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0月4日星期日

两对合租情侣偷情实录



      夜已深沉,我搂着已经睡着的男友建斌,企图在这样的夜里寻找一丝慰藉。刚刚发生的一幕令我心跳不已,连我都不知道这一切是怎样发生的…… 
      就在刚刚,我尿意正浓,经过了房东和他小男友的房间,走向客厅另一端两家公用的卫生间。 一股滚热的尿流喷涌而出,膀胱的压力顿时得到了释放,我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战。刚刚提好内裤,房东老赵拉开门进来,因为大家都是男人,又都是同志,合租在一起没有太多的规矩和忌讳,我也就没锁门。

不过这一次老赵是全裸着进入卫生间的。 老赵今年年过40,刚刚离婚。经常在海边洗海澡,浑身黝黑的肌肤看上去非常健康。因为人到中年,加之平时爱喝点啤酒,一个结实肚腩已经凸显出来。不过,这样的肚腩长在一个身高185,肩膀宽厚的男人身上并不突兀。一撮浓密卷曲的剃毛一条线的从肚脐眼延伸到下面,形成一个漂亮的菱形。最关键的是他两腿中间垂挂的物件,此时还没有充血就已经颇具规模。之前的我虽然认为这是一个健壮的大叔,却未曾这样直接的面对面的接触。一是因为我已经有了建斌,二是我一直认为要恋爱就要和自己差不多的男孩恋爱,像老赵和他的男友小坤这样的老少配简直是不靠谱的事情。 我都不知道自己愣神了多久,等我反应过来,发现老赵正半眯着眼镜打量着我。我的脸居然刷的一下红了起来,老赵虽然是单眼皮,但是眼镜还是明亮有神的。坚毅的下巴,透露着这个中年男人的力量;眼角的皱纹诉说着他的阅历;微微后退的发际线证明这是一个雄性激素分泌旺盛的动物。我的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呼吸一下局促了。
试图绕过他,但是狭小的卫生间容不下两个男人同时经过。我往左,老赵也往同一个方向,我往右,老赵也是同一个方向。虽然应该不是故意,两个就这样定住了,一时间这个不足两平米的空间充满了暧昧的气息。老赵居高临下,盯住我的眼睛,我想我的眼睛里全是不安与莫名的羞涩。他咧开嘴,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眼睛里闪过了欲望的火花。就在我低头的一瞬间,眼睛又落在了他那雄伟的器具上。完全褪去的包皮,露出肥硕的龟头,配合着深褐色的茎体是那样的耀武扬威。一大一小的蛋蛋在褶皱的阴囊中晃悠着。 这时候,肩膀被老赵宽厚的大手按住了,虽然我只比他矮了不到十公分,但此时他的气势已然高过我数倍。我腿一软就被他按在了裆前,蹲着了地上。他的腰身往前一送,那硕大的阴茎就贴在了我的嘴唇上。我鬼使神差的张开了嘴,将那软软的,有不失分量的阴茎一下含在嘴里。 “哦……”老赵发出来压抑的呻吟,我的鼻子埋没在他浓重的阴毛里。阴毛散发出强烈的荷尔蒙刺激下才会有的味道,令人意乱神迷,口腔中迅速分泌的唾液包裹了他的龟头。说他的龟头肥硕好不夸张,本身就很粗的阴茎,那龟头竟然还要大出一倍。含在嘴里起初软软的,滑腻腻的,不过多久,就开始膨胀,很快就无法完全含住。老赵前后抽送他的阴茎,我的嘴被撑的尽可能大。我把住他的大腿,试图推开他,但无奈换回了更用力的深入,一直顶到我嗓子眼。本来两只手是打算抗拒的推开他,渐渐的竟然变成了抓住他结实的大腿。上面粗硬的腿毛厮磨着我的坚持,他有力的臀大肌让他有足够的力量深入在深入。 不行,这样下去,一旦小坤发现,建斌肯定也会知道,这样下去真的是太危险了。怀着不安的心情,我挣扎着抽开了他的阴茎,一股亮晶晶的前列腺液拉丝一样悬挂在他的马眼和我的唇间。来不及漱口,来不及清理,我落荒而逃。钻进被窝,建斌还在熟睡,当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可是我欺骗不了自己,就算我一再的告诉自己,刚刚就是一个性幻想,但是鼻尖萦绕的味道,舌头触碰龟头那滑腻的感觉和嘴里残留的汁液都昭示着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没过多久,隔壁房间传来中年男子沉重的喘息,年轻男孩的呻吟,连木床吱吱嘎嘎的声音在这样的安静的夜里都灌进了我的耳朵。 大学毕业后和相恋两年的男友建斌决定一起留在这个海滨城市,一方面为了省钱,另外一方面为了生活方便,我们俩从某知名的同志网站上找到了这个合租信息。房东是四十多岁的老赵,和老婆离婚后一直和他那个正在念大学的BF小坤生活在一起。我是一个懒到极致的人,老赵的房子离我上班的地方很近,他们比较爱干净,而我和建斌都有稳定的工作,双方看房当天下午就签了合同。我在纠结和自责中,熬当他们高潮的声音发出时,我的脑海中竟然出现了压在老赵身下的不是小坤,而是我的幻象。这样的幻象让我羞愧,我抚摸着建斌长着青春痘的后背,年轻,单薄的身体,感到无限寂寞笼罩过来。 在我不安分的搂抱中,建斌睡意也不在那么踏实,他挪走了我的手,翻过身,留给我一个后背。我就那样听着隔壁的两个人去卫生间清理,然后再回到屋子。天快亮的时候,睡意像沉重的门一样压来,我睡了过去。



    第二天,建斌一如既往的按时起床,他的公司距离比较远,他要早起,准备好早饭才叫我起床。由于昨夜几乎整夜没睡,因此我犯了起床气,对于建斌不断的催促非常不满。建斌离开后,我在闹钟的反复叫唤中逐渐恢复了清醒。
    啪的一下,我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不管怎么说就当一切都没发生吧!我坐起来,抱着被子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就来到厨房。牛奶,面包,鸡蛋,虽然是一成不变的早餐,但是让我多了许多对于建斌的愧疚。为了我多睡一会儿,他选房子的时候选的是靠近我的。他说反正自己要早起,主动承担了做早饭的任务。而我有时候借口单位加班,常常不按时回家给他准备晚饭,对此虽然嘴上也有抱怨过我但是每天上班前都准备一份早餐给我。
防盗门门口摆放着两双鞋,说明现在两个人还没起床。一双是小坤的彩色NewBalance574的运动鞋。另一双是老赵的皮鞋,被他照顾的一尘不染。当初第一次看房子的的时候,是小坤招待我和建斌的,当时景观他尽力收敛,但是他摇曳婀娜的身姿还是把我和建斌差点憋出内伤,以至于出门的时候哈哈大笑。那一天,门口就摆放着几双男人的大皮鞋,一双双被擦得很干净。看尺码能有44,45,我料定这个小坤嘴里的他家老赵一定身材高大。等到晚上签合同的时候,我和建斌被安排在现在住的这个卧室。
“我说你自己和他们签就行了,还把我叫回来了!”外面刚刚进来的老赵对着屋子里面喊到,声音洪亮浑厚,还夹杂着爽朗的笑声。
“我们家老赵回来了,”本就温柔如水的小坤脸上泛起一丝妩媚,“你俩谁来签字啊?”
“我来签吧!”建斌随着小坤进入到客厅,把我自己留在了卧室。我对这个房间很满意,窗户连带一个阳台,外面是滨城的街景,远处港区清晰可见。房间虽然小了一些,但是对于两个刚刚毕业的我们已经是足够用了。
“白帆,过来把你身份证拿过来。”建斌在客厅里叫喊道。
我刚刚到客厅就看到那个高大的背影进入到了卧室,“你们签吧!我签完了,得换个衣服,热死我了这天。”还是粗拉拉的声音,一个穿长袖白衬衫的男人就这样关闭了他卧室的门。直到签完字,也没在出来,我们搬入他们家的第一个月,我几乎就没有见过老赵一个正脸。一种神龙见尾不见首的感觉,当我和建斌说的时候,建斌说一个糟老头子有啥看的。哈哈,两个人笑做了一团,比较属于我们的两个人的生活开始了。在我和建斌看来,隔壁住着一个年近半百的大叔和一个花枝招展的小受,无论是谁也不会对我俩形成吸引力。
而谁曾想到,就在昨晚,一向自命清高的我就那样下贱的蹲跪在一个中年男人的胯下。主动吮吸着他的阳具,而且这是一个离婚的男人,是一个已经有男友的男人,关键我也有自己的男友。
我必须得承认,在我内心深处,总是寻求一个成熟男人的照顾。我想这个想法大概和我从小的父爱缺失有关。长大后,逐渐的认识到自己是一个同志,在第一个男友的甜言蜜语下,我发生了第一次同性行为。永远无法忘记那种撕裂的痛楚,然而就在相识不到几个月,我们分手了,和一个有家的男人恋爱不靠谱的想法深深烙印在我的心里。我拒绝和中年男人见面,即使对方说的再天花乱坠也无法打动我。
幸而后来遇见了建斌,虽然和我年龄相仿,但是建斌有比我成熟的心态。生活上能够给我足够的照顾和关心,就这样他成了我的男朋友,一直到现在。建斌的外形比较斯文,不是我从前幻想的那种健壮结实的男人,但是我知道遇到一个对自己好的人是多么的不容易。我对自己说,尽管今天的建斌和我理想的男友相差甚远,但我愿意全力以赴的经营自己的感情。那些成熟稳重的男人哪一个不曾经是青涩的男生,与其半路拾人牙慧,还不如我自己培养一个潜力股。想法是好的,也曾经是坚定的,可是这些都无法解释我昨天晚上的出轨行为。
就这样,我开始了躲闪老赵的日子。只要是他在客厅、厕所或者厨房这些公共区域,我肯定是不出现的。有时候,建斌叫我吃饭,我都借口网上有我要查找的信息,端着饭碗坐在电脑桌前,躲开同时出现在厨房的老赵。一切好像回到了从前,那个神龙见尾不见首的日子,我几乎忘记了那些尴尬。只是在偶尔打照面的时候,老赵嘴角微微抽动,好像要说什么但是我很快躲闪开来了。那欲望被越埋越深,深的好像永不见天日,好在两家人平时来往不多,所以看上去并没有那么奇怪。




