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2月13日星期日

軍警SM:上校被青年調教

卡嗒、卡嗒……寂靜的指揮室裏,一個男人在快速地敲擊著鍵盤。夏日的焚風被緊閉的門窗阻擋在外,窗外一片青蔥碧綠,知了的聲聲鳴叫不絕於耳。男人大約三十來歲,中等身材,有著被陽光親吻過的淺麥色皮膚,長相英俊而剛毅,一頭刺蝟般的短髮因疏於打理而變成了鳥窩狀。上身隨意地穿著短袖迷彩T恤,下著軍用迷彩長褲,紮著黑色的皮帶,褲腳掖在漆黑的短靿軍靴裏。透過衣服,隱約可以看出他那久經鍛煉的強健肢體,像野生豹子一般優雅、敏捷、柔韌。男人的側臉線條方正,微瞇著眼,半張著唇,專注地凝視著液晶螢幕的表情尤其像個孩子似的率真而迷人。現在是下午兩點,除了性飢渴的知了之外,萬物都在睡覺——可惜,軍隊裏沒那麼好命;尤其,在上面想搞一次突擊演習的時候。咚咚咚——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
「進來——」
男人又習慣性地嘶扯著破啞的嗓子喊——這就是在練兵場上滾打十天的戰果。吱呀—— 門推開了,閃進來一名高瘦的青年。二十過半的年紀,理一個比男人更短的板寸頭,臉型尖削。瘦,卻精悍。同樣的T恤、長褲、軍靴,沒有帶軍章。青年挺直腰板,端正地行一個軍禮,聲音洪亮而清晰。
「報告長官,軍隊已集結完畢,請指示!」( h5 z4 n7 A* T, U* K) B, u
「好。等待前方偵察機回報,六十分鍾後,出發!」& k! Z; R, r8 `) v$ k4 w
「是,長官!」3 X5 B0 x& k6 m. C
青年挺起胸膛,又敬一個軍禮,卻沒有轉身離開。
「你怎麼還不走?」
男人正盯著電腦,用餘光瞄他一眼。漆黑的眼珠子一瞪,凶巴巴的樣子;聲調裏卻帶著一絲懶慢輕揚,像他本人一樣靈動不羈,怪討人喜歡的——除了那堪比破鑼的音質。青年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從腰後摸出一軍用水壺,放在桌上。男人皺眉,上身前傾,長臂橫過桌上攤開的巨大的軍用戰略地圖,一手撈過那沈甸甸的軍綠色水壺。擰開,湊鼻子前面,像中學生上化學課似的,拿手扇風聞了聞——菊花茶!男人憋不住,笑了。
「就你事兒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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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撓撓後腦勺兒,抓得短而硬的頭髮喀沙沙響。
「上校,您這聲兒,咱們聽著磣。」
「行了,放著吧。」9 N& g+ V0 N- k  Y% s) I. C
男人沒抬頭,繼續敲鍵盤。他知道,這不是副官對上司,而是相處多時的戰友的關心。青年不肯走,接著磨。( a$ k6 k; M: N$ ~: q5 @8 P9 f
「同志們都說,您要講鬼故事,一定——」$ G( `% u* c, K" r, A8 {8 t$ b
「還不快滾——」
男人離開座位,作勢要踢——動作流暢得一氣呵成。
「——再不滾我踹你!」7 j/ b; s# i5 E5 U
揚起漂亮的眼睛,看青年一溜煙兒跑得沒影兒了,臨出去還不忘給他帶上門,男人輕聲笑了笑。
「這幫鬼傢夥!」
