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7月16日星期一

體育班的肉便器男孩

同學,手術很成功。但我必須很遺憾地告訴你,你膝蓋和韌帶的傷勢過於嚴重,恐怕沒辦法繼續進行任何激烈運動。如果復健順利,日常生活應該沒有問題,但也不建議從事對膝蓋造成過大壓力的活動。」/ W+ e0 t) s" u9 \& M( t: T1 @( A

  雖然白袍男子一臉懇切,但夏昱翔從『沒辦法繼續進行任何激烈運動』之後的話就再也聽不進去了,宛如晴天一道霹靂,粉碎了男孩的夢想、未來與希望。

  夏昱翔,嶼南高中二年級,足球隊隊長,連續兩屆全中運最佳球員,得分王、助攻王,如今這些頭銜全成了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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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國大賽預賽那天,他們對上了球風粗野,向來被稱為足球流氓的東川工專。那天天氣燠熱,又悶又濕,卻又下不成雨,夏昱翔自己也特別心浮氣躁。東川本來就踢得很髒,小動作不斷,等到脾氣絕對算不上溫和的夏昱翔自己被人從後面剷倒,男孩的火氣整個爆發,他爬起來衝過去就是直接一拳,轉眼間球場上掀起一場大混戰,連觀戰的兩校同學也在球場邊打了起來。/ i9 G1 l6 t- f% Z'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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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昱翔一打三也毫不畏怯,但在混戰中膝蓋突然傳來劇痛,他清楚地聽見「啪」的一聲,他還來不及反應,有人撞向他,更多的疼痛與壓力向他湧來,男孩眼前一黑。

  兩週之後,男孩拄著柺杖離開醫院,學校或隊上沒有一個人來探望過他,當然也沒有人接他出院,只有膝蓋固定支架持續傳來一種磨心的鈍痛。/ m8 R8 ~3 t  H7 s8 C: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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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沒錢搭車,只能在豔陽的日曬火烤下走了近五個小時才回到學校,太陽早已下山,男孩的黑色吊嘎被汗水浸透,濕了又乾,乾了又濕,曬出整片灰白的鹽漬,黝黑的皮膚也被曬得又紅又腫,右腳被硬邦邦的固定支架磨破了皮,隱隱滲出血來,而支撐全身的左腳則是比跑了九十分鐘的比賽更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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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夏昱翔心中的痛苦和恐懼,遠遠超過身體的疲憊疼痛,他狼狽地爬了三樓回到體育班宿舍的房間,熟悉的走廊上充滿了高中男孩的體味與汗味,每間房門口都堆滿了又臭又髒的球鞋與拖鞋。這一切都要離他遠去了嗎?男孩惶恐得難以邁出步伐。% V8 [9 C7 L!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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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房間在樓層最深處,靠近陽台,通風跟風景都是最好的。畢竟他是球隊隊長兼王牌,跟他同寢的三個戰友也都是隊上的核心成員。夏昱翔帶領球隊的方式十分強硬,只是他對自己的要求更加嚴格,但從學長到學弟,很多人對他抱怨連連,不過教練挺他,他自認沒錯,也覺得同寢的戰友一樣挺他。1 b5 j/ M: L# N& n3 z: }

  如今他所有的家當被塞進紙箱丟在房間外,衣服、鞋子被凌亂地扔在走廊底。2 [, B0 C0 H& ]

  儼然在告訴夏昱翔,「你已經不屬於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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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隊長?喔不對,是『前』隊長,你還沒死啊?」一個高壯男孩只穿著寬鬆的四角褲,拿著臉盆從後方走過。「媽的,逞英雄嘛,自以為王牌,了不起嘛。你知不知道我們被禁賽半年?」對方一臉不屑,眼神中射出赤裸裸的厭惡與仇恨。

  「告訴你,吳教練滾蛋啦,你媽的靠山也沒啦。」擦肩而過的瞬間,他朝男孩膝蓋後窩輕輕踹了一腳。「幹!瘸子!」然後揚長而去。7 S% \2 d/ [/ x3 T!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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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整個人支撐不住,撲倒在走廊地板上,膝蓋痛得彷彿被一條大蛇狠狠咬住,企圖一口吞了他。( \6 Y0 P1 t& {+ u$ Y% f2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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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昱翔趴在帶著夏日餘溫的磨石子地板,拼命想忍住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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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一雙有力的臂膀從腋下把他抬了起來,讓男孩勉強站住身體。8 V8 W0 o3 N. p; V* i5 g& l# e' `

  眼前的高壯青年乍看二十五、六歲,感覺剛從大學體育系畢業沒多久,淺棕色的皮膚在宿舍昏黃的燈泡下閃著陽光的光澤。細細的單眼皮眼睛,有點沒睡飽的感覺,但臉上的笑容還蠻親切。男孩總覺得在哪裡看過這張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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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昱翔同學?我是新來的教練,江漢城。」他看了看男孩的膝蓋,還有被丟在一旁的家當。「先到我房間來好了。」漢城教練的嘴角逸出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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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漢城?你不是在日本J聯盟踢球嗎?」男孩驚呼一聲,不過他隨即想起,一年多前江漢城神秘引退的新聞。二十八歲的職業選手除非是受傷,否則絕對不到引退的年紀,不過江漢城近幾年在日本的成績起起落落,所以新聞沒多久便被人遺忘。  n1 B2 _: K: F- g. k; d"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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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練攙著夏昱翔走進對面的教練室,教練寢室其實就是一般寢室改建,少了一張上下舖鐵床,多了一個淋浴間兼廁所。角落還堆著幾個未拆封的紙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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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搬來,你將就一下。」教練拿了一個塑膠凳給夏昱翔坐,自己坐在書桌前的椅子。% P3 \( i6 m" [$ G. b: y'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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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你出院了,不然也該去一趟。」江漢城笑瞇瞇地看著男孩,但夏昱翔卻感覺不到他的笑意。「你今後的情況,勢必得討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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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句話一講,立刻讓男孩緊張得幾乎坐不住。但教練繼續講著:「家長會覺得吳教練濫用私人,在球隊惡搞,你這位隊長霸凌其他隊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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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凌!?幹!他媽誰在造謠?叫他….」夏昱翔氣得七竅生煙,立刻站了起來,但他的膝蓋哪經得起這樣突然的動作,痛得男孩差點沒跪下。; o% S# ^3 @, G- j5 J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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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漢城面帶微笑,也沒打算扶男孩。「簡單的講,學校已經叫吳教練捲鋪蓋走人,他們也打算開除你。」夏昱翔原本就痛得臉色發白,如今黝黑的臉龐更是一片慘白。

  「你拿的是體育獎學金,現在因為在比賽打架而被開除,學校還打算追回那些獎學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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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追回獎學金?我們家….我…..教練…..我沒辦…..我實在付不出來…..」剛剛還有力氣罵人的運動男孩,如今卻連頭也抬不起來,聲音越講越小。2 e4 b6 T, V. m9 n4 V

  「我知道你是里山部落的原住民,媽媽早逝,爸爸在外地工作,全靠阿公養大你和兩個妹妹。連每個月三千塊的獎助金都寄回家裡。」教練居然對夏昱翔的家庭狀況瞭若指掌,令男孩十分意外。

  「教練….我….我真的不能被開除,拜託你,幫幫我,那些錢我真的付不出來….妹妹正要開始唸書,我們家….」男孩單腳跪在江漢城身邊,受傷的右腳拖在身邊。實際上夏昱翔根本不知道學校打算追回多少錢,但他知道阿公拿不出這樣一筆錢,阿公連下山來看他的車錢都不好湊,所以夏昱翔甚至不敢打電話回家講自己受了傷。十七歲男孩聲音幾乎在顫抖。