    “下班了?”我刚刚进家门,正准备换鞋,一个熟悉有陌生的声音问道。老赵正躺在沙发上玩手里的ipad,两只穿着藏青色棉袜的大脚搭在面前的茶几上,宽厚的脚掌把袜底撑的发亮。
    “嗯……哦……嗯!”我一时语塞,好半天才答上来“嗯!下班了。”从地上摆放的鞋来看,小坤还没回来,而建斌刚刚跟我通完电话,说自己刚从单位出发。
    他五指在屏幕上一抓,把pad放在旁边,“来!陪赵叔坐一会儿!”语气和气,又不容抗拒。
    我像着了魔道一样,换好拖鞋,坐在了他左边半个身位的地方。心里似乎清楚的知道一旦坐下可能会发生什么,有些抗拒,又似乎有种期待。仿佛掉进了时间的空洞,墙上的挂钟秒针还没有走一圈,我却如坐针毡,感觉时间是那么漫长。
    “内个,赵叔……”我整理一下思路,想对等他说,那天的事情就让我们把它忘了吧。毕竟是同一个屋檐下面住,弄的太尴尬不太好。而且我们两个都有男朋友,语无伦次正在絮絮叨叨说着。因为自己比较心虚,所以眼睛也不敢看他,就想赶快说完,然后回屋算了。“所以,而且建斌一直对我不错,而且,小……”
    我还没等把小坤的名字说出来,老赵,用大我几倍的力气让我面对他。就这样我们四目相对,老实说,和建斌相处三年多了,我们都没有这样长时间的对视过。而现在,我面前坐的这个中年男人才不过刚刚认识三个月而已。他的眼睛仿佛能够看穿我一样,在微微眯着的眼睑间释放出夺人的光亮,眼底深邃,我一时间感觉自己在坠落。正欲挣扎开,老赵的脸离我越来越近,不得不说的是在中年人中,这样的一张脸是很完美的。
犹豫之间,他急促的鼻息喷薄在我的脸颊上。厚实柔软的嘴唇贴在了我的嘴上,我如同触点般的战抖。这算是什么?但是那鼻息,那柔软,那宽厚,却让我欲罢不能。他没有用太大的力气,柔滑的舌头就钻进了我的嘴里。我自认为自己是一个不喜欢接吻的人,每次建斌要和我接吻,我都让他去刷牙或者吃口香糖。而现在,我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让一个男人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内扫动。他的舌头温柔有力,灵巧的推送过来他的津液。我的坚守,我的矫情一时间都成了泡影。虽然我的手还推在他的胸大肌上,可是这样的力量根本不是拒绝,连半推半就都不是,根本就是抚摸。抚摸一个中年大叔宽阔厚实的胸肌,上面坚挺的肉粒隔着T恤也明显的可以触摸到。他的吻越来越有力,头有节奏的摆动,就是为了两个人的嘴唇最大面积的接触。胡茬刮磨在我的脸上,有些火辣辣的刺痛,又是让我深深的沉醉。他推送过来的津液,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香甜。那香甜不同于牙膏和口香糖的薄荷味,而是一个健康男人的味道,只属于他的味道。我的防线在崩溃,或者说我的防线早就崩溃了。在他的吮吸下,主动的伸出了自己的舌头,两只舌头交织在一起。他用力的吮吸我的舌头,我感觉自己好像舌根都被他拔起了,嘴里发出呜呜的声响。他没有理会我老练的用一只手托住的后脑,另一只手在我的身上肆意的游走。肩宽臀窄,又圆又翘的屁股一向是我的骄傲。而此时,我的臀部就在他大手的揉捏下。我越是挣扎,就越是给他更好的机会,几次下来,他轻松的解开了我的腰带,将手伸到我的内裤中。
     “赵哥,别这样,小坤马上回来了!”我在呻吟中努力保持着理智,“快停下来吧!”
     然而他的动作没有停止,一把握住了我早已勃起的阴茎,他低头看着我胀的通红阴茎,“真漂亮……”说着我的阴茎霎那间淹埋于他温暖的口腔里。
     “……”我倒吸了一大口气,那温暖,那有力的吸附都是前所未有的体验“哦……”我抱着他的脑袋,就这样感受自己滑入了他喉咙深处最深远的地方。他厚实的嘴唇包裹着牙齿,丝毫不让我感到一丝不舒服,舌头上粗糙的味蕾扫动着我最敏感的龟头。我沦陷了,彻底的沦陷了。眼前这个男人是谁变得不是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传递给我的炽热是我从未感受到的。我双手扶着他的头,老赵已经中年,两鬓的发际线已经后退,让他明亮的额头更加宽阔。前额的血管在激动的情绪下清晰可见,整个脸通红,蜷缩在我的双腿间认真的为了我的欢愉而努力着。虽然我嘴上说不要这样,我的心里比谁都清楚我多么沉湎于这份欲望的海洋。那么一瞬间,我希望时间静止,一切都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
      突然一股电流和暖意从脚趾传递上来,“赵哥……赵叔……”我试图推开他,“不行了,我要……”然而这个时候他却不肯退缩半步,死命的按住我的手,嘴里却不停下来。我的头倒仰在沙发的扶手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两只脚使劲的伸直,整个人绷紧,两个被他压住的手用力的抓住沙发套。“我要……我要……射了……”一股股的精液顺着尿道冲进了老赵的喉咙,老赵的喉咙上下的蠕动着,吞咽着,而我在他口腔的收缩下不自主的痉挛着



    老赵把我的精液悉数吞下,还舔舐了好久,放佛是一件珍宝,这让我受宠万分。我看老赵一直不肯松口,心中升起一丝不忍“你怎么都吃了啊?”老赵把我的手按在了他的裤子上,并没说什么,他那里坚硬如铁。
一方面担心建斌回家,另外一方面激情消退,我说这话的时候有点不好意思,试图提上自己的裤子。老赵没有难为我,帮我把裤子提好,在我回房间时候用手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我回头看了一眼,他依旧是那不变的眼神,和撑起的裤门,我只不好意思微笑一下,躲回了房间。
    最近这些天因为心中始终带着对建斌的歉意,我开始每天按时回家做晚饭。有时候看着建斌狼吞虎咽的样子,我会不自觉的愣神。我会时常想起老赵的眯笑的眼睛,他的嘴唇的温柔,津液的香甜,阴茎坚实的触感和周围阴毛散发出来的味道。发生的种种像迷雾一样困扰着我,我不止一次的告诫自己停止这样的行为。
    “额!”我挤出一点笑容,“看来做饭真减肥啊,做完了自己不想吃了!呵呵……”
“你这样不用减肥!正好!”说着建斌又往自己嘴里送了一筷子菜,“最近厨艺进步很大!哈哈……”没有秘密的人是真正开心的,那一瞬间我真的羡慕他,“不管你啦哈,我吃完去打游戏了!”他迅速的往嘴里扒拉几口,就鼓着腮帮子回到了卧室。留下我,味同嚼蜡一样吃完剩下的饭菜。
    我正在厨房收拾碗筷,建斌还在屋子里上网打游戏,小坤在卫生间洗澡。老赵进来从后面抱住了我。
“赵哥,真的不能这样了!在这样下去的话会被发现的!”我手上沾满了洗洁剂的泡沫,没办法推开他,只是用小声提醒到他“我已经很对不起建斌了,你也有小坤……”话没说完,老赵的鼻息热喷喷的呼进了我的耳朵。一股电流般的感觉让我战栗起来,虽然嘴里说着不要,但是两腿却越来越软。
“宝贝!你叫我哥也行!叫我叔也行!”老赵在我耳边呢喃着:“我!真的喜欢你!”
“嗯……”我的脖子被他潮湿的嘴唇吻过,激发起一连串的鸡皮疙瘩。想要解释什么,却又觉得无力。身体是不会说谎的,我的身体此时正不自觉的倒在了老赵温暖厚实的怀里。“赵叔,我总觉得自己在做错事!”
“嘘!”老赵不再让我说话,他把我转过来,两只大手在我身体上游走,触摸我的日渐结实的胸肌,年轻平坦的小腹,和又圆又翘的臀部。他的手是那么大,完全将我的屁股上的肉揉捏在掌心里。酥软又无力的被他吮吸着舌头,吞咽着他推送过来的唾液。
不知什么时候,老赵就把裤子脱了,他那一条粗黑的阴茎凶神恶煞的耸立着。“来,给叔果果,叔想死你的小嘴了!”然后不由分说的把我按在他的裆前。
起初我试图我躲闪着,却只不过让他的龟头在我脸上,嘴上蹭来蹭去,留下一道道湿滑印痕。最后只有放弃,双手沾满洗洁精,蹲跪在地上,先将他肥硕的龟头吸进嘴里。
“哦……”老赵一个挺身,整根阴茎插进了我的嘴里。他扶着我的头,前后晃动着屁股,粗大炽热的肉棍在嘴里横冲直撞。直到卫生间的门打开,小坤趿拉着拖鞋走了出来,我赶紧回到水池边继续刷完。老赵则不慌不忙的从冰箱拿出一罐啤酒,摇摇晃晃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类似这样的事情发生不止一次,每次发生后我都会自责。但是那偷情的刺激和这个老男人的霸道就像毒药一样,令我上瘾。全部收拾好后,独自躺在床上,建斌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的屏幕。我百无聊赖的我翻弄着手机,放下手机,又拿起ipad,想看看美剧,可是半天都觉得对什么没有兴趣。
    我站在阳台的窗前,远处外面的港区一片灯火辉煌,对面建筑每一家透出的光线星星点点,这每一扇窗后面发生着怎样的故事?我不得而知,时间,悄无声息的走过了黑夜…




        出轨就和破处一样,有了第一次,后面的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虽然一再给自己设立底线,但是所谓的底线就是用来不断突破的。我和老赵表面上看着一如既往的陌生,在小坤和建斌看不见的角落,暗自苟且。我成了自己眼中最厌恶的角色,出轨,第三者……越是憎恨自己,越是不断的放纵自己。起初,我可能还对老赵的一些行为半推半就,可是渐渐演变成了积极主动的寻求偷情的快感。一次次触摸,一次次接吻,一次次体液的喷涌成了枯燥重复生活的向往。
        建斌还是那样两点一线的生活着,在他眼里电脑屏幕上滚动的数据是生活的一部分。最大的乐趣似乎是游戏的装备和级别的提高,当他乐此不疲的跟我诉说这些,我觉得索然无味,心猿意马的不知自己在做什么。我有时会想我和建斌上一次充满激情的做爱是什么时候?上一次,我们一起探讨今后的人生是怎样说的?我想尝试着提及这个话题,却被建斌有意无意的搪塞,我不能多说,因为多说就变成了某种抱怨,无论是我还是他。
       “建斌!”我搂着他的肩膀,摘掉他的眼镜,看着那双我熟悉的眼睛。
“咋啦?想啥呢?”建斌对于这样对视显得无所适从:“快点把我放下来!压得我都喘不上气了。”经过了这几个月的同居,我真的觉得人的成长有时候就是一夜之间。之前那个在我眼中比同龄人眼中稳重踏实的建斌,此刻如此的不解风情。
“建斌,”我喃喃的说:“我想要了……”
“要什么?”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我有点不悦,也有点不好意思,比较在两个男人间处于被动角色的时候,主动要求做爱还是有点难以启齿。“……”我把他松开,搂住被子转过身去。
建斌也许认识到自己也有些问题,主动抱住我,“好好好,咱俩现在就做!我先去刷牙!”说着起身就要去卫生间。做爱接吻前刷牙,是我给他养成的规矩,一直以来雷打不动。但是就在今晚,我特别想知道,一直以来睡在我枕边的男孩是什么味道?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不用去刷了,就这样吧!”我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没有了羞涩,完全是两个熟悉的人之间的对白。
倒是建斌狐疑的看着我,虽然他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也没有反对。薄薄的嘴唇触碰在我嘴上的一刹那,我闻道的居然是今天晚上我为他准备的晚饭的味道。他草草的亲了亲我的嘴,从床头柜里拿出做爱用的油和套子。这也是我们俩一开始定的规矩,哪怕两个人同居再久也要带套做爱。他不太喜欢直接插入直肠那种想象,而我算是用这一层薄膜做了自己最后的防护。本来也想这样不带套的和他体验一回,但是,就是看他已经撕破了包装,将套子套在了他的阴茎上,我也没有再提。
本来打算给他口交一会儿,可能是他一直以为我不太喜欢口交,所以这一步也越过了。他分开我的腿,抹上润滑液,笔直的阴茎抵住了我的肛门。“帆帆,把那个纸巾递给我。”他接过纸巾,擦去了手上的粘液。擦完之后,一个挺身,进入了我的身体。可能是准备不是很充分,也可能是很久没做过,进来的一瞬间还是火辣辣的。
“嗯……轻点!”我抵住他的胯骨,不再让他前进。
建斌停留片刻,看我没有了挣扎,开始前后抽动,我也渐渐适应了他的进入,努力的把他的腿长得大大的。“哦……”当他的前端触碰到了我的前列腺的时候,我不禁的发出了呻吟,和以往不同的是,此时我不想压抑自己的欲望,我希望我身上的他能够帮我释放。
建斌被我突然的一声弄的半道停了下来,“怎么了?弄疼了?”
我摇摇头,用双脚勾住他的屁股,希望前端可以再次触碰到那个让我心神震颤的地方。然而,没有,建斌几乎是退出了半根阴茎,只是龟头在肛门口来回摩擦着。我想说再深一点,可是话到了嘴边居然被自己的羞耻感给压了下去。
        他的摩擦让我没有完全放松的括约肌有些难受,我咬住被单,希望可以挺过这段不适应。建斌的节奏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我明白他的高潮要来了,努力的抬高腰身,希望他可以插得更深一些,但是他在一声低吼中射出了他的快感。身体抖动两下:“快把纸巾递给我!”他完成任务一般,用纸巾包裹着那射出的液体,都不敢看一眼。“你自己擦擦,我先去卫生间冲一下。”他的抽出让我空虚不已,微微发涩的肛门渐渐闭合,连我都嘲笑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六 


