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8月27日星期六

粗鲁温馨肉感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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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男同性恋。
不知道是从什麽时候,我开始明白自己就是传说中的男同性恋。反正不知不觉间,我就喜欢上了男人。我讨厌女人软软的声音,喜欢男人或低沈、或清脆但硬朗的嗓子;我讨厌女人的胸前的两大坨,喜欢男人小小的乳头和微微隆起的肌肉;我更讨厌女人下身,看起来很复杂、很恶心,像深海里某种不知名的软体动物,而男人就清爽多了,不过就是一根两球,需要的时候会变大,不需要的时候就变小,多方便。
以上都是进入大学之前的想法。

上大学之前,家里没有电脑,我只知道自己与他人的不同,但不敢去求证,也没有地方好求证。书店里没有关於同性恋的书,书摊上的‘性教育启蒙读物’也都是关於男女之间的,图书馆更是不敢去。巴掌大小的一块的县城,图书馆长就是我妈家的二大爷的儿子的老婆的三大爷的儿子,走两步就能碰到个面熟的,走五步就得碰到个不得不打招呼的。要是我从图书馆里借同性恋的书,估计第二天全县都知道了,第三天,我就得被我爸打死在祖宗坟上。
高中的时候,班里一些体育生,三天两头的租些黄色碟片,其中有一个是我表哥,也是我暗恋的人。但他很讨厌我,因为我成绩好,他成绩差,从小他爸就以我为对比,不断地揍他。时间长了,他就认为我的存在是他被揍的最大理由。
但我喜欢他。

我爸他们家的人长得都不错,像我爸,人高马大,很是俊朗,据说当年在乡下插队的时候风流史都可以编成长达8分锺的儿歌,我姑姑她们也很漂亮,有种英气的美,自然表哥的素质就更高了,比我爸年轻的时候还帅,身体更好,就是脑子笨的很,遗传他爸。
我当然不喜欢他脑子,我只喜欢他的脸和他的身体,曾经在夏天的时候,偷偷捏过一把,啧,啧,那手感,那韧度,真想扑上去把他吃的尸骨不胜。
但我不敢接近他,前面说过,他认为我的存在是他被揍得最大理由,所以只要他一被揍,就会逮著机会来揍我。
所以我一向都是与他保持在二十米以上的距离,远远欣赏他。

那天傍晚,我正准备去学校上晚自习,老远地,就看见表哥和几个体育生热热乎乎地朝我走过来。
几个肌肉帅男一摆开,我就挪不开眼了,愣愣地,也忘了躲。
表哥看到我,装的没看见。我很伤心,与其被他忽视,还不如被他揍,想到能被他那两条粗壮的大腿压著揍,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走过我身边的时候,一个体育生屁股一撅,撞了我一下。不愧是体育生,看起来动作轻,力道却很大,差点把我撞摔著。
“操你大爷”
刚喊出口,我就後悔了,其实这只是个口头禅,没有任何的代表意义,但在那些无耻下流的体育生脑子里,就不是这样了。
“操我大爷?”那人眉毛一挑,鼻子一哼,逼过来,“刘畅,你表弟想搞我家大爷,他行吗?”
表哥笑嘻嘻地凑过来,“哟,金钰,终於想开了,不过,就你这小身板,能搞得了人家大爷吗?”
我才不想搞人家大爷,我只想搞你。
当然,这话是不敢说得,说了他准的揍我,那壮大腿是漂亮,但踢起人来也很漂亮。
“对不起”这是最保险的做法。
“刚才那火气呢?”撞我的那男人突然拍了拍我,“刘畅,不如咱们带你这小表弟去开开荤,瞧这小样,一点都不像个男人”
“好啊”表哥说著,就来拽我,“金钰,走,带你去看好看的”

“不,我不”我很害怕,说是带我看好看的,鬼知道是不是想找个地方揍我,我知道他想揍我已经想了很多年。
“怕什麽,哥哥们带你去看好看的”说著,几个壮汉一涌而上,妈的,根本逃不掉。



什麽好看的,不过就是几个粗老爷们挤在个小屋子里看黄片麽。说实话,我很瞧不起他们的行为,黑乎乎的屋子,脏兮兮的床,油腻腻的电视机,一切都显得那麽低级。
那是我第一次看黄片,不觉得有什麽好看,没有情节,布景简陋,女人我没注意,只是那男人让我看了很倒胃口,太瘦,那根也不粗,还不如坐在我旁边的这位大哥。
我不认识他,表哥的朋友太多,兴许是学校里的,兴许是外头的,不过这个无所谓,他手里攥得那根太正点了,粗、直,特别是头那,粉嫩粉嫩的,看得我很馋。
可能是眼光太过饥饿,那哥们瞥了我一眼,妈的,吓我一跳,正好对上。
“刘畅,你这表弟是不是男人啊,看黄片都不带勃的”
“啥?”几个男人一起回过头来看著我。
有什麽好看的?我为什麽一定要勃起呢?

可那些男人似乎觉得不勃起就不行似的,纷纷来撕我的裤子。
“操,操你大爷”不是我不想抵抗,实在是抵抗无门,只能摔摔口头禅。
“嘻嘻,金钰啊,想操我们大爷也得能站起来啊”那些流氓纷纷用手来搓我的那根。我不是故意的,光看到他们那几只大手贴在我身上,粗糙的手茧一蹭,操,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快感吧。
“站起来了,站起来了”几个大老爷们兴奋地叫起来。
妈的,又不是拿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有必要这麽高兴吗?我深深鄙视他们,思想境界太低了,我又不是阳痿,站起来了多正常。

“有没有手淫过呀,小金钰?”
“我们可爱的小金钰还是童男子吧”
“真是可爱,小小的一根”
“滚!”我受不了了,都什麽些人,污言秽语,竟然说我的小。慌乱中,我看到他们胯下甩来甩去的那几根,确实比我大不少,但至於说出来侮辱人吗?亏你们还读过那麽多书,一点都不像个文化人,不懂得含蓄。
还是表哥好,不愧是一家人,大喝一声,“够了,不要搞了,他是我弟弟”
那些蠢头蠢脑的家夥才纷纷停下放开我。

操你大爷。这次,我只敢在心里偷偷的骂。一时间,整个屋子里静悄悄的,就听著电视里那女人叫得声嘶力竭,跟我妈我爸上次打架撕的窗帘布一样。
天有些黑了,我想得赶紧回去上晚自习,刚打算提上裤子,就见表哥过来,吓得我手一挡,深怕他揍我。可他只是帮著我穿上裤子,扣好扣子,跟抱小孩似的抱下床。
操,我个子是小,但也好歹是个男人,不带这样侮辱人的。刚想反抗一下,就已经被表哥推到门口了。
“回家去吧,小子,别出来丢人了”
靠,竟然说我丢人?!
我刚想回头和他理论,就听见砰的一声,门关上了,哢嗒,锁死了。
我本来想擂门,後来又怕真吵起来得挨揍。算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说老子小,嫌老子丢人?等我搞上个比你还壮的男人给你看看。
刘畅,你给我记住!

金钰对自己这个名字很不满意,觉得脂粉气太重,老是这麽喊,自然长得不够阳刚。
尤其是跟著他表哥刘畅几个人开了荤後,每每在街上、学校里碰到那些人,他们都会捏个鼻子细声细气地哼哼“小钰,小钰”,跟唱情歌似的。
金钰很恼火,但是又不敢跟他们拼。第一他自认为是文明人,骂不过那些下流东西,第二他还是自认为是文明人,不屑与那些下流东西动手动脚,也不值得和他们打。便装出一副上等人的冷漠高贵状,面不改色心不跳眼不斜的走过去。

可回到家,就不行了。
“妈,我要改名字,我这名字不好听,人家都笑话我”
“你懂个啥?读了那麽多年书白读了?你妈我给你取得名字多好。金钰、金玉,有金有玉”
金钰一寒,“真俗,还有金有玉咧”
“俗什麽俗,你以後要能像你名字那样,有金有玉,当个家底,老娘我就谢天谢地了”

改名不成,金钰只能另生一计──锻炼!
人家都说女儿像爸儿子像妈,实际上往往是女儿像姑姑,儿子像舅舅。比如刘畅,就像金钰他爸,高大、威猛、帅气。但金钰自个儿,就像他妈这边多一些。
金钰他妈是南方人,娇小秀美,最终拢得金钰他爸的雄心。小时候,金钰也回过几次南方,印象中的舅舅就如他现在长得一样,白白净净、秀秀气气,身高刚出一米七,笑起来很腼腆的样子。


虽然已经到了高三,学习紧张,压力大,金钰还是抽出不少精力用来锻炼身体。经过一年的辛苦,他得到了可喜的成果。
金钰变高了,尽管不过一米七八点五,但还是会带著隐隐自豪的口吻告诉人家,“我?一米八”,好像这个一米八就是个真正男人的标志。
面对刘畅,他挺直了胸膛,因为人家有一米八七,他必须得挺直胸膛。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身上没肉,不像日思夜想的表哥,腱子肉一块接著一块。
这是遗传,我遗传不好。金钰如此安慰自己,但心里还是耿耿於怀,为了获得明显肌肉,他还偷偷地邮购过健美食品,希望可以像杂志上的那些肉鸡一样,充满男性的力量,可後来偷听表哥跟体育队人的聊天,金钰才知道这个健美食品容易有副作用,影响下面的男性力量。
他思考良久,默默地把用压岁钱买的瓶瓶罐罐扔了,心痛很长时间........

可能是他本命年大衰提前来到,不仅破财,差点还破人。
几百块的压岁钱是小事,但由於金钰投了很大部分精力到塑造男人形象上去了,心思散漫,最终高考失利,没有考上老师期盼、父母渴望的清华,而是一个地方院校。
也是重点高校嘛,也是教育部直属211嘛,无所谓呀。金钰坚持认为,就像自己的名字一样,自己是金又是玉,到哪都会发光。

到了报道的那天,看著广阔的崭新校园,金钰很高兴。自己是这个新校区的第一批主人之一。
崭新的桌子、崭新的床。不是别人用过的破烂。
金钰有个臭毛病,他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对人更是如此。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毛病,让他好运选择到一个好人。
新校区里除了学生外,另一个团体就是民工了。不过开始金钰没有注意到他们,他的心思被军训队伍里的大个子迷住了。
大个子是个体育生,足有一米九多,是他们队伍里的排头,宽肩窄腿大长腿。不仅身材比金钰他表哥要顺,脸也更加英气。浓眉大眼的,两个眼珠子黑洞洞地,一错不错盯著人的时候能把人的魂给盯飞了。
当然,也只把金钰的魂给盯飞了。

军训後半期,为了训练汇报,几个大队伍都重新进行了调整。金钰因为个子高、平时不怎麽多嘴、训练也还算认真,给调到了第一列,站在大个子後头。
金钰不动声色地在心里偷偷一笑,觉得自己要是不把这个男人搞上手,连老天爷都对不起。
他想搞一个男人破处已经想了很久了。
进大学的第二天,他就抱了个电脑回来,在漫长寂寞地军训夜,有个电脑是能羡慕死人的事。不过因为金钰总是一副很冷淡的表情,几乎从不参加周围男生的一些活动,连寝室里的集体唠嗑也很少参与。一时间,倒也没有男生提出借金钰的电脑玩。
金钰把自己的电脑设了密码,便在其余三人聊天打牌出去混迹其他的寝室的时候,安安静静地上同志网站。

见多了各式各样的外国男人裸体,金钰觉得还是喜欢亚洲人,不过也不是像日本那种小鸡仔似的男人。与其搞那样的男人,不如直接去搞女人了。所以,他最喜欢的还是像表哥、像大个子的那种,微微隆起的肌肉外裹著浅褐色的光滑皮肤,如果给一个机会让他的舌头能在上头溜一圈,那就──啧!
勃起了,不过是幻想了下大个子的裸体,竟然就勃起了。
金钰懊恼地咬咬牙,关上电脑,爬上了床。一边撸动,一边想著,是时候该搞个男人了。


想归想,做起来可不那麽容易。首先,金钰不确定那个大个子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若是不介意跟男人发生关系,是否也不介意被男人搞呢?
他想和大个子套套话、拉拉关系,哪怕知道人家的名字也好,但又不善言辞,不知道该怎麽起头。
其实,男生之间想认识十分简单,比认识女生还方便。可金钰心里有鬼,最多只敢站在大个子後头愣愣地看著他汗湿的後背勾出来的背肌线条,深深嗅闻他身上的汗味,努力控制自己不要贴上去。

就在军训结束後没多久,学校里偷偷传开了一件事。据说一个土木学院的女生晚上和男朋友在还未完全竣工的教学楼顶楼约会,被几个民工合夥糟蹋了。
一时间,各个学院里的女生都紧张起来。晚自习教室里的女生比例大幅度下降。
听著寝室里唧唧歪歪的抱怨,金钰在韩度框里打上了“民工”“文”两个关键词。
经过一晚上的研究,他发现,比起大个子,也许弄个民工会比较容易。

想归想,真做起来也是要好好计划一下的。
金钰偷偷地跑到民工宿舍附近转悠了几圈,甚至好几个中午故意拖到很晚才去食堂,希望能碰到一两个能看上眼的。
如是过了几天,也没有什麽收获。金钰有点恼,一想到那些激情文里的段落,他就心痒难耐,恨不得立马拉个鲜嫩的小民工过来泻泻火才好。其实,按照那些激情文的描写来看,厕所和澡堂是最容易上手的地方。可在学校里,大夏天的,哪会有什麽专门的厕所和澡堂给民工们用呢。都是在宿舍区前的空地上随便冲冲了事。

有些东西,是你的就是你的,无论怎样都会送到你手上。就好比金钰,命中注定了会有一个民工伴,就算他天天寝室、教室两点一线,小民工都会撞到他身上。
这天中午,金钰从食堂里吃饭出来,准备去邮局那卖报纸的地方买张china daily 装装B。就在汇款台那,他瞅到一个小民工,个子不高,估计也就一米七出头,但是身体很壮实,皱巴巴的T恤衫被汗水一浸,整个裹在身上,块块肌肉十分分明,特别是那屁股,两大块鼓翘翘的。
金钰抽了抽鼻子,故意走的很慢地从小民工背後穿过。唔,很重的汗味,很男人。

小民工似乎是和柜台里的人起了什麽争执,正急得东张西望,看到金钰在自己背後晃来晃去,一副很闲得样子,忙不迭地把他喊住。
“喂,同学,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小民工的脸看起来很稚气,黝黑光滑的脸上,一双大大的眼睛却是单眼皮,正符合金钰的喜好。
他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狂乱的心跳,走过去,装著很不在意地样子,又深嗅了一口小民工身上的汗味。
“什麽事?”
“同学你能帮我填一下汇款单吗?”小民工不好意思地搔搔头皮。脸上的皮肤已经黑到看不出来红的地步,但是耳朵那因为头发遮掩的缘故,不是很黑,轻易地看出已经变成了深红色。
好想啃一口。
“我看看”金钰拿起单子来,“你想寄到哪?”

小民工的家不是很远,也就是同省的一个二级地市,只是那个什麽乡什麽村的名字实在古怪,两人互相琢磨讨论了好久,才最终确定下来,把钱汇出去。
“真羡慕你”走出邮局,小民工突然跟金钰这麽说。
“啥?”
“像你们大学生,有文化,多好,不像我,寄个钱回家还这麽费劲”
“哪里,哪里?”不知道是欲火焚身,还是天气热。金钰拿起刚买的报纸随意扇了两下。
“真好,还看外文报纸呢?”
“哎?”看著小民工一脸羡慕到迷离的样子,金钰突然有了个主意。

“你不认识字,是吗?”
“也不是”小民工搔了搔头,生怕人家瞧不起自己,“但肯定没有你们大学生有文化”
“你想学认字吗?”
小民工呆住了。
金钰突然有点後悔,自己过於急躁了,要是把他吓跑了怎麽办。“哦,也许你平时在工地活会比较多,没有时间吧,算了”
说著,他就急急地攥著报纸想要离开。


“我想学”
哎?这下轮到金钰呆住了。
小民工似乎激动地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我想学。我只是没有想到。我以为,你们大学生都很讨厌我们”
金钰的脑子顿时活了过来,“没得事,你怎麽会这麽想?”
“我,我只是担心”小民工激动地蹿上来,紧紧拉住金钰的手,“你真是好人”
“哈哈,没有啦”金钰干笑著,不敢说自己不过是看上了人家的屁股而已。
於是两人便留了联系方式,约好了固定时间在学校那个未完全建好的教学楼里见。

这个小民工的名字叫何大志,比金钰还小半年。与以往对民工的印象不同,何大志小朋友十分腼腆,每次来见金钰的时候都会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连头发根和耳朵眼都不放过,飘著一股子舒肤佳肥皂的味道,倒也把金钰迷的神魂颠倒,总是借机拍拍他肩膀、捏捏他胳膊什麽的。
大志出来当民工有段日子了,也晓得一般城里人都不喜欢他们,甚至把他们当成社会的不安定因素,因此对於友好的金钰,自是十分信任和感激。当他听说金钰比自己还大半岁的时候,更是把他当成了大哥一般的人物。
有一个能看懂china daily的大学生当大哥,是多有面子的事!大志觉得自己和工棚里那些天天就知道想女人的粗俗无比的工友们已经不是一个档次上的人了,尽管他自己还没有过女人,还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处男,被工友们嘲笑过多次。

金钰得知大志还是一个小处男,心里窃喜不已。每次见了他,魂都会飘到他的屁股上,想著要怎麽找机会开了这个小处男的菊花才好。
经过一番钻研,他决定,要先把大志的兴趣从识字上转到性上。
“大志啊,难道你从来没有喜欢过什麽女生吗?”
大志想了想,突然脸红起来,“有过,但是我成绩差,她成绩好,看不上我”
“你怎麽知道她看不上你?表白了吗?”
“我哪敢,哥,咱们别说这个事了,赶快识字吧”

金钰微微一笑,把书合上,“大志,大哥也是关心你嘛,天天就知道识字,你好歹也都成熟了,瞧瞧这屁股”说著,他伸出狼爪挠了挠大志的翘!。
“这麽好的屁股没有用武之地,你就不急吗?”
何大志的脸再黑也能看出红了,黑里透红,红里透黑,扭捏了半天,才说,“像大哥你们这种大学生才好找姑娘,像我这种,谁会看得上呢?”
“唉,”金钰装模作样地摇摇头,“这年头,是个人都是大学生,要想找到女朋友,还是得靠个人能力。”
“大志”他凑过去,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你真的还是处男吗?”