鬼是鬼,這是他帶出來的兵啊!一壺菊花茶,拿在手裏,淡淡的清香四溢——還是溫的。青年一定是沏了,晾過,才端來的。男人心裏有一絲微甘——幾年前,他曾經因為訓練喊壞了嗓子,出血發炎都是小事,失語那段時間還真是麻煩!青年那時是他手下的新兵,沒想到竟然還記得。他揚起水壺,喝了一口,菊花淡雅的香淳與苦澀,配著冰糖的甘甜,還真是爽口啊……" 
「上校——」
熟悉的聲音——是誰呢?男人想睜開眼睛,可是眼皮卻沈重得抬不起來。也許發現男人有動的傾向,那把低沈的聲音湊得更近了。0 H0 e7 f1 ~8 U/ }
「上校……」. o+ x) \$ B7 E' k+ s& o0 j
一個濡濕的觸感黏在耳垂上,軟熱的,還伴隨著一陣啃咬式的鈍痛!男人驟然張開雙眼,還沒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因為身體傳來的不適感覺而發出一聲低吟。
「嗯……」
緊閉的眼瞼猛的打開,習慣了黑暗的瞳孔不適應接收光線,立即被正午的強光刺激得一陣暈眩——男人難受地擰緊英挺的劍眉——頭腦裏脹脹的,又昏昏沈沈的,胃裏也好像暈動一樣總想嘔吐。被光的粒子晃得眼花,男人不禁想抬起手掌揉揉眼睛,卻驚訝地發現他的手臂無法移動!或者說,他的全身肌肉都開始不受大腦的支配——男人可以感覺到它們的存在,卻無法命令其挪動分毫。  j5 e& K6 G8 i4 _
「你……做了什麼?」
男人嚴厲地注視著壓在他身上的青年,質問的聲音裏飽含著身為上司的強硬與威嚴。
「讓你溫順一點。」+ Q$ r4 M# Y- [4 W) a' d3 u
青年濕軟的舌從男人耳垂上移開。他與男人拉開一段距離,溫柔地凝視著神情不豫的男人,指尖愛撫般的滑過男人的下巴。男人下頜的肌膚並不滑潤,相反,它乾澀、粗糙,還略帶點短刺般扎手的胡茬,那是近一兩天未刮的結果。& h3 G/ S' T$ B) {& F
「如果是開玩笑的話——放開我!」
男人的視線已經接近暴怒的邊緣了。無論是哪個男人,被下屬下藥、迷昏、反縛住雙手、還被壓倒在辦公桌上,誰都不會高興的——何況,還是上校這種自尊高過天的男人。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身體的重量壓到疼痛,後腰與臀部都緊貼著辦公桌的木質桌面,男人眼神兇狠地瞪著青年。
「根據你所受過的訓練,藥效只會持續60分鍾。」
青年嘴唇在微笑,可是視線卻陰沈得可怕——那是,充滿了壓迫感的雄性的眼神。
「——我可是一分鍾——都不會浪費的!」6 U, h& L  v* o
因為指揮室兼作會議用途,所以桌面相當寬敞,而桌沿的高度恰好與男人腰部齊平。男人幾乎是雙腳懸空,整個上半身到髖部都躺在桌面上。 青年分開男人的下肢,將身體硬擠進他的雙腿中間,雙手隔著布料揉捏著男人修長而結實的大腿。男人掙扎著想要起身,卻分毫也移動不得。他用嘶啞的聲音近乎失控般地大吼起來——
「我可是個男人!!」
「我就是要操你!」
青年一雙狐狸般細長的眼睛瞇起來,扭曲的薄唇浮現出一絲陰冷的笑容。從未見過青年這般狠厲,男人一時怔愣:青年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外冷內熱,服從命令……的副官與下屬,他已習慣了將後背交給他。- V# [8 W+ d2 ?# A* P- ~
「喲——還有這麼棒的東西吶!」
剎時,男人被糾纏在下體的黏膩碰觸擄回了神志。青年骨節突出而有力的大手猛然抓住男人的下體,粗暴地揉弄起來——萎縮的陰莖與囊袋被一股腦地攥在手心裏,手指如影隨形般有節奏地揉搓著。上校迅速感到一陣惡寒迅速穿過脊背,雖然隔著布料,但是被另一個男人掌控性器官的刺激還是讓他噁心得幾欲嘔吐。
