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0月27日星期二

超级爽的经历

为了逃避因失恋接踵而至的伤情,我索性请了两天假,来到香港。
朋友都建议我去趟曼谷、普吉之类的同志圣地,「反正现在也没牵绊了,趁恋爱的空档,用力玩!」我听了又气又好笑,一叠声地谢谢大家的关心,「疗伤知识」我早就有了,「疗伤地点」相较之下似乎没那么重要。就算去了曼谷,坦白讲玩来玩去,不过是两个人陌生人急着把彼此的体液,用尽办法给逼出来的一种行为,逼出来后,就要面对无以为继的尴尬。对现在心如止水的我来说,重量不重质的casual sex好象不是我目前最需要的。当时,我很坚持的这样以为。 
因此我来到这个曾在此工作一年的地方,香港,用吃喝购物来避心理的寒冬。我信步走向兰桂坊微陡的坡道上,客人不算多,
「一个人来喝酒啊?」一个声音从身后响起,嗯,怪腔怪调的普通话?听的出不是香港人,也肯定不是台湾或大陆人;外国人?$ H" Y" w; g% A( s: ^! d6 `  e
「是呀!」我回过身抬头,东方面孔,一个笑脸盈盈的大胡子,举着酒杯邀我干杯。8 i" w- O# N/ T5 G
「台湾来的?」他走向我,用他的杯子轻敲了一下我尚未举起的酒杯,大辣辣地坐在我面前,「我是日本人喔,在北京待过两年。」0 Z9 z6 E. o6 F! e
「你北京话说的不错喔。」是真的,一点点日本腔,但以一个外国人的标准算是很棒的了,中国话这么难学。
「就是学不会广东话还有台湾话,哈哈!」他灿烂地笑了起来,接着叨叨絮絮地聊起他平日频繁往来于台湾、中国、香港三地的生意。我大部分时间听他说,浅笑着盯着眉飞色舞的他看;他大概约180公分高,85公斤左右,一张很日本味的单眼皮圆脸,浓密的卷发,古铜色肉壮的厚实身材,说明他热爱户外运动的生活实态;他一直不停地找话聊,用比手画脚的方式来弥补中文程度的不足;大大厚厚的手掌在我面前舞动着,映在我微醺的眼底,这残影交织成一张网,有种奇异的温柔感觉直窜脑门。: @0 [$ g+ X! D; o' R/ {
在日本式中英文交互使用对照下,以差不多95﹪的语言理解基础聊开了以后,知道他名叫Hiroto,今年37岁,在大阪与在一起10年的40岁男友合开一家成衣布料贸易公司。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他将话题直击「性」的主题,开始描述他口中所谓「wild & open」的性生活片段。说到只要生意常到的地方,他都认得一些放的开的性玩伴;与男友都身中「group sex」之毒的他,出国若男友同行就找当地玩伴一起玩,或一起「开发」新玩伴;如果是自己一个人来出差,他多半会先钓一个人,再约当地「玩伴名单」里合适的对象一起做爱。那句从他口中以普通话一个字一个字吐出的「先钓一个人」,像箭一样地射中我,听的血脉喷张,裤档膨胀紧绷且心跳急促的我,面红耳赤地躲逃着Hiroto锐利的视线。. ^, d! m) J6 {4 I7 n
「嗯,」我耳根发烫,勉力吐出一句话,「你是在邀请我吗?」
Hiroto吐出一口烟,笑着点头,「你一进来我就看见你了,我喜欢你这个样子的中国人……」他笑得更灿烂了,「我想带你回饭店睡觉,玩一点狂野的方法。」
实在太直接了,这是个日本人耶,日本人不是都谈吐有礼而拘谨的吗?这人连啰唆的客套都省了,直击来Bar找慰藉的人心头要害:「谁来Bar是来喝酒的?当然是找人的啰!」他应该算是个亲切热情的「日本熊」吧,一向对熊族不是太偏好,Hiroto可是我从未体验过的类型!这样好吗?玩的起来吗?有危险吗?会多匹性爱吗?.….一连串乱七八糟因酒精而加速的念头呼啸而过,我犹豫着,口干舌燥地搭不上话。
「我很喜欢你喔,」Hiroto的圆眼睛定定地看着我,「真的!我饭店就在附近。」
我微笑沉默了一阵子,用力挤出一个回答:「好!」我有一种慷慨就义的感觉,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你有condom吗?」

Hiroto眼睛瞪的老大,笑着露出一幅 ”天呀,你怎么会问这个笨问题!” 的表情:「当然有啰!」他伸出臂膀来搂我,「我有你一辈子也用不完的condom,嗯,嗯,还有很多很多不一样的东西。」- ?  n9 O9 l& Y0 n7 ^
很奇怪的语法,可是我听懂了,这意思便是:待会可能会发生我意想不到的状况,而我该怎样面对?但,我实在没有思考的机会了,像只待宰的羔羊,我整个人已被这头日本熊「抓」起,拉着出街。
一路上,他紧紧搂着我的肩膀,另一手掌则握着我的手;那宽大、有点湿热冒汗的手心,勾起我熟悉的回忆;两人并肩走过中环店家的橱窗,看着一大片玻璃的双人倒影,一个恍惚,我彷佛望见一个已不在的身影;我的眼眶不由自主地润热了起来,我清楚自己是个对感情太理智太实际的人,根本不至于在这样似曾相识的浪漫情境里晕船失控,此时此刻的心酸,可能只是因为我太不舍那段感情罢了;现在就要与个陌生人发生分手后第一次的一夜情,我心头还是泛出了一点「就要挥别」的酸楚。但我真的明白,今晚是个不能认真的梦,全部只是一场游戏罢了!6 D# L3 l1 S1 C