“大哥”何大志羞得连眼睛都红了,夺过金钰手里的书翻开,摆了两秒锺的样子,才不好意思地低声说,“这种丢人的事我干吗要哄你?”
“真可惜”金钰装出老练的样子,“那你看过A片吗?”
“啥叫A片?”
“黄片,色情片”
大志又低头羞涩不语,半天才答,“看过”
“有反应吗?”
“啥反应?”
“特别激动的反应”
“有”
“想尝试一下吗?”
大志抬起通红的两眼,“哥,咱们识字吧”

金钰不依不挠,拿走都快被何大志攥烂了的书,“想尝试一下吗?”
“想是想,可哪有女孩子愿意呢?”
“NO,NO,NO”金钰故意说了句英文,果然又引起何大志崇拜的星星眼,“等你找女生尝试的时候就晚了,她们会嫌弃你不够熟练,不能带给她们像A片里那样的快乐”
“啥?那该怎麽办?”
“先找男人练习啊”


何大志的大嘴张成了个圈,肥肥的红舌头跟卤好的口条似的,看得金钰口水一个劲儿地流,恨不得现时就扑上去咬住才好。
“跟男人啊”
看到大志似乎没有任何抵触情绪,还颇有兴趣地回味了一句,金钰快马加鞭地补上,“对,其实这很正常,在单身男性之间”
何大志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问道,“哥你跟过男人吗?”
金钰的脑子一时间奔腾起来,也不过是2秒锺的功夫,他就确定了如何回答,“都有,我就是先跟过男人,後跟的女人”

大志的眼睛立刻又充满了星星,“大哥你好厉害,跟女人的感觉和跟男人的感觉一样吗?”
“差不多吧”金钰拼命回想著自己看过的GV和AV,“唔,敏感点都差不多”
“啊,一样啊”何大志露出了失望的表情,“那也不是很爽快嘛”
耶?!
金钰惊到了,难道这小处男已经不是处了?
“你,你跟男人做过吗?”

何大志紧张地望了望四周,低声道“大哥你别说出去啊,其实,我也就是跟别人互相摸过啦”
“摸,摸?”
“就是你摸摸我,我摸摸你嘛。其实,也没有多大的感觉”
金钰松了口气,那小菊花看样子还是自己的。
“嗨,那个不过是小儿科,你离真正的做爱还差得远呢”
“可是,可是”大志皱起了眉头,“对男人我没有感觉啊,所以当时也就摸摸了事”
“傻瓜,肯定是那人技术不好,技术好的,做起来比跟女人还快活呢”金钰只想说服何大志能有点兴趣和自己搞一把,“比如说我,跟我搞过的男人、女人都说好”

“真的?”大志有些吃惊,似乎无法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苍白弱气的男人竟然是个性爱高手,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金钰再接再厉道,“如果让大哥我教你两招也不是不可以”
大志呆滞了一下,似要点头,似要摇头,一时间,金钰的整个小心肝都揪起来了。
答应啊,求我啊,求我教你两招啊,发挥你好学的天性啊~~~~~~~

“大哥,咱们还是识字吧”
操你大爷!
金钰真的很想扑过去直接把何大志的短裤扒下来,捅得他哭爹喊娘。什麽纠结孩子啊这是。
心情严重受损,金钰也没什麽再教下去的心思,胡乱翻了两页书,就把何大志小朋友给打发了。
再往後的几次,金钰总是想挑起何大志的性趣,可每每关键时刻,都被他挡了回去。渐渐地,金钰也懒了下来,不想再和这冷感民工有什麽瓜葛。
正好,放寒假了,金钰就想借著回家的功夫,甩掉小民工。
等他一到家,立马就换上当地的手机号,并把手机里何大志的号码删除。

半年未见表哥,金钰心里还是比较想念的,尤其是发现表哥脸上的青春痘没有了,板寸头留成了谢霆锋式的油腻长发,啧,比半年前娘们多了。
但是,他发现,也许表哥的娘们来自他身边的那个真娘们,一个肥猪流美少女,从头到脚唯一有肉的地方就在於胸前的两砣,走起路来挺得高高的。
金钰很想问问表哥,那女人的两砣是真肉吗?可问得时机不对,正是他刚回家感冒未好的时候,一边吸溜著鼻涕一边问别人女人的胸部真假,怎麽看怎麽猥琐,所以表哥毫不客气地给了金钰一个大耳瓜子。
“操,我的女人你也敢问!”
金钰很委屈,觉得表哥误解了自己,那种女人他怎麽可能感兴趣呢?光是看著她那条起了无数毛球的黑色裤袜,就已经够呕的了。
但是表哥很喜欢他女人的黑色裤袜,还经常体贴地帮她揪那些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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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女人挨了心爱表哥的一个耳光,已经让金钰恨恨不已,而更让他恨地,是发现表哥和这个女人已经OOXX了。
那天晚上,本来是一家子亲戚坐在一起聊天,聊著聊著就聊到自家小孩身上去。大家统计比较了好久,最终一致认为还是金钰最有出息,表哥他妈当下就决定让自家儿子过了节就跟著金钰到省城,一方面互相照顾照顾,一方面也跟著金钰学学,免得在家里天天跟个小狐狸混到一起。
“金钰,去把刘畅找来”
金钰正窃喜,想著要去哪里找表哥,就见表哥他妈眉头一皱,自言自语道,“大概又去小狐狸那了”
小狐狸就是指那个肥猪流美少女朋友。
“这样吧,你先回我家看看,他要是不在,那就算了”

“哦,好”
说是表哥家,其实离金钰家也就隔了两栋楼。
顶著瑟瑟寒风合著小雪花,金钰在路边瞅到表哥的房间灯是亮的,顿时心里一喜,想著没有白来,便悄悄地来到窗户跟前,想窥探一下表哥在干吗。(PS,他表哥住F1)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顺著窗帘缝,金钰看到表哥正在和狐狸女OOXX。
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表哥的後脊背,在昏黄灯光的照射下,显出蜂蜜一般的色泽,十分诱人,还有那两块臀肉随著动作的起伏一会紧缩一会放松,带著臀缝如一张嘴似地张开又合上,一口一口地吃掉金钰的理智。

下身起来了,要不要搓呢?
天黑没人,还有真人A片,为什麽不搓呢?可天这麽冷,金钰又舍不得把裤带解开。
正在这天人交战地时候,路边上哗啦啦突然冒出三四个人来。金钰吓得刚想躲,就被叫住。
“嘿,你小子,偷看什麽呢!”
金钰一声不吭,只想著逃,可没走两步,就被後头的人揪住,一时间,被包地死死地,怎麽都躲不掉。
其中一人顺著窗帘缝看进去,嘿嘿一笑,道“哦,看现场呢,你小子够下流的啊”

“我,我没,我是来找人的”
“找人?”
下巴被强行抬起,借著屋里的灯光,就听那人惊喜地叫到,“原来是小钰呀”
操你大爷,谁是小钰?
当然金钰不敢说出声,只是装出一副怯怯的样子快速瞅了那人一眼。这人是谁?
“是我啊,小钰,你不认识了吗?我可记得你啊”那人对金钰似乎很熟的样子,高兴地捂著他的脸一阵揉搓,“第一次看男人看A片不带勃的就是你啊,我他妈印象太深了”
操,你才不带勃的呢!
金钰想起来了,想必这人就曾经是那些体育生中的一员。

“小钰,怎麽样啊这两年,还没有勃起过吗?”说著,在一群人恶意地嘻嘻笑声中,那人把手伸到金钰的下头。
“喝,硬的啊”那人更兴奋了,直接就开始扯金钰的裤子,“来,让哥哥看看,是不是还那麽小”
金钰忍无可忍,终於捏住那男人的手猛地一甩,“滚!”
顿时,天地间一片寂静。
金钰抖了一下,偷偷瞥了眼男人难看的脸色,吞了吞口水道,“这天冷,你怎麽好就在外头脱我裤子”

哄~~!
一阵爆笑。
几个男人乐得不行,恨不得立马就把金钰打包进屋,慢慢脱裤子。
正在这危急时刻,还是自家人救自家人。
只听到那玻璃窗上一阵当当当,表哥愤怒的大脸在窗户後头喷著唾沫星子,“你们他妈的吵什麽,还让不让人搞了”
虽然窗户隔掉了大部分音量,听起来不那麽有气势,可几个人还是碍於表哥的面子,没有对金钰继续动手动脚,而是把他也拎进屋里。


“刘畅,你这小表弟刚才在外头看你的活春宫呢”
没等表哥作出反应,金钰就跳起来大叫,“我没,你少乱喷”
“我乱喷?你都硬了,不信就把裤子脱下来”
“你放屁”金钰急急地拽紧了裤腰,转头朝心爱的表哥求援,“表哥你不要相信他”
一个大脚揣过来,直把金钰揣趴在地。

“你小子怎麽出去上学上得这麽恶心?还学会偷窥了”表哥踢了一脚後仍不解气,上去揪著金钰的领子大吼道,“我的女人你也敢偷看?”
金钰苦著脸,嘟囔著“谁看你女人了”
“那你看得谁”

“不会是看得刘畅吧”
一时间,金钰和表哥都凝固了,跟那个豆腐似的,一戳就散。
“你不会看我的吧?”表哥一脸黑线地瞅著金钰,生怕他应下去。其实应了又能怎麽样呢?
“我,没”金钰的喉咙咕哝了两下,“我看得是你女人”
“操”一个大耳光甩过来,甩得金钰是眼泪与鼻涕齐飞。

“哎呀呀,看看也没什麽,又没有真的上”之前的男人走上来,把可怜兮兮地金钰搂起来,“小表弟这麽可爱,你怎麽忍心打得下去”
虽然恶心这个男人,可金钰被打得很疼,很怕表哥再打自己,便趁机躲进这人的怀里,顺便把脸上的鼻涕蹭干净。
“他都成变态了,我能不打吗?”
金钰很恼火,想我他妈成了变态关你屁事,你又不是我爸。当下直著嗓子叫起来,“你妈还嫌你没用,让你跟我这个变态学学呢”
啥?
见著表哥的呆脸,金钰很解气,“你妈说等过完假期让你跟著我回省城,好好跟我学学,不准再跟这个狐狸女鬼混”

尽管心不甘情不愿,刘畅表哥还是被迫依依惜别了小女友,跟著金钰到省城。
为了更好地互相照顾、互相监视,他们在学校外头租了个小两居。由於是大学城附近,都还未开发完全,挺萧条,租金也就便宜多了。
住到一起後,金钰才知道这个表哥是多麽地让人讨厌,不做家事把屋子弄得又乱又脏也就算了,还喜欢上厕所、洗澡不关门,要不是天冷,估计都可以在屋子里裸奔了。
金钰每每看的冲动不已,又不敢多作表示,深怕被揍。
表哥是个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为了和小女友维系感情,他经常用金钰的电脑与女友视频聊天,乃至视频做爱。虽然每次事後都会清理,但还是会把金钰的椅子、桌子之类的弄脏。
夜深人静表哥的呼噜震天响的时候,金钰就会偷偷地从床上爬下来,偷偷地摸著表哥射出来的渍迹,哼哼唧唧地自渎。
可每每射出来後,他都会感到一种难以言喻地寂寞。

为了尽快找个男人尝试一把,金钰再次想到何大志。可他已经把人家的电话删了,又换了新的号码,再去两人已经经常溜达的地方晃悠,也碰不到他。
万般寂寞之下,表哥的朋友也来了,就是那个曾经在金钰偷窥表哥做爱的时候抓住他调戏他的男人,叫白威。
白威不比表哥刚从学校毕业没多久,他初中毕业就没上高中了,在社会上闲散著,从一家小租书店起家,到现在开了家录像厅、电子游戏厅,在县城里很是红火。
县里的、凡是家里小孩还在上学的父母亲们都恨白威恨地要死,说他尽在录像厅里放三级片、游戏厅里放血腥暴力色情的游戏给未成年人,影响小孩身心健康、学习激情。但是白威在上头有人,似乎人还不小,一直保著他,那俩厅自然是又红又火生生不息。

可能是在县里蹲得烦了,跟表哥的关系又不错。几次电话一通,白威也就过来了。虽然口头上说著只是玩两天,但在金钰看来,他似乎已经有了常驻的想法。
金钰很讨厌白威,因为他看金钰的眼光似乎有点不对劲,说话上也老是拿他开涮,说一些低级地调情的话。
我又不是女人,操你大爷。每次一被调戏,金钰就在心里这麽嘟囔。他不敢说出声,旁边的表哥正虎视眈眈地瞅著他呢,一有点不恭不敬地就会扇上来。


这天晚上,金钰从学校回来刚进门,就觉著有些不对头。
从自己的卧室里隐隐传出男人的呻吟声。他心里一抖,连摔带爬地扑到门口,就见白威坐在自己的电脑前,带著淡淡地淫笑,一边看著电脑里的gv,一边手淫。
“操你大爷的,你在干吗?”
白威笑眯眯地转过来,手握著那根,对著金钰甩了两下,道,“没想到小钰真的喜欢男人啊”
“放,放屁”一眼就看出那是自己珍藏的justice系列,金钰强抑著性向被发现的恐惧,告诉自己,不可以承认,一定不可以承认。
“你那是看得什麽玩意儿?别污染了我的电脑”

白威露出惊讶的表情,“这不都是小钰你电脑里的隐藏文件吗?”说著,他站起来,露著挺翘的下身朝金钰走过去。
金钰不由自主地後退两步,却被白威一把抓住,“小钰不要走嘛”,他龇了龇牙,“大哥我还没跟男人搞过呢”
“告诉我”白威凑过去,对著金钰的耳际轻轻哈著热气,“跟男人做舒服吗?”

“我,我不知道,你放开我”敏感的耳处激出一阵瘙痒,迅速传遍金钰的整个脊背,让他紧张的身体变得软麻。
“你电脑里藏了那麽多好货,一看就是很有经验的,不要吝啬,告诉大哥吧”白威两手抓紧了金钰,制约住他的躲闪,硬起的下身一下一下地往他身上顶去。
金钰的眼睛被白威的那里吸引住了,很大,颜色很深,看上去一副身经百战的样子,经脉根根凸起。
这就是成熟男人的那──玩意儿吗?他不由自主地舔舔唇,完全不知道这个样子看在白威眼里根本就是诱惑。

“想吃吗?”白威掐起金钰的脸颊,看到他惊慌失措的眼神,心里好笑,就是一只发骚的小猫嘛,还装正经。
“你,你胡说些什麽,放开我”金钰红著脸,努力挣扎,心里对白威的厌恶更甚,觉得这个男人实在是很下流,吃什麽吃,他以为自己是mb吗?太过分了。
白威冲著金钰的腿弯处轻轻一踢,待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了,才拽著金钰的头发,逼著他仰起脸,把自己的硬挺凑过去,在金钰的嘴唇上划来划去。
“帮我裹”
浓重的男人味、腥臭味混合著,激得金钰的心脏迅速收集鼓弄出大量的鲜血,直冲到脸部。与通红的面部相反,他两手已是苍白冰凉,微微颤抖著,不知是因为羞耻、愤怒,抑或是激动。

“帮哥哥裹一裹,嗯?小家夥”见金钰光红著脸,久久不肯张嘴,白威有些急躁,下身也开始有萎靡的趋势。
他忙著又搓了两把,把紫红的头部直直往金钰两唇间戳去。
“嗯,嗯”金钰吓了一跳,不敢多反抗,只能把眼睛紧紧闭上,牙齿紧紧咬著,任白威把那涨起的前端贴著自己的唇上、牙上蹭来蹭去。
啪,一个小小的耳光落到金钰的脸上。
“你看过那麽多片子,肯定有经验,给哥哥裹一下,看看是你裹得舒服,还是女人舒服”

这是侮辱。
金钰不敢说自己根本就是个处男,深怕一张嘴那玩意儿就会捅进来。只睁开两眼,努力迸出愤怒的目光射向白威。
“啧”
在白威眼里,他通红湿润的两眼就好像愤怒的仔猫,只会让人更想调戏他而已。虐待的冲动一上来,白威也不打算跟金钰多罗嗦,直接捏住他的鼻子,待金钰憋得受不了了,小嘴一张,就捏著他的下巴,强行把自己的肉器捅进去。

金钰被捅得欲呕不止,下意识地就想推开白威,白威一手一只的控住他,同时下身朝前狠狠一冲,把金钰顶靠在门框上动弹不得,只能急剧蠕动喉头缓和恶心感,没想到却给白威带来快感。
“呼,小钰功夫很不错啊”白威喘了一声,开始一前一後有节奏地摇摆起来。
金钰只觉得受了奇耻大辱,恨不得把白威的那根直接咬掉,可他不敢,生怕因此得了什麽罪名或者被白威报复。
白威捅了两下,听到从下身传来的越来越响的吸溜声,低头一看,原来是金钰早已偷偷哭得泪流满面,合著口水,整个脸湿濡濡的,粉粉的,真是可怜又可爱。