「想看你勃起的樣子。」
青年盯著上校因憤怒而鐵青的臉,上揚的眼角略微吊起,既冷且豔麗。他伏下身去,視線來到男人腰間,雙手靈活地動作著,繞過上校的腰帶,直接解開了迷彩服的褲扣和拉鏈。在寂靜的午後,封閉的指揮室內,拉鏈被拉下的聲音顯得特別淫靡而刺耳。因為皮帶仍牢牢地繫在腰間,所以上校的迷彩褲還整齊地穿在身上,只有身前敞開的狹縫裏露出內褲的白色,隱隱可見其間那屬於男性的突起。青年右手探進上校軍褲的開口處,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褲布料開始愛撫男人敏感的襠部。將那雖然萎縮但仍擁有可觀大小的男性器納入掌中,寬厚的掌心揉搓龜頭,修長而靈活的手指滾動陰囊,還不時伸長指尖輕觸男人隱密的會陰處。伴隨著右手熟練的動作,青年左手探向男人整齊地覆著迷彩衫的上身,隔著衣物撫摸過男人厚實的胸膛,粗魯地揉捏著強健的胸肌,然後準確地找到了男人乳首的微小顆粒,以指尖緊捏、揉搓、擰動。青年的手勁很大,但力道拿捏得恰到好處,男人不久就感覺到自己的乳頭脹脹的,一股陌生的酸澀感覺彷彿溪流一般彙集至下腹。看到上校眉頭淺皺,臉頰微紅的樣子,青年捲起男人的上衣,露出因為肌肉堅實而略微隆起的胸部。
「上校,你這裏已經又紅又腫,好像女人啊。」
青年一邊涼涼地說道,一邊加重了力氣,彈動著那兩枚硬挺起來的小紅豆。上校剛毅的面容已經因羞憤而染成緋紅,他緊咬牙關,勉力抵抗著洶湧襲來的欲潮。2 m$ P$ \1 q' `( o. j) j& q3 E& z
「……做了這種事,想過要怎麼了結嗎!」
男人雖然強作鎮定,但聲音還是洩露了一絲因為快感而激起的波瀾。
「哼!」
青年輕笑,眼神黯沈。4 ~' m* ~/ a  Y% S& d+ t
「上校,您擔心自己就夠了。」) W& u+ j: n! o
青年的左手離開了男人已染上曖昧顏色的乳首,沿著男人緊實精悍的腰線滑下,來到了那覆著一層淺淡茸毛的淡蜜色的結實腹肌。上校的身體是典型的東方男人,強健而不壯碩。體毛也只是淡淡的,如果不貼近去看則幾不可見,唯有下腹處開始變得明顯,形成一個三角區域延伸至長褲遮蔽下的腰間。毛髮先是短而稀疏的,逐漸演變得色深而濃厚。可以想見在男人的私處,覆蓋著怎樣茂密而捲曲的黑色毛叢。青年濕熱的掌心遊移在男人下腹部,彷彿享受著肌肉緊致而堅韌的觸感似的,在肚臍周圍打著轉,執迷地流連不去。那久經鍛煉的粗糙掌心摩挲著下腹部柔嫩的肌膚,帶給男人仿若微弱電流般的刺激感受。上校感覺到自己的腹肌不由自主地繃緊,小腹處柔美的線條輕微地抽動著。青年加快了右手愛撫性器的動作,掌心的暖熱與舒適的擠壓感挑戰著男人最後一點忍耐力。" 彷彿雪上加霜般,青年的左手滑入了男人的褲腰,骨感的指尖靈活地煽動著男人鼠蹊部脆弱的神經。糟了……勃起了……男人側過臉,緊閉上眼,顫抖著避開青年那得意的視線。
「很雄偉嘛!」; p/ m$ b# J1 G1 S# D
隔著布料,青年描畫著男人膨脹的下體。"因為在內褲內勃起,男人脹大的性器緊貼著雪白的內褲,頂起布料,形成鼓鼓的一包。那腫脹的部分甚至撐開褲襠,自豪地彰顯著它傲人的體積。拉下拉鏈的迷彩軍褲上,內褲搭起了鼓漲漲的白色帳篷——這情景無論怎麼看,都是那麼的淫靡、穢亂。無力去看自己淫穢的樣子,男人難堪地別過頭去。下一刻,卻立即因為青年指尖的動作而瞠大雙眼,發出無聲的哀鳴——唔!青年有力的手指在內褲上快速地捋動著男人那勃起的肉莖,同時另一隻手彷彿玩弄手球般地擰動著下麵一對柔軟的果實。