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2月11日星期一

我的BF们 8

六章 无语 【中】
【中】$ \, \& ^" @0 f+ J
吃过早点,我身上有气力了,脸色也好多了。云生看着我,乐呵呵地,宽慰我。2 r) z: }, D% k5 j; m6 A
“以后有什么是事情和我说,别吞在肚子里,回寝室躺着,我中午过来,给你带来药,上午多喝点热水。我上班去。”
中午云生来看我,带来一大堆好吃的,寝室里的哥们高兴地像过年,除了給我的,其余的基本被他们扫荡了,这些傻家伙才知道我病了两天,几天没吃东西。他们感谢着云生,似乎把他当做救世主,云生利用这个时机,狠狠地捞了一回儿人心,我寝室的那帮哥们从此以后就背叛了我,卖国求荣地出卖着我,人心险恶呀,一点好处就让他们出卖了自己,哈哈。
云生很快成了我们寝室的大哥,成了他们心中的神。; d" p& }6 ]& U; S3 t) ]
只要有事,他们想到的第一个就是我和云生,我们也乐此不疲,毕竟都在外边不容易。1 O4 t: R$ J& T2 t2 |/ S
云生的小恩小惠起到了作用,到我们寝室就同到他自己家一样,来去自如,从此对我的行踪也了如指掌,。
这是云生的长处,他融入环境的能力很强,这在以后我确实认识到他的这个优点。
我度过了困难期,向云生提出给我介绍个活干。云生点头,不久我去了电视台打零工,帮忙。
开始有了收入,日子逐渐有了转机。, U1 v& \  H2 l
父亲这个时候病得厉害,我提心吊胆,每天都害怕在瞬间接到一个不好的消息。我拼命地工作学习,日子流水一样地过着,心也忐忑着。
凡是那个时候见着我的人都从我的眼神里看到我的忧郁,那是阴霾的日子。3 h& C* @( y- C; i) ~- s, ~
这年的春天,似乎天就没有晴过,每天飘着雪,下着雨,刮着风,我的身体也没有停止和我战斗。眼睛做了手术,腿又一次坏,然后得了风疹。云生和我每天奔跑在学校医院,我的心情极差,白天上课晚上上班,也许是工作和学习太累,也许是生活压力,我身体吃紧。
嫂子很着急我的这个状态,我的身体每况愈下。7 v3 n+ w0 U" a# D6 |" Q
云生和我商量搬出学校来,我不同意,因为需要一笔钱,而那个时候我所有的钱都用在学习和给家用,一点闲钱没有。过多的生活的奢侈不敢想。9 Z+ ^8 D/ ?! C' @1 w" @9 |% g& ^
我困难着,心里荒芜着,盐碱地一样的心寸草不长,没有盼望,只有存在。1 G: {8 G( y1 `0 G0 v7 z
系里不失时机地刁难着我,因为我实在贫穷,因为我不愿意接受施舍而成为罪人,,也没有钱去买好那些尊贵的大人老师们。/ ]" R3 ]1 O2 e9 v; L) F
他们装出菩萨的好心每学期给我800元,换取我的灵魂,出卖我的嘴脸。以此达到他们欺骗目的,我拒绝。1 U% w" B4 N1 g2 q$ h2 Y( X5 g! j, l
当我把学校丑陋的一面看清楚,我以沉默的方式对抗着它对我的羁绊,学校伸手干涉我,限制我,我被一次次地找去面谈,说服教育,要我在他们的自白书上写下——我错了。因为我没有错,我要谋生,念书,这就违背他们的游戏规则。3 m. G( Q/ a/ \, n0 t
我宁可站着生,绝不跪下死。

终于,辅导员终于找我谈话,代表系里的意见。不允许我解释,只允许我遵守,宣判我的死刑。6 O' T( M' ?  m! m
必须遵守,我又面临着饥饿的威胁,退学的危险。& Q# P7 E" z7 ~6 R  F8 N9 x
我气愤到极点。
我梦里一次次梦到我拿着刀子杀人,我内心的愤怒似火山爆发前一样激荡,我终日不语,无语,抗争。
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人越来越忧郁,精神亢奋,似乎像失去狮群的狮子,在暴风雨的非洲草原上行走,电闪雷鸣随时会要去我的性命,出没不定的猛兽随时攻击着我,我随时爆发出狂怒和可怕的攻击。如同森里里的幽灵,是草原上的野狼,我狰狞着内心,露着惊恐和贪婪的眼睛,死死盯住进攻我和我要进攻的目标。& D% U# |* ~0 j8 l. i! @$ C
躲闪着,游离着,隐藏着我的行踪……
