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3月30日星期三

警察被捆绑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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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呃呃……唔”跖武正被四马攒蹄地捆绑在自己卧房的大床上,绳索一圈圈地捆缚了他的全身:结实的臂膀、强壮的大腿、性感的脚踝,甚至是引发无数女郎联翩遐想的鼓胀的裆部。手腕被拷上了一副闪闪发亮的原本属于他的手铐;就连双脚也被交叉起来叠放捆绑着,这让他完全没有了逃脱的可能。嘴里被塞进了一双散发着洗衣粉气味的干净纯白棉袜,而现在,这双袜子早已被口水完全浸湿。“呃……唔……嗯嗯”,被裹在棉被里的跖武极力地扭动着身体想要设法挣脱这绳索,汗水从他刚毅的额头上汩汩涌出,流过乌黑浓密的剑眉、深邃的眼窝、高挺俊秀的鼻梁、殷红的双唇,还有胡疵依稀可见的硬朗的下巴,滴落在他凸起喉结下的衬衣衣领上。! C' C/ j& z4 d. ^, Q. t' `8 L
跖武是一名刑警队长,今年28岁,这样的年纪能够出任刑警队长足以证明他是个非常优秀的警界精英,不少人都在预测他可能就是下任的警察局长。跖武不但工作能力出色,身材样貌更可以说是一等一的极品男人,开朗的性格,阳刚的气质,配上他185的个子,健壮挺拔的身躯,为了突显干练特意修剪的短发,再加上英俊到极点的脸庞,更加散发出一种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的致命男性魅力。
可现在这名充满魅惑力的刑警队长却陷入人生中的最大危机。跖武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下属会和自己的老婆小梅搞在一起。不错,因为经常要忙于案子,所以加班对他来说就成了家常便饭,经常冷落了家中的小梅。可现在是自己打拼事业的关键时期,他这么做也是为了两人以后美好的未来而努力啊。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只要有时间,都会留出来陪伴她,甚至连一些不该推的应酬也推了,为此还得罪了不少人。以前小梅总是抱怨自己在家时间太少,最近倒是很少提及,他还以为是小梅在试着理解他,却没想到原来是事出有因。最近每次他想要和她欢好时,她却总是一脸害怕的模样,说是他们很久没在一起了,他的那个太大了,那方面又太强了,她怕承受不住,需要时间去适应。可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原来并不是他怎么样了,而是她变了心,可这难道能够成为她出轨的借口么?还有大马,那个他很赏识的下属,怎么可以……想到这儿,跖武再次愤怒地挣扎起来,可无奈对他实施捆绑的人也正是大马,本身就很精通此道,每一个可以借力的关节都被绳索紧紧的捆缚着,让他完全无力挣动,只能屈服地接受被捆绑的命运。因为被封闭在棉被中的原因,跖武身上的衣服从内到外都被汗水浸湿,内裤、背心、还有穿在皮鞋里的白袜,几乎没有一件是干燥的。汗湿的内裤更加绷紧了他本已被绳索禁锢的下体,让他不得不忍受阵阵的刺痛;上身的背心也像是一件不透水的塑料布,紧紧贴在他的胸前,突出的两颗红豆也因此酸胀难忍;最无法忍受的是那双厚实的中筒纯白棉袜:跖武现在正为自己只喜欢厚实棉袜的这一奇怪癖好而后悔不已,虽说日常穿着柔软舒适,但现在,脚上渗出的大量汗水全都被饱满地吸到了袜子上,整只袜子变得完全不透气,把他的两只脚捂得黏滑湿润,奇痒无比。跖武现在一心只想蹬掉这双黑色警用皮鞋,只可惜鞋带系得太紧,无论他的脚尖如何用力,总是不能成功将其甩掉。在无法摆脱的困境之中,强烈的挫败感将跖武再次带回了这段绑架经历的回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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跖武只记得自己在卧房外愣住了。他先是惊慌失措,然后是心头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奔腾的血流便如熊熊烈火一般冲进他的大脑。看着他们面色凄然地向自己赔礼道歉,他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掏出手枪射穿他们的脑袋。这股冲动的怒火烧毁了他们所有可怜的、悔愧的哀求,他发誓绝不原谅他们。为了不再听到这对奸夫淫妇佯装愧疚的言语,不再看到他们奸邪谄媚的脸面,跖武愤怒地转过身,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大马也紧跟着走了进来,在他身旁坐下。想着这个抢了自己老婆的男人就坐在自己旁边,跖武的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厌恶。他心烦气躁地接过大马递来的茶杯,一口气喝干,正要开始大声训斥这个窃贼,却突然感到头晕眼花,四肢无力。他恐惧地意识到自己可能被下药了,想要强撑着呼救,可刚起身就被大马迅速的绊倒,并被反扭住臂膀,瞬间锁上手铐,然后被四马攒蹄地捆绑起来,甚至连堵嘴的白袜也是小梅从衣柜里找来的。他们一直不给跖武说话的机会,只是不停地跟他道歉,求他原谅。尤其是他的老婆,说什么因为他经常把她一个人留在家,太寂寞了,所以她才会犯错。听着这番辩解,跖武越发愤怒起来,他一心想要挣脱绳索站起来反问老婆:“我身为男人,你给我带绿帽子我就能忍受得了?而且你们这对狗男女还把我捆绑成这副屈辱的模样?”只可惜,绳索捆绑得太紧,任凭跖武如何挣扎,也只能白费力气。“唔呃……呜呜……”床上的棉被团不停地蠕动着,仿佛跖武想要破茧而出,又仿佛是他无法挣脱的囚笼。
劝服了嫂子出去买点食物顺便冷静冷静,大马终于又回到了卧室。他掀开了棉被,以便让跖武透透气。跟嫂子偷情,让大马原本对于自己最敬佩的队长总怀有一种愧疚,而所有的一切都只能源于一个意外的开端,要不是那次嫂子拉着自己诉苦,自己也不会酒后乱性,还一直……他一直都想要跟嫂子说清楚,可每每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禁受不住诱惑,直到被跖武哥发现。现在这种情况也是大马始料未及的,要是现在就放开跖武哥,自己被揍一顿不说,就连工作也会丢了,兄弟们更是不会放过自己。可要是不放,总不能一直把跖武哥捆在家吧?; E$ }0 W3 v& W& S
大马盯着面前被捆绑的雄壮男体苦苦思索着,眼神也越来越迷离,不知为何,跖武哥的挣扎开始在他的眼中呈现出诡异的性的意味,那宽阔的肩膀让大马不禁想起每次在浴室看到的跖武哥那健壮厚实的胸膛。被警裤紧紧包裹的浑圆紧致的臀部在绳索中一阵阵地颤抖着;结实的双腿虽然隔着警裤,但因为被绳索牢牢的捆缚却依然显示出强壮有力的曲线;还有他脚上的黑色警用皮鞋以及警裤裤腿与皮鞋之间露出来的那半截雪白的棉袜,这一切都让跖武充满了成熟男人的性诱与魅惑,吸引着大马不自觉地想要上前抚摸玩弄。“呜……拿开……唔……你这个……叛徒……人渣……嗯嗯……别碰我!别碰我的脚!……呃啊……啊……救命啊……救我……放手……”跖武疯狂地挣扎着,终于吐出了塞在嘴里的白袜来呼救,可随即又被大马勒住了脖子:“再敢喊救命我就这样把你扒光了扔到大街上,让人看看你刑警队长的英姿!”“你……”跖武不禁气结,可大马的威胁也确实有效。他不但没有把手拿开,反而更紧紧地握住了跖武的脚踝并用力拉扯起来。“松手!你到底……想怎么样……啊……疼……放开我……”大马丝毫没有理会呻吟不止的跖武,倒是带着色眯眯的微笑继续着他手头的动作