在席捲陰莖的強烈快感與刺激睪丸的微弱痛感的兩面夾擊下,男人熱脹、緊繃的性器在狹小的內褲的拘束下不斷充血脹大,愈加鮮明地顯示出自身驕傲矗立的形狀。上校的呼吸已然紊亂,卻還是堅持一聲不吭。他身上的每一寸血肉,不管是漾著薄汗的身軀,還是緊皺的英挺的眉,緊抿的豐厚而性感的唇瓣,都是抗拒與性慾拉鋸的戰場。青年殘忍的笑,手指沿著莖身慢慢向上擼動,逐漸到達那圓潤的龜頭。他逗弄似的擰了一下那脆弱的冠狀頂端,滿意地聽到男人一聲壓抑的抽息。隔著內褲,青年用指尖輕輕地描摹著龜頭柔嫩的表面,彷彿要將那完美的形狀刻下印記似的。待它不耐地發出輕顫,那刁鑽的指尖又從容地找到微微張開的尿道口,以緩慢得令人心焦的力度輕柔地摩擦著,就是不給予它足夠的刺激。礙于無法動彈,不管男人想要逃脫,還是解脫,都無法如願。他只能在慾火的煎熬中,被青年的指尖拔弄著在煉獄裏苦苦徘徊。不知被玩弄了多久,男人的身體已然汗濕,陽具頂端那渾圓的龜頭早已漲得不能再大,飽受刺激的黏膜吐出大量蜜液,緊貼著尿道口的那塊布料被染得一片濕滑。白色的棉質布料濡濕之後,幾乎變成了半透明的薄膜,被下面的龜頭撐得鼓鼓的。那昂首挺立的冠部不僅顏色、形狀,連頂端凹陷的小孔與裂縫都一覽無餘。青年饒有興味地觀察著男人難耐地低吟、急促地輕喘,帶動著緊實的腹肌、鼓起的肉棒以及下方膨脹的陰囊都隨著不穩的呼吸而一上一下微微地抽動著。
「真是淫蕩!」
青年輕笑著冷冷地吐出一句極盡輕蔑的羞辱。而男人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他要忍耐住不發出無恥的呻吟已經耗盡了全部的理智。青年的指腹按上那嫣紅欲滴的敏感龜頭,帶動著黏滑的布料一併在光潤的龜頭黏膜上移動。對男人那充血脹大至極限的分身來說,就算是棉布那細微的紋理都是不可忍受的刺激。為了自我保護,性器分泌出更多的黏液。白色內褲上因蜜汁而弄髒的污漬又擴大了稍許。而這,又遭到了青年再一次的嘲笑。! a+ I7 Z/ o- M: S( I' q, k
「已經濕透了,還能流出這麼多啊。」
「……渾蛋!」
男人艱難地罵出一句,卻終因難耐強烈的快感,雙眸反射性地籠上迷濛的淚霧。+ K- J- s2 _. ]$ j
「好啊——」
青年慵懶地笑,像一隻邪惡的貓。他用右手拇指牢牢地堵住男人性器的出口,粗糙的指腹快速摩擦著那柔嫩多汁的龜頭。男人感到自己的陰莖幾乎像著了火一般被劇烈地磨耗,這是太過強烈的刺激。一直以來積聚的快感被強行拋至最高點,男人緊繃的下腹痙攣著正準備一舉噴射出那些讓他痛苦不堪的精液——青年的另一隻手卻緊緊地扼住男人性器的根部,迫使那硬梆梆的肉棒只能抽搐地空抖著,卻射不出一星半點的精華。永遠維持著射精之前那種下腹近乎酥麻的酸脹感,高潮時暢快的解放感卻怎麼等也不來臨,男人被吞入了永恆的快感泥沼。他翻著白眼,大張嘴巴,已經連叫都叫不出聲兒了。青年又用力掐了一下那不安份地顫動著的可憐分身,確定高潮的烈焰已經連火星兒都撲得乾乾淨淨,他才抽回手。青年的中指與拇指撚動了一下,看著中間牽起的一條半白濁半透明的黏絲,他露出一個令人咬牙切齒的笑容,將手指伸到男人面前。
「上校,隔著內褲都能濕成這樣……」9 }# K8 p. V  J% B1 [5 B
男人卻無暇他顧,太過慘烈的折磨,已經抽離了他的思維能力。此刻,男人顯出了以往不曾出現脆弱神情:美麗的眼眸迷茫地大睜著,眼中蓄滿了淚水,身體癱軟地躺在桌面上,下肢無助地敞開著,緊繃的淡蜜色肌膚染上了淡淡的濕潤水澤,周圍飄蕩著清晰的汗味與若有似無的麝香味,從褲子的開口處流瀉出濕熱的性慾氣息,讓他顯得像一隻發情期的雄獸。青年引逗似的拔弄著他那異常腫脹的堅挺慾望。9 I; Q; k" v0 h- l1 _5 F3 Y