辅导员和系里往死地整我,不管他们做什么,我都用我不卑不亢的状态抵御着,这使得他们憎恨,厌恶,甚至深恶痛绝。而且我对他们的蔑视,他们看得见,摸不着,我处处做到位,认真,安静,无畏。这使得他们无从下手,他们安排好一切,幻想着给我灭顶之灾。我平静地对抗,不露痕迹,而内心的伤越来越重,夜晚我变得狂躁,晚间睡觉都可以叫喊出来,醒来大汗淋漓,到了白天,我依旧安静,悄无声息。
云生经历着我的这样梦魇一样的生活状态,怕我这样下去因此会得毛病,他看出了我的抗争和不屈,他努力地安慰着我,亲近着我,温暖着我。他的良苦用心我知道,他不时地用光明一样的清澈的语言,洗涤着我阴霾的内心,一次次努力地把我即将喷发的愤怒的火山浇灭,然后在我的心里装进去美丽和希望。
我逐渐地平和起来,所有的恩怨在我的眼前变得模糊。1 _$ V( v0 E  b  A8 s9 g; _" f
这个时候我变得模糊,状态可怕,云生知道我要是再再这样的环境里,就要出事。
云生出头,找马克辛,马克辛打着官腔,说了我很多我的不是。
关于马克辛,这个人不值得我在这里费笔墨。
云生说着小话,打点着——我被接了出来,理由狂躁、个性。
我因此远离了我的同学,远离了那个群体,开始独行侠的生活,单独享受着我校外的大学生活,我一方面解放了,一方面进入了另一个枷锁,云生堂而皇之地进入我的生活,他成了我的生活上的监护人,法律上的监护人,在我大学四年其间的监护人,只要我出现问题,都由他负责,他因此有着各种借口从家庭里出来,到我的住处住下,也因此有了更多的理由侵占我的身体,,而我的住处成了提供性爱的温床,他也因此成了名义上我哥,实际上我的情人直至有一天真的变成了亲人。3 D9 p% J. n! ]/ x& [9 }4 w5 B
轨迹,这就是轨迹,自己一步步地走了进去,一步步地设计着,一步步地深陷其中,痴迷吗?陶醉吗?狂热吗?轻佻吗?淫贱吗?, H8 B; [2 O7 S- ?3 ^! S
是的,淫贱,是的,狂热,也因此陶醉了,痴迷了。那不是我,是你,是他,是他们逼迫的就范,我不就范在这里,我会就范在那里,你们的道德准则是给你们的虚伪建立的。4 \' t6 t- F- x- y7 `
去他妈的道德,装出来的婊子。
哦,别骂婊子,婊子出卖了肉体,如同你一样,婊子不出卖灵魂,你能做到吗?先学学婊子,做个好婊子。装出你的浪相,在床上愉快地叫起来,叫,大声地叫,因为婊子不需要伪装,卖色相吗,卖得好价钱就胜利了。婊子嘲笑的是当了婊子还立牌上的假婊子,人前人后地叫嚣着自己的纯洁无暇,转过身,撅起来,还是被肏,价钱还不一定高过婊子。婊子明码标价,卖的是自己的那份坦然,卖出去的是自己的那份真诚。% R6 x6 n2 R" n* @1 D
都说婊子无义,戏子无情,别这么说,婊子把坦然和真诚都给了你,还想要什么,戏子把美丑都给你看来了,怎么,你还想要什么?
适可而止吧,别总看着别人的脚后跟上有皴,没看自己脚上长癣。
看,我把你说了,笑了,干嘛?掉眼泪,不爷们,爷们不哭。
哦,娘们,说句不好听的,娘们比爷们刚强,你不是你妈生的,你看那个男人生孩子了?: M, ^+ z" n4 R+ O( C+ @
知道为什么生不出来吗?
因为怕疼,就不敢长生孩子的部件——; q- a8 G/ e5 x, s+ K  E( T- ~
逗你呢,行了,别哭了。
在道德的天平上没有对错,你不自己都说过吗?4 s) W' L: y' `) F) v
自己什么都知道还计较什么。4 S0 N1 R4 D- R% _7 o& u+ I. S
这就对了,没有什么难过,不要相信那些笑着的脸,那是魔鬼的脸。看看,他们在人后干出的事情,他们什么都干得出来,你干不出来,你是个好婊子,他们还不如婊子。- I# S; J2 T' ?* N% s9 M4 z' i  u
来笑一个。% J+ c' O% C2 q! `( Y
对得起自己的这样阳光一样的脸,因为阳光,所以即便阴霾,你总会有一天灿烂,这就是希望。  G/ D6 M. h& L+ T
笑一个。
我笑如夏花。
时间一转一年,云生跟着我在整个春天到秋天地操心,这次他放下了悬着的心,安静地享受着他创造出来的我们的二人世界。而我,踏实了很多,把心思逐渐放在了他的身上。这时候,爱情悄然来临,在他心里滋生出爱我的火苗,灼热,烫伤着他。在我心里,爱的绿荫正一片一片地覆盖我荒芜的心田。
我身体日渐康复,脸色红润起来。心情也好起来
学习,工作,回家,心无旁骜。, |, Y3 h% ^0 r" k9 Y
我计算着每个月开销,每笔帐在本子上要算来算去,一块钱一毛钱计算着。虽然日子过得清苦,但我自由着,学习着,工作着,心里也幸福着。) z- }' a7 }5 }% @