由于小腿、大腿和裆部都被一根绳索紧紧捆连在一起,每次大马向下拉扯他的双脚,跖武两腿间被绳子固定了的男根都会疼得他后背发麻。这酥麻的感觉从男根开始,沿着小腹和脊柱,一阵阵地窜进跖武的后脑,让他在忍受痛楚的同时,也渐渐地,莫名其妙地生起了一丝丝拂过心头的快感。跖武为这样无法言说的片刻快感感到羞耻,他绝不愿意自己被自己的情敌激起欲望。他竭力想遏制住这样一种感觉,竭力想提醒自己正身陷桎梏;但自己越是想要摆脱,就越是能敏锐地捕捉到这丝丝缕缕的划过心头的奇妙感受,以至于慢慢地,连他自己也不愿承认,那裹在汗湿的紧身内裤之中的分身,正一点一点地充血胀大起来。“呃……啊……快停手!混蛋你想怎样……唔唔……疼……滚开……”混杂在羞耻之中的快感让跖武为自己而气恼,他不得不用愤怒来掩盖自己的无奈,不断地向大马咆哮着。大马自然不会被他表面的威严所骗到,因为他早已满意地看到,隔着警裤,他的队长那原本就凸出的裆部逐渐地撑起了硕大的帐篷。为此,大马不禁喜出望外。他分毫不差地回忆起,第一次见到跖武哥火力全开的男根时,它那咄咄逼人的尺寸、令人羡慕嫉妒的光鲜色泽与轩然霞举的雄浑姿态。“跖武哥,多久没有和嫂子娱乐了?刚碰了几下,你就管不住自己了?”盯着那顶硕大的帐篷,想象着帐篷下跖武的分身青筋暴起的模样,大马戏谑般地挑逗着他的队长。“闭嘴!关你屁事……啊……”跖武的脸因耻辱而涨得通红,他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是一个没有性能力的残疾人,也不愿意在自己的下属以及情敌的手里倍受折磨。“放手啊……听见没有……呃啊……”而大马呢,却早已完全忽视队长那纸老虎一样的徒劳抗议。他腾出一只手来,缓慢地,从警裤裤腿开始,一点一点地爱抚着跖武的小腿,膝盖,大腿外侧,再轻柔地转向内侧,然后似有似无地拂过那帐篷的顶端。也就是在这一刹那,一股强大的电流凌厉地从小腹直劈到后脑,跖武一阵眩晕。“啊……”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短促而强烈的呻吟。这声呻吟,就像一桶刚刚被点燃的火药,炸得大马胸腔内一片激情翻江倒海,也炸碎了跖武守护自尊的最后决心。还没从眩晕中复苏过来,跖武便为自己刚刚的放纵而羞愧得无地自容。他终于恼羞成怒地激烈挣扎起来,怒吼着,咆哮着:“王八蛋……放开老子……啊……滚……”他竭尽全力想用这看似强力的愤怒,维护自己作为丈夫及队长的尊严,驱赶走缠绕在他头脑中的想要释放的欲望。然而大马早已看透了一切。那火药引起的胸中的翻腾还未平息,又加上队长逞强的抵抗,反而更加刺激了大马想要征服他的渴望。他微微一笑,“那好,老子成全你”,便将手从帐篷处退了回来,重新放到了跖武的脚踝上。双手捧起这双被交叉捆缚的脚,大马仔细地端详抚摸了起来。$ _9 t' d6 B: h3 y6 d
他知道,跖武哥是个爱干净的男人,这一点从他脚上的皮鞋和棉袜就可窥知一二。大马记得,跖武的办公室里总是放着两双擦洗干净的皮鞋,每次和他一起接待领导,出警走访甚至是执行任务之前,跖武总会换上一双干净的鞋子,他说这关系着警察的形象。而他办公桌的抽屉里,也总会有几双新的白色或黑色的中长筒棉袜。为了防止汗脚,每次在外工作回来,跖武都会脱掉脚上穿脏了的袜子扔在办公桌后的袋子里,然后从抽屉里拿出新的换上。大马曾经有一次无意间问到过他的队长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习惯,跖武说,他老婆不喜欢汗脚。大马想着,跖武一定很爱自己的妻子。而且很显然,这样一个看似有点洁癖的习惯实际上却是非常有效的。跖武的办公室里,真的就从来不会有一点点脚臭的异味,尽管大马知道,也总会有意无意地瞥见,那张办公桌后面的袋子里,就放着十几双跖武换下来的袜子。每次看到这袋装得鼓鼓囊囊的袜子,大马都会禁不住去想:“这换下来的袜子,跖武哥要怎么解决呢?一双双手洗?这也太多了吧?”直到有一天,一次无意的窥视,不仅消解了大马心中的疑惑,还让他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心理震撼

那天大马忙着整理省局下发的文件,工作到很晚。晚上九点多,警局的其他同事都早已回家了。当终于忙完手头的工作收拾东西也准备回去的时候,刚走出办公室的他却注意到,在走廊的另一头,跖武哥的办公室里,还亮着昏暗的灯光。大马想:“这么晚了?跖武哥还不回家去么?小梅嫂在家……哦对了,小梅嫂一星期前就到广州出差去了……他也在加班么?”当大马快走到跖武的办公室门口的时候,他看见这门虚掩着,微弱的灯光从门缝里透了出来,而且,似乎,他还隐约听见了跖武在里面大口喘气的声音。下意识地,大马放慢了脚步:“唉,奇怪了?跖武哥在里面干什么啊?难道是……不会吧,嫂子不在家他太寂寞,和局里那个惹火妖媚的莉莉搞上了?哈哈,这下有好戏看了!”带着一种略微猥琐的,将要捉奸在床的异样好奇心,大马隔着门缝向办公室内窥探:“咦,莉莉不在办公桌上……那这……我的天!”大马没有想到,他接下来所要看到的场面,着实把他吓了一大跳。办公室里没有莉莉,只有他的队长跖武一人。不过,此时的跖武,却紧紧斜靠在角落里的那架书柜旁边,挺着小腹;他的双手握着的,竟然是自己那青筋暴突的巨大分身!他一边快速地上下撸动着分身,一边仰着头,伸着粗涨的脖颈,大口喘着粗气,还时不时“嗯嗯啊啊”地呻吟着。而他的眼睛,却被系在头上自己的领带给遮盖得严严实实;双手手腕上那闪闪发亮的金属器具,竟然是他自己执行任务时用来捆绑罪犯的警用手铐!“我去,没想到队长竟然好这口!”门外的大马,被这惊人的场面给震蒙了,他绝没有想到平日里看似严肃正经的队长,此刻竟然如此性欲难耐,居然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自慰了起来,而且还是以这样一种让任何人想一想都会面红耳赤的羞耻方式!正当他喟叹不已之时,屋内的跖武却又开始有了新的动作,大马不由得睁大了眼睛,紧紧盯着。只见跖武靠着书柜的上身逐渐站直,然后停止了双手撸动分身的动作。他慢慢地迈出左脚,伸出两只胳膊,弯着腰弓着腿,摸索着走向自己的办公桌;胯间的那只庞然大物,因为刚才的剧烈刺激,依然坚硬无比地向前突刺着;龟头渗出的液体早已沾湿整个分身,尖端处的那一滴粘液,反射着台灯的微弱灯光,在门外大马的眼中,看起来就像是一颗让人垂涎欲滴的晶莹钻石。摸索着,蹒跚着,跖武走到了办公桌旁。他慢慢地蹲下,急急忙忙地从桌后拉出自己平日里用来装脏袜子的布袋,伸进双手,一把掏出三四只几乎没怎么沾染灰尘的棉袜,然后抖出了其中纯黑色的一只,紧紧攥在右手手心里。之后,跖武又迅速地站起身来,转过身,将自己的屁股靠在办公桌的边缘,然后向上挺起小腹,用左手又快速撸动了几下淫液横流的分身,然后两只手颤抖着,把刚才拿出的那只黑袜,套在了分身上。做完这一切之后,跖武便沿着办公桌,慌慌张张摸到桌子后面放着的办公椅,一屁股坐了下来,然后急不可耐地蹬掉皮鞋,把两只穿着纯白棉袜的性感大脚,岔开着放到了办公桌上。