        虽然是周末,建斌一早晨就去单位加班了。老实说,我不喜欢这样的上班在工作下班还在工作的生活。可是如今这社会,像建斌那样的单位,很多人都挤破头往里进。主动加班成了领导判断手下是否认真工作的一项指标。不过建斌还是比较安于接受现状的,不止一次对我说,现在多加班就是以后两个人生活好一点,能早点有自己的房子,生活上会更方便一些。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是感动的,用力的抱住建斌,觉得自己找了一个对的人。可是他一上班离开,寂寞就像潮水的淹埋了我。不会爱自己的人是容易寂寞的,而在我眼中寂寞的人是可耻的。可是这个早晨,当我起了床,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建斌早就出门了,隔壁老赵和小坤的房间安安静静的。门口只剩下我一双鞋,看来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我洗漱完,也不想做饭吃饭,把衣服塞进洗衣机就抱着抱垫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锁孔一阵响动,穿着运动衣的小坤先进屋了:“哎?看电视呢啊?”看到在沙发上的我他热情的打着招呼。
“恩恩,没事做,看看电视!”我回答到。
他摇曳的走到我跟前“你这么年轻,这么样可不行哈,天气这么好,出去爬山或者洗海澡都行!”他脱去了外衣,嘴里还不停的叨咕着:“要不是今天临时有事,我都没玩够!”
“额,我办游泳卡了,这里的海水太冷了,我还是到游泳馆去游吧!”滨城是北中国的著名的海滨城市,可惜这里的海水在最热的日子都会把我冻的发抖。
“哦……原来你也游泳啊?难怪身材保持的这么好!”说着居然上我身上温柔的掐一把。
“额……嗯……”尽管这一下并无暧昧的意味,但是我心虚啊。
“内个,老赵在楼下买早吃的,一会儿上来,”小坤一边穿鞋一边对他说:“告诉他我不跟他一起吃了,来不及了先走了,晚上让他六点吧,开车接我去!”说着蹦蹦哒哒的离开了,屋子里刷的一下又陷入了安静。
老赵的进门几乎和洗衣机的停转是同时的,我来来回回的从卫生间拎着我和建斌刚刚洗好的衣服去阳台。眼睛的余光看着老赵脱下了脚上的运动鞋,隐隐约约的在弯腰的同时也在看我。挂好了最好两件衣服,我正打算折回卫生间,检查一下洗衣桶里还有没有剩余,一转身看间老赵穿着一身麻灰色的阿迪运动衣靠在我的卧室门口。
“赵哥……刚刚锻炼完?”我声音在颤抖,连自己都听出来了。
“没啥告诉我的?”老赵靠在门似笑非笑的。
“啊!小坤说他……”我话还没说完,老赵抓住我的手腕一把把我拉进了他的怀里。他的身上还是刚刚运动后的温热和潮湿。
“建斌不在家?”老赵直视我的双眼,审问到。
我躲避开他的眼睛,用很微弱的摇头告诉了他答案,这无疑于一种命令一般,让老赵砰的一下把我按在了墙上。深沉的呼吸在靠近,他独有的气息喷薄在我的脸上,两只有力的手按住了我,就这样他用厚厚的唇完全覆盖了我颤抖嘴。只所以说覆盖,是因为那样完全的占有,任我怎样用力挣扎也不过是自己在他的两片嘴唇自己扭动。因为周末他没有刮胡子,泛青的胡茬厮磨着我的脸,热辣辣的。他强劲有力又不乏温暖湿滑的舌头撬开我的牙齿,在我口腔里扫动着。
“不要,真的不要在这样!”我嘴里和着老赵推送来的津液,口是心非的拒绝着。
“真的不要?”他停了下来,天啊!一个四十多岁的小眼睛怎么还这样明亮。
“真的不要!”我用软绵绵的力气推着他厚实的胸肌,就犹如撼动不了泰山一样无力。
“你个妖精!”说完又是漫长而又深邃的狂吻 “你快把我的魂都勾走了!”
这样的言语不能告诉我他有多爱我,但那种被占有的感觉让我放弃了一切反抗。我发出呜呜叫的声音,身体诚实的放弃了反抗,两腿越来越软,全身的重量都靠赵建国来支撑。舌头几度被老赵吸住,拉扯的舌根阵阵发痛。双手在他的胸大肌和结实的后背不停滑动,我忘记了他的年龄,忘记了我们的关系,也忘记了自己的道德。
他握住我的手,放在了他如铁的阴茎上,隔着运动裤,那阴茎一跳一跳的很不安分。我的手指上下抚摸感受着他的坚硬,炙热和尺寸,完全陷入了对于这个男人迷信。
他趴在我耳边,朝我耳内呼着热气,我的眼中湿湿的,模糊不清。
“宝贝!叔想操你!”他隔着衣服用下体顶着我,这一句话让我算是恢复了些许的意识。怎么能这么粗俗?把我当作什么了?但是这样直白的表达是我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我做出来自己都觉得无力的挣扎,就被他横着抱起来,走到他的卧室,结结实实的压在了他和小坤的床上。
“不要……真的不要……”我的嘴在他的狂吻的轰炸下只发出呢喃的抗议。这个老练的男人轻松的扯去了我的裤子,用穿着白色运动袜的脚踩踏在地板上。然后用牙齿轻轻的咬着我的耳垂,宽厚的舌头顺着我的脖子舔舐到我的锁骨。脱掉我的外衣,将我已经硬硬的两粒乳头含在嘴里,轻轻的撕咬着,用舌尖拨弄着。一路向下,经过了我的肚脐,将我早已经勃起的阴茎吸入嘴里,那唇腔的厚度逐渐让我完全放弃了抵抗。
看见我的顺从,老赵把我往床上挪了挪,裤子只脱掉一般送进了我的嘴里。我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用嘴可以,别的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就这样,我躺在本来属于自己和建斌的床上,身上一个压着一个只脱掉半个运动裤,露出浑圆屁股的中年男人。他粗长的阴茎直抵我的咽喉,上面的血管和龟头的棱角清晰的摩擦着我口腔内的软肉。他厚实的唇包裹着他整齐的牙齿,细腻的吞吐着我的欲望。他饱满的的睾丸不停在我头上晃动,我羞耻的闭着眼睛,鼻尖嗅着刚刚运动过的男人私处散发出来的汗味和荷尔蒙的混合气体。
醉了!原来能让我沉醉的不是什么高档香水,就是这样的雄性的麝香

七 



      我的阴茎完全浸没在老赵的口中那让我不能自拔的温柔乡。老赵在用舌头不断刷弄我的龟头的同时用舌尖探试我马眼。我想要大叫,但是从嘴到咽喉贯穿着他粗大的阴茎,本身很肥硕的龟头此时完全堵住了我的呼吸通道。我只能借助他抽插的空档,得以片刻的喘息,然后有被迅速的填满。我战栗着,不断的跌落入深不见底的渊。我敏感的龟头不停的寻找温暖的温柔,这让我轻轻的抬起自己的屁股。老赵也完全配合的让我的前端突破了他的嗓子眼,虽然在强烈的刺激下,他有些呕,依然努力的吞咽着。我感觉自己的龟头卡在了一个又软又紧的弯道,在那里,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他呼吸不停的紧握着龟头上的神经。这快感让我浑身绷紧,几乎就要射了出来,我的手搂住在我头上不断起落的老赵那浑圆的屁股。
      突然,一切停止了,哪怕多一秒,我的精闸可能就打开了。我疑惑的看着从我身上起来的老赵,他轻轻的拭去了嘴角的体液,那是他的口水和我的前列腺液。“小子,深喉爽不爽?”
      “深喉?”我轻轻疑问到,原来这就是深喉!
      “……”他没有说什么,看着我笑了笑,眼角的纹路挤成了温暖的弧度“傻瓜!”接着用舌头舔舐掉我嘴角的体液,有把他有力的舌头推进了我的口腔。
      “哦……”我的舌头有一次被他完全吮吸了过去,完全倒在了枕头上。
      他把我翻过身去,我的头完全埋没在枕头里,这是老赵的枕头,上面散发着他的头油才有的味道。他从我的后脖子一路吻下去,肩胛骨,脊背,后腰,他潮湿的嘴唇到哪里,哪里就不自主的绷紧。最后他扒开了我的两个臀辦,我的菊花就这样薄露在他面前。
      “不要……”毕竟是第一次被男人扒开看菊花,我还是很不好意思。老赵的嘴唇却已经完全贴在了菊花上,开始吮吸着,用牙齿轻轻刮弄着,顷刻间将我的反抗化于无形。“叔,别亲那里!脏……”
没有用,他像一头饥饿的野兽一样,把脸埋在我的两瓣臀之间,温柔的唇,坚硬的胡茬和潮湿的舌头让我体验到极致的快感,只剩下大声的呻吟。最让我难以想象的是他用宽大的舌头舔舐我整个肛门,舌头上的颗颗味蕾摩擦着肛门的褶皱,然后舌头一个坚挺几乎钻进我放松的括约肌。“哦……嗯……”我再也无法发出别的声音,用我所能做到最极致的淫荡的呻吟鼓励着身后的男人,几乎窒息。
不知过了多久,老赵把几乎瘫软的我翻过来,我两只腿分开搭在他粗壮的大腿上。运动裤缠绕在他的左脚,平角内裤挂在他的右脚,他厚实的脚包裹着运动袜,蹲跪在床上,小腿的腿毛卷曲浓密。我看着他胸口T恤渗透的汗水,感受到他刚刚是多么强烈的运动,两个人都喘息着。他看着意乱情迷的我,脸上露出了又露出了那个自信又看上去有点邪恶的微笑。一把脱去自己的上衣,宽广黝黑的肩膀,厚实的胸大肌上嵌着两粒褐色的的乳头。围些许胸毛向下延伸,眼神至肚脐,延伸至他此时凶神恶煞的性器官上。
他低下身子,不停的用前胸摩擦我的前胸,我的双手在他后背胡乱的抓。这时我听到老赵的一只手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然后就是塑料袋撕裂的声音,傻子都知道他在干什么,试图推开他。但是在这个强壮男人面前,我的力量却如此微弱。我的推动只是给我们两人之间留出了一个便于他套上安全套的空间。他轻易的分开我的双腿,粗壮的腰身任由我一再努力也夹不上自己腿。这时他抓起我一只脚,用舌头从脚跟舔到脚尖,我的身体瞬间过电了一般。我是多么希望自己能坚持,然而现在哪有什么后路可以退?他含住我脚掌的时候,细眯的眼睛盯着我,吮吸着我每一根脚趾,然后将我脚掌塞进嘴里。原来一个人可以如此的被人占有,我双手扶着他的腰身,摸着他腰间的肉,为什么这样丑陋的赘肉如此性格。我的手摸过他的大腿和小腿,抓住了他的脚,当他手指插入我狭窄的直肠时,我忍不住死死地抓住他的脚。为了让我更放松,他用牙齿轻轻咀嚼着我的脚趾,本来坚毅的脸都被我的脚撑的变了形。当他两根手指进来时,我不禁收缩了一下自己的肛门,我还是抗拒的,因为这让我感到深刻的背叛。但是当我看到他明亮的眼睛,憋得通红的脸,脑门上一蹦一蹦的血管,我的心顷刻间就软了,任由他的手指扩展我的肛门。湿滑的润滑油的帮助下,他的手指触碰到了我的前列腺,我忸怩着,呻吟着。这时他整个身体完全压了下了,那肥硕的龟头就全然顶在了肛门口。他看着我的眼睛,读着我的表情,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他温柔的提醒,放松一些,放松一些……如何抗拒他占有我的决心?
随着他屁股的下沉,他粗大的阴茎破开了全部阻挡,龟头前部的肉棱撑开了直肠的褶皱。直到全根没入,他浓密的阴毛扫动贴合着我的嫩肉,他长长的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呻吟:“哦……”我就这样被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完全的进入了,就在他和另外一个男生的床上。我咬住自己的手指,避免再发出更加淫荡的呻吟。老赵待我完全适应了他的尺寸,开始大力抽插,当他的阴茎因为过度用力抽出我体外的时候,我竟然会用手抚着他的粗长再次的插入。
      那天,我们从上午一直做到下午,废掉了四个安全套。我射出的精液越来越少,由浓浓的乳白色,变成了浅浅的透明色。等他晚上洗过床单,离开后,我坐在饭桌前等待在路上的建斌时,我意识到,一切都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八 