于此父亲的病情缓解,我紧张的心里开始逐渐放松,人逐步进入正常的生活学习工作的轨道上来。  a3 \! X6 \7 L3 V: e/ I. J+ R: z
日子如流水一样,大二,我从寝室搬出来。
我将学校给我的一切的名誉和头衔全都卸掉,我回归自然状态下的我,走在街上我浑身自在。* h: s7 e4 M5 a" z" Q. `
从此我可以不用去听那些虚伪的声音,可以不用做违心的事情,也不用担心因为我的疏忽和不当伤害了同学。我彻底远离了集体,远离了校园,我只出现在我该出现的教室。! Z5 ~( i3 q8 E( W8 v& v/ n# m
我住在校园外边上着我的大学,我的功课依旧好,让所有教我的老师都不解也钦佩,所有的专业课文化课都在优。问题学生的问题他们不解,我也无需解释。# u) l7 r8 A9 T1 G/ C
我自由地打着工,赚着钱,恨不得一下把钱都赚到手里,从早上到晚奔跑在几家公司,画效果图,画图纸,跑工地,做监理。学校有课的时候将时间控制好,绝不翘课。日子过得紧张充实,我整个人,如同上了发条,转起来浑身是劲。我从早到晚地忙活着,学习因此受益,在外边遇到的好多难题,我都会在课堂上解决,因此学习、工作、生活上相得益彰,而这些使得我在学业上愈发显现出超人的能力,功课愈好,学习上受到的关注愈多,我用无声的力量证明着自己。2 A6 E2 w* v; M4 C& o  |
我终于有了剩余,终于给家汇钱了,我赚足了以后三年的的学费、生活费和我其余的开销,我用手里的余钱买书——疯狂地买书,徜徉在书店和旧书摊,驻足在书架前,留恋在夏季打折的书市里。读书成了我最大的爱好,我爱书爱到发狂的程度,整日书不离手。在公交车上,在等客户的闲暇时间里,我都专心地看着书。$ T) T6 y4 }) {4 Y
大量的书籍慰藉着我冷漠的心,抚平我受伤的心。4 I4 Q6 V" T/ N5 c" ?  V( K
日子过得愉快,紧张而富有激情。
毕业之前,我的书多的要我头疼,我不得不想办法来安排他们,妥善保管。% R1 l, N9 O, @# M  q: {
阳光下什么都可以美丽,即便阳光下的阴影,因为没有阴影就没有明媚。
我笑靥如夏花,我风情万种。
我无语,这段生活我不知道怎么说,怎么去形容它里边包含着的内容,也不知道如何去讲述。8 ^& k% H2 Y. f4 D6 Q
云生看着我一点点长大,看着我逐渐成熟。欣赏着我的美丽和青春,也饱尝着青春的味道和气息,同时疯狂地掠夺和占有,毫不顾忌。
当青春逝去,岁月流转,这样的吸引还有吗?事实给予最好的回答,一切都在自己的手里,一切都得自己把握。( m9 @# l3 l3 ]* I& |( l
2009年7月10日星期五,晚,我和云生吃过晚饭,两个人操手踱在小区的甬道里,低低絮语,太多的风雨被我们从容地碾在了脚下。
我和他已经是亲人了。
这些凯凯永远体会不到了。今晚我和云生谈到了凯凯,我们彼此感慨着。# L( T4 N! A9 E! L* l, V
凯凯恼火大了,和颜春商议着,颜春没有办法,广播的想法安排一桌,把云生请来,桌面上好说话。
凯凯认为办法不错,广播的目的想和云生鸳梦重温,那一夜的刺激让他难忘。0 p; ^3 X- y! q" v+ ]4 Z( d
云生和郭峰此时似乎失踪一样,在小城怎么都找不到了。有人在长春见到了两个人,于是在圈子里蜚短流长飘出了很多难听的话,好在两个人都不理会。$ g7 k8 ]/ q$ b- e1 i
其实这个时候云生和郭峰真到了长春,两个人做起生意,至此,云生开始涉足商海,打拼自己的前途,那个时候正好是赚钱的时候,两个人比较有头脑,云生借着木兰家电这个大树,调研了整个东北和内蒙还有河北的市场,找到了商机,久两个人很快赚到了第一桶金。% h# z' P& _' S3 g
郭峰因此有了后来做药的本钱,而云生几年之后有了自己的公司,并且越做越大。9 `) `9 Q: S& ]& `8 X2 o
郭峰合格地做着云生的老婆,白天两个人跑市场,晚上郭峰翘着腿,撅着腚,让云生肏着,过得恩爱无比。5 v! l9 n* ^" ^; F
当两个人回到小城,神采奕奕地出现在大街上的时候,小城圈子里的人发现他俩变了,时尚了,前卫了,每个人手里拿着大哥大,转头一样的东西。, _9 R% H& ?; ]( d0 Q. _0 [
他们瞠目。
郭峰宛然成了小城里最亮丽的一道风景,云生也由此被一些好趣的人品头论足。