接着,伴随着一声气势雄浑的呻吟,跖武将自己的后背紧紧地靠在椅背上,就又继续开始了手上的动作。看到这里,门外的大马早已是热血沸腾,心脏怦怦乱跳。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理解队长的这种行为,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趴在门口偷窥了这么久。但他唯一清楚的一点,同时也是让他感到困惑的一点是,自己,竟然在急切盼望着,能够看到那被挡在办公桌后面的,队长的双手对他的分身所做的动作。大马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咽了口唾沫,希望自己能平静下来。可是他越想平静,他的眼睛就越是不受控制地,死死地盯住跖武的一举一动。只见跖武那两条放在桌上的颀长有力的双腿,时而蜷曲,时而紧绷绷地向前伸直,伴随着他白袜包裹下的秀美大脚,脚趾时而紧抠脚掌,时而用力地向脚背上翘起;他宽阔厚实的胸膛,跟随着跖武深重的呼吸,上下起伏,把警服的前襟都撑得雄浑饱满;跖武的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层层叠叠,而他赤红的双颊,在台灯灯光的照射下,简直就像一团燃烧的烈火;眼睛和眉毛虽被领带盖住,但跖武浓眉紧锁双目紧闭的表情,依然可以轻易想见。这样一个让人欲罢不能的场面,就算视线受阻,门外的大马也能清晰地想象出来,此时此刻,跖武哥的分身一定正如擎天巨柱一般坚挺粗壮,而那紧套在分身上的黑色棉袜,应该也早已被淫水浸湿,沾染上了浓烈的麝香气味。“我去,原来跖武哥是这样处理自己穿过的袜子啊,他这性癖好也太独特了吧?”震惊之余,大马紧张地意识到,自己刚刚所看到的这一切,仿佛具有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正似有非无地撩拨着他的心;尤其是每当他看到,由于裤腿因为腿部的动作而褪到了靠近膝盖处,跖武的两只穿着中长筒纯白棉袜的大脚就暴露无遗地呈现出来,袜筒层层叠叠松松垮垮地搭套在跖武的胫骨和脚踝上方,每每这个时候,一股由下腹传来的快意便会弥散到大马的全身。这种让他欲迎还拒的奇异感觉,正一点一点地啃噬着他的神经。而跖武接下来的一声呻吟,更是像一只巨大的撞槌,轰然撞碎了大马的心门。彼时,跖武手上的动作正越来越急促,而他口中吐出的呻吟,也越来越雄壮浑厚、绕梁不绝:“呃……啊……唔……小梅……放开我……唔呃……求你……痛啊……不……啊……”“完了完了,我真不该偷看啊……跖武哥最隐秘的隐私都被我看到了……”刹那间,一股滚烫的冲动涌入大马的头脑,他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办公室,狠狠地把跖武哥压在身下,帮他完成最后的宣泄。可是,残存的一点理智告诉他,自己决不能动手。他只好继续半蹲着趴在门缝处,垂涎三尺地继续观看屋内这位健壮男人的精彩演绎。屋内,跖武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双腿不停地蹬直蜷曲,双脚则时而靠在一起隔着袜子相互爱抚,时而远远岔开,脚趾来回地绷紧又翘起;胳膊震动的频率越来越快,痛苦却又享受的呻吟声也一浪盖过一浪:“呃啊……我错了,打我……呃……再打……唔……痛……小梅……我再也不敢了……嗯呃……啊……”突然间,跖武停止了一切动作和呻吟。只见他努力地在椅子上坐直,上身向前探出,艰难地伸手摸上自己的左脚,一把扯下了脚上的白色棉袜,匆匆揉成一团,便迫不及待地粗暴地塞入自己口中。之后迅速恢复刚才的姿势,双手握住胯间那红得发紫,热得发烫,大得惊人的湿漉漉的昂扬,开始发起最后一轮的冲刺。“这……”此时,大马胯下的分身也早已完全挺立,队长的一切早已激得他头晕目眩口干舌燥,他把双手背在身后,强忍住自己摸上裤裆的念头,直到跖武的胸腔内发出一连串振聋发聩的怒吼:“呃……唔…唔…唔…唔…”又吐出自己口中的白袜:“啊…啊…啊…呃啊~~~~~~~~~~呃啊~~~~~~~~~~呃啊~~~~~~~~~~”,便只看见浓稠的白浊一股接着一股、一波盖过一波、一浪高过一浪肆无忌惮地喷洒在他的抽搐着、颤抖着、痉挛着的伟岸的前胸和通红的脖颈上。而门外的大马,还未等到他的双手捂上自己的分身,那火热的猎犬便一轮又一轮地吠叫着喷吐出了自己的精华,差一点,他也要虚脱地坐在地上了。
几分钟之后,一切都归于了平静。跖武将双腿从办公桌上撤下,慢慢地解开覆盖住自己眼睛的领带,又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扭开手铐,然后便把那只喝饱了雄性精华的袜子从已经陷入沉睡的巨龙身上褪下。他又从椅子上坐起,弯腰拾起地上另一只刚被他吐出来的白袜,简单地拿它擦了擦胸前和脖颈上的白浊。他从办公桌抽屉里取出了新的纯黑色棉袜换上;那几只刚刚与他共飨盛宴旧袜子,则被照例扔回了桌后的布袋里。而此刻门外的大马,也依依不舍地将眼睛从门缝处挪开,虚弱地双手扶着墙,一步一步地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深深烙印在他心头的跖武哥最后一刻如决堤般激射的画面,让他的内心久久都无法安定下来

头脑中充斥着对那次奇异偷窥经历的荡气回肠的回忆,大马的心中不禁再次波涛翻涌。他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中紧紧抓着的跖武哥的双脚,又一次感受到了一阵炽烈的热望。“今天省局领导来检查工作,跖武哥你又换了一双鞋子吧?”跖武脚上现在所穿的这双系带正装皮鞋,除了鞋跟与鞋尖略有灰尘外,整个鞋面与鞋帮都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滚!与你何干!”对于跖武怒骂的应答,大马只是淡淡地冷笑:“煮熟的鸭子还嘴硬!”他粗暴地把跖武的双脚扭转过来,鞋带朝向自己,然后从从容容地拉开了来。“干!把你的脏手拿开……别碰我!”猜测到了大马下一步可能要做的事情,跖武禁不住感到了一丝宽慰。穿在密不透风的皮鞋里,又被棉被裹了这么久,他的双脚早已因大量汗水的侵蚀而酸疼肿胀;被湿透了的棉袜紧紧地缠住,脚趾间、脚掌上都奇痒无比。他一直都在尝试着蹬掉鞋子,只可惜未能如愿。现在终于,大马就要“帮助”自己脱下皮鞋了,他便开始急切地盼望着这一刻的到来;只是,为了维护面子上的尊严,他只能继续强装愤怒地呵斥着。“跖武哥,别逞强了,我知道你想脱了鞋透透气。像你这样爱干净的男人,黏腻的脚汗怕是早已让你受不住了吧?”大马狡黠地眨眨眼,讽刺道。几年与跖武共同工作的经历,再加上那次印象深刻的偷窥经历,让他意识到自己现在就像是队长肚子里的蛔虫,无时无刻不能猜出他的所想,他的所好,以及他的所求。而被猜出了隐秘的意图,就像是蛇被正好抓了七寸,或者小孩子说谎被家长当面揭穿一样,跖武的心中一阵燥热,耳根也羞赧得通红。他本想本能地辩解几句,可是大脑却完全短路,真的是一句话也编不出来,只好强装镇定地“哼”了一声,便沉默了。听到这样的回应,大马好笑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唉!好吧,我就帮你解解难!只要你能原谅我和小梅。”“绝不!本来还有可能,现在绝不!”“那可就由不得你咯!”
