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0月2日星期日

差點被30歲1號20CM的大吊玩死!

 昨天上網,在聊天室裡遇到一個網名叫「30好男人」的網友,他主動和我聊天,介紹自己的情況:185/74/30/1,看來是我喜歡的類型。於是就和他在QQ聊了起來。   他介紹自己是哈爾濱人,大學畢業後在北京工作,原來有過男友,對方因為家庭壓力結婚了,現在他是一個人,希望找一個可以長期交往的朋友。我向他介紹了自己的情況,他覺得還很滿意,提出和我視頻。因為我在公司上網,不方便視頻,於是就提出是否可以交換照片。當然我知道,照片有時候可能會有一些欺騙性,畢竟大家還是希望給對方留下一個好印象,都會選擇自己最好看的照片發過來。   他提出要我先發,我猶豫了一下,覺得對他還是滿有興趣的,於是就選了一張自己最普通的照片發了過去。他看過照片後說要我等一等,他要搜一下,於是繼續和我聊天,我問他是不是能夠接受我?他說很喜歡,於是我更加期待看看對方到底什麼樣子。   大家又閒聊了一會之後,彼此瞭解得多了一些,他說是做建築材料的,自己開公司,業務做得不錯,業餘時間喜歡攝影,還喜歡收集煙標,看來還是很健康的生活方式。我也介紹了自己的職業和愛好,他問我是不是419?如果是的話就不要找他了,他最討厭419。只想結交長期交往的朋友。我也願意找一個彼此關心又不是很束縛對方的朋友,兩人還算合適。 很快,他的照片發過來了,是很男人味的那種東北男人,說不上英俊,但是五官硬朗,看著很舒服,是我喜歡的類型。  我們約定在他家附近的地鐵站見面,他在那裡等我,時間就在下班後。   巧得是剛和他留完電話,領導就讓我外出去辦一份證明,我一看時間3:15,就發短信給對方——他告訴我自己姓張,於是我就稱他為「張哥」——問他早一些過去找他可以嗎,他回覆說很歡迎。我就告訴同事出去辦事,然後直接回家,簡單處理一下工作,出發了。我只用半小時就搞定了工作,轉乘地鐵去和「張哥」見面。   一切都很順利,大概用了1個多小時坐車到了那個車站,我提前發了短信,但是下車後還是等了20分鐘,才聯繫上他,幾次打他手機他都沒有接,只是發短信讓我稍等。後來一個陌生的電話打過來,問我的地點,穿什麼衣服,說馬上來接我,我想大概他不方便,一般同志都會有兩個手機,便於和網友聯繫,於是我又存下了那個新手機號。終於,在地鐵站等來了他。他開一輛現代索納𢌥   上車後,他先道歉,聽口音還是很明顯的東北味。然後他就不再說話,只是默默的開車。我於是主動問他:「我們去哪裡呢?」   他猶豫了一下說:「這附近沒甚麼太好的地方可以聊天,要不去我家裡吧,反正也沒人,你可以喝一點我泡的功夫茶,聊聊天。」   因為在網上聊天他說了是交友,我估計這種年紀的男人,以前又有固定的男友,還是很保守的樣子,大概初次見面就是喝喝茶。於是也就同意了。他的家是一個很新的小區,在地鐵八通線的最東邊,這樣的新房子還是很多的,小區的保安很負責,環境也不錯。進到樓裡能看出物業管理也是很專業的。一般和網友見面,我都會下意識的觀察一些外在的環境,可能這些也可以間接的反映一個人的生活狀態和他的社會地位吧。   他的家裡乾淨整潔,很有生活氣息,一進門就可以看出廚房裡的廚具是經常自己做飯的樣子。從臥室的門口經過,看到裡面是很整潔溫馨的樣子,估計是一個很懂得生活的人,就是客廳顯得有些亂,散亂的書籍,零食,還有鋪在沙發(違規詞上的一些文件和打印紙,看樣子是剛剛在忙工作,我可能來得太早了,打亂了他的計畫。   我換了鞋,坐在客廳,他去廚房給我拿飲料。然後打開電視,自己走進臥室去換衣服。   他坐下來,自己點上一枝煙。我問他:「不是請我喝茶嗎?怎麼不見你的茶具?」   他笑笑說:「吃晚飯之前喝茶不好。還是飯後喝吧。」   我也就不再說話,兩個人彼此看看對方,似乎沒有什麼話。感覺有一些尷尬   在我見過的網友中,有一些是只和我聊天的,他們多數是約你出來見一見,聊一聊。   張哥隨便的按著遙控器,不斷的換著頻道,我只好找到話題和他聊天,忽然想起他的兩個手機號碼,於是問他:「怎麼剛才那麼慢才去接我?