凯凯知道后,更加恼火,发誓找机会修理郭峰。) s. Z; Z5 ?5 t3 J/ {
就在凯凯想破了脑子要怎么得到云生的时候,他得知颜春被云生上了!他惊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憎恨起颜春,恨他和云生有了关系怎么不告诉他。& n# W  R$ _9 z( o# ?* {
其实这很冤枉颜春,颜春被上这个郭峰的骚包有关系。郭峰和颜春俩个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被云生干得很滋润的郭峰每天都需要云生,一旦这一天云生不能满足他,他骚包难耐。
颜春长着一个好物件,和云生的几乎差不多,郭峰找颜春聊以慰藉。
颜春这天正干着郭峰,云生就找来了,颜春躲不出去,云生一石二鸟。
凯凯一直都不知道颜春和郭峰的关系,所以颜春被干使得他很糊涂,也搞不懂,心里只有仇恨和迷茫,他完全找不到突破点。! H& ~7 V6 |4 l7 o- j! a
沈阳是个很奇怪的城市,嘈杂混乱暧昧,有点低俗。' @( G8 {8 T4 {& q0 M# `
我小的时候听过沈阳故乡这个歌,这歌和沈阳人和沈阳风俗很贴近,在沈阳曲高和寡你会被孤立,如果带点荤黄的二人转小段子一样的情调,所有人都喜欢你。8 m5 N! `6 Q6 S4 `
沈阳的城市也这样,马路永远不停地被挖掘着,街道永远扫不干净,人永远脏着洗不干净的脸,城里永远乱哄哄的。
我忍受着,无奈着。我需要安静,我无语!
嘈杂的沈阳,嘈杂的人群,我却在这样的环境了安静地生活着。2 N! G: q6 p5 y% D/ t5 ]4 L
我安静得下来吗?! b7 r% {6 d" O/ C; i; R* ?
云生每天和我做爱,他做爱的次数的频繁和痴迷令人发指。) F0 r* c$ V! A4 W
他随时随地要着我的身体。我们做爱的地方遍布了学校,公园,角落,巷道和家,我忍隐着,也贪恋着,每次都大汗淋漓。逐渐习惯着这样的生活方式,逐渐适应着这个节奏。
每次的插入都似乎很快就让我忘记,即便下边多么难受,只要我提上裤子,走到街道上或站在人群前,我又恢复我的面貌,与刚才的龌龊的和淫荡形成鲜明地对比,我还是我吗?
晚间做爱,是我们生活的必修课。云生挺着他粗大的鸡巴,在我的身体里撞来撞去,我任由着他摆布,我们做的满腔激情。双方相互撕咬着,吞噬着。我喜欢他的阳具在我身体里游荡,我已经完全享受在他给予我的性爱,我后边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粗大顽劣的鸡巴。我需要,想要,离不开,云生爱我爱得死去活来,每天必须肏我几次才能舒服,不然他就开始胡思乱想,因此我们的关系在激情着相互地煎熬着。. I; N- l/ `; D+ n1 H
我控制着我的情感,不敢让它轻易冒出来。但是我即便这样的控制,我还是不能自持,我承认,我已经进入了云生给予我的性兴奋的愉悦中。
我需要,特别的需要,走路的时候会想到做爱,做作业的时候会想到做爱,随时会想到,只要和他在一起,不失时机地做。云生和我做爱的次数越多,我们之间熟悉的程度越深,我已经知道他需要我怎样来迎合他的每次做爱的角度,姿势以及情绪。而我的情感逐渐达到离不开他的程度,从开始的若即若离到了如影随形,他完全成了我生活中的全部。我开始贪婪地要他,要他的进入,要他的疯狂,开始想看着他怎么进入我的身体,开始注意他的性器。4 w2 {, C% B" }! h% \/ {8 B* A
只要他走进家门,我们先吻到一起,然后宽衣解带,干到一起。我会自觉地蹲下品咂他的阳具,把玩它的雄伟,让云生欲死不能。
我不再是做爱的被动者,是主动出击者,希望每时每刻地做。只要看见云生的阳具,我就兴奋,把玩它,品咂他,撅着屁股或坐上去,自己动作着套弄,主动叫起来,淫浪着,舒服呀,爽呀,肏死我了或我的屄肏大了流水了,还会手里拿着一把镜子,对着我们结合部,仔细地观看翻着的肛门和他粗大的鸡巴,黏糊糊的淫水,都是什么样子,也会把自己的屁股用双手扒开屁股,让屁眼张得大大的,叫着云生往里使劲搥,或更加疯狂地让他把手都伸进去,在里边疯狂地套弄,撑得下边胀痛,淫水飞溅。我们翻着花样地玩,往死了玩,我彻底沦为了性奴。云生每天干着我,我的这些兴趣都合着他的意,让他心花怒放,他完全投入了这样一场精美绝伦地战斗,他斗志昂扬,骑着马,跨着刀,精神百倍。只要是我能做到的角度和姿势,他就能把他的利器准确地投到目标上。他尽可能地延长做爱的时间,尽可能地把我干到一次又一次地需要再需要他的地步,直至最后成为他的唯一的附属。
