡巴已经硬起来。从来没有想到看别人操逼的场面能让我如此激动。虽然以前也看过不少G片,里面也不乏有偷窥的,但现在是实实在在的,而且是发生在干爹和我最好的朋友身上,我感觉我的鸡巴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硬过,我感觉我现在有一种要射精的感觉,我竟有些喜欢上看到了一切了。干爹这时将李桐转过来把李桐的双手放在地上,自己则抱着李桐的双脚,向前走着,李桐不得不双手撑地向前爬行。当干爹往前走时,李桐又没向前爬时,干爹肉棒更深的挺进了李桐的屁眼里,虽说没走多远,但李桐已经被操得口水都流到了地上,一丝一丝的。

终于,干爹把小猫一样的李桐抱上了床,一把李桐的双腿扛到肩上,整个人长跪而起,使得李桐的下半身被他的身体带离床上,悬空了起来!

我还没有被这样操过,干爹真偏心!干爹不断地挺动腰肢,他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几乎是不动的,只有腰间的摆动,使他整个人的动作看来既协调又具有节奏感。他的阴茎在李桐屁眼里抽插,大腿撞击着李桐凌空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

“啊……啊……”李桐叫得更响了,间中还夹杂着干爹喘息的声音。我在旁边满眼看见的是他们的摆动,听见他们的吟声。一会儿干爹弯下腰俯撑在床上,李桐的身体沉了下去,重新落在柔软的床中,李桐仍是双腿高高地被扛在干爹的肩上,以一个倒“V”型的姿势充分暴露着他精心护理每晚睡前都要保养的嫩屁眼让干爹大力抽插。干爹两手撑直,纯以腰胯挺动着,李桐的身体随之摆荡,我甚至能听见两人交媾处因大量淫液滑动磨擦而产生着节奏感的“滋滋”声响……

干爹猛烈地抽插着李桐,他们在一起律动,动作也愈来愈加大。干爹忽又抱起李桐向后跪坐到自己腿上,李桐的身体重新坐直,叉开着腿反骑在干爹因跪坐着而更显肌肉膨胀的大腿上,干爹不停地挺动腰部,腹部撞击着李桐的屁股,李桐已经骚到了极致,自己前后疯狂晃动屁股,以干爹的阴茎为支撑,屁眼来回吞吐干爹的大鸡巴。每次的抽插都很深入,只留下干爹的大黑懒子在外面。

“哦。。。。。好爽。。。。。比和我所有bf做都爽。。。。。。爱死你的大肉棒了。。。。。对,就是那儿。。。。。啊。。。。。。使劲儿操。。。。。把我的小屁眼儿操漏吧。。。。啊。。。。。我要大鸡巴天天操我。”

“妈的,你个臭婊子,你想天天让我操,还得看爷们的鸡巴有没有功夫呢”

“我要你做我老公,我要你操我,怪不得小飞说每次和你做爱都让他爽到不行,啊。。。。。。轻点儿。。。。。。我知道老公厉害。。。。。。再来,我还要。。。。。”

“谁是你老公?我可没答应...你不不抢朋友的男人嘛”

还想说什么的李桐突然浑身绷紧,摒住呼吸,不动了。干爹一路猛叫着,声音越来越大。只见干爹痉挛地狠动鸡巴,脸憋得紫红,大张着嘴,一串串口水滴到李桐脸上,嘴边。李桐淫践地伸出舌头把干爹的口水都舔到了嘴里。干爹浑身一抖,大鸡巴一挺,不动了。一对野狗喘息着,屌还摽一块儿,分不开。过了三、四分钟,干爹被李桐推了起来,鸡巴往外褪。李桐起身,分开腿跪在床上,面向干爹。混浊的体液从李桐的屁眼往下流。

干爹浑身大汗,起身站着,面对他,把我熟悉的脏鸡巴往李桐嘴里拱。李桐轻轻动着脑袋,耐心地用嘴洗着我曾经不知道洗过多少次的干爹的大鸡巴。干爹的用手按着李桐的头,李桐凌乱的头发完全挡住了脸。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干爹微微叹一口气,浑身放松。李桐忽然推开干爹,猛咳起来,嘴里、鼻子里喷出大量黄尿,干爹淫笑的说:不是要我做你爷们吗,不兴动弹,先尝尝爷们的尿,哈哈哈....干爹还在尿,揪着李桐的头发,对他脸狂喷。李桐被呛得喘不上气来,拼命躲着,像一只淫荡又无助的猫。

坐公交车回学校的路上,我觉得自己现在正处在一个奇怪的位置上。现在的我丝毫不气李桐,我知道作为一个骚0是无法抗拒干爹那样的爷们和鸡巴的,现在虽然看到他和干爹发生的一切,但我一点也不感觉受到了什么威胁,没有李桐抢我男人的那种威胁。而且我的鸡巴在我裤子里还硬着。但不管怎么说,对干爹现在的感觉很复杂,觉得一段时间内我很难面对他。



寒假过了初七,我就从老家赶回了学校,李桐说让我去找他,李桐在她姥姥家过的年,说那里是一个很大的林场,冬天去特别好玩。

李桐姥姥家在吉林那边,应该比沈阳冷,我拿出来了新买的皮夹克,戴上棒球帽和毛线耳塞还有鹿皮手套鹿皮靴子,把自己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武装好,从沈阳北站坐了将近八个小时的车才到李桐姥姥家所在的城市白城,刚出了检票口,我就看见穿着白羽绒服带着橘黄色毛线帽子围脖得格外醒目又风骚的李桐冲我招手,李彤看见我就一手抢过了我的行李,另一只冰凉的手捏我的脸,笑嘻嘻的说:小帅哥又变帅了,让你哥摸摸。我一把拍掉李桐的手:大哥,快打车吧,我快累死了。

李桐哈哈大笑:一个假期你也没变精啊,我姥家那叫鹿山子林场,离这好几十公里呢,咋打车阿,拽着我说:走啊,我带你坐工人拉木头的车回家,快点儿,别墨迹了。

我只好郁闷的跟着李桐走了半天,才上了一辆林场拉木头的半截儿美,上车后我一眼就注意到了驾驶室的司机,司机三十出头,由于是坐着看不出具体多高,但是可以看得出个子很高,长胳膊长腿,大手大脚的的,男人留着几乎看不到头发的平头,宽额头,浓浓的剑眉,一双深遂的鹰眼,高挺的通天鼻子,嘴不大但嘴唇却显得很性感,微微的向上翘着,男人长了一张国字型脸,可能是没刮胡子的原因吧,满脸都是青黑的短胡茬刚毅中透着野性。真是性感的一个男人啊,我在心里面惊叹着。唉,不知道是不是和李桐这个骚货有一腿。

李桐拉我坐在车后座,拿起一件军大衣盖在我俩的腿上,对前头的司机说:春柏哥,这我同学小飞,去我姥家过节。、

那个叫春柏的司机笑着说:唉幼,今儿个一车拉俩大学生阿,老牛逼了,小飞你可来对了,完事儿哪天,我带你俩打野鸡,整不好还有鹿呢

我激动地说:阿,太好了,谢谢春柏哥。

李桐在军大衣下面掐了我手一下,冲我挤眼睛,我也没搭理他,一心幻想着和前面这个猛男一起去山里打野鸡。我在李桐姥姥家住了一晚上,就吵吵着让李桐叫春柏哥带我们去打野鸡。李桐打了个电话说,今天春柏哥值班,得等明天。一整天我都魂不守舍,李桐姥姥几次给我拿吃的和我说话,我都没听到。