        大马左手倏地抓紧跖武一只脚的脚踝,右手扣住这只脚上的皮鞋的后帮,轻轻摇了两下,便把它脱了下来。映入他的眼帘的,是一只被白色棉袜包裹着的遒劲有力的冒着热气的大脚。果然,尽管出了那么多汗,湿透了的白袜却仍然纤尘未染,甚至连臭味都没有,有的只是健壮男子纯净汗液的丝丝腥味儿,夹杂着些微洗衣液的清香。“跖武哥,下班前刚换的吧?”而此时的跖武,却完全顾不得回应大马的挑逗,他正在为那阵吹过脚掌的清风而舒爽得不由全身抖颤了一下。当他满以为大马会“帮助”他脱下另一只鞋子以便他可以全情地享受着这期待已久的清凉之时,那人指尖在他脚掌上的动作,却让他惊惧得战栗了起来:“你干什么?不……不要……啊哈……啊哈哈……”随着指尖在脚掌上快速的游走,强烈的笑意袭上了跖武的心头。他扭动着身体,竭力想摆脱这无法克制的笑意,可是掌控着他的命运的那个人,却没有显示出丝毫的怜悯。相反,他不仅没有怜悯,反而变本加厉了起来。“跖武哥,原谅我和小梅吧!”大马再一次劝说道,不过他没想到,跖武对他的强硬态度竟然毫无变化:“啊哈……死也……啊……不会原谅你们!啊哈哈……”一怒之下,大马扯下了跖武另一只脚上的皮鞋,双手齐下,在他队长的脚掌上无情地抓挠了起来。跖武生来极度怕痒,现在又被他的下属和情敌如此这般地折磨,他感觉自己真的要走到崩溃的边缘了。他没有料到,大马竟然使出这个幼稚的招数来对付他;更让他感到困惑不解的是,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这个弱点的?难不成,是小梅?. c! q+ h: M* K$ |7 l

        在长时间大笑导致的脑部缺氧而引发的混沌迷蒙之中,往日与小梅恩爱的回忆,渐渐地漫进了他的脑海

“今天晚上你又没有兑现承诺!你知道我一个人在家吃晚饭有多孤单么?”加班回来的跖武刚推开家门,就被双手叉腰站在门廊里一脸愠色的小梅劈头盖脸地责问道。“我这……老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嘛!对不起啊别生气了。”跖武赶忙放下手头的文件夹,踢掉皮鞋,满脸愧疚地跑到小梅身边,温柔地把她搂在怀里:“这个案子不解决,我也真的是没办法抽身啊,快别生气了,你看我都心疼了。”他轻轻拉起小梅的右手,想把它放在自己的左胸前。没想到,她却使大劲儿朝着那里猛锤了一下,“咚”的一声,疼得他忍不住呻吟:“唔……”“我看你是只有挨打的时候才知道疼!”小梅气恼地白了他一眼,撇开手,径直走到卧房内,在床边坐了下来。跖武弓着背,呲牙咧嘴地捂着胸口揉了揉,之后又努力忍着痛堆起一脸的笑容,屁颠屁颠地跑进卧房,在小梅面前半跪下来。他抬头看着小梅那转到一旁的依然有些怄气的侧脸,带着微笑诚恳地问她:“那老婆快告诉我,我到底怎样做你才会不生气?”小梅慢慢地把脸转回来,眼睛却刻意回避着他的视线,撅起嘴低声地嘟哝了一句“做我们俩这几天没空做的事情……”说完,一抹红晕就升上了她的双颊。“没空做的事情?”跖武被这故意含蓄的话给弄得更糊涂了:“没空做的事情太多了,小梅你给个提示啊?”看着跖武傻得不透气的无辜表情,小梅终于忍不住了。她腾地站了起来,一脚踹在跖武的左肩,将其踹倒在地毯上,不等他喊出一句话来,便一屁股坐在他蜷着的大腿上,左手压在他的胸前,右手则隔着他的警裤用力抓住他胯间的物件。“现在明白了没有?!”小梅怒气冲冲地喝问道。“啊……疼啊……放手啊小梅!我……我明白了!真的明白了!我依你便是啊!”跖武急忙用两只手握住小梅那只按在自己命根子上的右手,一边不住地求饶,一边努力想要把它拉开。可哪知,小梅不但没有松手,反而运用起她灵活纤长的手指,把玩起他裤子下的分身来。顿时,一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美妙感觉,云蒸雾绕地包围了他。“唔……”近乎娇嗔的呻吟,从他这个大男人的嘴里蹦了出来。也就在他刚刚品尝了一口这奇异禁果的一瞬间,小梅已从枕头下熟练地掏出几股调教绳,先三下五除二地将跖武的双手捆绑起来,再起身走到他的脚边,麻利地将他穿着黑色棉袜的双脚牢牢地捆扎在一起。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丝毫没有遭到跖武的反抗。只是在完工之后,他才开始非常配合地扭动挣扎起来:“三年了,小梅,不能每次都……这样吧……你能不能……至少……让我感受一次,作为丈夫的尊严?”小梅站在他的身边,看着躺在地毯上的身着藏青色警服的跖武仿佛蚯蚓一般地艰难蠕动,轻蔑地讽刺道:“哎哟,尊严?警察同志,虽说每次你嘴上都不肯承认,可你的肉体却是诚实得很呢!”说着,便抬起脚轻轻踢了踢跖武胯下的那顶高高耸起的帐篷。“唔……别……你就不能心疼一下你的老公?就不能有点新意?”跖武痛苦地紧蹙着浓黑的双眉,可怜兮兮地哀求道。“新意?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别反悔!”说完,她便迅速脱下居家服,仅着一身银白色的蕾丝内衣,走到跖武的脚边,蹲了下来。她捧起他左脚,手伸进警裤裤腿里面,摸到袜子裹在他小腿肚上的边缘,轻轻拈起,然后一点一点地把它从脚上褪了下来。再次起身,小梅仪态万千地走到他的脸前。跖武躺在地上,从下向上仰视着她,视线游弋在她浓密的卷发、秀丽的双峰、柔软的细腰和象牙般温润修长的双腿之间,再加上刚刚那点轻微的挑逗,跖武的小腹便激荡起一股更加亢奋的热潮。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小梅曼妙的玉体骑在他被束缚的威猛虎躯之上,莹润的蜜穴紧紧包覆着他的昂扬,粉嫩的手心揉虐他胸前乳粒时的模样。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睛。忽然,只感觉到自己的下颌被用力钳住,跖武的嘴巴就被强制打开了。睁开眼的时候,他只看到小梅将手中一团黑乎乎的松软物体强行塞入他的口中,紧接着便是一段宽胶带,毫不留情地封住了他的双唇。“自己的袜子味道如何?”