我最终成为他的附属的时候他改变了,用圈子里的话,他玩够了。* H7 i! L' U0 @1 G7 C
也许和我,他是第一次这样玩,我不知道,也许和别人也一样,但是效果是不是和我一样,我就不得而知,但是一点我知道,那就是我们的故事继续地延伸下去,而作为他的胯下之物的别人,远离了他的生活。9 m1 F* P' a+ d. r+ h
云生在将我彻底地得到后,他又开始在外边寻花问柳,我们之间的性激情过去了,这段时间大概保持了两年多的时间。
他表面安稳着,不变着,在家里如走形式一样,和我做着爱,但是在外边一次又一次地干着别人,其中不乏一些他过去的老炮友,这使得他明显跟不上我需要的节奏,他显得狼狈不堪。
俩个人的事情,总归彼此可以感觉到。我愤怒他的不忠,于是开始寻找他的各种去处。他的那些炮友,逐一浮出水面。我开始暗暗惊讶他炮友之多和接触人之广,厌恶的情绪陡增,一刀解决了他算了,我心里时刻这样想着,发现的越多,另外一种奇怪的念头却在脑子里开始增长,我想看他和他们怎么激情,他怎么干这些贱人。我好奇着,也憎恶着,贪婪着,也迷茫着。
云生给了我最好吃的午餐,同时也把毒下到了里边,我如同吸食者,矛盾的心理让我欲罢不能,我贱到了家,只要他把他的鸡巴送到我面前,我又把所有的那些厌恶和憎恨一股脑地丢开了,继续贪婪享受着那种做神仙一般的快感。
我紧紧地看着他,盯死他,这样他感到了不快,也无奈。& y/ d3 `1 n; o& ]4 g8 k/ @
我顶着烈日,车着车子,游荡在大街小巷里,寻觅着他每个做爱的角落。我看见他走进一个个楼栋,看着他和别人勾肩搭背,嬉笑怒骂,打情骂俏,我气愤的火山即可就可以爆发。于是我们之间开始了争吵,这种争吵反而成为家常便饭。
他惊讶我的发现,而且所有的发现对质都使得他难堪,他面对质疑,咬紧牙关,死活不承认,每次都铿锵有理地辩驳着,直到有一天我把他和他的炮友按在了床上,我的爆发让他认识到什么是可怕,他低下了他的头,不在辩驳,反而开始做我的工作,让我想得开些,进一步变本加厉地和我商量,要带人回来,和我一切玩。
我彻底地愤怒了,于是我的战争真地开始
六章 无语 【下】
【无语-----下】1 v$ i: j- H8 _" U: p$ ^
是该出事了。
我们的生活一直在没完没了的争吵状态中停留,时间太久了。如同一场战争,总归有一方要垮掉,失败接踵而来。3 k: ?" A1 k$ c4 s
可是婚姻,不管是什么样的婚姻,这场战争对于谁来说都是失败,我也不能幸免。6 `) R# b8 C% J- {& m. h
有的时候我在想,人,为什么需要这个东西,在得到的那一刻,注定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开始,也注定这场战争失败。
真该出事了,云生的逍遥和肆无忌惮已经太出格了。
巧,真巧。, u+ m7 G  ~; P' c
出事的这天,我回家。开门,钥匙在锁芯里转动,一切都正常,门锁开了,但是我推不动门,里边反锁了!& {/ @5 N7 n: s- y9 I! O7 Y
门反锁了,家里有人?还是锁坏了还是我走的时候把里边的卡簧给带上了,我又试验一下,门锁没有坏,里边反锁——我确定——家里有人。9 D' R3 u4 y4 m3 ^0 A( C
谁在家?干什么呢?我脑子马上反映出云生干着别人的表情,在我的床上。. t: x  Y$ J& X# o, X& C
我先是内心打鼓,砰砰地跳,继而开始愤怒。火气腾地上来——气愤,还是气愤,气愤上来了,火一直窜上来,把我的脸上烧红,心烧焦,那股长期在心里压制的怒火一下燃烧起来。于是,我使出全身的力气用脚踹门,哐哐,许久,也许里边感觉到这个声音不是好的预兆,开始有了声音,“等等!”
我停止动作,站在门口等着门打开的一瞬,拳头攥住。开门了,云生的一张汗水淋漓的脸露出来,接着一个衣服凌乱身体探出来。& f% h( |# Y$ @
“有话好好说,别急!” 云生用哀求地口气说。
我无语,看着他,瞪着眼睛,攥紧的拳头松开,用手把他一下子推开,噌地一下子进了屋子。云生用手臂似乎要拦着我,说:“什么事,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你不是说四点半回来吗?”
