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8月14日星期日

雄炮炼狱

第一囘:梦中的鬥穴

深夜急行的列车,巨轮隆隆。穿过了一片幽暗的山地之后,皓月照进了窗边。虽然是一路疲惫的我,竟因爲日夕的思慕酣酣入睡。朦朦朧朧,一场春梦燎原。这里面有我,有他,还有我的父亲。我梦见一个熟悉的农舍,一个白纱帐子,一片烛光微明。帐子裏摇摇晃晃,吱吱吖吖,黝黑壮硕的他伏在父亲的身上,大汗淋漓。一个翘挺的圆臀高高举起,臀的弧綫在柔和烛光的掩映下显得格外秀美而刚阳。一双有力的壮臂牢牢钳住他的虎腰,扭着两片结实臀肉,上下耸动。只见他羞涩的肉穴气喘吁吁,在颠簸中一张一弛,像被无形的铁链子死死套住,不能自拔地沿着一根粗硬的大屌重复滑行。一圈浓黑肛毛包裹住粉嫩的屁眼,在插入和抽出时噗噗、噗噗地闷响,混杂着男人剧烈运动的急速呼吸,强烈地刺激着我的官能。。。才二十出头平日沈默憨厚的小伙子,做爱的时候是那麽俊美,那麽爷们,只会闭着眼睛发出啊、啊的低沈呻吟,就好像以前一样。父亲平时像野兽一样,喜欢从上向下衝锋廝杀,把他完完全全地佔有。今天却少有的那麽温柔,那麽细腻,好像要提供一个舞臺,用一个仰卧体位从容地挺插,把这个俊帅男人的情慾,淫荡露骨地分享出来。我钢硬的大屌充血了再充血。于是从漆黑中伸出一对手,贪婪地抚摸着他的背,又转到他胸前,捏他的乳头。他的乳峰尖尖挺起,我觉得越捏越来劲儿,越玩越爱玩,顺势抓他壮厚结实的胸肌,大力地抓、捏、揉、撚。虽然是梦,感觉他的健美肉体是那麽的温暖而有弹性。他果然来反应了,被我玩得啊~~啊~~啊~~的,激越难收。他知道是我,他想要我。。。不知道什麽时候,我整个人抱住了他,他丰美男体的弧綫被我的身体紧紧包住,像一条鱼弓起身子,準备被我钓获。我的屌晾在他们交合処旁边,那一大片粘糊糊的淫水很快把我的下面也濡湿了。我开始吻他的颈,吻他耳朵,吻他的头髮和腮。他转过头迷迷糊糊地看我,我猴急地亲他,强迫他蛇吻,他没有反抗唔唔接受了。在同一时间,我取得了控制他屁眼的据点。一股猛烈热风注入我的硬屌,它英挺地抵住他那和父亲缠绵正欢的肉穴,我借用自己身体的重量毫不犹豫地挺进,逼开他的肛门。那门缝儿,因爲交媾良久已变得异常柔滑。我好像霸主降临一般,所向披靡,一步步进逼他的绵软花心。肛门的括约肌和直肠壁强大的压迫力把三个男人的肉体锁住,紧紧融合一体,然后我开始一连串狂热而密集的砲攻,啊啊~~~父亲和他都一起叫了。。。。精液,许多精液,在我们身上流满了精液。先是父亲在他体内射了一道浓浓的白浆,瘫软的屌满足地滑了出来。然后是让他射。我把他的臀褶擧得更高,一面拍打他结实的翘臀,一面抱着他、吻他,一轮深深的狂插。不知交合了多久,他终于在强吻中被我操射了,而我还意犹未尽地在他后面耸动抽送,操得他连连跪在地上向前趴行,被父亲搂进怀裏。。。这时候父亲的大屌囘勇了,执意强攻进来,就在我们爷俩的攻防战中,我竟被他已沦陷的肉穴出卖了,因高潮失守的精液缺堤激射,直灌花心。我在慾火烘烘的梦境中,大声地呼喊他的名字,"浩...!"第二囘:儿子玩爱玩爷们的穴浩哥哥,我就这样叫他。这个我心爱的男人,已经快三年没见他了。他今年该快二十五了,比我大足足7周嵗。因爲烽火我离开了老家,参了军。在这个今天不知明日生死的年代,爱情变得狼狈和短暂,但是我心裏一直很想念他。浩其实是一个战败军的伤员,是父亲从战地裏亲手拉回来的一条性命。在父亲眼裏,浩是他的另一个儿子,是一个可能甚至比亲儿子还亲的儿子。父亲是一个庄稼汉,一年到晚的农活,能吃能睡。据説年轻的时候救过一个日本军官的命,虽然村裏头有很多人对这件事有诸多看法,但是村裏头号多人都被抓走了或者不明去向了,而我父亲却可以安然继续在地裏过日子,大概是同一个原因