进了中环这家小品低调却精致高雅的知名饭店,他带领着我到贵宾楼层,不过也没什么好奇怪的,香港处处礼遇多金的日本人,看来Hiroto也应该是常客吧。进了他房间,始终笑容满面的他示意要我先梳洗,便不由分说地点起烟,打起手机来了;前两通操日语的电话我真的是听不懂,大概是联络生意的事吧;可是应该鲜少会有人在快午夜的时候讲公事吧!一边脱外衣准备沐浴的我忽然听到了几次饭店的英文名字,顿时才明白:Hiroto谈的不是公事,而且待会也不会是我与Hiroto一对一的棋局;我将面临的,可能是一场多人整夜持续的战斗!( K; R8 [4 ]0 J4 |0 E7 }' l  t
呆坐在沙发上,我开始有点觉得害怕,方才Bar里一股「慷慨就义」的情欲冲动已经荡然无存;藉酒壮色胆的我,随酒精渐渐退去,已开始想找借口脱身;穿著饭店睡袍的我满怀心事,无意识地用遥控器焦躁的转换着电视频道,等待Hiroto洗澡出来,礼貌地向他告辞。
门开了,此刻终于让我第一次看清楚他的身形!虽然Hiroto还穿著一件淡蓝色的平口内裤。- q; e; A8 l1 e' K: t1 u
Hiroto算的上是中国人所谓的「虎背熊腰」吧?不是健身房磨难肉身,精心整治出来的体魄,却非常精壮实在!由几个大块实肉拼接组合而成的上半身,被阳光洗礼的小麦色皮肤包裹着圆滑弧线的胸、肩膀、二头…..,在在都洋溢着饱满有力的暗示;这类肉壮熊族最松垮无力的中围,在Hiroto的演绎之下,有了不太一样的定义:不是很小size的腰围,却隐约看见薄薄脂肪下经过日积月累锻炼的腹腰肌肉线条,和肚脐以下茂密的卷曲体毛。
他笑吟吟走过来捏捏目瞪口呆的我脸颊,「怎么了?等很久了喔?」话没说完,手掌便滑动到我脖子,顺势扯下我的浴袍。不等我反应过来,他扎人的胡子嘴,立刻就定位温柔地缠住我的唇。
我简直忘了怎么呼吸,只尝到一股为了遮盖烟味的漱口水味儿,接着他热辣的粗厚舌肉就朝我大举进攻,或点、或绕、或缠、或吮…….,我突然觉得Hiroto简直把他的灵舌当成阳具,先在我的口腔排练待会要上的戏码。一阵缺氧晕眩的快感击中脑门,我顿时感到脚软,缓缓地往后坐下;本来要脱口而出的「不早了!明天还有事,不好意思,我先走了!」诸如此类的推托之辞,早就烟消云散;我的双手开始摸索着Hiroto的淋浴过后湿滑的身体,我只觉得自己在无意识地拷贝着他爱抚我的力道与方式,他有多粗暴多温柔,向我身体的哪一部分进攻,我也几乎同步地响应着他。/ }, G% n5 x) G4 }
隔着他的内裤,我们紧紧交缠;我已经约略察觉到了他的雄伟,忍不住探手向下寻着他已经兴奋的肉棒,伸进内裤里一握,果然是与他身材「表里一致」的致命武器!我开始急色地反复把玩度量,Hiroto看出我心之所往,先轻吻我一下,笑答:「不要量了,我的penis有17公分长,5公分粗,还想知道什么?」3 t/ i* ]  f+ T% t6 r: N/ U4 Z
我们都笑了,气氛一下子亲密且轻松了起来,他脱下内裤领着我上床躺下,我们的身体始终不曾放开过彼此,生分疏离的感觉已经消逝无踪;大胡子的Hiroto,唇舌开始攻略城池,在我身上任一可停留之处,吮吻爱咬。我不时有着被电击的快感,不自觉地开始轻声呻吟;若我因兴奋而抽搐的反应越激烈,他的动作就越狂放使劲;他的唾液几乎湿润了我的全身,嘴边的胡子像毛刷,几次朝我乳头、脚趾、耳后、腋下的舔弄,让我进入了晕眩的失重状态,马眼不断流出爱液,黏搭搭地沾满了Hiroto毛毛的胸腹。接着他带电的手指又转移阵地进犯我的爱穴,Hiroto好象很肯定这样的对待会让我很爽,用一堆瓶瓶罐罐充分润滑的手指,熟练而坚定地缓缓刺进、急速抽动、按压抚触,我只能喘息着承受这样的调教,一直往下陷落,往下沉溺。/ G! O: l! `8 F! P7 ~5 Q( b+ T# Q
等到他动作减缓,我终于意识到是该我服务的时候了!我转身握住Hiroto的阳具,开使用舌尖轻轻挑舔;这时像个猎人的我,终于能仔细看清楚猎物的全貌:一个光滑如鸡蛋般的硕大龟头,气势十足地引领着任我不管如何拗折,始终都能强力弹回、充满弹性的粗壮阴茎!没有错,他告诉我的size真是分毫不差,算是东方人里的极品了!而密厚如荫的阴毛草丛,在这座巨大宝塔周边蔓延开来,上达胸口,下至脚踝;在这热带雨林间,我还发现了一大包软暖厚重的阴囊,还有份量扎实的两颗巨蛋。- w3 m+ d: v; B7 Q, f
我恣意地玩弄吞食着他的巨炮,他舒爽的反应非常直接,伴随着微微颤抖,毫不吝啬地哼出声来。我想要他的情欲燃烧到沸腾顶点,便开始用心袭击他的每个性感带。我的方式与Hiroto是截然不同的,他既霸道又热情奔放,充满征服的企图;而我则是温柔细腻中带着强大的迫力,要让对手一步一步陷入,无法自制地纵情享用。
当我轻咬着他多毛的乳头时,他在我耳边吐气,发出呢喃般的气音,「可以干你了吗?宝贝?」6 Z. {; J5 o2 r4 C* }" X
我点头。Hiroto忽然放开我,像箭一样弹了起来,嘴里嘟哝着一长串日语,有点懊悔似的冲到他的行李箱前找出一个方形包包,从里头拿出几个深色玻璃瓶罐,接着用中文对我说:「太喜欢刚刚的感觉啰,都忘了要用Rush!」也不等我答腔就打开其中一瓶,贪婪地深深吸气,马上浮现一脸爽快模样,将小瓶递给了我。& r: }* @7 X3 m/ {: ^. {3 r