第二天,我和李桐还有春柏哥每人穿了一件军大衣,春柏哥带着护林的气儿枪,跟看林子的工人说了一声就往鹿山子林场的深处走去。走进了鹿山子林场,我才开始欣赏这林海雪原的美景,千峰笋石千株玉,万树松萝万朵云,景色真的是让人眼花缭乱,美不胜收。林间好像到处有一种鸣叫,天空清亮透明,皑皑白雪,参天苍绿的松柏,标直漂亮的白桦树,这一切都带着幽远的松香气让人心旷神怡。唉,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我被这美丽的林间雪景深深吸引,已经无暇顾及春柏哥和李桐打野鸡的事儿了。直到李桐大声喊:小飞,别跟后面杵着了,座下歇一会儿吃点儿东西。我们席地而坐,随便吃了点来时带的干粮,吃完春柏哥站起来对着我们背后的方向掏出鸡吧哗哗的尿起尿来,声音好像一条大橡胶水管子一样哗哗的往外喷着水,哗哗的声音每一下仿佛都打在了我的心理,激起了条条涟漪,这是一条什么样的鸡吧啊,能如此强筋有力地放尿,这样的鸡吧插在我的屁眼里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尿完尿春柏哥浑身打了激冷,又和李桐兴致勃勃地扛起枪找野鸡去了。不时春柏哥会回头冲我喊:飞子,跟上啊,走丢了让熊瞎子拍了咋整。男人深遂的眼神里竟然包含着温柔。

下午打猎回来,太累了,我和李桐就没有回姥姥家,晚上直接住在了春柏哥的宿舍,听李桐说春柏哥媳妇领着孩子在白城上学,一个月才回来一次,所以李桐的宿舍还真有多余的被褥,挺干净的。李桐窜上炕好像很熟悉的样子,麻利的铺好了被子,我住炕头,李桐住中间儿,春柏哥自个儿住炕梢。林场生炉子做饭都用大堆大堆特上好的木头劈成的劈柴,看着都让人心疼,家家火炕都烧得贼烫贼烫的,一会儿,春柏哥又烧了一大锅热水,我简单的擦洗了一下,觉得一天跑下来很疲惫,就脱衣服上炕睡觉了。这个时候李桐对春柏哥说:哥你今天不烫烫脚啊?我给你舀洗脚水。

春柏哥嘻嘻的笑着冲已经躺下来的我说:看着了吗,这弟弟我没白稀罕。李桐穿着秋衣秋裤端了一大盆热水进来放在脚凳上,春拍哥放松的坐在炕沿上,李桐蹲在地上帮男人把鞋和袜子都脱了,一手把绵袜子拿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娇憨的看着男人说:真味儿!

男人不以为意地说:老爷们不都这味儿吗,香的那他妈是烤猪爪。说着脚丫子轻轻的踢李桐的手:给哥好好搓搓。男人的脚真大,起码有 43、44,又宽又厚,上面布满了跳动着的青筋还有一些粗硬的脚毛,真性感阿。李桐边认真地搓着男人的每一根脚趾头和脚掌,边问:哥,得劲吗?男人舒服的叉着腿半躺在炕上:得劲,桐儿,再给哥搓搓脚丫贝缝儿,我躺在热炕头上看着李桐和春柏哥这一幕,更加敢断定这俩人绝对有事,又是那么的羡慕李桐的一双手能尽情的抚摸那双让我痴迷的大脚,多想把男人的那双大脚抱在胸前,贴在脸上,让自己沉浸在那独有的男人味中。。。

洗完了脚,春柏哥和李桐也都上炕睡觉了,我也实在抗不住困意,不久就睡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梦中的我迷迷糊糊的被什么声音惊醒了,在意识清醒的一瞬间,听到了炕梢传出来的“啧啧”的亲吻声和那种操逼时特有的水渍声,那种节奏分明的抽插摩擦声音。我的心一下开始快跳起来,李桐这个骚货当着我的面就和春柏哥干上了,一瞬间,我感觉到了自己的脸热得好象火烧一样。我偷偷的转过脸,在黯淡的微光下看着炕梢苦战的不怕这夜晚寒意的赤膊二人。骚货李桐的双腿正笔直的向上竖起着,男人的大屁股正在他双腿间不停地大力起伏,那种刺激的声音正从那里不断地传出来。我的耳朵里开始钻进了李桐那种尖细又彷佛有一点韵律的呻吟:“啊~~呀~~哦……哥……啊~~”随着叫声,透过微微张开的眼帘看见李桐的双腿彷佛跳舞一样地前后晃动。

突然男人加快了速度,李桐的叫声越来越大,男人随手拿了一团好像是自己袜子还是内裤的东西塞到了李桐骚叫着的小嘴里。只见李桐整个瘦弱的身驱已经半悬在空中了,嘴里面咬着一团东西,身体在空中不停的晃动着,整个下体已被男人的大鸡吧塞的满满的,由于鸡吧太硬他整个人竟然被鸡吧挑着悬在了空中,他们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姿式,男人并没有改变的意思,而是跪在那里不停的挑动着鸡吧,而每挑一下李桐就会在空中摇晃一阵,而且男人也会被摇动着的李桐的下体刺激的闷声闷气的哼哼半天。'

我的鸡巴不由得已经坚硬如铁了,有一种按捺不住的冲动想去撸一撸自己已经勃起的玩意儿。

模糊中看见李桐吐出了嘴里的东西,低低的说:“别……射进屁眼里头……一会收拾太冷了!”

接着看见男人一下从李桐屁股上抬了起来,模糊中彷佛有一条长长的东西在晃动,显得硕大无比的龟头竟然好似闪闪地发着光,看见男人那东西接近了李桐的头部,接着就听到了吸吮的声音。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断断续续的呻吟,男人要射精了,可是男人并没有从李桐嘴里拿出来,显然是全都射进了李桐的嘴里。

随着粗重的呼吸声,两个人看来睡了,我心里竟然彷佛有点空落落的睡不着觉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睡着了,直到被一种奇妙的感觉惊醒……

“嗯……”还在睡梦中,还是感觉到了一种非常舒适、兴奋的刺激,不由得轻轻的叫出了声,猛然感觉到那种舒适的感觉是一根粗指探到我的屁眼时,忍不住咛呢了一声,原本还没什么感觉的屁眼立刻痒了起来,舒张着慢慢纳入了那根粗糙的手指,未经过湿润的肠道,被那手指刮得有些生疼,但很快被一种无法言说的复杂的酸涨之意掩盖住了,而且越发的痒了起来,自己的大鸡巴一跳一跳地顶着,想让自己的屁眼更开阔一点,让那手指更加的深入,然后顺畅地抽伸和勾挖。

我吃力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英俊的面孔--夜里还在李桐身上的男人。“啊……春柏哥?”我不敢置信地叫了一声,那频频涌上来的快感让我有些羞耻的呻吟出声。前头的鸡巴也硬涨着,酸疼地要命。

男人用胡茬摩擦着我的脸,在我耳边用那性感的声音低声说:宝贝儿,我一眼就相中你了,给爷们儿当媳妇吧,阿,大学生,让爷们操你小屁眼。我一时紧张想去推身上的男人,同时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内裤已经被脱下去了,好象是还搁在自己的脚脖上。男人的大龟头在自己被抹了好多吐沫的穴口磨着圈,“春柏哥……哥,我们……恩……这样不行……”全身好象变得无力的我羞耻地闭着眼睛叫道,但那一波一波的快感,令我说出的话半带着呻吟,丝毫没有半点说服力,倒添了一种欲拒还迎的诱惑。