      建斌带着一个快有一米的抱抱熊送给我,这让我既觉得高兴有惭愧。
      “斌斌……我……”我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说了一声谢谢。
      “帆帆,这些日子我工作比较忙,就让这个熊熊陪着你吧!嘿嘿……”建斌搂着我,温柔的用手摩挲着我的头发,我的头靠在他的肩膀,轻轻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他的亲吻。“哎呀,今忙死我了!你最近做的饭越来越香了,光闻味道我就饿了!”建斌并没有亲吻我,而是拍了两下我的肩膀,自己走到厨房去了。留下怀里抱着巨大毛绒熊的我,一瞬间我又尴尬又寂寞。几乎忘了就是在几个小时前,我刚刚在一个男人胯下被满足着,背叛着自己的男朋友。我收拾好建斌脱在门口的鞋,走进厨房时,建斌已经大快朵颐起来。
      建斌忙的一连好些天都没能回家吃饭,我们交流的机会都非常少。还是中秋节那天,老赵自己下厨做了一桌子菜,叫上我和建斌一起过节。几瓶啤酒下肚,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不太熟悉的一桌人才打开了话匣子。
      这个老赵原来有一个上小学的男孩跟了前妻,前妻发现他是同志后,几乎让他净身出户。大房子和财产分给了前妻和儿子,只留下这个两居室和一辆开了快到十年的吉普车给老赵。小坤老家是黑龙江的,刚上大学那年就和老赵在一起了,两个人也算是经历了风雨。
“那你们倆谁追得谁啊?”小坤妩媚,犀利的气质在酒桌上更加明显。
“嘿嘿”建斌就是傻笑,不得不说建斌是一个不善言辞的男生。
“这还用说吗!”老赵,押了一口酒,用他不大但非常有神的的眼睛,瞅着我说:“我觉得肯定是小斌追的白帆。”他微微眯着的眼睛到有点把我看的不好意思起来,目光立马游离开,避免了对视。老赵的脚不老实的在餐桌下踩在了我的脚上,我想抽离,他却踩的越发用力。我冰冷的脚尖很快感受到了他透过袜子传来的温度。
但是嘴上还是不依不饶的说道:“哈哈,老赵,你还这有眼光。”看上去我回答的自信又自然,其实我自己清楚,自己根本都没敢看老赵的眼睛,而是移到他眼睛上方的额头上。一个中年男人脑门饱满,锃光瓦亮的,M型的发际线暴露了他的年龄。不知怎么就想到之前看过一本书,说是秃鬓的男人都是雄性激素分泌旺盛的。自己也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怎么才喝三瓶酒,就想到这里来了。赶紧抓起建斌的手,解释了一句,“我们建斌也挺帅的,我俩算一见钟情,哈哈……”自己干笑了几下,把视线挪到了各种八卦表情的小坤脸上。
“嗯,其实,我觉得建斌虽然不算美男,但还是挺斯文的,关键人憨厚,话不多,哪像我家那死鬼,哼!”说完还娇嗔的点了老赵脑门一下。对于他自己的男人在餐桌下面不断用脚勾引着餐桌对面的另外的男孩浑然不知。
一桌人都被活波的小坤逗笑了,虽然走起路来花枝招展的,其实有这样的一个开心果还是挺有趣的。老赵被小坤数落的微笑着,咧开嘴,黑黪黪的脸庞衬托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青色的胡茬搭配坚毅的下巴,毫无违和之感。突然间发现这个大叔还一个萌叔,那个下巴上有一个深深的沟,是完美的苹果下巴。哎,今晚我是怎么了,怎么对一个大叔春心荡漾的。
一顿饭拖拖拉拉的吃了三个小时,吃完饭,不太能喝酒的建斌摇摇晃晃的要回屋睡觉。“建斌,先刷牙洗脸!”我提醒到。
本来都半个身子进了卧室,建斌又摇摇晃晃的折回到了卫生间。
“哈哈,看不出来,帆帆还挺厉害的!”小坤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冲着我调侃。
“不行,我就受不了不干净的。”我也跟着矫情着,一旁的老赵穿着藏青色的棉袜,翘个二郎腿,坐着沙发上傻笑。看着这能有44的脚,我不知道怎么就出了神,还是厨房的小坤喊老赵帮忙,我才回过神来。赶紧接过活儿,端着碗筷进了厨房,避免了尴尬。
“你这人喝酒上脸啊!脸通红,嘻嘻。”小坤看到的是我端着碗进来,麻溜的接了过去。
“额……嗯……我这人喝酒上脸!”我支支吾吾的回到。
“喝酒脸红的人好交!”小坤凑到我耳边:“俺家老赵脸黑,红了都看不出来,哈哈!”
“你们俩笑啥呢?”老赵循着笑声进了厨房,醉醺醺的问道。
“哼!笑你长得美!”小坤就是嘴跟刀子一样快。
“得嘞!你俩跟‘闺蜜’似的,自己唠吧,我找建斌去!”说着转身出去了,留给我一个又高又壮的背影。


九 


      连有小坤和建斌的餐桌下老赵都敢挑逗我,可想而知一旦家里只有我们俩的时候会是什么。建斌依旧是无所察觉的生活着,当看着睡在我身边的大男孩长长的睫毛,想着他的努力工作而心怀歉意。然而,这歉意无法帮助我抵抗老赵的狂轰乱炸,无论是他趁着无人注意偷袭的吻;还是擦肩而过时候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亦或者是他在我体内宣泄掉的欲望。
当老赵在我身上肆意驰骋的时候,迷离的我紧紧的搂着他那健壮的体魄,内心也是清楚,我们这就是在玩火,稍有不慎就会引火自焚。如果我和老赵之间是一场危险的游戏,那么最先动心的人必然是那个被吃定的人。
深秋的一天,领导告诉我没有事情可以先回家了,我刚刚走到小区门口,就感觉生活有东西。回头一看是老赵那辆十年前生产的黑色SUV,真不知道他跟了多久。看到我回头,他缓慢的开到我身边他给我一个他独有的微笑,没有任何语言就那样和我步速一样的前进着。身边跟着这样的一个庞然大物,我们就这样经过了小区,停好车,他穿着棕色一只脚踏到地面上,正装西裤的边缘露出藏青色的袜子。我打开单元楼的防盗门,等着他一起坐电梯,16楼的高度显得如此漫长,除了电梯微微的晃动,在这密闭空间里唯有我俩不均匀的呼吸声。我的心怦怦乱跳,他就如同一个会读心术的巫师一样,像一个慈父一样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他特有的体味透过白衬衫和西服,和着淡淡的烟草味笼罩着我。我的身体僵在那里,偷偷看着他的脸,才半天,他早晨刮的干干净净的脸已经泛出了健康的青色,一排白牙咧开着。我们不再有其他动作,,毕竟头顶那个摄像头不是摆设。
打开房门,我正欲弯腰脱下工作穿的皮鞋,却不想被他捧起了脸。就这样,站在门口,他捧着我的脸使劲的亲吻着,仿佛能钻进我体内一样的力度,让我两腿发软。在他亲吻的间隙,我来不及清理他留在我脸庞的唾液,“哥,我得给小斌做饭,今天回来这么早!”其实他清楚我的拒绝多么不真心。
“今天晚上,小坤出差了,”他温柔的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叫我啥?”
“哥……”我轻轻的叫了一声。
“换个!”他咬住了的耳垂,朝耳洞里呼着热气,用舌尖探索着。
“叔……”我两腿发抖,倚靠在他厚实的胸肌上,一只手抓住他的领带,另一只手扣住了他的肩膀。
“不行!啥叔能对你这么好?”他换了一只耳朵,继续他的攻势,温柔有力。“叫爸爸!”
“……”我全线溃退,羞涩的叫出了一声“爸爸!”
“哎!”他一兴奋,横着把我抱起来,两个人没来及脱鞋,就这样被他抱进了卧室,听着他的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我瘫软的搂住他的脖子。
他重重的把我摔在了床上,“想不想爸爸?”把我俩的公文包扔在地上,眼睛盯着我问道。
我羞涩的点了点头,“想……”那声音也只有我能听得见吧?
他掰起我的脸,低下头,那张最近不断晃在我眼前的脸距我只有不到十公分,“大点声,爸爸听不见。”
“想了!”我鼓足力气,声音稍微大了一点。
“想爸爸什么了?”他开始脱我的外衣,“嗯?宝贝?”看我半天没有声音,他站直起来,拉开西裤的拉链“骚儿子是不是想爸爸的鸡巴了?”
粗俗!变态!怎么能这样?纵然有一千头草泥马在心中奔腾而过,但是看着他从雪白的内裤中掏出已经勃然耸立的阴茎时,我宛若催眠的点了点头。
“爸爸的鸡巴就是给儿子准备的,”他腰身一挺,略微腥臊的阴茎就插入了坐在床上的我的嘴里。“嗯……宝贝的小嘴越来越厉害了,爸爸已经被儿子融化了!”他大口的喘着粗气,前后耸动着自己的屁股。
“呜……呜……”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奴性,吞咽着他分泌的透明液体,竭尽全力的包裹着自己的牙齿,任由老赵放肆进进出出。如果他说我融合了他,那么他此时已经征服了我。我在没有任何指示的情况下跪在地板上,双手抚摸着他的皮鞋,舔舐着他阴囊上的褶皱。
“我操!真鸡巴爽!”他一边大叫着,一边脱掉自己的西服外套,甩到了床尾,尽情的享受着我的伺候。
他从地板上扶起我,让上半身躺在他的大床上,捧起我一只腿,眼睛魅惑的看着我,用洁白整齐的牙齿咬开我的皮鞋鞋带,然后扔在了地上。一只,啪……两只,啪……就这样我在一会儿就被他扒的只剩下敞开的白衬衫和脚上蹬着的黑袜,他分开我的大腿,一头就埋了下去。这样突然的进攻让我猝不及防,企图用手阻挡他的进攻,但他有力的按住了我乱动的双手。不停的撕咬,扭动,我的乳头,肚脐,卵蛋,和阴茎无一幸免。强烈的快感让我不由自主的抽搐,但是他双手结结实实的固定住我,我感觉自己被束缚住一样。
“宝贝,想不想?”他用肥硕的龟头在我的肛门处研磨着。
“……”我点点头,身体还沉浸在刚刚的快感中。
“什么意思啊?”他狡黠的看着我,继续着研磨“爸爸不懂啊!”
“我想要!”不就是角色扮演吗?我也豁出去了,“我想让爸爸操我!”
“想爸爸怎么操啊?”他不依不饶。
“想爸爸用大鸡巴操我!”此刻的我是淫荡的,是下贱的,放纵是我唯一的出路。
“好嘞!爸爸来了!”他试图挺身进来,我努力的夹紧了肛门,用残缺的意志要求他带套。他带上安全套,抹上油,没有任何阻碍的滑进了我的身体。在老赵的开发下,我也觉得自己越来越容易接受粗暴的插入。“我操!真滑!真爽!”        老赵进入我后,发出了这样的感叹,他双手分开我的脚,穿着鞋和西裤跪在床上不停的抽送着。
我也渐渐进入佳境,看着在我身上专心耸动的老赵。两只手解开他的衬衫,搭在老赵那迷惑我的胸大肌上,手指玩弄着他坚挺的乳头。,不由自主收缩着自己的直肠,期待给他带来更多的快感。这样的收缩让他果然受用,他开始大声评价着我带给他的快感,加速了抽动的频率。当他触碰到我的前列腺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呻吟着,我要他知道,就是那里!就是那里! “不要!赵哥!不要!”我求饶着“叔!快停下!”但是我抓在他胸口的指甲告诉他我是多么想要“求你了!我要死了,爸爸!”
对于这样的讯息,老赵心领神会,找到了那个点,开始集中火力的猛攻,我摇晃着脑袋,身体不可抗拒的摆动,直肠分泌大量的肠液让两个人交合部位发出啪啪的声响。整个房间充斥着淫靡的味道,和两个偷情者极致的呻吟。
      突然,老赵的半裸露的上身黝黑的皮肤里浮上一抹红色,他的眼睛半眯的抖动着。从他越来越失控的加速中我知道,他快感要来了。即便是这样,他每一下还是有力的砸在我要害上。电流从体内的那个点扩散到全身,我眼前的这个男人越来越模糊,我蜷缩起来。“啊……”在我不可抑制的呻吟中,一股浓精奔流而出,喷射在我的腹肌上,糊住了我的眼睛,辣辣的。
“哦!啊!”在我的痉挛的直肠里,老赵也一泄如注,他企图挺直腰身,把精液送到我身体最深处,如果没有那一层薄膜,我知道那必将是温热的浇灌和冲击。我们在同一频率上抖动着,颤抖着。
“哈哈……”居然想有人挠痒痒一样,我俩发出声音的笑了出来,“别动,宝贝,别动!”我没收缩一下,他都求饶的抽搐一下。这更加激发了我的欲望,努力的收缩着,不管此刻我的脸已经被自己的精液弄得一塌糊涂。
我拽住他脖子上悬挂的领带把他拉向自己,两个人的唇舌再一次的交织在一起。腥膻的精液混合着滑腻的精液,在我俩的唇齿交融着。;老赵伸出宽厚的舌头,舔掉了糊在我眼睛上的精液,宛如珍馐一样品鉴着