日本人也称这玩意儿叫Rush?其实,我并不常用Rush来做爱,过去几次使用的经验也不特别强烈;可是现在,我竟在这个中老手的带领下,从中体验到无法言喻的酥麻快感!我与Hiroto一边色欲熏心地缠绕粘连着彼此的身体,一有空档,便轮流深吸着Rush,分享迷醉的神游知觉。* [3 \& H' p4 e' P& q
这一切大概都是Hiroto这个情色老鸟的精心安排吧,先来个色欲横流的全套爱抚前戏,完全开发了我的情欲,再用Rush放松我的身体!接着Hiroto熟练地从包包里拿出保险套撕开,要我为他戴上。我也不知从哪学来的招式,心生一念,便用嘴缓缓帮他戴上套子;Hiroto喜出望外,闭上眼睛享受着我的服务,他已经压不住喉咙,索性放声呻吟。一切都已就绪,高涨的情欲,蓄势待发。
Hiroto翻了个身,将我压在他壮硕身体下,底下的灵蛇正吐信搜寻着将开垦的洞口,我感觉到这个情色老手已经很快的在我那敏感的四周来回磨蹭,像支按摩棒一般或轻或重来回挤压,手与嘴也不懈怠的地毯式搜寻我上半身每一个性感带。我觉得自己像个充气过度的气球,快要炸开,一刻也不能再等了!我的身体等待着Hiroto将我刺破,让我释放。恍惚间,我听见房间内回响着自己情不自禁的吟浪叫声,我怎么了?Hiroto撩起我能量丰沛的燎原欲火,我知道一切将一发不可收拾。- l- U. J$ z+ Z' G  T8 g
他抬起我的臀,将我的小腿架在他的肩头,「要进去了喔,宝贝!」他压低身子一边轻吻着我,粗壮下身一边缓缓使力叩门前行。我的身体内好象有个就要扳开的铝罐汽水,Hiroto只要抓到窍门与力道,一扳,香甜水气就会倏然激起涌出。而他这玩乐老手,果然立刻摸着了征服我的要领,血管贲张的大家伙,软硬兼施地逐渐顶开了我软暖的穴口;天呀,好大的龟头,我的软肉紧紧包裹着如婴儿拳头般的来客,「放松放松,一下子就好了喔!」他打开Rush瓶塞到我鼻孔前,我深吸着这刺鼻的湿凉气体,过了几秒,我觉得心跳放大了好几倍,心脏像大鼓一样狂敲猛打了起来;就这个时刻,Hiroto趁势大军压境,将他17公分的坚挺阳具,一点一滴地送进了我的体内。% E0 `- h: s5 g' L
巨大且凶狠的痛楚实时窜遍全身,与他壮硕阳具对抗的,彷佛并不只是我的秘穴,还有全身的每一条末梢神经!搭着Rush晕眩药效的便车,Hiroto也不多等待,柔缓地捣动他的大肉棒,开始一公分一公分地清空接下来要频繁射击的弹道,一点一滴地以大龟头与5cm肉棒圆径,来回反复地消弭着紧窄肉壁的反射肌力。
从紧绷状态逐渐放松的我,被这样的开苞技术玩弄到忍不住轻声呻吟着,眼角余光不时瞥见他满足得意的浅笑。Hiroto的暧昧笑容似乎在告诉我:「我不过刚刚开始,才这样你就爽到不行了,看我接下来怎么干你!干死你这小浪货!」
我太瞭这种欢场Top老手了!Bottom的任何反应,都能激起他们征服对手的旺盛企图心与强大的战斗力,他们最享受对方因他们的高超淫技,而表现出来种种神魂颠倒的放浪淫态。对手一声声淫叫与身体的颤抖,绝对会让他们满足不已。他们享受这样的征服者游戏!我知道,今天真的遇上高手了!我决心拋开一切,放胆接纳今晚所要面对的极乐性爱。; f5 k" _* M* Q5 n
如初激活的蒸气火车,经过前面缓慢的酝酿后,Hiroto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驰骋在这刚被打通的山洞之中。我的痛觉已渐行渐远,而且正为了规律的抽插而快感频传时,他又改变了攻击策略;Hiroto开始使出真功夫,轻缓地由深处往外抽出肉茎,当外抽到大龟头被穴口小嘴咬住时,磨蹭几下再狠狠往内插入,深插至顶点后略停几秒扭动或转圈,之后再重复一次。才用这样细腻的「轻抽狠送」技法抽插了几十下,Hiroto棱角分明的龟头边缘厚肉,缓急有致地刮着我的肉壁,逼得我忍不住随着抽送他挺动的节奏,亢奋地放声浪叫。
Hiroto抱起我,神乎其技地把我的身体转了一圈,成为狗扒式,而他17cm的大家伙还牢牢地插在我的身体里;他递给我另一瓶「不同口味」的Rush要我吸,按着鼻孔深吸一口闭气,我冷不防接手一阵如火药爆炸般的快慰感觉,「这个是不一样的,更强的。」他一面解释,一面不愿错过这一波高亢热浪地狂抽猛送了起来。
又换了!他改用类似「九浅一深」的手法,深、浅、急、缓,交替运用,专注地开垦着我肉壁里每一个角落;有时也以阴茎根部为基点,在我紧致的腔内画着大小不等的圆圈。有时用腰部大动作狠戾地干我,接下来可能会是一阵短距离、高时速,如打桩机般剧烈的抽送。他总是会在恰当的关头「适可而止」,另创新招干我。就当我深为某一种技法或抽插姿势而疯狂之际,他就立刻趁胜追击挺动个3、50下,接着毫不恋栈地再创新局,或许是更怪的交配姿势,也可能是更淫荡更肉欲的动作与互动模式。# m2 H7 g& b- X% }
这些并不陌生的技巧,在Hiroto手中,天生淫棍的他有化平凡为神奇的魔力,运用精妙的配速、刁钻的角度、旺盛的体力、要干到对手求饶的意志力来进行性爱征战,不仅我着迷,也让他兴奋的不能自己。' n4 E7 k2 V- f$ s( D
我们两人难分难舍第缠战了大约将半个多小时,我被站在床下的Hiroto面对面拦腰抱起,他用手臂与腰力把我的身体往上弹起,下降时不偏不倚地落在他坚实的棍棒上,我觉得自己像个调酒用的不锈钢罐,被熟练的酒保上下使劲地甩动,满罐的热烫精液就要喷溅出来;不行,忍不住了,我突然一声狂吼,像喷泉般的水柱破门而出,浓稠的粘液溅湿了我与Hiroto的胸口,我真的从来没射出过这么多量的精液,配合高潮来袭的收缩快感,他还刻意地加速挺动,彷佛想要我射的更多、射的更爽,精尽人亡。而他,还是金枪不倒,他所追求的性爱至乐,一定不只如此。
