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2月27日星期三

共享性奴

宁晓天蹲在海边,用起伏的海浪洗了洗屁眼里流出的上一个客人的精液,然后抬头看了看西斜的夕阳,心想,刚才那个使用过自己的大胖子应该是今天的第十六个客人了。

宁晓天今年已经22岁了,是被安置在这个海滨城市的一个共享性奴。从17岁被贬为奴后,他已经这样光着身子打着赤脚以公共共享性奴的身份生活了4年。宁晓天并非生来如此,甚至5年前他还是国家队最为出色的跳水运动员。可惜由于在一次国际大赛上由于没有服从国家体育局安排让赛,最后虽然再次取得了比赛的冠军,但是却未能让国家实现金银铜大包揽的计划。所以那次比赛回国之后,他便被国家警察逮捕,不久便被变成了国家第一批的共享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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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要裸体面对任何的天气,宁晓天从头到脚是一身黝黑发亮的皮肤。虽然现在的身材赶不上他当地当运动员的巅峰时期,但因为国家奴管局对他这样的共享性奴的严格营养控制和定期的身体强化训练,使得他的身体依旧保持在没有多余脂肪的状态。这较健身房训练出来的身材来说显得更自然。: r8 q0 W  t1 \0 }5 g, s" @)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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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晓天的耳朵,乳头和龟头都穿着不锈钢环,阴囊上也束缚着沉重的睾丸延伸环,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配上他古铜色的身躯,显得有种淫靡的色彩。那个睾丸延伸环的重量惊人,使得宁晓天因为长久不得发泄而肿胀的如两粒李果般大小的睾丸低低的垂在两腿之间,蹲着的时候阴囊几乎都可以与地面相接触。宁晓天的阴茎按法律规定被实施了锁阴术。这样的锁阴是分两个层面的,从外观上看,宁晓天的龟头如今被包皮紧紧包裹着,而包皮末端还被穿上了两个硕大的金属不锈钢环,上面各系着个铃铛,这使得他每一次勃起都将忍受龟头冲顶包皮口而引起包皮穿环撕裂的痛苦。从技术上看,宁晓天的阴茎和阴囊根部则被套上了一个能释放生物电控制他射精的不锈钢锁阴环,这个锁阴环其实也将宁晓天整付生殖器托高了几分,配合厚重的包皮环,让他那一直保持半充血状态的的阴茎以一个诱人的曲线突挺在裆前,还随着他阴茎勃颤反应出的心脏跳动节奏发着叮当的响声。不得不说,宁晓天浑身上下充满了一个成熟男性的魅力和诱惑。他的样貌,身材和性器都能傲然于任何一个男性的面前,可悲的是,他现在不仅要无时不刻将自己那些本不应示人的骄傲展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余生也不再被允许使用它们获得自身的快感高潮,而是要用自己的身体满足所有国家男性公民的凌虐欲望。毕竟,共享性奴的宗旨就在于,给予公众性快感,而不是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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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宁晓天的左臂上佩戴着一个微小带极具能量的电子屏,防水,防震,钛制,同时没有奴管局的特别工艺,宁晓天自己也无法把它取下来。这个电子仪器外观精美,并不会影响宁晓天给客人的服务质量。它的主要功能是收入客人使用宁晓天的必要费用,同时也能通过与宁晓天鸡巴上的控制并监督宁晓天的身体情况和所在位置。所以奴管局并不担心共享奴隶的耗损,逃逸和遗失。0 z7 w' i# V/ h* B+ }( _9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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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晓天洗好屁股之后,以一种双手抱头,双腿叉开的鸭步行走的方式徘徊在岸边的沙滩上,不时对朝他往来的男性市民甩动性器,让充血却无法露头的鸡吧狠狠地甩在拥有八块腹肌的小腹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和淫靡的铜铃声。其实宁晓天可以去城市的任何一个地方接客,但相较于蹲在人来人往的商场大门亮屌甩鸡吧,或者被按在冰冷的地铁站地板上鸡奸,他更喜欢在海边面对落日等待客人,这样即便再被操得如何的不堪,他也可以用海水迅速将自己洗干净,即便很大程度上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无奈。3 {/ M. c8 T- g8 D5 S