本来父亲有过一个媳妇,但是生我的时候流产死了。父亲一直到我10多嵗前都没有谈这件事,

不知道是因爲流产这件事怪我,还是觉得我没有娘觉得我可怜。。。 
一直到浩的出现,父亲不再娶的原因,或多或少才开始明白。。。父亲是个典型东北汉子,高高黑黑壮壮。宽大的胳膊和胸肌,还有大大咧咧的一排腹肌。小时候站在地裏看他,就好象撑得起天的巨人一样。父亲也算是一个粗汉中的美男吧!粗浓的两行髩毛把脸蛋映得分外俊朗,腮帮子还有一圈总是去不掉的黑胡渣子。我遗传了他粗眉和囯字脸,还有明显的兜风耳朵。 
家裏没有女人,人口稀少,我很小就下田帮活了。农忙时大热天,他就赤着身子田裏忙活,有时: 
候干脆什麽也不穿。在大片大片的麦地裏,只有无际的穗浪和蓝天。有时候甚至把我身上的衣也
脱了,爷俩赤裸裸在田裏奔走。累了就在小河边洗个澡、父子躺在树荫裏搂着睡。 
还小的时候,我见惯了父亲高硕壮大的躯体,并没有特别的感觉。
但是回想起来,父亲在我面前的裸露,多多少少是有意的。他大概不以爲得我还会记得我们第一次穿越情欲的界线是在什麽时候了。 
那一次,我们如常裸着身子割麦,父亲说麦杆子把他弄痒,我说哪裏痒呢? 
他把鼓圆的屁股撅起,用手指指屁眼。那时我第一次那麽贴紧看父亲的屁眼,哦,又皱又黑,周边长了许多毛。但是,从这下流的角度看去,前面挂着的一对圆蛋和一根大屌就带有不寻常的挑逗性。这是雄性进行肛交的体位。"舔一下"父亲说。 "嗯?。。。" 
"爹痒,舔一下爹" 

"哦。。。" 我只是犹豫了一下,就"自动"地把目标理解成他的屁眼。
屁眼没洗过吧,怪賍的,但是也不臭,咸咸的有一股腥臊味。我于是自发的把舌头伸进去,用舌头推开括约肌,钻入肛门。 
父亲还是很爷们的啊啊地叫,让我把手抓住他的屌。我不会,但是发现屌变大了,而且变得很刚硬,我很惊讶。。。
我继续舔,傻傻地问:"这样好些吗?" 
大概父亲也没有想预计过儿子可以带给他这种愉悦。他意识开始模糊了,"嗯,嗯。。。好,儿子"的咕嘟几声。 
烈日下,云影缓缓地掠过麦田,一个健硕男人和一个少年被晒得通红的肉体,开始尝试用不寻常的姿势结合。

那个下午,我们重复地进行舔肛,重复触摸着对方的各个生殖部位。我已经不再害羞了,甚至不管他有否说痒,有时候只要他我看见他结实的翘臀撅起,心裏痒痒我便会跑过去,扒开他屁股开始舔。 
口水湿润过的肛门,分外鲜嫩,我好像越舔越爱舔,舔上癮了,也可能是因爲喜欢上聼男人悦乐的声音?
父亲后来换了一个体位,干脆躺在地上,大腿两边打开大大咧咧地屈向胸前,这样把屌、睾丸和屁眼,同时向我正面打开。只见他满头大汗,胸前和腹部的肌肉一起一伏,本来非常阳刚的他,
似乎真的在渴望什麽,才用这个下贱的的交合姿势,吸引我继续刺激他的肉体。我已第一次见到这样飢渴的父亲,也是第一次发现男人的肉体可以有这样的需求,可以这样吸引。
"爹也给你舔" 
"哦"我无所谓地回答。
那时候我才13、4嵗吧,虽然最终没有高潮,但是却确实第一次体验了性爱的欢愉(这是后来才知道的)。 
我和父亲两个各自欣赏着对方的身体,无意地进行了一次69。虽然是一个很大胆的性交姿势,但我并不知道自己正在和父亲做爱。父亲当时也没有要和我进一步肛交意思,所以一切只是很自然的显得像父子间亲密的遊戏。 
于是我把屁股跨过父亲的胸前,把屁眼正正坐在他的嘴上。他同时把屁股尽量擧高,让我能叼住他的蛋蛋和舔他的屁眼。
父亲满脸的胡渣子,刺得我屁股痒痒的。他舔我肛门时显得十分兴奋和激情,速度和力度也很惊人,几乎真的把舌头也伸进去了,我学着他"啊,啊。。。"的随便应和了几声。 
然后又把我的屌绕过睾丸向后弯,用嘴大力地啜咬我的龟头,发出咀~咀~的响声。我很惊讶,原来父亲可以和儿子这样玩,而且父亲也好像很热衷此道。父亲的屌太大了,又粗又大,又硬又丑,我害怕不敢吃,勉强从侧面啜他的龟头,没想到刚一会儿,父亲就"啊啊~~,丢了。。。"地大叫,我含着他的阳刚正想囘头看他,感觉他的大屌抖震几下,一股一股又热又咸的稠奶射进了我的嘴裏。父亲按着我的头要我吞下。。。 
射精之后的父亲,躺在地上,出乎意料的把我抱住,压在胸前,亲我的脸蛋和唇。我很讶异,父亲爲什麽要亲我呢。
我口裏其实还含着父亲的精液,没有完全吞下。他又吻我,甚至把舌头伸了进来,精液就穿流在我们父子的嘴裏。 
只是短短几分鈡,这时候我发现父亲的大屌竟然又硬了。 
他用沾满精液龟头在我的肛门前划了一圈,然后又好像弹弓似的来回敲打,笑嘻嘻地说"还痒吗?" 
我说"不痒啊,爲什麽?"。。。 那天开始,我和父亲除每晚都在炕上抱睡,有时候还会互相舔肛。我觉得父亲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雄性美,开始不知不觉沈沦在对他肉体的依恋中。 
然而,我一直不知道排粪的肛门其实是男人之间的性器,也不知道它还可以有更亲密的用法,直到有一次
第三囘:色诱的猎物 
九月的残暑渐渐消退,在田埂边上的树荫下,多了一丝凉快。父亲刚过了33岁,
" 正是英爽精悍的壮年,在麦浪的掩映中,甚至有一种阳刚的威武。从侧面看去,
胸肌陡峭地挺起,两片圆实后翘的臀肉雄浑带劲,前面一根大屌儿肥硕粗壮,也很神气。 
日积月累,我已经习惯了和父亲裸呈相对,但是很奇怪的,我并未因为父亲故意
的挑逗而发展到要和对方真正做爱。而且,到此为止我没有因为父亲勃起过。。。 
爷俩还是当是家常便饭似的,差不多每天在麦地裏玩对方的屁股。我对于这种遊戏,一开始并没