我无语,不需要话,现在需要拳头,我用拳头说话。我原本松开的拳头一下又攥了起来,在他的胸上就是一拳,打得他一个趔趄。多年前的的训练使得我有底子,云生知道我的功夫,他怕出事。他努力地压住事态,他这时拉着对我哀求着:“有话好好说,别……”; [3 `7 y/ C8 G1 W
我甩开他,直接进屋,屋里凌乱,满屋的腥薅薅的气息,这是男人干事的味道,
屋里的那个人,显然知道我进来,神情慌张,面色尴尬,在我进屋的一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怎么躲闪,也不知道将面临的是怎么样的状况。他先垂下头,见躲闪着回避着欲要往外走,见我站在门口处,又不知道如何是好。虽然衣服穿上了,但是没有完全穿好,正在整理着裤子,现在只能用手提溜着裤子,急忙地系好裤口。( M5 ?% `% D6 [2 W" W) q
我看地上和床上有流出来的淫津,床脏着,地脏着。
我厉声问:“你是谁?”$ r' ?1 N6 S# S) j
“我……”
“哦!他是我的朋友,到咱家来坐坐!”云生赶忙把话接过去,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无语地用手指着他,示意他住口。突然我转身走进厨房,拎出一把菜刀,云生看见我手里的菜刀,脸色立刻变得灰暗,吓得飞似的跑过来抓住我的手就喊:“聪,我错了!”% U  Z2 K  p6 E; X! _
“滚!”( ^. {6 y4 \* Z1 p
云生使出浑身的劲,就夺我手里的菜刀,哀号着求我,我伸手就是一个嘴巴,上去踹了他一脚,云生嗯哼一声栽倒在地上,手抱着我的脚,死命地哀求。* N* E2 c0 E; P4 @, n0 U
屋里的人,听到外边的响声,知道大事不好,闪身就要跑,我踹开云生,把住门,上去又是一脚,把那个小子一下踹进了屋里,那人哐当躺在了地上。云生叽了咕噜地爬起来,挡住我,说:“聪,哥求你了,不看别的,就看哥对你的好,求你!”8 K+ n1 N) s  {8 W5 c
这一句话让我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 S* h9 i7 F9 Z- ^/ z
我是念着你的好,你现在还念着那段好吗?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T/ E5 L0 A2 v# l4 z
“这就是你对我的好!”我用手指着那个人,大声地呵斥着云生,泪如流水一样滚滚而下,“你们,做就做了,跑到家里来做,你当我是什么人?”
“你是我老婆,我老婆!”他捣蒜一样地磕着头,嘴巴上是血,脸色吓得惨白。/ Z3 }+ i6 `4 q! ~; i* Z0 k
“我是你老婆,那他是干什么的?”我又给了云生一个嘴巴,身子一个翻闪,一个箭步蹿到那个家伙的面前,上去拳,举起菜刀,在空中划着,那人妈呀一声撕心裂肺地哀嚎着,双手护住脸,紧闭着双眼,叫:“我错了!”我厉声道:“你不是错了,你是太贱了!不是你太贱了,我们都太贱了!不都贱吗,你能贱到我这个贱货这里,现在我告诉你,脱,肏你妈的,在我这个婊子面前脱,你要不脱,今天我宰了你!”我双眼喷着怒火,将菜刀横在他的脖子上。那人筛糠一样哆嗦,我再次举起菜刀使劲地剁了下去,菜刀剁到了门框上,深深地。然后,我腾出手来,双手把那个人的衣服一下子拽开,扣子绷开掉了满地。那个家伙见我手里没有菜刀,上来就要和我撕把,我一个翻腕,抓住那个家伙的手腕往死了掰,云生高叫:“成,别动,你不是他对手!”那家伙哀号着蹲下了,云生马上哀求我,“聪,不是他的错,你放了他,要干什么你冲我来!”
“你还真知道疼人呢!”我断喝地说,于是手上较劲掰着那个人手腕,那人嗷嗷地叫疼,整个身子蜷在地上。我一只脚踩着他,把菜刀从门框上拽出来。“给我脱!不然我今天宰了你们!”说着我举起手里的菜刀哐地剁了下去,云生啊地大叫一声,我脚下的那个人也嘶吼着叫着,菜刀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哐地再次剁进了门框,菜刀挨着那个人的脑袋边擦了过去,那个人吓得立刻哭出了声,哀求着说:“大哥,我错了!”我攥着刀,指着他,问他:“说,你们干什么了!说!——!”1 t8 A! Z4 @' M9 g/ e* t
“我们做了……做那个了!”$ ?: i5 S! i4 a: d% ~
“做什么,肏你妈的!”