白威嗤笑一声,抽出来,蹲下身子轻轻摸了摸金钰的头发,“哭什麽呢,哥喜欢你”
金钰张著嘴把口腔里的多余的混合液体全数吐到地上,又狠狠咳了两口唾沫出来,才哑著嗓子说,“操你大爷”
“嘻嘻”白威知道这大概是金钰的口头禅,觉著在现在这种状况下说这个话,未免过於喜感,“你操我大爷?不如让哥哥先操操你,怎麽样?”
金钰大惊,刚抬起头,就被白威抢先一步拽著头发往床上扔去。


“操,操”
金钰虽然饥渴,可一直都想得是操别人,根本没想到自己会被人操,顿时吓得是花容失色,连最爱的口头禅都说不清楚了。
“我知道,别催了,哥哥马上就来操你”白威嬉笑著,就去扒金钰的裤子。
“不要,不要,放开我,我操”
金钰死死抓住裤腰不放,冷不防白威突然凑上去含咬他的耳垂。
“嗯~~”一声淫叫,金钰下意识地松手去护著耳朵,紧接著,外裤连带毛裤都被白威扒下来。

愣愣地瞪著金钰的内裤两秒,白威忍不住大笑出声,“哈,小钰你真是个宝贝,穿这种性感内裤”
金钰羞愤欲死,不好意思说其实昨天已经找到何大志了,今天准备去和他重修旧好,顺便看是否有机会把那壮小子吃掉,才换上了自己最贵的一条豹纹三角小内。哪知道马上就要被别人吃掉了。
“你放开我”金钰大叫著,推搡白威。
白威一个闪躲,抓起金钰的两条腿往上一掀,弯成个球状,顺便把豹纹小内也褪上去,露出两瓣!。

“不要,不要”金钰慌地手忙脚乱,挣扎无门,只能把身子扭来扭去,跟条被撒了盐的鼻涕虫一样,把那深红色的沟缝在白威眼前晃来晃去。
啪!
白威冲著金钰的!瓣一击,大喝,“别乱动了,看得老子上火,立马就奸了你”
金钰一僵,不动了。好半天才带著哭腔惨兮兮地道,“白威哥,你别那个我,成吗?你又不是同性恋”

白威嘿嘿一笑,道“不是同性恋不代表不能操你啊”,说著,掰开金钰的臀缝,细细观察起来,一个皱巴巴的小孔,紧张地又缩又鼓,虽没有女人的那里让人看得有冲动,到也挺好玩。
白威想了想,搞男人的这里不就是和搞女人的这里一样吗。他大概回忆了下刚才看得gv,吐了两大口唾沫在上面,刚把肉器顶上去,又停下来,问金钰到,“搞你这里,别会有大便吧”
操你大爷的!还敢嫌老子脏
金钰在心理狂骂,面子上还是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忙不迭地应著,“有啊,有啊,我今天一天没上大号了”
“操”
白威怪叫一声,拽著金钰的头发把他提起来,顺便把他的裤子都扯下来,往床下一滴溜,“去卫生间,好好把你的屁股洗干净了”

虽然摔了个狗啃地,可好歹也算自由了。金钰蹭得跳起来,往另一个卧室冲去。
白威知他要逃,紧追两步,一个大脚踢在他的屁股上,再次摔个狗啃地,顺带多滚了半圈,头朝下脚朝上的窝在墙根那。
“臭小子逃什麽逃”白威扑上去,拽著金钰的两条腿一分,把整个下身全部暴露出来,“妈的饥渴地要死,在电脑里藏那麽多毛片,不就是想让人干你吗?”
尽管被压制地难受,金钰还是坚持从憋闷的胸腔里冲出句脏话来代表他的心。
“放你妈的屁”

“哼,我搞你的时候,你要是敢放屁看看,不揍死你”说著,白威再次把金钰摆成个球状,又吐了两大口唾沫上去,直接就把肉器捅了进去。
金钰立刻嚎得跟快死了似的,可不是疼的快死了嘛。就算便秘的时候疼一疼,好歹还能通过收缩控制一下速度,减缓疼痛度。可这次,只要他一收缩,就会遭到白威的辱骂和殴打。
“喂,不要缩的那麽紧,我很疼啊”说著,白威又使劲抽了下金钰的!瓣。
“疼,疼死你个大爷,有我疼吗?”金钰一面哭著哼唧著,一面努力地又夹了下屁股。疼,疼死你,把你疼得滚出去最好。

白威阴下脸来,揪著金钰!上的肉,狠狠一拧,听他嗷嗷乱叫,两条大光腿无助地乱摆划了几下,最後还是软绵绵地垂在自己的腰两侧。
白威凑过去,把金钰前头软绵的一团握在手里轻轻的把玩,同时语带威胁,“小钰,乖乖听哥哥的话,让我操爽了,也能让你爽爽,否则,你就等著肛裂漏气吧”
金钰睁大了红肿的两眼,似乎无法相信白威能无耻到这个地步。他想了想,叹了口气,道“你先别急著动,等我慢慢放松”
白威得意一笑,扯了扯手心里的小肉条,“我数到3,你立马给我松下来,否则就把你这玩意儿扯下来”


金钰黑犬,他想起来,白威以前在县里似乎有闹过人命,虽然是风传、是似乎,但白威为人狠辣,他是有听表哥提过的。
看著自己的宝贝命根在白威手里一下拉长一下揉成一团,再一下拉长,阵阵疼痛让他心里发虚。这心里一空,连带著下身立马松开,跟刚用过几次的橡皮筋似的,松松垮垮,却又恰到好处地箍著白威的肉器。
白威满意地拍了拍金钰的脸蛋,扳著他的大腿,开始原始抽插动作。
金钰认为这是污辱,但又无力反抗,只能按著白威的教训浑身放松,两眼盯著天花板,一晃一晃地。

大概是因为放松的缘故,在火辣辣的疼痛下,金钰渐渐觉出些麻痒。就好像快要愈合的伤口,勾著人去挠一挠,带出些酥麻合著疼痛传遍全身。
白威也察觉到金钰的异样,先是穴道内壁跟活过来的小动物一般,主动地贴上他的肉器,蹭啊挤啊地撒著娇,随著动作的加大,还分泌出了很多淫液,发出不堪重负般的哼叫,但是听在白威耳中,分明就是欲迎还拒。
“小骚货,有感觉了你”白威扒了扒金钰的腿,让他腿张的更开,同时全根进入再全根抽出。下腹囊袋拍打在金钰的胯间,啪啪作响。
金钰羞愤欲死,他无法否认自己确实有些动情,不过好在还能够控制自己的行为,便死死咬住嘴唇,争取不发出呻吟,以示反抗。

白威见他这样只觉得好笑,逗弄的心思就上来。
“坐起来,骚小钰”
白威一个使劲,把金钰搂著坐起来,顺势按著他的肩膀压了压。不意外地,看到金钰皱花了一张脸“嗯”了一声。
“爽吗”白威一边热热地舔著金钰的耳朵,一边铆足了腹肌往上顶弄他的後身。
没几下,金钰就一副受不了的样子紧紧掐住白威的胳膊,身体也开始不自主地抖动。
“爽到了?”白威很是得意,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和男人搞,就这麽成功。
金钰深吸了两下,贴著白威的耳朵,恶狠狠地说“操你大爷的,我後面疼死了,肠子要破了”

靠。
老子那麽拼命,难道就只是疼?
白威一个恼火,把金钰重新往地上一按,让他屁股高翘,自己借著体重直直地压进去,跟做俯卧撑似的起伏。
金钰白著脸,浑身都痉挛了,也无法阻挡白威疯狂的捣弄。
终於,他受不了地哭了起来。“白,白威哥,别搞了,我疼”
声音凄凄惨惨地变了调,听得白威也有些不忍,毕竟金钰後头又紧又热,自己还是很爽快地,这麽对待他好像有些恩将仇报的意思。

可再慢下来也有些不现实,因为白威快到顶点了。他低下头,对著金钰的泪眼亲了亲,道“乖,哥快出来,再忍忍啊”,便在金钰的惨号中,快速、大力地捣弄两下,密密地射在了里面。
等白威抽出来,金钰两腿已经合不拢了,张得跟个大青蛙似的,把红肿外翻的穴口撅给白威。
白威怜惜地戳了戳这个刚才带给他无限欢乐的小嘴,就见一小股浓精从里头挤了出来。
“好浓啊,果然是积了很久”白威拍了拍金钰的屁屁,“谢谢你啊,小钰”
谢你X个X,老子成仿真X女了是吧?
金钰想到自己一郁郁葱葱大好美青年,好歹也是211重点高校的,竟然被一个连高中都没上过的流氓给当成X女操了,悲上心头,恨不得把白威掐死才好。

白威不知道金钰的心思,光著下身从地上爬起来,跳了两跳,神清气爽道,“啊,果然泄出来就轻松多了”
说完,低头瞅著地上的金钰,不知道是不是被操傻了,还保持著两腿大张的样子一动不动的。白威有些不忍,便蹲下来准备把金钰抗上床休息休息。
可他刚蹲下来,就见金钰努力地伸过胳膊来,一把拽住他垂下的那肉条。那肉条刚从濡湿的穴道里出来,粘糊糊的还没干。金钰一个没拽稳,那手‘吧唧’一声就滑了下去,反弹的肉条甩了两甩後,就慢慢硬了起来,成了肉棍。
白威淫淫一笑,道“小钰还不满足啊,真是饥渴”


“不,不是”金钰惊恐万状,也不敢说其实是想把白威的命根子给拽坏。
“咱们该搞得都搞过了,还害什麽臊,想要就说嘛”说著,白威就把金钰从地上扯起来往床上一抛,把他的屁股一抬,道“这次咱们试一下後背位吧”
“不,不要!”金钰拼著老命嚎起来,挣扎著,“哥,哥,不要再做了,我屁股要烂掉的”
说话动作间,白威刚射进去的白浊开始大量流出,带著丝丝的血迹。白威看了看,确实是伤到了,便把金钰的头扳过来,道“那给我舔舔吧”
啥?
金钰看著眼前那粘糊糊的肉棍,心下骇然,这也太不讲卫生了吧。
他踌躇了片刻,小声道“你去洗洗吧,洗洗再舔”
“操”
一个耳光打过来。

“你还嫌我脏?我都不嫌你屁股脏呢”白威恼羞成怒,揪起自己的那根,劈哩啪啦地打在金钰脸上,“这上面粘得都是你的东西,你自己还嫌?”
金钰苦著脸,恨不得给他跪下了,“我说过我屁股脏了,你非要搞,我能怎麽办?”
“少废话”白威一手捏著金钰的鼻子,一手攥紧了自己的下身,“叫你舔就得舔”
於是,他在金钰的凄厉嚎叫中再一次霸占了金钰的小嘴。

这个晚上对金钰来说,就是一个噩梦。他在及其屈辱的情况下丧失了宝贵的处男身,以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
不知道是天注定还是人安排,一向喜欢待在屋里的表哥那天晚上回来的极晚。等他哼著‘两只蝴蝶’踏进家门的时候,金钰已经洗干净屁股含著眼泪准备入睡了。
表哥沈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十分兴奋,没有注意到屋里头久久不散的淫荡气息,还乐颠颠地大声宣布,“喂,告诉你们两个,老子要进军演艺圈了”
“真的吗”白威从金钰的被窝里跳出来,激动地拍打表哥,“你小子的一身腱子肉总算是派上用场了,混好了别忘了介绍两个女明星让我搞搞”

表哥先是豪气兮兮地拍著胸脯,“没问题”,再猥琐一笑,“不过还早著呢,我才要先从模特做起”
“啥?模特?”
“对啊,今天有个星探看上我了,推荐我去做模特”说著,表哥开始摆弄一些风骚姿势,“我说,没有问题,就跟他推荐的公司签约了”
金钰心情及其恶劣,屁股疼连带著脑子也疼,只想好好睡觉,更看不得别人在自己痛苦的时候欢乐,便出言打击,“这种骗子伎俩在报纸上都登过多次了,都是骗钱的,也就你这种从来不看报纸的文盲才会上当”
表哥一听,十分恼火,只想把表弟的烂嘴巴撕得再烂一点,上去就是一个大脚,直踢在金钰的屁股上。就听他“嗷”一声,两眼含泪,恨恨地瞪著表哥。
那小眼神跟大冬天的打赤膊一样,让表哥不由自主地猛抖了一下,轻轻地问,“怎麽了你?”
金钰瘪瘪嘴,只觉得内心苦楚无人可以理解,便扎巴了下眼,又翻身躺过去。

白威还是有些後怕的,担心金钰把自己侵犯他的事说出来,便打了个圆场。此事不了了之。

第二天,金钰本来想借著屁股疼,不去学校,但白威威胁他,逼迫他一定要去学校,否则等表哥问起来,怕不好解释。
“他才不会管我,他只关心他那个骚狐狸”金钰一想到心爱的表哥总是视自己於无物,就很伤心。
“谁说的,昨天晚上,他还偷偷问我,你到底是因为什麽心情不好呢”白威一想到昨晚的刘畅,心里就发虚,那小子其实精的很,而且很护短,要是真让他知道自己把他的表弟搞了,不知会怎麽发疯呢。

“不都是因为你吗?你这个流氓、强奸犯”金钰越想昨天的事,就越伤心。
“嘘,昨天你不也爽到了吗?”
“谁说的,你有见我勃起吗?”
“咦,你不是阳痿吗?”
“放屁”金钰气得简直要疯,“你才阳痿呢”
“我阳痿昨天怎麽能把你搞那麽爽”白威一把捂住金钰又要喷骂的嘴,威胁道,“总而言之,你要是不去学校,我以後搞你都不带润滑的,疼死你”


3


你昨天也没润滑”
“我不吐了几口唾沫嘛”
“那有用吗?”
“总比没有的好吧”
金钰黑犬,其实他没有想到,为什麽还要让白威再搞呢?只要把这事捅给表哥,把白威赶走,他就不会再搞自己,更不用讨论什麽润滑的问题。但他的整个身心都被润滑、润滑、润滑、润滑占据了,只想著希望白威下次搞得时候能温柔一些,便老老实实地上学去鸟。

到了学校,上完课,中午的时候,金钰收到了何大志的短信,约他在小树林见面。
金钰有些後悔,没想到今天大志这麽主动,把豹纹三角小内丢在家了还没洗呢。他左犹豫右踌躇,最後还是一瘸一拐地去了小树林。
何大志一见金钰那衰样,兴高采烈的脸立马就沈了下来。
“怎麽了你这是?受伤了吗”
戳得金钰的小心肝哗啦啦的痛,恨不得扑上去把何大志好一阵捅,把自己的屁股嫁接过去才好。
“没什麽,你不要再罗嗦了”
他冷淡地挥挥手,那架势还颇有点高岭之花的样子,成功地让何大志闭上嘴巴。

“你找我,干嘛呢”金钰呆呆地看著何大志的屁股。多饱满多翘啊,看白威昨天操的兴高采烈,想必干起男人来是真的很爽吧。
大志红了张粗脸,扭捏了两下,道“我谈恋爱了”
啥麽?
真是惊天霹雳大雷,震得金钰晕晕乎乎半天说不出话来。
“跟谁?”
“校门外那东北菜馆里的小姑娘,她还介绍我去东北菜馆呢。这样我就不用再当建筑工了”何大志一说起未来的美好前景就滔滔不绝,“在菜馆里活比较轻松,而且工钱给的也稳定,不像搞建筑工,工头老拖咱们钱。而且我现在也搬出工棚了,再外跟人合租”
“跟谁?”金钰惨白了一张脸,想著别是跟人家小姑娘吧。

“跟那菜馆里的几个男员工”何大志看出了金钰的脸色,心又踮了起来,“咋了?你”
“我,我”金钰一个前扑,扒住何大志的屁股,扑通跪了下来。
大志吓了一跳,连忙闪开把金钰扶起来,“哥,你这到底是怎麽了?”
金钰眼瞅著何大志的屁股在裤子的包裹下随著动作一会绷紧一会放松,心里那痒啊、哀嚎啊,全死憋著,生怕再像刚才一样失去理智去搂人家的屁股,好在自己的屁股有伤,摔了一跤没搂成,不至於太丢脸。

金钰稳了稳神,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你跟那姑娘,做了吗”
大志羞红了脸,跟情窦初开的少女似的,拽著衣角扯了扯,才低声道,“没呢,这不还想找大哥你取取经”
“那就别做了”金钰想到昨天的初夜,下意识脱口而出。
“为什麽?”
“女方如果是第一次的话,会特别疼,疼得好像身体被撕裂了一样”金钰幽幽地诉说著自己的切身体验。
“真的?”何大志被吓倒了,“那怎麽办?总不能等结婚了还不做吧,怎麽生孩子呐?”

