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0月4日星期日

【长篇 真实 高潮迭起】一个MB的自传--- 我是MB,一个为钱生,为钱卖屁眼和鸡巴的人!

[一]忘不了给我开苞的人


我伏下身,一口含住了那比我的粗一圈的白嫩鸡巴。
大概14厘米长,标准的直棍,粗度可比我的粗多了,含在嘴里,感觉舌头被挤的厉害。
我把自己的舌头颠在下面,吸吮着,舔弄着。他的龟头开始分泌透明的液体,沾在嘴唇上又滑到他的龟头上,滑滑的,嫩嫩的……
“哥……哦……好爽……”他呻吟着。
雾气更漫了,朦胧的罩着我们,这个浴室唯一的一对客人……

自从进入了这个行业以来,总想找个时间来把自己所见所闻,用文字表现出来.
今天终于下定了这个决心,那么就从今天开始吧.



我的第一个客人是个高中生,和那时用DV逼迫我那六个高中生不一样.
那六个孩子可以说就是个孩子,虽然性欲比普通的孩子高些,成熟些.但手法拙劣,甚至连我的身体构造都来不及
研究,只追究自己射精的满足和看我射精的快感而已.
这个另类的高中生,是通过QQ认识我的,当然,自从事件发生后,我的QQ已经加进了不下1000人.
他,是其中的一个.他告诉我,他喜欢我,喜欢我的身体,和我下面的东西.
这种话我听的也很多了,每天晚上都不下5个说这种话的.我说:好吧,你是想视频上买我还是出来见面?
他想先在视频里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我.打开了视频,和99%的人一样,对方的视频不开,我望着视频框里的广告,
习惯的脱下了内裤.
"等下!"屏幕出现了这两个字.
"我就想看脸"他继续说
我把视频挪上,让他看清我的脸.视频内失真的颜色,显的我的脸色暗淡、昏黄。“无所谓了,反正他们都是朝我下面去的”
我想。
“好了”又是两个字。
“好了?什么意思?下面不看了吗?”我问
“嗯,看见脸就可以了”他说
我想他可能不满意我的长相,其实,我并没有出众的脸。出色的身材,相反,在论坛上经常看见“恶心”“丑男”的字眼。
对方沉默着,看着视频里麻木的自己,我想还是关上的好。
正要按下鼠标。
“你,多少钱?”他突然问。
我被他的突然弄的楞了一下,原本想着不可能的......
“分你什么服务了”我习惯的说
“全套”
“1200/次,不过夜”我说
“这么贵!还不过夜”
我就知道是这话。还没等我说什么,他继续打到:“1000元好吗?我是学生,还没挣钱。我真的很喜欢你”
学生?我真的不知说什么好了。
那六个学生已经够我戗的了,轮流口交已经口的我嘴酸,唾液还有阴茎分泌物顺着嘴角流淌的场面浮现在我眼前。
“你几个人?”我问
“就我一个。1000好吗?”他说
他一个人,1000块,1个小时搞定!我想。
“好吧,1000就1000吧”我说。
“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他问
“我每天晚上都可以”
“我没地方,你有吗?”他问
我老婆在家,怎么可能把个男人弄家,还和我睡觉,干屁眼 ?
“我没有”我回答
“那我们去浴池好吗?”他说
浴池!天呐。不过,也无所谓了。那六个小孩还在火车道边上呢。

最终我们预定了时间在第二天的下午6点,在南城的一个浴池门口集合。
相互留了手机号。他告诉我,他叫高宇。

翌日,我6点准时到达约定地点。
门口车水马龙,哪个是高宇,我完全不知道。视频也没见过他。
“刘佳?”一个瘦高的男生走过来。
“嗯”我望着眼前的这个男生,一会他将是我的客人。大概1米8的身高,瘦々的,肩膀略后张,上身是浅兰色短袖套头衫,
下穿白色休闲裤,运动鞋,休整的飘逸的鬓角自然的垂在耳畔。
“我早到了,一直在等你。不过你来的很准时”他嘴角一抬,露出浅浅的酒窝,两颗藏不住的小虎牙。更增加了几分孩子气。
“嗯。”我局促的答应着。眼前的“客人”让我不自然的感到不安,他俊俏的外表压迫的我好象喘不过气来。
总觉得他花钱买我,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甚至,因为他花了钱,让我觉得很难堪,很窘迫。
“我们进去吧”说着,他拉起我的左手,往台阶上走。
嫩滑的手掌上戴着枚黑色铐石戒指,很夸张的那种。不过,配上他雪白的肌肤,更显得张扬而富有活力。

由于是下午,浴客并不多。服务生基本都是在打厅的沙发上闲聊扯淡。
见我们走了进去,慌忙站起来,哈腰的哈腰,打招呼的打招呼。
他径直走向前台“两位。要一个单间”
很老练的那种,但,不经意间,还是看见了他嘴角浅浅的酒窝。

拿到了一套洗浴用品,包括浴巾。随着他轻车熟路的走到更衣间。
找到自己的更衣柜,我以嘴快的速度脱鞋,脱衣服。
“哈,哥。你的好黑,好长啊!”
还是被他看见了。
“呵呵”我尴尬的笑了一下。慌忙用浴巾捂住自己正在被两侧服务生征相探看的下体。往浴室走。

高禹前后脚的跟了进来。
“哥,我们先洗澡吧”
“嗯”
水龙头哗哗的水声带动着浴室内空洞的回声。

余光不自觉的朝他的身体瞄去。
眼前的他,洗发液的泡沫顺着他菱角秀气的脸颊流淌下来,
两块胸大肌一起一伏,腋下稀疏的腋毛在水流下左右摆动。
没有腹肌,但仍线条匀称的腹部平滑光嫩。黑浓的阴毛下,探出一条白色的鸡巴,在跨下随着洗头的节奏,不停
的摇摆着。
“人白,连老二都是白的”我对他笑说
“哥,你也会开玩笑啊。我以为你总这么酷酷的呢”他顶着满头的泡沫眯着眼道。
“我没开玩笑啊,真的很白啊。哈哈”
“我的从小就这么白,哥的怎么这么黑啊,黝黑黝黑的”
“不过,咱俩正好黑白配啊!”他补充道。
“哈哈”我被他逗乐了。初识的羞涩,好象瞬间瓦解了。仍要感谢高禹,他的外向确实是很好的调节剂。

“哥,我们去蒸汽房吧。我要仔细看看哥”他说
随着他走进蒸汽室,我比较喜欢蒸汽,我总觉得至少比桑拿能喘上气来。
这里的蒸汽比较不错,不冷不热,屋内灯光通亮,雾气蒙蒙,我和高宇找了条长椅坐下。
“哥,你的怎么这么长?”他问
又是这个问题,在网上就不厌其烦的回答。
“天生就这么长”网上也是这么敷衍的。
“哈哈,怪不得网上帖子里都说你是京城有名的驴男呐。哈哈”他大笑不止
“操。你还马男呢!”
“马男?”他止住笑,睁着眼睛望着我
“嗯,是白马男!你有条大白鸡巴啊!”我解释道。
“哈哈。我是白马王子。你的白马王子”他望着我,我址住笑,因为他的眼神,让我不得不认真起来。
“你喜欢吗?喜欢我吗?”同样的眼神,同样的语气。
“我.....”我,我他妈的是直男!我心里说。
“我知道你现在不是GAY,但如果有天,你成了真正的GAY,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他还是那么认真的问。
我不敢否定,确切的说,是我抗拒不了他。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心里会有这种怪异的感觉,那种说不出的心疼的感觉。感觉一旦否定了,就会伤了他,伤了他,我就会伤心,难过。
“愿意,我愿意”我坚定的答道。

眼神没有了,因为他的头慢慢的靠了过来,眼睛闭上了......
很快,两片唇接触了。
感觉到他灵易的舌头轻轻的撬开了我的唇,探了进来。
两条蛇开始翻滚,在我的口腔,也在他的口腔内。
我的手被他拉了过去,轻请的贴在了他的森林里。
向下滑,摸到了,那最终他渴望我爱抚的坚硬......
高高耸耸的,在我的手里用力的表现着它的扩张。

他的手同时伸了过来,轻柔的摩擦我下面的阴囊,我的虫子不断的摩擦他的手背,害羞的一点点的抬头,包皮慢慢的向我传送里面的花蕊即将绽放的强烈信号。
终于,完全裸露了出来,我的“头”!
“哥,你的好大……”
“哥,我好爱你……”
“哥……嗯……哥,能让我舔下它吗?……”
我没有说话,相当于默许,或者我没有默许的权利,因为,我的工作就是这个。
炽热的口腔温度好象让它即将燃烧,龟头在口腔壁上的撞击,让我不由自主的挺腰。
“嗯……哥,你能帮我吗?”他握着我的鸡巴,抬着孩子般稚气的脸问。

我伏下身,一口含住了那比我的粗一圈的白嫩鸡巴。
大概14厘米长,标准的直棍,粗度可比我的粗多了,含在嘴里,感觉舌头被挤的厉害。
我把自己的舌头颠在下面,吸吮着,舔弄着。他的龟头开始分泌透明的液体,沾在嘴唇上又滑到他的龟头上,滑滑的,嫩嫩的……
“哥……哦……好爽……”他呻吟着。
雾气更漫了,朦胧的罩着我们,这个浴室唯一的一对客人……

“大哥!需要搓澡吗?”
门外响起服务生的召唤。我俩慌忙的坐好,
那一瞬,门被推开。
显然,服务生清楚的看见了我们的生机勃勃的下体。
目光不移的盯了足有10秒后,尴尬的笑了笑,道:“哥俩的家伙挺大呀~”
明显的东北哥们儿。呵呵。

最终,没搓澡。
在尴尬目光中上楼进房。

“哥,刚才好悬!”高宇嘘着气,双手向后撑着床,坐在床沿边。
左手拍了拍床沿,示意我坐下。
“你老哥哥的叫我,你多大?”我问
“18。高二”他答道。微扬起稚气的脸,一脸的天真可爱。
“哦,现在的孩子发育真好,18的孩子,鸡巴就这么大了”我逗他
“哪有,哥的才大,得有19厘米吧?”
“呵呵。差不多”我答
“哥干吗出来做MB?”他问
说实话,平常要是有人问,我真的会很不耐烦,我很讨厌这种调侃。但,今天不知怎么了,对他这种平常早烦了的话题,一点厌烦都没有。
“呵呵,缺钱呗”我笑道
“不可能,哥不是做翻译的吗?怎么会缺钱?”
“那你说呢?”我反问
“嗯……,八成哥是想显摆你那大鸡巴……”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扑倒在床上,“操,你不也是朝我大鸡巴来的吗!”我指着他的鼻子道。
“哈哈,谁说的?我是要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像驴”他不停的扒拉我指他鼻子的手。
“那你说,像不像啊?”我问
“不像,不像!没有驴的长,也没驴的粗……”

“不过,说实话,你那1000块是怎么来的?为了我你花1000?”我认真的问。
他也坐了起来,嘴角上撇,挂着水珠散乱的头发自然的后拢,更显得俊俏动人。
“这是我这个月的饭费,反正也考完试了,马上就放假了,学校也不是上全天,无所谓了!”他笑答。
我没说什么。也不知道说什么。
“哥,我是学生,你能不能加送点什么?哈哈”他咧着嘴,露出一排小白牙,歪着头问我。
这情形,这场景,搁谁也料不到是个MB和客人的对话,怎么看都是一对同志情侣在甜蜜的享受二人世界。
“你想要什么?”我也学他,歪着头问。
“我想……,我想让哥别限时了,OK?”
“你想干死我啊!”我假装生气的扑他。
“是我干你啊!哥,我是1”
这句话打醒了我。他是1!我从来没做过0。
操!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你是1?!”
“对啊”
“我……我没做过0呢还……”我道
“不会吧,哥的第一次是给我的!”他如孩子般站在床上又蹦又跳的欢呼着,完全不知道我心里那无限的恐惧。

“哥,我想要你……”他望着我,手滑向我的下体。
刚才的活蹦乱跳,一下子出奇的安静。两种反差和即将到来的现实,让我手足无措……
我僵硬的躺在床上,感觉他炽热的口腔再次的包容着我,他灵闪的舌尖挑逗的钩舔我的尿道口,鸡巴反射的一蹦一蹦的,好象激起了他更深的欲望。他满口的含下,用力的吸吮,真空的嘬里,让我的鸡巴在他的嘴里螺旋的上下运动。
“哥,我们69好吗?”
不等我回话,他调转过头,把趴着的下身挪到我的脸上。
他沉淀淀的睾丸打在我的脸上,蛋蛋上的毛毛刺刺痒痒的。
粗大的生殖器随着他白嫩瘦小的屁股一起一伏的,抽插在我的口里。
“哦……,啊……,哥,你的嘴,哦……,真爽……”他忘我的呻吟。
说实话,他的口活才叫好,我在他的嘴下简直快要忍不住了。
“高宇,停,我不行了!”我叫道。
高宇同时停止了动作,转而用舌尖挑逗我的屁眼。
一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好象身体片刻间已经被融化了。
“哥,你屁眼的毛真多,真性!”他调皮的从嘴里择出了一根我屁眼的阴毛,不失时机的抹到了我的脸上。
“哥,你要拉屎吗?”他问我
“没有,我来的时候已经拉过了”我答
“哦,那哥,我想要进去!”他认真的说,同时,那坚定的眼神不由的我拒绝。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我知道,我的“大限”就要来了。要逃也逃不掉了。