十 


       赵建国用手指捏住安全套的根部,把逐渐变软的阴茎缓缓的从我体内抽了出来。我还在喘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根据激情消退理论,当激情退却的时候,你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你最爱的人。而我此时脑中一片空白,是老赵晃动着手中的安全套唤回了我,套子的存精囊里满满的都是他的乳白色的精液。
      “宝贝,想什么呢?”他笑眯眯的问道,眼角依然是那温暖的纹路。
      “什么也没想!”我如实的说。
“看看,这是老子的子子孙孙……”他在我面前晃动着灌着精液的安全套,换做是以往我可能觉得这东西很恶心。老赵将套子口朝下,他的精液顺着已经被撑的变形的套子流了出来。流到我的肚皮上,和我喷射的精液混合在了一起。或许是我的肉体和灵魂都比这乳白色的液体更肮脏吧,我丝毫没有任何反感。任由带着老赵体温的精液流淌在我的肚皮上,“咱们的儿子们都在一起了!”他用手指在我肚皮上揉动着,乳白的精液泛起了泡沫。散发出罂粟花的幽香,扑着鼻粘膜而来。
“赵叔……”
“嗯?”
“我们这算什么?”
“你说算什么就算什么!”
“我们这算‘偷’吧?”我停顿了一会儿,看着老赵说“偷人!”
“我的傻小子,”肚皮上的精液越来越粘腻,越来越干“你看啊!这个‘偷’字,右边一个‘俞’,你知道这个‘俞’字啥意思嘛?”没有等我回答,老赵接着用他深沉沉的声音说道:“这个‘俞’啊,在象形文字里就是男性的生殖器,你看看,跟我这个像不像?”说着他把半软不硬的阴茎抖了抖。
“噗……你还挺有文化,歪理邪说!”我捏了捏他的龟头,那样的肥软,怪可爱的“别说,还真像!”
“所以嘛!孔乙己是有文化的文化人,偷书怎么能叫‘偷’呢?那叫‘窃’!”他把我的内裤拿过来,抹了抹手上和肚皮上的精液,“所以你看啊,这个‘俞’字身边有个单立人,说明什么?”
“什么?”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还大学生呢!”他捏住了我的睾丸,把我弄的嗷嗷直叫“说明偷就是偷人啊!”
“你个老流氓!你真坏!”我居然也如此娇羞的捶打着他结实的胸大肌。
等我安静了老赵用非常严肃的表情对我说道:“这个愉快的‘愉’也是这么一回事啊!”
听到这,我一下无言以对。
看到我沉默了,老赵问道“宝贝?哥操的你爽不爽?”
“……”我点点头,看着他渴求的眼睛,觉得这还不够,真诚的说了一句:“爽!”
没想到,说完这一句,他本已经疲软的阴茎又开始渐渐的抬头了。一下一下的,主动脉把血液充进了海绵体,粗黑的阴茎再一次的站立起来,龟头饱满发亮。“让哥,让叔,不!让爸爸再操一回吧!”
“不行啊!”我试图推开他,精液已经在肚皮上变干发硬了,“建斌快回家了,太危险了!”我摸出口袋里的手机,已经到了建斌下班的时间了。
“没事!这把速战速决!”说着他半吊着西裤,挪动到卧室门口,关上了卧室门,“他要是提前回来,你就装没在家!”然后甩着粗大的阴茎站在了床边。
我还是紧张,万一被捉奸在床,不仅我会失去建斌,那将是多么难堪的场面。就在我犹豫之间,只听见腰带的铁卡子当啷一下调到地板上,老赵已经把西裤退到了脚踝处。他把我翻过身来,扒开了我刚刚被他蹂躏过的肛门。
“宝贝的小菊花都被老爸操红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舌头舔了上来。无论心中有着怎样的挣扎,此刻的愉悦让我上瘾。他湿滑的舌头在我的肛门褶皱上打着转,时不时的往里面探一探。也许是刚刚被插过,他的舌头能进入到比以往要更多的深度。
“嗯……”我压抑的呻吟着,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一方面希望他快开始,一方面希望建斌不要回来。“赵叔,要操快操吧!建斌马上就到家了。”
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怎么回事,更加细致的悠闲的舔着我的肛门。我忸怩着身子,听到他说道:“快求爸爸操你!”
“爸爸!求你了!快操我吧!”对于这样的对白,我竟然如此熟练。
“好嘞!爸爸的大鸡巴来了!”说着他飞快的套上套子,从后面一贯到底。
“啊!”我呻吟一声,然后意识到,腰带的铁卡子在地板上随着他的晃动,啪啪乱响。随着自己渐入佳境,我既希望他赶紧结束,又不希望这一切结束,嗯嗯啊啊的呻吟着。
突然,门外传来防盗门开门的声音,是建斌回来了。我紧张极了,浑身绷紧,老赵也暂时停止了抽插,把他粗长的阴茎停留在我的直肠里,一跳一跳的。我们就这样安静的等待着建斌脱了鞋,回到我们俩的卧室。
“快拔出来!”我几乎是求他,小声的说道:“被发现就惨了!”
岂知老赵非常大胆,不仅没有抽出来,反而又开始了抽插,也许也是介意腰带拍打地板的声响,他轻轻的蹬掉脚上的皮鞋,完全的将西裤踢到一边。
“嗯……嗯……嗯……” 不能像刚刚那样放纵,胡乱的抓过自己的内裤,堵在了嘴上。那内裤上此时潮乎乎的,是我和老赵混合的精液,不管那么多了,我撅着屁股任由老赵站在我身后把着我的细腰,在我的直肠里进进出出。
      老赵把我往床上挪了挪,完全趴在了我的身上,粗壮的双臂撑着上身,下体继续抽插着。时不时的在我耳边问我爽不爽?

十一 征服


      我不知道这样的游戏什么时候能结束,偷情的欢愉和背叛的谴责双面夹击,兴奋又羞愧。突然电话响了,我赶紧按一下关机键,变成了震动。
      来电显示是建斌,我示意身后抽插的老赵。他停止了抽插,趴在我耳边说让我接电话,就说今晚加班。
电话接通了“帆帆,你怎么还没回来啊?”建斌在电话里嚷嚷道。“我都饿啦!”
“嗯……”我一时竟然语塞,回头看了一眼老赵,老赵压根就没紧张,依旧缓慢的抽送着自己的阴茎。看到我吭吭哧哧的,用嘴型告诉就在开会呢。“我……我正在开会!”我故意压低声音,一方面是模仿开会,一方面是怕这堵墙透过声音。
“哦!那我自己煮点方便面吧!”建斌小声嘀咕着,老赵看到我把谎言说得这样完美,兴奋的抽插起来,弄的我忍不住的喘息。“那你今天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用手捂住话筒的位置,尽量让自己混乱的呼吸不透过电话传过去。“先不说了,我们老大让我跟一个案子……”我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用比较正常的声音回答到。
“行了,你晚上下班自己在外面吃点,别挂了吧!”
“好!那晚上见。”我在老赵的抽插中保持平稳的语气,然后挂断了电话“你找死啊!”我冲着身后的老赵用嘴型骂道。
这不骂还好,一骂他,他还来了劲儿,臀部一个大力使劲的往里捅一下,捅的我发出了呻吟。看着他邪恶又满带自信的笑靥,我无奈的接受着他的调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说的也许就是这样的感受,不过这鱼肉是心甘情愿被宰割而已。门外穿来建斌趿拉着拖鞋,去厨房煮面的声音,老赵也不再开玩笑,减小了抽插的幅度。
我嘴里咬着满是两人精液的内裤,偷入到这游戏里。也许是刚刚之前射过一次,这次两个人的高潮来的好晚,我嘴里叼着内裤跪在床上的样子刺激了老赵。他蹲跪在床上,从脚上脱下了他的藏青色的袜子。
我躲闪着,我承认虽然自己欣赏男人的脚,但是从来没有做过这样重口味的事情。看着我的躲闪,老赵一手揪住我的头发,拽出我口中咬着的内裤,使劲的抽插起来。这力度压出了我胸呛里的空气,发出了阵阵的喘息,我只好张开嘴,任由他将自己的袜子塞进嘴里。老赵的脚不是那种完全没有味道的,但也不是那种臭脚汗脚。一时间,这个男人的脚的味道混合着皮革的味道冲进我的脑中。本来被建斌回来吓软了阴茎硬的发痛,我彻底的被赵建国征服了。我们听着建斌吃完泡面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房门。老赵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他双手扣住我的肩膀,起落的臀部让他的器具在我体内横冲直撞。被压在身下的我的每一次呼吸,都深刻记录着他袜子的味道。最后,老赵一下子抽出了自己的阴茎,几下子跪在了我的面前,双手快速的撸动着。我闭上眼,也快速的撸动着自己的阴茎,等待着雨露的降临。老赵抽出塞在我袜子,口腔很快被他肥硕的龟头充填,几番抖动,腥膻的精液在我的舌尖绽放。
他射出之后,没有里面的拔出来,而是直接掉过头,准备迎接我的喷射。我也在他的口中也爆发了,他吮吸着我的龟头,那种射精后的敏感,让我不自主的抽搐。
“呜呜……”我的鼻子被他下垂的阴囊覆盖,嘴里吮吸着他逐渐变软的阴茎,呼吸越来难……在老赵温厚唇舌的攻势下我也射了,欲望冲天。
我瘫软的躺在他的怀里,口中残留的精液和他袜子的气息似乎依然无法散去。老赵宽广的手臂环绕着我,两个人没有说什么,我们在等待着心跳平静。我贴着他的胸口抬起头看他,他正温柔如水的盯着我。很难想象这样的眼神是刚刚还在我身体放肆的男人的,我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对这个男人动力情?他的眼神说明了什么?真想知道他怎么想的啊?他按着我的头发轻轻的揉搓,眼神依旧温柔,放佛这个世界就剩下我们两人。
直到天色已晚,老赵才蹑手蹑脚帮我穿好衣服。我就那样的靠在床头上,看着老赵收拾散落一地的衣服,一件件的替我穿好。内裤已经干了,精液上面结下了硬邦邦的痂。
“一会儿就换了,忍一忍,”他替我穿上的时候安慰我,“嗯?”看着我始终没有话语,他疑惑的抬头盯着我,借着外面微弱的城市灯光,我看着他明亮的眼睛,再一次的把他搂向自己。
门外面建斌提提踏踏的穿着拖鞋去卫生间的声音提醒我们不能再缠绵下去了。他捧起我的脚,替我套上袜子,然后迷离诱惑的深吻了一下,换了另一只。
在他的帮助下,我被拾掇成了刚刚从单位回家的加班,完全不见在床上的狼狈。他再一次的舔舐了我的耳垂,然后自己穿着方格子的家具,光着脚走了出去。稍后他拎着拖鞋回来,“你卧室的门关着呢!”然后扶着我的后背把我送到了卧室门口。
我按照老赵的提醒,先把防盗门打开,然后用力的关上。打开玄关的灯,想着一切都没发生的样子。推开卧室门,建斌依然在那里带着耳机玩着的电脑游戏,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回来。
直到我把包放下,他才意识到我到家了,摘下耳机,眼睛依然盯着屏幕。“回来了?白律师……吃饭了没?”
“啊?没……没呢。”我还是心虚的慌张,不敢上前靠近他,唯恐他嗅出我身上外人留下的气息。
“我不告诉你在外面吃么?”他眼睛依然盯着屏幕,“那我给你煮碗泡面吧?”
“额……我不饿,”我这会儿那还因为刚刚的事情焦灼不安。“我先洗个澡吧!单位的空调开的好热,一身汗!”
洗完澡,桌子上已经放着煮好了的方便面,我不喜欢这种食物,但是这个时候,这一碗面却吃的我眼泪直流。