小梅咯咯地嬉笑着,得意洋洋地低头看着他。“唔……唔……唔……”跖武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他没想到,小梅竟然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强迫他吞下了自己的袜子,更没想到,这竟然就是刚才他自己所苦苦哀求的“新意”。一阵反胃的感觉沿着食道涌进他的口腔,他的鼻翼也几乎马上就要捕捉到自己脚上的汗臭气味。然而,在慌乱挣动之时剧烈地吸入了几口空气之后,这种想象之中的污秽味道却根本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却是他洗衣服时常用的洗衣液的芬芳气息,以及自己嘴巴里,棉袜被唾液打湿之后,那温软柔和紧实饱满的绝佳口感。这种崭新的体验,杂糅着自由进一步被小梅剥夺,肉体进一步被她征服的翩跹起舞的受虐快感,把跖武更凶猛地,拖向了彻底缴械投降的边缘,也让他那不愿屈服的坚挺,做好了接受小梅最无情的教驯的准备。就在这跖武坚信小梅即将把他压制在身下放肆地与他紧密交合的时候,来自脚掌的一股奇痒,却彻底打断了他的妄念。“呜……呜……”跖武急切地收回自己的双腿,以逃离这突如其来的可怕感受。可他没想到,小梅却大声训斥起他来:“跑什么?鸡巴不想要了是吧?敢跟老娘耍心机?你刚刚不是还乞求来点新意么?把腿伸过来!”“呜……呜呜……呜……”这一串训斥,把跖武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实在不想再把自己的脚伸给小梅,可他又苦于没法喊出声来:“我靠!老子以为的新意不是这个新意啊!你不知道我最怕痒?”便只能飞快地摇头,急迫地发出“呜呜”的声音以示抗议。然而,恣意尽享施虐欢愉的小梅可没有这耐性。发现跖武犹犹豫豫地不愿伸腿,她毫不迟疑一个大力金刚脚踢在他的蜷起的膝盖上,疼得他两腿瞬间失去知觉,软软地松了下去。小梅抓住机会,一个转身反坐在这双腿之上,然后顺势捞起跖武的右脚,快速地上下抓挠起来。“呜呜……呜……呜呜……”这股瞬间袭来的巨大冲击,撞得毫无准备的跖武一阵晕厥。刚才那一踢的痛感还未消散,鼻尖的酸麻还未减退,眼中的泪水才刚刚涌出,却又紧随而来一波铺天盖地的奇痒。这种冰火两重天一般的刺激感受,直打得他晕头转向不知云里雾里。“谈恋爱的时候,你就不该让我知道你怕痒!现在后悔了吧?”小梅的右手抓住跖武的脚趾,把它们用力向脚背的方向掰过去,左手指尖则在他被强迫展开的脚心处,隔着棉袜,不停地抠刮着。“呜呜呜……呜……呜呜……”说时迟那时快,集束性的酥痒犹如一颗出膛的子弹,电光火石般贯穿跖武的脊髓,不偏不倚地精准命中他的天顶。随后,便如烟花般炸裂,四散的火舌顷刻间蔓延至跖武的周身,以雷霆万钧之势,抽打得他肤粟股栗血脉沸洋。而这遍布全身密密麻麻的火灼焰炙,在将跖武带入地狱的同时,也在悄无声息地调转着方向,并最终汇集于他下腹的命门之上。就像是扭转乾坤的一个手势,跖武从未经历过如此浩瀚无垠的痛苦,所以他也最终得以享用这最美不胜收的欢腾。本就汁水外溢的雄茎,此时再次勃然涨大,漫流的玉液穿透纤薄的棉质内裤,在藏青色警裤的开襟之处,晕开了一片深暗的阴影。跖武再也按捺不住想要释放的渴望,他曾迫切地寄希望于小梅的粉穴,想张开嘴乞求她的施爱。可现在,被棉袜和胶带封堵的口腔,却让他绝望地意识到,下一秒就必须要开始的宣泄,只能靠他自己启动。于是,艰难地将被捆在一起的双手由头顶移至身前,不等解开腰带,跖武便开始隔着警裤和内裤,疯狂地揉搓起自己硬如钢钻的大棒来。坐在跖武膝盖上的小梅,她洁白的手指还未停止在他脚掌上的舞动,却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阵奇怪的布料摩擦的窸窸窣窣的响声,便好奇地回过头来。被她的目光捕获到的,正是浓眉紧锁、双眼紧闭、鼻翼喷张、面色潮红、身着整齐警服的跖武,将自己指节分明的双手按在裆部剧烈抖动的诡吊画面。登时,小梅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好像自己被公然挑衅一般,她愤然训斥道:“未经允许竟然敢擅自开工,你好大的胆子!”说完便一把扔掉跖武的右脚,迅速站起转身,抓起他的双手捆到床头柜的支腿上。“呜……呜……”被强制停止了宣泄的过程,跖武难受得像是被掏去了心肺,在地毯上来回扭动翻滚。这非但没有引发小梅的怜悯,反而更激起了她想彻底驯服他的愿望。“警察同志,想开枪射击了?那我就让你射个爽!”双手解开跖武的腰带,她一下子就把跖武的警裤从他修长矫健的双腿上扯下,只留下那已被前列腺液濡湿变得透明的白色平角内裤,影影绰绰地显露着那条坚硬火龙傲然挺立的紫红色龙首,微微颤抖着分泌出芳香的龙涎。望着跖武胯下这条几乎让所有女子都神魂颠倒的巨龙,小梅贪婪地俯下身去,伸出白皙的双手,隔着他的内裤把玩起来。她将右手手心按在龙首之上,轻轻旋转,体验着龙涎粘滑湿润的手感。“呜……呜……呜……”随着旋转速度与力度的增加,逐渐加强的性快感不断轰击着跖武的神经。他脖颈后挺,胸腔剧烈起伏,尽力抬高小腹突出阳具,迎合着小梅手上的动作。就在他感觉自己已经越来越靠近射精顶点的时候,小梅手上的动作却戛然而止。“哼,这么早,才十多分钟就要射了?警察同志,几天没有调教,你的耐力就又退缩了?”“呜……呜呜……呜……呜……”发泄的过程被再次强行中断,跖武感觉自己如被百爪挠心一般痛苦不堪。听到小梅的嘲讽,想到身着警服的自己此时竟然连释放性欲的自由都被剥夺,强烈的屈辱感演化成不可阻挡的想要继续被爱妻调教的渴求,指引着他更加歇斯底里地呻吟起来。“喔唷,我的警察老公,你有话要说么?是不是正在为自己再次违背诺言的行为后悔不已,想要道歉啊?好啊,本女子就给你一次机会。”小梅粗暴地撕下跖武嘴上的胶带,掏出他口中湿漉漉的棉袜扔到墙角,然后坐在他的肚子上,一脸高傲地俯视着他。突然被清空的口腔,让跖武重新体会到了毫无阻碍地控制舌头发声说话的乐趣。他张开嘴呼吸着,断断续续地说着:“小……小梅,我错了……求你,这次……宽宏大量,饶……饶我一命。”