  江漢城端起夏昱翔的下巴,男孩的臉蛋因為長期在豔陽戶外下練習顯得黝黑而略帶粗獷,直挺的鼻梁,濃黑英銳的劍眉,全都憂愁地微微皺起;但原本陽剛味十足的臉龐卻因為那雙明亮有神的大眼睛而柔和許多,只顯得帥氣而英氣勃發。

  每次比賽,夏昱翔都是鏡頭的焦點,不只球迷不少,還好幾次幫忙拍攝公益廣告,儼然就是新一代的足球金童。只不過男孩的夢想只有歐洲的足球俱樂部,或至少也是日本的J聯盟,吳教練也不贊成他涉足演藝圈,所以雖然有著十足本錢,夏昱翔的知名度並不算高。" j( q1 ~; w2 r3 O-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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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希望在外國的職業聯盟闖出一片天,男孩更想靠著簽約金一口氣改善家裡的生活。於是他從不懈怠,無時無刻都想著變強與鍛鍊,精實的身軀完全不是一般高中生所能比擬。男孩更信奉隊長必須是全隊體能最好最強的人,所以對自己的要求更加嚴格。* H; Q! L0 I) u# u, h8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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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練….拜託不要開除我,我真的不能被開除,我….讓我留下來,我什麼都願意做。」夏昱翔牙一咬,拋開自尊,就跪在江漢城腳邊。「我求你。讓我留下來。求….求你。」男孩仰起頭,一雙大眼睛微微泛紅,平時高傲的臉龐滿是決絕。! r7 C& d* h3 w) J$ I" v4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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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什麼都願意?那讓我看看你的誠意,那先把衣服脫了吧。」漢城教練瞇起細細眼睛,彷彿在微笑。) V* W% h/ H;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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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體育男孩大概平常習慣了教練的命令是絕對的,脫起衣服來毫不猶豫,結滿鹽漬的吊嘎立刻甩在地上,但是膝蓋不方便,平底鞋跟短褲脫起來就慢上許多,不時還痛得男孩齜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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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9公分的修長身型,全是精悍結實的黝亮肌肉,足球員的強壯腿腳自然不用說,肌肉飽滿卻不誇張;而且為了不讓身體變得不平衡,夏昱翔也從不敢在上半身的鍛鍊偷懶,厚實的胸肌、精碩的腹肌,還有結實的手臂,堪稱完美。

  妙的是這個十七歲的原住民足球男孩,居然穿了一條後空內褲,圓翹結實的屁股在鬆緊帶的勾勒下異常誘人,而且呈現一種均勻漂亮的淺棕色。

  漢城教練挑挑眉毛,吹了一聲口哨,「夏同學,悶騷喔~」大手直接就摸了一把男孩的圓挺翹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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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昱翔緊張地渾身一震,「幹….」話還沒衝出口,就被他自己嚥回嘴裡。「這是吳教練送我的,說是方便活動。我在醫院沒有別的褲子可以換,勉強洗過一次…..」男孩害羞地把目光轉往別處。的確,純白的內褲被汗水、塵泥和污漬差不多快被染成土黃色,褲襠的位置還有一些深色的陳垢。

  漢城教練笑著哼了一聲,接著下令:「內褲也脫了。」看夏昱翔遲疑,他的目光突然轉冷,緊盯在男孩臉上。「你隨時可以走出這個房間,我不會逼你。」漢城教練的嘴角依舊帶著笑,「但如果你要繼續留在這裡,我的命令不講第二遍。」7 R1 X  I9 @/ u. V2 t' s& d" x6 ?

  「…..是,教練。」夏昱翔遲疑了一會兒,最終還是笨手笨腳地從不方便的右腳脫下內褲,男孩一手遮著下體,一手扶著床鋪的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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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漢城教練拉開抽屜翻找了一下,把一串鐵鍊丟給夏昱翔,男孩慌張地接住鐵鍊,當然也就露出了剛剛用手遮住的小小鳥兒。男孩結實的四肢因為長時間在太陽下奔馳而顯得十分黝亮,身體的膚色則稍淺一些是健康陽光的褐色,圓翹的屁股則是更淺一點的淺棕色;緊實光滑的十七歲男孩肉體幾乎沒什麼體毛,下巴只有零星幾根小軟鬚,因為緊張而垂軟的肉棒與睪丸也只有一點稀疏的細軟毛,割過包皮的龜頭則看起來異常粉嫩。8 l. n# P& I' s4 W9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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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昱翔接住鐵鍊後才發現,教練正盯著他的老二看,連忙地用手遮住,棕黑的臉龐也羞得通紅。「看屁啊,變態!」6 w+ @! q; I) f4 a;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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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漢城翹著的長腳換了一腳翹,笑著指向房門,「門就在那邊,要走請便。」# m+ r7 X# Z. g* N

  男孩轉頭看了看身後的房門,忍不住握緊了手中的鐵鍊,然後夏昱翔低頭看了手中的那串鐵鍊,鐵鍊很短,末端還扣著一個大大的金屬鎖,沈重的金屬鎖頭上居然刻著「賤狗」兩個字。# G7 z' U' D) l$ Y

  夏昱翔瞪大了眼睛,看向江漢城,「這什麼鬼東西?你是什麼意思?」8 [: m- E" q) ~5 F

  「雖然只是舊狗鍊,配你這種沒家教的狗東西剛剛好。」漢城教練的語氣變得又冷又硬。

  「操你媽!你說什麼?」男孩憤怒地衝上前,抓起江漢城的領子把他拉離椅子。8 B: e! w( Z0 d' \& n& e& V5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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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昱翔剛揪起江漢城的領子就後悔了,畢竟對方是教練,而且自己的去留還全操在他手上。然後就這一瞬間的遲疑,男孩只覺得膝蓋劇痛,整個人無力地跪了下來,手也被完全扭到身體後方。3 k- c" O  ]6 b1 T, w- i' k"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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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昱翔完全沒想到,漢城教練居然還是個擒拿術高手,男孩的右手被扭在背後,江漢城更直接跨坐在男孩的肩膀上,把男孩牢牢壓制住。! f9 P4 t3 a# w( z.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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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狗的態度真差,實在需要好好管教。」江漢城稍微加重了壓力,男孩立刻痛得差點喊出來,只是基於自尊而強忍住。「等我把話講完,我就會放開你,還是一句老話,你隨時可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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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我隨時可以讓學校開除你。第二、學校要追討獎助學金的錢我替你墊了,你得還我。第三、你膝蓋手術的費用還有住院的錢,也全部都是我出的。」江漢城冷冷地說明。/ j, C& C+ `5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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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項都讓夏昱翔更加沮喪,完全無力反抗。「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幫我?」

  江漢城摸了摸男孩的頭髮,「該說你運氣差還是運氣好?你還能走路已經是上天保佑外加醫生技術精湛。只不過別說繼續踢球了,你以後連需要久站或重勞力的工作也做不了。而憑你的成績,我不知道你離開學校之後能做什麼?」漢城教練的每一句話都像是敲在男孩心頭上的釘子。$ [4 l7 q' w  k; g/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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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漢城教練放開夏昱翔的手,但男孩只能用兩手撐住地板,勉強支持自己的身體。「但我得告訴你,嶼南高中足球隊已經沒有你夏昱翔的位子了。不過我最近缺條狗,足球隊隊犬的位子也還空著。就看你要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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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低頭看著手中的鐵鍊,男兒淚終於滴下。