他从包里拿出了一个软膏瓶。虽然我不知道什么名字,但我知道那肯定就是传说中的润滑油了。
挤出了一点抹在他那坚硬的柱体上,又均匀的抹在了我的肛门处。
“哥,忍着点,我先用手指”
果然,伴着一丝凉意,一根手指插了进来。一种强烈的便感涌然而出。
由于受过润滑,肛门即使用力也是轻松的就可以插进来。
“哥,什么感觉”他蹲在我的胯下问。
“嗯……,操,想拉屎……”我捂着脸。
“哥,想拉屎的话,你就拉出来好了。做0,如果总使劲的嘬着屁眼,会很疼的”高宇道,拿地道的北京话,让我心里不由的有了些安慰。
果然,我按着他的话去做,屁眼稍微放松了些,感觉不那么摩擦的疼了。
“哥,你再放松些……,你会觉得很舒服的!”
我完全放松了下来,其实,只要想着拉屎,那手指的抽插反而感觉不到了。
“哥,看来你适合做0哦……。”
我放下挡住眼睛的手臂,疑惑的看着他。
“哥,你知道吗?我现在插进去的是三根手指……”
三根手指!我完全没有感觉,还以为仍然是刚才的一根呢。
“哥,我真的要进来了哦”
我闭上眼,点了点头。毕竟已经适应了,也许,插入也就是这种感觉吧,我想。

很快,我就感觉到,好象一个大蘑菇在我门口顶撞,摩擦着我门口的‘草坪’,发出‘嚓…嚓…’的声。
突然,力道一顶,他的大蘑菇使劲的往里钻,一阵巨痛袭来,让我不得不伸手去推他的胯骨。
“哦!!啊!!疼死小爷了!”我叫道
“忍下啊,哥……”
话音未落,不顾我手的阻托,高宇腰一挺,一阵钻心的痛,好似将我掏空似的疼,屁眼处好象火烧一样。
“哥,已经全插进去了”
“先别动,先别动”我重复着说。
我的后门就这样的开了,突然联想到了鸦片战争,因为鸦片战争是将中国后门第一次打开的列强。
“哥,可以了吗?我要软了”
我没有说话,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屁眼有种涨满的感觉。
高宇开始了运动,缓慢的,轻柔的,看的出他是个好男人。至少,他现在对我是温柔的,让我倍受感激。
2分钟……5分钟……10分钟……
同样的节奏,同样的力道。疼痛在奇妙的减小,缓慢的变弱……
我眯着眼睛,双肘上抬。感觉屁眼里那根粗壮的棍子并不是那么可怕了,反而有种奇妙的感觉上升,当然,是由屁眼处开始上升……
插进来时的感觉如同滑润的蛇钻了进来,拔出时又好似大便排出的快感。真是奇妙的感觉。

还未摆脱这种莫明的奇妙。
突然,屁眼的大棍猛的往里一窜,云山雾罩的感觉一下成了青天霹雳。脑袋的血管都好象裂开了。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
还没换气的工夫,又一下!我张着嘴,却怎么也叫不出来。
一下,又一下,再一下……
我的身体随着他的力气,一上一下,脑顶也一下一下的撞在床帮上。
“啊……,哥,你的屁眼好紧……,哦……,哥的第一次是我的……,哦……,操!好爽……”高宇自顾自的忘我呻吟。
时间在慢慢的过去,我的疼痛仿佛和刚才一样,即使这么激烈的冲撞,也在慢慢的减退,他粗壮的鸡巴仿佛在撑满我的屁眼,而这种冲涨感,又幻化成满足感。难道,我真的适合做0?
可是,我做1的时候也是很爽的啊………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高宇道:“哥,你看你的鸡巴,它立起来了!”
我低头一看,果然,自己那乌黑的东西微微抬起了头,黝黑的鸡巴头狰狞的吐露出来。
“操……哦……这……又能……哦……说明什么?”我断断续续的问
“哥,一般做1的偶尔做0时,鸡巴都会缩成很小,而哥你的,却能‘立牌’,说明你天生就是做0的”
我不知真假,总之,现在的我已经完全处于云里雾端的感觉。飘飘渺渺的,那种充斥的涨痛感仿佛是一种爽快,而又不是能用言语形容的感觉。
“哦……,啊……”耳边还是高宇的爽哼。
这种呻吟是控制不了的,我清楚的知道。因为,我现在已经控制不了了。
很快,我就找到了控制姿势的方法,屁眼不要紧缩,在它插入的时候要完全放开,拔出的时候,要稍微用力缩一下,这样一来二去,我的屁眼灵敏的淫欲起来。
我自己好象也燃烧了起来,屁股会不自觉的迎合他的动作。
而我又知道,他每次的撞击最深处的时候,虽然很疼,但拔出来后,遗留下的确实一种麻苏的快感。
“啊……,哦……。高宇……,你他妈的……很厉害嘛……。哦……”
“哥,喜欢我操你吗?”
“喜欢……哦…… ,喜欢……”
“哥,哦……你…… 你的……你的毛屁眼……操起来……哦……真爽……”
眼前的这个孩子,这个高二的学生,俊俏却不失可爱的男生。像个大淫棍似的叫喊着,抓挠着,低下的东西,疯狂的在我屁眼里肆意捣毁着。
而我,完全没有了尊严,抛弃了道德,没有了底限。我知道……,我彻底的成了MB……

“哥……,我操!!!出来了!!”
高宇嘴里叫着,腾的起身,一跨步跪到我枕边,一条原本白嫩的粗鸡巴粘满了屎渣,递了过来……
“操!臭死了!!!”我躲闪着。
无奈,精液向喷泉一样喷涌而出,怎么躲闪还是最终从不同的方向射向我的脸郏。
一波,两波……
这个高中生,虽不强壮,却有力的证明了他括约肌的强劲。道道精力充沛,力道稳健,排击在我的脸上除了能感觉他滚烫的热度外,更强烈的是‘啪、啪’的排击声。
“啊……啊……”随着他呻吟的消失,那沾满我屁眼里屎渣的粗鸡巴也停止了颤动,马眼处自顾自的最后滴下了一滴长长的残液……

整个虚脱了似的我,努力睁开被精液封住的眼皮,盯着天花板,任凭那粘稠的、泛腥的液体肆意的滚落,顽皮的流进我的耳朵,糊住我的嘴巴,在鼻孔上冒泡……
我深出舌头,匝着味道,涩涩的,腥腥的。贪婪的品尝着从这个年轻体内喷射出的精华……

我实现了我的诺言,加送给他的项目就是帮他MASAJI(按摩)。而且,原订的两小时限制也打破,成了1000块包夜。当然,这一夜,他凭着他的年轻,他的‘火力’,在这充斥着脚臭、汗液、精液、蒸汽味道的肮脏客房里又制造了两次原子弹的爆发。
也就是从这天起,我的做0生涯正式的开始了……



朝阳升起的时候,我没有惊动他.也没有拿钱, 下楼穿上衣服,我就上班了. 他是给我'开苞'的人。可能是我一生也不会忘记的人.

[三]生命里的六个男孩

这些年轻的身体太吸引我了。说实话,我已经完全成了GAY,也许我天生就具备GAY的潜质,

接了那么多客人后,慢慢的已经不可自拔。客人里极少有年轻的,

而每天接触50多岁的老头子让我已经恶心到了及至了。

这些年轻人可以算是我的补品了。

虽然,他们现在还不能接受我操他们,

但不管怎么样,不管用什么方式我还是能得到他们就是我的成功了。

炎热的夏季挥之不去。
空调冒着嘶嘶雾气,瘫坐在沙发上的我贪婪的享受着这糜烂的气息。
DVD播放着客人送给我的GAY盘。
当初第一次看的时候真可以用惊怵来形容。从来不知道世界上竟然还能拍男人和男人作爱的片子。

现在看的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不过,今天的画面不同。
是传说中的黑人影片。而且是那种硕大阴茎崇拜的片子。
我眼睛盯着屏幕,那硕大的男根几乎垂到男主人公的膝盖。摆尽各种姿势狂甩他那过人的地方。洗澡,打篮球,涂满精油自我按摩,最后到野外,在一片被战火烧成黑褐色的废墟里手淫,直到射精。整张盘共有四个片段,一个比一个鸡巴长,一个比一个健美。
突然感到第三世界国家的人非常可怜。为了钱,或者为了仅仅让家人吃饱穿暖将自己出卖出去,按照制作者的简单剧本,装尽自己极其淫荡的样子,出卖着自己。让电视前的人包括我在内将他当成怪物一样的品头论足。
其实,转念一想,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只是自欺欺人的对外界叫嚣道‘都是影片的错’,‘都是那海盗才将我推上了这条路‘……
谁人不拜金?我也承认我拜金,我爱钱,我也贪婪。我需要奢华的生活。我遭尽唾骂,最终情愿的选择了这条路。也许我对了,再也许我错了。不过,人生又有多少是自己能评判的对错呢?
直到现在我仍然没有后悔,虽然有着形形色色的客人,有着别人想不到的经历,也受着别人难以承受的身体和心里的折磨。但,我仍然愿意继续,因为我已经上了路,我永远铭记在心的是:我是MB,一个为钱生,为钱卖屁眼和鸡巴的人!
接触的客人多了,学习的东西也多了。
夜总会,洗浴中心,酒吧,桑拿房,甚至野外都曾记录下我们这些淫荡男人最原始的裸体印记。
手法学习的也广泛了,也清楚了按摩技法,口交方法,抚摩的技巧等等。

再来的客人基本上可以达到80%的满意度。

我感到很自豪……
一个个形形色色的男人,被我摆弄在股掌之间,不论他老、幼、胖、瘦……

当然,还有那些不能收钱的客人。

我所指的就是那六个高中生……

说起他们,可谓用“哭笑不得”来形容。

虽然现在的学生发育的很早,每个都拥有让人羡慕的下体。

但他们的手法实在太拙劣,完全没有做爱的美感,他们和我的关系完全就是性的发泄。一种青春期内和大哥哥间的性发泄。

每个人都是从青春期走过来的,或多或少的,都依稀记得当初的情景。

每当陪他们的时候,都让我不自觉的去追忆那时的性冲动,那种性懵懂的时代,也曾和他们一样,挂着娃娃脸,和同学一起比谁的鸡鸡大,小心的翻起包皮,奇怪的审视着里面那粉红色的小头头。用手指轻轻的拨动,在那苏麻遍全身的颤抖中体验兴奋的快感……

今天又是陪他们的日子了。不用他们来发短信催我。

我现在已经很乐意去了,也许我已经喜欢上了这种充当青春期性教育老师的角色了吧。

虽然炎热,虽然对空调还依依不舍,但我仍满心期待的穿好衣服,当然,没有穿内裤,奔出门去。

老地点,老时间。

我准时到了广渠门的河堤上。

那被盛夏浇灌得茂盛的草坪上,活跃着大群青春的身影。在北京这种寸土寸金的现在,能给他们一块这样自由撒欢的空地也真是很难得的了。

我随便找个快松软的地方坐了下来,午后的清风徐徐,虽然还夹杂着夏季的焦躁,但比起中午的蒸烤已经算是清爽的多了。

河堤洒满了书包,显然是刚下学就直奔这里来的。

换下来的皮鞋、旅游鞋、白袜子随便的扔在草坪上,微风夹杂着它们的味道朝我的脸上贴来,我皱了皱眉,虽然同样是青春的气息,但这种青春的体味还是让我受不了。



他们很快就看见了我,我也看见了他们,绿野里,人群中,他们六个格外显眼,赤着膀子,将西服式的校服脱去,穿着篮球大裤衩,脚踏旅游鞋,正在旷野里飞奔。



暮下的阳光仍然很毒,虽然阵阵河水的凉风仍然不能阻挡盛夏火热的烘烤,经常游泳棕红色的肌肤上流淌着混合着汗水和尘土黑色的汗珠。头发被汗水打湿,一柳一柳的泛着晶莹的光泽,随风随意的后背飘扬……。阳光的侗体在青春的活力推动下展现了及至的曲线美。



认识他们是在两个月以前了,那时是[海盗]的片子正泛滥之时,整日惶惶不可终日的我在下班的时候还是被他们六个小坯子堵个正着。他们用将片子散布到我母校的话语来恐吓我,将我带到了这里,还是这个堤坝的地方,就在离这里不远的一个残破的,被废弃了的工厂大楼里。



与其说那天被他们六个轮流鸡奸,还不如说我给他们亲身试讲的上了一堂生动的生理卫生课。六个高中生虽然高高壮壮的,但还是犹如小学生般的纯美。在当今这个荒淫的时代,简直是不敢相信。他们有的从来都没有褪下自己的包皮看过里面到底是什么构造。

他们只是刻意的模仿A片里口交的动作,毫无章法的在我嘴里左右胡乱搐,弄的我唾液混合着他们龟头分泌的淫液满脖子的乱流。六个小伙子可能平常就经常聚在一起看A片集体手淫,可是何曾受过这等刺激,还不到5分钟就几乎全部‘交枪’了。