有多少戒心,因为咱村下田裏的多是男人,看见爷们晃着屌儿在地裏遊转并不稀罕。 
然而稀罕的是,原来父亲跟他儿子玩上,是另有目的的.
后来我发现,我们之间这些亲密的肉体遊戏,原来是父亲故意要做给别人看的,
  也就是他真正要勾引的物件。。。 
那一天,老样子,到了父子俩玩那玩意的时候。他趴在地上,卖力地撅着屁股让我舔他屁眼。 
两颗可爱多汁的蛋蛋,裹在睾囊裏好像一对藏匿已久的小兄弟一晃一晃,引诱我咬上一口。虽然是

个很下贱的姿势,但是从后面看去,字型的背肌和两片臀肉的完美流线,更加突出,非常养眼。
就在我舌头细细狎玩过他屁眼要啜咬他蛋蛋的时候,忽然从他岔开的大腿缝中,瞥见远远一个青年

小夥的身影。 
我心裏蹦了一下,不自觉的转过了头,用父亲的躯幹和屁股遮掩自己的脸 "  那是谁呢? 一种下意

识的羞耻感掠过脑际。
"怎么了。儿子,继续啊" 
父亲回身看了看我,又望了一下麦地前面, 若无其事"呵呵!"一声,我甚至感受他汗水迸流的身

体明显兴奋地抖动。 
"哦,那个。。。没事,给爹继续舔吧!" 
这时候他姿势换成双脚跪地,上半身就那样挺起,并且开始用手玩弄自己的乳头。
我可以肯定,他的大号粗屌正大模大样地向那个小夥高高地勃起。 
于是我的大脑很快的又被情欲的激素重新支配。我一手捏住他两片肥美的臀肉, 卷起舌头形成剑

瓣,开始对他的屁眼发动攻势。
父亲肆无忌惮的啊啊大叫起来。。。  " 好,好儿子,好~。。。幹得好,,。。。爹就喜欢。。

。啊" 
平时宏浑沈厚的声线似乎也故意提高了,在急速的呼吸中混杂着一种恣狂的淫荡。他大力地擼着自

己的肉棍,屁股迎合着我的舌头攻势。 

两个人折腾了大概二十多分锺。
父亲微微张开的粉穴突然向内抽缩,我知道又是他要丢稠奶的时候了,于是乘势继续追击,硬生生

把舌尖往裏又挑插了几下,在那个淫汁潸潸的股沟间发出了几
响清亮的"嘘歟~嘘歟~"。
那时他全身猛烈颤抖了两下,大叫:"啊~!儿,儿子,。。。呵!" 比平时还多的稠奶洒落在地

上,和汗水淫液混作一片模糊。 
浑身赤热的父亲,继续"啊啊"地呻吟着身体缓缓崩塌而下,俯身趴倒在地上。 就这样,总算结束

了今天这场多少有点彆扭的父子遊戏。可是第三者的在场,促! 
激了父亲的激情和兴奋,多少让我觉得意外。 
我定了下神,望向麦地另一端,发现那男人还在那站着。这时候的他,竟然也是
全身赤裸,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下面一根不俗的粗屌歪歪地垂着,从他几乎虚脱的表情看来,就

好像刚刚也被人玩过肛门一样。
我和他的四目交投的一瞬,男人伸手搔了搔自己短髮,憨憨地对我笑了。 
他大概二十岁模样,眉目挺拔俊秀,鼻子和嘴唇的比例恰到好处,阳刚中带英气,
兼有一张难得的略尖的瓜子脸,腮颊上一抹早熟的胡渣子。(咱这穷乡没啥好,
就盛产养眼的爷们,俊帅英武的货色差不多随处可见,加上阳盛阴衰,雄风历来已久,男人看上男人眉来眼去并不出奇
小夥子也是堂堂一副壮硕结实的好身材,个子比父亲略小一号,但比起父亲晒得 黝黑的古铜躯幹,他的身体有一种青春的柔和美。 