我稍微从高潮的迷乱中回神过来,正想喝口水稍微喘口气时,门铃响了,还有别人要来?我心中暗暗叫苦,因为高潮过后,实在缺乏再战的淫兴;可是事情的演变,已经不是我能掌控的了,今天的游戏,我想我只是这些淫荡男人的肉身玩具罢。)
Hiroto拔下保险套,放开赤身裸体的我跑去开门,接着一阵日文寒喧,我透过他汗湿发亮的背影旁边,看见一个穿著便服的瘦高男人。这男人察觉到床上的我,便开始朝我鞠躬问候一长串我听不懂的日语,让我感觉到十分尴尬,对他来说,我毕竟算是光着身体的陌生人呀;不过尴尬归尴尬,我还是看见高个瘦男人黝黑的胸毛从上衣领口攀爬出墙,直至喉头。
门还没关,Hiroto接下来的说话的并不是朝着瘦高男人,还有人?隐约看到另一个不太高、微胖的男子,不过我只想赶快找件衣服或浴袍类的东西穿上;Hiroto转身发现了我的手足无措,笑说:「没关系的,你等一下先去洗个澡就好了!」手臂指向这两人:「这位是林先生,林桑,他是香港人,是我香港的生意搭档,今年…41岁。那位瘦瘦的是Kenji桑,35岁,是我大阪的朋友,现在住在香港,在这边工作。」我的脸胀红着,哎,真的好糗,光着身体与未曾谋面的人鞠躬作挹,真是件奇怪的事。4 C3 y1 w) _3 l( D/ b
一问,才知道他们早就在家洗好澡有备而来;Hiroto挺着半勃起的阴茎,神色自若地与这两人以日文热烈地谈笑寒喧,不时还抓弄阴部搔痒;而操日语的林先生与Kenji边聊边脱衣服,还色咪咪的一直往我身上打量,看着我走进浴室冲凉。他们一点也不生分或者尴尬,林先生还不时笑闹地握着Hiroto肥肿阳具套弄几下。我猜这三人的组合应该是此类性派对的老玩伴了吧,好不容易盼到今天有新货到,当然要好好玩一场快活快活。Hiroto悄悄告诉我,他们都是Top,只有林先生可视情形与成员客串Bottom,但并不很热衷于此道。3 H0 Z  Y8 X2 ?' p* N  c' b
这样安排的情势,让我隐约觉得刚射精过后空乏的身体,从深遂的底处又涌出一股热辣暗潮,我想我真的是被这样的情境诱发出新的欲望与潜在狂性。我好象又勃起了,也好象可以立即与他们疯狂欢爱。现在,我只有选择沉溺,乖乖就范,任他们孜意玩弄。
其实他们的类型,都不算是我真正会怦然心动的男性菜色,但胜在他们够色够贱且淫技高超,再加上精力绝伦,让我无需再去计较他们什么外在条件。道德、礼教、廉耻的教条,在这个淫色小世界里都是多余且可笑的;这里唯一的规则就是:纯粹地享受性爱,纯粹地乐在当下。
待我步出浴室,只见三个不同Type的中年男子已经迫不及待地交缠在一起了。我踮起脚间轻轻走过去,还不到床边就冷不妨被一个毛茸茸的手臂拦腰撂倒在床,我定睛一看,是Kenji。他真的很高很瘦,活像个竹竿似的,才一个拥抱就知道是个「轻量级」对手,本来我对这样削瘦的男人是不感兴趣的,可是几分钟的爱抚之后,我却发现他拥有许多「不合常理」的身体特征,让我忍不住想仔细探索一番:Kenji明明一张典型的东方脸孔,可是他的体毛却旺盛之至,简直可与老外一较高下!粗黑刚硬的毛发像一张地毯,从锁骨开始一直铺陈到下半身,简直快要将全身包覆,活脱像个绒毛玩具猴。很快的我又发现,除了体毛像西方人种,Kenji的「长毛地毯」上还矗立了一副与单薄体型完全不成比例的超大阳具,是属于前半段硕大,后半段渐细的球棒型;天呀,如果Hiroto的阴茎已算是名器,我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眼前的这个庞然巨物。这规模已远远超过我亲身体验过的任一个,恐怕只有西方版本的A片才出现过这种规模与形状的作战武器吧。6 D  z8 a) p  \, m
Kenji也不等我对这巨炮有所反应,就迫不及待地往我嘴里送;一旁与林先生热烈吸舔彼此阳具的Hiroto,看出我的惊讶与不安,伸出一支手掌,用拇指轻抚着我准备张大「吞枪」的嘴唇,并同时用小指拨弄Kenji紫红色三角锥状如蟒蛇头般的龟头,他显然对男人的size问题很有兴趣,笑嘻嘻地说:「你喜欢吗?Kenji桑的size不输给黑人喔!我量过喔,长度是21公分长,最粗的地方直径5.5公分宽,很棒吧?今天给你试用看看,以后你到香港的时候,你一定会想来找Kenji桑的哦!」但马上又想到了些什么,随即接腔:「不过他有男朋友了,管得很严喔,不过你还是可以找时间偷用啦,哈哈!」接着与Kenji说了几句日文,说完两人一起看着我哈哈淫笑了起来。听的懂日文的林先生,笑吟吟地用生硬的北京国语解释给我听:「Kenji桑告诉Hiroto桑说他会努力让你爽的啦,还担心你顶不顶的住他的阴茎,Hiroto说没问题,他已经为他开路了,还夸你很棒,哈。」这微胖的中年男子,笑了笑又说,「不过他这么大个,当然很多人最后是没有成功啦,可是只要被Kenji桑给插成功过的人喔,都会再回来找他玩,肯定上瘾。」林先生接着热切地介绍他自己,「不过,你也不要小看我喔,我也会让你上天的,哈。」突然Hiroto用日本腔北京话补充一句:「被我们三个人合作玩过的朋友,一定会终身难忘的。」. O% H3 v  K/ s0 k! H