跖武艰难地抬起头,直视着小梅的眼睛,诚恳地哀求道。“饶了你?好啊,不过,你要告诉我,我怎么才能饶了你啊?”小梅带着邪魅的微笑回应着。她很清楚跖武想要就是要让她把他体内的精虫弄出来,只不过,她要听到他自己亲口告诉她。“求你,别……别这样。你知道我,我张不开口的……别再……为难我了。我真的……求求你了……放过你的老公吧!”跖武没想到,三年了,小梅竟然还是一点都不顾及他作为丈夫的尊严,要逼着他亲口说出那不知廉耻的话语。想到这些,他的耳朵都开始因强烈的羞耻感而涨得通红了。“不说是吧?好!”小梅站起身来,床头柜抽屉里翻出几根皮筋,套在手指上,走到跖武分开的两腿之间,蹲了下去。看到她手指上细长的皮筋,跖武登时吓得汗毛尽竖。他一下子想起来,数月前一次小梅调教他时,将皮筋捆于他的分身之上,弄得他一个半小时才得以最终发泄,连分身都憋成了黑紫色。跖武赶忙下意识地夹紧自己的大腿进行自卫:“别别别,小梅,千万不要!我……啊你放手啊!”话音未落,小梅却已轻而易举地拽下跖武沾满爱液的白色紧致内裤,抓住了他贴于小腹的男根,快速撸动了几下。刚刚中场休息稍显疲软的巨龙,便霎时腾空而起。“小梅,千万不要啊,我求求你了!我说,我说还不行么!只要不这样,你想怎么处置我都可以!我说,我真的……呜……呜呜……”跖武十万火急地央求小梅放弃使用皮筋的念头,可小梅却早已下定了决心。她懒得再听到跖武的声音,便脱下了他右脚上的黑色棉袜,猝不及防地塞入了他的口中。“现在才说?晚了!”此时的跖武,就像被突然扔进开水锅中的青蛙,慌不择路地只想着逃跑。他拼命扭动胯部,想摆脱小梅的双手。可惜,怪只怪自己的命根子过于粗长,这平时万人艳羡的尺寸,此时却暴露出了目标过大的缺点,再次被小梅易如反掌地紧握在手。“呜……呜呜……”认定自己终究难逃厄运,汹涌的绝望便瞬间将跖武淹没,委屈的泪水再也圈禁不住,大颗大颗地从他绯红的面颊上滚落下来。期间,跖武昂扬的巨龙已被小梅牢牢擒住。她还将不知何时从何处拿出的一只白色警用棉袜套在这巨龙的身上,然后用皮筋把袜口紧紧扎在龙茎的根部。“呜呜……呜呜……呜……”跖武带着哭腔,细长的皮筋勒进肉茎的巨大痛楚让他凄惨地呻吟着。他知道小梅此刻已经抓起了他的两只脚踝,将他的双腿岔开提起。但彻底的绝望已让他已完全放弃抵抗的念头,只等待着命运,能以一种尽量体面的方式,让他实现最后的释放。小梅抠住跖武汗毛浓密的健美的小腿腿肚,将其分开抬起,然后伸出她光鲜如脂的右足,轻轻踩在他那被套上白袜的火热巨龙之上,有规律地力道十足地踩踏起来。她将跖武的双脚搭放在自己莹润纤弹的乳房之上,手腕内扣,伸出手指,在他的脚心上下翻飞起来。“呜,呜,呜,呜……”感受着自己的肉棒在与棉袜的摩擦和小梅赤足的凌辱之下越来越硬,越来越大,性液也越来越多地流出,跖武在这极度欢淫的兴奋之中,跟随者她踩踏的节奏,一声一声地忘情呻吟着。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遭受小梅玉足的暴行了,然而这一次,却最是让他欲仙欲死的一次。脚掌,男根,口腔,三处的受虐快感同时袭来。跖武想象着丰乳肥臀的小梅把他欺压在身下,将身着警服的自己肆意蹂躏的喷血画面,一股再也无法控制的射精冲动,蛮横地闯入他的禁地,却被禁锢在皮筋的限制之中。“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他发疯似的全身颤抖起来,狂乱地呼吸着空气,壮实的胸膛波涛般起伏,颀秀的脖颈奋力升起,睁大双眼,好像求死一样直盯住小梅的面庞。而她抬起眼睑,看到的,却是跖武大汗淋漓的刚毅额头,锐利英朗的浓黑剑眉,山脉般矗立的鼻梁,以及那让她心笙荡漾的,宽广深邃如海洋一般的墨色双瞳。雨点般密集的泪水从这晶莹的双瞳中汩汩漫出,流经跖武火红的面颊,滴落在他的胸前。而这双瞳中满含的求死一样的眼神,混杂着绝望与希望,痛苦与幸福,憎恨与宠爱等等互相矛盾又相互融合的复杂情感,让小梅的心头不禁一阵剧痛。她赶紧放下跖武的双腿,一步迈到他的胯前,生怕伤到他的命根,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取下套在其上差点要了他的性命的皮筋……“呜~~~~~~~~~~呜~~~~~~~~~~呜~~~~~~~~~~呜~~~~~~~~~~呜~~~~~~~~~~”还没来得及抽离棉袜,跖武便在连续不断的深情低吼中,以火山喷发之势,喷发出一波又一波的浓稠雄汁,湿透了袜尖,又沿着肉茎周身慢慢流淌下来。小梅充满爱怜地一把抱住气脉尽失的跖武,拿开他口中的袜子,心疼地看着他面带微笑,眼神迷离,虚弱无力地叹息道:“小梅,我永远都是你的人。”

在一片迷蒙的白雾之中,跖武似乎看见小梅娇美的笑靥正慢慢地贴近自己的脸;她鲜嫩欲滴的双唇似乎就要碰上自己鼻尖。可渐渐地,白雾逐渐稀释,小梅轻巧圆润的下颌变得笨重粗砺起来,她眼神之中的脉脉秋水也正在一点一点地干涸……跖武突然打了个激灵,虎目圆睁盯着刚刚自己眼前小梅的面容消退的地方,惊讶地看到,靠近自己的,竟然是大马,一脸关切地望着他:“跖武哥你没事儿吧?突然听不见你惨叫了,我还以为你背过气去了呢!”跖武一下子想起来,刚刚自己脑海中闪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幻象之中的回忆而已;而自己现在所处的真实处境却应该是,仍被大马紧紧捆缚在床上。想到大马刚刚鲁莽地打断了自己美好的记忆;又想到,现实生活中小梅所带给他的一切幸福,也都已经被大马横刀夺走;再想到,这个窃贼竟然还有脸假惺惺地与自己套近乎,跖武不禁怒火中烧:“滚!你这个无耻之徒!给我滚!”他瞋目切齿地咆哮道,四溅的口水喷在大马的腮帮上。面对跖武的怒斥,大马感到自己好心被当驴肝肺,不觉得也怒从心上来。他猛然伸出右手,狠狠掐住跖武的下颌,把他的头按在床上,咬牙切齿地威胁到:“你他妈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敬你是我的队长,要不然,早就把你先奸后杀了!告诉你,你跟小梅的虐恋,老子早就一清二楚。