  夏昱翔顫抖地把鐵鍊掛在自己脖子上,他呆呆想了許久才把鎖頭扣住鐵鍊兩端,形成一條鐵項鍊。粗鐵鍊有點緊的卡在男孩的脖子,刻著「賤狗」的大鎖沈甸甸地掛在喉嚨下方,也彷彿沈重地鎖住了男孩的心
夏賤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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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漢城教練一腳踹開夏昱翔身旁的塑膠凳,粗暴地揪起男孩略長的短髮。「從現在開始,在我面前,你只能跪著或趴著,懂了嗎,夏賤狗?」江漢城似乎對自己臨時想到綽號頗為滿意,拿出馬克筆立刻在男孩結實的胸膛和腹肌寫下超大的『夏賤狗』三個字。) X( d4 F' w9 m% J

  「用力繃緊啊!挺起胸膛才好寫字嘛。」漢城教練一邊講一邊用力搥打男孩的飽滿胸肌。# h/ ^2 a, S/ I0 h" G( E" q# |

  江漢城扯著夏昱翔的頭髮把他拉到連身鏡前,讓男孩親眼看看自己的狼狽模樣。「本來看在你有傷的份上,我應該溫柔一點。不過馴狗跟當教練一樣,如果沒在一開始就樹立權威,那之後也很難叫狗狗聽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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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好。像狗一樣的跪好。」漢城教練講話很親切,但完全不容質疑。% s+ O6 j3 M& d5 B- U! s$ w- N

  夏昱翔一個十七歲男孩哪懂得怎樣叫做狗的跪好,而且受傷的右腳膝蓋完全被固定支架卡住,根本動彈不得。但不知道漢城教練從哪拿出一根幼細堅韌的藤條,唰地劃破空氣,火辣辣地抽在夏昱翔的手臂上。& V6 \: d( T3 v; b0 T-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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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慘叫,黝黑的上臂瞬間浮起一道凸起的赤紅腫痕,一雙大眼睛驚慌地看著江漢城,然後藤條再次破空而來,這次在男孩的背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赤痕,夏昱翔咬緊牙關不肯再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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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漢城臉上帶著微笑,他也不告訴夏昱翔怎樣的姿勢才叫正確,就只是一次又一次揮舞藤條,直到男孩死命拆掉了膝蓋固定支架,反覆嘗試錯誤,終於擺出一個讓教練滿意的姿勢。$ p  n0 l0 b! j+ v!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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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分鐘53秒,夏賤狗你真是蠢到沒救了耶。」漢城教練重重坐回椅子上。

  男孩光是維持跪姿就已經顫抖得差點沒倒下:雙膝跪地,張開成六十度角,雙手於身體前方握拳撐地,挺胸翹臀。說起來不算多難的姿勢,但夏昱翔黝黑結實的身體已經佈滿了數不盡的藤條鞭痕,好幾處甚至破皮滲血,汗水像是整桶從男孩身上倒下,渾身濕淋有如一隻落水的可憐狗狗。0 i. w) J' C0 t  p* h

  漢城教練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普通的主人也未必有體力連續揮鞭二十幾分鐘。「幸好你在15分鐘的時候終於醒悟,不然我實在不知道是你先暈倒還是我的手先斷掉。養了你這麼一條蠢狗,我也是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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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昱翔被打了整整十五分鐘,才發現原來漢城教練只會打他動作擺錯的部位,但即便如此他還是又花了快十分鐘才找到所謂正確的狗跪姿。而光是維持這樣的姿勢就已經讓膝蓋帶傷的男孩痛得整個人不停顫抖。

  「瞧瞧你的狗屌,你是不是很喜歡這樣,夏賤狗?」漢城教練靠在椅子上喝了一口水。% [/ w* o9 A0 u3 y  [% [# y$ g

  男孩低下頭,驚慌地發現之前還垂頭喪氣的八公分軟鳥,居然已經整根硬起來,粉紅色的水嫩龜頭也漲得紅通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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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昱翔趕緊用手按住自己的十七公分硬屌,但光看那跟粉嫩近乎無毛的直挺肉棒,就知道男孩應該沒什麼經驗,恐怕連手槍也很少打,果然夏昱翔越是想把屌壓下去,反而敏感的龜頭被刺激得越發堅挺。% ^( n* [2 ^' _  u0 n

  漢城教練看了一會兒男孩手忙腳亂的蠢樣,藤條唰唰地抽在男孩的手上,「不准亂動。」然後用藤條輕輕地刮著男孩飽滿而敏感的龜頭和冠狀溝。男孩的呼吸聲瞬間變得粗重許多,他拼命忍耐著自己呻吟的衝動,但從肉棒到身體的微微抖動卻把男孩的感覺洩漏無遺。

  「拜託教練,別….這樣….停….停下來….好不好?」夏昱翔握緊拳頭撐著地板,聲音卻微微發抖,用他那雙又大又圓的狗狗眼懇求著教練。

  江漢城又笑了,現在夏昱翔知道這個瞇瞇眼變態的笑容實在惡意十足,「你要是可以不再流水,那我就停下來。」* I# g% ~2 v9 p; Y4 D2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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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再次低頭,他的龜頭上已經流滿了透明的淫水,他黝黑帥氣的臉龐立刻紅到發燙。末端帶著牽絲淫液的藤條來到夏昱翔面前,「夏賤狗,舔乾淨。」5 _- b/ o6 i& C%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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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遲疑?還是我要把藤條塞進你那狗屌的小洞裡?你才會乖乖聽話?」漢城教練話還沒說完,夏昱翔已經立刻含住了藤條,立刻把那一點點前列腺液舔個乾淨。% K* w+ I- t) T% ?: \% y

  看到教練那種帶著鄙夷的笑容,夏昱翔實在不肯服氣,「我只是憋太久了!睡覺的時候也會流出來啊,我不是變態!我真的不是!」5 t( L$ |! {# N6 N% T0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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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那你上一次是什麼時候?」江漢城笑瞇瞇地看著男孩氣嘟嘟解釋的樣子,只覺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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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歪頭想了想,「三個月?不是啊,教練不准我們打手槍!呃,吳教練說打手槍對身體不好,比賽前絕對禁止,要維持專注!他還叫我晚上去寢室突襲檢查,抓大家有沒有在打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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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漢城忍不住翻了白眼,「你們那個吳教練…..」他搖頭嘆氣,「怪不得你這麼顧人怨。」0 G4 [% D5 j3 p

  「但比賽奪冠的話,可以在教練房間吃炸雞喝可樂看A片,他還會幫我們…..」男孩講著講著突然又臉紅地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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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裡江漢城的白眼已經翻了一圈又一圈,「所以說…..你今年高二,嶼南這段期間大小比賽得過七次冠軍,你這一年半只打過七次手槍?」29歲的足球教練只覺得剛剛聽到了某種天方夜譚。' R1 a$ _' x& y% i1 E" _3 P

  「….八次,我上次大賽前偷打手槍被教練抓到,但其他人都不知道….」男孩紅著臉說。2 w( k- b9 K3 M) V: a2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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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漢城教練只覺得好笑,「那你說,吳教練如果抓到你們打手槍,他會怎麼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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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屁股。人多的話,大家會趴在球場邊,他用木板打屁股。」男孩繼續低著頭,有點難以啟齒,「打手槍的話,應該是在教練房間….趴在教練的腿上用手打….」