是不是接電話不方便?」   他說:「在收拾屋子。」   於是我又問:「你兩個手機,哪個是你和網友聯繫的?」   他愣了一下,然後說:「剛才給你打的139的那個是我的。」   我又追問:「那你一開始告訴我的那個136的是不是你和熟人聯繫的?」   他沒有說話,把電視關了,轉過頭看著我,似笑非笑,起身坐到了我的旁邊,伸手攬住了我的肩膀。我感到有一些緊張,心突突的跳起來,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是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這麼近的親近我,還是不能不讓我心跳。   張哥摸了摸我的頭髮,手從我的頭髮上滑落,輕輕的用指尖點過我的眉毛、眼睛、鼻子、停在我的嘴唇上,慢慢的在我的嘴唇上來回摩擦。我禁不住用嘴含住了他的手指,他也順勢把手指在我的口中慢慢的進出,讓我吮吸。另一隻手伸進我的領口,慢慢的摸到我的乳頭,我的全身如同通了一陣細微的電流,一種麻酥酥的感覺傳遍全身,全身變得無力,只有下身開始堅硬。   張哥停止了撫弄。在我耳邊輕聲的說:「去洗澡吧!水是熱的。」 䀄   我幾乎沒有了自制力,順從的點了點頭,起身向洗澡間走去。他也走到了臥室,從裡面給我拿出了一件天藍的毛巾浴袍,我輕輕的聞了一下,衣服上散發著一些淡淡的清香,讓人陶醉。他走進浴室,打開燈,又拿出一雙拖鞋,說:「衣服脫在外面吧,裡面有水,換上這雙拖鞋,等一下出來鞋是濕的不舒服。   我感覺這是一個格外細心的男人,難得的是對我這樣一個初次見面的人也會如此體貼。我在沙發(違規詞邊脫去外衣和襯衫,又脫下褲子和襪子,只穿著背心和短褲進了浴室,他在身後看著我,說:「你的小褲褲好性感啊!」   我低頭看了下去,白色的平腳緊身CK內褲,下面已經鼓鼓的漲成一大包,我還是不好意思完全赤裸在一個初次見面的男人面前,沒有答話,反手插上了浴室的門。   水溫正合適,不冷不熱,難得的是淋浴的噴頭出水很大,這是一個客衛。只有淋浴沒有浴缸,看得出平時沒有人使用這裡,淋浴房裡的架子上沒有水跡,簡單的幾瓶洗髮水和浴液也是滿滿的,有「沙宣」還有「露華濃」的洗頭水和護髮素,浴液也是兩種,「舒服佳」和「碧柔」。我用了「沙宣」和「碧柔」,混合在一起的清香讓我自己聞了心醉。溫暖的水霧裡,我用手把鏡子的水汽擦掉,凝視著鏡子裡的自己,剛剛沐浴過的人格外的性感。   我把淋浴的噴頭拿了下了,沖洗著自己的生殖器,然後又彎下腰,準備清洗自己的肛門。這時我看到地下放著一瓶「西尼」的男士洗液,還有一個細細的橡膠軟管。看來是早有準備!   我把「西尼」洗液塗在了早已堅硬的生殖器上,摩擦出了泡沫,又擠了一下塗在我的肛門上,慢慢把一個手指伸進了溫熱的體內,進出著,直到我覺得肛門已經緩緩的打開了。我把那一截橡膠管的一頭套在了擰下了噴頭的淋浴出水口,橡膠管的口太小了,使勁撐開才可以套上,為了怕出水時水流把它頂下來,我又使勁往下擼了一些,讓它套得深一點。我把橡膠管的另一頭慢慢的插進自己的肛門,緩緩的深入,直到覺得已經足夠深,我彎下腰,伸手從後背的方向打開了淋浴的開關,讓自己趴在地面上,很快,一股熱流在我的腹內奔湧......   我感覺自己腹內的已經漲滿了溫熱的清水,於是慢慢的起身,關上淋浴器的開關。努力的夾緊肛門。一點一點的拔出了體內的橡膠管,最後一點褪出的時候,我已經忍不住要噴水了。三步並作兩步的坐在了馬桶上,讓自己盡情的噴射出來。直到體內的水全部排空,有一種釋放的快感。我再次重複著這樣的過程,連續三次,直到自己排出的都已是清水。我慢慢的清洗乾淨全身,走到洗手池前,再次擦掉鏡子上的水汽,凝視著自己。洗手台上放著「阿迪」的香水和潤膚露,我輕輕的塗抹了一些,又把香水噴在了腋下和陰毛上,這才穿上了浴袍,換上乾淨的拖鞋。打開了浴室的門,走了出來。   張哥不在客廳,我走到臥室的門口,裡面也沒有,我又走到走廊的另一邊,他在書房的陽台上一邊抽菸一邊打著電話。我轉身走回客廳,坐到沙發(違規詞上,無意中看到我的衣服已經整齊的疊好,放在一邊的轉椅上。