天都已经亮了,可以听到宿舍外面有人走路的声音,我也不敢大声叫,只能是喘着粗气和男人挣扎着……

李桐也已经醒了,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嘴角带着一丝好玩的微笑看着炕头的一幕。我能感觉到李桐在看,我一边故作挣扎着,一边对着李桐低声说:“李桐,帮帮我,不要让他……”

“哎呀!别装了,你不是早就想让刘春柏操了吗,还装什么呀,小骚逼,呵呵……”“李桐,待被窝里看你老爷们怎么草你大学生同学,啊小老婆”说着男人粗鲁的抓起我两条腿放到肩头,大鸡巴磨擦着我大腿内侧,从马眼里吐出的淫水沾湿了我的腿侧内壁,大龟头轻顶着我其实已经流水的穴口,不紧不慢的转圈磨着。

“啊…哥…给我吧,别折磨我了啊……”我觉得自己真是无比的下贱,可是我受不住那种挑逗,眼睛一闭,闷着声呼叫道,那种羞耻让我快哭出声来,但很快被男人嘿一声捅进来的大鸡巴,窜生出来的满足之感,消了下去。我屁股顶着上方,想让男人一捅到底的大鸡巴更加深入一点,男人噗滋一声,把缓慢抽出来的鸡巴,狠狠又捅了进来,那肥厚的屁股像一块重石压在我的身上,我脑袋晕眩的哼了一声,两手环住男人的脖子,睁着发热的眼睛叫唤道:“爷们,操我,用你的大鸡巴……狠狠操我……”

“操……操烂你这个……大学生的骚屁眼……让你再骚”男人两只粗臂撑着炕,两条大腿往后绷直,然后大屁股一收紧,便一提一沉地,狠撞起来,那大鸡巴噗滋噗滋地,飞快地开始抽送,喉咙里闷声叫着。

我觉得自己的屁眼,像灌进了一条大肠,而且是那种有棱有角的,自己的屁眼完全融化在了那根大鸡巴的抽插里,麻麻地,酸酸地,涨涨地,酥酥地,那无与伦比的感觉,一时间盈满了我的整个神经。男人的鸡巴实在太大了,每次抽插的距离都很大,这样的感觉几乎让我兴奋得想大叫来发泄心头的那种按捺不住的兴奋。

男人黝黑健壮的身子在早晨光线底下油光发亮,两只粗壮的胳膊像铁索一样拷着我细白光滑的身子,我带着哭腔有些无助地呻吟着。男人又向下紧紧抓起我两边屁股肉,好让我的屁眼更加紧密点,让抽插摩擦的感觉来得更明显一点。那长满茂密黑色毛草的小肚子紧紧抵在我已红了一片的臀肉上,大屁股快速地向前向后挺动,像只公狗一味的长抽猛送,那被他鸡巴带出来的淫液一点一点的滴在了火炕上,吧唧吧唧的抽插声,弥漫了整个房间

“好媳妇……你老爷们……操得你舒服不……”只顾着呻吟的我,混沌中听到男人哼哧哼哧地叫了一句。这一句话像一道兴奋剂打进我已十分亢奋的神经里。“舒服……大鸡巴爷们……媳妇给你生儿子……”我呻吟着回应道,立刻,就觉得自己屁眼中的鸡巴似乎又涨了几分,而且男人的抽送动作也跟着快了几分。

已经被淫欲控制的我完全没有发现,李桐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就跪在我们旁边的被窝上,浑身赤裸,小鸡吧也充血硬涨着,粉嫩的龟头点着头,那带着笑意的脸上,是一种兴奋的表情。脸伏到我的脑袋正上方,笑着说“受不了了吧?呵,瞅把你骚的,有张军国干得你爽吗”

说完又摸着男人正在拼命挺动的大屁股,拍了一下,笑骂道:“妈的,刘春柏,你到底是谁爷们,没瞅你什么时候操我这么卖力气。”

李桐淫践的话象是最后的催化剂,我紧绷的神经砰一声好象断了开来,我发酸的鸡巴,一抽搐,便一跳一跳在没有被任何抚摸触碰的情况下被操射了,精液一股一股全喷到了我自己的胸前,脑子空白一片,感觉自己就像死了。

而男人也在我射精后,噢地一声叫唤,那大鸡巴噗滋噗滋抽了几十下之后,突然从我的屁眼中拔了出来,一脚跨到我的头边,一手抬起我已经发昏的头,把自己沾满淫液的大鸡巴,塞进了张着大嘴喘气的我口中,然后两手抱着我的脑袋,屁股一阵挺动,在我还没回过神来,噢噢几声连叫,大鸡巴深深顶进我的喉咙深处,一涨一涨地射出了好象用不完的浓液,那腥臭的味道,让我一阵反胃,但我还是坚持抱着男人紧收的屁股,一口一口把那粘稠的男人液一滴不漏地吞了下去,当着李桐的面还意犹未尽地把男人那刚射完精还硬着的鸡巴,又吸又舔,李桐却调皮的把我自己射在身上的精液一点一点的抹在了我的乳头上和脸颊上。

而当我们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突然听到外面敲门的声音:刘春柏,你他妈干啥呢,还不来接班,我他妈等你俩来点儿了,咋的,让煤气熏了阿?清醒过来的春柏哥赶紧应到:哎,俺这就去,睡过由了。接着又听到门外的人骂骂咧咧地走了,我们也赶紧穿好衣服起来。



李桐在上高中的时候去姥姥家就和刘春柏搞上了,以后每年寒暑假都要过来找刘春柏操逼,用李桐的话说是自己离不开这个老爷们了,恨不得一辈子留在身边伺候他。我其实完全能理解李桐的想法,于是就撺掇李桐:反正我们也要开学了,趁还没走,咱两一起和刘春柏玩一回吧。李桐立刻眼睛放光:骚逼,同意!

过了两天,刘春柏值夜班,我和李桐天刚亮就早早的到刘春柏宿舍生好炉子等刘春柏下夜班,春柏哥快到9点才回来,进屋就带进一股寒气还有很大的酒味,应该是晚上夜班和人喝酒了,春柏哥的脸黑红黑红的,眼睛由于加夜班和喝酒的原因透着血丝,却愈发显得苍伤性感,声音沙哑的戏谑到:两媳妇儿都在这儿阿,正好,爷们今儿个乏了,俩人一起伺候伺候你们家老爷们。我有些脸红地说:什么呀。李桐却一点也不害臊,踮着小屁股去弄洗脚水了。

宿舍里的炉子烧得已经很旺了,春柏哥脱掉了军大衣和毛衣毛裤,只剩下一身灰色肥大的秋衣秋裤,由于秋衣秋裤穿了很长时间了,秋裤的前开门已经松了,里面茂盛的阴毛都已经窜了出来。春柏哥靠着叠着的被褥胯喇喇的半躺在炕头,李桐像个小媳妇儿样儿拿着热毛巾给老爷们擦脸,又伺候爷们洗脚,跪在旁边剪脚趾甲,老爷们儿一天体力活所带来的身体疲惫,在这一刻得以完全的放松,看到我害羞得站在一边,轻轻的拍了我脸一下:小媳妇儿,上炕给你老爷们按摩按摩啊,瞅爷们大媳妇多有眼力见儿。