“你才多大?操,就急著生孩子?”金钰气得狠狠捶了大志一拳。
大志不是傻的,从这拳的力道以及金钰捶击後痛不欲生的表情来看,他是真的生气了。气什麽呢?是觉得自己总想著那档子事太龌龊吗?何大志这麽一想,顿时对金钰肃然起敬,“大哥,还是你实在,不像我老想著跟人家干那事。不愧是有文化的人啊”
金钰微微一愣,忙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教训何大志,“多跟我学学,知道嘛?天天脑子里少装些不正经的东西”
“是,是”大志急急点头,“哥你也要经常来店里找我”

对金钰来说,目前的状况真是差到不能再差了。日思夜想的屁股飞了,自己的屁股还被别人当成泄欲的容器,隔三差五地插上两会,那小眼根本就没有合拢的时候。
这天下午,金钰老早地就被白威叫回家,趴在床上撅起!,承受著他的捣腾。
白威从初尝男男情事到愈渐熟练,逮著金钰把他电脑里藏的各个GV模仿了个遍,要求自然也高了起来。
“喂,你就不能多叫两声吗?”白威加大腰部力量,把金钰撞得往前一冲,头敲在床板上咚的一声。
“哥,疼”金钰苦著脸可怜兮兮地抱怨。

“乖”白威就这插入的姿势把金钰的腿扳过来转了一圈,变成面对面。过程中能明显地感到金钰的肉穴收缩的厉害,显然也是有感觉的,但就是听不到他有感觉的叫声,“哥喜欢你叫,叫两声给哥听听”
叫你X!金钰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白威。
他才不要叫呢,跟个女人似的。真正的爷们敢於面对不论是极端快感还是极端痛感都能够保持泰山崩於前而色不变的好品格。他,就要当这样的爷们。
白威见金钰不服软,便把他的两条大腿一扯,跟捣豆腐脑似的狠命捣了两下,可金钰光龇牙咧嘴,就是不叫,连硬也不吃。这怎麽办呢?
白威转了转眼珠子,突然伏下身去,一改前几次的只顾自己爽,开始舔吮起金钰的脖子。

这脖颈子,不论男女,几乎都很敏感。果然,随著下身动作的减缓,金钰的呼吸开始染上气音。白威再接再厉,顺著脖颈子往下舔,逮著两只小奶跟吸女人的奶一样开始吸,同时手开始揉上金钰软塌塌地肉条。那一小条因为疼痛萎缩地也快成个肉团了,跟下面两个球一起,在白威的手心里,跟揉面似的滚来搓去。
白威手心有茧,蹭到金钰的前端小眼那,痛并快乐著。
後边被捅著,前面被揉著,上头又被吸著。到底是痛多还是爽多?金钰也说不清了。他脑子糊里糊涂地,竟然开始想‘女人被搞得再爽大概也不过如此吧’。

白威知道金钰动情地厉害,下头的小嘴跟疯了似的对他的那根又裹又挤,一进一出噗唧作响。他得意一笑,贴著金钰的耳朵,轻轻地呻吟诱哄,“嗯,小钰,你下头好软糊,搞得我好舒服,啊,啊,小钰”
果然,没几秒锺,金钰这小傻鸡就开始跟著哼唧起来。
白威这个高兴呀,臀部动作开始癫狂,捣得金钰的呻吟一下比一下大,也忘了什麽真正的爷们,恨不得扯开嗓子叫,脸都激动地红透了。
白威被金钰那骚浪的样子刺激地性欲勃发,一手压紧了他的屁股,一手搂著他的後背,使劲把金钰抱起来。

粗大肉棍借著重力猛地全根捅入金钰後身,只听他睁开通红迷乱的双眼,刚想尖叫,就被白威狠狠地压到墙上,咬住他的嘴。
这下真是上下两张嘴都被堵得死死,後面顶著冷硬的墙壁,前头挤压著白威热乎坚硬的肉体。金钰憋了一肚子的气没办法发泄出来,急得两手乱抓乱挠,两条光大腿也是不住地蹬踢白威。
可白威被挠得、踢得越疼,越觉得刺激,觉得这小子是真的被自己搞到爽了,下身更是毫不退缩地前进前进再前进,上头连牙都用上了,咬著磨著金钰的舌头嗷嗷乱叫,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叫,合著下身越来越响的拍打声、挤压水声,整个房间里真是春光阵阵耀人眼。只可惜刘畅表哥在忙著他的娱乐事业,没有机会发现,更没有机会参与进来。

经过一场酣畅淋漓地性爱。金钰软瘫在地上跟摊死肉一样,动也不肯动一下。
白威眼疾手快,把金钰的两腿倒提著,甩到床上,再撕了张卫生纸,垫到金钰的肉穴口处,耐心等待。
一会,他的小蝌蚪们就从那红肿微张的口里游出来,流到纸上,却还依依不舍地顺著!沟流下一道白渍。
“吭”金钰清了清快嚎哑了的嗓子,对白威说,“哥,你就不能带套吗?”
白威看著纸上‘儿子们’的尸体,带著无限惆怅的口吻,道“你要是个女人,估计这会孩子都有了”
金钰还没来得及想清楚怎麽破口大骂,又听白威带著欢快的口气道,“不过这样也好,可以内射”,说著,他又戳了戳金钰的穴口,看著另一股白精被挤出来,“我最喜欢看自己的精从别人洞里流出来的样子,特有成就感”
成就你大爷!

随著次数的增加,白威搞男人的兴致越来越高涨,甚至有的时候也不避讳表哥,趁著刘畅还没出去的时候就开始对金钰动手动脚。这下一来,紧张担忧的反而成了金钰了。
可金钰越烦他、推却他,白威逗弄的心思就越重。再加上金钰被搞得时候小屁股总是那麽劲道。慢慢地,他把金钰就当成了自己以前的那些女人一样。男人对自己的女人总是有那麽几分宠溺。
金钰这傻蛋从来没谈过恋爱,也没有过什麽正经的好朋友,那些通常用在女人身上的小伎俩让金钰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一种似乎在被人宠爱的错觉。
他不知道白威是不是在宠自己,如果不是,那为什麽偶尔会带回来他喜欢的卤菜用一种狗狗邀功的眼神看著他,又为什麽偶尔会在表哥不回来的夜里主动要求做宵夜给他伴著打网游,又为什麽在春装上市的时候带他去他最喜欢的品牌买他最喜欢的那件外套。
最重要的,是两人的性爱逐渐和谐,每次都能爽的嗷嗷叫。渐渐地,他对白威也有了些异样的感情,甚至在学校的时候也会偶尔想到白威,愣愣地念上几分锺。

有了白威,金钰彻底把何大志忘到脑子後了。
可人家大志没忘了他。每次出校门回家的时候,经过那东北菜馆,十有八九都能大志在门口那张望著,远远地冲著金钰招呼上一嗓子。
金钰去过那菜馆吃过几次,也见了何大志的女朋友,就一路人脸的小姑娘,算不上漂亮也算不上丑,但能看出来是真的喜欢大志。
金钰不想看那女人,又加上和白威的感情日益‘深厚’,对大志也渐渐地不上心了。每次面对大志的招呼,他也就淡淡地挥一挥手便走了,无视何大志在他身後失落的眼神。


过了个把月,白威终於在省城呆够了,便提出回县里看看去。
金钰反而有些念念不舍了。一想到白威走了,每天回到家就得面对一个空屋子,寂寞忍耐到半夜表哥才会回来,更难以忍受地在於没人捅他的屁屁。
从一开始的疼痛到捅开後地爽快,金钰已经深刻认识到被捅屁屁的快乐,再加上白威有时候也会给他口交,前後都被照顾地很周到。他若一走,还会有谁来照顾他的下半身呢?
白威看出了金钰的不舍。
从刚搞上手到现在也不过两个月的功夫,按道理说还算是蜜月期。白威自然也是舍不得的,但是来省城太久,县里的生意总是让别人做著自己不回去看两眼也说不过去。便哄著搂著在临走前一个星期天天捅天天操,把金钰下头的小嘴喂到撑才心满意足地回县城去鸟~~

白威走的第二天上午,金钰没去学校。没办法,屁股大腿酸疼酸疼的。
他躺在床上睡到快12点了,肚子饿得快死,才想起来家里的最後一点吃食都给白威带走在路上吃了。
金钰忍耐了十分锺,实在是受不了了,才慢吞吞地爬起来准备下楼找个小饭馆吃饭去。楼梯走到一半,他又突然想起来下午有个课的老师是个名捕,便决定干脆到学校门口的哪个饭馆吃去,顺便上下课。
等他到了学校门口,那帮子小饭馆正生意好得很,个个门面里都是油烟喧哗。金钰很讨厌这种吃饭的环境,一个吵一个油,感觉都是些很低俗的人才去的场所。所以一般吃饭的话,他都会叫外卖,如果一定要吃饭馆或者吃食堂,他就会找著时间错开用餐高峰。
可这会子,才12点多一点,要等的话少说得等个半小时。金钰的胃开始抽搐了,闻著饭馆里飘出来的饭菜香味,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正在犹豫踌躇间,一声熟悉地招呼,“大哥,你来吃饭呀”
金钰偏了偏头,可不是大志嘛。真够不容易的,东北餐馆里的人都坐的溢出来了,他怀里抱了少说五个脏盘子,忙地一脸油汗,还有精力瞅著自己。
金钰想了想,装的不是很饿得样子慢慢踱过去。
何大志见自己日思夜想的大学生大哥好不容易主动过来搭理自己,激动地连盘子都不放了,抱著就窜出来,“大哥来吃饭嘛”
金钰淡淡地皱著眉头,略带厌恶地语气说,“就是人太多了”

大志忙不迭地一手抱紧了脏盘子,一手就要去扯金钰,“没事,可以进後堂吃,後堂干净人少”
金钰眼瞅著大志的油手就要拽上自己刚买的佐丹奴外套,吓得往後一跳,与大志尴尬地面面相对。
大志愣了秒,不好意思地把手在褂子上蹭了蹭,道“看到大哥太激动了,那啥,没注意,大哥你那是新衣服啊”
“佐丹奴的”金钰脱口而出,刚想再加句‘白威买给我的’,生生忍住。何大志又不认识白威,说了也没用。
“啥奴啊,还是有牌子的啊”大志露出羡慕的表情。
“哼,一般的小牌子我都看不上的”见大志那蠢样,金钰就懒得跟他讨论什麽牌子不牌子,但是不说两句,心里又难受,“像什麽班尼路啊森马啊那种大路货色我都不穿的”
“哦”大志一听,羡慕都上升成崇拜了,“大哥你这牌子贵啊”

“也还好吧,今年新款,四百多吧”金钰装著不在意的样子拨了拨头发。
“谑,那麽贵啊”何大志张大了嘴,“可抵得上一个手机了”
“别人送给我的”金钰还是忍不住把白威拎出来炫耀,“跟我关系特好,特别喜欢我”
“可不是吗,大哥是大学生啊,那麽聪明长的又帅,有人喜欢正常啊”说著何大志的脸色泛了点不正常的红晕,好在他脸皮黑,也看不大清。

呱了两句,餐馆里的人稍微少了点,金钰决定还是进去吃,有何大志在,老板娘还会再算便宜点。为什麽捏?因为何大志他女朋友就是老板娘她女儿,也就是说何大志是这家东北餐馆的未上门的女婿金钰进了餐馆,扭扭捏捏地找了个角落坐下。桌上一片狼藉,都还没收拾。大志怀抱著脏盘子刚想跟著收拾,他女朋友就从後堂出来,笑眯眯地招呼了金钰,再一推大志,道“先把盘子放回去吧,这我来收”
大志应了一声,就下去了。   


  
4

姑娘显然是知道何大志有个大学生大哥,就是眼前这位。可能平时何大志也逮著金钰老是夸老是夸的,姑娘自然也想在心上人的大哥面前好好表现一下。
可很不幸的,姑娘大概是太激动了,手一滑,某个油菜盘子呱唧一下就滑摔到金钰的新外套上了。
米白色的薄外套,跟那吸油面纸似的,迅速把油印子渗到到衣服里头,散发出幽幽地菜香味。
金钰愣了两秒,眼看著自己男人给买的爱心外套被这麽个蠢女人毁了,气血上涌,趁著理智还在那愣著,跳著来嚷嚷,“你干嘛你?!蠢货!!”
可怜的姑娘也被这意外吓到了,晕乎的神智被一声‘蠢货’给叫了回来。看著眼前的男人脸都气歪了,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嘟囔著什麽‘我操你XXX’,想想这在家乡,是多恶毒的骂人话呀,跟性骚扰差不多了。当下就红了眼圈。

可姑娘为了心上人,忍著难过,低著头,赔不是道,“大哥,对不起,我太笨了,你这衣服,要不我给你洗洗吧”
金钰的理智还在旁边的凳子上呆愣著呢,满脑子鸡血地继续嚷嚷著,“你洗什麽洗啊,洗一万遍还脱不了那东北菜的味,还能再穿出去吗?穿出去都嫌丢人,人人都以为我刚从东北菜馆里出来呢!给你家菜馆打广告是呢吧?你这女人怎麽这麽阴险?故意的吧?我惹你了吗?操你大爷的!”
姑娘给说傻了,半天才抹了下眼,吸了下鼻子,道“那我赔你一件吧”

这时,何大志也从後堂出来了,傻乎乎地冲过来,“怎麽了怎麽了?”
金钰下巴朝何大志一抬,继续嚷嚷,“我这衣服多少钱?你问他去,你赔得起吗?”
何大志眼见到了金钰外套的油渍,也有些愣神,“咋了这是?”
姑娘偷偷扯了大志,“他这衣服多少钱?咱们赔吧”
大志看了眼金钰,又看了眼女朋友,“四百多呢”
姑娘一听,如释重负,“我以为多贵呢,也不就四百多”

金钰一听,不乐意了,“什麽叫不就??四百多不贵,贵在什麽人买的。这我爱人买给我的,告诉你,价值连城,你他妈根本赔不起”
姑娘这时觉得,嗯,确实也有道理,可已经弄脏了又能怎麽办呢?
她刚想再说两句,就见金钰一肚子恼火状,把桌子板凳踢得!!作响,骂骂咧咧‘什麽玩意儿’‘讨厌’‘操你xxx’地就走了。
整个饭馆里的人包括姑娘都傻愣愣地看著金钰出了门,才回过神来,重新恢复了吵杂油烟气。

姑娘惊魂未定,想想虽然被骂的凶,但也没被要求赔什麽,心下放松,偷偷扯了扯何大志,“哎,我说你这大哥,这人──”
大志不知怎麽了,臭著个脸,冲她,“这人怎麽了?你怎麽把人家衣服弄脏了”
姑娘愣了愣,道“我不小心,我──”
何大志一言不发,闷著头进了後堂。
姑娘委屈,跟著心上人不断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不小心,你是不是觉得我笨手笨脚丢你人了?”
“他是我大哥,你把他衣服弄脏了,又不赔,你让我以後怎麽见他?”大志心里不快活,说话都开始语无伦次了。

姑娘一急,扯住何大志,从兜里掏出五百块钱来,“我没说不赔,不是他走了吗?四百多又不是多贵的衣服,要不你把这五百块拿著,什麽时候给他,让他女朋友再给他买一件去”
这话说到何大志的痛处了。
大哥有女朋友了。
虽然自己也有了女朋友,大哥以前一定也有过不少女朋友,可为什麽一想到大哥现在身边有个女人晚上暖被窝,心里就不高兴呢?
何大志想了想,难道是因为嫉妒大哥已经和女人搞过了,而自己还是个童子鸡?他转头看了看女朋友,心下一片淡然,也没有什麽特别的想法。
这可怎麽办?

在路上毫无目标地走了几分锺,金钰渐渐冷静下来了。
他为自己刚才在餐馆里的表现感到羞愧,就像一个低级地、毫无素质可言的小气男人。但是低头看看外套上的油渍,他心里更加郁闷,肚子也更饿了。
发泄一般地,金钰钻到超市买了一堆吃食回家,完全忘记了下午有一堂捕手的课。

走出超市,金钰突然特别想念白威,一时间,眼睛都有些酸涩。他眯了眯眼,伸手搭了个凉棚,自言自语道,“今天太阳好大啊”
路过公话亭,他还是忍不住走过去,掏出钱来拨了白威的手机号码。
电话接通的很快。
“喂”白威的声音很急促,好像还带点喘息,似乎是在快步走或者是慢跑?
金钰微微羞涩了一下,想著人家刚走一天,自己就忙不迭地打电话过去太不矜持了。可白威不管他矜持不矜持的事,急匆匆地又吼了两声,“喂?喂?”
就在金钰刚鼓起了勇气,说了句“我”,就听那边粗鲁地冲了一句“我操”,电话就被挂了。


金钰有些呆滞,慢慢地说了声“我操你大爷”,游魂一般地回了家。
以後的两天里,尽管他很想再打电话过去,却总是在最後关头忍住了。做人不可以这麽没有尊严,金钰时时刻刻告诫自己。
但是,在第三天,当回到家看到从表哥的房间里走出一个半裸的女人,金钰终於忍不住在晚上躲在被窝里拨了白威的电话。
“小钰啊,屁股想我肉棒了吗?”上来就是一句淫兮兮地话。
“操你大爷”金钰下意识地回应他。
“我大爷不在家,我倒想操你呢”白威正色起来,“说,你想我吗?”
“我不想”想也要说不想。

“不想啊”白威拖长了调子,自言自语一般,“那我这肉棒就留著操别人去了”
“你说什麽?”说不上来是什麽感觉,金钰只觉得一冷。
白威很快就意识到失言,打著哈哈错过去,“小钰你的屁屁这两天要保养好啊,等我回去好好操一操”
金钰不打算多想什麽,多说多想都未免显得他太过於在乎白威。两个男人之间,也不过就是肉体相互安慰而已,没有也没必要有什麽其他的含义。
“你什麽时候回来?”
“等再过两天”白威似乎也感受到金钰话语中无法掩饰地想念,语调温柔起来,“你看好了刘畅在家的时间,别回去了咱们搞著搞著他突然回来了”
金钰沈默了片刻,答道“好”

这几天,何大志过的也不快活。
那天金钰在餐馆里嚷嚷的一幕被餐馆里的员工们看得清清楚楚。大家都觉得金钰就是一个低级地、毫无素质可言的小气男人,还大学生呢,素质真差。
更让他们不满地在於何大志的态度,不仅不向著自己的女朋友,反而吵人家,真不像个好男人该做的事。老板娘那天中午不在餐馆,回来後听其他员工一嚼舌根,尽管女儿劝了好久,说了很多大志的好话,但她对大志的态度还是不同以往,渐渐冷淡起来。
何大志自己心里也放不下金钰已有女朋友的事实,心里疙瘩,又被餐馆里的其他人排斥,两方焦躁之下,嘴上起了一圈火泡。
他女朋友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为了让大志高兴,她偷偷跑到街上买了一摸一样的外套,回来塞给大志。