我打開他剛才給我的飲料,是一聽無糖可樂。喝了兩口,又放下。側身躺在了沙發(違規詞)上。浴袍的衣襟從腿上滑落,腰帶以下的部分若隱若現露了出來,這樣看來,還有幾分性感。   張哥從客廳的那邊走過來,看我已經坐到沙發(違規詞)上,就說:「去臥室吧,歇一會。」   我順從的起身,來到臥室裡,他把大床的床罩拉開,裡面是蓬鬆的大被子,我剛要躺進被子下面,張哥伸手拉住了我,解開了我的腰帶,把臉貼在我的耳邊,摩擦著,輕聲說:「脫了,在床上等我!」   我一絲不掛的躺在了被子下面,他坐在床邊給我蓋上了被子,又輕輕撫摸我的臉,笑著說:「今天讓你爽到底!」  
 手放在我的腰際,緩緩的摸下去,停在我隆起的山丘上,慢慢的撫弄著。我閉上了眼睛,舒服的享受著,剛剛洗過澡,躺在舒服的大床上,我覺得一陣睏意襲來,不由讓自己放鬆,任憑自己慢慢沉入黑甜鄉。   門外的聲音吵醒了我,臥室裡還是只有我一個人。門關著,屋外有兩人的聲音。在低聲交談,好像已經聊了很久,我正猶豫是不是要起身去看看,聲音向這邊傳來,有人開門,我連忙閉上眼睛,努力屏住呼吸。不讓自己心跳,來人輕手輕腳的走到我的床邊,然後一股淡淡的煙味飄進我的鼻子。片刻,來人又轉身關門走了。我慢慢的睜開眼,看看床頭的鬧鐘,已經是晚上7.00了。屋外還有人在說話,一定是張哥來客人了,真是好事多磨!   我已毫無睏意,巴不得客人早點走,好和張哥做愛。手禁不住在自己的陰莖上摸起來,閉上眼睛,想像著一會的激情。尿道口已經流出了前列腺液。粘粘的,滑滑的......   我喜歡的做愛方式是被對方摟抱在懷裡,激情的親吻,然後玩弄乳頭,那是我的敏感地帶。一旦有人撫弄我的乳頭,我就會格外的興奮,有幾次做愛的時候,看到我那裡很敏感,對方就努力的刺激我,又是咬又是捏,當時是很興奮,事後洗澡的時候發現乳頭周圍都是鮮紅的牙印,一次肩膀也留下了血印,以致我去健身的時候,都只好用毛巾搭在肩頭才好意思進浴室洗澡。   我喜歡一邊接吻,一邊給我手淫,上下一起刺激,會很舒服,有時候我甚至喜歡對方用手指玩弄我的後庭,勝過使用他的生殖器。但是一旦被挑起性慾,我就會全身變得酥軟無力,任憑對方擺佈,不論是激烈的抽插還是溫柔的口交,我都會慢慢的享受。潛意識裡,我似乎有一些SM的傾向,希望在做愛的過程中,對方主動而激情,自己充當一個任人擺佈的角色,或者說是一個供對方享用的工具,這種感覺帶來的快感似乎大於做愛的快感。   我把手放到身下,用一個手指舒緩著自己的肛門,為將要來的活塞運動做準備。因為不是經常接受肛交,我的後面很緊,有時候對方過於粗大的陰莖根本插不進去,讓他們掃興而歸。但是我因為並不是那麼喜歡被插入,所以反而樂得用口或手為他們服務。但是,遇到自己喜歡的男人,我確實願意獻上自己的全部。  就在我自摸的半興奮狀態下,門開了,我睜開眼睛,愣住了,進來的是張哥和一個與他年齡和身材相仿的男人,那人穿著一件咖啡色的條絨西裝,下面是一條卡其色的休閒褲,咖啡色的皮鞋,很舒服的打扮,看相貌竟然和張哥有幾分神似,我正在驚訝,張哥開口了:「這是和你在網上聊天的人,別介意,我們是朋友,你看的照片也是他的。我們是朋友,剛才他有事,讓我去接你的。」我愣住了,他接著說:「我們都挺喜歡你的,你要是願意,我還有兩個朋友,馬上也過來。咱我們一起玩玩?」   什麼?多P?輪姦?性亂?這些詞一下子湧進了我的腦海,我感到不知所措,不知道是拒絕,還是接受。一方面是害怕,另一方面心裡又有一些暗暗的刺激,這是我從沒有嘗試過的,安全嗎?我要接受嗎?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心中暗藏的SM的情結,始終在暗暗的浮現著,自從第一次做0之後,我一直期待著有一天真的可以做一次刺激的性虐遊戲。當然,還有一些期待著多P的遊戲,那也是很刺激的。   在我見過的網友中,有時會有人向我提出這樣的要求,但是我總是拒絕了,因為我不敢想像真的去做,會是怎樣的情形,可是,就在今天,我全身赤裸的躺在一個陌生男人的床上,竟然會有一次這樣的機遇在等待著我?我要拒絕嗎?