十二 再无隔阂


      内疚只是让我压抑自己离开了老赵两个星期,然后寂寞的反扑轻易的撕开了我的防线。我又一次的瘫软在老赵的怀里,寻求着任何人无法给予的存在感。在家里,总要躲避小坤和建斌的眼睛,两个人聚少离多,虽说刺激,但是难免提心吊胆放不开。从进入十二月,老赵就开始利用中午和下午的空闲时间,在我单位附近的酒店开房。
      这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漫天的雪花从灰沉沉的天空中飘落。落在地面上的雪被汽车碾压的泥泞不堪,我裹着羽绒服,推掉了中午的聚会,穿梭过耸立着水晶球的广场,站在了酒店楼下。抬头仰望这个高大建筑,顶端如同断了头的巨人消失在灰蒙蒙漫天飞雪中。玻璃幕墙被彩灯和贴纸装饰一新,圣诞节就要到了。我的电梯停在了32层,踩在柔软的走廊地毯上,我如同鬼魅,飘忽不定的思绪缠绕着我,让我久久的站在房门前,不肯按下房门的门铃。
      突然,门开了,已经换上酒店白色浴袍的老赵笑呵呵的站在我的面前。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样知道我站在门外的,一种疑惑,一丝犹豫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抓住我的胳膊,一把把我拉进了房间里,然后重重的关上门,就势把他全部的体重压在我的身上。哐的一声,我没有任何反抗,就被他结结实实的压在了房门上。“怎么不进来?”他还是那样的犀利而且温柔,“后悔了?”
“……”我无言以对,只凭着他温暖宽厚的手揉搓着我冻红的脸,我摇了摇头。
“你个妖精!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他一边贴上来亲吻我,一边脱去了我的羽绒衣。房间里的温度真高,刚刚脱掉衬衫,我的汗就流了下来。就这样,我被他紧紧的抱着,好像自己的筋骨都能嵌入到他的皮肉里一样。我说轻一点,换来的是更用力的拥抱,我在艰难的喘息中,意识渐渐模糊了。这一刻,我是真正存在的,我不需要任何人的评价和认可,只有他的体温和我的喘息,似乎就已经足够。从进门,到床上,我的皮鞋,羽绒服,外套,衬衫,裤子……延伸了一条急不可耐的风景。被老赵重重的摔在床上时,我已经丢盔卸甲,几近赤裸。老赵退下了他的白色浴袍,健康明亮的肌肤包裹着他宽阔的肩膀,他的早已经一柱擎天。我扭过头,并没有立即含住他挺着臀肌送过来的阴茎。“嘿!小子!我看你今天是欠收拾了!”他就这样跪在我的头顶上,不停的用滑腻的龟头磨蹭我的唇齿,直到我展开嘴,他一个挺身直抵喉咙。“哦!就是爽!”他缓慢头抽送自己的阴茎,我体会着他的茎体上盘绕的血管,品味着马眼中拉丝出来的汁液。
      “哥,我洗个澡吧!你都洗过了!”我吐出他的阴茎对他说道。
“不行,我可等不起了,魂都快被你勾没了!”他用有力的臂膀一下子把我翻过来,如同摆弄一个轻巧的玩偶一样。“你不是想洗澡吗?我给你洗!”说完,他狡黠的笑了一下,把头埋了下去。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冰冷的脚趾就被迅速到了的温热包围了,那是他的口腔。他的舌头掠过我每一个趾缝,然后顺着脚心舔到了脚跟,扭过头又从脚背回到了脚尖。又湿又痒的快感让我无法招架,几次试图抽回自己的脚,都被老赵牢牢的拽住。突然他张开嘴,一下把我前脚掌完全的含在了嘴里,大口大口吮吸。我脚趾的纹路踩在他颗粒饱满的味蕾上,电流一样的快意从脚底传到了头顶。就这样,从脚底,到小腿,再到大腿,他舌头所到之处无不湿滑一片。我的拳头被他有力的按在被子上,除了抓住被单,再无其他用处。
几次反抗都被他轻易的化解掉了,等到我们再次四目相对的时候,他重复了刚刚在我脚趾上的动作,把我的手指也含在了嘴里。一边吮吸,一边眼睛盯着我,仿佛一只护食的野兽,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他立马用力,把猎物唠唠的撕咬在自己的口中。
      从指尖,再到胳膊,再到脖子,随着他的推进,我的皮肤上汗毛都刺激的站立起来。我难以想象,这个男人是用着怎样的细致和耐心,扫荡过我每一寸肌肤。我的耳洞,我的眼睑,我鼻尖,当他舔舐我的喉结,我几乎觉得那就是要一口咬断的架势,而我又是那么心甘情愿。舔舐过的地方,唾液已经干涸,新的地方又被浸湿。我的两粒乳头被他灵巧的舌头肆意拨动,然后一路向下,走到了我的肚脐,走到了我早已经硬的发痛的阴茎。
      我低着头,看着老赵这样一路向下,到了我的阴茎那里,他居然俏皮的抬头看了我一眼,依旧不慌不忙,展开他宽厚有力的舌头从会阴舔到我紧皱的阴囊,把男人最脆弱的两粒卵蛋含到了嘴里,小心翼翼的用舌头挑逗着。
      “哥……”我心生感动,我不知道他为何能这样做,所以当我的龟头进入到他喉咙深处时,我夸张的发出了这样呻吟。再次低头看他,他已经满头大汗,饱满的前额闪烁着亮晶晶的汗滴,他的两鬓夹杂着少量的白发,而此时看上去是那么的性感和值得。
      我任由他把我翻过身去,从后脖颈沿着肩胛骨,顺着我的脊柱,两片厚实的嘴唇吸附在我的腰眼上。我想要清醒,但我知道自己在沉沦,我扭动,无济于事,我挣扎,也无济于事。当他的呼吸喷薄在我肛门处,我有些羞愧难当,我怕自己不能给他一个更美好的体验。
      是我多虑了,老赵并没有和我计较那么多,只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一场令我前所未有的癫狂中。我几次想起身,想用自己唇舌给予他同样的回报,都被他制止了,言外之意,今天我是主角。我被按在了洲际酒店宽阔的落地窗上,脸部紧紧的贴在冰冷的玻璃上,两只手撑住身体的重量,我们的脚下就是我们每天生活的城市。终于,终于,随着粗壮的充实,老赵毫无隔阂的进入到了我的身体中。

十三 高层以上


随着老赵前端明显的肉棱在柔软的腔道内的推进,因为他的属于头部比较大的类型,所以当肥硕的龟头完全进入后,粗壮的阴茎势如破竹般的一插到底。
“嗯!”我的脸紧紧贴近在玻璃窗,呼吸之间,呵出的雾气让窗外的景致更加的朦胧。在前列腺液和肠液的润滑作用下,直肠很快适应了突然闯入的庞然大物。双手紧紧的扶住玻璃,一丝凉意瞬间从前胸袭来。冰冷的寒气并没让我清醒,我只是配合的发出了呻吟。
“宝贝,爽不爽?”老赵前倾着身子,嘴唇贴附在我的耳边问道:“叔的鸡巴热不热?”那萦绕在我耳畔的呢喃和带有体温的鼻息让我不自觉的点头,认可他。很难想象,在长久以来,一直在建斌做爱都要坚持带套的我,怎么就能允许这个认识不到半年的中年男人这样的没有采取任何安全措施的插入进来。也就是在我这样的乱想的时间里,老赵发觉了我已经适应了他的雄伟,开始慢慢的抽动起来。
“叔,你怎么不带套?”
“没事!哥刚刚体检完,啥事没有!”
“那你不想想我安不安全?”
“你?”他迟疑了一下:“那我也认了!”说完加大了抽插的幅度。
“……”
“别胡思乱想了!叔就是想完全的占有你!连那个薄膜都觉得不想要。”他在我的后背蠕动着,胸口渗出的汗水湿润了我的脊背。
“……”我还能说什么,只是迷恋的望着窗外,这是我眷恋的都市,现在似乎又多了一个眷恋的理由。我无法想象自己可以这么大程度的接受一个人,可是他现在就真实的存在于我的体内。深入时,我空虚的欲望被填满,依然感受到他阴茎上的血管脉冲着雄性的力量;抽出时,我贪婪的情绪被至极点,他龟头周边那突出的肉棱仿佛抽走了我的灵魂。“啊……嗯……”我无所不尽其极的呻吟,放肆的喊叫,仿佛整个城市都笼罩在我的情欲之下。
老赵依然不急不缓,他在摸索,探寻我的弱点,抓住之后就是狂风暴雨般的轰炸。在这样强烈刺激下,我们的连接部位湿滑一片。混合的体液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流淌,伴随着他的撞击,发出了啪啪的声响。“爽不?宝贝?叔操的你爽不?”
“爽!”我在无力的状态下,挤出了这样的回答。
“还要不要?”
“要……”说完,又是一顿空轰乱炸,让我两腿发软。
老赵抽插的幅度太大,加上两个都是站着,一不小心,阴茎一歪滑出了肛门,发出“啵”的一声。“来!我的宝儿……”他横着把身高讲解180的我抱起来,安置在了床边。因为刚刚的润滑,再次进入非常轻松,老赵分开我的腿,搭在他粗壮的腰肢上。两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我的双脚,我被他冲撞的毫无还手之力,顺手抓起了枕头盖在了脸上。一方面,窒息的快感让我眩晕,另一方面,我实在是不知道当时的脸在高潮的刺激下是怎样的扭曲。然而老赵,不满足于我的脸部,被遮挡,他愿意观察我在高潮中面部表情的变化,一把扯掉了盖在我脸上枕头。新鲜的氧气灌进我的胸腔,然后有被老赵身体的重压挤了出去。长时间的动作,让我和老赵大汗淋漓。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渗出,凝聚,然后顺着鼻梁滴落在我的嘴角。
我渗出舌头,舔掉了这咸咸的汗水,张开嘴渴望着下一滴的到来。我的双手支撑住他厚实的胸大肌,手指不老实的揉搓两粒紫褐色的乳头,淡淡的胸毛已经在汗水的作用下开始打绺。我把沾满汗水的手送到了老赵的嘴边,他眼睛盯着我的眼睛,明亮有神,然后把我的手指吮吸入嘴。电流一样的快感从指尖传递到心脏,我不自禁的颤抖起来。另一只手从他的脸上擦下摇摇欲坠的汗水,也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眼睛,妩媚的送到自己的嘴里。
水乳交融,我唯一能想到的词汇。
老赵被我刺激的厉害,用牙齿轻轻咬我在他嘴里的手指。眼睛半眯着,头部开始仰望天花板,而我明白,他的高潮快要来临了。不需要准备太多,在他最后的冲刺下,我突然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如同消失了一般,完全不受自己掌控,被他撞击的身体带动着勃起的阴茎左右摇摆。竟然先于老赵,打开了精闸,炽热的精子顺着尿道奔流而出,生生带着身体抽插起来。也许是我的抽插带动了直肠的收缩,老赵也在我体内一些如注。
他趴在我身上喘息了好久,直到完全的变软,肥硕的阴茎才溜出了我的身体。我就那样躺着,手指在他起伏宽广的后背上划拉着上面的汗水。脑袋歪向窗外,外面雪越来越大了,在这32层的高层之上,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十四 通道