“喏,你去拿给你大哥,顺便帮我赔个不是”
何大志郁闷地看了眼外套,当天中午就回了住地,把存折掏出来交给女朋友,“对不起,我那天对你过分了。这个存折,喏,给你保管了”
姑娘知道,对於大志这个家庭不富裕的男人来说,能把存折交给她,就是已经把她当成老婆一样的人物了,心下激动,一句话没说就跑去跟她老娘报喜去了。

这边厢,何大志拿著新外套给金钰打了电话,提出要赔他的衣服。
金钰自是不肯要的,觉得白白拿人家的衣服不好,再说何大志也不富裕。可何大志坚持要赔,一副你不让赔我就去死的架势。无奈之下,金钰只能答应说,等什麽时候有课去学校了再去他那拿。
何大志跟鬼迷了心窍似得,一个劲地打听金钰家在哪,就要送上门去。
金钰环视了下屋子里,就自己一人,也挺寂寞的,何大志来了,还能说两句话,便答应了,报出自己租住的地址。

刚把地址报出去,挂掉电话,金钰就有些後悔。自白威走後,自己心情不太好,每天自然也没有什麽闲情逸致收拾屋子,加上表哥也是个只会作的主,屋子里一团乱糟糟跟个个跟通了电似的,黑乎乎的。
想想过会等何大志来了,看著这满屋子脏兮兮的不好意思,金钰急的跳下床连裤子都没来及穿就开始收拾屋子。

白威一进门,看到的就是金钰只穿个红色点点三角小内撅著!在地上拣吃剩的食品袋。那肉呼呼的屁股裹在内裤里随著捡拾的动作一扭一扭地,看得白威心里一阵瘙痒,欲火蹭的就上来了。
金钰光听著开门的声音,还以为是表哥回来了,也懒得抬头,就听背後一阵风声,整个人被飞扑向前压制在沙发上动也不能动。屁股那里明显能感觉到顶上了一个热热硬硬的家夥。
金钰心里暗喜,以为表哥终於看上自己了。没想到紧接著,耳边就穿来阵熟悉的调戏声,“骚宝贝”
是白威!
金钰高兴啊,当下就挣扎挣扎地翻过身,和白威紧紧搂著一起磨蹭。


何大志的傻不是盖的,连个路都找不到。
他牢记金钰的指点在路上转悠了少说也有四十分锺後才找到金钰租住的房子门口。
门没关死。
何大志真是鬼迷了心窍,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这样悄悄推门进去。
一进屋,就听到屋里头一阵要死要活地呻吟声伴随著肉与肉之间的拍击声。
何大志心里一抖,放轻了脚步,哆哆嗦嗦地往里走去。
果然,那床上两个黄色的肉体都快拧成一股麻花了。上面那人把下面那人压制地死死的,急剧进出间,除了肉体的拍打声,还有股黏糊糊地液体搅动地声音,跟那鸡毛掸子似得,挠的何大志心里痒痒地简直要疯。
从他角度看过去,两人下头的连接处清清楚楚,尤其是上面那人的深色阴囊上,粘了一滩白糊糊的东西,拍打间拉出一条一条的丝,甩得到处都是。

何大志天真地认为这就是金钰在和他女朋友搞呢,上面这人就是金钰了。不由细细观察起来,不愧是大哥啊,那根真够大的,连著囊袋也鼓鼓囊囊地一大坨,把下面那人的屁股都拍红了,嗓子也嚎得变了腔。
看著想著,何大志对金钰的崇拜又多了几分。瞧人家,多会搞啊,把个女人的搞得都不像个女人了,疯到这地步。
何大志砸了砸嘴,一边郁闷著自己什麽时候才能这麽猛呢,一边悄悄地退出去,把衣服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就准备走了。不能老看大哥的活春宫啊,积极寻找练习机会才是正道。

待他刚要出门,屋里头一声淫叫拖住了他。
“不行了,要被你操射了,白威你快点,狠操我”
操射了是什麽意思?
白威又是谁?
刚那句话不是金钰说的吗?

何大志又拐了回去,
这次看到还是那两个人,那个动作,不同地是下面那个人简直就成了个饿疯的蚂蝗一般,死死扒著上面那人,两条大光腿急剧地颤抖,一会难耐地松开一会又紧紧地裹紧上面那人的腰,顺著腰线蹭啊磨啊的。
透过上面那人的肩膀,何大志看到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从来没有见过金钰这样激动,哪怕那天衣服被弄脏了也没有这样激动。
整张脸涨红的下一秒就要爆炸了似得,五官扭曲,从鼻腔里不断发出似男又似女似人又似鬼的哼唧声,好像很难受又好像很快乐,幽幽地拔到屋顶上转一圈直直冲下来戳到大志的心窝子里。
何大志说不上自己心里是什麽感觉,就猛地一疼又一酸,接著就痒痒地,随著金钰的哼叫声也难耐起来。
突然,他看到金钰一个大力抖动,跟得了羊癫疯一样,四肢发力紧紧锁住压在他身上的那个人,鼻孔外张呼哧呼哧扇乎两下,冲出一句,“射了”

射了?
可何大志只看到上面那人狠狠往前顶弄了两下,便瘫在金钰身上不动了。
到底是谁射了?
!叽~
上面那人的肉根滑了出来,湿漉漉地通红红挤在下面那人的两腿间迟迟不肯离去。映的何大志的眼睛也红了。
紧接著听到一阵细小地‘噗噜噜’的声音,从肉根下流出一滩黏糊的白液。顺著深红色的臀沟慢慢滑下,淫荡异常。

“嘻嘻,骚小钰的屁股唱得很好听啊”一个陌生的声音,是趴在上面的那个男人。
“滚,你这个流氓”是金钰的声音。
只见金钰晃著两条粉色大腿挣扎著就要起来,一下又被上面那人按压下去,独留一个光溜溜的屁股扭著拧著冲著门外。
何大志看得很清楚。
他的大哥,他一直认为很正直很高尚很男人很大学生的大哥──金钰,整个下半身从前到後黏糊糊地沾满了白液混著黑色的阴毛蹭得乱七八糟地不说。关键在於他的屁眼,一般人也就用来排泄一下的地方,张得就像饿了一天的幼鸟的鸟嘴一样,大张著,撅著,还不住地鼓出深红色的肉来,混粘著白色的黏液。
何大志再傻也明白了。
金钰根本就是被别的男人当女人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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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显然是知道何大志有个大学生大哥,就是眼前这位。可能平时何大志也逮著金钰老是夸老是夸的,姑娘自然也想在心上人的大哥面前好好表现一下。
可很不幸的,姑娘大概是太激动了,手一滑,某个油菜盘子呱唧一下就滑摔到金钰的新外套上了。
米白色的薄外套,跟那吸油面纸似的,迅速把油印子渗到到衣服里头,散发出幽幽地菜香味。
金钰愣了两秒,眼看著自己男人给买的爱心外套被这麽个蠢女人毁了,气血上涌,趁著理智还在那愣著,跳著来嚷嚷,“你干嘛你?!蠢货!!”
可怜的姑娘也被这意外吓到了,晕乎的神智被一声‘蠢货’给叫了回来。看著眼前的男人脸都气歪了,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嘟囔著什麽‘我操你XXX’,想想这在家乡,是多恶毒的骂人话呀,跟性骚扰差不多了。当下就红了眼圈。

可姑娘为了心上人,忍著难过,低著头,赔不是道,“大哥,对不起,我太笨了,你这衣服,要不我给你洗洗吧”
金钰的理智还在旁边的凳子上呆愣著呢,满脑子鸡血地继续嚷嚷著,“你洗什麽洗啊,洗一万遍还脱不了那东北菜的味,还能再穿出去吗?穿出去都嫌丢人,人人都以为我刚从东北菜馆里出来呢!给你家菜馆打广告是呢吧?你这女人怎麽这麽阴险?故意的吧?我惹你了吗?操你大爷的!”
姑娘给说傻了,半天才抹了下眼,吸了下鼻子,道“那我赔你一件吧”

这时,何大志也从後堂出来了,傻乎乎地冲过来,“怎麽了怎麽了?”
金钰下巴朝何大志一抬,继续嚷嚷,“我这衣服多少钱?你问他去,你赔得起吗?”
何大志眼见到了金钰外套的油渍,也有些愣神,“咋了这是?”
姑娘偷偷扯了大志,“他这衣服多少钱?咱们赔吧”
大志看了眼金钰,又看了眼女朋友,“四百多呢”
姑娘一听,如释重负,“我以为多贵呢,也不就四百多”

金钰一听,不乐意了,“什麽叫不就??四百多不贵,贵在什麽人买的。这我爱人买给我的,告诉你,价值连城,你他妈根本赔不起”
姑娘这时觉得,嗯,确实也有道理,可已经弄脏了又能怎麽办呢?
她刚想再说两句,就见金钰一肚子恼火状,把桌子板凳踢得!!作响,骂骂咧咧‘什麽玩意儿’‘讨厌’‘操你xxx’地就走了。
整个饭馆里的人包括姑娘都傻愣愣地看著金钰出了门,才回过神来,重新恢复了吵杂油烟气。

姑娘惊魂未定,想想虽然被骂的凶,但也没被要求赔什麽,心下放松,偷偷扯了扯何大志,“哎,我说你这大哥,这人──”
大志不知怎麽了,臭著个脸,冲她,“这人怎麽了?你怎麽把人家衣服弄脏了”
姑娘愣了愣,道“我不小心,我──”
何大志一言不发,闷著头进了後堂。
姑娘委屈,跟著心上人不断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不小心,你是不是觉得我笨手笨脚丢你人了?”
“他是我大哥,你把他衣服弄脏了,又不赔,你让我以後怎麽见他?”大志心里不快活,说话都开始语无伦次了。

姑娘一急,扯住何大志,从兜里掏出五百块钱来,“我没说不赔,不是他走了吗?四百多又不是多贵的衣服,要不你把这五百块拿著,什麽时候给他,让他女朋友再给他买一件去”
这话说到何大志的痛处了。
大哥有女朋友了。
虽然自己也有了女朋友,大哥以前一定也有过不少女朋友,可为什麽一想到大哥现在身边有个女人晚上暖被窝,心里就不高兴呢?
何大志想了想,难道是因为嫉妒大哥已经和女人搞过了,而自己还是个童子鸡?他转头看了看女朋友,心下一片淡然,也没有什麽特别的想法。
这可怎麽办?

在路上毫无目标地走了几分锺,金钰渐渐冷静下来了。
他为自己刚才在餐馆里的表现感到羞愧,就像一个低级地、毫无素质可言的小气男人。但是低头看看外套上的油渍,他心里更加郁闷,肚子也更饿了。
发泄一般地,金钰钻到超市买了一堆吃食回家,完全忘记了下午有一堂捕手的课。

走出超市,金钰突然特别想念白威,一时间,眼睛都有些酸涩。他眯了眯眼,伸手搭了个凉棚,自言自语道,“今天太阳好大啊”
路过公话亭,他还是忍不住走过去,掏出钱来拨了白威的手机号码。
电话接通的很快。
“喂”白威的声音很急促,好像还带点喘息,似乎是在快步走或者是慢跑?
金钰微微羞涩了一下,想著人家刚走一天,自己就忙不迭地打电话过去太不矜持了。可白威不管他矜持不矜持的事,急匆匆地又吼了两声,“喂?喂?”
就在金钰刚鼓起了勇气,说了句“我”,就听那边粗鲁地冲了一句“我操”,电话就被挂了。


金钰有些呆滞,慢慢地说了声“我操你大爷”,游魂一般地回了家。
以後的两天里,尽管他很想再打电话过去,却总是在最後关头忍住了。做人不可以这麽没有尊严,金钰时时刻刻告诫自己。
但是,在第三天,当回到家看到从表哥的房间里走出一个半裸的女人,金钰终於忍不住在晚上躲在被窝里拨了白威的电话。
“小钰啊,屁股想我肉棒了吗?”上来就是一句淫兮兮地话。
“操你大爷”金钰下意识地回应他。
“我大爷不在家,我倒想操你呢”白威正色起来,“说,你想我吗?”
“我不想”想也要说不想。

“不想啊”白威拖长了调子,自言自语一般,“那我这肉棒就留著操别人去了”
“你说什麽?”说不上来是什麽感觉,金钰只觉得一冷。
白威很快就意识到失言,打著哈哈错过去,“小钰你的屁屁这两天要保养好啊,等我回去好好操一操”
金钰不打算多想什麽,多说多想都未免显得他太过於在乎白威。两个男人之间,也不过就是肉体相互安慰而已,没有也没必要有什麽其他的含义。
“你什麽时候回来?”
“等再过两天”白威似乎也感受到金钰话语中无法掩饰地想念,语调温柔起来,“你看好了刘畅在家的时间,别回去了咱们搞著搞著他突然回来了”
金钰沈默了片刻,答道“好”

这几天,何大志过的也不快活。
那天金钰在餐馆里嚷嚷的一幕被餐馆里的员工们看得清清楚楚。大家都觉得金钰就是一个低级地、毫无素质可言的小气男人,还大学生呢,素质真差。
更让他们不满地在於何大志的态度,不仅不向著自己的女朋友,反而吵人家,真不像个好男人该做的事。老板娘那天中午不在餐馆,回来後听其他员工一嚼舌根,尽管女儿劝了好久,说了很多大志的好话,但她对大志的态度还是不同以往,渐渐冷淡起来。
何大志自己心里也放不下金钰已有女朋友的事实,心里疙瘩,又被餐馆里的其他人排斥,两方焦躁之下,嘴上起了一圈火泡。
他女朋友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为了让大志高兴,她偷偷跑到街上买了一摸一样的外套,回来塞给大志。

“喏,你去拿给你大哥,顺便帮我赔个不是”
何大志郁闷地看了眼外套,当天中午就回了住地,把存折掏出来交给女朋友,“对不起,我那天对你过分了。这个存折,喏,给你保管了”
姑娘知道,对於大志这个家庭不富裕的男人来说,能把存折交给她,就是已经把她当成老婆一样的人物了,心下激动,一句话没说就跑去跟她老娘报喜去了。

这边厢,何大志拿著新外套给金钰打了电话,提出要赔他的衣服。
金钰自是不肯要的,觉得白白拿人家的衣服不好,再说何大志也不富裕。可何大志坚持要赔,一副你不让赔我就去死的架势。无奈之下,金钰只能答应说,等什麽时候有课去学校了再去他那拿。
何大志跟鬼迷了心窍似得,一个劲地打听金钰家在哪,就要送上门去。
金钰环视了下屋子里,就自己一人,也挺寂寞的,何大志来了,还能说两句话,便答应了,报出自己租住的地址。

刚把地址报出去,挂掉电话,金钰就有些後悔。自白威走後,自己心情不太好,每天自然也没有什麽闲情逸致收拾屋子,加上表哥也是个只会作的主,屋子里一团乱糟糟跟个个跟通了电似的,黑乎乎的。
想想过会等何大志来了,看著这满屋子脏兮兮的不好意思,金钰急的跳下床连裤子都没来及穿就开始收拾屋子。

白威一进门,看到的就是金钰只穿个红色点点三角小内撅著!在地上拣吃剩的食品袋。那肉呼呼的屁股裹在内裤里随著捡拾的动作一扭一扭地,看得白威心里一阵瘙痒,欲火蹭的就上来了。
金钰光听著开门的声音,还以为是表哥回来了,也懒得抬头,就听背後一阵风声,整个人被飞扑向前压制在沙发上动也不能动。屁股那里明显能感觉到顶上了一个热热硬硬的家夥。
金钰心里暗喜,以为表哥终於看上自己了。没想到紧接著,耳边就穿来阵熟悉的调戏声,“骚宝贝”
是白威!
金钰高兴啊,当下就挣扎挣扎地翻过身,和白威紧紧搂著一起磨蹭。


何大志的傻不是盖的,连个路都找不到。
他牢记金钰的指点在路上转悠了少说也有四十分锺後才找到金钰租住的房子门口。
门没关死。
何大志真是鬼迷了心窍,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这样悄悄推门进去。
一进屋,就听到屋里头一阵要死要活地呻吟声伴随著肉与肉之间的拍击声。
何大志心里一抖,放轻了脚步,哆哆嗦嗦地往里走去。
果然,那床上两个黄色的肉体都快拧成一股麻花了。上面那人把下面那人压制地死死的,急剧进出间,除了肉体的拍打声,还有股黏糊糊地液体搅动地声音,跟那鸡毛掸子似得,挠的何大志心里痒痒地简直要疯。
从他角度看过去,两人下头的连接处清清楚楚,尤其是上面那人的深色阴囊上,粘了一滩白糊糊的东西,拍打间拉出一条一条的丝,甩得到处都是。

何大志天真地认为这就是金钰在和他女朋友搞呢,上面这人就是金钰了。不由细细观察起来,不愧是大哥啊,那根真够大的,连著囊袋也鼓鼓囊囊地一大坨,把下面那人的屁股都拍红了,嗓子也嚎得变了腔。
看著想著,何大志对金钰的崇拜又多了几分。瞧人家,多会搞啊,把个女人的搞得都不像个女人了,疯到这地步。
何大志砸了砸嘴,一边郁闷著自己什麽时候才能这麽猛呢,一边悄悄地退出去,把衣服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就准备走了。不能老看大哥的活春宫啊,积极寻找练习机会才是正道。

待他刚要出门,屋里头一声淫叫拖住了他。
“不行了,要被你操射了,白威你快点,狠操我”
操射了是什麽意思?
白威又是谁?
刚那句话不是金钰说的吗?