我向他們說不,然後穿好衣服,從容的離開,臨走的時候告訴他們:「別把我當作隨便的人!」   「隨便的人?」他們在我的背後冷笑著,你來這裡難道不是一個隨便的人?和N個人分別做一次與一起做一次難道有什麼區別麼?不都是這樣:見面、撫摸、洗澡、前戲、插入、高潮、洗澡、離開?   有人編了一個順口溜說「想了、見了、洗了、摸了、硬了、用了、進了、出了、完了、洗了、睡了又想了。就是這樣麼簡單的週而復始的過程,為了那一次次的「想了」,我們一次次的見人。見天只不過是一次見到四個而已。這樣想想有什麼呢?   我看著張哥和那個陌生的男人,希望從他們的眼睛中看出一些什麼。但是我看到的只有男人特有的如狼似虎的慾望,那只在我隆起的下體上遊走的有力的大手,揉捏著我的陰莖和睾丸。雖然隔著被子,但我能感到他的渴望已經傳遍我的身體。我不知如何表達,本能的矜持,使我不好意思開口說「來玩我吧!」,但是我又想接受這樣一次粗暴的瘋狂的愛撫,在幾個男人的身體間喘息,在槍林彈雨中掙扎。那將是一種多麼新奇的感覺!我沒有說話,他們似乎從我的眼神中看出了我的渴望和羞澀。張哥摸摸我的臉頰,說:「等著吧,寶貝,一定讓你爽!」他和那個男人一起起身,走出了臥室。很快,我聽見了浴室的水聲。   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動,僅僅是這兩個男人已經讓我心旌蕩漾,如果還有兩個,那會是怎樣?我不敢想像。趁著他們在浴室洗澡,我在被下舒展著自己的軀體,剛才的小睡讓我格外的輕鬆,似乎每一個關節都已經輕輕的打開,被子又輕又溫暖,散發出一些淡淡的清香,和那件浴袍的香味一樣,是金紡的田園清香柔順劑。我也喜歡這種味道的衣物柔順劑。混合著我身體散發出的香水和洗髮水的香味,使我幾乎忘記自己是在那裡,要做什麼。彷彿只是一次甜美的午睡,像個嬰兒一般的純潔,像個嬰兒一般等待著哺乳......   不是有一部電影就叫做《啊呀呀,去哺乳嗎?》那就是一部描寫同志生活的電影,這名字多麼的詼諧阿,男人的哺乳,會是怎樣的呢?   臥室的門開了,走進來的不是張哥,而是那個男人。他穿著剛才那件淡藍色的浴袍,拿一條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髮。赤著腳,在光亮的木地板上留下一行水印。他站在床頭的羊毛毯上,使勁的蹭著腳上的水,隨手扔掉了毛巾,掀起被子,鑽了進來。   我的身體猛的感受到一陣涼意,一個濕淋淋的男人的身體,緊貼著我,很快,他調整著身體,一隻肘臂伸到我的身下,把我環在懷裡,雙腳勾住我的雙腳,另一支手開始撫弄我的乳頭。我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把頭湊向他的方向。我們的臉對著臉,雙唇緊緊的貼在一起。他的舌頭靈巧的伸入我的口腔,在我的牙齒間轉動,帶動著我的舌頭和他的糾纏在一起。我用力的吸吮著他的濕滑的舌頭,像在吃一塊沒有甜味的果凍,這塊果凍總也不能熔化,在我的口間像一條冬眠後醒來的蛇,四處遊走。我學著他的樣子,把舌頭伸進他的口腔,在裡面打著轉,慢慢的探索著,他配合我緊緊的吸住,我感覺彷彿他要把我的舌頭吞下去。飢渴的嘴唇在唾液浸潤下已經格外的潤澤。我們彼此含著對方的上下唇。輕輕的吻著。慢慢的品嚐著。   就在我們的舌吻進行得如火如荼的時候,我聽到客廳裡的電話鈴聲響起,接著傳來張哥的聲音,隔著門,聽不清楚,我身邊的男人側過身,把我推開,也在側耳傾聽。我的手撫摸著她的下體,溫暖而堅硬,飽滿的一大把,我輕輕的擼動著,用手指玩弄著他的龜頭。另一支手在他的乳頭上揉捏,觀察著他的表情。他轉過身問我:「你是純0?」  他笑了,把手伸向我的胸部,在我的胸前撫摸著:「他打電話約來的是一對,你可以做1的話,就可以玩他。」我心裡暗暗的有一些輕鬆,還好不是四個大男人一起做我。看來是他們三個對我們兩個,估計也是很刺激啊!   男人很舒服的閉上了眼睛,說:「操!太熟了,我和他一起6年了,認識已經14年了。」   是嗎?」