这个人叫赵挚勇,是邻村德庆叔的小儿子

第四回:野地勇战 

天气渐凉,又是柿子收成的季节。家院裏也种了柿子,橘红的果子挂满一树一树,煞是好看。 从那时开始,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德庆叔的儿子三天没两就会从咱田埂上经过

经常撞上我和父亲活演的春戏。因为有之前的经验,三个男人──父亲、我和他,都不当在田裏幹那玩意是一回事,他在看,我俩父子在玩。但是挚勇还未到加入我们父子遊戏的地步。 
过了几天,没想到父亲竟跑邻村跟德庆叔编了一个理由──因为咱家人口少,希望挚勇可以暂时到咱家帮农活。爷们之间没有什么斤斤计较,德庆叔爽快地答应了。(说起挚勇他爹,又是一个样人品貌身材都一流的好汉子,年纪比父亲大4-5岁一开始,父亲和挚勇好像都预先各有想法:一个把他留下作客吃饭,一个捎来地瓜、醃菜,两家各取所需。父亲见他就成天把他夸个不停,临走时,老让他带上几个家裏摘的柿子,少不了笑吟吟的着抱抱他捏捏他的脸。 
然而,在我看来,我觉得还是我和父亲亲密多了,见怪不怪。相反的,挚勇原本
年纪比我大,虽然之前比较生疏,但是经过这事之后,感觉倒还像真的多了个哥哥。 
如是又过了一些时间。 
这天傍晚,如常吃着很简单的一顿家饭,父亲开嘴说:"天都黑了,勇子,今晚儿就在叔叔家过夜!"
"噢,。。不了" 
"嗯?" 
"哦,是,但是明天才过夜吧,今天没跟家裏说" 
  "没事!儿子" 

"嗯?" 
"你饭吃饱了,到挚勇家裏说一声,行吧?就说挚勇今天帮活累了,留咱家裏过夜" 

"好"  
挚勇憨憨的笑了笑没说话,他甜甜的笑纹挂在俊朴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可爱。再看看父亲,则正在不明原因的乐着,色迷迷的眼睛注视着挚勇一眨不眨。 " 

天果然黑尽了,但是外面有初升的月,路还算是好走。我奔德庆叔的村子去了。


德庆叔头有点秃,但是脸颊轮廓分明,跟挚勇很相像,就是爷们味浓重点。说起 来也够巧的,德庆叔的媳妇几年也因病去世了,所以跟父亲一样,是寡汉。 
甫一见面,他就拉着我说好久没见我了,个又长高了,说着说着就抱了我一个。
又说小夥子,会喝酒吗,我说不会。 
他呵呵的笑了两声,说家裏有自酿的高粱酒,要不要尝,我说天色不早了,喝多了怕回不了家。于是他笑着说给我打半斤,送家裏尝尝。。。 

居然还有那么便宜的事,于是我连连"嗯"的答应了。 
我领过酒瓶子,谢了一通,心情大好地离开。 
月华洒满大地,星斗灿然,这样的景致又与白天的大异,我想,如果跟父亲在这夜色下的野地上玩他屁股,主意也不错(呵呵)。 "

一时兴致,贪嘴的喝上一口:酒是微辣的,但是可以感觉到土酒浓郁的高粱味。
"好喝!"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喝上酒,于是不禁又灌了几口。。。 
摸着回家的路,终于来到咱家的麦田埂子。我这才发现酒的药效开始发作,头飘飘然,脚却是沈沈的,步伐放慢。
看着远处屋簷黑黑轮廓,正要往家裏走去,忽然听到田裏传来一阵男人的呻吟:
不止是一个人,而是两个。其中一把沈厚雄浑的声音,应该是父亲! 
我以为是酒后的幻听,好奇游向麦丛中,但始终未有作声。
清朗的皎月下,只见风儿吹起的麦浪一波接一波低低地荡动,两具肌肉壮硕分明的男体,好像是从刚刚从远古深海突上地面的巨岩,被淡淡的白光勾勒出奇伟的轮廓。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正以奇特的体位交连。这个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亲密体位,是我从来没见过的! 
我在想,这是父亲和另外一个男人在玩吗?但是,他们之间的这个遊戏,似乎又 比我所经历过的更有激情,更有趣味得多。 
"叔,叔。。。啊呵,啊呵!"另一把男人声音叫得更响了,一把富磁性的声音。
猜想定是挚勇哥了。 我意外地成了他们之间的一个偷窥者,我不但没有醋意,反而渐渐明白挚勇之前
所感到的快感。心开始噗嗵噗嗵的跳起来。 

我咽了一口口水,决定再挨近点,偷偷观看他们这一场肉戏! 