从那之后,我知道了他们的姓名。

身高有1米9的大个子叫米乐,当初听起来感觉很奇怪的名字,好象女孩子的名字似的。但那魁梧的身材和黝黑健康的皮肤,完全没有那种想象中的娇贵气质。米乐是这六个人里面的‘老大’,总是摆出一副牛B哄哄的架势,实际上当天他‘丢枪’丢的最快,他的鸡巴很大,很长,尤其龟头特别的突出,其他五个人都叫他棒槌。而从来不叫他的名字。

剩下的是刘志强、高云,刘伟、郭巍和赵林博了。

这四个人各有各的特点。也各有各的外号。

刘志强属于那种唯唯诺诺的人,也就是有色心没色胆的,平常嘴里总是不干不净的,什么“操逼”啊,“打炮“啊什么的,但真正到关键时候,他总是第一个向后站的人。平常总耍酷,为了显露上身硕大的胸肌,从来都没穿过带袖的衣服。浑身上下的皮肤就像地中海的人才拥有的混黑色。紧身上衣总能勾勒出两个性感的奶头,平常他们聚在一起就经常玩笑的掐他奶头,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模仿A片里男主角的叫床声,激烈的边自摸下阴,边“哦,啊,哦,啊”的喊。

高云则是标准的帅哥,是那种男人见了羡慕,女人见了狂想追的类型。1米8的标准身高,不矮也不高,宽大的肩膀,2尺2细小的腰围,不管是远看还是近观,都是标准的倒三角。他不像刘志强似的天天摆弄那点肌肉,与其说不摆弄,还不如说他没有,高云属于那种秀气的脸蛋配上修长的身材,完全符合日本漫画家笔下的风格。由于瘦,腹部的肌肉不用每天锻炼,天生就匀称的分布出6块肌肉,虽然胸肌没有那么明显,但稍微的肌肉隆起更显得脱俗雅致。高云的特点就是全身体毛贼重,属于传说中‘青龙’的样子,胸毛一直连垂到肚脐,稍微暗淡后又茂密和阴毛连接,形成一条‘龙’。睾丸两边分布的阴毛无限的扩张,顺着大腿蔓延到小腿,在脚脖子处终结。他全裸的时候,俨然是个大毛猴。高云喜欢我轻舔他的屁眼,这不由得联想他从来不交女朋友,是不是个GAY的疑惑。不过,经过这么多次的接触,高云是个很MAN的人,也许他对异性的要求过高了吧。

刘伟嘛,我实在是不敢恭维,他有一双奇特的臭脚,我一直以为我的脚简直可以称的上是“国色天香”了,没想到他的味道要比我重至少四五倍,十足的坯子样,发顶的头发蓄的老长,周围头剔得一毛不剩,用长毛盖着光头,个头非常挨,可以用‘一米俩几’来形容,鸡巴特别短,但硬起来却粗壮异常,直径可达到7、8厘米,而阴茎长度却非常短,勃起后会让人情不自禁的发笑。猛的一看,好象是一个正常的鸡巴被从中间拦截的切了一刀似的。

这个刘伟性欲极强,每次都要喷精3次才算罢休,精液还特别的多,是他们平常人的两倍左右。

郭巍呢,他们都叫他‘大条子’。可能是因为他鸡巴的原因吧。他天生异柄,鸡巴勃起后有19厘米左右,又粗又大,没有包皮,黝黑的鸡巴配上紫色的龟头,完全不想是他们这个年龄人才有的东西。这个家伙攀比心极强,正是因为他的攀比,在网上搜索到了我的信息,才一心要和我比个高下,虽然在长度上我胜出了,但粗度我和他的没法比,他的硬起来后,不看脸的话,完全就是一个非洲同志的东西。而我,则属于“细长耷拉地”的类型。不过,一个高中生能拥有这样大的东西已经是让人惊讶不已了。所以,平常他们都叫他“大条子”。郭蔚是那种打架不要命的,身上到处都是疤痕,左脸颊有一道长约3厘米的倒疤,据说是小学时候被打的。

最后的这个是赵林博,这是个非常有意思的人。据说在认识我之前,他一直是其他五个人的纯性工具。毕竟处于青春躁动期的他们,又闲来无事的接触黄片,百般刺激下不能不发泄的时候,一来二去的,就选定了他来帮忙了。刚开始第一次的时候,这帮少年要欣赏外人的喷精表演,还是赵林博为我口交才射的。这个孩子可以说是任劳任怨,身上被其他五个人蹂躏的青一块紫一块的,都没有怨言,有的时候,他们甚至不把他当人看,曾经我亲眼看见他们用夹子都夹到了他的鸡巴上,而他只是噙着眼泪哀号。后来,我听高云告诉我说,赵林博之所以总跟着他们是因为他天生是SM里面的M角色。有的时候你不虐待他了,他还跳着脚骂你,让你虐待呢。后来的几天,我由原先的性工具取代米乐快速取代他们‘老大’做起孩子王也是和赵林博的功劳不可分的了。当然,这都是后话,是最近才开始的了。


夕阳更红彤了。夏令的晚霞格外的迷人,丝丝凉风在耳畔拂过,让人觉得心里凉爽了很多。

空地上的人逐渐的散去了,散落在草坪上的球鞋、衣服、书包也随之减少。

最先看见我的是高云,抬着青春洋溢的脸庞朝我打招呼:“哥,来啦”

他的招呼马上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抱着球朝我跑来。

“操,哥,你可来了!我他妈的都憋不住了”光着膀子,流淌着黑色汗珠的米乐道。

“哈哈,哥,你不知道呢。棒哥早就想撸管儿了,让我们给顶回去了”高云道。

“操,你丫怎那么贫呢”棒槌打了他一拳。

“你们不是有赵咪吗?想我干吗?”我道。

‘赵咪’是我给赵林博起的名字。SM里的M角色,取M的谐音,就叫‘咪’了,暧昧无比的发音。

“操,咪子活不好。没哥的好啊,哈哈”刘志强又开始‘喷’了。

他们嘴上叫着我哥,平常也拿我当哥样的对待,但,只要一脱衣服,关系马上就变了。平日我也拿他们当弟弟看待,好吃的,好喝的都买给他们。他们也一样,学校里的事情统统告诉我,甚至连他们父母都不说的话都要和我商讨一下。我也时常拿些稀有的盘,当然就是那些少见的群交什么的片子给他们看。他们谈不上尊敬我,但话语之间总是兄弟般的感觉。
可是,一旦衣服被脱下,他们就会变成另外的人,说‘人’还不如形容成‘野兽’。完全没有他们眼中的哥哥了,大干特干后,眼神才会恢复正常。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我也慢慢的去体会他们的性格特点,我对他们有着不同的感觉,这种稚嫩的青春气息,年轻富有活力的侗体,在平常客人审视我的怪异目光中,我找到了平衡。我也可以这样的取悦,从他们六个人身上找到我要的东西。虽然,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但,我相信,他们会让我快乐,我和他们在一起,会让我满足,那种不管是性欲还是气氛的愉悦。

我渐渐的乐意和他们在一起。甚至直到现在我都和他们保持着接触,不管是通信的还是身体上的。

“哥,今天去高云家吧!”刘伟道。

看来还是他‘性’急。

“你又要精满自溢了吧?”我打趣道。

“操,哥,你别挖苦我,我们等你等好久了,每周就盼这一天呢!”他道

“那也得等啊。哥每天很忙的!”我道

刘伟抓了抓头,眯着眼睛道:“哥这么忙,挣了不少钱了吧?”

他们知道我的行业。我从来没有隐瞒他们的地方,有时甚至把接客时的趣闻讲给他们听。

“昨天接了一个,今天睡了一天的觉”

“哇靠!那哥今天的精神一定很足了,待会儿给我们看看你的‘音乐喷泉’哦”棒槌边笑边前后扭动屁股,做性交姿势。黝黑的皮肤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干净利落的短发飘散的挥舞,十足的野性帅哥。

“呵呵。那老样子,你们喷完了,我再喷”我道。

“操,没问题!爷今天打算喷4管儿!谁都别拦着我啊!谁拦我和谁急!!”刘志强又开始牛逼了。

“听老大的,你们丫别他妈的闹了”高云道。

“操,老大这种问题不管,操。老大呢?”刘伟一句话,才让大家发现米乐不见了。

我左右找寻发现原来他在我身后墙角那撒尿呢。

“诺,那不是。刚说起话了,他就墙根儿撸管儿去了”我道。

“操,你丫才撸管儿呢。我他妈撒尿呢”米乐抖着鸡巴转过身道,“你看,鸡巴都软的呢,撸蛋啊!”说着,捋着个大黑鸡巴朝我们抖罗,引得我们哄堂大笑。

我看着他们收拾好东西,和他们跨上自行车,朝高云家去。

高云的父母是摆烟摊的,平常夫妇俩经常出去进烟,高云家就成了他们的基地了。

今天照旧是这样,他父母又出去进烟了,烟摊则由刚从高云他们老家找来的男孩看管,晚上生意结束了就睡在店里。又看店又没有住宿方面的开销。那孩子也很乐意的干。

他家我是第一次来,那种北京传统的大杂院,纵深有三个小院连接,高云家在最里面,几乎好象是独门独院,周围都没有邻居。听他讲,他家在文革以前是地主,这整个院子本来全都是他家的,后来文革了他爷爷给斗死了,院子被分了,慢慢的私搭乱建的也多了,院子就没有四合院的样子了。后来平反了,政府看以前的院子左右也恢复不了了,干脆就给他家以经济补偿。院子则维持不变,该谁住还谁住。最里面的院子还没怎么被破坏,就归还给高家了。

我想可能也真如他所说,走进大院,原来遗留下来的雕梁画栋依稀可见。属于高云家的共有4间房,高云的房子是北房。

地方不大,一进屋就被屋里的臭脚味给顶了出来。

“操,你丫那逼房子怎么那么臭啊,快鸡巴赶上伟哥了”郭巍道。

“操,你丫脚香啊?就咱们六个,加上刘哥,谁也甭说谁”高云说着带头进了屋。

屋子是标准的正方形,我们依次坐在了沙发上。

“条子,我给你们带来了张盘,你给放放”我掏出了那客人给我的巨阴的碟。

“哥,什么盘啊?”高云接过来问。

“你看就知道了”我故弄玄虚。

“操!”高云转身把盘放进了DVD,打开电视。

屏幕上显现出一个壮硕的西非男孩裸体在海边踢球的画面。几乎垂到膝盖的生殖器把他们六个看呆了。

“我操!!哥,你哪弄来的这个?操,真个一畜生!”刘伟惊道。

“呵呵”我干笑了两声。眼睛回到电视上。那男孩抱着球往浴室走去,脱了衣服,开始把玩自己的硕大的东西。

“操,怎么这么大?”郭巍道。

我点了根烟道:“怎么样,高云,你给比下去了吧?”

“操,我服,我服!”高云也点了跟烟接着问“哥,你哪来的着盘?”

“一个客人给的,本来是让我帮他卖的,一张盘20,给我提5块,我嫌累没答应他呢,管他先要了两张看看”

“操,还有吗?”棒槌问

“有,什么样的都有。看你要看什么的了?”我道。

“兄弟想看买不着的盘”棒槌道

“这盘都是买不着的,都是稀货,你看,你现在看的是巨根系列,找都找不到的好片子”我道。

画面上又出现了一个男孩,鸡巴和刚出场的一样长,一样粗,晃荡在两腿之间,两个人爱抚一番后开始操屁股。电视里传来阵阵“啊,啊”的爽号。

“操!!!”他们显然第一次看同志盘。难以置信的发出了感叹。

“哥,你做活儿就做这个?屁眼还不漏了?”郭巍道。

“哈哈,漏不了。我现在已经适应了,刚开始时,我操!那叫一个疼!”我道。

“今天也让我们爽爽呗!”刘伟这个混蛋又提议。

其实,今天我之所以拿这盘来,早就做好了被他们干的准备。

这些年轻的身体太吸引我了。说实话,我已经完全成了GAY,也许我天生就具备GAY的潜质,接了那么多客人后,慢慢的已经不可自拔。客人里极少有年轻的,而每天接触50多岁的老头子让我已经恶心到了及至了。这些年轻人可以算是我的补品了。虽然,他们现在还不能接受我操他们,但不管怎么样,不管用什么方式我还是能得到他们就是我的成功了。

正想着,高云已经按耐不住脱下了裤子。高云是这里鸡巴长度完全可以和我媲美的人了。满身的毛配着硕大的阴茎,下面垂着两颗沉淀的睾丸,随着他手的撸动上下剧烈的摆动。

“操,条子已经忍不住了!咪子去帮帮他!“棒槌道。

“干吗又是我?哥不是在这呢吗?”赵林博矛头指向我。



“操,别他妈的往我身上揽啊!你们先进入状态吧”我道



“装逼啊?刘哥,你来了,就得给我们哥几个服务。兄弟是兄弟,玩鸡巴是玩鸡巴”棒槌下了杀手锏。



我没说话,深吸了口烟,狠狠的掐灭在了烟缸里。起身把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了下来。



“操,还是哥仗义!”棒槌道。



我光着眼子坐在沙发上,郭巍凑了过来。“哥,摸摸我”他拽起我的左手往他粗鸡巴上按。



郭巍的鸡巴可以用‘雄壮’二字来形容。他的玩意不是直流的棍,而是向下弯曲生长的,大概有16厘米长,颜色快赶上棒槌的鸡巴一般黑了。我握着他的命根子,弯曲的手感确实很好,有种自动下滑的感觉。



我轻柔的撸动着,屋子里鸦雀无声,因为怕让房后头的邻居听见,高云把电视的声音调成了静音模式。只有淫秽的画面不断的闪烁。



其他人见状也忍耐不住欲火,纷纷凑近我身边开始解裤子,掏鸡巴,争先恐后的往我右手里塞。最终我的右手握住了棒槌的鸡巴,看来今天我是和大鸡巴与缘啊。就差高云的了,我话音未落,高云屁股一顶,要我给他口交。



我还没有任何思想准备,这个小屁孩儿的大长鸡巴一下子桶到了我的喉咙深处!