他的話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你們怎麼認識的?」   他看看我,把我的身體搬到他的胸前,讓我躺在他的身上,說:「我們是大學同學,我父母都是軍人,我學習不是很好,上的是部隊的院校,他是我一個宿舍的。大學就是好朋友。畢業以後,他就結婚了,我家裡有一些關係,來我姐姐這裡自己開了個公司,我是學建築的,我們公司是搞建材的。我上午聊天和你說了。」     男人搖搖頭:「沒有,就是哥們。他結婚後就在老家工作,他自己也做了一個公司,結果合夥人把錢捲了,去了澳大利亞。這下公司垮了,他老婆也和他離婚了,他們也沒有孩子,他就來北京找我。因為省錢,他就借住我的一套房子,我們一起工作了兩年,後來我姐姐的孩子結婚,他就住到我家,結果我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就睡到了一起。」   他點點頭:「大概是吧!反正四年了,但是我們在一起就是69,都是1。也做不了別的。」   「那你們在外面找人?經常多p?」我問道。  「那倒沒有,很少,今天也就是看到你,覺得蠻喜歡的,他也喜歡,我就約你了。其實下午我就在這裡,但是我們後來吵架了,我就先走了。你打電話的時候,我沒有接,我當時不想來了,但是又覺得把你約來不見面不合適,就讓他去接的你,你是不是覺得和視頻的時候不太一樣?」   我心裡的疑團終於揭開了:「那麼,你在網上騙我了?不是說什麼朋友出國了嗎?還說要找固定的?」  他笑著說:「不騙你你能來嗎?別生氣。其實我一開始沒想到他也喜歡你,後來就是為這個我們才吵架的。」誰在乎是不是真的呢?網友的自我介紹總是充斥著假話,我已經習慣欺騙和被欺騙。   他告訴我他姓王。我知道這不過是一個代號,我依偎在王哥的胸前,撫弄著他的下體,不再說話。  那個叫做「張哥」的男人推門進來了,看著床上的我們,壞壞的笑了:「小子,爽了吧?兩個大哥陪你玩,你多性福啊!」  我也笑了,說:「不是還有兩個嗎?我可是第一次多人啊!大哥!」張哥開始脫衣服,脫掉上衣,露出健美的胸膛,難得的是他的腹部沒有贅肉,隱約還可以看見腹肌的輪廓。吸引我目光的是他脖子上掛著的一條閃著銀白光澤的項鏈,我最喜歡的就是男人佩帶金屬的項鏈,顯得格外的陽剛性感。他褪下長褲,果然和我想的一樣,裡面沒有內褲,只是他的生殖器還是軟軟的掛在垮間,看起來是又黑又粗,不知道勃起後會有多大?  張哥從我的另一側上了床,拉開被子,躺了進來。手馬上就放在了我的下身。不過,他的手和王哥的握在了一起,兩人在我的一左一右,一個捏著我的陰莖,一個摸著我睾丸,會心的笑了......   我閉上了眼睛,開始享受。   也許這將是我一生中唯一的一次,五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在一起,在一張鬆軟的大床上翻雲覆雨,那將是怎樣的一種感覺?恐怕很多人只是看過同志的影片,但生活中還是沒有這樣的感受。   兩個人,四隻手在我的身體上遊走、撫摸、揉捏,我的每一塊敏感的肌肉都在發抖,我的每一條興奮的神經都在向大腦傳輸快感,我的每一次呼吸都變得沉重而急促,我的身體準備迎接一個前所未有的挑戰。兩張溫熱的唇在我的臉頰親吻,接著是脖頸,前胸,肩膀。上半身已經粘滿粘熱的唾液,我的身體散發出陣陣的香氣,他們在貪婪的呼吸舔食著。王哥爬到我的身上,開始向我的下身發起進攻,他的口腔一下包裹住我的堅硬,來回的吞食著,我的興奮一下達到極點,雙手插進他的頭髮,胡亂的撫動著,大聲的喘息呻吟,我的呻吟又帶動了張哥的興奮,他也爬到我的身上,騎坐在我的胸前,將熱烘烘的下身靠近我的臉,慢慢把勃起的陰莖對準了我的嘴,我的喘息聲停止了。我閉緊雙眼,努力的來回吞吃著這飽滿的東西,我用舌頭慢慢捲動著他的龜頭冠狀溝,用嘴唇慢慢拉動他的包皮,時而包上,時而褪下,我努力張大嘴,盡力把它全部吞下,他也盡力把自己的傢伙插得更深,努力伸向深喉......   我恍惚之間覺得自己和這兩個男人已經融為一體,任憑他們在我的身體上探索發掘。我感到無限的快感,張哥的雙手在背後揉捏我的乳頭,兩條腿一起一落,抽送著他的陰莖。