「這十天來,忙碌得也沒有射精吧!」
的確,男人的分身沒有一丁點兒萎縮的跡象。就像男人本身一樣,他的性器也是傲慢而強壯的:那筆直挺立的肉刃幾乎要刺穿內褲一般,頂端碩大的龜頭緊貼著布料,飢渴地喘息著,渾厚獰猛的形狀清晰可見。下方兩顆滾圓的卵子也沈甸甸地鼓脹起來,飽滿得彷彿隨時要撐破那薄薄的布料一樣。青年輕彈了一下豔紅的龜頭,如願地看到男人忍痛扭曲了一張俊臉。
「這才是開始呢!」' j- n+ \! ?+ L; n) f0 H
青年將男人翻轉身體,臉朝下地壓在桌面上。男人虛軟的雙腿無力支撐身體,幾乎跌倒。在他下滑之前,青年用身體支撐住他,並且在他的雙腕上分別綁了一條繩索,繩索沿著桌面延伸,繫在與他們二人所站方向相對的桌子腿上。如此,男人就被固定為雙臂張開,前胸緊貼桌面的形態。伸展的雙臂,柔韌的背肌,緊繃的肩胛骨,配上拉開的褲鏈與開口處的勃起——真像一個淫蕩的天使!青年退後一步,打量著自己優美的作品。青年在男人與桌沿間預留了一段距離,使男人在輕微的扭動時不至於撞傷腰間。緩緩踱至上校身後,青年兩手強硬地將男人的腰肢向後拉,堅硬的膝蓋頂入男人閉合的雙腿間,青年迫使男人形成臀部向後翹起、雙腿大開的羞恥姿勢.男人急切地大喊,焦急的聲音裏已經失去了身為上司的餘裕。
「你幹什麼!」
青年貼著他耳朵,輕卻陰狠地說:! D6 `. N1 o$ F0 P; e
「幹你!」( `5 L0 j# }" \, y* }
青年的腰肢向前狠命一頂,男人已經鮮明地感覺到他胯間張狂的勃起。
「不可能!你……」: J2 `& _2 o! c! ]! Y1 ^& V- t1 \
男人的話因為青年右手探入他褲兜裏的舉動戛然而止。迷彩服的褲兜很深,青年的手一直探入了底部,他在男人的股胯之間遊移著,指尖似觸非觸地按揉著男人脹大的性器根部。手執拗地在性器上滑動,指尖摩擦著挺立的陰莖內側敏感的筋溝處,一次次地上下搓摩著,屢屢不經意間擦過那充血的龜頭。在男人幾乎忍耐不住要仰頭大叫的前一刻,青年撤回了撩撥的手。男人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感到隱隱的失落感。焦急地等待著發洩的分身湧上一陣陣強烈的焦渴與急躁,那種黏稠而不完整的刺激,帶來的半調子的快感,幾乎衝垮了他的理智,他甚至開始貪戀起青年那掌心的溫度與觸感。想要更強烈的刺激,需要更激烈的摩擦——結實的握住那脹痛的分身用力捋動,讓我射出來!男人那潮紅的臉頰、淚濕的眼眸和顫抖的嘴唇都在如此吶喊著。青年扳起男人端正的下頜,用力的扭向前方——
「看啊,真是好色的臉!」7 V" y$ L' r  F. [) o) b, m
男人英俊的五官悲痛地扭曲了——前方牆壁上掛著一面光潔的軍容鏡,清晰地映出他此刻的淫亂與不堪。男人低下頭,不忍去正視自己屈辱的處境。青年一手掌握著男人虛軟的腰肢,一手搖晃著他剛從男人軍褲口袋中掏出的沈甸甸的物事——一把瑞士軍刀!他噌地一下打開那修長華美的、雪一般潔白而冰冷的刀刃,鋒利的金屬特有的質感在空氣中劃過一道耀眼的銀芒。8 |: j4 v% D$ I6 H3 f1 ~0 s5 M/ p
「別動!」