      张爱玲曾经说过,通往女性内心世界的通道是阴道。经过这些日子,我总结的结论是,在两个男人之间,通往被动一方内心世界的绝对就是直肠了。自打完全接受老赵的进入,我的内心就不断的被这个成熟的男人所蚕食,直到他在我直肠的内壁上喷洒他的精液。他的某些讯息放佛混合在这些精液,穿透直肠粘膜的细胞壁,逐渐的被吸收,然后深深的根植在我体内。
      圣诞节,一个本不属于中国人的节日,因为能够让我和建斌互相为对方准备礼物,而倍加重视。
      此前的圣诞节,我完全认定,他是我唯一的男朋友,所以很在意我送他什么和自己会收到什么礼物。这个圣诞节,我是怀揣着巨大的秘密,在睡觉前偷偷的把礼物放进他那一侧的床头柜的。为了这个皮包,我加了太多的班,节省了很多开支。起初攒钱的时候,我一心想看到他的笑脸,而此时,我只有赎罪一般,希望自己的内心会好受一些。
第二天早晨还要正常上班,建斌没有着急出门,而是把我从睡梦中摇醒。“圣诞快乐!”
“……快乐……”我慵懒的回答到,依旧睡眼惺忪。
看我没有提及礼物的事情,建斌嬉笑的亮出已戴在手上的手表,“你这个手表我太喜欢了!没想到你真舍得给我买!”说完还展示了一下,“怎么样?和我的气质搭配不?”说完还摆出了一个酷酷的沉思状。
我用力的挑起眼皮,看了看建斌,心中苦笑了一下,我的恋人啊!我该有多久没有仔细看过你了?“嗯!挺好的!”努力的让自己的赞赏真诚一些。
“你猜我给你买啥了?”他这么一提醒,才把我激灵起来,看来我还是挺物质的,急忙翻过身去翻床头柜。一个步行街满大街可见的俄罗斯套娃,换做是从前的我可能会觉得礼物就是惊喜,买什么都好,毕竟是一份心意。可是,此时虽然嘴里说着喜欢,依然觉得那个套娃傻逼兮兮的看着我,仿佛嘲笑我内心的贪婪。毕竟都工作了,第一个圣诞节收到这样的礼物,也有点失望吧。
在我眼里建斌属于比较不会看脸色的那种人,所以他不停的介绍套娃从外面的彼得大帝到里面的叶利钦,俄罗斯历史上重要的领导人时,我几乎都被烦躁的想让他赶紧上班去。“你知道叶利钦里面是谁吗?”他还是笑嘻嘻的问道。
“普京!”我已然觉得无趣,顺口就把答案说了。
“哈哈……自己打开看看!”他还是一脸期待的。
“难道……”果不其然,打开叶利钦的套娃,一枚明晃晃的铂金戒指替代了本来是普京的位置。我顿时呆住,全然没有了对白。
“哈哈!帆帆,这是我送你的第一枚戒指,从今以后,我们就这样在一起吧!”他兴奋的抱着了僵直的我,“能有你这样的BF,我觉得自己特幸福!”
在戒指的内壁上,还蚀刻着两个字母,我轻声的读出来。
“B&F”
“嗯,店家免费蚀刻的”建斌跟我解毒到:“你看你‘B’代表我的名字‘斌’,‘F’代表你的名字‘帆’。‘BF’说明你是我的男朋友,我也是你的男朋友!”他解说的兴高采烈,而我眼睛一阵胀痛。想起建斌此前不停的加班工作,常常在我睡觉之后回家,难道就是为了这个戒指吗?他工作没有我赚钱,戒指内镌刻着Pt认证,想必很贵吧。
建斌试图帮我把戒指戴在无名指上,鬼都知道这个手指意味着什么,我居然在他面前有了久违的冲动。他自言自语的叨咕着:“帆帆,你比原来胖了啊,戒指都不好带了,嘿嘿!”好不容易戴上,还真有点勒得慌。“行啦!我上班去了,再不去就迟到了!”说完捏了我脸一下,离开了。

十五 纵情欲海


      建斌刚刚走没有多久,卧室门就开了,老赵的脑袋探了进来,看着还在被窝里发呆我傻笑。
      “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
“我怎么不能进来啊?”老赵像个流氓一样穿着方格子的棉布家居服,趿拉着拖鞋走到我的床前。“我都听见他走了!嘿嘿……”
我就是再下贱也不想刚刚经历建斌带给我的感动,就在这张床上背叛自己的男朋友。
“你赶紧出去,”他刚刚要钻进我的被窝,我就往外推他。“今天不行!绝对不行!”我唯一想到的拒绝。
“我往哪出去?你那里那么暖和,就忍心不让我进去?”显然这个话一语双关。
“今天是圣诞节啊!”
“噗!”老赵一下子笑了,“你还是基督徒呢?”
我扬起建斌送我的戒指,在无名指上,明晃晃的“看到没?他刚送的!你说我要是现在跟你上床,我还是人吗?”
老赵眯缝着眼,看了看我的戒指,“不是人!你本来就是魔鬼!”说着就要把指环从我手指上撸下去,“老子的魂都被你吸没了!”无奈戒指太紧,几番努力,也没能得逞。
我有点小小的得意,岂想,他把我的无名指完全含入嘴里,借着湿滑的唾液,刚刚还紧箍在手指上的戒指转眼被他用嘴裹了下来。他伸出舌头,那枚戒指在红彤彤的舌头上越发的刺眼。老赵咧开嘴,露出了他那个年龄段男人罕见的整齐洁白的牙齿。
“你还我!”我又气,看着一个大叔这样调皮,却又有些想笑。
“我就不信,你这个妖精是一个戒指就能帮助的?”说着,他从嘴里取出戒指,啪的一下拍在了床头上。趁我不备,老赵滋溜一下钻进了我的被窝,三下五除二的脱去了家居服,扔在了地上。两个光溜溜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我谴责着自己的无耻和下贱,却在老赵的撩拨下越发的动情。本来被道德和情感控制的欲望,开始悄悄的占领了上风。
最终,我还是没能守住自己的坚持。在老赵的攻势下,他最终还是分开了我的腿,进入到了我的身体里。
“宝贝!爽不爽?”
“……”
“宝贝?我和建斌谁猛?”
“……”
“叔就想让你爽,让你痛快!”
“……”
“不搭理叔?是不?”
“……”
“那今天爹就是操也要操死你!”
“……”
      面对比往常话痨的老赵,我几乎用沉默回答了他所有的问题。可是沉默的只是言语,我面部的绯红,深陷在他脊背的指甲,勾紧他臀部的脚踝无不暴露着我的内心。
誓言和承诺是多么不可靠的字眼,当身体已然决定背叛,言语之物,无须记取!身体有的时候比大脑要诚实的多,我也可以去痛骂小三的无耻;我也可以痛恨奸夫淫妇的下流;甚至我也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批判出轨。只是那些落在纸上的礼义廉耻,那些挂在嘴边的仁义道德,在人性的面前如此无力。
      王佳芝在《色戒》中爱上了本来要暗杀的汉奸;吴三桂怒发冲冠为红颜;千里跑断马腿送荔枝,也不过就是为了博得美人一笑。如果存在即是合理,那么孰对孰错?
      就在这张和建斌的床上,男友刚刚送过我戒指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我任由老赵把沉默的我送到了高潮。喷涌的精液从下巴,眼神到肚脐。最后,老赵赤裸的上身一下子充盈了红色,他的高潮到了,极尽所能的挺进腰身,想把精液送到我的最深处。
      圣诞节,体内这个男人没有给我任何礼物,却最大限度的充填了我的空虚。也许没有杂念的欲望,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单纯吧。
      我在老赵得逞的表情下把头扭向另一侧,眼睛却落在了床边那个建斌送给我的毛绒熊的上,它正无辜的看着我,像极了无辜的建斌。

十六 撕裂的灵欲


      新的一年到了,刚刚工作满半年的建斌不仅转成了正式员工,而且成了一个小的部门领导。除去应酬还有出差,春节放假前,我们两人聚少离多。我还是每天按时的回家,运动,然后在漫长的寂寞中看着小坤和老赵在厨房忙碌的身影,越发寂寞。
      不知道是老赵体恤我的寂寞,还是他和小坤都是热心肠的人,做好饭菜后都会叫上我。我一方面我不想自己体现的太寂寞;另一方面,不愿意同时面对在餐桌上小坤和老赵。上个礼拜,趁着中午的休息时间,老赵和我在酒店宣泄掉了彼此的欲望。
不知道这样的情感和肉体的撕裂下,我还能坚持多久。自以为建斌是我曾经坚定的情感选择,却不想现在越发的需要靠谎言,物质包括道德去维系。肉体在老赵一次又一次的攻击下,早已迷失于情欲的森林。
建斌只是一个电话,就坐着去往魔都的航班,独自守在这个北中国的海滨之城,我觉得异常的孤单。在办公室,处理完事情的我百无聊赖,一次又一次的翻出和老赵的对话记录。深藏的激情照片和两个人一起的短片。最终还是拨通了老赵的电话……
“……”电话刚通,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听出那边他在单位还是有些忙碌。
“喂?喂?”他压低声音,小心的问道:“怎么了?”
“……”想了半天,我只是说了句没什么。
“你等一下啊!”我听见他在电话另一端简短的安排一下工作,然后对我说道:“怎么了?宝贝?想我了?”
“你别臭美了!”我惊讶于他的敏锐,不置可否。
“想我?我现在就回去干你!”他哈哈大笑,言语间充满了戏谑。我几乎可以想象他把两只脚叠放在办公桌上,摇晃着转椅的不羁形象。
“……”怎么这么下流,但是隐隐约约又是我心中所想,我嘴上反驳“怎么那么恶心!上班说这些!”
“那我恶心你喜欢不!”他不依不饶。
“不!”我嘴上犟,但是心却已然活泛起来。说了半天,终于说出了建斌又出差的事实。
“啊?那你今晚不有是独守空房吗?哈哈……”听到他在那边把办公室门关上:“现在回家!我先喂饱你!”
我鬼使神差的跟领导说出去和客户谈案子,结果却跑回了家里。回了家,老赵还没回来,我的卧室里,留下建斌刚刚离开的痕迹。被翻动出来没来及塞回去的衣物。家里冷冷清清,我打开了老赵的房门,他和小坤的床整整齐齐的,架子上搭着他每天要换的衬衫。阳台上晾晒着他换下来的袜子,我顺手拿过一件他又大又柔软的家居服,抱在怀里,提前熟悉他的气息。
我们的这里,痛不再是纯粹的生理之痛,痛,源于心理上的挣扎与情感上的撕裂,源于看不到结果的纠缠,源于明知下一步就是深渊但依然被命运推着往前走的无奈与不甘,痛,源于一切没有答案的问题,源于人与自身欲望的战争,源于理智与情感的对立。正是这样强大的心理洪潮,才会伴随着生理高潮的到来,让最汹涌的浪潮摧毁一切禁忌的防线。
门锁一阵响动,我走出老赵和小坤的房间,老赵看着我,有点诧异,不过立马就张开了双臂。他在等我过去,我把他卧室门关好,就在进门的地方扑进了他的怀抱。“想我了吧?”
我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我的天,我怎么能想象自己会掉进这样一个虽然小却非常聚光的眼睛里!我点点头,他弯下腰,亲吻着我,我的双手无处可放,只是抱着他的肩膀。后仰的腰几乎被他压断,我却一点都不担心,因为他有力的手正支撑着我的后背。我们在狭小的玄关处亲吻了好久,老赵刚刚要蹬下去皮鞋,被我一把拦住了。
我牵扯着他的领带,把他带回了我的房间。