我只好爬上炕,轻轻地按着爷们宽厚的肩膀,可我哪会按摩阿,手法相当生硬紧张,可爷们丝毫不在意,突然一把搂过我的脖子,喷着浓浓的酒气说,来嘴儿一个。我就觉得背后一紧,整个身子落进了男人怀抱,嘴唇被紧紧吸著,还有条肥厚的舌头伸进口腔,和我的舌儿纠缠在一起,带着酒味的男人汁液源源不断地流到我的小嘴里,有的还顺着嘴角牵扯出道道银丝,我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扯掉了自己和爷们身上的秋衣,疯狂的舔噬着爷们的胡茬、喉结,腋下黑亮茂密的腋毛,爷们看我发骚的利害也配合得抬起胳膊,我贪婪的把整个脸埋在爷们的腋下,全身心地感受着男人的体味,觉得那混合着汗味的强壮男人腋下正散发着罂粟一样的致命诱惑。就在我要要转战男人性感的奶头和胸毛时,余光看到李桐正捧着爷们的大脚淫荡的舔着,轮流吮吸男人每一个脚趾,爷们这个时候舒坦的哼哼着:操,小逼,嘶。。哦。。

洗完了脚,老爷们儿整个人一丝不挂的躺在炕头,“来,媳妇儿一个一个来,逼都痒痒了吧”,李桐的眼睛水汪汪的,他看着爷们儿的鸡巴说:“要,我要老爷们的鸡巴操。”我也觉得身子一软,差点说出来。在心里急切的叫道:“要,我也要。我现在的小逼痒痒啊!”李桐跪在了炕上,捧著爷们的鸡巴送进了嘴里。李桐不愧是个经验丰富的小0,真是够我学习的,他一手扶住茎身,一手托住卵袋摸玩,小粉舌头还不停的舔弄龟头的冠沟。爷们的鸡巴在这三方面的刺激下,抖晃的更加厉害,茎身上突现几根紫色的脉管,如蚯蚓般扭曲。

老爷们被李桐弄的小肚子发紧,大屁股不停的往前耸动。李桐渐渐的抓不住茎身,索性放了手,两只手专心玩弄卵袋。爷们的卵袋好像逐渐紧缩,两只大腿的肌肉也不停的跳动,急切的整根鸡巴捅进李桐嘴里。等了一会,爷们发觉李桐还只是舔弄龟头,不耐烦的往前耸大屁股,鸡巴往李桐嘴里进发。当大半根鸡巴进去后,他才长长出了口气。李桐当然明白爷们的意思,便大口大口的套弄起来,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一上一下,一进一出的吸吮著那鸡巴。爷们的鸡巴在李桐的嘴里宛如操进了屁眼,两片嫩唇几乎和屁眼口嫩肉一样细腻、滑畅。

我在旁边好后悔刚才的矜持,现在可好,自己在这里看起了毛片现场直播,浑身麻痒难当,情急之下抓住爷们的一只大手往自己的秋裤里塞,爷们一根粗糙的手指准确熟练的找到了我光洁的肛门口,稍稍用力一顶,便稍稍分开了洞门,探入到幽穴里,惹得已经发骚的我更加不安地扭动著身体,嘴里嗔著:“呀,老爷们儿,你真他妈会弄……噢,心……被你弄得都……都快要……蹦出来了……”

一会的工夫,爷们起身跪着草李桐的嘴,我急忙也起身在后面用手扒开爷们的两片大屁股蛋子,然后伸出舌头先在爷们的屁眼儿周围舔了几下,有些微微发涩,从爷们的两腿间望过去,看见李桐正在拚命地舔着爷们的大鸡巴,一只手还在套弄着自己胯下的小鸡巴。我不禁笑出了声,低头过去将舌头送入屁眼,以舌尖儿旋转勾擦,吸吮舔咂,连屁眼内的嫩肉也被我吸得微微翻出。我的舌头会在爷们屁眼内急遽地弹跳和抖动,伸缩自如。爷们可能很少被这么伺候屁眼,不禁叫了起来:哎哟,小骚货真缺德,你爷们腚沟子也会舔。

现在,三个人在炕上连成了一个小小的比萨斜塔,一边儿是浑身奶油般细腻光洁的李桐,当中是油光发亮强壮的刘春柏,另一边是健美英俊的我,我们互相舔吻著,厮磨著,欲望勃发,难以遏止。。。

当中的春柏哥无疑被伺候的爽翻了天,来自上下左右的刺激仿佛挑动了爷们每一根神经末梢,使他处于高度兴奋之中,就象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熔浆涌动,灼热无比,随时有可能遽然爆发,一泻如注。爷们奋起雄风,支起身子,把鸡吧从李桐嘴里拔了出来,俯身压到了李桐雪白的身躯上,稍稍调整一下位置,屁股一耸,就听“噗滋”一声,长大的肉棒挤开肛门,进入了菊洞内,迫不及待地耕耘起来。李桐仿佛早就在等这一刻的到来,他紧紧地搂着老爷们粗壮的脖颈,纵情迎送,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娇声腻语。

此刻的斜塔早已散了架,我浑身赤裸坐在旁边,却更耐不住寂寞,手轻按在爷们的硕大屁股,随著爷们的抽插而推波助澜,不时我还顺势摸入胯下,攥住爷们那两颗下垂的大懒子揉捻个不停。爷们小肚子撞击在李桐的耻骨上,发出

“啪啪”的轻响。李桐嘴里的浪叫声惊天动地:“啊,美啊……好爽……要忍不住了……噢,就是那儿……对……对对……再使劲,顶到我前列腺了……快……喔,我射了……”刚说完,一股股精液就喷到了自己的肚子上和老爷们的身上,李桐被操射了,就不想玩了,从爷们的身下一轱辘就爬走了,四肢大张的躺在炕梢喘气儿。

爷们的鸡巴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我舔着那刚草完李桐逼眼全是淫液的大肉棒:“爷们儿,李桐已经舒服了。该喂喂我了吧。”说完我就淫践的趴在爷们的面前,撅起自己的屁股,露出粉嫩的男人逼,爷们用力的拍了拍我的骚屁股:爷们最稀罕你了,都给你个小骚逼留着呢。

说完就握着他的大肉棒凑到我的屁眼后面,用龟头在我的括约肌扫了几下,然后缓缓的插进去,当插到一半的时候他就开始往外拔,当我感觉到他的龟头已经快要脱离我的时候我的肛门一用力夹住了他的龟头,然后他拍拍我要我放松点,我放开了他的龟头,结果他像发疯一样把整个大鸡吧插到最底,突如其来的这么一顶我哪受的了,不能控制的放声叫了出来,然后他又拔出来,然后一插到底,如此这样重复两三次,他把整根鸡吧完全拔出来,这时我没力气再去夹住他的老二不让他离开,然后他的手指在我的洞口游移,接着试着要把我的洞口再稍微撑大一点。

接着他又开始把他的鸡吧插入我的屁眼,插到底之后他在我的耳边说”媳妇儿,爷们要开始整了阿”接着就挺直上身疯狂的抽干我的屁眼,我终于忍不住了,再也不想束缚自己了,开始忘情地大叫起来。“啊……操我……我的老爷们……你快操我吧…操死我……啊……操烂我的男人逼……你……你是我的……爸爸…我…我要叫你爸爸……啊……大鸡巴爸爸………操死我……操死你这个骚逼儿子吧……啊……我是骚货……小骚逼…啊………爸爸的鸡巴真大呀……操死我的骚逼了。”