真的是南腔北调大集合,听他们说话,我不时对国籍与语言的逻辑有点错乱。可是正沸腾的淫乱派对已不容我多想什么了,我开始努力地「吞食」Kenji桑如缩小比例球棒般的巨阳,有种饿了十天,初见食物(而且是特大号的美味香肠!)恨不得一口将之吞下的冲动;我依稀听见这三个淫荡中年开怀的笑声,可是我不要尊严了,今天,我只想当个被疼宠、被需要、被占有的玩具,想用这种荒谬的玩乐方式,来证明身为一个同志的基本价值。我想用力地告诉我自己:我是「被需要的」,而且是「有人要的」。
我的身体被林先生与Hiroto恣意地挑逗玩弄,就在我一边狂吸着Kenji的「大和球棒」当头。我从熟悉的体温与方法,清楚现在吸咬我乳头的是Hiroto;我也知道那是林先生肥肥短短的指头,沾满了他所带来上面标示「Wet & Hot」的润滑油膏,有点粗鲁地向我的后庭洞穴探索,几分钟后我觉得前半段的肉道,开始发烫,热辣的感觉从肛门口渐渐蔓延开来。
「被Hiroto桑的大喇叭玩过以后,还是很有弹性的嘛,嗯,插进去一定很舒服!哈!」林先生一边将Rush瓶递给Kenji,一边自言自语地发表心得,Hiroto深感同意接过话来:「他很棒的,林桑!你要不要先试试看?然后Kenji桑接着玩?」一番运筹帷幄,看起来,Hiroto是这「中年三色魔」里掌管统驭操控大权的核心人物。
Kenji,吸着Rush自顾自发浪,被我奋力吸舔,爽得闭眼张嘴念念有词;见他不置可否,长的原就一副典型「急色欧吉桑」的林先生,根本不想等我为他口交,握着早已完全充血的坚实阴茎在我湿滑肛门外围急欲强行刺入,我只好翘起结实的臀部让他放手去干。一开始的引入是很顺利的,我还以为林先生的兵器只是一般,所以才没有在插入时让我不适,谁知道硬仗是在后头!我敏感的肉壁渐渐发现林先生的阳具是尖塔型的,前端尖细,越往根部越来越粗厚丰满,硕大如桩。林先生开始抽送时,肛门口「松痒」与「满涨」的感觉奇妙地相互交替,才抽送了不到百下,我已不自禁地发抖,爽的几乎腿软趴下,而我的嘴也离开了Kenji的大屌,以张开的相同嘴型发出呻吟;Kenji当然还没过足瘾,不时将大棍棒「送」回我嘴里要我服侍。
Hiroto说了几句日语,这三人便很有默契地开始更换位置;我被安排仰躺在床,林先生往我臀下塞了个枕头,这时我才仔细地看清楚了林先生的面貌体相。他其实是结实肉壮型的中年人身材,并不是浮肿虚胖型的;身高大约170多一点,体重应该差不多75到80公斤之间;依他脸上的轮廓,看的出年轻时应该是个相貌堂堂的帅哥吧,坦白讲林先生的脸长得蛮好看的,只是已有些年纪了。不过林先生作爱时的猴急猛劲,可是一点也不输年轻小伙子,没什么技巧可言,更别说是Hiroto的高超淫技了;可是他急色归急色,抽送的「工作」却耐性十足,一种抽送速度、一个交欢动作都可不厌其烦地重复操作到我身体酸麻,忍不住喊停为止。而且他做爱时的表情并不太多,也不太吭气,反而不像他平时生动的说话样子;只有在吸Rush时,我才能观察到他皱眉翻白眼的另一种模样。
林先生握着我小腿将我双脚拉开呈90度角,用锥状的阳根向我进攻。别看他挺着圆圆小腹,他的肥腰却还相当有劲!林先生在我反复张大、收缩的肛门捅进抽出,速度与力道都稳定而持续着,我真的好享受!他让我细细地品味到:男性生殖器与肛门、前段直肠壁摩擦、扩张所激荡出的快感,唯一的缺点就是单调了些。Hiroto则是另外一种典型,他擅长运用如刀刃般锋利的龟头边缘肉冠与天赋的壮实本钱,在运动进行中紧密刮着敏感的直肠肉壁,并善用高超的淫技营造令人血脉贲张的情境与氛围,让交欢的游戏事半功倍。两人都算是各有所擅吧。

若说Hiroto好色,林先生急色,那Kenji应该算是贪色吧?他应该很满意我的口技,我上半身被到林先生干到哪,他就把「球棒」转移到哪,始终不愿稍息被我口交的乐趣,而且一屋子都是他放肆的日文脏话与喘息呻吟声。后来大概是被我「啃」到性起,又没办法叫正在我身上驰骋,面临最后关头的林先生下马,Kenji干脆一脚跨过我身体,在我仰躺的胸口上方蹲着马步,缓速操起我湿滑的嘴。没多久,在他身后如机器般动作腰臀的林先生,应该是高潮将至,悄悄地换文件加速,调高引擎转速,一阵卖力抽送后,一改浓重的广东腔,突然张嘴以出人意料的标准京片子大喊:「操!操死你这个小贱货!操死你这浪屄!啊!……啊!」林先生忽然一阵痉挛颤抖后,便猛力拔出阴茎与保险套,他红肿的器官喷溅出一大滩黄黄水水的液体,在我的腹腰间泛滥成灾,迅速奔流到床单上。
其实当时,我正深陷于林先生规律稳健的抽送,觉得下半身已经充血到快爆炸的临界点,我正怀疑自己可能又快要被干到射精;正巧,林先生在这当头不支退下,擅于察言观色的Hiroto发现了我尚缺临门一脚,立刻用日语跟Kenji说了几句话,当时正好跳下床「闪躲并欣赏」林先生高潮「喷浆」实况的Kenji,火速从自己散落地上的衣服口袋里找到一个保险套,费了点劲慢慢套在这款King Size的重炮上;我抽了几张面纸清理了一下,随即翻个身俯卧,视线正好落在Kenji随手撕开的保险套空袋上,「Special Size For BIG Tool」的字样映入眼帘,心头一凛。 