父亲是站在后面的那个人。粗大的大腿正面打开,向前弓着,腰带劲地扭动着屁股很有节奏的一下下往前推送。
前面的挚勇正弯着要站在父亲腰间,双手和父亲的手紧紧扣住。他的翘臀因为向后极力撅起看起特别圆特别美,正正对着父亲下面一下一下撞了过去。 因为光线微弱,看不清楚两具男体交连的位置。每次父亲的下面和挚勇的屁股相交,就会发出"噗~噗~噗!"的,好像什么粘 滑东西在廝磨的闷响,跟男人的睾丸和翘臀相撞的啪啪脆响相呼应。
四野无人,只有细碎的风声,两个男人每次亲密的撞向对方,父亲和挚勇都会同时"啊啊"浪叫,毫无忌惮。父亲较低沈的叫声带有威严和征服性,而挚勇的则好像是在卑贱中哀求着什么。 
现在全身赤裸的挚勇所用的这个姿势,是我给父亲舔屁眼时的同一个大胆姿势。
有时挚勇因为身体亲密碰撞,"啊呵~!!"的发出近乎失控的欢叫,这其中的悦乐,大概也跟舔肛的遊戏很相似的,不同的是,此时他舞动着翘圆的屁股毫无保留地直撞父亲的下面,这父

亲的下面一样是感到巨大快感的吧我集中精神,盯着两具男体激烈相搏的交连处 ── 看到了,是真的!父亲那根8寸的大宝贝儿原来一直都深深地插在这个帅小夥子的屁眼裏面。
因为挚勇屁眼裏滑润的淫液慢慢沾满了父亲的粗大的肉炮,隐约反射出炮身油亮 的粗幹。到底是8寸长的大屌儿啊,看它一股狠劲儿整根直愣愣捅进挚勇的屁眼,难怪他叫得那么大声那么欢,不知道是疼多呢还是爽多。 两个男人站着用这个体位激情交合了十多分锺,少不了淫声浪语,此起彼落。
挚勇被幹得渐见不支,父亲则改变了抽插的节奏,从快速短程猛操,改成波幅大起大落的深插。 
"啊!啊~,啊,呵~。。!" 

"喝!啊~,。。。喝!啊~~。。。"  

"叔叔,。。。啊,不。。。不行了" 

"嗯!孩子,。。。叔叔,也,快了,。。。啊,让叔叔射进你裏边!" 

"。。。啊,"  

"夹紧,。。。孩子,啊。。。我日死你!!" 

"啊!!啊!!呵~~!呵。。。呵。。。" 两个男人十指紧扣,挚勇在高潮 的一刹那放声大喊。这个帅小夥子仅仅靠屁眼被操插和前列腺刺激的情况下被幹至射精。 

接着,父亲乘着余势又瞄準挚勇的屁眼狠狠的轰了5、60下乱炮,完全毫不留情。屁眼和肉炮的交合处甚至迸出水花,激情四射。
啪!啪!啪!父亲的大屌儿又如王者长驱直进,将挚勇早已陷落的后庭重重击至崩溃。这个帅哥哥原本坚如铁石的全身肌肉,现在就像被那根8寸屌儿操控住惊惶地颤抖弹跳。
最后那一炮,父亲好像使出浑身力气把大屌儿大力一捅幹进挚勇的身体,仰身 "啊!!啊~~"大叫一声。 
"叔叔,。。。我。。。,又,啊。。。" 
挚勇在同一时间把屁眼高高翘起向后反击, 以第二次高潮结束两个人的肉战。这个最后体位维持了很久。屁眼幸福地包裹着整支肉炮,承接恩露,足足有秒。父亲的屌儿应该把很多稠奶射进挚勇的身体裏吧,8寸长的大鸟,定会把稠奶射得很深很深! 

光是看他们配合得如此合拍,还以为父亲和挚勇很早之前就玩过对方身体──当然,这个可能性是不能排除的。。。之后,父亲并没有立刻从挚勇裏面抽出,而是愜意地抱住他的胸膛前后摇了

摇,然后把挚勇的脸拌过来,两个年龄相差十多岁的壮男在月下很热情亲吻,。。。大屌并没有瘫软的意思,不时蠢蠢欲动地往挚勇的屁眼裏慢慢试探抽送。我那个
帅哥哥"噢,啊~,噢,啊~"的和应这着,好像表明来者不拒。 

不觉月上中天,月辉清寒,衬托着两具刚刚交配过的男体,诡豔凄迷,看着,看着竟有点目眩心惑。我知道自己的屌儿也憋着看得硬了,这就是我对性的启蒙吗? 

我望着那个俊俏且憨笑可亲的挚勇把比我成熟的肉体贴紧父亲,一圈一圈淫糜的幻想从他们的交合之处向我飘来。我好想也抓住挚勇,好想由我替代父亲抱着他 位置,好想知道在挚勇的热热的身体裏是怎样的。。。我这样想着,意识到男人和男人,脱了裤子之后还有别的关係,别的身份,别的遊戏方法。 
十分锺光景,那夜色苍茫的麦田裏,果然又开始听到一阵阵男人做爱的呻吟。。。也不知道酒意完全过去了没有,我咽了一口口水,兴致盎然地看下去

第五回:夜袭哥哥的操守
父亲虽然是个没有文化的农家汉,有些方面还让我觉得他挺过人的,以至于说要佩服他。 
简单来说,他有一种可以吸引其他雄性的魅力(特别是年纪较他小的帅小夥子)。
这种魅力,来自于我也多少承继了的爷们脸蛋儿和耐幹的体魄。这些当然是勾引
其他男人的重要本钱。