爷们也被我叫得更兴奋了,大鸡巴“扑哧”“扑哧”地插着,嘴里也叫了起来。“操你妈的,小骚货!李桐说的没错,你真是个小骚逼。操……我操死你……你这个小骚媳妇儿……婊子……我让你骚……我让你骚”,我简直无法控制住自己,拚命地向后耸动着屁股,嘴中不停地大叫着:“鸡巴,我要大鸡巴…给我大鸡巴……大鸡巴插进我的屁眼里……啊啊……大鸡巴呀……鸡巴……鸡巴……大鸡巴……使劲儿操我呀……把我操死了…使劲儿捅……啊……”

这时李桐已经恢复了过来,爬到炕头我们的旁边,伸手替刘春柏抹了抹脑门的汗,嗲声道:“老爷们,悠着点操,小飞这小骚货骚着呢。”

蓦然,刘春柏如同野狼般嗥叫一声,屁股突然用力向前一顶,死死地贴住我的屁股,一阵强烈颤动之后,大鸡巴在我屁眼里喷射了。射精后的爷们仰面躺在炕头,李桐爬了起来,用嘴清理爷们的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大鸡巴,还带着笑意拽我。我稍微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喘着粗气的春柏哥,也转身趴在爷们的裆下,把爷们的两个大卵子含进了嘴里把玩。李桐吞吐了好一会爷们的鸡巴,把鸡巴让给了我,自己接过我刚才的工作,仔细的把玩著爷们的卵子。渐渐的,体力惊人的春柏哥疲软的鸡巴再现雄风,又摇头晃脑的立了起来,我们三人开始了新的一轮征战。

等我从疲惫中睁开双眼,宿舍里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看看表已经是下午4点多了。炉子也早就灭了,不过春柏哥强壮的身子就像个火炉,我和李桐像两条蛇一样都紧紧地缠着他。

第二天,我和李桐就回学校了,春柏哥开车送我们的时候还偷偷送我一条他穿过没洗的骚内裤,我后来一直珍藏着,每当想春柏哥的时候,都会把那条内裤拿出来对着它手淫。





回到学校之后,李桐开始找实习单位了,实习单位不知道找没找到,反正是找到了一个新的男朋友,我没见到真人,听说相当帅,我问李桐下边大吗,李桐半真半假地说是头大象。我呢开始认真学起习来,每天拿着一本星火英语四级词汇去阶梯教室上自习,顺便观察有没有我没注意过的帅哥,不过令我郁闷的是我暗恋的那个化工学院的帅哥交了女朋友,俩人每天勾肩搭背,还尽被我瞅见,唉,一对狗男女,诅咒他们性生活不和谐!

一天我正上自习呢,突然接到干爹的电话,让我去大清花吃饺子,正好好久没和干爹联系了,我回宿舍换了身衣服就打车奔大西路去了。

到了大清花的包房,看到除了干爹还坐着一男一女,男的是干爹公司的二把手,也是干爹最狗的狗腿子了,叫翟刚,一般人都叫他老翟,今年三十八了好像,二十岁退伍就在干爹手下干了,反正干爹干过的坏事一样都少不了老翟,不过老翟长得不错很精神,有点像《潜伏》里的马奎,高高大大很有男人味,记得去年和他们公司踢球时,老翟当时主罚任意球,我就注意到他了。坐在老翟旁边的是他老婆徐露,我见过一次,徐露三十出头,1米63左右的身高,粉面桃腮,一双杏眼,身材有点丰满,乳房把衣服绷得紧紧地,屁股也很大,浑身透着一股已婚少妇成熟的韵味。

干爹见我来了,狠狠地拍了我屁股一巴掌,佯怒到:臭小子,开学这么长时间也不来看看你爹。我有点尴尬的坐在干爹旁边,喏喏不知怎么解释。倒是老翟和徐露都对我分外热情,忙着帮我拿筷子拿碟,殷勤的嘘寒问暖。

饭桌上干爹和老翟喝了点白酒,我和徐露喝的玉米汁,一顿饭干爹都在和老翟说他们公司的事,徐露看我插不上嘴,就找话题和我聊她以前在师范学院上学的事儿,我嘴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徐露瞎唠着,心里想赶快吃完饭去干爹那里,好长时间没和干爹干了,馋他的大鸡巴了,想着想着都觉得下面有点硬了。

可算吃完了饭,没想到干爹要去税务局办事,晚上和税务局的还有饭局,令我十分的扫兴。干爹走了之后,徐露说约了姐妹儿打麻将也走了,最后老翟送我回学校,我郁闷的跟老翟上了他的别克,心里不爽干爹,路上老翟在叨叨什么我也没搭理。过了不到半个点儿,车停了,由于我是路痴,等车停了我才发现,老翟把我拉到了干爹给我租的那个小区,刚想对老翟说我不是说了要直接回学校吗,干吗把我拉这里来了,老翟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说,先别墨迹,我带你去看场好戏在说话。

下了车我发现干爹的车停在楼下,心里奇怪干爹不说去税务局吗,怎么又回这里来了。看老翟神神秘秘的不愿意说,我也没多问,就和老翟象做贼似的上了楼。

上了楼,我刚想敲门,老翟急忙阻止了我,示意我掏出钥匙,然后小心的拉开了没有锁的防盗门,用钥匙轻轻的打开了里面的木门。我一下子明白过来了,这里一定有什么猫腻,老翟是拉我过来偷窥的。

刚进了客厅我就发现干爹刚吃饭时穿的衣服裤子零乱地散了一地,中间还有一双醒目的高跟鞋,啊!这不是徐露刚才穿的吗,这震惊得我大脑一片空白,这时老翟对我做了一个别出声的手势,拉着我悄悄的溜进了小卧室,轻轻的打开了壁橱的门,我不明所以的也跟了进去,壁橱很大整个连通两间卧室,里面东西也不多,堆着一些去年来暖气之前我买的厚鸭绒被厚毛毯什么的,推开这些杂物,就是通向大卧室的另一扇壁橱门,只要把这边的壁橱门打开一个缝儿,就可以真切地看到大卧室床上发生的一切,我真不知道这个壁橱还有这样的用处,更惊讶老翟怎么会知道这里。靠着壁橱的门,听到干爹和徐露的说话声


“刚儿吃饭的时候拿高跟鞋捅我裤裆,宝贝儿现在还害啥臊啊?”

“哎呀,谁让你那么多干儿子干女儿的,多长时间都不找我了”

“骚货,你不是有老翟那个驴鸡吧呢吗”

“哼,别耍无赖了?你在这干过多少小伙子小姑娘了。再说了,谁让人家就稀罕你一个啊”

“稀罕我哪儿啊,我看有多稀罕,来把腿劈开,让爷们看看你裤衩湿了没”

淫声浪语过后,传出一阵嘴唇的吮吸声和徐露淡淡的呻吟。

“这么硬了?你才是大驴鸡吧呢,嗯……轻点……”徐露微微喘息的嬉笑着。

“宝贝,你裤衩都这么湿了,是不是发骚了?”