当现在海滩上散步的人群指着他上下甩动的鸡吧嬉笑怒骂,或者掏出智能手机拍照时,宁晓天的脸已经不会像刚开始那一年那样一下子就能涨得通红。他只会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吧,看着那上面套着的四个茎戒,是啊,四年已经过去了。这四年里,他每天都要这样恬不知耻地服务大众10个小时,每15分钟收取50元,他一天能用自己的鸡吧和屁眼为国家挣取两千元的收入,一个月30天下来就是6万元,都可以赶上都市白领的收入了。可是宁晓天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还算不算是一个人。7 b5 W" s/ y2 s

这会儿沙滩上人不多,宁晓天于是蹲在沙滩上,望着一起一伏的海浪发呆,思绪不由回到了他以这样的身份示人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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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第一个使用宁晓天的人便是那个因为他而失去夺得银牌机会的跳水运动员,孙哲。同样也是一名优秀跳水运动员的孙哲是宁晓天的师弟,因为有宁晓天的存在,他常年只能屈居第二,这时更是因为宁晓天的缘故在比赛中连第二名都没保住。所以当被扒得精光赤条的宁晓天第一次以性奴的身份狗爬进国家跳水队的训练馆,卑贱的给昔日一同训练并且只能昂视他的队友们轮流磕完头,继而转身高撅起溜光的屁股,用双手尽可能地分开臀肉露出赤褐色的肛门,一边开合着屁眼一边请求他们操弄时,第一根插入宁晓天那圈紧肉的坚硬鸡巴就是孙哲的。那天整个国家跳水队连教练带运动员加上场馆保安一共34人都享受了宁晓天身上所有的孔道。等到他被孙哲命令的两个跳水队小队员拖回跳水队男厕的小便池里时,宁晓天的头脸上,身上以及嘴角和屁眼留出的都是精液。

第二天,将吃了的身体蜷缩在小便槽里,瑟瑟发抖度过一夜的宁晓天也是被孙哲的一泡热尿浇醒的。居高临下看着从头到脚都是自己臊尿的宁晓天如同一条可怜公狗一样跪在小便槽里给自己磕头作揖,孙泽轻蔑的将一口唾沫吐在了宁晓天那还没有被施以锁阴术的鸡巴上,让宁晓天以那口唾沫为润滑剂在他面前表演手淫,射出了他最后一次能自由控制的浓精。之后,在帝国奴管局一位专业奴管的指导下,孙哲命令几个小队员用带着冰块的冰水给宁晓天冲洗干净鸡巴,然后亲手捏着宁晓天因为射精和冰水而软榻下去的阴茎,将他的包皮上拉完全盖住了他的龟头。孙哲让两个小队员按紧宁晓天的身体和手脚,又让另一个队员用双手捏住宁晓天的包皮防止他的龟头翻出,自己则一边对宁小天宣布了法律关于性奴锁阴术的规定,一边用一根尖针分两次贯穿过了宁晓天的包皮末端。包皮被刺穿的痛苦让宁晓天的赤裸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皮肤很快就泌出了一层细细的白毛汗,可是除了在喉咙里发出几声闷哼外宁晓天并没有发出更多的痛苦哀嚎声,只是眼角却忍不住流下了两行热泪。孙哲见状,用染着宁晓天鸡巴流出的鲜血的手拍了拍他已有泪痕的脸颊,然后用那名奴管带来的一根医用锁阴绳穿入了宁晓天刚刚被穿透的四个包皮孔里,最后将锁阴绳打结扎紧,便将宁晓天完全包裹着他龟头的包皮紧紧的捆扎了起来。

接下来一周的每天早上,宁晓天在用孙哲和其他跳水队男队员的晨尿洗完澡后,都要呈跪卧挺腹的姿势躺在满是尿液的小便槽里,将被扎紧包皮的阴茎高高拱起在孙哲和其他跳水队男队员的面前。孙哲则会鄙夷地将宁晓天那条被禁锢的阴茎拨弄一番,又揉捏了宁晓天的睾丸后,才漫不经心地解开宁晓天包皮穿环上的锁阴绳,检查了一下包皮穿孔的愈合程度,再拿出新的锁阴绳将宁晓天的包皮重新扎好。