  「你是不是被打屁股打到射精啊,夏賤狗?」江漢城一邊講,一邊輕輕用藤條拍打男孩直挺抖動的狗屌,讓夏昱翔發出一陣陣壓抑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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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麼知…..不是!沒有!我沒有!教練說絕對不會告訴別人的!」男孩慌張地否認,黝黑的臉蛋已經紅得像火在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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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漢城喃喃自語道:「說吳教練在球隊惡搞,還真沒冤枉了他,算了,還替我省了點麻煩….」

  藤條突然兇狠地落在男孩直挺脹紅的肉棒上,痛得夏昱翔放聲慘叫,透明的淫水甚至濺上了男孩的帥氣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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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廊外陸續開始出現男孩子的喧鬧聲,夏昱翔緊張地看向門外,漢城教練也看了門口一眼,「晚自習的時間結束了,你不想被其他人聽見你那沒用的慘叫的話,過去把你的內褲叼過來。」

  男孩挪動著已經跪到發麻的左腳,還有痛得麻木的右腳,才剛爬了一步,整個人就碰地跌在地上。但是漢城教練的藤條立刻無情落下,催促他前進。「狗就該用嘴叼。」0 F& n: X+ H7 w# O% D7 [/ f/ p

  夏昱翔盯著那條快十天沒洗,幾乎被泥巴、汗水和污垢弄成土黃色的後空內褲,他還沒低下頭,就可以聞到濃濃的尿騷味,以及高中男生特有體味與汗臭。& ?. i4 \6 N# P% ^1 ]

  「遲疑啊?你也可以站起來開門走出去喔。」江漢城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不過,如果你叼起來,爬回到我面前,那今晚結束以前,你都沒有走出去的機會了。所以要跑還來得及喔。」漢城教練的瞇瞇眼,笑得幾乎彎了起來。以前很多江漢城的粉絲都覺得他的瞇瞇眼和笑起來非常可愛,還有「微笑王子」的外號,但夏昱翔只覺得漢城教練的微笑令他在炎熱的夏夜中從心底發寒。  X/ D4 B' j9 L( J#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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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哪有別的選擇?前足球隊長像狗一樣伏跪在地上,赤裸結實的肉體佈滿了一道道交錯紅腫的鞭痕,黝黑的肌肉滿是汗水在燈光下閃閃發亮。男孩費力地低下頭,用嘴巴把自己十天沒洗的內褲叼起來,忍著那嗆鼻的尿騷與汗臭,還有那眼眶中打轉的淚水,一跛一跛地爬回到教練的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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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門心思都放在足球上的昱翔,根本沒想過吳教練先前的禁慾要求和打屁股處罰都只是那個人的私慾,但不知道是吳教練太過小心翼翼,或沒把魔爪真的伸向呆傻卻又帥氣完美的夏昱翔。$ h+ l" v' v0 Z: m  w0 b" B%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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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漢城教練再次抓住男孩的頭髮,把骯髒發臭的後空內褲強塞進昱翔的口中,鬆緊帶就套在男孩的腦後,男孩還來不及掙扎吐出,教練就已經用黑膠帶一圈圈把夏昱翔的嘴巴徹底封住,也把鬆緊帶牢牢黏在頭頸後方。0 K7 B* R* `) n5 h: C7 u* b'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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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免得你叫太爽太大聲,你也不想讓人看見自己現在的模樣吧,夏賤狗?」江漢城捏住男孩慌亂的臉,「順便告訴你一聲,別掙扎得太用力,我聽說有的狗狗不小心把內褲吞下去,差點窒息死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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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膝蓋很痛吧,夏賤狗?想不想輕鬆一點?」漢城教練抹了抹男孩滿臉的汗水,只見夏昱翔點頭如搗蒜,身體顫抖的樣子,應該差不多忍耐到極限了。

  江漢城走回桌邊,從亂糟糟的雜物堆中抽出一根黑色的細棍,末端還有一個皮革黑色小手掌,「聽說學校老師很愛用這種『愛的小手』打人?」, z* M5 f& B$ C) R- o- D

  夏昱翔當然看過愛的小手,只是這樣皮革材質,而且又比普通尺寸小上許多的黑色小手,實在沒看過。男孩勉強點點頭,黑色小手唰地劃破空氣,看起來細棍的韌度比平常的塑膠強多了,速度也很快。; {; K% ~. a: d2 [# c/ M"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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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0下,算是剛剛各種無禮冒犯的處罰,接下你就不用跪了。」漢城教練拿黑小手拍了拍男孩汗水淋漓的臉龐。

  夏昱翔看著教練對著空中虛揮的速度,恐怕被打下去肯定也很痛,而且要被打一百下,他實在有些畏懼,遲遲不敢點頭。

  「怕啊?那50下?」江漢城居然主動提出減少,讓男孩喜出望外,但他忍不住又想,是不是能減更多?夏昱翔用他那圓亮的狗狗眼祈求地看向教練。「還想更少喔,好吧,那20下?」漢城教練居然露出一種同情的笑容。  m( _* R% `, p( m9 s$ j0 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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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下?牙一咬應該立刻就撐過了,男孩連忙點頭,深怕教練反悔。

  漢城教練先拿出四個皮革鐐銬,綁在男孩的手腳上,並且把鐐銬的金屬扣全部鎖在男孩背後,鐵扣還又鎖在上下舖鐵床的柱子上,夏昱翔這才明白為什麼教練的床柱上拴了那麼多大大小小的鐵環,原來都是為了固定用。4 k% `& T1 G9 v! i; ]  r

  唰------啪!男孩差點沒整個人跳起來,要不是嘴巴被塞著臭內褲又被膠帶層層封住,他的慘叫恐怕全棟的人都會聽見。原因無他,漢城教練的『愛的黑色小手』又狠又準地打在男孩最敏感的龜頭之上!粉紅鮮嫩的處男龜頭立刻浮起一個鮮明的紅色手印。1 m, T" f3 N& S4 C) }, K  |

  江漢城又露出他那招牌的瞇瞇笑,「100下就我只打打屁股;50下的話,就當我幫你鍛鍊胸肌和腹肌;至於20下….也是你自己選的,怪不得別人。」被封住嘴巴的男孩根本無法反駁,只能徒勞地掙扎。 

  唰------啪!第二下來得更突然,男孩的哀嚎隔著膠帶與內褲,感覺就像是悶在棉被中的嗚咽,實際上昱翔的眼淚也差點快飆出來了。連手槍都沒打過幾次的龜頭粉嫩如剛摘下的水蜜桃,被小黑手連抽兩下,就已經立刻腫起,原本昂揚的肉棒也軟了下去,但透明的淫液卻像是關不住的水龍頭。

  「狗狗怎麼可以這樣呢?淫水一直流耶。」漢城教練把男孩龜頭的淫水抹在昱翔帥氣的臉龐上,但光是用手指碰到剛剛被打到的龜頭就讓足球男孩痛得渾身顫抖。「軟掉的狗屌也不好瞄準啊。」江漢城一邊講一邊拆下昱翔的布鞋鞋帶,動作迅速而熟練地用鞋帶把男孩的老二牢牢綁起,一根鞋帶緊緊綁住根部和兩顆睪丸,另一根鞋帶纏住重新硬起來的腫脹肉棒,鞋帶還留出兩截讓漢城教練可以隨時拉扯男孩的龜頭和睪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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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漢城教練從桌上的瓶子中倒出一大陀透明液體,抓著男孩的肉棒輕輕套弄了起來,昱翔只覺得整根屌都在發燙,熱熱滑滑的非常舒服,差點都要呻吟起來,而強烈刺激帶來的勃起卻因為綑縛而緊繃,大肉棒比起之前脹得更大更粗,鮮紅欲滴。