“嗯,你快给人家舔舔嘛。” 真看不出来徐露床上这么骚。

“骚逼那可不行,你得先摸摸我啊……”

“我才不摸呢,脏死了!”徐露娇喘着,干爹的手可能正在徐露的腿间摸索着。

“哈,忘了谁吃得那么来劲了!”干爹嬉笑着说。

“谁啊,反正不是我”

“不是你啊?那行,多少人抢着吃我鸡吧,那你以后别碰也别吃啊”

“滚你的!”徐露好象不高兴的样子。

窗外的我感觉到老翟下身经硬得如同一根铁棒一样顶着我的屁股,我自己的下身也涨得直难受。

“宝贝儿,跟你闹笑话呢,我来了……”屋里传出一阵床上的翻腾声和两个人的微微气喘。

“啪!”清脆的一声皮肤撞击的声音,伴随着徐露一声轻叫:“哎呦!轻点,啊……”

“嗯……啊……噢……”徐露轻声地叫着一些含混的呻吟声,壁橱里的老翟和我听着大卧室里的春光四溢、徐露的微微气喘呻吟、还有若隐若现的两人下体摩擦的水声、插入拔出的撞击声……几乎连心都要跳出来了,那种刺激的感觉几乎比和自己被干爹干的感觉还要刺激强烈,一种强烈的渴望使我更靠近靠近壁橱门,后面的一只大手抓这我的手轻轻推开了一条门缝……

屋里的床是横在壁橱前的,徐露雪嫩的身子此时正仰躺着,修长的两腿叉开在身体两侧屈起着,干爹强壮黝黑的身子整个压在徐露的身上正在起伏着,双手叉在徐露的头两侧,徐露的双手微微的托着干爹的腰两侧,彷佛是怕干爹太使劲她会受不了。

干爹肥厚的大屁股在徐露叉开的双腿间伴随着水渍的声音不停地起伏,透过干爹的身体只能看见徐露黑黑的长发在来回地摆动,看不见徐露娇柔的面孔是怎样的一种肉紧的样子。

干爹抗着女人的大腿,两只大手用力的摁在徐露的胸前,抓着奶子使劲的揉着奶头,大屁股一抬一落的猛烈的抽插着徐露,极度润滑的阴道在几吧的抽插下发出渍渍的声音,阴唇也被操的翻了出来,像小孩子的嘴唇一样,阴毛湿达达的贴在小腹下,简直是淫荡极了。

干爹保持这个姿势连续抽插了大约10多分钟,徐露突然高高扬起淫荡的脸孔,发出极度兴奋的叫床声,好像正在经历高潮,干爹拍拍徐露的屁股,让女人夹住干爹的脖子,干爹双手托着徐露的屁股,慢慢的保持几吧插在里面的动作,从床上下来,抱着女人站在房间中间。徐露肉欲的身体就靠着干爹有力的双手托着屁股,几吧插在小穴里支撑着,徐露弓着身子,双腿悬空,手紧紧抱着干爹的脖子,像挂在几吧上的肉体一样。干爹用手托着屁股上下的托动,徐露抓着干爹的脖子,头发散乱地淫叫着:

“啊……好人……不行了……我的老爷们……快点……快点……快点……“随着女人一阵急切的呻吟声,干爹也语无伦次地叫骂:”操……操死……你这个骚娘们……养汉老婆,操……爷们操死……你……”

这样刺激的情景、淫糜的声音、看着干爹正在操我身后男人的老婆,我的手不自觉伸向了身后男人的下身,从紧绷的牛仔裤里掏出了一条坚硬滚烫的大鸡吧,硕大的龟头上流出的液体已经沾湿了内裤一大片。伴随着干爹的抽送、徐露的娇喘,我喉咙一滚,屁眼一阵强烈的痒意,手也在不停套弄着老翟的大驴鸡吧……

屋里的两个人换了一个姿势,徐露跪趴在床上,面向着壁橱的方向,低垂着头,满头长发披散着。在徐露起身的一瞬间,我清楚地看见了徐露湿漉漉的阴唇和那上面稀疏乌黑的阴毛,丰满的乳房被男人不知抚摸了多少次,乳头还那么小,而且娇嫩粉红的俏立着,不像一般中年女人那黑乎乎的大乳头。看着干爹那操过我无数次的挺立的大鸡吧,凸着硕大龟头,在徐露翘起的屁股后面一下插了进去,徐露浑身都颤了一下,屁股不由得挺了一挺,头低垂着发出了一声软绵绵的欢叫。

这种真实的刺激,让我也瘙痒难耐,抓住身后男人的手,把自己的裤子连同内裤给扯了下去,我高挺的鸡巴和白白两大腿便感受到了外面空气的凉意,身后男人把两只温热的大手在我光洁的臀部摸了一下,然后掰了开来,那藏在其间一张一合的已经流水儿的屁眼,便淫糜地暴露了出来。随之,一根大肉棒便狠狠地捅了进来。。。。



那天我和老翟一直躲在壁橱里面,等了老半天,干爹操完徐露一块出门了,我们才敢出来。忍不住地我们又怕干爹他们突然回来,又想干上一把,只好急急忙忙的草了一次逼了事,老翟跟我说,这是他第一次操一个男的,真得很刺激,甚至让他感觉到自己当年第一次操女人的滋味。我问他怎么知道徐露和干爹搞到一块堆去了,自己不介意吗?老翟毫不在意地说:这事儿有什么啊,我和军哥什么没一起干过啊,就在你这屋,我和军哥就一块操过一对双胞胎姐俩,舒服死了。还有你和军哥那点事,我也全知道,第一次就给他操出尿了吧,你个小骚货。我让老翟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也不好继续追问他和干爹徐露的事。

老翟身上那股成熟健壮的男人味道,尤其是直男劲儿,很吸引我,老翟好像也挺喜欢我的骚劲,我们约定下次一定要找时间痛快儿地再操一场。

可是后来一个月我一直住干爹那儿,白天上课,晚上回去伺候干爹,整个人让干爹操的容光焕发,连李桐都说我皮肤变好了,我也渐渐的把老翟给忘了。直到有一天,干爹说第二天要去哈尔滨和齐齐哈尔跑生意,晚上去外面喝酒了。我在家洗好了澡,光着膀子,只穿这一条睡裤上网等干爹回来,想起干爹要出差一阵子,几天碰不到他的大鸡吧,该怎么活啊。

这时忽然传来开门的声音,知道是干爹回来了,刚要去门口,我赶紧把睡裤往下拉拉,露出里面性感的钉字裤,顺手打开灯。

门开了,扶着醉的不省人事的干爹进来的居然是一个多月没见着的老翟,干爹费力的抬起头,发直的眼睛看了我一眼,似乎清醒了一点,回头对老翟说:“明天……你……来,接我……去机场啊,今天那酒脑瓜子疼……我眯一会去”我看了老翟一眼,心跳不知道怎么突然快了起来,看他的眼神也复杂起来,伸手去接干爹,看见我寨盯着我看,我才注意到自己的睡裤松垮的挂在腰间,半边屁股都在外面,看老翟发呆的样子,我接过干爹的胳膊,又对老翟说“怎么让他喝这么多,明天还去哈尔滨呢,你也不给挡一挡,我先扶他进去,你先在外边呆一会儿。”我嗔怪的闪了老翟一眼,老翟看了我赤裸的上身一眼说:“没事没事,我扶军哥进去,你整不动。”一边要脱鞋。