何大志又拐了回去,
这次看到还是那两个人,那个动作,不同地是下面那个人简直就成了个饿疯的蚂蝗一般,死死扒著上面那人,两条大光腿急剧地颤抖,一会难耐地松开一会又紧紧地裹紧上面那人的腰,顺著腰线蹭啊磨啊的。
透过上面那人的肩膀,何大志看到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从来没有见过金钰这样激动,哪怕那天衣服被弄脏了也没有这样激动。
整张脸涨红的下一秒就要爆炸了似得,五官扭曲,从鼻腔里不断发出似男又似女似人又似鬼的哼唧声,好像很难受又好像很快乐,幽幽地拔到屋顶上转一圈直直冲下来戳到大志的心窝子里。
何大志说不上自己心里是什麽感觉,就猛地一疼又一酸,接著就痒痒地,随著金钰的哼叫声也难耐起来。
突然,他看到金钰一个大力抖动,跟得了羊癫疯一样,四肢发力紧紧锁住压在他身上的那个人,鼻孔外张呼哧呼哧扇乎两下,冲出一句,“射了”

射了?
可何大志只看到上面那人狠狠往前顶弄了两下,便瘫在金钰身上不动了。
到底是谁射了?
!叽~
上面那人的肉根滑了出来,湿漉漉地通红红挤在下面那人的两腿间迟迟不肯离去。映的何大志的眼睛也红了。
紧接著听到一阵细小地‘噗噜噜’的声音,从肉根下流出一滩黏糊的白液。顺著深红色的臀沟慢慢滑下,淫荡异常。

“嘻嘻,骚小钰的屁股唱得很好听啊”一个陌生的声音,是趴在上面的那个男人。
“滚,你这个流氓”是金钰的声音。
只见金钰晃著两条粉色大腿挣扎著就要起来,一下又被上面那人按压下去,独留一个光溜溜的屁股扭著拧著冲著门外。
何大志看得很清楚。
他的大哥,他一直认为很正直很高尚很男人很大学生的大哥──金钰,整个下半身从前到後黏糊糊地沾满了白液混著黑色的阴毛蹭得乱七八糟地不说。关键在於他的屁眼,一般人也就用来排泄一下的地方,张得就像饿了一天的幼鸟的鸟嘴一样,大张著,撅著,还不住地鼓出深红色的肉来,混粘著白色的黏液。
何大志再傻也明白了。
金钰根本就是被别的男人当女人操了。 


5


他浑浑噩噩地走出金钰的家。不忘把那件外套也带走了。那件外套就好像他心中原来的金钰,聪明、高尚、冷冷清清让人敬畏却更想亲近,而不是现在这个,满嘴淫声浪语,好像隔壁卖煎饼家养的黄色小母狗,随便屁股一撅,不论什麽颜色体型大小的公狗都可以来操一把。
何大志很失望。
尤其是想到金钰当初跟他说,这件衣服是别人给他买的。大概就是这个操他的男人吧。
突然,何大志脑子里飘过一个骇人的想法。别是金钰被那个人包养了吧。给他房子住,给他买衣服穿,给他钱花。
顿时,他心痛到不能自抑,也不知道为什麽而心痛,是为自己的单纯、为曾经的崇拜,还是为金钰的堕落。

这边金钰被白威连操两回後,连爬都爬不起来,整个人都被操迷糊了,早就把何大志要来的事忘到脑子後,光想著白威的肉根摸著硬起来的时候倒也光滑,怎麽一捅进去就觉得上面都跟长了刺似得,剌著他的穴口又酸又痒。
白威一身欲火全泄了出来,心情愉悦,揉捏著金钰的屁股,一边调戏他,“小钰啊,还是你的屁股最嫩最好吃”
金钰脑子一动,不知为什麽就想起了那天在公话亭打电话给白威,听到他气喘吁吁的声音,怎麽品味怎麽像刚才操干的时候他的喘息声。
虽然说本质上都是体力运动,喘两口气也是正常,可金钰的脑子跟被捏了似得,就要往那个方向拐,心里就生出些怀疑来。
“怎麽你还有跟其他的屁股比较过?”他装著不经意的样子随口说道,可听在白威耳朵里,可不就是红果果的兴师问罪嘛。

他脑子迅速转了转,的确,这一个星期回县城,他是找了几个人操了,有女人也有男人,可无一例外地操的都是屁眼。女人操起来没有操男人有成就感,而那个男人又远没有金钰淫荡有趣。至少,短时间内,想操男人还得找金钰。
白威迅速换了张脸,谄媚地跟见了肉的狗,恨不得连口水都流下来给金钰洗洗脸。
“哪有啊,人家憋了一个星期呢,回县里光顾著忙那些个破生意了,要不怎麽一回来就抱著你搞呢”
金钰想想也是,这不一进门就搞了两炮嘛。正常男人的话哪好天天搞精力还这麽好?可他忘了这个人和人的体质是有差异的。尽管心里的疑虑还在,金钰也没有再多说什麽。

晚上,白威带著金钰出门下馆子,顺便又去商场给他买了两身衣服。
一进家门,就看见表哥绷著个脸坐在沙发上等著他们两个回来。
表哥一句话不说,那眼珠子就在两个人之间晃来晃去,看得白威和金钰心里发毛,以为丑事要败露了。
只见表哥从屁股下头掏出个润滑剂来,怒视著他俩,问道,“这是谁的”
两人一见,暗暗叫苦,可不是爽过头了,忘了收起来就出去HAPPY了嘛。那润滑剂的瓶子上还印了一个不知是男是女的棕色屁股。
金钰自然不敢答应,就怕被表哥传回家去让父母知道,准得从县里打闹著过来把他拖回去揍死在祖坟上。
白威犹豫了两秒,轻轻地说,“我的”,那话到尾音还微微上调,听起来就像在问表哥,你确定这是我的?
表哥一听,怒气更甚,“白威你个骚人,跟女人搞用嘛润滑剂?别是搞上男人了吧”

咦?
金钰有些吃惊,想他这万年直男表哥怎麽会知道男人搞男人这一说,难道真是娱乐圈混多了,人也复杂了?
白威自是不敢承认,生怕再往下扒拉,扯出搞了人家表弟的事,便一口咬定,“跟女人的,最近这个女人,有点那个,得用这个”
“操你大爷”
表哥怒吼起来,直接就把润滑剂扔过来,吓得白威一躲,正好砸在金钰脑瓜子上。疼,他也不敢叫唤,只怯怯地蹲下来把瓶子捡了。
“那瓶子都快用一半了,哪个女人那麽不中用?你白威还能要?肯定是个男人”


白威见实在是说不过去了,便承认到,“是男人,我去那男人家搞得,他推荐说这个好使,我临走的时候就带回来了”
表哥一听,脸都拧了。
“你带回来干嘛?带回来搞男人吗?家里两个男人,你想搞谁?小钰还是我?搞哪个都不行!”
金钰一听,整个脸都吓白了,腿微微抖著,恨不得立马给他表哥跪下,哭著求他不要传回家里去。

白威灰著张脸,过了会,才说“我谁都不会搞得”
表哥自是不相信他的话。
“小钰,你给我死过来”
金钰哆哆嗦嗦地看了眼表哥,被他狰狞的脸色吓得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表哥一愣,疾走两步把金钰扯起来,往沙发一瘫,嘟嘟囔囔地骂著,“不中用的东西,又不是真的要搞你,看你吓得”
金钰不敢说话,瞟了眼表哥又瞟了眼白威,後者两眼通红死盯著他,似乎马上就会冲上来扒了他的衣服操给表哥看,吓得他立马垂下眼皮一动不动。
纯洁的表哥真的以为自己纯洁的表弟是被吓白威的无耻心思吓到了,便板起脸来呵斥白威道,“兄弟,真对不住了,你要是一直跟女人搞,你在我住多久都成,但你搞上男人了,那就不成,我倒无所谓,就怕你搞了我弟弟。他年纪还小,又是我舅舅家独子,你搞了他,不仅我,我舅舅也放不过你”,说著又拍了拍金钰,“别怕,有哥在呢”

如果这句话早两年讲,金钰肯定激动地热泪盈眶,一辈子都奉献给表哥了,可这会子,他已经和白威是亲亲一对,不知搞过多少回了,再来这麽一句,怎麽看怎麽是棒打鸳鸯。
白威欲言又止,嘴巴张张合合好几次,最後还是应了句,“行,我搬出去”
表哥没想到白威应得这麽爽快,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你要回县里吗?”
“不”白威摇摇头,“这次回来就打算在省城做生意了”
金钰心里一动,知道白威大概是为了自己,感动、心酸,可还是怕表哥,仍是垂著头跟瘟鸡一样。
表哥想了想,道“这样吧,我有认识的朋友搞中介的,帮你租个房子”
“成”

隔了一天,白威就搬了出去。
金钰心里难受不舍,但碍著表哥也不敢表现出来。只默默地跟著表哥忙前忙後,实际上也没有忙什麽,光顾著偷偷地看白威了。
白威呢,不知道是不是对被发现的那天晚上金钰一声不吭的表现失望,多一眼都没看他,多一句都没跟他说。
金钰想解释,也找不到机会。

白威的东西不多,一个大包就装好了。
表哥对於吧这个多年好友轰出门也觉得很过意不去,便带著金钰直把他送到新家。说实在的,这个房子比金钰他们租的要好,新、便宜,而且是一室一厅,白威一个人住正好。
尽管是被赶出来的,白威也不想表现地太小气,晚上便请表哥和金钰两人吃饭。白威借口说混娱乐圈的人怎麽著都得好好练练酒量,便一个劲儿地灌表哥酒,直把他灌得饭後走100米吐5摊。
两人合力把醉死的表哥抬上新房子,往沙发上一扔,便躲进卧室。

金钰刚一进屋,就忍不住紧紧搂住白威,後又觉得不妥,刚想放开,就被白威紧紧抱住。黏连得嘴唇间,连唾沫都染上了浓浓的酒气。金钰的脑子被熏得一阵一阵地昏,直想往床上栽去。
白威一把拖住他,通红的两眼里带著隐隐的埋怨,“前天晚上,你咋一句话都不说呢?”
金钰动了动嘴皮,满肚子的解释此时一句都说不出来,“我说什麽呢,要是表哥他回去跟我爸妈一说,我就死定了”
白威一听,脸色冷了下来,猛地一推金钰道,“那你走吧,再别来找我了,免得越陷越深”

金钰张了张嘴,心里一抽一抽地又酸又闷。他是真的喜欢这个男人了,喜欢这个男人给他的那些好,给他的那些快感。
金钰不想离开白威,可又能怎麽办呢?就像他刚才自己说的,万一哪天真的暴露了,就真是死定了。
他粗粗喘了几声,只想把胸里的闷气全喘出来,可白威身上的酒气混著汗气时时刻刻提醒著他,这是个男人,是个跟他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他的身体有多热,他的那根玩意儿有多硬多粗他都知道。
不行,受不了了。
金钰逃避一般地转身就要蹿,谁知白威又从後头紧紧锁住他,往床上一扔,再扑上去,死死压住他两只手。

“你这小子还真够狠心的,一声不吭就走”
白威心里也有些难过,自己的魅力什麽时候这麽低了?以前那些女人哪个不是闹得披头散发不肯走,理智些的也会滴几滴眼泪再走。还是说,男人和男人的关系真的不必男人和女人,就这麽脆弱?
此时金钰心里的骚动已经沸腾,快要涌出喉头。
他拼著命咽了咽,突然一凑,咬住白威的嘴唇吸吮起来。
白威一愣,心下了然,便也配合著把舌头伸出去。

两人跟憋了八百年没做过爱的老处男一样疯狂地互相抚摸、挤压、磨蹭。衣服都还在身上,就忍不住都射了出来,把裤子弄得湿乎乎的。
金钰粗喘著,回过神,心里懊恼,想著自己真是昏头了,这会在别人家把衣服弄脏算什麽事,会儿要是被表哥发现了怎麽办。
白威似乎是察觉他的心思,跳下床,从自己的大包里掏出两条干净内裤来,刚想扔给金钰一条,又停了下来,只在他眼前晃了晃,道“我这有干净内裤,要麽?”
金钰自是要的,爬起来就要去拿。
白威顺势拉著他的胳膊往卧室门上一压,!当一声,吓得金钰的心肝都要跳出来了。

这卧室的门是下头实心、上头镶嵌玻璃的那种。趴在门上,金钰清清楚楚地看到表哥躺在外头的沙发上睡得跟死猪似得,却也因为刚才那声响翻了个身。
只听到耳边传来白威热乎乎的声音,“咱们搞一把,搞过後再换裤子,咋样?”
金钰的嗓子都颤了,“刚,刚,刚才,不才,搞过吗?”
後头一凉,内裤连带外裤都被白威扯下来了,那粗糙的手心按著熟悉的路线揉捏著掌下的臀肉。
“你知道我想搞哪里,别装傻”

金钰觉得自己是真的疯了,否则不会说出,“你想搞就搞吧”
“骚货”白威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还装正经怕人发现,一骚起来就不管不顾了”
金钰听到他说自己‘骚’,要恼,挣扎著,“那你别搞我”
白威揪著他的!狠狠拧了一把,又冲著他张开要嚎得嘴咬了一口,把疼的眼泪汪汪的金钰往地上一推,就跨了上去,“我不搞你,你这骚货就要找著别人搞你”
金钰心里委屈,想著自己好歹也是个大学生,比你这个初中文化的人读过那麽多书,怎麽会像他说的那样淫荡无耻呢。拧巴著脸就要坐起来。
白威顺势拽著他的头发往後一扯,掏出自己的性器就往他嘴巴里面捅。

金钰被噎得猝不及防,整个鼻腔里都是白威下身混著各种汗液、分泌液的气味,恶心地他不行,只想吐。
白威见他的脸被自己撑得都要变形,红通通地眼含泪水,心里也有些不忍,便抽出来,擦去金钰嘴角的唾液。
“你喜欢我吗”
金钰一愣,呆呆地看著白威凑上来的大脸。一向透露淫亵的眼睛里竟也有了几分期待的神色。
他张了张嘴,没出声。
是,金钰是喜欢白威,但他不想承认。因为他瞧不起白威学历太低,只是个初中毕业,而且也没有正经工作,一直就在县里混世,和自己差距太大了。

白威看出了金钰的迟疑。他僵硬地扯了扯嘴角,站起来,道,“行,我知道了,等明儿你表哥一醒,你就跟他走吧,别再来找我了”


我想今晚来个第三炮,让何大狗狗的心思再明朗一些,顺便把金鱼和白渣的关系变得再渣一些
还有关於部分同学关心的金鱼和他表哥的关系,好吧,我正式巨头一下,只有那麽一咪咪的关系,就酱
(ˉ﹃ˉ)

我吃盐了,对不起.....................

第二天,待表哥醒了了,三人又一起吃了个早饭,才走。
著过程中,白威没有再理会金钰一次。
金钰不知道俩人是不是真就这麽算了。如果是的话,那他就算失恋了。

过了几日,。一个傍晚,金钰上完课溜达著出校门。
自从白威搬走了以後,表哥也不怎麽回来,家里愈发的冷清,好几次金钰都忍不住想去找白威,到了车站那又生生忍住。
那天看白威的样子,难道他也是喜欢自己的吗?
想著想著,就神志不清地走到马路中间,差点被後面上来的一辆三轮车给撞了。
金钰惊魂未定,一瞅,竟是何大志。

一个多星期未见面,何大志好不容易纾解的心情再次紧张起来,看著金钰,不由地想起那天那淫荡的叫声以及沾著白液的红肿屁眼。
何大志脸色一红,绕开金钰就要走。
“何大志”
何大志顿了一下,还是停下,垂著头等著金钰从後头走上来。
“怎麽看我就要走”
何大志低著头看著金钰的小腿,想著那天这裤管下的腿是怎麽在那男人的腰线上蹭来磨去,下身就开始骚动。
金钰一把拉住又要逃窜的何大志,心里古怪,“你到底咋了?何大志,看著我说话”

“我,我不想看你”
金钰一听,酸楚、恼火全上来了,想著白威不想看自己,连何大志这个粗民工也不想看自己。他算老几??
“何大志!”
他大叫著冲上去,跳起来往何大志的屁股上一踹,直把大志踹地滚下三轮车。
“你干吗”
何大志摔得生疼,一脸怒气地冲著金钰嚷嚷。
金钰看到他生气了,心里更是不爽,想就凭你也敢跟我生气?
他冷著脸,又轻轻踢了踢何大志,“好久不见了,陪我说两句话”
的确,跟白威分手的事让金钰很烦躁,但是又没有一个人可以说,表哥自然是不行的,同学呢一来没个关系好的,二来那些人都是极聪明极三八的,若是被发现自己喜欢男人那就不要再混了,倒是眼前的何大志是个不错的好人选。

何大志听到金钰这个要求,楞了一下,後又想到那天的淫乱场面,心里漫起阵瘙痒来,便拍拍屁股牵好车,道“我不干”
金钰没想到他会拒绝,忙著扯住要走的大志,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来,“你别走,陪我说会话,我给你买好吃的”
何大志看著那晃眼的黄色钞票,心里开始抽痛,猛地拍开金钰的手,嘟嘟囔囔,“我才不要你的卖身钱”
啥?
金钰大惊,扯著何大志强行拽到路边,恶狠狠地低声道,“你刚才说什麽?”
何大志见金钰脸色难看,以为被自己说中了,便大大方方地求证起来,“你被男人包养了吧?那人给你吃给你住,买衣服给你,你让那人操”

这无厘头的话让金钰傻得厉害,他呆了半晌,才问大志,道“你从哪听说的”
“你甭问我从哪听说的”何大志此时才露出点高洁的样子,带著怜悯的眼神看著金钰,“说真的,为了钱就让男人捅屁眼,太贱了”
“操,操你家大爷的”金钰结结巴巴地就要解释,“谁被包养啦,我是被男人操了没错,可我不是为了他的钱”
“他都给你买衣服了”
“他是我男朋友,买件衣服又怎麽了?我还提供房子给他住呢”
看著何大志狐疑的眼神,金钰跟竹筒倒豆子似得把自己和白威的关系全说出来了,末了,无限悲伤的来了一句,“不过我们俩已经分手了现在”

何大志听了不语,半天才闷闷地说,“你挺喜欢他”
“是啊”金钰觉得有些後悔,“那天他问我喜不喜欢他,我怎麽就说不出口呢”
“你咋不说呢”
听著何大志的反问,金钰黑犬,他当然不好意思跟何大志说是嫌弃白威,只微微怒著脸道,“你懂个屁”
何大志被他一斥,讪讪不言语,调头便走,可没走两步又转了回来,认真地说,“你不说人家咋知道你喜欢他呢?咋再跟你好呢?我知道哥你是大学生,可像有些人,比如说我,知道你们大学生心高气傲的,自是不敢随便怎麽样,哥你要是不说,人家只以为你是玩玩他呢”
说著说著,嗓子就颤起来。
何大志心乱如麻,这话自然是说出了他的心思,可为什麽要说给金钰听呢?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思?让他去跟那人和好?