几乎是同时,Hiroto也戴上了套子,把茅头对准了林先生,也不让刚射过精的他稍微休息一会儿。我想林先生应该是双修的老狐狸,他走到沙发边双手扶着靠背,臀部翘的老高,还自己挤润滑液涂抹肛门作事前准备,动作一气呵成。而Hiroto对他可就没那么温柔深情了,跟方才与我造爱的样子判若两人。他走到林先生身后,立刻赏了肥屁股清脆的两耳光,接着17公分长茅就狠狠挺进,林先生闭上眼睛哼了几声,看的出他正咬着牙关承接Hiroto大阳具的进犯,也看的出两人熟络的性爱关系,应该是带点虐待玩笑性质的。8 w" U, U* a  F6 P& V
Kenji俯下身子,在我耳后说了一串日文,一边说还一边用他的大炮磨蹭我的股沟,用胸毛刷着我的背,我猜意思大概就是:我要进去了,可以吗?……之类的前戏絮语,也不管我听不听得懂。果然,他开始往洞穴口使劲,我感到肛门好象正在无止境地扩张,就算已经放大到了极限,却还是不够,总也无法将这凶猛的三角蟒蛇头一口气吞下!我痛得开始冒汗,有股想放弃的冲动,身体下意识地往前闪躲。大概遇过很多临阵脱逃的对手,Kenji很有经验地按下我的肩膀稳住阵势,蟒蛇般的阴茎也暂停了内探的进度。他整个人趴在我背上,又舔又吻我的颈项与耳垂,拿着Rush凑到我鼻孔要我深吸,等几秒药效发挥,再将炮筒一点一点地深入。这技巧与Hiroto的如出一辙,都是搭配Rush干人的高招。而经过这一番大军压境前的游击试探,Kenji知道敌手的门户已经大开,忽然用手掌握住我腰间,往上一提,顿时我的身体成了双手前撑的跪姿,他开始自后方轻浅地抽动他的巨物。与他阴茎密合的肛门口,因润滑液的泛滥与挤压,竟发出滋滋的声响。$ U+ l( U  z& ?6 l# |8 k
我竟然能容纳这样尺码的武器?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Kenji耐心地用十多分钟的时间「慢工玩粗伙」来开路,我的疼痛感觉一点一滴地消逝后,身体与心理双向的欢慰快感,像炸弹一样猛烈地爆开。我终于发现,原来自己是在被强势一方征服时,才会觉得满足!这样算是变态吗?还是所谓的零号,都有与我一样的问题?我不太相信被抽插时的欢快,纯粹只是来自肉体,应该有很多快感的源头,是来自心理层面的吧?来自你对这个人的好感、甚至感情,或者是来自于「被征服」的感觉吧。反之,一号的情况亦然。「征服」对手,或被对手「征服」的双向关系,应该可以解释人与人之间情欲世界里太多太多的事情。
林先生与Hiroto在沙发上的肉搏,正如火如荼。Hiroto与林先生此时的交合,纯粹只是为了玩乐罢了,他们不断展示着高难度姿势与抽插技法,并伴随着Hiroto猛力拍打林先生肉壮身体的暴力动作,让我感觉他们比较像是在拍A片,而不是以发泄性欲为前提。他们一边以日文谈话笑闹,一边又对着我与Kenji叫嚣。鼻子一向不灵的我,忽然清楚嗅到整个房间浓重的情欲味儿:那是一种精液、唾液与汗水、Rush混合出的新气息。任何同志身处其中,恐怕都会变得色胆包天、淫兴大发吧?至少我已经被这样的情境,给完完全全地控制住了。
企图想刺穿我直肠的深入突刺已经出现了,我老觉得直肠尽头有道墙,顽强地抵挡着Kenji的壮硕龟头突围,而他的粗长阴茎还有一大截不得而入。我发现了他想全根没入的野心,因为他换了个新的战术:以老汉推车的体位,以他的阴茎与我秘穴的交合处为支点,两手分别抓着我的脚踝,分开双腿用上半身的重量往下压着我;我的身体顿时成了折叠卷曲状,Kenji将阳具则用柔缓的点状轻刺在前方开道;没想到,以柔克刚的道理真的渐渐奏效,不一会,Kenji的巨阳几乎快完全深入内地,却没让我有丝毫的不适!果然是个中老手,他的傲人兵器应该已经征战无数,帮不少已不是处男的男生再度重温当年「第一次破瓜」的记忆,如我。我想他老早就领悟出一套征服与开苞的「大鸟兵法」了吧。6 v9 I1 B+ z/ o, a: t/ P
Kenji还喜欢盯着两具身体的交合点看,也许看着自己21公分长茎挺进抽出的动作,能带来极大的快感;不过,这对我来说,也同样是个极乐的过程。完全地插入,再整根抽出……,这样的肉棒紧贴肉壁的活塞运动,两者中间没有一丁点空隙,他硕大的阳具外径,紧密压迫着我快要涨破的前列腺,Kenji完成近乎整根没入的抽入动作后,即刻闭眼皱眉一阵风驰电掣,他下半身浓密的毛发,随着抽送的节奏疾速刷磨着我的臀部与肛门四周,我意识到迫在眉睫的爆发能量在身体身处形成,一个哆嗦,不到十分钟就飙出今晚的第二度高潮!像是被闪电击中,我全身颤抖着久久不能自己,感觉好象要把这辈子的精液全都一次射光射尽似的!因强烈高潮,而从肉体延伸到灵魂深处的悸动,是笔墨难以形容的澎湃经验。6 i" U& ^: d( z. T- d6 B6 Y
Kenji全身是汗,见我翻着白眼,不断抽搐,达到持续将近一分钟的极乐高潮,他可能准备放弃稳扎稳打的方法,也想要尽快射精;于是他从深入的长距离稳定抽送,改成短距、摩擦生热式的急速进出动作,这对刚射过精的我来说,的确不好受;不过我想他应该快出火了,在经过我为他铺陈全程近40分钟的口交前戏与抽插后,我想这一回合他应该没啥搞头了,于是就忍耐着他咨意狂放的攻势。果不其然,他忽然一个深插到底,接着仰头放声狂叫,抖动着毛茸茸的下半身,就将大股大股的热辣精液全数喷进我的后庭里。
Kenji射了精之后,还不肯抽出,嘴里念念有词地自言自语,倒是Hiroto与林先生听到他说话,噗哧一声,便乐不可支地开怀大笑;大概是爱搞笑的Kenji先生又发表了关于这次性爱的什么幽默观点吧。我累的站不起来,一动也不动,定定地看着这些中年淫棍胡闹讪笑。而Hiroto与林先生好象也玩腻了的样子,早已解除了性器官的纠缠,坐在沙发上点起烟休息聊天了。