另外有一点特别之处,是那些跟他玩过幹过的人都知道,父亲有着8寸长的粗大屌儿,性欲和耐久力都很惊人。这是做爱时征服男人的工具。 

在我开始被父亲慢慢引向性的启蒙之前,父亲如何解决平日鰥居的性饥渴,真是不得而知。但从现在的情况看来,父亲以前一定也有着当频繁而不羈的性生活──这个,从最近父亲和挚勇好上了之后就可以推想而知了。
自从那晚在野地上肉战之后,挚勇哥成了咱家的常客,甚至家裏的一员。白天,
幹活利索,能吃能跑。那俊脸蛋儿上总是挂着一抹憨憨的微笑。 
父亲把他留在家睡,一周能留上4-5个晚上。他们原是叔叔和侄子的辈分,关係因为肉体的交合而亲密,同时也是通过肉体的交合维持。在此蜜月期间,激情!
和频繁的做爱成为交往的货币。父亲扮演着侵略者,而挚勇则明显享受着这种姦淫。 
我偷看他们做爱,已经成为了自己性启蒙的一种延续。 

入夜,灭了灯,两个壮爷们就会特别缠绵的摸着屁股,到麦田裏搞那犁庭锄穴的事。  有一次,餘兴未尽的父亲,竟然还吃不完,兜着走:父亲把挚勇大腿交叉绕在虎腰自己上,同时大屌儿顶天立地插着他肉穴整个人淩空抱起,捏着玩着屁股操着回家。两个爷门就用那么个大胆的体位,一面亲嘴一面交欢。挚勇的屁眼从来就不是父亲的对手,"嗷嗷嗷~"的连连春叫,从大老远叫回家。爷们一壮一少睡上一张床,少不免一番翻云覆雨,嗯嗯啊啊的恩爱上半个夜晚。
第二天,只见两条赤裸男人的健硕肉体倒躺一起,爱液淫水湿满一床。(我这顶2 ) 

  
多光看的第三者,晚上过的特别不是滋味)以一天就能射上2-3次来计,挚勇这个帅哥哥的屁眼和肠子裏,绝对少不了每天父亲大肉棒子给他往裏喂的稠奶。
性交后的挚勇,确实有一种特别吸引人的阳刚美。或许这么说吧,他让我知道,我要是能上了他这帅哥哥,我就可以更加男人了。 
又有一次,我见过刚睡醒下床的挚勇,夹着屁股走路,湿溜溜的屁眼因为包不住被注的精液而外溢出一道道稠奶。我发呆对着他的菊花直流口水。那个明明是被姦污过但又故作矜持的样子,还真拿不准他是否存心在勾引我。我心裏想,上了床你就是母的啦,嘻嘻! 
与此同时,我跟父亲之间,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因为挚勇的出现,差不多完全满足了父亲的性欲,父亲再没有像以前那样要求进行遊戏。对我来说,父亲的健美 壮硕的身体确实很诱人,但是有一种什么东西在脑裏支配着我,我既想亲近它,也想保持一种距离。 
相反,挚勇的肉体,就像蹦跳的野马般充满了年轻活力,还有他在做爱时摆出各种求欢的淫荡姿势,一天一天,慢慢地成为我靡靡幻想的潮汐。挚勇叫床的声音和父亲在床上在田裏的恩爱、还有他那个每次被操得很美很湿软很松滑的欲穴,所有的一切都非常强烈的刺激着我的情欲中枢,可以直接让我兴奋勃起。 慢慢的,每当我偷看父亲和挚勇做爱的时候,我都只注视帅哥哥的肛门、屁股。
父亲只不过是这台春戏裏头一个半透明的配角,负责用"夥计儿"让发情的挚勇获得肉体解放和高潮。而挚勇同时成了我淫想的容器、诱姦的猎物。 
这一天,意外的事来了。。。 
邻村有一户亲戚修房子,要帮活,当时父亲拍拍心口就答应了。 
原来只是答应2周的活,没想到因为一次担运重活儿,意外把腿和腰都摔坏了,痛得差点晕过去。为了治理只好安排在亲戚家休养。我虽然担心,但看过父亲伤势后,知道并没有想像的严重。我成了咱家的寨主。
本来这件事挚勇也应该听说过,没想第二天,人竟跑咱家裏来了。
"哥,你?" 
刚一进门,就看见他多少有点焦虑的样。 "你爹我昨天看过了,还好啊。。。我是来报平安的
"哦!。。。"原来挚勇不知道我已经见过父亲,因为担心特地来告诉我。"勇哥哥,爹还好,我知道"我笑了笑,同时不自觉地摸他的脸蛋儿。这个比我大上5岁的男人,还真搞不清  
是个少年还是个汉子。一个少年调戏一个汉子,我还真够拽。
仔细看,他长的还真是一张标緻俊美的脸,特别是那对明亮乌黑的剑目,两道浓眉和有个性的单眼皮,完全是可爱的童颜。难怪父亲见了喜欢上他。
"哥,天也不早了,就咱两吃个饭吧,我给做!" 