我無力全部吞下,感到一陣噁心,轉頭吐出了他的傢伙,他用自己的陰莖在我的臉上左右抽打著,一會蹭蹭我的眼睛,一會又在我的鼻子上摩擦。陰莖頂端流出了閃亮的粘液,粘在我的嘴唇上,拉出了一條細細的亮線。   王哥直起身來,把我的雙腿架在他的肩頭,在我的肛門塗上他的唾液,用一隻手指開始在摩擦旋轉,我知道他在為我疏通。我還是不由自主的收緊了肛門,他輕輕的捅著,並不急於進入,一邊轉動一邊對我說:「來,寶貝,放鬆,放鬆,給哥!來,給哥!乖,給哥!好,給哥!」   我在他的引導下,慢慢放鬆,把自己交給他,每當我放鬆一些張開肛門,他就緩緩的進入一些,並大聲鼓勵我說:「好!對對!給哥,就這樣,給我!」他的手指慢慢發掘我的身體,我沒有感到疼痛,只覺得興奮。   在我上身的張哥轉過身來,趴在我的身上,腿高高的架在床頭,和我做成一個標準的69姿勢,把自己的陰莖慢慢的插進我的嘴裡,下身就緊緊的貼在我臉上,睾丸堵住了我的鼻子,我的嘴裡塞滿溫熱的硬棒,鼻子也被堵住,幾乎無法呼吸,他慢慢的含起我的陰莖,溫柔的品嚐著。   我呼吸著男人下身特有的麝香味道,含著一隻粗大的陽具,享受著無盡的快感。   王哥的手指已經變成兩隻,緩慢的開始抽動,我感覺到沒有潤滑的劇痛和撕裂的感覺。我艱難的吐出張哥的陰莖,說,「疼,用點油吧!」   我的話剛剛說完,張哥又把陰莖插進了我的嘴裡,王哥停止抽動,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在裡面翻找著潤滑劑。很快,冰涼的赭哩塗在我的肛門,王哥的手指上也粘滿潤滑劑,感覺不再那麼生硬和撕裂。想到要接受三個男人的進攻,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承受,但願他們都是做愛的高手 王哥的兩隻手指停止了抽動,深深地插在我的體內。張哥也從我的身上翻了下來,躺在我的身邊,王哥說:「你先來?還是我先來?」   張哥看著我說:「問問寶貝!看他先要誰。」   我無力的搖搖頭,說:「隨便,我都喜歡。」   王哥的陰莖是細長而堅挺,顏色不是很黑,包皮沒有完全褪去,有一些還包裹在龜頭上,這樣的粗細插進我的體內應該不會疼痛;張哥的陰莖是飽滿而粗大的黑色大傢伙,龜頭是那種典型的香菇頭,不過沒有王哥的長,這樣的陰莖插進體內不知道會不會很疼,特別是龜頭,如此粗大,插入時一定會很疼。 性愛的過程,我始終覺得前戲最刺激,有時候我甚至喜歡只有前戲而沒有1-0。因為前戲帶給我的快感已經足以讓我滿足。我第一次體驗和多人做愛,快感其實在於這種淫亂的刺激而不是抽插的過程。王哥起身戴上了安全套,又把潤滑劑塗在自己的前端,雙手架起我的雙腿,看得出他是一個做愛的老手,不需要雙手的導航,他只憑感覺就一下對準了我的肛門,緩慢但是堅定的插入。   有了剛才的放鬆,我的肛門順利的接納了他,但是進入的最後,還是感到一種漲痛,傳遍我的身體。王哥開始有節奏的抽插,三十歲的男人,正是性慾勃發,也正是體能的高峰。我睜開眼睛,欣賞著身上的這個男人,線條硬朗的臉龐,陶醉的閉著的雙眼,堅實有力的雙臂,把我的雙腳努力的壓向我的頭頂,好在我平時練過瑜伽,身體的柔韌性極好,我配合他抬高雙腿,摺疊著自己的身體。他上臂的肌肉鼓鼓的隆起,前胸凸現出漂亮的三角肌,乳頭已經漲得堅硬,像兩個飽滿的黑色葡萄乾,腹部在一收一縮,雖有一點小腹,但卻不失男人的味道。   張哥翻身上馬,他早已套上了完全套,急虎虎的沒有潤滑就要插入。我很害怕他粗大的香菇頭,但是似乎有了前面的潤滑,他輕易的插了進來,我竟沒有太多的痛感。張哥只是把我的腿搭在他的肩頭,並沒有向王哥那樣努力的努力的把我向後推。他輕輕的抽插,兩隻手不忘揉捏我的陰莖。很快,他怕打著我的屁股,興奮的叫著。拔出了陰莖,示意我翻過身來,換一個姿勢。我跪在床上,撅其了屁股,他用力的怕打著我的屁股,說:「真好!寶貝,喜歡哥操嗎?」   我呻吟著說:「喜歡,來吧!」   他再次強硬的插入,這次是暴風驟雨式的抽插,我的身體不住的抖動著,在一邊的王哥開始抱住了我,坐在我的面前,把我的臉緊貼著他的胸口。