「大家都出来过了,就剩我还没有过瘾啰,哈。」Hiroto拔掉保险套,开始使劲地搓动他的阴茎,对着我说:「我很想射在你嘴里,可以吗?宝贝?」
一点也不勉强,因为我真的很想看到Hiroto这日本熊发射喷浆的模样;或许是下意识里很想亲眼目睹日本熊族A片里,主角高潮时惊天动地射出的真人实况。我立即起身走向他,蹲在沙发旁一口吞下Hiroto的阳具,口腔内的舌头更以绕圆圈的方式,吸舔着如鸡蛋般大的龟头与锋利的龟头冠缘。Hiroto整个脸因爽快而扭曲,喘着气,全身紧绷;不一会儿,林先生与Kenji也围向我们,两人任意玩弄着我与Hiroto的全身敏感之处,还不时将Rush交给Hiroto享用。后来两人还很有默契地一左一右,同时吸咬着Hiroto的奶头,或许这是他的罩门吧,再加上我舌下耕耘之功,果然三、五分钟内,Hiroto渐渐露出败退之象。我感觉到嘴里的阴茎微微涨大,知道差不多了,接着Hiroto急速抽出肉棒,像浇花的花洒似的,朝着我的脸纵情发射。我的眼皮被Hiroto粘搭搭的精液完全覆盖住,根本睁不开眼睛;整个脸像是不小心扑进了一碗温热的海鲜浓汤里,浓稠且腥膻的汁液弄得一头一脸。' i9 y! _! t+ J, ]7 s( ?
接过递来的面纸清理了一下,Hiroto惊人的射出量,真让人啅舌称奇。弄干净后我看着这三个餍足的男人,他们已经在用日语交换心得了,一面说着还不时看着我,伸手捏我的脸,抱我的腰。总之今天晚上的战争是正式结束了,大家分头各自冲洗收拾;我看一看表,天啊,三点多了,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挠勇善战!也从不知道中壮年人的淫兴与淫技、还有体力,会这样惊人!今晚真是大开我的眼界了!奇怪的是,出发前因失恋受伤的纠结心情,好象也一瞬间消失无踪。我心底有些对于自我价值的疑问,似乎在这三个来自不同地域的男人争着与我交欢、着迷于我的疯狂性爱后,有了肯定踏实的答案,我也的确感受到某种混合着报复与解放后的满足。+ C. w& V( B. j0 ~2 U" Y3 R
临别前聊了一下,知道Hiroto与林先生再几个小时后的下午,要一起搭火车去深圳看货谈事情,隔天才会回来;不过Hiroto一到香港后就要马上搭机回大阪了,而林先生这个周末没有事。在日商公司上班的Kenji正在休年假,不过这个周末他得要陪着香港空少小男友;胆敢偷跑出来玩,原来是因为今天男朋友飞到外地去了。我终于意识到自己在这短短几小时间心态上180度的转变,因为听完他们的周末计画后,我已经开始贪心地思索,在接下来几天的香港之旅,若想要淫乱放纵,能找的就只有林先生了!我想深谙同志玩乐之道的林先生,一定有好玩的把戏可让我体验。其实不必等到我开口,在大伙人一一与我交换联络方式,并约定有机会到台北再聚后,林先生就笑嘻嘻地说有客远来,很想邀我到他在元朗郊外的村屋渡周末,若我要去,他会办一个Party。Hiroto听了立刻敲边鼓策动我,「林桑办的Party很好玩喔,他会想一些有趣的点子,还会找一些不错的人来一起玩。」Hiroto还露出 ”你不去就会后悔” 的神情:「要不是我要回大阪、Kenji桑有事的话,我们都一定会去林桑的Party玩的!」* r. m% q+ m: i3 `
我从一旁的落地镜中瞥见自己连想都不想,微笑着点头答应的模样,着实也吓了一跳;不用想也知道,他们的Party还能玩什么?我被这三个玩家中年诱导出源源不绝的黑暗欲望,是福是祸,我都不要去想了,这一次,我要做我心里面真正想做的事,不要再被任何人左右支配。
一直到出了饭店门口,林先生临上”的士”(Taxi)前,还频频交代我务必要与他联络,当天才能来接我去他位在元朗的小别墅;看来,他是认真的为了我,而决定要办这个周末派对。我又面临了一个骑虎难下且势在必行的局面,不过,我刚刚已经让心底监禁已久的那头凶猛的欲望之兽出闸,一口吞噬了礼教、自尊、操守的天使,而我只是在一旁拍手笑看。% }( _" k+ m# w; T! M; g: N
我知道这一次的点头,我一点也不后悔为难。, D8 @. K, H/ n2 n  ^4 q8 |
一夜肉搏后回到自己的饭店,我整整昏睡了十多小时才起床。出街找了间茶餐厅胡乱吃了东西,还有每到1 n, q' G; }1 ]: N. n9 B  R' S: a, @. b
香港必尝个过瘾的许留山,便信步走到金钟太古广场随意逛逛。都还没打折,香港店家的差劲服务态度又
与台湾齐名,才看了几家店、试了几件衣服人就乏了,完全失去兴致。倒是有些店里行止彷佛已贴上「同, O! C) m$ c- k
志卷标」的男店员,对我还算挺热络的,大概因为我是男人吧,也可能是对方的「Gaydar」颇灵敏的关系/ W" ~6 Y, C+ l& V
,嗅到了一点同路人的亲切。不过对购物一向算是理智的我,并不会因店员的巧言令色而让荷包失血。香( u* c& `4 r0 z) X% o) f
港东西真是越来越贵了,明知道挑上的是好东西,却怎么也买不下手。 1 `, ]4 O+ B4 m* H
今天才星期四,屈指算算,Kenji今天起要扮演「最乖男朋友」,明天Hiroto回日本,周六我才会单独赴
林先生的派对,那这几天我该干嘛? 