  唰------唰------啪!啪!肉棒和龜頭又各自挨了一下,男孩幾乎要發出狂暴的怒吼,整個人扯著鐵床都在搖晃,不過鐵床上舖壓了許多沈重的箱子,完全不是普通人所能撼動。

  男孩鼓漲快要爆發的龜頭和睪丸又被漢城教練用鞋帶緊緊扯得往前,被打時更疼,刺激更強,漢城教練又露出那個可怕的瞇瞇笑臉,雖然不知道他有什麼企圖,夏昱翔還是死命搖頭。「喔?是不要?還是不要停?」/ z3 w1 k0 G% k# X5 \* I

  看男孩慌張點頭又搖頭的模樣,逗弄小狗狗的漢城教練忍不住笑了。「不要停,對吧?」小黑手飛快猛力地地狠抽在男孩的龜頭正中央。; w* d  r- h! M% q3 @!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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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嗚啊啊嗚嗚啊-----男孩隔著膠帶悶聲大叫,同時,漢城教練的手一放,緊扯的鞋帶突然一鬆,反作用力讓男孩充血腫脹的大狗屌瞬間彈回,重重甩在昱翔結實分明的六塊腹肌上。接連的刺激讓男孩徹底失控,白濁濃稠的液體如火山噴發直衝而上,濺在男孩的下巴,噴灑在男孩的臉龐,一股接著一股,高高噴出,灑落在夏昱翔陽光帥氣的黝黑臉蛋上,配上他那微微失神卻又放鬆的表情,顯得無比淫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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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咔嚓!咔嚓!男孩歪倒在鐵床邊,鼻孔張合著不停喘息。漢城教練則毫不客氣地拿手機拍下夏昱翔淫亂的狼狽模樣。「夏賤狗,這叫無手射精,你知道嗎?手不碰屌就能射,不但被打屁股就能射精,現在被打屌也能射,真的是又賤又騷的一條小狗。」7 c% |# k+ y# Q- g+ y$ H& ~

  男孩不停掙扎著,但手腳全被鎖住根本無能為力,黝黑臉龐上的大眼睛滿是憤怒與羞辱。「怎樣,不能照相嗎?傻狗狗,你從脫衣服開始我就全程錄影了,拍幾張照片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夏昱翔聽到更是瞪大了眼睛,恨不得真的像狗一樣,一口咬住可惡的江漢城。( }7 e- E# Z, H/ |8 k/ e

  「狗狗生氣的模樣也好可愛喔。」漢城教練笑嘻嘻地繼續拍攝,然後用腳踩住男孩的肉棒與龜頭,緩緩施力,一邊擠壓一邊按在地板上搓揉。「夏賤狗,你的狗屌被踩一踩又硬了耶,流水了又流水了,你是不是很想被人玩弄,被人徹底的蹂躪?」教練的黑小手輕輕地拍打著男孩悲憤又屈辱的俊臉。; p, T6 l% O; w5 n# ~

  我不是變態!我不是賤狗!我不是騷狗!夏昱翔痛苦地吶喊著,但他能發出的聲音只有嗚咽的悲鳴,之後的十五下鞭打又讓這個十七歲原住民男孩射了兩次,白稠的精液幾乎濺滿他的胸膛、腹肌和臉龐。4 k0 c; I  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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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昱翔羞辱萬分地看著自己更加硬挺的通紅肉棒,明明射了三次,但男孩的大屌依舊硬得像石頭一般,而且看起來比平常更大更粗,佈滿了小手的紅腫掌印,有些甚至瘀青發紫,但那熱辣辣的疼痛卻好像一種刺激,讓男孩無法停止地流著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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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夏昱翔不再需要維持跪姿,一解開手腳被鎖住的鐵扣,男孩整個人就癱倒在地上,滿身傷痕與汗水的黝黑結實肉體散發著無比誘人的光澤。「夏賤狗,渴了嗎?」教練親切地問。/ j  D: x8 c) F' `8 T0 u' C# u2 [/ L

  渴!渴死了!男孩倒在地上用盡全力地點頭,實際上夏昱翔只在回學校的途中,好心的阿罵給了請他喝了一杯茶之外,這一整天下來他還沒有再喝到任何一滴水。男孩艱難地從醫院走回學校,又經歷這些折騰,汗水像瀑布般流了又流,整個房間如今都充滿了夏昱翔的男孩氣息。

  漢城教練在夏昱翔嘴上的膠帶剪出一個開口,旋開了運動飲料就直接往開口裡塞。「沒讓你直接喝尿,你最好感激點,別給我漏出一滴。」橘色的飲料迅速灌進了封口膠帶的開洞中,男孩連掙扎都還來不及,教練又重新把膠帶的開口貼上。: E1 }& W* I% R1 d$ z  `5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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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揉成一團的內褲在吸水後迅速膨脹起來,充塞了夏昱翔的整個嘴巴,他只能拼命地吸吮著塞在嘴裡的內褲,運動飲料浸透了滿是汗漬與尿垢的內褲,味道變得非常詭異,酸、鹹、苦、甜,還有濃濃的臊臭,夏昱翔想吐卻又吐不出來,整張俊臉都憋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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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掙扎了快十分鐘,男孩才勉強把這可怕的飲料吞進肚裡,但他的苦難卻遠遠還沒結束。8 s. T$ ~0 h# z. X1 ?& _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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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漢城教練當然不可能就這樣放過夏昱翔,教練在男孩的頭頸下墊了軟墊,把男孩翻成頭下腳上的倒立姿勢,兩條結實的大小腿被大大地分開,腳踝的鐐銬再次被鎖上了鐵床的柱子。8 {, D( J1 {4 Q7 |6 }0 U* M

  他想幹嘛?教練想要做什麼?夏昱翔害怕地想。因為男孩粉嫩近乎無毛的小穴徹底暴露在陌生人面前。5 ~( _4 D, M$ G

  「開始之前先來上點小玩具,夏賤狗,沒把你的手鎖上是讓你好好撐住你那兩條狗腿,最好安分點喔。」漢城教練邊講邊拿出兩條頭尾都是夾子的短鍊,尖嘴的夾子一咬住男孩粉色挺立的乳頭,夏昱翔立刻像觸電般顫抖,悶聲呻吟,夾子的另一端則咬上了男孩的包皮,夏昱翔沒有割過包皮,但他長而直挺的粉屌只要勃起就會自然露出龜頭,儘管被鞋帶綁縛又被小手反覆責打,佈滿了紅腫傷痕,卻更像一把鮮紅欲滴的大劍昂揚而立。

  男孩的兩顆乳頭被狠狠咬住,透過短短的細鍊又咬住了褪到冠狀溝的包皮,彼此拉扯又痛又麻,讓異常敏感的十七歲小處男不停呻吟扭動著,教練隨手拉扯短鍊,用拇指摩擦男孩的龜頭,對被夾緊的乳頭又捏又搓,沒兩下子粗紅的處男屌居然再次吐出鮮白的濃液,夏昱翔的姿勢頭下腳上,當然被自己又濃又多的精液再次噴了滿臉。