你不就是这几天没有被小梅捆着打屁股,心里又痒痒起来犯贱么?好啊,老子帮你解解馋!”说完,他一把丢开跖武的下颌,解开抽下他的警务腰带握在手里,然后起身转到他的身后,毫不留情地从跖武的后腰处拉下他的警裤,露出他那被紧身白色平角裤包裹的浑圆壮硕的臀部。刹那间,一股强烈的似曾相识的冲动涌上大马的心头,就像那次偷窥时他恨不得一个箭步飞过去将跖武压在身下一样,此时此刻,裂眦嚼齿的大马盯着他的队长这内裤掩映下的性感翘臀,悍然举起手中的腰带,瞄准目标,发泄兽欲一般地用力抽打了下去。他已决意要将这头不屈的雄驹彻底驯服。“啊!!!你个王八蛋!!!老子一枪崩了你!!!”臀部传来的火辣辣的钻心剧痛,迫使跖武发出一串惨绝人寰的哀嚎,不顾一切地大声咒骂着。他没有料想到,那个就连他对自己都难以启齿不愿坦白的隐秘嗜好,原来竟已被大马了熟于心。这种犹如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扒光衣服强奸一般尖利刺耳的羞耻感,伴随着一下又一下大马在他屁股上的凌辱抽打,将他的憎恨与盛怒煽动到了顶点。“操你妈!啊……畜生……啊……有种放了老子!啊……啊……”“他妈的安静点!”为了避免跖武的大喊大叫引来楼中其他居民的注意,大马重新翻出之前用来堵嘴的棉袜,塞回到跖武的嘴里;怕这一双袜子堵得不够严实,他又起身从衣柜中翻出跖武的一只白色足球长袜,死死系在他的嘴上。“让你再跟老子闹腾!”大马抓住跖武的衣领,恶狠狠地说。“操你妈!我操你妈!人渣啊!杀了你啊!!!”看到大马一脸的狂妄得意,跖武只觉得自己胸中本已熊熊燃烧的怒火“噌”地窜高,这样一个卑鄙之人此时竟敢如此趁人之危恣意妄为,他恨不得一跃而起,破口大骂,再顺势挥刀砍掉大马的脑袋。只可惜,被繁密的绳索紧紧捆扎,嘴巴也被自己的袜子塞满,跖武心中积压的所有怒火都只能化为几声无力的低吼:“呜……呜呜……呜!”大马攥紧跖武的衣领将他拉起,自己则俯下身去,压低肩膀,两眼紧密地对上跖武怒睁的双目……鼻尖感受着从跖武收张的鼻孔中喷薄而出的热浪,耳朵静静捕捉着一股一股的热气进出跖武鼻孔时呼啸的风声,大马知道躺在自己内心深处那只野兽,正在渐渐地苏醒过来。“跖武哥,你听说过‘猛虎细嗅蔷薇’么?”嘴角漾出一抹隐匿的微笑,大马慢慢地、字字清晰地问道。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过,此时此刻在他的眼前,跖武的一切都是那么动人心弦:一绺被汗水打湿粘在太阳穴处的头发,被修成直角的浑厚的鬓角,还有宽阔额头下生长着的一对葱郁浓深生机盎然的眉,内侧锋利的两端似乎就要接在一起。看着这一根一根乌黑的眉毛茂密地矗立,间或点缀着一两颗透亮的汗珠,大马不自觉地伸出左手,掌心轻轻抚上跖武的面颊,拇指则按在跖武的眉心,开始由内向外轻轻滑动,用指肚的细纹一丝一丝地体会被汗水浸染后的眉毛那柔滑温顺的触感。大马微微眯着眼睛,好让跖武丰盈立体的眉尖能够不留痕迹地略过他的心房。“队长,让我好好摸一摸你……唔……好舒服!”说话间,大马的右手手指也攀上了跖武的侧脸,由他发烫通红的耳根开始,一路向下,经由湿润的下颌,突出的喉结,衬衣衣领下明朗的锁骨,强健的胸肌,Q弹的乳粒,紧实有力的腰腹,鼓胀的胯间,再转向结实的大腿,穹曲的膝盖,笔直的腓骨,潮湿白袜包裹下骨感的脚面、肉质的脚心和光滑的脚跟,之后掉头向上,最终停在那紧俏丰实的双臀上,来回打转着。“呜……呜呜……”大马手掌在身上轻摇曼舞般的抚摸,让跖武感觉就像是一百只蚂蚁爬了上来,每到一处,便留下针刺似的酥痒与疼痛糅合的微微快感。尤其是此刻,双臀被大马宽大的手掌不停揉搓按捏,这像极了每次小梅要骑在他身上为所欲为之前百般挑逗他时,那种欲罢不能缠绵隽永的亲密体验。全身的微微快感合并上臀部被爱抚的极致舒爽,跖武不由得脊柱一麻,浑身痉挛了一下,胯间刚刚因愤怒而松弛下来的肉棒,也再一次站立了起来。“队长,别急,我就来了!”大马左手游移到跖武的肉茎之上,褪下他的警裤,在内裤外将其环抱握住;右手则来到跖武两朵肉瓣的接缝处,伸出中指,向着幽深阴暗的后庭,隔着内裤轻轻刺探了一下。“呜~~~~~~~~~~”菊洞刚被碰及,跖武就感觉一波电流霹雳了全身,劈得他遏制不住一声浪叫;也就在这手指刚刚碰到菊门的一刹那,大马就强烈地感觉到,自己身下的跖武是如何剧烈地震颤了一下,以及他左手握着的跖武的阳具,是怎样赫然间刚硬滚烫起来。“哈哈,跖武哥,老子就知道小梅满足不了你!妈的,今天老子让你爽一次!”跖武的肉体所给出的积极回应,让大马再也按捺不了胸中那头急着冲出牢笼的野兽;将自己铁打的钻头捣入队长的后穴,是此时此刻他的头脑中仅剩的唯一意念。他一把解开自己的腰带,脱下裤子,掏出那条已在喷气吐息的黑龙,然后发力将跖武翻转过来,让其面对自己躺在床上。他发疯一般撕开捆在跖武腿部与脚踝的绳索,然后用力压制住他扑腾挣扎的双腿,任凭他无助地痛哼,扯下他的警裤扔在地上,然后心急火燎急不可耐地拽下他那已被淫液和汗液润湿成半透明的白色内裤。大马跪立在跖武的腿间,鹰爪般的大手死死扣住他的脚踝,奋力将他踢蹬着的小腿拉直抬起,压在自己的肩膀上,紧接着便挺起小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瞄准跖武的洞穴,长枪直入。“呜!!!!!!!!!!呜!!!!!!!!!!”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间汹涌而来,跖武拼命想把自己的双腿从大马的鹰爪之中挣脱出来,但那紧紧箍在他脚腕上的指节,已经穿透了厚实的白袜。大马尖利的指甲刺进皮肉,每次跖武稍微挣动,钻心的疼痛就从脚踝处裹挟而来,逼迫他不得不放弃。 “啊……爽!忍了这么久……啊……老子终于把你给操了!爽!哈哈!”大马打桩的动作愈发凶猛,毫不顾忌跖武第一次遭此毒手,穴中的肉壁已被撞破,殷红的鲜血一滴一滴渗出,滴洒在床单上。跖武眼眶中的泪水再也压忍不住,扑簌簌成串翻卷下来,打湿了捆在嘴上自己的球袜。“呼……啊……跖武哥,爽哭了?没事儿……啊……老弟让你爽得叫出来!”