“咯!”我干咽了一下。



“操你大爷,条子,你丫大鸡巴,你不知道啊,操,弄的你妈逼我嗓子差点漏逼的了”气的我开口便骂。



“操!哥,你嗓子眼儿真爽!”



“傻逼,学着点,这叫深喉,懂逼啊?”我道



我放开郭巍的鸡巴,腾出左手扶住高云的巨物塞进嘴里。瞬间,充实的感觉布满口腔。一下深一下浅的给他嘬起鸡巴来。



也许是受到影片的启发,再加上耐不住只能旁边看的落寞,刘志强这傻逼在旁边用手指使劲钻我屁眼,弄的我痒不痒疼不疼的。



“你妈逼,干吗呢!”我朝他吼道。



“操操屁眼呗,你看电视里演的多牛逼。肯定巨爽”刘志强嬉皮笑脸的。



我知道,我今天是躲不过去了,也是我心底暗暗期待的。这些年轻的身体,是我朦胧间盼望的,是和那些肥胖的客人完全不同的身体。



来不及我细想,刘志强那粗壮的鸡巴已经跃跃欲试的往我屁眼里拱,说实话,1和0我都可以做,但0我暂时还不适应,能不做就不做。他着急往里插,怎奈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的小逼孩儿,干燥的屁眼和干燥的鸡巴头子怎么可能插的进去呢。
“操!你当是娘们呐,能自己流水儿?!”我朝他叫。
“哦,对哈,怎么办?”刘志强左手抚摩自己小乳头傻笑。
“找点油啊,傻逼!”我嘴里还含着高云那根长鸡巴,含含混混的说。
经我的提醒,刘志强顺手从桌上敛来瓶高云平常抹的‘大宝’面霜,拧开瓶盖。‘叱’的挤了些揉在手心里,又抹了些在自己的鸡巴上。晕头瞎脑的又往里插,有了润滑,屁眼稍微疼痛就顺利插入。刘志强的鸡巴属于那种标准型的,不长也不粗。插入没有太多的痛感,但这个黑粗的畜生劲道太猛,不愧是猛男。一上来就狂轰烂炸的‘咚咚咚“往里卖命的顶,本来不觉很痛苦的事,让他弄的我龇牙咧嘴的一边骂,一边后推他,减轻他的力道。
这个家伙越推他他越来劲。嘴里还不住的‘啊,啊‘的叫。弄的旁边看热闹的几个也忍不住要加入战斗来。
郭魏第一个发起了动作,一撩,就把上衣脱下,一边解裤子,一边学着GAY片里的人的动作,玩笑的抚摩刘志强晃动的阴囊,时不常的,还揪一下,弄的刘志强“操你妈,操你妈‘的大骂。
郭蔚裤子脱下才看见,他鸡巴已经象火筷子一样坚硬的矗立了。郭巍是我在这六个人里最害怕的一个人。他的鸡巴长度可以和我不相上下,我干客人的时候,有的客人会大声喊叫,但我属于‘细长耷拉地’的。而他则又长又粗。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的。强几次都是口交,还可以忍受,而现在是真枪实弹的操屁股,我想我可能要“肛裂”在此了。
“条子,好兄弟,哥给你口出来成不?”我后面挨着操,前面握着高云的大棒槌。近乎哀求的道。
“哥,不是兄弟不给你面子,强子你都让操,干吗不让我试试?”郭巍一边搓着下面一面淫笑道。
“别啊,你要是插进来了,你妈逼我得死的过儿了!”
没等我说完,郭巍就想刘志强拉开。
“嘿,爷们儿,懂什么叫先来后到不?”干的正兴起的刘怎么能这么轻易的从我屁眼里拔出来呢。
“你妈逼,你让不让!”郭巍一个下蹲,一把攥住了刘志强的卵子,作势要捏。
“我操!,大哥,我服,我服!”刘志强这个不争气的,慢慢的往后退身子,一种大便欲出的感觉在我屁眼‘神圣的升腾’。
我竟然舍不得他的撤出,希望他的男根继续留在我的体内,继续的摩擦,制造肠壁的热量。
高云在前面不住的的前后摇摆身体,看来这个小帅哥还是比较满意我的口活儿,闭着眼陶醉着,享受着。不时的伸出舌头舔舔嘴唇,那十足的淫荡相加俊俏的外表不知迷死多少心甘情愿想让他操死的女孩子呢。
郭巍霸道的霸占了刘志强的位置,同样学着他把‘大宝’胡乱的抹在鸡巴上,二话不说,上来就插。
完全没有准备的我,被着狠命的一操,疼的大声叫娘:“我操!!条子,早晚你得栽在我手下!!”仿佛直肠都被这小子给捅破了,这小子今天的玩意儿好象比平时还要长了许多,粗了许多,也许是充分受到了GAY片的诱惑吧。
“兄弟,怎么样?你也知道大鸡巴的厉害了吧,你鸡巴大还是我鸡巴大?”条子这个时候还不忘和我攀比一下。
“哦,操!”他的鸡巴已经全根插入了,太大,太长,我不得不挺起胸,屁股向下压,避免他的更深的刺入。可是,3/4都已经进来了,我这么做也是亡羊补牢,不起什么大的效果。
“嗯?!问你话呢!谁的鸡巴大?!”
“啊!!!!”我疼的大叫。他见我没说话,猛的往前一挺腰,直根进入,他那将近20厘米的玩意,哪是常人能受得了的?我眼冒金星,疼的几乎晕了过去。
“哦!!流血啦!!操,快看!我们的佳佳流血了!!”
这个时候的郭巍好象张耀扬扮演蛊惑仔里那变态一样,看见我肛门流血没有同情,反而激起他更大的性欲。他不顾我的疼痛,疯了似的狂刺猛插。我疼的已经顾不上去含眼前高云的鸡巴,闭起眼睛忍受着。
好景不长,棒槌显然不想再当看客,脱了裤子,也上了‘前线’。
一个郭巍已经让我不能忍受了,这个不管是哪里都是‘老大’的米乐加入了,更让我大呼完矣!!再回头,那刘伟已经自己掳着鸡巴往我左手里塞,他那又短又粗的鸡巴让我苦笑不得,后面是巨根的长驱直入,前面是大长吊的高云跃跃欲试的不肯罢休,左边刘伟那搞笑的阴茎凑热闹,棒槌正等待时机和郭巍替换。刘志强早已把鸡巴递到我右手,让我帮他打手枪了。
此时就剩‘咪子’赵林博在一旁观战了。
盛夏的空气本来就闷热,在场的5个人已经是大汗淋漓的了,再加上臭脚,唾液,烟草,还有包皮垢的混合,狭小的屋子里已经是怪味冲冲的了。分不清个香臭了。
也许这些年轻气盛的小子们这种视觉和感官的刺激经历的太少,也加上因为疼痛屁眼抽绪的紧缩,郭巍那巨吊终于在极速下喷射出了极限。停留在我体内开始射精,那种炽热的,如排山倒海般的排泄让我彻底的感受着他体内液体的温度,一波接一波的。足足射了有半分钟,他才将贴在我后背上,混合着我们二人汗水的小腹搬开。依依不舍的,又软绵绵的狠插了我几下才贪恋的把他那折磨的我死去活来的大鸡巴拔了出来。
随着‘卜’的一声,屁眼脱离了疼痛,空气趁虚而入的钻了进来,感觉到丝丝凉意。
过不其然,敞开个大洞的屁股眼子嘬不住,“噗,噗”的放了两个屁。
“操,你丫真恶心!”正欲插入的棒槌举着鸡巴骂。
“你妈逼,还不是条子给弄的”我有气无力的说。
“条子,你丫射了多少?前天不是哥几个还撸管儿来着?怎么哗啦哗啦的流?”棒槌指着我屁眼问。
经他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到,条子的精液汩汩的望外流,顺着我的会阴从阴囊滴下。稀拉的精液和我屁眼上的阴毛混合,粘粘稠稠的。
“我他妈的那天不没射出来吗!”郭巍胡乱的拿自己袜子抹赤鸡巴上残留的精液,边解释。
话不多说,棒槌没有下句,举起那又长又粗,黑壮无比的大棍子,混着郭巍还在流淌的精液滑进了我的身体。
“哦!!”棒槌象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兴奋的叫了起来。
“操!这屁眼,太他妈牛逼了!夹的我鸡巴爽歪了”他自我陶醉着。
棒槌这点好,他是个懂得享受的人。不象锅巍似的就知道快速的射精,满足那仅有几秒钟。棒槌温柔的前后挪动,直遛遛的鸡巴摩擦的我心里象有个毛毛虫似的痒痒难受。会让你欲罢不能的想让他快点桶我。
由刚才的疼痛,转为现在的舒爽,才发现适合性爱的鸡巴不一定是以前我自以为是的巨根崇拜。而是象棒槌的这种18厘米长,7厘米粗的鸡巴,这种鸡巴在屁眼里是正合适的尺寸,虽然还是过长,可是温柔的性爱动作和合适的做爱姿势避免了疼痛感的发生。和棒槌做爱,让我第一次感觉了做0的舒爽。
“哦,哦,啊, 啊”棒槌在后面陶醉的爽号着。
我也很快进入了状态,口里开始又嘬又舔的摆弄起高云的白鸡巴。
一时间,屋子里就听“嗯“
“啊“
“爽啊”的呻吟声。
“啊,啊/。哦。佳哥的活真不错啊”棒槌边操边自言自语。
“操,嘬的我鸡巴麻苏苏的爽”高云也接话。
还没让我享受够,棒槌和着GAY片里主人公的呻吟声在我屁眼里‘开炮’了。他剧烈的颤抖着,“啊,啊”的喊叫着。吓的高云怕被邻居听到,紧张的明显感觉到鸡巴都软了。
棒槌的鸡巴在我屁眼里停止了跳动后,他瘫软的拔了出来。我留恋的向后张望了他一眼后,屁眼开始流出混合着刚才条子残留的液体,哗哗的流了出来。
没尽兴的刘志强偷摸的快速插了进来,由于刚才我手撸的原因,再加上屁眼的紧缩,混合着前面两个人年轻又新鲜的液体,滑溜溜的湿润着这根涉世未深的鸡巴,只听刘志强大喊“啊,操!爷要喷了!!”
又一波液体喷射了进来。
“操,啊!舔,舔头儿!!”前面的高云显然也受不了了,我卖命的用舌头根部摩擦他蘑菇般半圆的龟头。
只见高云腰一挺,眼睛紧闭,屁股一缩一缩。“叱,叱”两股精剑白花花的喷射了出来。来不及躲避的我,满满当当的被射了一鼻子,左眼也被浓稠的精液封住了。高云弓着腰,又努了几波都“吧嗒,吧嗒”的滴在了地上,才上纡一口气,直起腰,退出了“战场”。
刘伟是我在这几个人里最不待见的,矮小的身材,加上民工般的相貌,差的不是一星半点的短小的鸡巴,虽然粗壮,但滑稽“鸡型”实在让我心生厌恶。这种情形下,我根本不会去卖力的帮他泻火。‘咪子’赵林博,一直作为泻欲的对象,这时候虽然心中如蚁爬般难忍欲火的中烧,但人微言卑的他只能任凭那根棍子在裤裆里直挺挺的矗立,也不敢向我提出半分恳求。
看他那可怜劲,再加上我从来没见过他鸡巴什么样子,屁眼刚被操的爽歪歪,欲巴还休的我,向他微微招手,他屁颠屁颠的跑过来,问:“刘哥,你叫我?”
“嗯,小逼,怎么样?忍不了吧?”我半躺着,刘伟那短粗鸡巴已经被我放弃,还意游未尽的在我脖子上蹭来蹭去的。
“嘿嘿,哥,能让我玩玩儿你吗?”赵林博小心的试探。
“脱了裤子,让我瞧瞧,看你够不够资本”我逗他。
这家伙显然是憋不住了,一把扯下运动裤。
一片黑森林呈现在眼前,中间一根大粗鸡巴只挺挺的,酱紫色的龟头呼呼的好象咆哮着冒着热气,没有包皮,但娇嫩的龟头好象新生不久,嫩嫩的没有半丝褶皱,不象郭巍,条子他们那样蛮荒似的大黑鸡巴。咪子的鸡巴秀气又不失刚韧,粗犷又动人。
虽然没有高云,条子那么长,但力道不小,在他的两腿间一蹦一蹦的,看来是按耐不住了。
“呵呵,佳哥真给面子,贫民也扶持”棒槌笑着道。
咪子胡噜着脑袋不说话。
“得了,你插进来吧”我一道赦令刚下。这家伙颠颠儿的跑到我身后,举起鸡巴就往里塞。幸亏前面几个的精液未干,否则又得给我屁眼撑出血来。
我眉头微皱,这家伙别看鸡巴不大,劲儿不小,感觉鸡巴上的青筋摩擦着我的肠壁,弄的我爽歪歪的。
“哥,给我嘬嘬好不?”刘伟终于忍不住了。
我心想,毕竟好人做到底。再怎么讨厌他,别人都伺候了,也把他赶紧打发了完事。一把揪过那武大郎似的男根,张开嘴吞了下去,这一吞不要紧,撑的我嘴唇干涸似要裂开。
刘伟看到我尴尬的样子反而裂嘴“嘿嘿”的乐。
不得以,只能用舔的。我“吧唧,吧唧”的用舌头肚子舔他的大龟头。
这家伙包皮很厚实,也是他性感地带,舔的他“啊,啊”的哼哼歪歪。
后面那个显然憋了太久,“嗯”的闷哼,精液喷射进我的屁眼。看不出,赵林博的‘涵养’真高啊,精液好象喷泉般的硬塞进我的屁眼。在屁股前后小摆间,精液已经被带出了许多,顺着我垂下的阴囊滴答在床上。
“爽啦?小逼!”棒槌拿了根笔猛的捅了下咪子的屁眼,疼的他龇牙咧嘴的却不敢骂出声。
“啊!!!你妈逼,我操!!”前面一声大喊。有了前车之见,我快速闪躲,最终还是有几滴射到了肩膀上,大部分滴答在床上。
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让我不禁皱了皱眉头。有的客人让我喝精,我为了钱做了,如果刘伟是客人,给我多少钱,我也不喝,对了,是绝不和他干。