表哥和表弟就是一咪咪一咪咪一咪咪,要不不就乱那个啥了嘛?
我三观还是很正的,不信请看我真诚的脸
(ˉ﹃ˉ)

白渣出轨


金钰愣愣地看著何大志,愣愣地看著他离去的身影,粗厚的背微微佝偻著。那天,白威拎著大旅行包走在自己前头,也是这样,一副丧气的样子。顿时,他的心揪痛起来,立马调头窜向公车站,寻找去白威家的车。
他的一颗心都挂在白威身上了,也没有发现何大志走了两步就停住,回过头深深地看著他。

好不容易花了一个小时到了白威家楼下,已经是晚上了。
金钰抬头看了看,白威的卧室灯亮著。他激动地心怦怦跳,盘算著过会要怎麽跟白威说,说过後要怎麽搂在一起亲热,想著想著整个人就燥热起来。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连口气都来不及喘就砰砰地敲著门。
好一会,门才开。
白威一脸烦躁的表情再看到金钰後戛然而止,露出呆滞的样子。
金钰迅速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看著那微微隆起的胸肌和低腰裤衩边露出的几撮阴毛,微微眩晕了一下,咽了口口水说,“白威,我喜欢你”

白威还没回过神,就被金钰扑了个满怀。
就见金钰跟个重新见到主人的小狗一般,抱著白威又蹭又磨,贴在他的脸上嗅来嗅去,喘息著说“白威,白威,我喜欢你,咱们俩合好吧”
白威挣扎著,把金钰从自己身上扯开,神色有些不定的样子,“你不是说,怕被家里知道吗”
金钰愣了愣,道,“可是,我想你”
这话听起来有些幼稚,却又难得地真诚。白威也有些动容,不由轻轻抚摸著金钰的头发,喃喃著,“小钰”

金钰见白威似是释怀了,便放下心来,羞涩地一笑,主动把手放上白威的腰眼处,缓缓摩挲著,就要去褪他的内裤。
白威没来得及阻拦,裤头就被他扯了下来。
金钰顺势蹲了下来,握住白威的性器就想往嘴里塞。
突然,他意识到了什麽。
那软唧唧的性器上滑腻一片,似乎刚刚经历过什麽。
金钰背後一冷,抬起头看著白威。後者脸上带著明显的无奈。金钰勉强一笑,似是安慰自己一般,问他“刚才自摸了?”

白威把自己的那根拿回来塞进裤子里,再蹲下来,摸著金钰的脸,直直地看著他,轻柔却又冷酷地说,“对不起,小钰”
金钰强抑著心慌,仍是一片痴情的样子亲吻白威的手心,“自摸而已,有什麽好对不起的”
白威似是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搂住金钰坐倒在地。
金钰没有动作,任白威搂著静静坐了几秒,就听到他在耳边说,“你要是想再和我好,现在就回家,好好洗个澡睡个觉,明儿我去学校接你去”
金钰不知脑子搭坏了哪根筋,这会子跟个贞洁烈女一般挣扎出白威的怀抱,死死的瞪著他,“你什麽意思,为什麽让我回家?”

白威以为金钰知道,哪想到他是真傻,呆怔间,金钰又欺了过来,热乎乎地贴著白威,“咱们做吧,去屋里好好做一场,我明儿上午没有课”
白威忙著刚把金钰推开,又被他抱住,几下来回,不仅没把他推开,反而被压在地上腻腻地贴著,怎麽都分不开。
白威无奈,只能直言道,“小钰,今儿不成,我屋里有人呢”
金钰一抖,从白威的颈窝里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来,“你说什麽?”
“我屋里有人呢,网上认识的”

金钰蹭的从地上跳起来,往卧室那冲去。
果然,门里头,一个瘦瘦的男人正裹在被子里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金钰脑子里的那根弦霎时就断了。

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缠著被子坐在地上,客厅里,白威和那个男人正窃窃私语著什麽。
“白威”他喊著,就要爬起来,可一动嘴,他就觉著脸上闷闷地疼。
两人一回头,看他又要起来,吓得就往大门那窜去。
“白威”
金钰心里慌得很,裹著那被子又在地上摔了一下,才见著白威把男人送出门了,往自己这快步走来。
“小钰”白威一脸歉疚地把他扶起来,轻轻摸著他的脸,“疼吗?”
啥?
金钰不明白。
白威见他还在晕乎,更是歉疚,“刚才实在是拦不住了,才揍你的。那人也就是在网上联系的一夜情,没什麽的”

那啥,我让表哥表弟那啥了,不过也就那啥一次


金钰想起来了,自己刚才是怎麽跟个吃醋发疯的女人一样,抓著那个男人就打,又怎麽被白威拖开,被白威一拳打倒在地。
他心里阵阵地发冷,哪怕此时裹著白威的被子,还是阵阵的冷。
“白威,白威,你,你──”
金钰心里脑子里一团乱,连个话都说不清楚,好一会,才哆嗦著嘴唇,说“我以为你喜欢我”
白威知道他以前在县里头上学的时候每天除了学习就是学习,除了学校就是家,少於和他人交往,更是没谈过恋爱,上了大学没多久就搬出来和亲戚一起住,在对人方面,自是单纯一些。
而他对金钰,说不喜欢也不对。毕竟在男人和男人这方面,他是白威的第一个男人,就好比男人会记著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一般,他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的感情也重一些,看著金钰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白威心里也不好受。
但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才好。

白威搂了搂金钰,好言解释道,“男人嘛,这种事多正常,你以後就会知道了,不过就是肉体上,嗯,随便玩玩罢了”
金钰猛地抬起头,两眼微肿,死死盯著白威。
白威被他看的心里发毛,转而说,“嗯,我对你不是玩玩的”
金钰突然无声地笑了一下,裹著被子跳起来,冲著白威大叫,“可我对你就是玩玩的”

白威还没反应过来,就听金钰在那里开始喋喋不休,“你真以为我看上你了啊,不过就是个初中毕业的,要学历没学历,要长相没长相,不过就是钱多了点,屌大了点,操,你真以为我看上你了啊,不过就是怀念你这大屌才回来找你的,随便说说,你还真相信了,哈”说著,金钰开始神经质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跟得了话唠的似得,“告诉你吧,当初也是老子勾引你的,谁让你天天一副骚了吧唧的样子,还真以为占了我便宜啊,都是勾你呢。晓得你这种没文化的下流东西没素质肯定会翻人电脑,才放了那麽多黄片。哈,果然是个不要脸的,一勾就上手。哪知道光屌大没用,只会乱捣,我之所以借口怕被家里头发现就是因为受不了你那拙劣的技术,妈的,每次搞起来都像强奸一样。本来不想再来找你了,可最近时运不济,也不到个比你屌还大的,没办法,才想著回来好好调教一下,哪知道你那麽快又搞上别人了,还真觉得搞男人比搞女人好呀,小心别得了艾滋病,不过以後要是再跟我搞,你都得带套”

巴拉巴拉说了一堆,白威也没有什麽反应,就是一副怜悯不忍地样子看著他。
金钰停了停,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丑,在白威面前,做什麽都不过是再出丑而已。
他哽咽了一下,装著一副及其不屑的样子,抬起下巴,冷冷地瞅著白威,“我不会再来找你了,有的屌大的壮汉等著我呢”
白威心酸地走上去,就要搂他。金钰一晃,就往门口窜去。
白威知他是真的被伤到了,担心这晚上的到处乱跑,出了什麽岔子就不好对刘畅交待了,便死拖著金钰不让他走。
两人拉扯来拉扯去,金钰倔脾气一上来,也不管白威的威胁利诱,使出牛劲儿来,和他对抗。
白威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直直伸到金钰胯下,狠狠一捏,疼的金钰大叫一声,蹲下来,再也跑不掉。

“小钰,小钰,乖,哥对不起你”
白威一边胡乱亲著他的脸,一边把金钰往屋里床上拖去。
金钰此时借著疼劲儿,心里酸楚难耐,呜呜呜地哭了起来,哭的白威心里更是歉疚,搂著他轻轻地拍著哄著。
金钰一边哭,一边喃喃著,“你他妈出墙,还坏我命根,我以後站不起来了就找你”
白威一想刚才急了,怕是手劲没控制好,真把人家孩子捏坏了,对不起的人就更多了,忙把金钰的裤子褪了,腿扒开。
他拨了拨那软塌塌的小肉条,抬头问金钰,“不行了吗?”
金钰一边抽搭,一边软软地埋怨,“不行了,被你捏阳痿了”

白威一急,低下头就把金钰的那肉条裹进嘴里,洗洗咂吮。没几秒锺,那肉条就在他嘴里挺成了肉棍,头上也传来难耐的喘息哼唧声。
白威心里一笑,舌头扫动的更是卖力。
突然,他的头发被拽著拎起,只见金钰满脸泪痕地指责自己,“你别以为舔一舔我就能原谅你,你这个没有道德的流氓”
白威失笑,抬起身子,顺势捡起个枕头压在金钰背後,再把他大腿往上压去,将自己身子贴近他两腿间,“好,好,我是个流氓,你不满意流氓哥舔你前头,那捅你後头怎麽样”,说著,就把自己硬起的肉棍慢慢往金钰後穴顶去。

“啊”金钰尖叫一声,跟个带鱼似得扭起来,两手不住地推抵白威,“疼”
白威一滞,想著自己确实没给金钰做润滑,忙把他腿再搬开些,把头埋了下去。
金钰一抖,整个身体都麻痹了。他没有想到白威能给自己舔屁眼,而且被舔原来是这麽爽快的事,比被捅要舒服多了。
其实白威没有多想,不过是下意识的行为,直到舔了两下,才觉得恶心起来,怎麽把嘴巴凑到人家的排泄孔去了。不过看穴口,先是紧张羞怯地紧紧缩著,见他久久不来安慰,又淫兮兮张开来,引诱般地张合,就跟金钰的人一样,明明淫乱还要端个架子装矜持。
他嗤笑一声,想著让你装不下去才好,一股劲就又舔了上去,直把金钰舔得受不住屁股晃来晃去,屁缝里一片湿漉漉的才再次抬起身体,把自己的性器捅进去。

也怪金钰想不开,老老实实地让白威捅一捅和好就算了,可他被舔得正舒服著呢,突然觉得穴口又开始胀痛,待睁开迷蒙的双眼一看,可不是白威已经压在他身上开始抽插了嘛。
金钰不爽了,哼唧著就开始挣扎。
白威下身被他夹了好几下,爽的不行,就想金钰能乖乖地让自己捅个畅快,可金钰挣扎的厉害,那性器没戳两下就滑了出来,急的白威狠狠抽了下金钰的屁股,恶狠狠地,“你干吗,动来动去的”
金钰还嚣张地很,一边往前爬去,一边叫唤,“不准你再操我,你他妈有本事再上网找人操去”
白威一把拽住他的脚踝往身边一拖,掰开臀瓣,对准那後孔,直捅到根,只听金钰一声尖叫,转过半个身子就要打白威。

白威猝不及防,脸上挨了一下,口腔内壁被牙磕到,顿时嘴里漫出股子辣疼。恼的白威也回了个耳光给金钰,叫道,“你有完没完,不都解释过了嘛”
金钰不仅被劈腿,又被奸被打,心里这个气啊,真正是张这麽大第一次受到这种侮辱,恨不能立马跳起来跟白威拼命,可後穴里那铁棒跟个刑具似得,一下一下重重地往他身体里撞,整个肠道包括穴口都被剌的快烂了,疼的他手脚乱挥,不小心摸到白威的头发,立刻跟拽著了救命稻草似得,死不松手。
白威被他拽的生疼,心里怒气上涌,一边骂著‘贱货’,一边下身捅的更是厉害。金钰也不叫唤,死死咬著嘴唇,可手上就是不松,跟白威比著劲儿地扯。

最後还是白威受不了了,摸索到金钰的前头,捏著他的命根只一掐,就听金钰一声惨嚎,扯著白威头发的手立刻松了,去护著自己的命根。
白威享受了下金钰後穴因为疼痛而不自觉的痉挛,喘了口气,把金钰按在自己的性器上转过来。
尽管这个动作把金钰的肠道几乎拧了个个,但还比不上前头的疼。就见金钰整个人脸色虚白虚白,就颧骨上有著两抹豔红,眼珠子湿漉漉的,空空地瞪著天花板。
白威心里一动,想第一次操他的时候,也没有这个样子,怎麽今天就受不住了呢?不由缓下了身子,轻轻拨开金钰的手,想看看他的前头是不是真被自己掐的不行了。

小肉条上没有什麽明显的外伤,毕竟刚才白威掐的力道也不大,只是正在勃起的时候,比较敏感。这会子,倒是软软的一团了。
白威心里歉疚,身下使了点技巧,只往金钰的敏感点戳去,手也摸上他的脸,安慰著,“小钰,对不起啊,你要是乖一点,我也不会这样对你。乖乖的,哥哥会让你爽上天,好不?”
金钰的眼珠子动了动,蒙上一层水汽,随著顶弄,一颗颗的眼泪滚了出来。
白威低下头,想吮去他的泪水,可那泪跟泄洪似得,怎麽舔都舔不完,反而又流了几滴口水在金钰脸上,湿乎乎的。
白威觉得这样很不爽,搞得跟强暴似得,一点快感都没有,便使出浑身解数,对著金钰上身的敏感点又亲又摸,可金钰还是半睁个眼睛在那里流泪,什麽其他反应都没有。
白威无奈,匆匆捣弄了两下,射在里面,才抽出来,作罢。

金钰大张著腿躺了好一会,任被操至肿烂合不拢的後穴把精液一股股地排到床上。白威看了,後悔不已,觉得自己是太过分了,怎麽说这孩子也是自己好友的弟弟,再欠教训也不能把人家搞成这个样子。
他轻轻把金钰扶起来,“小钰,去洗个澡吧,哥抱你,啊?”
金钰呆了一会,终於出了声,“我要回家”
“那个啥,今天晚上在哥这吧,等会儿我给你打个电话回去”白威自是不放心金钰回去的,若是他狠下心跟刘畅说了,那真是多年的好友变敌人了。
金钰不依,只顾喃喃著,“我要回家”,挣扎著就要下床。

白威见他踉踉跄跄地,从屁股里流出些血来混著白液,就跟没反应似得,抓起裤子就要套,急的忙上前拦著,“小钰,哥对不起你,你今晚就待在这,我照顾你”
金钰抬起头,眼露恨意,“你老老实实放我回家,否则我就告诉我表哥,说你强奸我”
白威一愣,缓缓放下拦著的手臂。

金钰知道了,比起自己的现在身体状况、路上的安全,白威其实更在乎他和表哥之间的关系,否则,不是应该跟个爷们一样,把他强行带到浴室清洗、上药,然後塞进干净的被窝里吗?
想到这里,对於自己在白威心中的地位,金钰难得地清晰起来。他很难过,但更多地还是羞愧,羞愧於自己还认为白威喜欢他,跟他喜欢白威一样,羞愧於自己还以为白威会因为他不在而郁郁寡欢,其实人家的床上热闹的很。
他喜欢白威,但是白威不喜欢他,最多也是当个容器,用来装精液的容器,就好像用过即丢的保险套。



6


金鱼吃苦头了
挨打後就得给颗糖吃吃
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这周围看起来及其陌生。大晚上黑灯瞎火的,连个路牌都没有,金钰心里一跳,想起来前段时间在网上看的新闻,说一小夥子晚上被俩男人强奸,还抢去19块钱。这个年头,连男人都不安全了。
他摸了摸屁股,刚被人强奸过的屁眼火辣辣地疼著,没有清理的液体把裤子都濡湿了,凉冰冰的。金钰不由打了个冷战。
他掏出手机,想找表哥接自己回家,可又一想,怎麽跟表哥解释自己大半夜地在外游荡呢?而且裤子都湿了,要是被表哥看出来怎麽办?
金钰匆匆把电话簿翻了一遍,竟没有一个人是能找来的。这是,路口那远远走过来两个人影。
金钰吓得不行,畏缩著躲到路边的垃圾车後头。
慢慢两人走过来了,确实穿著打扮什麽的挺小痞子的。金钰大气不敢出,直到两人走出这巷子了,才哆哆嗦嗦地挪出来。他的注意力都在那两人身上了,没有注意脚下,不知道踩了什麽东西一滑,砰的一声撞在那大铁皮垃圾车上,粘了一脑门子不知道什麽黏糊糊的玩意儿。

金钰伸手摸了摸,看得不甚清楚,闻了闻,确实有股子怪味。想著自己刚被人强奸,下头脏兮兮的,上头又蹭了一片垃圾臭兮兮的,悲从心中来,瘪了瘪嘴,忍不住就哭了。
好不容易哭到一个段落,金钰想著自己一人蹲在这不知道哪里的阴暗角落哭泣,实在是难看又可悲,怎麽著都得找一个人来安慰安慰自己才好。便又掏出手机,仔细翻了遍电话簿,给何大志打了过去。
何大志一听到金钰落难,急的在电话里就开始咋呼,“你走到大路上呀,看有没有路牌或者显眼的什麽地方啥的”
金钰可怜兮兮地嘟囔,“我不敢,我身上好痛,周围好黑,刚才还有两个小痞子走过去”
何大志谆谆诱导道,“你蹲那黑灯瞎火的,我也找不著,闭著眼睛,冲到大路上,告诉我个显眼的标志,我保证5分锺内找到你”