十七  请记住


      老赵被我突如其来的主动震惊了,我确实压抑了太久,着压抑不是说我在肉体上没有背叛,而是我在心理上一直谴责憎恶着自己。他随着我的拖拽,走进了卧室,关上房门的时候,他已经笑眯眯的看着我的一举一动。眼角泛起的温柔而沧桑的纹路,他在等我下一步举动。
我要彻底放纵一把,全然品味着这坛陈年的老酒。哪怕这酒似穿肠毒药,也要用来解我的心渴。我把他重重的推在了床上,老赵倚靠着床头的枕头,一只脚搭在地上,另外一只脚盘在床边。他咧开的嘴暧昧的笑了一下,脸上深深的法令纹告诉我这个男人的阅历和自信。
这段时间,我知道最近这个男人的多种不如意,知道他的前妻拒绝让他看自己的孩子,知道小坤因为这件事情在和他闹着别扭。从小坤的嘴里我得知,老赵并不是一个抛妻弃子之人。如同每一个走入婚姻的中年同志那样的不得已。老赵无可奈何的选择了离婚,破碎的婚姻没有阻止他的责任。他选择了净身出户,只留下了这个在城中的房子和那一辆曾经风光无限,现在放在手车市场上都黯然失色吉普。小斌虽然比我要年龄大几岁,但是无论是职场上还是和老赵相处,像极了一个任性的小女人。这一点,连私下里不关心世事的建斌也颇有微词。然而不管什么事情压身,他居然在这个时候还能如此自信的用快乐感染我。想想平时活的悲悲切切,未免有些太过无病呻吟。
一个能够时刻快乐的男人是有魅力的,一个时刻能让你感到快乐的男人是有毒的。他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浑身散发着成熟的魅力,这与金钱,与权力,与地位无关,让我欲罢不能的成瘾。
我臣服了,尽管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是表面被动的接受着这个男人的挑逗。言语上,肢体上,他用最大的包容和接纳征服了我。性爱打开了我封闭坚硬的心,我们用身体签订了契约。我缓缓的蹲跪下来,起初是单膝跪地,但都不足以表达我的虔诚。我双膝着地,进而五体着地,我的鼻尖距离他的皮鞋寸尺之遥。我几乎都能嗅到透过皮革传递出来的味道和温度。老赵一时间也端正起来,不在嬉笑,他看出我的认真。我匍匐在地上,牙齿轻轻咬住鞋带的一端,一仰头,鞋带应声解开。老赵弯下腰,试图扶起我,因为此前一直的是他主动照顾我的感受,连我抚摸他的双手都死死的按住。我倔强的甩开他的搀扶,心中下了这样的一个决定,就这一次,我要主动的占有他一回。
老赵不再阻拦我的举动,任由我用嘴脱去了他的皮鞋,一只,两只这是多么宽厚的男人的脚,他厚实有力的踏在我的脊背上,揉捻着我肮脏的自尊。
我的脸贴附在他脚上的黑色棉袜上,一只,两只,他的温热湿润的脚底占融化了我可悲的骄傲。
“把这个记住!”我亲吻着他的双足,对着他的眼睛说道。
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的不安,但瞬间被我的温暖的口腔带来的快感给取代。
我沿着他的西裤往上亲吻,我的唇舌路过他浓密腿毛的小腿,粗壮的大腿“这个也记住,还有这个!”西裤上的皮带伴随着裤子落地,啪的一声砸在地板上。
我的手揉搓着他雪白内裤里的硬物,圆润肥实的龟头和坚硬如铁的柱体,在我口水的湿润下轮廓渐渐清晰。
我一粒粒解开他衬衫上的纽扣,每解开一粒,就亲吻一下,“这个也请记住!”小腹;“这个”,肚脐;“还有这个!”心口窝;喉结……然后把头埋在了的胸大肌上,用舌头拨弄着他两粒坚挺深棕色的乳头。
“哦……”老赵显然已经无法预知我的所作所为,大口的呻吟,喘息着。
我吻过他的五官,每吻一处都提醒他,记住,记住!最后我趴在他的身上,感受着他的下面正顶在我的肚子上,我看到老赵眼里湿润了。本来就明亮的眼睛越发闪着光亮,让我心疼。我脱下自己的内裤,罩在了他的脸上,内裤伴随着他的呼吸,裆部的位置起起落落。
“现在!把这个也记住!”我一口将他的阴茎含在嘴里,并尽量的吞咽到最深最柔软的喉咙处。
“啊!”老赵几乎是喊叫出来,两只手似是而非的压住我的头,他不想让我太深入,以免我的喉咙适应不了他的粗长。又似乎用力往下按压着,不愿意脱离那暖湿的温柔乡。他嗓子发出的呜呜声响隔着我的内裤,倍显狂乱。
我扶着他被我口水润湿的阴茎,蹲坐在上面,老赵的身子随之一抖。没有润滑剂,要进入这样大的东西确实不容易,我尽量的放松自己,慢慢的蹲下。老赵有力的手抓住我的脚踝,最后在体重的作用下,我忍受着疼痛,任由鸡蛋大小的龟头撑开肛门的褶皱,直到贴合在他浓密的阴毛上。

十八 占有


      老赵完全进入后,两个人没有再动,我逐渐适应着他的粗大。收缩直肠,当我的直肠壁紧紧的握住老赵的龟头,套着我内裤的老赵就大口大口的喘息,他鼻子处的内裤起起伏伏。在敞开的白衬衫下,看出来,他曾经也是一个腹肌发达的男人。虽然肚腩上脂肪日益增厚,露出的肚皮下隐隐约约可见曾经的六块腹肌的轮廓。
      我的手指顺着他的肚腩,沿着他的身体向上抚摸着。即便是平躺的姿势,两块胸大肌依然很有手感。老赵的手也不闲着,宽大有力的手掌揉捏着我的臀部,我们缠绵的粘合在一起。我拽住他脖子上松垮的领带,然后勒紧,从内裤边缘处露出的脸部逐渐的变红,再变到紫红……老赵的手不断的挣扎,撤掉了罩在头上的内裤,两只眼睛通红的蹬着,布满血丝,脑门上的血管因为充血已经完全突起。
      就这样,时间缓慢的流逝,虽然两人没有大的动作,却兴奋异常。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在我体内的膨胀。老赵就是那样望着我,虽然有些痛苦,但是却没有放弃,直到我松开他的领带。氧气顺着鼻腔和气管进入到他的肺叶,他脸上的颜色才算恢复正常,而在我体内那一截肉柱却越发的坚硬。
      我再次拽着他的领带,把他从床上拉起来,他的双脚在我的身后,我分开双腿,骑坐在他的跨上。两人以上一下的拥吻着,抱着他的头,我狠命的亲吻他,微微睁开的眼睛瞥见了他有些花白的鬓角。而似乎只有他在我体内这时刻,我才能停止对他的渴望。
      我们开始上下颠动,在他双臂的托举下,我欠起的臀部又在重力作用下狠狠的落在了他的身上。坚硬的阴茎直插我身体最深处,那里不是直肠,那里是我的心。我先脱去自己的身上最后的衣服,再一把将他的衬衫扯下来扔在了地上。他的脖子上就空荡荡的剩下一根领带,而这领带的另一端被我牢牢的攥在手里。
我时而扬起头,任由自己在他的耸动下放肆的享受快感。汗腺渗透出的液体润滑了我俩的躯体,他宽厚的唇舌在我的胸口,喉咙撕咬,这要稍稍用力便可以如同雄狮捕猎一般让我断气。然而,我不怕,我从来没有像此时此刻这样不畏惧死亡,甚至有点渴望死亡的到来。
追求欲望和追求死亡的感受是如此的接近。
我时而低下头,看着老赵发亮的额头,略微后退发际线和夹杂花白头发的鬓角让我有点想哭,又有点想笑。我哭,是因为我的身心怎么会对这世间另一具正在挣扎的躯男人产生如此巨大的悲悯。我笑,是因为这个我曾经以为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大叔能在我的体内把沧桑的岁月转化成了通天的力量。
他躺在我的身下,我蹲坐在他的身上,我臀部起起落落,落落起起。每一下都让我的双腿发软,每一下撞击,都发出肉体碰撞的湿咸的声响。我抓住他的领带,不想让后仰的自己倒下,他挺动着腰身,保持我们两个最大程度的连接。我是他扬起的风帆,驾驭着他,在浩瀚的海洋里起起伏伏;他是我的船,载着我乘风破浪。
结束之后老赵问我和建斌俩多久没做爱了,尽管不是很想说我和建斌的隐私,但我还是对老赵承认了事实。自从上次圣诞节在他一早晨趁建斌离开进入到我们的房间后,当天晚上建斌利用等待游戏双倍经验的时间里,只花了十分钟在我的身上完成了一件放佛是计划一样的任务。
老赵用结实的手臂一把搂过我去,吻了吻我的脑门:“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想了,就跟我说!”
“跟你说有什么用?”我又满足又温柔的钻进他的腋下,闻着只有他才有的体味:“你毕竟是小坤的男人!”
“我的傻小子!”他霸道又温柔的语气:“只要老子还能被你榨出一滴精液,我也要先满足你!”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话让我听起来非常受用,尽管我一直试图避免和小坤比较,也尽量回避他和小坤的生活细节,但是还是忍不住握住他已经疲软的阴茎问:“那小坤要是也管你要怎么办?”
“让他等着!”
不管真假,简洁的语言感动了我。“你还成宝了?”我晃动着手里握着的他半软不硬的阴茎嗔怪道:“不知道你这玩意祸害多少人了!”
“哎……”老赵轻轻叹了一口气:“没用啦!再厉害在你面前也英雄气短啊!”话语之间他的阴茎竟然再次渐渐充血。如果不是黑黢黢的颜色证明这个巨大的器物曾经征战无数,很难想象这居然是一个中年大叔的欲望,如此的炽烈和热切。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肥大的龟头顶住我,不住的晃动腰身,研磨着肛门上的褶皱。由于刚刚的征战,里面湿滑一片,此时如果想进来,易如反掌。“宝贝,我还想操你!”
在迷乱之前,我提了一个要求,“哥!今晚陪我睡这屋吧!”
他看了看手表,和散落一地的裤子,外衣,雪白的衬衫盖住了地上的黑皮鞋,很像正在床上纠缠不清的我们。
“那你管我叫啥?”他露出狡猾的微笑,并伸手去地上的包里去掏手机。
“额……”我故意的:“叔!”
他假装生气的用力往里面顶了一下,然后肥软的的龟头一歪滑了出去:“不行!”我看着他拨通了手机,不在说话了。在电话里他简短的告诉小坤今晚有事不回家了,听出来小坤在电话另一端很是不开心。挂掉电话,他又微笑的面对我:“快点!”
我揪着他的领带,看着他的眉眼,“就是不叫!”。他的身体应声落下,鱼贯而入,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的头顶到了床头上。要不他的手在上面护着,非得撞在木头上。
“叫不叫?”他大起大落,大出大进,把我弄的咿咿呀呀的。“叫不叫?不叫就干死你!”
“我叫……我叫……”我在喘息中回应着,下身已经被他抽插的酥麻。
“快叫!”他像一个霸道的野兽一样,瞪着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我。
“叫什么呀?”刚刚得到休息的我,立马顽皮的挑衅。
“哎呀嗬!治不了你了?”他不在理会我的求饶,自顾自的抽动,因为刚刚我在他身上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射了一波,所以这一波的时间持续的非常久,好几次我都觉得自己快被他的攻击给弄休克了。“呼呼……呼呼……”连续的大力的冲击也让他渐渐不支,放慢了节奏,但依旧不依不饶:“快点叫爸爸!叫老公!”
“嗯,爸爸……你快干死我了……”我被他调教的淫言浪语:“好老公,我就是愿意被你操!”
“嗯!这就对了!”他获胜者一样的骄傲着,动作舒缓而有深度“呀?小兔子崽子,还敢夹我?”
“不敢了!不敢了!”但是为时已晚,没想到只是片刻的休整,他就蓄满了再次攻击的力气。老赵用他结实的臀部用力的砸下来,他如此深入和精准的控制,只需要几下,我就已经感到头晕目眩。我们的连接处传来啪啪的肉体撞击的声音,这让我五官都扭曲了。他拿掉我本来挡在脸上的枕头,双手扶着我的脸,不允许我乱动,眼睛盯着我的同时,身体依旧上下耸动。最终,当他抖动着在我体内射精的时候,我也是满足而无力的抱紧他。他一如既往的尽量的把阴茎插入直肠的深处,仿佛是一种占有的仪式。
而我勾住双腿,不让他退出我的身体,我就是要感觉他在我身体内变得柔软,然后任由我的括约肌挤压。我每挤压一下,他都浑身颤抖一次。
       我的心告诉我自己,这一夜我要无尽的占有,只这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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