"嗯" 

"。。。"我心裏咕嘟了一下,来了个想法。"要不,哥,今晚你留这过夜,陪我睡?"  我竟然那么斩钉截铁地说了这种话。 挚勇这时候好像吃了一惊,脸微微红起来,最后还是笑着说:"哦"。 
我就知道,挚勇会答应我的。因为,这么些日子,我一直跟父亲一样,一直色迷
迷地注视他,一直喜欢着他这个哥哥,一直偷偷看着他做爱。 
"嘿,小傢伙,还楞着,做饭啊!" 
"呵呵" 

到了该是灭灯的时候了。 性情忐忑之下,我竟然该死直接爬自己创裏去了。 然后胡思乱想,辗转反侧,心裏净是挚勇可爱的胸脯啊,鸟儿啊、蛋蛋啊、菊花! " 
啊。。。
我终于鼓气色胆,爬下床,摸到他睡的一个屋。 

"哥。。。哥。。。" 

"嗯。。。" 
原来他也没有睡着。
"我。。。" 
  "说呀" 
"哥,。。。咱睡一块吧" 
"。。。" 
"嗯。。。" 
" . , " 听到挚勇这句一话,我的眼睛热热的赤红起来,差一点兴奋得掉泪,但是又不敢告诉他,我的屌儿早就想着他想硬、想疯了,而且我这色鬼当时是赤着身子跟他说的话。
才刚上床,一根热热的硬东西"嘣"的弹到我腰上 - 好傢伙,哥哥也真是个会装的骚货,不但身上没穿,而且之前都已经在发情了,嘿嘿,色兄弟啊。 
我第一次抱住赤裸裸的挚勇暖暖的身体。也不管了,一股劲儿把他的头勾了过来,先亲亲这个帅哥哥。
我抱着他的脸就又舔又咬又吻。和他的唇相接,一股强大触电感流向身体,但是跟父亲的吻完全不同,很爽。 
接着吻他暖暖的颈膊,听他享受地"嗯~嗯~"叫着。
在床上,我本能地变成野兽。手在黑夜裏乱抓乱摸,寻觅要进行侵犯的猎物。我往下亲啊亲啊,越过他两片骄傲健美的胸肌,来回亲吻、啜咬,终于如愿吃上他的奶。那两颗宝石般的乳头虽然在漆黑中看不见,但是口感是那么富有弹性,美味可口。我故意用短硬的头髮刺激他的胸脯,牙齿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的轻咬,再贪心地啜了又啜,爽得挚勇哥头直转着,乖乖的"嗷嗷"叫。 
手摸着摸着,摸到了他已经超硬的屌,屌儿不算太大,但大概也有5-6寸长,玩起来倒有一股青壮年的热血劲。  我转移阵地,嘴套上了挚勇胯下的屌儿马上"唏唏吁吁"的用舌头好好品尝它,挚勇还长着包皮,我就用舌尖撩起包膜,轻轻地一下一下用牙咬他完全充血的龟头。
另一方面,被我压在身下挚勇也握住了我的大肉棒子準备用嘴伺候我,似乎很惊讶地说:"弟弟,你。。。就那么大啊...?!" 
"唔!呼。。。"我含住他一颗蛋蛋,扭过头说,顺便把他搞得噢噢爽叫 - 经
过父亲的调教,这些玩法已然驾轻就熟了。 
我的屌儿确实没有父亲8寸的长,但是我勃起后直径1.8寸的傲人粗旷,却可以证明这门大炮的爆炸威力。
等他很美的用嘴套上了我的屌,我挺起屁股向下操。随着屁股上下轻快舞动,身后"嗷,唔,嗷~~"的传来像喉咙作呕的呻吟。
接下来我嫺熟地用手指一根一根的玩起挚勇的穴。到底我是很会玩父亲的穴的,也非常爱玩。明显的挚勇的屁眼要比父亲的更软滑、更敏感,刚玩起来,就浪叫不止,我听得更爽。 
两个人还没有开始真枪实弹的上阵,已是满身大汗,血脉沸流。 
"嗷,呼,呼。。。弟弟,。。。别。。。别弄了,。。。哥,快受不了了" 
这把甜死了的充满磁性的声音,我听了心直喜欢。
"你,。。。快进来"挚勇声音充满哀求。 
"哦,~~哥哥,怎么进啊"我淫邪地说。 
"。。。用,这根。。。"挚勇脉脉含情,用舌头和嘴刺激我的马眼和龟头,表
达渴望交欢的情意。"。。。插进哥哥裏面吧" 
"哦,。。。不是已经在插哥哥的嘴了吗"我佯装着纯情,拌开他可爱的菊花瓣儿,手指往裏绕。 
"啊呵~~"被玩的阳刚男人就是帅! ! 
"啊~,不,。。快,拿你的大~鸡鸡,。。。插进哥哥的屁眼。。。" "哦!不过刚不是说我的很