“不用,不用脱鞋了,一会儿我擦擦地,直接进去就行。”我也没有和老翟争抢,回身去关门,手从老翟的胳膊上收回来的时候,被老翟的大手握住了,我的手微微动了一下怕引起军哥的反应,也没有挣扎,右手和老翟的右手握在一起,左手伸过去把门拉上,赤裸的膀子几乎贴在了老翟的上身上。我带上门,手还被老翟握着,看着老翟看自己的眼神火辣辣的,我眼睛向干爹瞟了一眼,老翟马上明白了,放开我的手,半扶半抱的把干爹弄到了大卧室的床上,我赶紧把干爹的鞋脱了,放到门口,刚一起身,就被一个粗壮的胳膊从后面拦腰抱住,老翟还有着熏人酒气的嘴亲吻着我还没干的头发,我双手扶在搂在自己腰间的大手上,微微侧过头,老翟的嘴唇亲在了我白净的脸蛋上,又一路亲吻在我红润微张的嘴唇上,我当时不想有一丝的挣扎,用力的回头和老翟亲吻着,在老翟的怀抱里转过身来,毫不犹疑的双手抱住老翟的脖子,慢慢的闭上双眼,把自己红嫩柔软的嘴唇微微嘟起,感受着老翟肥厚灵活的大舌尖和自己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老翟的一只手从我松垮睡裤腰里伸了下去,隔着纱质的丁字裤握住了我半硬的鸡吧,我浑身微微一颤,鼻子里哼出了声,嘴唇还是不愿意放弃和老翟的纠缠,只能用双手用力吊着男人的脖,老翟揉搓了一阵我坚挺的鸡吧,手向后把我塞在屁眼里的丁字裤细带儿拽了出来,手指直接向我的屁眼里抠进去,受到这样的刺激,我鼻子里“嗯……”了一声,很爽,不过实在怕卧室里的干爹发现,只好把吊在老翟脖子上的手拿下来抓住了老翟伸进我裤子里的手,嘴唇离开老翟的纠缠,趴在老翟的耳边轻声的说:“今天先别这样,明天等军哥走了的吧。”

老翟把手收回来,又抱着我亲了一会,才坐到沙发上,让我坐到他腿上,一手搂着我一手玩弄着我小巧的乳头,在我耳边说:“宝贝儿,今晚真不想走了,好好搂你一宿。”

我听到这话一愣,侧过身子,主动亲了亲男人的嘴唇,在老翟耳边柔声说:“翟哥,别闹了,噢,今天不行啊,让军哥看见咋说啊。”

“呵呵,宝贝儿叫我老公,我就听你的。”

“好好,老公,嗯……”我又和老翟亲了一回。

“宝贝儿跟老公说,屁眼子刺挠不?”老翟摸着我健翘的屁股,调笑的问道。

“刺挠,还不是你整的,你也不知道等一天。”我有些撒娇着说;

“谁?”老翟捏了一把我的鸡吧。我一下明白过来“是老公整的,哦,老公。”我有些担心干爹醒过来,干爹的酒量是很大的,想早点打发走老翟,他不怕干爹,我还怕呢,让干爹发现我在客厅和他的手下操逼,还不宰了我。

“宝贝儿屁眼子刺挠,咋整啊?”老翟还是毫无顾忌的和我逗笑着,我抱着老翟的脖子,脸上有些火辣辣的,感觉这话干爹都能听见一样,把头埋在老翟的耳朵边。“老公的大鸡吧能解刺挠,呵呵。”说完自己都觉得脸上火烧一样,又在老翟耳边说道:“老公早点回去睡觉吧,一会儿让军哥看见多不好。”

老翟终究也是顾忌干爹,很干脆的拍拍我的屁股,站起来,回头搂着我亲了一口说:“宝贝儿,明天去机场回来我给你打电话啊,就搁这我们好好玩玩。明天把下边洗干净点啊,呵呵。”一边躲了下我正准备打过来的拳头,一边开门出去了。

老翟出去了,我脸上还是火烧火燎的,有一种破鞋养汉子的感觉。我披了件衣服,鸡吧都是硬硬的刚才被老翟弄的,屁眼也湿乎乎的,在卫生间里收拾了一下才回到卧室看干爹,干爹还大声打着呼噜,我竟然有一种不敢面对干爹的感觉,给干爹的衣服脱掉,简单擦了擦,盖上被子。

第二天我迷迷怔怔的醒来,透过没有完全拉好的窗帘缝隙中发现外面天色已经很晚了,应该有晚上九十点钟了,我从疲惫后深深的沉睡中醒过来,自己竟然躺在老翟的胳膊上,脸贴在老翟的腋下,那里毛发茂盛,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雄性气息,我半边光裸的身子侧贴在男人的身上,一只手放在老翟微凸的小腹上,离那条虽然半趴在老翟粗厚的阴毛里还是感觉粗壮的阴茎只有半尺之遥,自己的两条白光光的长腿竟然夹着老翟侧伸过来的一条大腿,自己的阴毛鸡吧和老翟腿上浓密的腿毛纠缠在一起,老翟的身材保持得很好,根本不象三十八九岁的人,他的体毛很多,前胸手臂大腿全部是,肩很宽很厚实,胸肌很发达,就是可能经常喝啤酒的原因吧,小肚子有些微微突起。充满成熟男性的味道在我身边萦绕,看着还在酣睡的老翟,我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一种很享受的感觉,在男人粗壮的怀抱里幸福的感觉。

我的习惯是醒来就睡不着了,挨靠着老翟赤裸裸的男人身体,男人的气息包裹着我,诱惑着我,床上混乱不堪,被子在床侧扔着,我脚下的枕头上还有片片精斑,老翟白色的三角内裤在枕头的旁边趴着,我的丁字内裤在老翟的大脚上缠着,白天激情一幕幕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今天早上,老翟送完干爹去机场回来就直奔这儿,因为我早上学校还有一个社团会议,开完会我也赶忙打车回来,我进了屋,身上的衣服还没脱,已经回来了的老翟就把我的身子反过来背对着他,扒开我的运动裤,把丁字裤衩拽下去,啪的一声响亮的拍了我屁股一下,我赶紧双手把着电视旁边的桌子,沉下了自己的健腰,翘起了圆滚滚的屁股,老翟解开自己的裤带,裤衩和长裤褪落下去,掏出早就坚硬的家伙,我没有回头看它的样子,只是感觉有股强硬的力量抵住我的屁股上,我向后把它握在手里如获至宝,凭手触摸去感觉,我知道握在我手中的这是一根男人中的极品之具,它饱满粗壮高傲有力,我已经迷失在欲望的天堂,当那只硕大的男人阳具插进我的身体,我有一种释放的快感,就像一只干渴了很久的骆驼终于找到了水源。我们谁也没说话。他的手把我的鸡巴整个套住并揉搓着,我用力的翘着屁股和老翟迎合着……:

两个人连在一起一边慢慢动着,一边慢慢转过身来,我跪趴在床边的时候,上身灰色的套头杉,黄色的T-shirt都已经脱掉了,光着上身用力的翘着自己光滑健美的屁股,在男人的撞击下涌动出了诱人的臀浪,屋里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吱吱的性器交合的水渍声,我由呻吟变成想放声浪叫…

我以老翟的鸡吧为轴,由趴着转成躺在床上,伸直了双腿向天花板叉开,老翟抓着我的两只脚,粗腰压向我的身体,带着他粗大的鸡巴用力抽插我的肛门,每次拔出都好像要把屁眼干脱落一样,我感觉到屁眼里红嫩的皮肤随着几吧拔出而被抽脱出来,用力插进的时候又把整个都插到深处,老翟整个身躯压着我,他的眼睛离我那么近,那种狂野如野兽般的充满欲望的目光令人胆寒,他那肌肉丰满的身体上流着道道汗水,在我的上面发出野性的光,显得那么性感迷人。我单薄的身躯被他无情的碾压,蹂躏着,他的进攻象火山爆发一样一浪猛过一浪,我的可怜的呻吟淹没在他的欲望的辱骂和怒吼中:

“我操……啊……我操你妈逼的!……啊!”