还不到晚上,我就已经不知如何是好。坐在咖啡厅里,看着从台湾带来的书,也有点心不在焉,不时想起
昨晚的一切,脑中不时闪过Hiroto、林先生、Kenji这三个人裸体的样子与每个人阴茎的大特写,想到自
己都哑然失笑。唉!真是太荒唐了,害我到现在还余High犹存,仍处于回不过神的状态中。台北的种种不8 r6 [+ j$ H8 b2 l6 S
愉快与泥足深陷的烂工作,还好此时都暂时消失了。不想、不说、不解决,就没事。 
不是第一次觉得香港是个无聊且没有文化的地方,除了物质文明外,其它的就付之阙如,真不知道当年自
己在香港是怎么活过来的?被公司派驻香港的那一年里,刚开始会有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新鲜好奇,
一有空就照着Gay Guide按图索骥,跑遍港岛与九龙的同志据点,认识了几个人,也都交往过一阵子,但8 z! y* H# U- T( F: P  q# I
结果都不算太好;几个月后就又回复和在台北一样深居简出的日子。后来发现问题出在自己与港仔的思维7 |" a' h9 R6 v$ J9 K( G/ M8 w
观念,实在是差太多了,虽然都是同文同种的中国人,但毕竟是两个不同文化与价值观教导出来的,如果
大家在一起的前提是杀时间玩玩,倒也无妨;可是要谈一段长久的感情关系,香港人的务实与效率,真是
会让人吃不消。和不熟的香港人聊天,内容不外乎是如何搵大钱、搏出位、求发达、股票马经、Gucci要
下五折了、你的外套是什么牌子的……云云;不太会说广东话的我,有时候遇到普通话也不灵光的港仔,6 |/ a2 D& A) m; y3 @; E
竟还要靠英文来沟通!两个光着身子同乡的中国人,做完爱聊天还要用第二国语言,真的是啼笑皆非。 
后来倒是渐渐清楚了港仔的情爱逻辑,当年还算很年轻的我,干脆把自己香港生活中的爱欲部分调整成:# @! t( |9 Q( |4 g
上床的,皆列为过客或者玩伴,绝不把情给谈下去。这样的态度,反而让我交到了一些在当时还算投契的
朋友;不过回到台湾后疏于联络,友谊的风筝就越飘越远,直至断线。今天我踏在香港岛上,想起这些多, g! [$ e9 `! ?" ]
年前与我情爱纠葛过的人与交过心的朋友,他们的电话,我竟一个都没带着,不过好象也没有必要带着了; o8 I$ e7 J- _8 q% y, ^
,时移事往,强求不来的。 . a, ?, {  V; ?1 D- L8 S
百感交集。 
夜深了,精神反而变好,躺在床上打开手提电脑开始写e-mail给一些忽然念起的朋友,也不知写到几点,

盖上计算机就昏睡过去,早上是被电视喳呼不休的烹饪教学节目给吵醒的。快十一点了,拉开窗帘随手点了$ [/ D- s( J& |$ j/ @4 |3 [
支烟,呆望着窗外的维多利亚港,三天没响过的房间电话忽然铃声大作,我第一个直觉是林先生与Hiroto/ U& m1 q* w: t+ U
打来的。 
「醒了吗?亲爱的宝贝!」Hiroto高亢愉悦的声音传来,「我跟林桑都很想你喔!我好想今晚再留下来陪
你喔,林桑也好想见到你耶!」 
我哑然失笑,他们还真把我当成他们共同的小男朋友了,「真的喔……,你们回到香港了吗?」 
「刚到红磡车站呀,你在饭店里吗?」说话的人换成了声音低沉的林先生,「昨天你都在干嘛?今天呢?
我交代了一下无聊的昨日行程与今天没有计画的计画,我隐约感觉到林先生想与我更亲近的企图,难不成
他还想与我再更进一步?不过,我倒宁愿解读成他们只是真的很喜欢我罢了。喜欢?也是枉然罢了,露水/ Z/ e. N; b( u. o: @
姻缘,只可儿戏。 
话才说完,手机话筒又换成了Hiroto,「我等一下就要回Osaka啰,过两个月我要到台湾给客户看货样。0 N9 t5 _3 Y: A8 R! y
」他忽然又想起什么,急道:「对了,到时候我男朋友会一起去喔,到台北找你一起玩好不好?」  N. l, @# @0 i1 G' C  b
能不好吗?中了毒,有解药专程送上门来,岂有不要的道理。 
与林先生约好明天中午来接我的时间,好不容易挂上电话,舒了一口气。他们与人沟通,真像是在做生意
,大概是平常训练出来的绝活,三寸不烂之舌说好说歹,就是要你点头就范。办公桌上的运筹帷幄我很熟悉,但遇到这种死缠烂打的拉生意方式,我就完全地没辄了。这对好色的富裕中年所施展的死缠烂打之技,应该能轻松骗走不少年轻男生的身体与真心吧? 我绝对相信,林先生与Hiroto在亚洲各地,应该都钓上了不少想与他们修成正果的痴心「男朋友」,与许多不计较、不争闹,而且通情识趣的玩乐炮友,如我。 求一点真爱,太难。贪一刻的激情,容易多了。这一次香港之行,我就当它是镜花奇缘罢,待春眠好梦一觉醒来,就该是结束的时刻。 ( y/ O8 P" Z) T7 r+ e
「午安呀!!」安静的星期六下午,林先生中气十足的大嗓门几乎震破我的耳膜,「准备好了吗?我车已- Z! |" O+ {6 w
经开到中环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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