6个人的精液多少残留在褥单上,加上我屁眼里控制不住的下流的,还有刘伟刚喷射的。高云大喊完蛋操。发愁自己晚上睡觉会被精液残瘕卡掉一层皮。
各人舒服了,我也胡乱穿上衣服,跑胡同口厕所里蹲着去了,精液呱嗒呱嗒的不住往下流,屁眼已经被操的没了知觉,好象拉稀似的哗啦哗啦的,惹的对面刚看完动画片的小孩不住的看我,不知他是看我耷拉个比他大N多倍的大黑鸡巴呢,还是看我拉着和别人颜色不同的稀屎。总之,那小崽子的眼神怪异的很。
他们六个轮流在厕所向我告别了后,我又开始在厕所里奏起了交响乐,屁声,拉稀的‘劈啪’声,轮番迭起,好不热闹。完事了后,意游未尽的又偷摸返回高云的房间,这小子正在重复的看着我留下的GAY盘,看见我进来好象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对我又是亲,又是嘬的,好说歹说的让我陪他。
当然,留下的目的是让我给他又是舔蛋又是嘬鸡巴的,还学起条子似的和我比起鸡巴来,他当然比不过我啦。在我的诱导下,也俯下身我俩玩了个69,各自在对方的口中爆精,不约而同的饮下了对方的精液。
“哥,我的凇儿什么味儿?”高云抹抹嘴问。
“甜的,腥的”我咂嘛着嘴,贪恋的答。
“不对啊,哥的凇儿怎么那么苦啊?”高云那俊俏的脸布满疑云。像小孩子似的歪着头,一本正经的不解。
“哈哈”我大笑不止“我抽烟啊,抽烟的人精液就是苦的”
“那我也抽啊,怎么不是呢?”
“你他妈的才抽几年啊?”
那晚,我在高云家睡的,晚上,我俩又干了一次,是他插我,射了进去。我想做他,他说什么都不肯,看来是个纯1,不是GAY的人怎么也不会喝精的,高云在我没有要求的前提下,喝了我的精,看来是个GAY。只是,他不愿意承认罢了。
后来一起喝酒时,他喝高了,大喊着说他爱我,当然,这是后来的事了


[四]震惊民工的SHOW



刘佳,既然你来了,我丑话说在头喽,我这20多个兄弟已经10几天没撒过欢了,我答应给你钱肯定给你钱,但,前提是你得让我满意,也要让我这些兄弟们满意”周哥坐在一排排的人墙后,眼前一群只穿绿色、兰色或红色宽大的、好似上世纪才会出现的棉布裤衩的民工群让我眼花缭乱。



裤衩前面的裆部一块块恶心异常的结痂的印记充分说明他们肮脏的身体和恶臭的下体,我内心一阵阵的反胃。

好几天没有生意做了,炎热的夏季让人懒得动换。

性欲勃发时只能找高云他们玩一会,时间长了,也就懒得去了。

这几天都靠电话联系,时常叫我去游泳,去过几回,除了打闹没什么正经的,不过我还是很喜欢在泳池边晒太阳,棕黑色的皮肤是我的向往。



打开电脑,习惯的上了QQ。



无数的好友申请挤得本机几乎爆炸,一个一个的处理完,各留言开始频繁的闪动。



其中一个叫“力神”的留言让我驻下目光……



“我能观赏你的表演吗?”



我心里一笑,又是一个想看视频表演的。



仔细看他,还真在线上,即刻回复道:“什么表演?”



“真人做爱秀”很快的回复。



“视频里怎么作爱?”我纳闷



“不是视频里,是你到我这里来”他道



……



我越发的纳闷了。



“你的意思是我作爱表演给你看?”我问



“是的”他答



“那,不是和你吗?”



“不是和我”



“那和谁?”



我们一问一答起来。



“民工”



!!!



我吃了一惊。看来今天又一个奇怪的活儿等着我呢。



他见我半天没有回复,道:“想不想接?1500块,多给你300,而且不过夜,干完就走!”



1500块说来可不少了。但我还是疑云重重,“为什么不和你做呢?”



他顿了顿道:“我只喜欢视觉刺激,不喜欢触觉。而且,我喜欢让肮脏的民工来糟蹋人的感觉”



‘变态!’我心里暗骂了一句,当然,只有心里畸形的人才会花这么多钱来买我。说实话,现在北京MB的价格仅仅是300块了,而我居然不过夜还收1200。怪不得没客人了呢。



“好,我答应你,不过,我做什么?1?0?“



“1069都做!”



“好,我明白了”



“今天能来吗?民工任你挑”他道



任我挑?难道他是人口贩子?



显然他看穿了我的猜忌,解释道:“我是一个包工头,民工都归我管”



约了时间,下午3点,在新世界商场后面。



看看表,已经1点半了,我慌忙下网,收拾自己,照着镜子修剪下体的阴毛,用温水洗净鸡巴头,最后喷上香水,开车上路。



门外骄阳似火,夏天的下午简直是人间炼狱,车子的空调嘶嘶的吐着冷雾,驾驶室仍然是热气腾腾的。



北京的交通混乱异常,真不知道2008年时会怎么迎接世界的运动员们,好容易挪到了新世界,又好容易的找到了泊车位。



站定后,拨通了他事先给我的电话号码。



“喂,我是刘佳”



“看见* * *建设局的二层楼了吗?上二楼,我在楼梯尾等你”



我信步走上悬空在楼体外的铁楼梯上,这种临时的轻砖搭建的二层小楼在工地上很普遍的。



“蹬,蹬,蹬”的到了二楼,寂静的楼道里,只有知了伴随着民工午休的鼾声,阵阵传来。



楼梯的扶手上搭满了投洗好了的衣服,当然是那种最普通的粗棉衣服,上面大窟窿小眼的,还有无数双结了痂的已经分辨不出是灰还是白色的袜子,晾晒在扶手上,随处可见那种脏稀稀的黑布鞋,或者沾满尘土,或者泥泞不堪的堆放在墙角,散发出阵阵刺鼻的气味。



“你是刘佳吧?”果然,在楼梯的尽头我见到了“力神”。



“是”我答道



“果然俊俏啊,很好,皮肤很好,头发也很好,穿的很干净,我全满意。哦,对了,我姓周,就叫我周哥吧”



眼前的这个周哥审视着我,从上到下的测量,平头,个不高,1米76左右,普通身高,不胖也不瘦,穿着一个蓝衬衫,在工地现场的原因,皮肤黝黑发亮,脖子上戴着条俗气的大金链子,伸出手来摸我脸的时候浓重的臭烟味直冲鼻腔,差点让我呕吐出来。被严重熏黄的食指盖划过我的脸,让我一下子鸡皮疙瘩全立了起来。



实在是恶心至极,但做MB的,哪有挑客人的理,只能硬着头皮跟他进了他的房间。



房间的布局简单而单调,只有靠门有个洗练盆架,一张大床,这床显然是用木板简单的拼搭起来的。大的可以睡五六个人。看来,是平时他饲养的孪童和他安然共枕的地方。



他示意我坐在床上,看着脏稀稀,皱巴巴的褥单,我怎么也不想坐下。



“觉得这里很脏是吧?”他道出了我的心思。



没等我说话,他接着道:“我就喜欢你这样自认为干净的人被污染,被玷污的感觉,你知道吗?”



我摇摇头,表示不理解。



“呵呵”他笑了笑,接着道:“所以我才花这么多的钱找你来,你要好好给我表演一下啊”



说完,强按着我坐到了他的床上。



“我晚上要开会,我们开始吧!”说着,他从床底下掏出一个DV,又找来个大木箱靠墙坐到我对面。拿起无线电联络器喊:“都他妈的起来,光着眼子过来,有玩意儿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电台里嘶拉嘶拉的响:“明白!”



“大哥,等等,这个价格不让拍的!”我忙起身道



“到了这里还轮的着你说吗?”他恶狠狠的眼光,让我不由的退后了一步。看来今天碰上麻烦了,我心里说。



心里快速的转动,希望对策赶快出现。谁知道,还没两分钟,就有人敲门了。



“头儿,都到齐了!”一个东北的口音响起。



“大哥,我……”我还想再说什么,他‘腾’的起身,把我重重的按在了床上,道:“都进来!”



门“嚯”的被推开,一群黝黑健壮、赤条条的精壮男子信步走了进来,一拨一拨的,足足进来了20多人。分成三排站在床前,各个揉拳擦掌,眼冒绿光,显然性欲把他们憋得太久了。



屋子里瞬时充满了刺鼻的气味,是汗液、臭脚、腥臊的下体混合的气味。



我不禁皱了皱眉。



“刘佳,既然你来了,我丑话说在头喽,我这20多个兄弟已经10几天没撒过欢了,我答应给你钱肯定给你钱,但,前提是你得让我满意,也要让我这些兄弟们满意”周哥坐在一排排的人墙后,眼前一群只穿绿色、兰色或红色宽大的、好似上世纪才会出现的棉布裤衩的民工群让我眼花缭乱。



裤衩前面的裆部一块块恶心异常的结痂的印记充分说明他们肮脏的身体和恶臭的下体,我内心一阵阵的反胃。



“周哥,我们当初说好的只是和一个人干,你瞧着,现在来了20多个,这怎么接啊?”我问,现在这种情形,稍微不留神的话,可能闹个鸡飞蛋打一场空啊。20多个壮男,显然性饥渴到了难忍的地步了,怎能放的过我呢?如果得罪了,搞不好被强暴后一分钱也拿不到也是有可能的。



“你什么意思啊!”周哥从后面扒拉着人群钻了出来,“给脸不要脸是不?你以为你是谁!1000多块啊!你金鸡巴还是金屁眼?!”他站在我面前,指着我脑门子问。



“能不能加点?”现在的我只能有这么最后一点申请的权利了。



“操,加?!”他咬着嘴,转过身,‘啪’猛的回手抽了我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哈哈……”人群中暴笑。



“兄弟”从队列中走出一个看起来十七、八的男孩,过来搂住我的肩,道:“我们周总叫来的孩子从来没有自己提价的呢,你是第一个。我看你就帮忙给兄弟们解决解决不就完啦?”