“你个男婊子!破鞋……养汉老婆!你不乐意做人儿子吗,不乐意让人做爹骑你吗?叫爸爸!贱货……啊!快叫爸爸!……” -

我也抑制不住得大叫:老公…… 啊……好老公老公……好爸爸……爽啊……啊……不要停……老公……啊……啊……”

“我操死你,你这个浪货!让多少老爷们操过的滥屁眼子,啊?……骚儿子!喜欢爸爸操吗?啊?” ……

“操你妈!吱声!……啊!真鸡巴爽!”

“喜欢,儿子喜欢爸爸操!……”

我羸弱地回答到。老翟的粗大鸡巴依然不停的在我的肛门中肆虐、抽插,一下下直捣我肛门最深处,彻底摧毁我的心志!我承受着他的重压,他覆盖着我,我的手缓缓抚摩他坚实的背部和肥厚的大屁股。就是我身上的这中年爷们,干爹手下唯命是从的跟班,在干爹操过我无数次的大床上,彻底摧毁了我的意志,彻底征服了我……

我呻吟声像波浪一般,随着男人的冲刺而高低起伏着,我的脸上那么的热,现在我什么都想不到,就能想到怎么让自己更舒服,恨不得让老翟整个人都钻到自己身体里……

我在老翟前面被操射了,老翟抱着我一条腿,骑着我另一条腿,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向侧着身子躺着的我身体里喷去,我双腿阵阵紧绷,下身浪涌一样紧裹着男人的大鸡吧,双手用力抓着光滑的床单,脸埋到那时候还在自己头边的枕头里大声嘶喊着……

高潮过后的我们搂着抱了一会,感觉下身的东西淌了出来,我赶紧起来跑到卫生间蹲着控了控,老翟耷拉着半软得大鸡吧也进了卫生间,站在蹲在马桶上的我的面前,对我说:军哥调教的也不行啊,操逼完事儿也不知道伺候老爷们儿,快,别装逼不明白阿。

我明白过来后赶紧抓住老翟已经软了的鸡吧,顺着他的大鸡巴的突起的血脉上下仔细地舔弄,用舌尖围着大龟头和深深地发着腥臊的冠状沟舔着、舔着……那浓浓的“男人味儿”混合着男人大鸡巴的残留的精液、分泌物、汗液、包皮垢和我屁眼里的分泌物。老翟拔出他的鸡巴,按着我酸麻的头让我继续舔着、吸吮着他黑亮的鸡巴毛、大腿根和他那两个沉甸甸的卵蛋!他的蛋蛋非常壮大、沉沉地悬挂在鸡巴下边,十分男人。我一个一个含着男人的卵蛋,殷勤地舔食着那上边粗野、浓重的味道!

这时候我突然感觉头顶一热,不容我抬头,紧接着顺着脸颊就感到了,老翟对着我撒尿了!橙黄的尿液哗哗的顺着大马眼望外浇,老翟还让我抬起头来,张开嘴,于是我只好听话的抬头张嘴,老翟得意地笑着:军哥调教得真不错,什么规矩都懂,比玩女人强多了。一边笑骂着,一边用尿对着我撒着,我没有咽下去,只是让尿自己再流出来。我被羞辱的无地自容,却怎么也离不开蹲着的马桶……老翟撒完尿以后,把我头顶上的洗澡水打开,把我身上的尿液都冲干净了,然后老翟平躺在浴池里,我赶忙趴在旁边给老翟又裹起了鸡吧,老翟忘我的头上抹了些洗发液,给我洗起头来了,一会儿拿着莲蓬头往我的头发上淋着热水,我甩了甩头,头发上的水甩出一串水珠,浴池里像下了一场雨雾一样。

裹了一会,老翟把我的头拉起来,让我张大嘴,把莲蓬头凑到我的嘴边,对着我的嘴里喷了点热水,老翟说“不许吐,给我含着鸡吧”

我只好嘴里含了一大口热水,低头把老翟的鸡吧重新裹进了嘴里。

“嗯,舒服。”老翟被热水刺激的哼了一声,继续用手在我的头发上喷洒。

“你这个小骚逼,真是天生的让老爷们操的男婊子,一教就会,一会再整点凉水啊”

我嘴里含着一大口热水裹着几吧没办法说话,只能点头。老翟顺手从旁边引来一个水龙头,打开伸手试了下水温,“还真行,这水挺凉的,要夏天的话,还得往里加冰块才过瘾呢。”

我舌头搅拌着热水绕着老翟的几吧转了一会,当水温降到不很明显的时候,我一口把水吞下,然后抬头看着老翟,嘴脚拉出一条细线,可能是几吧上的黏液和水的混合物吧。老翟把水龙头凑过来,我又喝了一大口凉水,低头把几吧又含了进去。

“啊,真鸡吧爽!”老翟叫得更大声,屁股踌躇着收缩了一下,好像屁眼都夹紧了,我更加卖力的裹着几吧,舌头快速的在龟头左右打着转,凉水在嘴里来回的翻滚。

就这样冷热来回了四趟,我的嘴也累的酸了,老翟的几吧也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我喝下最后一口凉水,老翟拍拍我的屁股,我就爬起来站在浴池里,双手用力的抓着墙上的衣服挂钩,屁股高高的象后翘,老翟站在我的身后,一手扶着我的屁股,一手扶着被凉水冻的冰凉的几吧,再一次插进我那个温暖紧窄的男人逼里。

我温暖的屁眼被冰凉鸡吧一冰,我忍不住啊的叫了出来,我也体会到老翟刚才的快感了。我们前后站在浴池里,老翟把莲蓬头从后递给了我,我一手抓着墙上的挂钩,一手握着莲蓬头放在肩膀上,向后喷着水,热水顺着我后背流下,沿着屁股沟到几吧和屁眼连接的地方分成两股,顺着男人的大腿流回浴池里。

老翟就着热水的冲击猛烈的前后挺动着壮腰,撞击着我的屁股,几吧在大量热水的滋润下强烈的冲击着我的男人逼,我爽快地只能大声的呻吟,我一只手已经抓不住墙上的挂钩,于是就把莲蓬搭在肩膀上,任它自然的顺着肩膀滑下,掉在浴池里,呲呲的向上喷着水,射到我的腿上痒痒的。我双手用力的握紧挂钩,屁股高高的翘起,前后用力的大幅的挺动自己的屁股,老翟两个大睪丸连带着阴囊象台球一样剧烈的撞击着我高跷的屁股。他的手也伸到前面,一手抓套着我的鸡吧,一手握着我的腰,避免抽插动作过大使两人距离太远。

由于是已经射完一次,再加上又在我的冷热水的循环刺激,老翟这次挺的时间格外的长,我们从浴盆里出来,我双手把着洗手盆,老翟从后面干,一会儿我又坐在洗手池上,两腿向上高高叉开着,老翟从前面干,一会儿又把我一条腿抬起来平放到洗手池上,一条腿站在地上,老翟从半侧面干,最后老翟把我整个抱起来,我双手双腿紧缠着老翟,老翟抱着我的屁股,一边干一边把我弄到了床上……

那之后的床上,我们时而躺着,时而趴着,时而侧着,时而站着,双腿时而分开,时而合紧,时而竖立,时而弯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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