金钰抽了抽鼻子,歪歪扭扭地站起来,一边朝巷子口走去,一边要挟何大志不准挂电话,要一直一直不停地说话给他鼓劲儿。
何大志顿显温柔本色,把金钰哄得破涕为笑,心花怒放。走到大路上後什麽恐惧、伤心都忘光了,懒洋洋地跟何大志说,“我这有家麦当劳,长的是这个样子的──”巴拉巴拉一顿描述,说了跟没说一个样。
何大志好不容易又哄著他去瞅瞅路牌啥的,好不容易把位置弄清楚了。

二十分锺後,何大志气喘吁吁地跑来了。
金钰看了眼手机,苦哈哈地指责,“你说五分锺内来的”
大志抽搐了一下,道“大哥,这地儿实在太远了,我还打的过来的呢”
金钰看了他一会,突然说,“咱们去宾馆开个房吧”
何大志大惊,脸腾得就红起来了,尽管是晚上,尽管他皮厚色黑,也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能看出来。
“开,开,开啥房”
金钰脸色一凛,“你可别想歪了,我他妈今晚没地方去才开的房。就算我被男人操过,也不介意男人来操我,那也轮不到你”

何大志讪讪地,垂下眼皮,脚尖在地上钻来钻去,“那行,去开呗,我身上还带了点钱”
金钰这才扶著腰准备开路。
何大志眼尖,瞅到了他裤子後头的湿渍。“大哥,你裤子後头咋了”
金钰一顿,恶狠狠地回头斥道,“少罗嗦”
何大志不言语了,可眼睛还一直盯著金钰的屁股後头。他有感觉,这痕迹肯定跟那事有关,再看金钰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大志突然想起了原来金钰曾跟他说过女人的第一次是多麽多麽的疼,难道说,那其实就是他自己的亲身经历?男人的第一次也会很疼吧。

好不容易找了个小宾馆住下。金钰也不管何大志还在,就迫不及待地把外裤脱了,穿著条黑色小内裤就钻进浴室。
何大志鬼迷了心窍似得,上前捡起金钰的那条外裤,摸了摸那湿漉漉的地方,顿时心就猛烈跳动起来。
何大志深深喘了两口气,听到浴室里已经发出了哗啦啦的水流声。他忍不住走过去,先把房间的门给锁好,再偷偷打开浴室的门。

这本来就是个小旅馆,浴室小,浴缸更小。金钰嫌蹲在里头挪不开身子,便坐在浴缸边上,把屁股冲著门那,一手扶著浴缸边,一手伸到後头去掏屁眼。
撕裂的肛门处本来就快结了,又因为外力被迫撕开,那疼痛简直比刚被撕开还强烈。金钰死死咬著下唇,想著长痛不如短痛,一股劲儿地把手指捅了进去,搅拌抠挠,想把残留的精液给导出来。
何大志惊了,眼看著一缕缕的血顺著他的手指流出来,尽管喷头的水声很大,还是压不过金钰强抑著的呻吟。
他忍不住走过去,手就摸上了金钰的腰,“大哥,咋弄成了这个样子呢?”


金钰大惊,没想到这丑态竟被何大志看个通透,整个人顿时又冷又硬,手指头戳在後头也僵著不动了。
何大志心痛啊,想自己多高尚圣洁的大哥,咋就被人糟蹋成这个样子呢。
“大哥,这谁弄得,太狠了,我找他去”
金钰听著何大志的嗓子都颤了,没有鄙视自己的意思,倒含著几分怜惜,便大著胆子偷偷瞄过去,正好对上何大志的眼睛。
何大志看到金钰疼的满脸泪水,那两个眼珠子还跟受惊的小鹿一般瞪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好像自己一个动作,他马上就会跳开。心里更痛上几分。
於是,他趁著金钰呆愣的空挡,把喷头调小,拿下来,顺势又把金钰抱出浴缸搂在怀里坐在地上,一手掰开他臀瓣,一手拿著喷头就凑了上去。
“大哥,我给你清,疼的话就咬我肩膀”

这才是爷们。
金钰哆哆嗦嗦地啃住何大志的肩膀,被撕裂的穴口经著热水一激,更是疼,可他舍不得咬何大志,只用牙在上头磨了磨,两只胳膊倒是紧紧攀住了何大志的背,随著疼痛的加剧,越锁越紧。
何大志知道怀里金钰的哆嗦是因为疼痛,他也不想弄疼他,可手上已经尽量轻柔了,金钰还是把自己越搂越紧,只是那牙一直都没咬下去。何大志心痛啊,连眼圈都红了,终於还是忍不住问道,“哥,这到底是谁干的,你那个男朋友吗?”
金钰一抖,慢慢地说,“不是,我没有男朋友,这是被人强奸了”
何大志不是傻子,看金钰前後的态度也知道,是被那个无耻下流的男人伤透了心。他叹了口气,忍不住侧过头去蹭了蹭金钰的耳朵,表示安慰。
这狗狗般的动作虽然幼稚,却让金钰流了泪。

清洗过後,何大志又跑出去给金钰买了药来,给他搽上,裹进被子里放在床上。
金钰此时完全放下心来,只想睡觉,又见何大志一副忙里忙外的样子,怕他粗手粗脚地弄出些声音来吵自己安眠,便道,“大志,你还张罗什麽,一起过来睡吧”
何大志脸红红地拿著金钰的裤头说,“大哥我把你这裤子也洗洗吧,要不明天走的时候穿啥呢”
金钰想想也是,便由著何大志去了。

等何大志快手快脚把金钰的两条裤子洗了晾在空调下,回过头再看床上,金钰已经睡得跟个死猪了,微微打著鼾,整个身子裹在被子里呈一条状,微微蜷著,像小虫宝宝一样。
大志咧嘴无声一笑,悄悄走过去,坐在床头细细看著金钰。
金钰虽然不丑,倒也没有多漂亮,不过就是个清秀而已,但在何大志的眼里,那眉眼、鼻子、嘴巴怎麽看怎麽秀气,都赶得上自己的女朋友了。
他忍不住伸出手来摸了摸金钰的脸,也没有反应,便放心地从眉毛到眼睛再到鼻子摸了个遍,最後停在嘴唇上徘徊不断。
肉肉的唇随著指尖的按压挤来挤去,泛出些血色来,更显粉嫩。何大志心跳如擂鼓,眼前一阵阵地发著黑,哆嗦著把手指尖按压进金钰的唇里,抵上细细的牙。
那灼热的濡湿感像硫酸一样,烫的何大志手一缩,抽了出来。看著指尖那一点点水色,他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金钰的味道吗?好像不是很明显。他大著胆子又把手伸了过去,这次,手指在嘴唇内外、牙上逗留徘徊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抽回来,放进嘴里吸吮。
这就是金钰的味道啊。
何大志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第二天,等金钰睁开眼,就看到何大志坐在凳子上乐呵呵地看著他。
“傻笑什麽”金钰打了个呵欠,就想找裤子。嗯,後头感觉好多了。
何大志忙把他的内裤外裤拿过来,一边帮著把金钰的腿抬起来塞进裤管,一边讨好地说,“我刚给你买了点早饭回来,就是白粥,你那後头没好,得吃这种流质”
金钰半眯著眼,任何大志把自己抱著站起来,提好裤子系好扣子,才懒洋洋地说,“我不喜欢白粥,一点味道都没有”
“就点咸菜”说著,何大志就拎了几个塑料袋过来,一袋子的白粥,一袋子的咸菜,还有一袋子的小包子。
金钰瞪大了眼,斥道,“怎麽把粥放塑料袋里啊,这怎麽吃啊”

何大志一愣,以为他怨没有碗,想了想,便两手一捧,道,“要不你就著我的手吃?”
金钰嫌恶地瞥了眼,“不是,那塑料袋都不干净,粥都被污了”
大志尴尬,想著果然是有文化的,知道塑料袋不干净,哪像自己这种粗人,随便什麽东西都能下口。
他小心翼翼地陪著笑脸,“那要不,你就著我的手,吃中间那块,四周贴著塑料袋的我吃?”
金钰刚想骂他蠢货,就见何大志那可怜兮兮的笑容,心里一动,想这是个难得的好人,昨天晚上也算对自己有恩,便缓了脸色,拿起塑料小勺,就著何大志的手吃了起来。

何大志个头虽然矮,但是四肢粗壮,尤其是手大脚大,捧著一袋子粥也不嫌小,衬著金钰喝粥的脸,让他顿生一股错觉,好像自己是个饲主,而金钰就是自己养的一只坏脾气猫。尽管喜欢哈人挠人,自己还是放不下,感觉有些犯贱呢。
想著想著,他就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
金钰抬头瞥了他一眼,只觉得何大志笑起来更显得傻了,以为这傻子在笑自己呢,便恼起来,勺子一扔,道,“我不吃了”
何大志瞧他吃的也确实差不多了,便把袋子抖了抖把剩下的粥全灌自己肚子里了。

吃完了,抹抹嘴,才问他,“那啥,你今天还去学校嘛”
金钰想了想今天的课好像都没甚要紧的,便说,“我回家”
何大志便跟护著自己十月怀胎的老婆一样护著金钰回家鸟。

一路上,金钰心情好,话也多了起来。倒是何大志不知在想些什麽,有一搭没一搭的应著。
金钰有些不满,终於忍不住吵了他,“喂,你傻了吗?我跟你说话呢”
何大志抬起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金钰见他神色有异,便停下脚步,只听大志问道,“你要跟你那个男朋友分手吗?”
金钰脸色难看起来,一声不吭地往前走去。
何大志忙跟著两步拽住他,“你觉得我咋样?”
金钰吓了一跳,心道这小子别是有什麽花花肠子吧,古怪地回头瞅了他一眼,含混道,“挺好的啊”
“那你觉得我女朋友呢?”
“也挺好的啊”金钰放下心来,想必是想给他们俩的关系参谋参谋吧,可人家关系稳定和谐的很,自己倒是惨得一败涂地徒留一个破败的屁股,怎麽好再多说什麽?
金钰想了想,道“你也别问我什麽意见了,看你自己的心思吧,喜欢就是喜欢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他不过是随口一个敷衍,哪知道倒成了後来何大志下定决心的关键句。

到了楼下,金钰就没打算再让何大志上去了,他只想自己一人待著、躺著,好好理清、斩断对白威的龌龊心思,那就是一人渣。
看著何大志憨呼呼没点多余心思的眼睛,金钰有些不忍,没想到,自己有难了,能靠得住的还就这小民工。谁说民工都是些干瘪猥琐大叔呢,也有这样纯真义气的好孩子。
他拍了拍何大志的膀子,憋出一句,“好兄弟,那个钱等我明儿去学校还你”
“哎”何大志嘴上应得爽快,可身子就杵在楼底下动不了了,痴呆呆地看著金钰走进去、上楼、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

他微微地搓了搓手指头,好像还能感受到昨天晚上金钰穴口的柔嫩触感。
说完全没有起二心那是不可能的。尽管对何大志来说,那个地方就是肛门,只起到一项最基本的日常生理功能,但是对他眼里的金钰来说,那个地方不仅仅是个肛门,而是一个男人像女人一样用来承担另一个男人的性器。金钰在他眼里也不仅仅是个男人了,尤其是昨天晚上,大志有种错觉,自己怀里是一个被无良流氓骗了感情又骗了身体的傻姑娘。
当他把金钰洗干净抱上床的时候,何大志清楚地看到他红涩微肿的两眼,让人心疼。霎那间,他很想紧紧搂住他,告诉他不要伤心,没了那个流氓还有他。可何大志不是没有脑子的人,他清楚眼前的人其实并不是一个弱质姑娘,也清楚自己和他的关系,别说是个男人,哪怕真是个姑娘,他也不敢凑上去多说什麽的,毕竟,自己是什麽样的人自己清楚,怎麽配的上人家,人家又怎麽会看得上他。


金钰一扭一拐地走了两步楼梯,就後悔了,应该把何大志叫著,让他扶著自己上楼才好,毕竟不比走平路,万一摔下去了怎麽办。
正纠结著呢,从楼上走下两个高个子男人来。
金钰抬头一看,整个人就僵住了。
可不就是白威和表哥嘛。

白威一见金钰,脸上闪过道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直直就站住了。倒是表哥露出些急躁担心来,一把扳过白威,!!!地跑下来,拽住金钰,一张嘴,唾沫星子就上来了,“你个臭小子昨天晚上跑哪去了?也不打个电话回来”
金钰感动地鼻子都红了,关键时刻,还是自家人会担心自家人。相比下旁边的白威,金钰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我,昨天晚上在学校上晚自习来著,所以就睡在寝室了”
表哥的脸色这才缓了下来,扯著金钰就往回走。金钰被扯地连带下身都疼起来,又不敢多说,生怕被表哥发现自己的龌龊,但脸上偷偷地扭曲还是被白威看了个一清二楚。

白威拍了把表哥,道“上去开门去”,顺势把金钰的胳膊肘接过来,牢牢攥住。
金钰刚要挣扎,就听白威在耳边低语,“昨晚跑哪去了,急死我了”,说著,手就抚上他的屁股,“这里还好吧”
金钰心里泛著恶心,推了两把推不开,又不想和他多言语,正烦躁间,就听表哥在前头急吼吼地,“白威你个骚人,不要骚扰我表弟”
白威一僵,手慢慢从金钰身上滑下。
“怎麽这麽说呢,我也把小钰当弟弟看呀,要不昨天晚上陪你等了一晚”

金钰暗暗吃惊,没想到白威昨天在家里头等了自己一晚上!这说明了什麽?难道白威对自己还是有心的?可他的臆想下一秒就被表哥打得粉碎。
“你少放屁,昨天晚上霸占著我的床睡得震天响的是谁?”
白威尴尬地笑笑,偷瞄了眼金钰。只见後者暗暗磨了磨牙,偷骂自己犯贱,白威是个没心肠的人,怎麽还看不清自作多情呢。

白威一来觉得自己那天晚上做的确实过分,毕竟是好友的弟弟,二来对金钰还是有点意思在里头,所以算是为了补偿,天天趁著他表哥不在家的时候舔著脸过来。
金钰被真的伤到了,心里头恨他,可面对白威的讨好,老又冒出些迤想来。整个人便在这恨与不恨,喜欢与不喜欢之间徘徊著,难受著。
为了下定决心和白威断掉,金钰找上何大志,让他陪著自己回家,顺便演出戏。
不意外的,白威准点儿等在金钰他家楼下,一瞅见回来的不是一人,笑淫淫的脸就沈了。

金钰看著白威那样,心里就生出些痛来,一抽一抽的,话说,这人还算自己的初恋呢,虽然恋的很糟糕。
他一把搂住何大志的脖颈,故意冷淡地,“那个啥,我有男朋友了,你以後别缠著我行不?”
白威冷笑一声,“怎麽,这不怕被家里人发现啦”
何大志一听金钰这麽说,就知道眼前这人大概就是伤了金钰他心的那个流氓,心里一激,带著脑子两边太阳穴都开始突突地跳动。

金钰沈浸在自己和白威的悲伤世界里,没发现大志的异动,
他呆滞了一下,道“我实在喜欢他,能瞒多久是多久,瞒不了了再说呗”
“你这话说的好听,怎麽我们俩好的时候不这麽说?你根本就不喜欢我,就是玩玩的吧”
金钰怒起来,“你他妈好意思说我,玩玩的不就是你吗?”
白威心虚,其实顺势走掉这事就结了,承认玩玩也没什麽,况且他本来也就是如此。但他脑子坏了,尤其是看著金钰宁愿搂著一个个子又矮又壮看起来跟个白痴一样的男人,也不肯跟自己好,那啥理智就飞了。
“玩玩又有什麽,这年头男人跟女人都玩呢,何况男人跟男人,难不成你真的想给我生孩子啊”
“你放屁”金钰气的脸都红了起来。
“跟我玩好歹还能让你爽,跟这麽个土鳖,他能让你爽吗?”
白威话音刚落,金钰就听到身边一声怒吼,胳膊被往前一带,只见何大志跟个炮弹似得冲上去,揍得白威猝不及防摔倒在地。

等白威回过神来想反抗,整个人都已经被何大志按在泥地里又揍又踢,掀起阵阵飞扬尘土。
好歹他也不是吃素的,没两下就把何大志给揍倒了。何大志虽然壮实有力,但一向老实,论打架技巧,肯定比不上白威,很快,他就被白威揍得喘不过气来,只能死死抱著他的小腿不松。
金钰本来见两人打得厉害,心里害怕,也不敢上前劝架,可愈见何大志被揍得可怜,白威那一拳拳实实在在地捶在他背上,!!的,听的他心里发虚。
“别,别打啦”
白威揍得兴起,一方面恶心这土鳖搞自己的人,一方面也想在金钰面前显示到底谁比较男人,根本就听不见他那细若蚊音的劝架。

金钰见白威不理自己,打得愈加欢快,何大志整个人都趴在地上了,便稳了稳神,终於决定冲上去拉住白威。
“操你大爷的,让你别打了──”
白威动作太猛,一个没收住,手肘正好捣在扑上来的金钰脸上,疼的他一句话没吼完就捂著腮帮子蹲下来了。
白威吓了一跳,赶忙停手跟著蹲下来,捧著金钰的脸,“乖乖,让哥看看,打哪了?”
金钰松开手,就见他撇著个沾血的嘴角,哭丧著脸,咒骂著,“操你大爷的死白威,把老子嘴打破了”
白威想都没想,嘴就凑上去,当著何大志的面舔起了金钰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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