  「被打屁股也噴、打狗屌也噴,連夾乳頭也會噴精,夏賤狗,你要不要改名叫噴精狗好了?隨地亂噴!哈哈哈~」江漢城不只用言語羞辱著男孩,更繼續拍下更多照片。嘴巴被徹底封住的夏昱翔只能不停甩著頭想閃躲,但又躲到哪裡去?一心只在足球上,連女友的嘴都沒親過的十七歲小嫩男,眼淚終於從奪眶而出。5 V4 j5 P; R3 q9 h4 f; d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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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昱翔覺得自己快崩潰了,才短短幾個小時,自己噴出的精液已經超過他過去一整年的份量,男孩覺得自己渾身發熱,乳頭被夾住又麻又痛的刺激感,老二被緊緊綁住那種無法掙脫的束縛感,讓他整個人都處在一種半暈眩的狀態下,男孩只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硬過,明明已經射了四次,他卻覺得自己還想要更多更徹底的釋放。5 [* y+ b7 {# _0 k' ~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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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我真的像漢城教練講的一樣,是條淫蕩下賤的狗?痛苦的內心掙扎讓他忍不住滴下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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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漢城教練看到男孩的眼淚,停下了笑謔,他替夏昱翔抹去了眼角的淚水,順便擦掉噴在眼眉間的精液,甚至撕開了封住嘴巴的膠帶,讓男孩把濕透發臭的內褲給吐出來。「別哭了,夏賤狗。你不適合眼淚。」江漢城帶點憐惜捏了捏男孩的嘴巴,「我最後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畢竟接下來的重頭戲,我怕你會哭到不行。但你別擔心,我不會用照片跟影片威脅你。」

  「選項一、說『放了我』,我就解開你,讓你離開這個房間。當然,你也得離開這間學校。」江漢城伸出一隻手指在男孩面前搖了搖。$ x, V7 S, `/ I, t1 H1 a

  「選項二、說『教練,拜託用大屌幹賤狗的狗穴』,需要我解釋嗎?既然當了我的狗,滿足主人的慾望也是基本功能嘛。」教練伸出兩根手指在男孩面前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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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選項三、說『教練,拜託用拳頭狠狠地肏賤狗的狗穴』,意思是我會把手,插進你屁股的小洞裡。」漢城教練在夏昱翔面前,把手掌握成拳頭,輕輕地前後抽動。

  夏昱翔冷汗直流,以前吳教練也曾放過重口味的A片,男優把手塞進女優的下體時,女優慘叫呻吟的模樣差點沒把當時才十六歲的男孩嚇了一跳。男孩盯著漢城教練的手掌,教練比夏昱翔矮一丁點,大概是177或178,體格非常結實精瘦,跟他單眼皮瞇瞇眼的可愛臉龐有些反差,他的手也偏細長,或許還比夏昱翔自己的手還小些,但無論如何成年男性的拳頭也不可能塞得下吧….. \7 O3 `' B/ r& I

  「雖然我不會拿照片跟影片威脅你,但我人這麼壞….」漢城教練又露出那瞇瞇眼的笑容,「其實上禮拜你阿公有來醫院看你,但你吃了止痛藥睡了一整天。然後聽說你妹妹發燒,他又匆忙趕回山上。名義上來說,手術費和住院費都是你阿公付的,只不過,錢是我借他的,當然我還順便借了讓你妹妹看病的錢。老人家非得立借據才肯收下錢,這年頭這麼老實的人真的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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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再傻也知道教練這是什麼意思,如果夏昱翔自己拿不出錢還債,教練還可以向阿公討債,昱翔寧可自己被幹死也不願阿公為了他再受更多苦,阿公為了他們兄妹付出的已經夠多了。4 }0 f1 _& P1 t3 [

  這也表示,夏昱翔只能在教練的大屌和拳頭之中二選一,正常來想,怎麼應該都是前者容易些,但想到教練之前100下、50下、20下的陷阱題,天知道漢城教練會不會又有什麼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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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選三……」男孩掙扎猶豫了許久,才勉強吐出這個答案。' R7 g& l8 c1 Q&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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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學聰明了嘛。夏賤狗你也是有學習能力的嘛。」江漢城伸出食指,在男孩面前搖了搖,「但是不太對喔,不是選三就行了。來,你應該對著鏡頭說什麼?」漢城教練把手機切成錄影模式,對著滿身精液的狼狽男孩。- M( d3 S# M6 X; d. j& L7 M5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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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練….拜託用…..拳…拳頭狠狠肏……賤狗….狗…穴」曾經馳騁球場,英姿煥發的足球少年,如今渾身赤裸,大大地張開大腿,露出自己無毛的粉穴,被鞋帶綁得紅腫發脹的糾結大屌,乳頭被尖嘴夾咬住細鍊緊緊相連,另一端就咬在男孩的肉棒上,胸肌、腹肌全是半乾的精液,帥氣的臉龐也是濃稠的白液,大而明亮的圓眼充滿了無奈與絕望。

  「夏賤狗,說說看狗屌的鈴口為什麼有根小繩子?」漢城教練用黑小手輕輕拍打著男孩的緊繃肉棒。4 p5 d6 z  j- A6 |+ ?. T.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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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塞了…棉條…..因為我是條會….隨地亂噴的小狗…….」男孩幾乎哭喊著說出了這些羞辱萬分的台詞

前略)
  夏昱翔悠悠轉醒,卻發現自己眼前一片黑,什麼也看不見。「怎麼回事?教練!?」
  「夏賤狗,你小聲點!」漢城教練的聲音伴著一耳光甩在男孩臉上。. a( b4 [6 @0 d" g
  「矇著你的眼睛而已,你沒瞎,別傻了。」漢城教練的聲音帶著一點無奈和笑意。5 Z# z- A! a; Y, O
  夏昱翔覺得自己躺在地板上,雙手似乎被鐐銬鎖著,雙腳大大地張開著,似乎有東西綁著大腿吊住兩隻腳。他想自己的姿勢一定非常古怪,但至少男孩感覺不到屁股裡的跳蛋和可怕的肛塞,但充塞感突然消失,居然也有種神秘的空虛感。! W, F8 X1 i, N7 ^) P9 i
  「沒用的賤狗,玩一玩居然給我昏倒。其他的東西我們可以改天慢慢玩,但今天該做的,還是不能因為你裝昏就跳過。還記得你今天晚上說了什麼吧,學校老師有沒有教過你『今日事今日畢』?」; v1 N$ Z! ~; ~- M
  不知道為什麼,男孩的腦海清楚地浮現教練講這話時的笑臉,令他顫抖的瞇瞇眼笑容。% S  J! }1 D+ y( I  b0 }, _5 ?
  「…..教練….我有學過『來日方長』….求求…..」夏昱翔吞吞吐吐地講

4  拳頭
  「用手指好好掰開你的狗穴,夏賤狗!」漢城教練唰唰地接連揮舞著黑小手,毫不留情地抽在男孩的手指、屁股還有夏昱翔粉滑無毛的嫩穴口。「更開一點!還是你希望我拿皮鞭把你的狗穴整個抽爛?再用金屬擴肛器徹底撐開來?」7 G6 L. ?  n% O9 v- I

  漢城教練的恐怖威脅,還有反覆抽打的疼痛逼著夏昱翔這個才十七歲的黑嫩小處男含著眼淚,努力用手指掰開自己未經人事的柔嫩小粉菊。0 L" ]% B- Q) e$ z+ P