大吗。会很疼哦。。。" "没,没关係,。。。哥哥撑得住" "嘿嘿,哥哥。。。" "嗯?" "。。。没

啥,。。。哥哥,嘻嘻" 
黑夜中,可以清楚感觉到,挚勇兴奋忘情地啜吮着我大肉棒子上的大蘑菇,好象贪恋着一样稀世宝

贝,又好象要拿出一样能令他无比欢慰的恩物。 
我回过身亲他,两人呼吸都更急了,空气中充满即将爆发的激动。 
"弟弟,你这样进来吧" 他说着,曲着身子伏在床上,完美紧翘的美臀以30度角向后撅起。然后要

我用手两边捧支撑着他的虎腰。虽然几乎看不清,但是我手中却清楚传来挚勇的体温和肌肉的振颤


这是一个爷们不会轻易摆出,跟狗一样非常下贱的交配姿势。但是这于我和挚勇,
正正代表着一种亲密新关係的开始 - 我要成为他的男人。 
此时我粗大的屌儿已经张牙舞爪,坚挺如铁,有如蛮牛随时破闸突奔。然而,我从父亲哪,也学会

回来一个要点,就是和男人玩的时候不能操之过急:要该给的时候不给,不该给的时候给,玩到下

面的男人跪着求饶乞降,才算赢了这场仗。 我深呼吸了几下,把屌儿不偏不倚坚挺地落在他两片

健美臀肉中间的股沟中。挚勇的菊花四周意外地长满了浓浓的黑毛,当我把大肉棒子空降后,炮身

的阴毛挤压着他粗悍的肛毛,"淅沥~淅沥~"的,互相磨研出清脆悦耳的音色。就这样,我故意在

他的的后面摇旗呐喊了十多分锺,他连连"啊~啊~"地叫着,无可奈何,甚至都快要施用脏话催我

快插进去。挚勇酥软的菊花因为之前的口水和因液滋润变成了水声潺潺的水帘洞,又因为用手指仔

细玩过,大大降低了反抗性。 我用直径近2寸的大蘑菇顶住他这个结实坚臀中唯一绵软柔细的幽洞

。说实在的,这刻我要幹他的欲望也是压抑到了极点了! 

大蘑菇以马眼分泌出来的爱液一点一点开路,慢慢压入,顺利没入半寸,我那帅哥哥就"嗷~呜。

。。呜。。。"的叫了出来,我知道他很疼,但是好好听啊! 
这个小小的穴口,像一个肉圈儿牢牢箍住我的大屌儿。大概一分锺后,括约肌适应了异物最初的入

侵,开始摆出放弃挣扎的姿态,于是大蘑菇顺利没入了一寸多,我手腕用力引导挚勇的腰往后撞,

同时摆动自己屁股前冲。 
挚勇的菊花防禦当即瓦解,我的第一炮终于在壮男饥渴的欲穴裏"嘭"的一声,欢快打响!一股莫名

的快感衝击着我大脑皮层,仿佛就像我整个人钻进了挚勇的肛门、肠子,裏,在那裏遊呀、跳呀、

蹦呀、乐呀。。。屁眼和屌儿交连在一起的时候,原来是这么美。 
我学着父亲幹他的样子,扭动着腰抽插他的幽洞。"噗嗤!噗嗤!。。。"我想听到的,就是这种极

猥琐的水声! 
"哥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呵~~" 

我的大屌儿在他狭窄的菊洞裏翻滚飞扬,好像一隻刚刚被主人放了绳子到处挖洞
猎犬,在他后面乱冲乱撞。 挚勇的屁眼到底是经过父亲调教,也有两下子功底。幹了几分锺后,

它反而来劲了。肠子的肌肉裏明在每次捅击中,蠕动反应明显变得更及时,夹得更紧。甚至摇着屁

股反过来向我求欢,迎合着每一下抽入和插出。
帅哥哥确实是爽歪了,我也跟着他"啊!啊!"的大叫,一面加大马力,借着体重一轮猛轰,"砰!砰!

砰!",把挚勇高高撅起的翘臀撞得直响。这样,好歹把他的傲气镇压住。 
两个人又痛快交合了好一会,这次我主动要求亲吻,把舌头伸进他的嘴裏转,随着大肉棒子拍打着

他的逼穴,我们"呜呜,啊啊"的亲热得更有劲儿。 
可没想到,才又幹了一会,我身体各处的快感已到达了临界点,操着,操着,渐有一种失控的感觉

,我知道是我要射出稠奶来了。不自觉加快了抽插速度,他那已被幹得湿滑不堪的肉穴因为粘稠的

淫液渐渐充满不绝发出啵啵脆响。 

突然一道热奶从我的前列腺经过,汇合精囊裏排山倒海而出的千亿条精虫,嚓!. 
嚓!嚓!的一股股涌进挚勇的屁眼。 
"啊啊!!。。。" 
我爽着整个人塌在他身上,好像风箏般被风水吹起荡进云裏,唯一与陆地的连接,是那根还插在挚

勇裏面的屌儿。他被压在我身下,也已经是精疲力竭,被操得瘫软成一团。 
男人浓烈的汗味在空气裏弥漫,黑夜中只有粗急的喘气声。回过了气,我轻轻的亲了他,心中有无

限的甜蜜。因为我在这个男人的身体裏,第一次留下了他是属于我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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