这样的过程持续了一周,直到宁晓天包皮上的四个穿孔被适度扩大,而他的龟头也适应了这种被永久藏匿在包皮之中的状态后,孙哲才让奴管局的奴管用专业器具在宁晓天的包皮上穿上了两个永久相连,焊死并系着铜铃铛的不锈钢钢环。而那个托阴提蛋的锁阴环也正式套在了宁晓天的阴茎和阴囊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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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性奴实施的锁阴术源于古希腊,那时战场上的男性俘虏会被敌人用渔线缝合包皮,只留下排尿用的孔道。如今锁阴手段虽然有些改进,但对奴隶身体和情感的摧残本质却依旧如一。这不仅仅残酷的剥夺了奴隶的人格,也否定了他的基本性需求。被穿了包皮环又戴上锁阴环后,宁晓天的鸡巴基本保持着半充血的状态,却又要时时刻刻忍受着龟头妄图冲击包皮裹束而引起的包皮环撕扯的疼痛。整条阴茎的勃起已经是不可能,而留给宁晓天的只有体内性欲无法宣泄的苦恼和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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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晓天在接下来的一年里成了各项运动国家男队的泄欲工具。他潜在泳池里给游泳男队队员口交,跪趴在乒乓球台上摇着屁股开合肛门求乒乓球队男队员鸡奸,双手双脚绑在在单杠上被体操队队员排着队干屁眼,也狗趴在男足训练休息室,一边甩着包皮环上的铜铃奏着国歌,一边给他们舔臭脚。有时体育总局开大会,他也会被带到会议室的大门旁,上半身的后背躺在地上,下半身身体翻折,将两膝置于脑袋的两边,将溜光的屁股高高撅起,还要用嘴含着垂吊下来的两个包皮环和上面的铜铃。他的肛门会被插入各种绿叶和鲜花,身体四周也会被摆放满鲜花,当体育总局的各个领导缓步步入会场时,都会驻足在门前将他这个人体花瓶观赏一番,宁晓天要做的只是用手紧紧箍住脑袋边的双膝,忍着着众人或抽拔他肛门里的花草,或用手指弹他因为口衔包皮环而被拉扯得近乎透明的包皮。也就是在这一年里,宁晓天逐步适应了光着身子打着赤脚甩着鸡吧求人操屁眼赏精液的生活。所以一年后当他双手抱头,双腿大分的姿势跨蹲在国家体育基地的大门旁,给门岗一个刚招聘的农村小保安口交以求他升起横杆让自己正式以共享性奴的身份走上街头为大众服务时,宁晓天心里想的不是嘴中那根冠状沟里满是包皮垢的鸡巴的主人个人卫生情况是如何的糟糕,也不是刚才和昔日队友们临别时他们馈赠在他精光赤条身上的尿液和浓痰,以及孙哲之情射在他直肠深处,此刻正缓缓从他菊门留出的精液,而是对即将逃离这个充满了回忆和耻辱的熟悉之地的些许期待和对门岗横杆外的那个未知世界的恐惧。如今的宁晓天已不再是昔日那个到哪都倍受欢迎的跳水世界冠军了,由于法律规定共享性奴在社会上除了狗爬就只能学鸭子走路,所以现在的宁晓天连像人类一样直立行走的资格都已经没有。虽然现在的他几乎已经可以毫不羞耻的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下做各种羞辱不堪的事情,但让他真正一丝不挂也一无所有的以鸭子走路这种愚蠢而丑陋的步态走向街头去向世人兜售他的嘴巴和屁眼,以不能高过国家公民裆部的视线去重新认识这个世界,这个不过19岁的男孩内心还是充满了忐忑和不安。就在小保安滚烫咸骚的精液射满他的整个口腔,并沿着他的食道流入腹中时,宁晓天内心以为已经架设好的心理防线瞬间被失落与恐惧的双重感受所击倒。, b+ O3 l2 m$ h-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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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小保安就将鸡巴从宁晓天的嘴里抽出,将尿道口的残精抹在他的眉心后,便穿好裤子,按下了升起门岗横杆的按钮。而深感内心荒寂与无助的宁晓天也只能光着身子,双手抱头,双脚大岔着左右挪动,伴随着光脚踩过地面发出的吧嗒吧嗒声和包皮环铜铃的叮当声,一摇一摆地向着前方命定的卑贱余生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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