  「嘿嘿,塞了棉條之後不流水,但夏賤狗的狗屌卻是越漲越粗呢,正是嘴上哭著說不要,身體卻很老實呢。」教練的小黑手又一次落在男孩的飽滿龜頭,再添上一記紅腫的手印。3 _( S7 y9 W# v$ Z6 z(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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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昱翔被教練用麻繩五花大綁,粗硬的麻繩緊緊勒住男孩結實黝黑的肌肉,他痛得渾身顫抖,但肉棒卻是更加昂揚傲立,青筋糾結而漲得近乎泛紫。男孩只覺得自己的老二漲得發疼,他已經完全搞不懂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反應,而且整個身體的燥熱感絲毫沒有消散,反而有越來越強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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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呆萌的足球男孩當然不知道,漢城教練為了今天已經下了多少功夫,從灌進嘴裡的運動飲料、到抹在屌上的潤滑劑,全部都添加了催情X與堪稱天價的S3藥劑,如果不靠著關係,江漢城有錢恐怕也買不到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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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漢城教練把手指輕輕伸進夏昱翔奮力掰開的無毛肛門,手指輕輕摳那柔軟粉嫩的處男穴蜜肉,黝黑結實的足球男孩抖了抖,整個人無法控制地發出低吟。「出院前親切的護士姐姐已經叫你自己浣腸過了,再加上一整天沒吃東西,乾乾淨淨的真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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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你怎麼知道?」男孩驚慌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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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漢城教練笑彎了眼,「負責你的護士剛好是我的粉絲,我當然拜託她好好『照顧』你啦。」江漢城沒說的是,他透過護士持續在男孩的伙食中添加低劑量的藥物,不然普通高中生就算再怎麼禁欲,也不可能像剛剛那樣連續大噴發還硬挺到快爆炸,只是夏昱翔的敏感程度也超乎他的預期,當然憨呆天真的程度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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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漢城把一小軟罐的S3塞到男孩的粉色穴口,用力一擠把全部的橘色稠液全部灌進夏昱翔的後庭,漢城教練默默地想:『這可是值普通人好幾個月的薪水呢,臭狗你最好表現好一點。』然後他用力一掌拍在男孩又圓又挺的麥色翹臀上,然後在男孩的驚呼中看著鮮紅的五指掌印慢慢浮現。

  同時被塞入夏昱翔嫩穴的不止S3這種超限制級藥物,還有三顆大號的跳蛋,每顆都跟大號電池的尺寸差不多,彩色的電線就從男孩的緊嫩小穴延伸出來,由於夏昱翔被固定成屁股朝上的仰臥倒立姿勢,遙控器就搖晃地垂在他背後。! Q3 L* _. I8 \& y2 \$ B: W

  漢城教練把男孩的屁眼貼上了寬膠帶,再響亮地拍了一下狗屁股,「好啦,差不多是就寢時間了,我要去巡房,夏賤狗你就自己一個人享受一會兒吧,別叫太大聲,引來別人你就麻煩大了。」他說完就把跳蛋的遙控器全部開到最大,然後就直接走出房門。

  催情與提升敏感度的藥劑一口氣灌進了足球男孩的肛門,然後再加上三顆瘋狂肆虐的大號跳蛋,對於未經人事的十七歲小處男會是怎樣的挑戰?+ }. c2 y8 D# A' M; `1 ~% s$ o% {9 @2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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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夏昱翔只覺得有一種涼涼的液體注入身體中,有一點像出院前浣腸的感覺,但很快他立刻感受到一股熱力飛快擴散,熱流在身體中四處流竄,還有有一點點觸電的感覺,接著教練蠻橫地塞進了大號的跳蛋,一顆、二顆、三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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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根本來不及反應,當然也無力抵抗,一瞬間屁股裡像是整個被塞滿似的,異樣感充塞著後庭,而且這些感覺變得非常敏銳,夏昱翔彷彿可以清楚感覺到那些東西如何地卡在他的直腸與嫩肉中,比便秘還要強烈好幾倍的飽足?或是鼓漲感,男孩只覺得瘋狂地想大便。( y. a; y( \- p) N) }

  下一刻漢城教練打開了跳蛋,絲毫沒有預習或適應,直接把強度開到最大,而且一次三顆!原本只是充塞著異樣感,轉眼變成了一場在男孩體內肆虐的狂風暴雨,跳蛋震動的酥麻、癢搔、強烈的刺激像電流般衝擊著夏昱翔的大腦,他完全無法思考,儘管結實的身體被麻繩牢牢綁縛,但還是無法克制地扭動抽搐,拼命像蝦子般弓起身體,全身肌肉繃緊到幾乎抽筋。

  「啊啊啊啊…..教..練!…教教…啊啊!停…..不..啊啊….不…..停停….停…啊啊…救…..救救….不!」男孩語無倫次地放聲慘叫,完全無視教練先前的警告。9 [; e. p! q3 D3 @+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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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碰地房門再次打開,漢城教練旋風般回到房間,剛好聽見夏昱翔大聲哀嚎懇求的後半段。7 Z" q% c+ a; C% T6 b# a+ r5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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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漢城教練皺起眉頭,「夏賤狗,你反應也太激烈了,塞幾顆跳蛋就一副像是快被電刑電死了,欠訓練!」$ P0 [% f" L" P% K/ Q! a* ~;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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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 啊啊啊啊….求…求…..教….拜….」男孩的口水、鼻涕、眼淚混成了一團,話也講不清楚,而他脹紫糾結的肉棒連續抽搐幾下,只不過什麼也沒有射出,但夏昱翔的肉棒隱隱又更鼓漲了一些。* Z6 i# ]: G" _/ h9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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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漢城教練莫可奈何地把跳蛋的動力調小,「沒用的東西,狗屌又射了是吧,這是特製棉條吸水力十足,只會越吸越脹,希望不會把你的狗屌給撐破。」教練重新抓起先前夏昱翔咬過的濕臭內褲,再次塞進男孩的嘴裡,重新貼上膠帶。3 p$ h  k0 ~/ I7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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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的,髒死了。」漢城教練用腳和拖鞋踩壓著男孩的腹肌和肉棒,「好好忍著,你最好盡快習慣這些。打斷我巡房,總要給點懲罰!」江漢城從抽屜拿出一根粗短的黑色肛塞,猛地塞進夏昱翔的肛門,痛得男孩整張俊臉漲得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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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練再次甩門離開,只是肛塞強硬突入,立刻撕裂了男孩緊緻的粉嫩肛門,流下一絲鮮紅。但跳蛋的威力稍微減小,讓夏昱翔勉強能夠喘口氣。* G8 }1 \! {- ^& ?# m

  只不過男孩才剛覺得鬆口氣,卻感覺到跳蛋的威力正在逐步增強,如果剛剛一口氣三顆全開像是炸彈爆發,現在卻變成忽強忽弱的狂風暴雨,而且還是在原地徘徊旋轉的颱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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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那三顆跳蛋的變強頻率截然不同,忽強忽弱的麻癢風暴佔據了足球小處男的整個大腦,於是他曲線完美的結實肌肉也隨之忽而緊繃抽搐、忽而放鬆,十七歲的原住民男孩更是瘋狂飆汗,黝黑光滑的身軀彷彿上了一層油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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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身體變得極端敏銳,夏昱翔可能不會立刻察覺到最後被塞入的肛塞正在緩緩變大,每一秒過去,男孩都覺得自己的肛門小穴更被撐開一點,很快在麻癢旋風的肆虐中,被撐開的感覺又加上了被撕裂的痛楚,在這瘋狂的感官刺激中,男孩還是可以感覺到鮮血順著股溝往下流,滑到背上的感覺。6 w, V# E1 t) M8 P) k; ~