“肏屄了!”8 k& }9 b# W  L
我上去就是一脚,把那个叫成的人一脚踹到了墙边上,指着他说:“你今天不是想玩,敢到我家,背着我玩不是吗,偷人吗?我回来,用不用我告诉你我是谁,用不用我告诉你他和我什么关系?知道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有多久了?”7 [; g" Q9 y9 S7 n
“不用,我都知道!”  d: w9 j6 m! G0 I& K8 x
“知道就好,别墨迹,还有你!”我指着云生,“你也一样,不是想玩吗?今天不当着我面玩,你们他妈的都不是你妈养的!”我将刀又一次狠狠地剁了一下门框,吓得那个叫成的尿都出来了。云生吓得脸色惨白,咧咧厥厥地和我商量,“聪,你别生气,先把刀给我,咱们什么都好说!”7 d) v1 G; u( b/ N  Z
我告诉云生:“我没想要他的命,要要他的命我早就剁了他了,你少墨迹,给我讲!”; L4 |! i. h. q. W( Y
云生是那种至死都不会把事情讲出来的人,那个成在堆在墙边,龟缩着抽泣,呜呜地打哆嗦,不知道该怎么办,云生的血从鼻子和嘴里流了出来,用手揩着。6 M! z* A: J; l* }. u
看着云生满脸的血,看着那个被我踹得佝偻着的成,我自己感到一丝的心酸。0 t  x) H3 r4 e% C3 G7 [
心酸自己瞎眼,心酸我们之间的情感这样弱不禁风,那么脆弱。心疼那个现在冒着血我亲了多少次的嘴,那张我抚摸了多少次脸和在我身子上身体里游走的身体,心疼这个人。也可怜那个小家伙,本来是好人家的孩子,为了一点情欲,今天狼狈到这个地步。可怜着自己的无奈,眼泪夺眶而出,泣不成声,算了吧,杀了他们又能怎么样,泪是无声的,人是无语的,我是无奈的、可悲的!也心酸着所有的同性恋都是可悲的,都这样相互折磨着。乐此不疲,这就是我们呀!# r( f, U/ H4 R* Z5 d) w7 X
我指着他俩说:“狗男女!”然后对云生说:“咱俩的关系到此为止,我告诉你,不会这样就结束的,我会找回来的!”指着成说:“别让我再见到你,只要我见到你,见一次,我打你一次,贱货。”
我看着这对恶心的人,从心里恶心,,马上就可以吐出来,这种恶心,至今我都记得,真的可以看见一个人就可以恶心到这种地步。我告诉那个人把衣服都脱了,那个家伙磨蹭了半天,我又再次举起刀,他才吓得半死地脱掉了衣服,交出了证件,证件上写着他的名字——王家成。我将衣服团成团,抱着衣服夺门而出走。(衣服被我当垃圾扔掉了)- O) F, C  a4 y- G; U) ]
云生之后怎么处理的王家成,我不知道,他再也没有敢在我面前提及这个人,这人似乎也消失了一样。我也再不提及这件事,他永远成了我心里的痛。6 Y1 @8 b+ t& H8 ]. ]0 Z$ M
随后我离开了,离开了很久很久。在寂寞和无奈与伤痛中度过。% e7 S2 Z: B9 @6 F
后云生艰难地开始和我缓和关系,艰难地寻找我。8 K  g6 L6 F: P1 V+ }/ Z* c
我失去了那个曾经给我温暖的家。我一直在外边徘徊,我不回寝室,也不去工作,我彻底消失在云生视线里。7 v- z+ e% ~* p  v: V- z
云生开始懊恼,开始烦躁,开始不知所措。$ e; E, A' b$ W: T" S
我离开云生先去找了骡子,骡子知道我的事情很难过,嘴上不干不净地骂着:“同性恋就没有个老实的,肏,都鸡巴玩够了,就甩!”2 a# R5 C, N2 x. E, m, x2 d
我听着眼泪就下来了。
他的一句话让我无地自容,我知道他是无心的,他也知道自己说走了嘴,马上安慰我。
这个结果是我自找的,我活该。+ f# T6 e: _# i4 B
那些我时日,我阴霾着我的心灵。不能自拔,哀哀不绝。
骡子人好,尽量让我感觉舒服一些,那些日子天天围着我转,他浪包一样的人能陪我安静下来很不容易了,他希望我能在这个打击下走出来,可我不能,即便我恨着,但是我还是爱着,嘴上说着他的不好,晚上只要闭上眼睛还是想着那个伤我的人的所有的好处,而那些坏处,我却在心里没有多少痕迹,我盖着被子哭泣,无声地哭泣。) u; V7 ?6 H' P* `4 H
人发贱,贱到这个地步,贱到被别人可怜收留了还要想到他的好处,这不是活该吗?