说话间,满嘴的臭葱味。



“说他妈的什么呐,还鸡巴有工夫说话呐,快给丫扒喽!”姓周的扒拉着人群又坐回后面的木箱上。



人群开始骚动起来,一个个黝黑精壮的男人开始拉扯我的手脚,按我的头,把我抬上了木板床。



床架‘吱啦,吱啦’的响。20多个人争先恐后的开始往床上爬。



“黑子,把丫衣服扒喽!”姓周的开始指挥,并用DV对准热闹的木板床。



人群里冒出一个头发都赶粘的男孩,看起来约莫20岁上下,从头到脚黝黑挂亮的,怪不得叫他黑子。他朝我咧嘴嘿嘿一乐,一把就扯下了我的上衣,我惊呼着,挣扎着,可怎奈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我的挣扎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甚至可以说是白费。



“裤子,裤子!!“姓周的大喊大叫着。



‘刷’我的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一并被撕扯了下来。



“哈哈”人群爆发一阵笑声。



黑子扭头对姓周的笑道:“哥,今儿找了个大个儿的,快赶上牛子啦”



正说着,人群里一个浑身肌肉的男孩,隔着人群扇了黑子头顶一下,看来所说的牛子就是他了。



“行了,你们丫等什么呢,开工!!”姓周的一声令下,20多个大小伙子顾不得管我,一个个坐的坐,站的站,一出溜的把自己那宽大的裤衩撸了下来,胡乱的扔到了地上。



眼前的一幕简直可比喻是人间炼狱,20多个狰狞的面孔,结实的肌肉,宽大的臂膀,黝黑的皮肤,肮脏的身体,垂着胯下的巨物扑向我……



“啊,啊!”我拼命的向后躲着,后背‘冬’的撞到了墙上。已经无路可逃,我的头被一双双长满茧的手不停的左右扒拉着,往他们的充斥着臭味的下体扒拉。



最终晕头转向的我被牵引到一个留有包皮的男人胯下,根本来不及看清他的脸,我的嘴就被笑嘻嘻的人群强行掰开,一条早已直挺的大包皮鸡巴插了进来,足足有18厘米,一下子就顶到了我的嗓子眼,我一阵干呕,眼泪夺框而出,人群并没有丝毫怜悯,反而淫笑的声音更大了。



“让丫给你洗洗!”人群里不知是谁的建议。



这个人从嘴里把鸡巴拔了出来,人群顿时鸦雀无声,所有的目光都注视到了这个人的下体上。



未等我搞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一把将自己的包皮撸了下去,露出肉份色的粗壮的龟头,当然,还有那至今仍让我想起来就要呕吐的包皮垢。那厚厚的一层白色的肮脏物,散发着巨臭,拉着粘儿,人群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并开始把我的的脸往他鸡巴上拉。



包皮垢的臭味扑面而来,让我躲闪不及的蹭了一鼻子,恶臭的味道让我不由的张大嘴巴干呕,这么痛苦的表情反而刺激了他们的兽欲,哈哈大笑过后,掰开我的嘴巴,那条硬邦邦的臭棍子直插进我的喉咙。



包皮的脏物在我的口腔里前后摩擦,泥状的东西粘贴在我的口舌上、口腔壁,臭味从口腔壁里反冒了出来,复又吸进去,这种非人的感觉我再也忍受不了了,拼命的挣扎着,但,很快就被更多的手臂牢牢的按在床上,动弹不得。更多的手,那种长满老茧的粗糙的手在我身上游走,时而抚摩,时而粗暴的又掐又拧,还有不知是谁哈哈大笑着用肮脏的大拇指捅我的屁眼,一边捅一边叫好,引来周围更多人的摩挲。



姓周的用DV在人群里穿梭来往的拍摄,不仅拍我受虐的画面,也给各个不同颜色的,不同大小的,20多条形形色色的大鸡巴拍特写,他们也都配合着随着摄象机的到来挺起腰板,将条条硕大的阴茎充分展现在镜头里,有的还主动撸一撸鸡巴,让他更加坚挺,晃动着,蠢蠢欲动的往我的嘴边凑。



“唔,唔,唔”我流着泪发出仅仅能发出的声音。



“小丫的,你舌头呐!”这个被我含的正爽的男人大声的对我喊。



话音没落,我的屁股就被踹了一脚:“说你呐,舌头呐!”



我“唔”的哭着,把舌头垫在了嘴里那条大鸡巴下。



“好了,该俺了”一个河南口音响起。



“操,就你那玩意也好意思拿出来!”那个东北口音说。



嘴里的鸡巴被拔了出来,没缓过神,一条鸡巴又塞了进来,人山人海的,臭味已经完全淹没了氧气,也湮没了视线,根本看不清嘴里的这条主人是谁。只知道这条小的可怜,好象五、六年级小学生的小鸡鸡,再看阴毛,却茂密异常,‘敢情是个发育不良的’我心想。



嘴里吞吞吐吐的,这鸡鸡(根本不能叫鸡巴)太小了,即使完全硬起来也就10厘米的样子,嘬起来一点都不费力。



“你丫这小鸡巴还争着往前凑”



“操,丫射的快,赶紧完事滚蛋!!”



很多人喊着。



“对了,亮子,你要射说一声,别射他嘴里,我要照射精的场景呐!”姓周的拿着DV一边比划一边道。



话音还没落,感觉口中的小鸡鸡一阵紧缩,接着开始颤抖,“啊,啊!”我抬头看去,人群中终于找到了它的主人,是一个瘦瘦小小的男孩,看起来也就15、6岁的模样。‘不会还有童工呢吧?’我带着疑问看着他,他羞涩的目光躲避着我,白白净净的脸蛋开始转红,一把把他的东西从我嘴里拔了出来,对着我的脸‘叱,叱’几下,开始‘交枪’。



他的精液极其的少,少的可怜,好象才是刚发育的孩子,仅仅几下就完事了,呼哧带喘的下了地,做在炕沿上看着‘演出’。



“该俺了呗?”又是那个东北的声音。



“操,你丫少来!你那玩意留着开苞儿吧!”



“是啊,是啊,你的太大,留着操屁股吧!”



“让俺感觉感觉呗,前头几个孩子都不给俺嘬,来,来,来。让俺尝尝”说着,一个瘦高的身影从人群里钻了出来,随之而来让我看到了最惊怵的一幕,一根黝黑的、足有25厘米的大粗鸡巴挺了出来,惊呆了的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怔怔的趴在床上,瞧着眼前的庞然大物,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颤抖。



“哈哈。黑子,操,你丫就是性急!”大家笑骂着他,但不拒绝他。



他挺了挺腰,“小逼,给俺舔舔!”



“看什么看!让你张嘴,听见没!”我的头发被揪了起来,嘴巴顺势张开。



这个大鸡巴一下就钻了进来,但,只是一个鸡巴头,因为他太粗了,直径大概能达到7、8厘米的样子,一般的嘴根本就撑不下的。



我“啊 啊”的哀号着,只能用舌头轻舔进钻进一点的大黑鸡巴头。



“操,不成,这逼还没上回那小逼好使呢!没意思,改操屁股吧!”



说着,黑子把鸡巴拔了出来,我这才清楚的看见,那黑的发亮的鸡巴上布满皱摺,一个溜圆的大龟头闪闪发亮,马眼里丝丝的冒出晶亮的液体,整个鸡巴好象是一根大黑铁棒,硬邦邦的。很多人勃起后都是青筋暴露的,而黑子的鸡巴完全没有这种现象,鸡巴外皮不仅厚而且粗糙,即使有青筋也完全被掩盖了下去。其实鸡巴总体上看并不很粗,而表皮基本上就占了2/3,简直是让我惊诧。这种鸡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感觉好吓人,我身上的鸡皮疙瘩全立起来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这个叫黑子的人跨过我的脑袋,来到我的身后,不由分说,粗鲁的吐口吐沫抹在我的肛门上,一挺腰就插了进去。



哪知道,这么粗的鸡巴根本不是一下就能插进去的。我‘啊’的大叫着,双手胡乱的抓挠着。



要知道,那么粗的一条,仅仅是龟头刚插进去,就已经弄的我好似皮开肉绽似的了,肛门处火辣辣的疼痛难忍,好象被撕裂般的巨痛。



我大声的呼喊着,口刚一张开就被一个腥臊的鸡巴堵住了。粗鲁而快速的在我口中前后抽插起来,一边插一边还叫:“逼嘴张大!舔俺”粗暴的,没有章法的胡乱抽插,几次都碰到我的牙床上,硬邦邦的棍子搐的我好疼。



“呜,呜”的被堵住的嘴唯一能发出的声音。



而后面,则正在努力的尝试全部插进来。我的肛门好象用火筷子在捅,他时不时的还用手指往里搅动,想把洞口再扩大些。



他的那些工友都开始嘲笑他,说他的他大,根本插不进来什么的。



然后那个东北人拍拍我的脸,道:“知道不?上次俺们把那小逼差点没整死,你准备好了不?”



然后把他那黑鸡巴耷拉在我正撅起给人嘬鸡巴的鼓起来的嘴上摆POSE,让那姓周的拍。



巨痛已经让我丧失了知觉,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屁眼已经被黑子操开,他那根本不可能插进来的想法已经变成了事实。黑子象野兽一样在我后面拼命的前后疯狂的抽插,用带着老茧的脏手‘啪、啪“抽打我的屁股,火辣辣的感觉在屁股上升腾开来。



我流着泪,感受着这非人的粗暴,左右手都被抓去,分别握住各种不同形状的棍子,不停的帮他们用手来慰籍。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着,黑子匍匐在我的背上,用两只大手揉捏我的乳头,我的双乳象被针扎一样的疼痛,而屁眼在他的猛烈撞击下已经感觉有热流出来,我知道我被操出血来了。



他的大睾丸甩在我的下体,象被鞭笞一样的感受,尤其是他上面布满的乌黑的阴毛,象刺一样的胡乱扎我。



“嗯,啊!”黑子在我耳边大叫,屁眼里顿时开始发出象爆米花一样的“噼噗”声。这么大力道的射精我还是第一次碰到。感觉自己的前列腺都被他精液冲击的失去了知觉。大概两分钟后,后面的摩擦停止了,但那火热的黑鸡巴仍然长度不减,粗度不减,丝毫没有普通人射精后的软绵绵。从那一刻开始,我才了解的民工的苦衷,他们渴求性,希望得到性,可是,又有几个人能伺候的了他们呢?



如同身在地狱的我,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奢望,只是希望这场肮脏的交易能赶快结束。那姓周的仍然象个变态一样拿着DV左右移动,拍着眼前这场淫乱的浩劫。



口里的管子也在一颤一颤的了,这是射精的前兆,我想松开嘴,吐出来,怎知道这个人根本就是想让我充分品尝他的精华,按住我的头,拼命的往喉咙里面插,“啊!”的一声叫唤,一波波的精液顺势射进了我的口腔,腥臊的气味由鼻孔往上冒。



嘴里吐不出来,又不能憋死,只能大口大口的往下吞,干呕的感觉把我的所有眼泪都逼了出来。



“啊!啊!小逼真爽”由激烈转为平和,嘴里的棍子也软了下去,他“噗”的一下拔了出来,残余的精液象放开了的水管一样顺着我的下巴流淌在炕单上。



黑子也起身让地,后面紧接着又插进去了一个,用不着任何的润滑,黑子的精液在他拔出的瞬间已经完全糊住了我的屁眼,屁眼里残留的空气在他拔出来的时候“噗,噗”的冒了出来,混合着他浓稠的精液帽着乳白色的泡泡。这一切的一切,都被那姓周的变态收录在了DV里。



屁股和嘴又换了一轮,由于已经有黑子的开路,任何插进来的都已经不再让我感到疼痛,很轻松的就滑了进去。后面的摩擦可以形容为是为我挠痒痒,完全是享受,没有任何疼痛。



实际上,在接了这么多客后,我才知道,真正幸福的鸡巴形状就应该是我的形状,长度要在18或19左右,粗度不要太粗,直径应该在8-9厘米的直径最合适,又细又长的最舒服,做1的时候插进去的时候非常顺利,没有被紧夹的感觉,也没有折断的危险。做0的时候碰到这类型的鸡巴又舒服又快感。



现在我后面的就是这种类型,虽然没有想象中的长度,但粗度正好,再配合着刚黑子滑溜溜的液体,麻酥酥的感觉OK极了,我不自觉的哼哼着,表示我的快感。



“瞧这小逼进入状态了!”工人里面不知谁喊了一声。



后面由于这种成功感的刺激动作幅度更大了,甚至一只腿跪在床上,一直腿站起,疯狂的插我。“嗯,啊”了两声,开始“放水”,精液量不大,看来是个小30的人了,也很老实,更加证明我的推断是准确的。拔出来的时候,感觉屁眼里的液体‘哗、哗’的往外流。



不一会又一条塞了进去,疯狂的插了不到20下,就射了,下床的时候看了一眼,是个小孩子,感觉还没到16,怪不得射的这么快,大量的精液证明了他年轻身体的活力。他还害羞的看了我一眼,是个小白脸,头发上都是灰,小眼睛,但很秀气,鸡巴是那种嫩嫩的白色,还有包皮,可爱极了。可惜就是时间太短了。



前面的这人也开始射精了,这种民工都是性饥渴,在我两手抚摩的时候已经都射了两个了,根本没有任何刺激,仅仅他们是视觉上的刺激就够了,弄的我手粘粘滑滑的,好象抹了大量的胶水。



嘴里的精液没有上一个浓稠,简直就象水一样,而且苦涩异常,看来是个吸烟者,我抬眼看他,他裂开黑黄的牙齿朝我一乐,我简直要晕厥,恶心的要命,丑陋的要命。赶紧舔了舔他的龟头,让他感觉有些不适,自己就快速的拔出了鸡巴,退了下去。



接着,那个老嚷的东北人过来了,拍了拍我的头,示意我张开嘴,我一睁眼,正好鼻尖处正对着他的鸡巴,猛的一下差点没笑出声来,简直就是一个蘑菇,龟头硕大,奇短无比,还朝上翘着,这种滑稽的鸡巴我第一次见到,我赶紧含了进去,舌头搅动着他的龟头,嘴唇紧裹着他的茎部,全部插进我的口腔也才不过我口腔的1/3而已。



就这样,他还嗯嗯啊啊的哼哼不已,还没十几下就‘哧’的拔了出来,射了我一脸,这种人光靠嗓门大,乱嚷嚷,正经的时候根本不行。就连最后还要在大家面显示一下自己的精液量,射完后又用手指揩了揩全都抹到我的嘴里,让我讨厌死。



看了看,地上站着观战的人已经差不多占了总人数的一半了,黎明就要来临了。



这时姓周的手机响了,他‘嘘’了一声,示意不许再呻吟。



我的嘴里又塞了进来一个,屁眼没有再塞,正‘汩汩’的往外排出精液。



我赶紧的去嘬,去舔,希望已最快的速度解决掉他,双手也分别握住两条,用大拇指按在马眼上,快速的撸动,‘哼哼哈哈’搞的他们欲仙欲死的。



姓周的接完电话道:“快点吧!会议提前了。再给你们10分钟,没解决的自己解决,把水儿射他身上,结束”



这话如同大赦啊,我赶紧卖命的给眼前的嘬,他也真争气,没两下,就射了出来。我本来还想给他揉揉蛋呢。



姓周的一扒拉我,让我平躺在床上,还给我颠了个枕头,我环视了下四周,还剩下8个人,个个儿挺着大鸡巴,一边自己撸一边摸我,有摸我乳头的,有摸我鸡巴的,也有扣我屁眼里精液往自己鸡巴上抹的。



场面淫乱不堪,姓周的穿梭在床上,左拍又照的。



“我让射再射啊!谁有感觉了说一声,都憋着点,等会别人。最好大家都快点,一同发射!”