手伸到我的下面,擼動我的陰莖。我很快就克制不住,感覺自己陰莖要噴射,我低聲的呻吟著,說:「別弄了,要出了!」王哥沒有停止擼動,說:「出吧,先出一次,慢慢玩!」   我承受著猛烈的抽插,興奮到極點,在王哥的擼動下,噴射而出。精液射在了床單上,濕濕的一灘。我不住的抖動,直到精疲力盡。王哥拿起紙巾,擦拭著床單上的精液,又回身擦拭我的陰莖和龜頭。張哥抽出自己的傢伙,把我翻正,平躺在床上,深深地吻著我,說:「舒服嗎?寶貝?」   我點點頭,全身已經酥軟無力,只有肛門隱隱的感覺熱辣辣的灼痛。   王哥從我身邊坐起來,下床走了出去,張哥問我:「寶貝,還能硬嗎?一會還有一個0等你操呢!」   我笑笑了說:「沒問題,一會就硬,只要你給我叼一會。」   我伸手去摸他的陰莖,依然堅挺。王哥從外面進來,手裡拿著一條浴巾,讓我坐起來,鋪在了我的身下,看來他怕剛才射在床上的精液不好洗,我躺在浴巾上,開始自摸。   門鈴響了,張哥起身去開門,披上了那件淡藍色的浴袍。門廳裡傳來陌生人的笑聲,換鞋的聲音,很快,三個人一起走進了臥室。出了張哥還有兩個新人。一個大約30多歲,個子不高,瘦瘦的,留著極短的板寸,人不是很帥,但是看上去有一種酷酷的感覺,特別是他的兩道眉毛,又黑又粗,顯得格外有神。另一個年紀不大,皮膚很黑,但透著健康,中長的頭髮還有一些挑染成金色,披散在肩頭,看著有一些藝術家的氣息,左耳帶著幾個耳釘,銀色的閃閃發亮,手腕上的銀手鏈也在嘩嘩做響。這個年輕的男人面龐格外的瘦削,高高挺起的鼻子是臉上最突出的標誌,都說鼻子大的人性慾強,他會不會也是呢?    年輕的一個對我友善的笑了笑,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矮個子的男人看看我,拍了一下王哥的屁股說:「操,爽啊?你們!不等我來就玩上了,我把媳婦都帶來了,你們哥倆今天爽夠了   旁邊的長發小夥子抬腿踢了一腳小個子男人,說:「走,去洗澡!」兩人一齊向門外走去,張哥和他們一起去了浴室。   王哥又趴到我的身上,開始親吻我的乳頭,這次咬得格外用力,我疼得呻吟起來,他更來勁了,一隻手揉捏著我的陰莖,急促的呼吸著:「來吧,寶貝,等會三個大雞巴一起操我!好不好?」   我的肛門本能的收緊了,陰莖剛剛射完精,被他擼動的有些疼,我推開了他的手,他又把潤滑赭喱圖在我的肛門,開始插入他的手指抽動。   我閉上雙眼,靜靜的等待著,很快,三個赤身裸體的男人來到了床邊,我不想睜開眼睛,僅僅憑身體去感覺,一隻灼熱的陰莖插入我的口中,蠻橫的向我的喉嚨挺進,我幾乎要嘔吐出來,眼淚從我的眼角流出來,幾隻手在我的乳頭、陰莖上揉捏,肛門裡抽插的手指慢慢的拿了出來,不知是誰又一次抬起了我的雙腿,男人堅硬的陰莖試探性的向我的肛門內探入,是誰呢?我決定不去看,任憑他是誰!我決定要盡情的享受,像一個淫蕩的A片演員一樣,我大聲的呻吟著,扭動著我的身體,希望把自己帶入一個高潮。   口中的陰莖拔了出來,我感到有兩人在交換位置,一個散發著香皂味道的陰莖插入了我的嘴裡,肛門裡的陰莖也拔了出來,這次插入的兩個陰莖似乎都比剛才小一些,兩個人都在用力的抽動,我可以聽見他們的沉重的喘息。一個人含住了我的陰莖,輕柔的吮吸著,還發出咂咂的聲音。忽然我感覺我的身邊有人在激烈的晃動著,使整個大床都在支支做響,我禁不住睜開了眼睛,在我的旁邊,那個長發的男人正跪在床上,身後是王哥在猛烈的抽差著。而我的身上是矮個子的男人把陰莖插入我的嘴裡,他自己用69的姿勢在和我口交,張哥則在陶醉的操著我的肛門。   矮個子男人從我身上爬起來,張哥拔出了傢伙,說:「你來吧,我伺候伺候你老婆!」 說著翻身做到長發小夥子的身邊,叼起了他的陰莖,可惜他的陰莖是鬆軟的垂在胯間,一點沒有挺起的願望。小個子男人做在我身後戴上了安全套,吐了一些口水在自己的手心,有抹在自己的龜頭的上,看到我在看著他,他笑了說:「唾液是消毒的!寶貝!」   說著就硬硬得挺進了我的體內。玩命的操起來。一陣疼痛從身下傳來,他的兩手左右開工的抽打著我的屁股。嘴裡發出淫蕩的呻吟。