  曾經的球隊隊長、足球王子,英挺的臉龐脹紅扭曲,儘管拼命慘叫,卻只能隔著濕臭內褲發出一陣微弱的嗚咽。就在夏昱翔覺得自己的肛門快要整個被撕裂時,肛塞的擴大又似乎緩緩縮減,逐漸開始恢復成原本的大小。

  夏昱翔的短髮被汗水徹底溽濕,狼狽地貼在額頭上,帥氣的俊臉滿是潮紅,他半閉起那雙大而圓亮的狗狗眼,不停地喘息著。但喘息的時間不到十秒,跳蛋的風暴再次從身體深處肆虐起來,然後在男孩無助的呻吟中,夏昱翔再次感覺到那個幾乎要撐破他肛門的魔鬼肛塞又一次開始逐漸撐大。

  救救我!誰來救救我?!' a7 x4 {' Y0 z

  男孩用力扭動著被麻繩緊緊綑縛的身軀,拉扯著被鎖在床架上的鐐銬,但一切都只是徒勞無功。而漢城教練就從手機螢幕上欣賞著這一切,夏昱翔的所有動作都被好幾個鏡頭遠端監控錄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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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巡視了整棟宿舍,還教訓了幾個半夜在浴室裡玩鬧的學生,江漢城慢條斯理地走回房間,畢竟有不少學生在,他也不方便無時無刻都盯著夏昱翔的狀態。7 F/ w' F" e6 W* r; w(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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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房間時,落入他手中的夏狗狗居然韌性十足,依舊在盲目掙扎,當然力氣早被耗去了大半,雖然鐐銬沒掙脫,但身上的麻繩倒鬆了不少,可也在他黝黑結實的身體上磨破了好幾處皮,滲出絲絲血紅。) p+ B$ s; Z7 D$ r

  「啊嗚嗚….嗚嗚嗚…..」男孩的呻吟突然轉劇,完全沒有留意到漢城教練已經回到了房間,肌肉緊實的身體猛力地扭曲、繃緊,夏昱翔的肉棒都漲成了紫紅色,甚至比平常腫大一半左右,看起來鮮嫩欲滴。; ]9 r: |; G# `2 W4 ?8 U/ v3 m; J,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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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爽不爽啊,夏賤狗?」漢城教練用力一掌拍在男孩的肛塞上,瞬間帶來無比的衝擊與刺激。夏昱翔大聲慘叫,隔著內褲與膠帶依舊可以隱約聽見。' w2 F) @0 f5 u$ o8 Q) P5 E- ^" ~) F

  「想不想拔掉肛塞?夏賤狗?」漢城教練依舊笑瞇瞇地玩弄著他的獵物。夏昱翔瘋狂地點頭,他不管教練還有什麼可怕的花招,只要能拔出那個反覆撕裂他的可怕玩具,能換得一點喘息,他什麼都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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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漢城拍拍男孩滿是汗水的光滑翹臀,「回答得這麼爽快,看起來這個自動擴肛器真的讓你爽到不行了呢。」漢城教練把三個遙控器塞到男孩被綁住的手裡,「夏賤狗,最底下有一個藍色按鈕,按下去,三個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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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昱翔不知道那個按鈕是什麼,但他絲毫沒有猶豫,他只想趁著肛塞還沒有擴張到最大前,趕快把那個鬼東西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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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男孩這才明白,原來他剛剛經歷的狂風暴雨,居然只是普通的熱帶低氣壓,甚至稱不上颱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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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顆跳蛋開始一齊放電。

  男孩的眼睛瞪得比雞蛋還大,原本圓亮的雙眼佈滿了血絲,滿是驚慌與痛苦,精瘦結實的身體瘋狂地扭曲到前所未有的程度,脖子上的青筋也像藤蔓爆凸起來,痛苦的嚎叫隔著膠帶與內褲狂喊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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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夏昱翔就這麼暈了過去,江漢城這才有些慌了手腳,立刻停下跳蛋的放電,把男孩嘴上的膠帶和內褲都扯開,他捧著夏昱翔失神昏迷的臉龐,感受到男孩的呼吸才又鬆了一口氣。& N; G" u  m/ O9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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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電流明明沒很強,他的反應也太激烈,所以是藥劑的效果太好,把他的敏感度提升太多?」漢城教練自言自語地檢討,過去的記憶忽然湧上心頭,他露出了一個非常古怪的笑容,「一定是夏賤狗原本就太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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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昱翔悠悠轉醒,卻發現自己眼前一片黑,什麼也看不見。「怎麼回事?教練!?」

  「夏賤狗,你小聲點!」漢城教練的聲音伴著一耳光甩在男孩臉上。7 O$ h8 X3 H; u/ m# ~$ t4 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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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矇著你的眼睛而已,你沒瞎,別傻了。」漢城教練的聲音帶著一點無奈和笑意。/ u/ d- q1 O5 C3 [% l$ l& x8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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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昱翔覺得自己躺在地板上,雙手似乎被鐐銬鎖著,雙腳大大地張開著,似乎有東西綁著大腿吊住兩隻腳。他想自己的姿勢一定非常古怪,但至少男孩感覺不到屁股裡的跳蛋和可怕的肛塞,但充塞感突然消失,居然也有種神秘的空虛感。

  「沒用的賤狗,玩一玩居然給我昏倒。其他的東西我們可以改天慢慢玩,但今天該做的,還是不能因為你裝昏就跳過。還記得你今天晚上說了什麼吧,學校老師有沒有教過你『今日事今日畢』?」

  不知道為什麼,男孩的腦海清楚地浮現教練講這話時的笑臉,令他顫抖的瞇瞇眼笑容。# C. w+ Q5 h, i7 g% x*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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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練….我有學過『來日方長』….求求…..」夏昱翔吞吞吐吐,明知道這會惹怒教練,但經歷過剛剛的折磨之後,他不敢想像如果教練把手塞進他的屁股裡,會有多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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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噗,錯誤答案。不唸書嘛,夏賤狗,裝昏裝可憐也沒用…..」漢城教練笑嘻嘻地回答,但講一講他的聲音卻漸漸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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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漢城沒繼續講話,只是用手指輕輕插進男孩粉藕色的嫩穴,經歷了先前的一番折騰,夏昱翔的整個嫩穴反而顯得豔紅充血,手指一插進去,男孩就不由自主地渾身一顫,甚至誘人地開合著他的處男小狗穴,章魚般緊緊吸住江漢城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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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賤狗,你很可愛,我也很想同情你….」漢城教練帶點愛憐地說,他一邊伸入兩隻手指繼續玩弄這個黝黑結實的足球男孩,一邊輕吻著夏昱翔的英挺臉龐與脖子,最後更吸吮著男孩的柔軟耳垂。

  「可是,只有可愛沒有用…….那時候…..又有誰同情過我…..?」江漢城在夏昱翔耳邊呢喃著,聲音越變越小。/ a1 ]* z* }* R+ M* s4 W& N-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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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狗狗的小穴被漢城教練輕摳著,整個人已經酥麻不堪,他拼命想壓抑自己的呻吟卻完全辦不到,不住的低喘只讓他的聲音變得更加性感誘人。漢城教練的低語輕輕飄進他耳中,但他難以思考,同情?為什麼?教練為什麼需要人同情?8 c% y% V/ _' \; l0 t: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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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巨大猛烈的突入、撕裂與痛楚,徹底中斷了男孩的思考能力。  I: n7 H5 l; P" v+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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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漢城一邊吻著夏昱翔,一邊狠狠地、無情地、徹底地,把他的拳頭破入男孩連從未被人侵犯過的粉嫩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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