我挣扎着要起身,地下站着的都过来死劲的按住我的身体,有的压腿,有的按胯,顺便还撸撸我的鸡巴,还有的按住我的两胳膊,黑子更可恶,站在我头前,用手撬开我的嘴,把他射过精的,但仍直挺挺的鸡巴往我嘴里塞,还跟其他工友说:“加油,快点,一会儿都射丫嘴里,周哥别忘了跟踪拍摄!”



不时的还用他的大手拍我的脸,凶道:“你小丫的要咬我,我废了你!说着,俯下身一把攥住我鸡巴”吓的我使劲摇头,嘴里哼哼着。



“好了没有?”姓周的显然是着急开会,催促道。



“周哥,让他摸摸俺成不?”一个光头小伙子道。



“噗”姓周的一乐道:“瞅你丫那揍性,鸡巴不摸都不挺是怎么的?以后这活动你别参加啦!”



那小子吓的赶紧道:“不是,不是,周哥你别误会,我想让他刺激刺激俺!”



“得,得,得,别蛋逼了,黑子,放开他,让他给嘬嘬”姓周的指着黑子道。



黑子极不情愿的把鸡巴从我嘴中拔了出来,指着那秃子道:“邱秃子,瞧你丫那熊样儿!”



邱秃子也不管人家骂他什么,托着个大鸡巴欢天喜地的凑上来,一把塞进了我嘴里,我接过来赶紧颠着舌头舔了起来,那大龟头让我这一舔,利马精神百倍的冒了光,马眼里开始汩汩的往外冒水儿。



邱秃子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的,浑身开始抖动“邱秃子要射!”



话音没落,邱秃子一把把鸡巴从我嘴里拔了出来,在我眼皮子底下开始射精,‘哧’的一声射到了我的胸口,黑子赶过来抢镜头,朝着DV一边傻乐,一边用手把邱秃子射的精均匀的抹在我的两个乳头上。



邱秃子一开炮,别的人也如开闸的洪水,七八个人开始不顾一切的放射,左右围观的都凑上前,看着我的身体慢慢的浸泡在精液的海洋里,也顾不得按我的胳膊了,得了空的胳膊赶紧扬起来遮挡我的脸。



一波波,一股股的精液源源不绝,一滴没落的全喷到我的身上。



到最后一滴也抹蹭到身上的时候,我俨然已经变成一个用精液皮包裹了的人。浑身精液有暗黄色的,乳黄色的,还有纯白的,米白的,稀的,稠的。各式各样的。



姓周的不叫我动弹,用DV近距离的观赏着,拍摄着。



其他‘表演者’们看好戏也演完了,从地上胡乱拣起、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破裤叉子胡乱的不分反正的套在下体上,哼着小曲回各自的房间睡觉去了。



瞬时间,屋子里就剩下姓周的、黑子,还有那东北人了。后来,我知道这东北人姓杨。



“得了,起来吧!”姓周的拍々我的脸道。



我直起身,胸部的精液已经不再粘稠了,哗哗的往下流。顺着腹部流到腰上,又向下滑到床单子上。



姓周的不再理我,收起相机,又放到床下,转身和黑子说了句什么,开门就要走。



我赶忙叫住他:“周哥,事完了,屁眼也让操了,钱呐”



“操,你还怕我不给钱呐?我姓周的说话算话,也不赖你这点钱。我去开会,都交代黑子了,一会儿他给你!”说着转身就走。



我要起身去追,那姓杨的东北人和黑子一把把我按在了床上,道:“干吗啊?瞧你那逼样儿,还想怎么地?”



我心‘咯噔’一下,别是鸡飞蛋打一场空吧?屁眼也让人操了,DV也让人拍了,别再拿DV敲我一杠?



复又想,就是敲我我也不怕,我他妈的就是做MB的,有什么怕的。



估计今天悬了,能要多少是多少吧。



我这胡乱琢磨着。



黑子道:“小子,你别怕,俺们玩儿完了你捏,不是说不给钱,知道不?俺们就是想让你陪俺俩唠々,知道不?”



那姓杨的道:“跟他废什么话,直说了呗”



黑子瞧了瞧我道,又瞧了瞧那姓杨的道:“还是你说吧”



那姓杨的光着屁股坐下来,一手搂着我的肩膀道:“以后你就叫我杨子,你多大?”



“23”我答



“哦,敢情比我大捏”杨子仰着头对黑子道



“操,那和我一般大呗”黑子对我道



说着,黑子也坐了下来,我身上的精液还哗哗的向下移动,弄的我痒痒的,不时用手挠挠,弄的一手液体。



“孩子,听我跟你唠啊,刚呢,确实是人多了点儿,可是那是周哥的命令啊,我们不敢不从啊。刚那20多个人里,老实跟你说,就俺俩是兔子,还有周哥,其他人都是妈逼没媳妇的找乐子的”杨子道。



“钱呢,肯定是给你。不过,给你之前捏,想让你操操杨子,就这点要求,成不?”黑子道。



“黑子,你那鸡巴操他,他不爽吗?干吗找我啊!”我道



“操,杨子就喜欢你这型儿地,知道不?不喜欢我这样的鼾鸡巴,喜欢你这长条儿型的”黑子道。



杨子俯下身,一口含住了我的鸡巴。



黑子一看杨子入了戏,也站了起来,跪在满是精液的床上,把那大黑鸡巴一挺,送到我面前。



说实话,杨子和黑子都属于比较耐看型的,杨子长的精神、帅气。黑子属于壮男型的,身材高大,虎背熊腰,肌肉结实,而且拥有着极其硕大的阳具。这两人,如果稍微注意仪表的话,还是属于帅哥系列的。不过,现在大家都光着屁股,只要不仔细闻味儿的话也分不清他们原本是民工的本来面貌了。



我含住黑子的大鸡巴,嘴利马被涨的生疼,也仅仅吞进了个大龟头而已,赶紧用舌头舔着它,黑子的鸡巴估计从来没有碰到能全根含进去的人吧,所以稍微刺激一下,就反应挺大的,在那儿自己揉着乳头哼唧着。



杨子做0的本来面目暴露无疑,卖命的给我又舔又嘬,还不时的咂咂嘴,抬头望着我,舔舔嘴唇勾引我,东北小帅哥向来招人爱,可惜就是他鸡巴太小了,不过,对做0的来说,鸡巴大小也无关紧要。



我吐出黑子的大肉棒子,一把把杨子推到床上,这个贱货自动的叉开腿,呈大字型的仰卧,用右手从床上一滩滩尚未干的精液堆里揩了揩,一股脑的抹在自己的屁眼上,还往里捅了捅。



“哥,插进来,操我!”看着杨子那臊样,我欲火中烧。



在GAY圈里,很多人都不喜欢特C的人,而我偏偏喜欢C的,也可能我本来不是GAY,后来被带进GAY圈里,看到C的就感觉很淫荡,能钩起我的性欲吧。



我摆好姿势,对准他那长满毛的小黑屁眼,腰一挺,全根就‘哧溜’的插了进去。这杨子显然没想到我会全根插入,一时间眼泪都被操了出来,吸溜着鼻涕问:“哥,你鸡巴多长?”



我慢腾腾的在他屁眼里蹭动,一边含混的道:‘不知道,没量过’



“可哥操我怎么这么疼啊,都他妈的搐到肠子里了吧?”



黑子在旁边嘿嘿一笑道:“瞧你丫那揍性,离肠子还远着呐。你看他鸡巴大还是我鸡巴大?”



“嗯,你丫那不是人的。他的是人里面算大的”



我一边慢悠悠的插着杨子一边乐。



“我刚用嘴量了,估计一掌半吧”杨子掰着自己的腿,一边道。



“嗯,差不多,我觉得也是,一掌半的话,估计得19厘米吧?我这手掌是18厘米。你那手小点,17总有了吧,再加半拉呢,那不了得了!”黑子说着爬到我胯下,歇着眼瞅,逗的我不禁哈哈的乐。



可总不能这么耗下去。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弄的杨子说话都带颤音了,干脆就不说了,闭起眼睛贪婪的享受起来。



黑子自己坐着也没意思,开始动小心眼摆弄我的屁眼了,我也不管他,索性让他又扣又舔的。



一会他就按耐不住了,往手上吐了把吐沫,抹了抹我的屁眼,一挺腰,把他那大粗鸡巴插了进来。



“操!”我闷哼一声。即使拼命的张开屁眼,但仍然象刚才一样仅仅插进个龟头而已。



我前后操着杨子.黑子配合我的动作前后操着我,屁眼已经开始适应多了,也不觉得疼了,主要是前面让我很爽,杨子的屁眼很紧,夹的我舒服极了。



我加快了速度,黑子被一时间弄了个措手不及,仓皇的配合我的动作,拙略的前后摇摆。



杨子屁股一夹一缩的挑逗我的性神经。一阵麻苏的感觉传了上来,几天没射的精华全都一股脑的倾泻在了杨子的屁股里。



黑子没射精,一挺屁股,把他那大粗黑鸡巴往杨子的屁股里塞,疼的杨子龇牙咧嘴的推他。



没办法,我和杨子都爬下来,我给黑子舔龟头,样子张着嘴用嘴唇去摩擦茎体,因为它太巨大了,嘴是根本含不进去的。



一直以来,我都为自己20厘米的鸡巴感到骄傲,但今天看了黑子的大家伙,真实佩服的五体投地,虽然他的没有我的长,但粗度简直是人间少有的巨物啊,可以用雄伟来称颂。



黑子绻着身体,腹肌一块块的绷出8块,性感异常。



浑身黑黝黝的布满汗珠。



“嗯!”一阵闷哼,精液“哧”的划空而出,直接喷到了我的脸上,呼啦啦的向下流淌,杨子兴奋的跑过来舔我的脸,把脸上的精液全都吞了下去。







没有水,没办法洗澡,我,杨子,黑子三个抱在一起待了好半天。
黑子一甩手把1500块钱递到我的手中,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把钱装进口袋里,心里如释重负。
“哥,以后你还来不?俺俩没钱,但俺俩特喜欢你!”杨子歪着头道。
“嗯,有时间回来操你!”我道。
后来要了黑子和杨子的电话,身上的精液已经干了,留下一道道乳白色的干皮儿,小腹部一大片干了的精液痕迹,我回想着刚才的一幕,真是又刺激又后怕。
刺激的是这么大规模的群交我还是第一次,后怕的是如果不给钱,白让操了的可能也是有的。
顾不得弄干净自己,胡乱套上衣服,匆匆告别了黑子和杨子,不管怎么样,他们是同道中人,还是守礼点好,而且还互相乱操了一通,感情还是满深的嘛。
黑子光着屁股让我手攥着他那大粗鸡巴一直送我到门口,依依不舍的和我告别,杨子则拉着我的手,让我经常回来看他们。
我胡乱的答应着,快速的下楼,取车,飞奔在马路上。
1500块,又挣了1500块。金钱的感觉真是太好了,让我把刚才的种种恶心、不快全都抛开了。
肮脏的身体还是要马上清洁的好,我径直奔了洗浴中心……

电话响了,是‘条子’,不知道干吗,
“喂,吗呀?”我问。

[五]咪子的秘密A




滚鸡巴蛋,你丫那小钢炮没资格说爷我,让我也得让给高大少爷啊。佳子的长归长,高大少爷的也不短啊,高大少爷不仅长还粗呢。操,没见那天高大少射精呢,跟你妈逼水管子似的。给那小姑娘儿弄的一裙子都是……哈哈”郭巍那拍着腿哈哈的乐。冷不防的被高云从后面搂了个大背跨“你丫贫就断了你丫根!”高云说着搂下手去攥郭巍的下阴。



经过了上次大规模的民工洗礼。



我真是怕了,所有的‘业务‘均不接,开始了“歇逼养伤”的日子。



偶尔接到客人电话也是都往后推了。



一个人在家烦的很,恰逢暑假,这帮兔崽子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不知哪野去了。我暗骂着米乐他们。



手机突然震动,“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看着来电号码,我乐道。



“干吗啊?”我接起电话。



“上次给你打电话,叫你出来,你也不理我们。想你呢。”是米乐的声音。



“上次郭巍来电话的时候,我正他妈的洗澡呢。哪有工夫啊”



“你丫天天洗澡,又跟谁洗呢?”米乐大笑。



“滚你妈蛋。说正经的,这几天都干吗呢你们?”我问。



“没干吗,混呗。”



“现在在哪呢?”