我又一次閉上了眼睛,我不知道要多久才可以滿足這三個男人的慾望,忽然希望早一點結束這場遊戲,我感到一些骯髒的感覺。 旁邊的戰鬥在王哥一聲低沉而絕望的吼叫中結束了,他的身體在長發男孩的身上抽動了幾下,達到了高潮。張哥也停止了吸吮那個總也脹大不起來的陰莖,起身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了一個褐色的小瓶子,湊到我的鼻子旁邊,擰開蓋子,按住我的一個鼻孔,讓我深深地吸氣,那是一種有些刺激的氣味,像是香蕉水的味道,接著又是另一個鼻孔,我再次深深地吸氣,很快,我覺得對自己的心跳開始加快,血液似乎也流得更快了,整個人處於一種亢奮的狀態,我的呼吸變得急促。小個子男人的抽動似乎更快了,我開始去主動的迎合它,每一次插入我都收緊肛門,緊緊的夾住他的陰莖,感覺到我的配合,他興奮得大叫著。   長發的男人坐到了我的身上,用自己的肛門在我的陰莖上摩擦。張哥自己也深深地吸了幾下玻璃瓶的東西,拿出一個安全套,套在了我的陰莖上,戴上的時候,安全套把我的陰毛捲了進去,我疼得皺緊了眉頭。他卻沒有停下,在我的龜頭塗上潤滑劑,看著長發的男人自己拿我的陰莖一點點坐進他的肛門。他的肛門有一些鬆弛,很容易就一插到底,潤滑過的陰莖在他的肛門裡一進一出,發出撲撲的聲音,一陣快感傳遍我的身體。我大聲呻吟,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地方。   張哥和小個子男人輪流的操著我的肛門,我已經沒有疼痛的感覺,可能是因為剛才的催情劑,也可能是因為自己也在抽插著別人,帶來的快感。不知過了多久,長發男人和我激烈的吻著,身後傳來一個男人興奮得叫聲。矮個子的男人拔出了陰莖,湊到我的面前,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已經拉下安全套,擼動著陰莖,喘息著對準了我的臉,一股又一股滾熱的粘液噴射到我的眼睛,嘴唇和脖子上。帶著男人特有的味道。肛門並沒有放鬆,張哥的傢伙又一次深深地插入了。   我已經控制不住又要射精了。我緊緊的抓住長發男孩的手,十指交叉,痛苦的呻吟著,皺緊眉頭,在他的猛烈摩擦下,我一瀉而出。全身止不止的顫抖著,內臟彷彿要縮成一團。王哥用紙巾擦去我臉上的精液,坐在我身上的長發男人也把我的陰莖慢慢拔出他的肛門,起身下了床,我的陰莖帶著安全套,挺立在哪裡,安全套裡面充滿了濃濃的白色粘液。終於張哥加快了速度,吼叫著在我體內噴射出積蓄已久的能量,疲軟的躺倒了。   在他停止抽動的一刻,我知道遊戲已經結束了。感到一陣放鬆,閉上了眼睛,睏意向我襲來,我累了,無法控制自己的睡意,而他竟然也睡在了我的旁邊,不知多久,他拿出了疲軟的傢伙,我全身的汗水已經蒸發乾了,感到涼意襲來,有人給我蓋上了被子......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感覺陰莖和肛門似乎已經麻木,沒有一點感覺。乳頭格外的疼,上面留下牙印。我全身無力,起身走到浴室開始淋浴,熱水使我慢慢感到一些溫暖。我清洗著自己的身體,任熱水浸潤我的全身,熱氣在浴室裡蒸騰,潔白的泡沫被水帶走,我又回覆了一個全新的潔淨身體,剛才的一切似乎從來沒有發生,我決定隨熱水把這一段經歷一起帶走,不留任何痕跡,我擦乾淨身體,走到客廳去穿衣服,四個男人都在,圍在桌邊打麻將,煙霧瀰漫,長發的男人回頭看看我,笑了笑,還是那麼友善。   我迅速的穿好衣服,看看表已經是10:30,還好,可以趕上最後的地鐵。   經驗告訴我,不要忘記檢查自己的隨身物品,誰知道出門後發現少了東西,還能不能找回來呢?   我感到一點悲哀,沒有人在意我的離開。我打開門,厚重的大門沒有一點聲音,我輕輕的關好門,在心裡對著他們說:「再見!」   樓下的空氣透著初秋的涼意,使我清醒。我拿出手機給那兩個手機號碼群發了一條短信:謝謝,再見!   然後向地鐵的方向快步跑去
Flag Coun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