骡子每天看着我这样,茶饭不思,叹着气,和我商量着,给我介绍人。他的意思我懂,我也知道他的难处。9 X. W5 |$ O1 p  u
骡子也紧锣密鼓地給我张罗着人,介绍着比我年纪大很多的什么这个局的局长那个厅的处长,言外之意我明白,变相地把我自己卖了,我无语,也不做回答。骡子每天拽着我和这些人碰面,吃饭,喝酒。这些有点权势的人,在单位上一副嘴脸,看见我的时候完全变得令人憎恶,不是自以为是就是垂涎三尺。有一点极其相似,全都色迷迷地,不时地在我身上划拉着,摸索着,找机会和你整那个恶心的事情,用语言挑逗着你,然后笑,没有笑也干笑出来几声,我恶心地直吐。那些肥呼呼的手找机会一会儿摸摸我的手,碰碰我的胸,屁股,腿,要不就在我的脸上掐一下,我面无表情,整得他们讪达达的,不知道说什么,问骡子我不喜欢他们还是怎么的?要不老羞成怒,指桑骂槐,我全不在意,因为那不是我要知道的,似乎那些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越是这样他们越是追得紧,越是喜欢。即便我撅了他们,他们也很快地再找机会和我见面,大有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架势。通常这样,今天见过了,晚上电话就来了,约好明天再见,见了面就开始没完没了地承诺这个那个(其实一件都办不到,他们希望以此为饵,钓你上床),我仍旧,闹的他们心里那个痒痒,看得见人,得不到身。: g+ q8 u. x' ^* b+ `" T+ _
我真的无心和他们怎么样,他们变着花样请我吃这个,喝那个。要着我的联系方式,努力地联系我,而且希望的几乎都是单线就把我联系上,骡子都不知道才好,其中的缘由——我和他们上床。(我见的官多了,在北京比他们大的多的多我都见过,他们算什么,我鄙视,全不在眼里。要是找当官的我早找了,我犯得着跑这个地方见这些在北京都不入流的家伙。)1 O  d/ B( y0 l! B; Y/ \
那段时间我似乎一下在圈子里火得很,这不是我刻意炒作的,因为经常和这些人出现在同志酒吧和迪吧和酒店、餐厅,而且每次都是在角落里安静地坐着,年轻的脸上总是平静如 水,眼睛里单纯的没有那些舞厅里的迷醉和狂热,多了一种儒雅和斯文,一种刚毅和阳光,引得那些见惯了太多的灯红酒绿、太多的纸醉金迷的同志的注意。我的沉默引起他们的兴趣,我的帅气引起他们的向往,他们注意着我和谁来往,也注意着我和谁交往,同时也看着我怎么应付,也注意找机会和我搭上几句话,以为这样就可以认识。那些一个个脑满肠肥、装年轻和窈窕,装出多少的妩媚的“官”们,趁此在那些人前卖弄自己与我的相识,做出许多妖娆的姿态,整得别人嫉妒得要死,也同时搭着他,舔着脸,过到这边攀谈起来,在我面前卖弄出很多张致,引起我的注意。  s7 c2 [9 X" a. X: L
我静静地看着他们的表演,安静地看着这些人一张张似曾相识的脸,我无语。在这些人的眼睛里我是矛盾的,我既是纯洁的也是肮脏的。' p' W4 x2 Q. G9 D' o
我成了他们意淫的对象,他们讨论着我的性器和我的角色,讨论着我能卖多少价钱,卖给谁,也讨论着我和多少人干过或被多少人上过。然后垂涎着希望得到我,把刚刚埋汰我的话一股脑儿地丢了,转过头,唏嘘地叹道,眼神里流露出贪婪的目光。
骚包的骡子发现这个现象后,告诉我谁来叫我不要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找好的就得稳得住。我确实稳得住,他不告诉我我也稳得住,我无需可以稳得住。! h/ X9 w3 Q( F4 o
我沉默寡言,眼神忧郁,面无表情,静静地坐在那里,品着咖啡或红酒(我不喝啤酒,因为感觉有个骚味),休闲地点着烟。舞厅里摇曳的灯光和旋转的人,丝毫和我没有关系。6 e, B* Z( |9 w' x! r2 h& W' q
没有人那个时候知道我的心,我拒绝一切献媚,拒绝激情。5 T: V% I8 A" t5 C- U9 b
很快,我和骡子说离开他的住处,骡子用很奇怪很惦记的眼神看着我,眼神里问:“你真的可以了吗?”' S8 p/ H/ k) w1 @% U2 M5 A2 q! G3 \
我肯定地看着他,他耷拉下头,无语,点上烟,给我,自己再点上,我们无语地坐在床上,默默地抽着烟。
内心的彼此告白都清楚着。
我在内心感谢着他,谢谢他对我做的一切。) [- T! O9 G9 _0 T
当我真的要离开的时候,骡子掉了眼泪,他知道我的离开还是无奈,因为我的语言不多或无语一样地告诉了他,我要继续独闯天下了,这种辛苦他知道。我用一个拥抱,谢谢他,安慰着他,用手揩掉他的眼泪,在他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对他说:“我是为情活着的人,不为钱活着。我有手有脚,挣口吃的没有问题,我不愿意委屈自己。”
骡子在我的肩上放声大哭,抽搐着佝偻着身子。
走出骡子的住处,外边一片骄阳,炽热的骄阳,炎烤着大地,火辣辣地欲将这个世界烧毁,而阳光下的我,无语地面对着热烈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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