“蹦儿厅(游戏机厅)呢”



“操,玩什么呢?”



“能玩什么,我和条子玩97呢”



“操,我当玩什么呢。这个啊,你们丫太嫩了”我道。



“牛逼呢!过来单挑!”米乐大喊大叫的,还转头对条子道:“佳佳说了,97丫最牛逼!”



在电话外头听条子叫:“吹牛逼呢!让丫过来!”



“哈哈。说实话,你们会键盘的不?我老早就不玩摇把的了!要是键盘的我就去,没有我还在屋里吹空调吧!”我道。



“操,怕谁啊,去咪咪家,他家电脑有手柄”



“成。我20分钟后到”我道。



“成,牛逼啊?练死你!”







穿好衣服,对舒适的空调说了句:撒哟那拉。



开车朝方庄的赵林博家奔去。



到他家的时候,他们还没有回来。没办法,只能坐在楼下的花坛边抽烟。



一根烟没抽完,他们几个分别打了两辆车回来了。



米乐率先下车,见到我,跑过来迎面就拍我肩膀一下,这种阳光大男孩的表达热情的方式总是这样的。



高云随后,腼腼腆腆的,像个大姑娘似的,见到我只“HI”了一声。



穿着大运动裤,脚踏篮球鞋的刘志强歪着头、抿着嘴,在那耍酷,斜着个眼道:“佳子还记得我们几个穷哥们儿啊?”



“瞧你丫那操性。你穷吗?”我摔下烟头扭脸问。



“穷啊,刚才蹦儿厅还是‘棒槌’给出的钱呢!”说着跑过来搂着米乐的脖子笑。



“滚蛋,贱逼似的!”棒槌不耐的甩他。



“呵!还用人家给你花钱,穷啊?穷找我来啊,卖鸡巴去吧!”我逗他。



“操,谁怕谁啊,去啊!你能卖,我就不能卖啦?”说着,在当下就解运动裤上的扣子,用手上下的隔着裤子摸鸡巴,SHOW着臊舞的动作,道:“不就是卖鸡巴吗?谁使不是使啊!”



“吹牛逼吧你!”骂他一句也不理他了。刘志强这种人就是能说不能做的。大家也都哈哈大笑一过了之。



后面郭巍,刘伟和赵林博随后跟来。



郭巍朝我一乐叫了声哥,赵林博贱逼似的上来就摸我鸡巴,让我一个大耳刮子扇一边去了。



“操,你丫找抽呐!”



“说你丫贱吧!老大都不敢动佳子,你敢动!”郭巍道。



“操,谁我不不敢动?”米乐听见说着他了,来劲了,走过来伸手就要摸我鸡巴。



我朝他一瞪眼道:“小丫你碰我一下试试!”



“得,得,得。我惹不起,我自摸OK?”米乐见我不高兴不敢造次,在地上也自摸了一把,乐的我也大笑起来。



“上楼吧。人家都睡觉呢,别嚷嚷了”赵林博捂着脸,丧气的走在前面。



“瞧丫那揍性,又犯小性儿了”我道。



“本来就是,人家想你了,摸你下,你还‘打淫’”走在前面还不忘逗贫。







赵家住五楼,好容易满头大汗的进了家门,却要求要脱鞋。



“操,我脱不碍事的,就是你们丫得闻着!”我边脱边道。



“操,别介!佳子,你先等等啊”米乐捂着鼻子转头问赵,“你家有鞋套不?”



“没有,都脱鞋,要不,回头这地上留脚印了我妈回来又骂我往家领人了”赵可怜惜惜的说。



“操,得了,都大老爷们,谁脚比谁香啊?”我索性把鞋全脱了。



“我操!”他们异口同声的大喊一声后,胡乱甩下鞋就往屋里跑,只留下刘伟陪着我。



“哎,还是咱俩有共同语言啊!”我‘语重心长’的道。



“是,你俩是有共同语言,你俩还臭味相投呐!”郭巍在屋里喊着。







进了屋,他们正在开电脑。



“让佳子先上!丫不是牛逼嘛”郭巍使手柄,接过手柄后坐在床沿,让出电脑椅给我用键盘。



“你?”我歇眼看他。



“我怎么了?”他好奇的问。



“你丫是我对手吗?鸡巴都没我长,还想登鼻子上脸啦?”我笑道。



“操!你丫那鸡巴长管蛋用,天天射凇儿,软逼的了吧?我这个别看没你的长,怎么着也能登愣登愣的呀”郭巍道。



“哎我说条子,以后你这外号让给佳子得了,一直说你丫是哥儿几个里鸡巴最长的,现在佳子来了,你已经不在了。拱手让出吧!”刘伟道。



“滚鸡巴蛋,你丫那小钢炮没资格说爷我,让我也得让给高大少爷啊。佳子的长归长,高大少爷的也不短啊,高大少爷不仅长还粗呢。操,没见那天高大少射精呢,跟你妈逼水管子似的。给那小姑娘儿弄的一裙子都是……哈哈”郭巍那拍着腿哈哈的乐。冷不防的被高云从后面搂了个大背跨“你丫贫就断了你丫根!”高云说着搂下手去攥郭巍的下阴。



“哥,哥!我错了,我错了。别揉了,操,快挺了!”郭巍赔笑道。



我放眼过去,果然郭巍的裆部已经隆起个大包,看来这些天没地儿撒火憋的他够戗。







一阵打闹过后,大家都围左在电脑旁观看我和郭巍的对决。



说实话,这个拳皇的游戏早在我和他们这么大的时候就已经是不敢说打遍天下无敌手吧,反正也是高手行列的了。这些年虽然很少进蹦儿厅了,但一直还坚持着玩这个游戏,上次去日本的时候在日本的网吧里还和小鬼子们切呢。



“你使谁?”郭巍侧着头问。



“你管我呢,你赶紧选吧!”猜想这小子也就是使主角的德行。



过不其然,郭巍果然选了草稚,二阶堂外加个拉尔夫。



“操,一水儿女战员啊!看来是高手!”刘伟旁边看着电脑道。



确实,我选的三名女将,夏尔米、神乐千鹤加麻宫雅典娜。



刚开始和他打,没见过他的实力,不敢上大阵容,这个一般是我保局的阵。首先让夏尔米试探试探他的的底儿。



夏尔米是拳皇玩家很少使的人,因为这人又不能发波,速度也慢,但我却乐意使她,她实在是缠人的好角色。



他上的是草稚京,幸亏是他,我牛逼哄哄的把夏尔米抬上去了,说实话要是他把二阶这个速度快的弄上去,我还真麻烦呢。看到是草稚,我呵呵一笑道:“你完蛋了!”



果不其然,60秒连三分之一都没过草稚已经被我缠的摆脱不掉了,那些草稚咬根本就没有半点用途。最后来个‘大狂欢’弄死了他。



我一看这水平也就不用怕了,刻意的发招根本不会连招,还属于初级水平呢。看来刚才对二阶的提心是多余的了。



不出我料,夏尔米一挑仨。6个小崽儿都傻了。也不知道他们所说的高手都什么样?如果都是郭巍这样的,那我岂不成神了?







换了些弱的,使的不好的角色上场,又和他们轮流玩了几局,玩的我是又腻歪又无聊。连电脑八级难度都没有呢。



“操,不玩了,这不是欺负你们呢吗!”我甩下键盘站起来道。



“别啊,跟我们练练呗,咱谁输谁下的!”米乐道。



“操。我哄孩子呐!跟我这儿蛋逼,告诉要单练,操!就这逼水平啊!”我起来拿起杯水“咕噜”的喝了一口。



“你丫太强!能打比赛了吧?”刘伟道。



“且呐。回头哪天给你拿张日本拳皇比赛的盘来让你们看看,看了你们就知道了”我道。



“操。你这水平都不能比赛啊!”高云道



“早呢,我这水平就能过个初试。复试都甭想”



我一不玩,键盘就没人会了,手柄又只有一个。所以游戏也就停了下来。



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了。刘伟掰着脚撮脚里的泥,让米乐抽了脑袋一巴掌。



高云脱了上衣,袒露着结实的肌肉咪咪登登的躺着。



赵林博碎催似的收拾桌上的杯碗。



我绻在沙发上揉着玩疼的手指。



郭巍和米乐俩人商量晚上去哪。



刘伟撮着脚问来来往往的赵林博:“嘿!咪子。你丫上回不是说搞到张新鲜的盘吗?给哥几个喽喽(北京话:看看)”



我欠身问:“什么盘?”



赵道:“是高明给我的。我就大概看了一眼”



“高明是谁?”我问。



“佳子不知道吧。是我们学校的,整天跟个娘们似的,扭扭捏捏的,说话也那操性,男不男女不女的,还拿个白手绢,一出太阳就这操性,哎,你看,就这操性!”郭巍‘腾’的站起来,拿着赵林博的枕巾,惟妙惟肖的举过头顶,轻皱着眉,嘴角上撇,手还是莲花指,尖声尖气的学道:“瞧这热天儿,怎么让人活呀!”说完,一甩枕巾,还一跺脚,演的我是鼻涕眼泪一起流下来了。



众人笑的前仰后合的。



“真的,真的,我绝对没夸张,不信你问咪子!咪子整天和他粘在一起”郭巍坐下来说道。



“操,咪子你干吗老和他在一块儿啊?”我问。



“没……啊,没有啊!”赵林博继续收拾盘子、碗的,速度明显快了。



我望去,知道他心里有鬼,更加大了我的好奇心。



赵转身进了厨房,我小声问他们:“你看丫是不是有事瞒着咱们呢?”



经我一提醒,大家也开始怀疑起来了。



米乐道:“是啊,那假娘们儿在学校净挨欺负,谁也不搭理他,怎么就和咪子这么好呢?”



高云也接话道:“嗯,可疑。那孩子也不是我们班的”



“他俩怎么认识的?”我问。



“不知道,就快放假那会儿认识的。不知道因为什么。好几次咪子都不参加活动找他去”刘伟来了兴致。



说着,赵从厨房出来了。我朝米乐一递眼色,米乐一个箭步上前就把赵按在床上,来不及躲开的高云被压了个正着,在那儿“操”呀什么的嚷嚷半天。



“干吗啊!哥”赵被按着问米乐。



“你丫怎么认识他的?”米了按着他问。



“就那么认识的啊。”



“操,问你怎么认识的”



我走过去,拍了拍赵的裆,他本能的绻起腿,那一摊大鸡巴正好让我按住,问他道:“要命根子不?”



“得,佳哥插手,我没辙!我说!”



“嘿!!你丫这不是挑事儿呢吗!”米乐上来就给了他一大嘴巴。



“行了,行了,别打他,我拉了一把米乐”把他拉下来,让高云按住他。



“你瞧,这不是让咱俩有阶级仇恨吗。这以后兄弟们怎么管啊”米乐指着他道。



“得啦。你要这么在意, 明儿以后我不来啦”我笑道。



“得,哥,算我没说成不?”米乐笑着作揖道。



“赶紧问他吧!”我提醒道。







“就上次学校组织校外长跑,我跑咱班最末,他是他们班最后,我俩最后从幸福大街走回来的,一道儿上说着话就认识了”赵怕挨打,赶紧说了出来。



“操,瞧你丫那点儿起子(德行的意思,北京话)”我笑骂道。



“那干吗好几次‘组织活动’都不参加?和那小子干吗去啦?”米乐问。



这也是我最关心的。我也想听听呢。



“没……干吗啊”赵不说。



我给郭巍和刘伟使了个眼色,俩人上来就扒赵的裤子,夏天本来穿的就少,又是纯棉的大短裤,一抻就下来。赵那粗黑鸡巴‘扑棱’就跳了出来。



“瞧你丫那揍性,跟你那鸡巴一德行,贱逼似的”郭巍用手左右扒拉赵的鸡巴,眼瞧着就渐渐的站了起来,黑色的包皮开始外翻,紫色的龟头开始饱满,血管也开始布满了阴茎壁上。



“丫挺了嘿!这臊逼,让我给你打出来啊?”我笑问。



“丫等你给他口呢!”米乐转头笑道。



“滚鸡巴蛋!”我骂道。转头问咪子:“咪子,你这人向来不敢骗我们吧?快说吧,跟那小子什么关系?”



“佳哥,我们真没干什么!”赵挣扎着道。



“不会吧,都到了跟那小子在一起脱离组织了,还说没干什么?”我问。



“操,给丫脸是不要脸,整整丫的!”米乐道。



转脸我看见窗台上有个吉列的挂胡刀,拿过来在赵的面前晃动着道:“你要不说,我就让高大少爷把你那‘黑森林’给连根儿端喽”



高云顺话接过刀,作势贴进赵的阴毛,做个要刮的样子。



“别,别!哥。上次给我刮了,后来长毛儿的时候差点没刺痒死我!”赵伸着腿挣扎着。



“那你就老老实实的说嘛!”我道。



“操!我说,我说还不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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