大马俯下身去,解开系在跖武嘴上的球袜,又掏出他嘴里的棉袜:“叫吧!跖武哥,给老弟叫一个!”“我……啊……呜呃……疼啊!”而这时的跖武,早已被钻心剜骨般的极度疼痛彻底击溃,所有的对大马的恨和对自己的耻都已消散到九天之外,只有一发又一发的来自后穴的剧痛催逼他,泪流满面地哀嚎着:“啊……呜呜……放我!求……求你……呜哇……放了我吧……啊……”“没事儿,跖武哥!哈……呜啊……给老弟叫一声,老弟就……啊……放了你……爽啊!”大马完全无视跖武凄惨的哀求,双眼紧闭,脖子后仰,正全力享受着他身下的队长的处子之穴。“啊……呃啊……呃啊……小梅……救我……”大马的粗暴与冷漠让跖武绝望,他终于认识到自己已无力再逃脱,便只好听天由命般呻吟乞求起来。殊不知,无意间从他口中蹦出的小梅的名字,却不偏不倚地命中了大马的下怀。“干你!这时候还想着小梅?难道我没有把你操爽吗!说!爽不爽?!说啊!”感觉自己受到了蔑视,大马倏地恼怒起来。他只想跖武是自己的玩物,没想到,这时那人脑子里挥之不去的竟然还是小梅。强烈而恶毒的占有欲吞噬了大马的意志,他怒不可遏地对跖武呵斥着:“你胆敢再说到小梅,我就阉了你!说!老子操你爽不爽!”话毕,大马抓起跖武已经被疼痛压垮的分身,生硬地撸动起来。“呃……唔啊……你……死啊……呃啊……”跖武此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男根被抓在大马粗糙的手中疯狂蹂躏,痛感与快感一并而来。他觉得自己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只能任人宰割地等待着这地狱般折磨的结束。然而,大马却仍在对他不依不饶:“硬了!硬了!跖武哥你硬了!呼哈……看来……呃啊……你还是很爽的!不过我要……啊……亲口听你告诉我!说!……呜哈……说‘大马你操得我好爽’!呵哈……啊……快说!”大马的尽情纵欲,对于跖武,却成了万劫不复的苦难深渊,他虚弱无力地请求着:“啊……大马……不……不……求你啊……”然而,正处在欲望巅峰的大马,却不容得自己的命令被半点地怠慢。他抡起之前被解下的跖武的警用腰带,狠狠地朝着跖武的前胸抽了下去:“你!给老子说!听见了没有!啊……说!”胸膛上迅速燃起的赤辣痛感,就要烤干跖武最后一丝的意志:“啊……唔呃……别打了……啊……”耳边腰带翻飞的声音呼呼作响,胸前接二连三的灼烧疼痛此消彼长,一轮轮的鞭打抽得跖武一次次地痉挛,被压在大马肩头汗湿的白袜大脚,也羸弱地一下下踢动着。后庭的刺痛,男根的胀痛,再加上胸膛的灼痛,炼狱一样无休无止的痛苦,让跖武再也支撑不住,放弃了最后的抵抗:“啊……我说……我说……啊……求你停手……”“说!说‘大马你操得我好爽’!”看到身下的跖武终于屈服,大马得意忘形地停止了抽打的动作。“说……大马……你操得……啊求你饶了我吧……”没有了胸口的炽痛,跖武挽救尊严的希望又再一次复苏。“敢耍我!呔!说不说!”空气中一声炸响,皮带如雷霆般再次打下。“啊……唔啊……我说……我说啊……大马……你操得……老天开恩啊……大马……你操得……我……我……好……好爽……啊我还不如死了啊……”最后的一鞭彻底抽醒了跖武,他终于拼了命狠下心来,说出了这句让自己从此生无可恋的耻辱话语。“这就好!老弟就是要让大哥舒坦!哈哈!”终于如愿以偿的大马,得意洋洋地嘲讽着身下不堪的跖武。他原本英俊整洁的面庞,此时已完全被自己的眼泪鼻涕和唾液涂抹得黏湿脏乱;下身仅着一双袜口处透着丝丝血红的汗津津的白色棉袜,上身警服外套四散皱褶,领带扭曲地搭在一边,衬衣前胸处被汗液浸透,下摆则混杂着狰狞的殷红与粘稠的白浊;在大马的手中昂然挺立着的巨棒,也涂满了跖武自己的淫液和大马的口水。望着被自己完全俘获的战利品,大马越发兴奋起来。他扔掉手中的皮带,双手分别握住跖武的脚踝,把他的两只脚并拢在一起,然后低下头,将自己炽热的面庞深埋在跖武分泌着芬芳汗液的白袜脚掌之中,用力嗅闻着:“啊,好香!跖武哥,你的脚真他妈的性感!”一阵洗衣液的清香,携卷着跖武特有的纯洁汗水的腥气,分量十足地漫入大马的鼻孔。这期待已久的神秘味道,这让大马每次看到跖武办公桌后那袋换下来的旧袜子时都会联想,会盼望的魅惑味道,现在终于满足了大马的嗅觉。就像突然被注射了兴奋剂,大马感到全身瞬间充满能量。他猛地加快打桩的动作,同时肆无忌惮地在跖武的脚掌上喷吐着赤焰般的鼻息。片刻之后,大马张开嘴巴,一口吞入跖武的右脚脚趾,然后用舌头一根一根地隔着白袜慢慢舔过,品尝着醉人的馨香,吮吸着被棉袜吸收的如甘泉美酒般的跖武的汗液。“啊,队长,你他妈的爽死老子了!不仅人长得帅,肌肉结实,叫声狂野,鸡巴粗大,菊花紧实,就连这双大脚都这么性感!谁他妈的见了你不想操一操!啊!爽!”听到大马这段不知廉耻的赞美,跖武不禁羞愤得无地自容,他恨不得现在就起身一头撞死在墙上。但无奈于被大马捆缚奸淫的现实,况且,每次大马在自己后穴里的进攻,都正好命中甬道深处的G点。在习惯了初次被插入的疼痛之后,这样一下接一下的命中,反而越来越不可抑制地让跖武浑身躁动起来。男根里的精液正慢慢被加热到沸腾,马眼的压力越来越大,简直就要封闭不住精华破口而出的强大力量。“啊……啊……呃……啊……”有节奏的呻吟声代替了凄惨的求饶和盛怒的嚎叫,跖武现在只希望大马速战速决,快速让自己从这极度绝望地痛苦着却又极度羞耻地愉悦着的残酷折磨中解脱出来。终于,伴随着大马的一声咆哮,跖武感到一汩汩的热液射进自己的后庭;也就在同时,伴随着他自己都完全意料之外的一声呻吟:“大马,操我!操我!啊!!!啊!!!啊!!!操我啊!!!”,男根内压抑已久的精华,便如奔腾的骏马般呼啸而出。还未等精液冷却,男根还依旧暴胀,跖武就看到发泄之后的大马伏倒在自己胸前,无比爱怜地伸出舌头,仿佛在品味珍馐佳肴一样仔细舔过喷洒了精液的自己的喉结,乳粒和肚脐,直到最后,跖武的后脑被抬起,大马蛮横地吻上了他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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