青年伏低身子,掰開男人緊翹的臀瓣。一股尖銳的寒氣逼近毫無防備的股間,男人把額頭緊壓在桌面上,試圖用疼痛來打散心中漫溢的恐懼。青年俐落地手起刀落,男人臀間的軍褲與內衣被整齊地劃了一道長長的切口,布料的裂口從尾椎骨下方一直延伸至男人因陽物勃起而膨脹的會陰處,恰好露出那小巧而緊縮的後庭。前後的排泄器官都裸露著,這樣的衣物,若非穿在一個年過三十、渾身肌肉、正挺著一根勃起的粗大陽具的大男人身上,倒真像是給一個未滿週歲、穿著開襠褲的小嬰兒準備的。上校全身的皮膚都被曬成了漂亮的淺麥色,唯有臀部肌膚是未經陽光親吻的白皙柔嫩——這種明暗對比顯得十分淫靡。青年收起軍刀,粗糙的指尖輕擦過男人私密處那暗紅緊致的嫩肉,不意外地看到那裏抽搐了一下,縮得更緊了。
「上校——還是個雛兒吧?」$ o$ u) Q( _5 o  C4 ^
他啪啪地拍打著男人結實而性感的臀部,毫不留情的手勁致使男人因為劇痛而咬緊了牙關。
「我可不想被你夾斷寶貝。」
青年解開上校腰間的槍套,從中抽出他的軍用配槍,饒有興味地目測著那槍管的口徑。- T$ i% Y' ^- y& I( I- D3 P, a* E/ K2 d
「首先要貫穿你的——是這個!」
聽著青年那輕鬆而愉悅的聲音,男人冷得彷彿連心臟都凍結了。熟練地卸下彈夾,青年伏在男人身上,手握槍柄,將槍口遞到男人嘴邊。7 e) r# l0 r! v: K5 H$ F" ~' ^
「舔吧!——你也不想被操得屁股開花吧?」
隨著青年吐出殘酷的話語,男人的後背完全貼肉感覺到青年胸膛的震顫——現在的青年對於他來說,已經是一個黑暗使者般的惡魔,噬骨附髓,揮之不去。看著那熟悉的槍支,男人羞憤地轉過頭去——身為一個男人的高傲與自尊,不允許他做出這般搖尾乞憐的舉動。下一刻,無機質的冰冷槍管抵上男人柔軟的嘴唇。青年單手伸向男人下肢,一把攥緊了那脆弱的性器官,殘忍地不斷給那神經至為薄弱之處施加著人體無法承受巨大的壓力。& f) p' L1 O, I; d; q6 p% ?
「啊啊啊!!!」
最弱處被施以酷刑,男人終於再難抑制地大叫出聲,一張俊臉痛得刷白,全身的肌肉都在簌簌顫抖。8 n7 M) `5 |8 J3 n  i- E! L
「舔濕它!不然,我就捏碎它!」
男人哀憐地張開雙唇,含住那漆黑冰冷的槍管,努力地蠕動著舌頭,將唾液塗滿全體。青年放鬆了對男人下體的鉗制,改為溫柔地摩挲。同時,另一隻手掌握的槍管卻往男人嘴裏越塞越深,還不斷地攪動著,最後幾乎抵住男人的咽喉。就在男人幾欲嘔吐之時,槍管終於從他口中撤了出來。抽離時,那已被男人的口腔
「侍候」
得微溫而濡濕的金屬管甚至還和男人的唇角牽連著一條銀絲。4 d( a/ ?7 Y" c8 h7 ^4 O% F0 q
「放鬆!」
青年撈起男人無力的腰,用濕滑的金屬揉壓著男人門戶緊閉的後庭。男人的肌肉無法使力,不一會兒,那窒澀的小孔便害羞地軟化了。金屬光滑的表面並不構成太大的阻力,隨著青年用力地捅入,男人清楚地感覺到那堅硬而冰冷的槍管一寸寸埋入他體內——也許是服了鬆弛肌肉的藥物的緣故,痛感不是很強烈,但壓迫感很強,彷彿一口氣放鬆,就會漲破腸壁似的。男人將頭埋在桌子上,竭力忍耐著。呼出的濕熱氣息在光滑的木質桌面上蒙上了一小片薄霧。直到手槍扳機抵住小穴入口,青年才停下插入的動作,連給男人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他就握著槍柄開始了緩慢的抽插。動作逐漸變得快速,抽插的幅度也越來越大,無法壓抑的悲鳴漸漸從男人喉嚨裏逸出,攪動了一室溽熱的空氣。感到抽插慢慢變得順暢,青年再一次深深地將槍管頂入男人體內。他湊至男人耳邊——
「說——要我幹你!」$ J5 h1 Y. B1 X  ^$ A
被壓在青年身下,屁股裏夾著自己的配槍,男人腦中一片血霧,宛若陷阱中的困獸一般兇狠地怒視著對方。9 E% y# @5 J9 B, _2 J. R
「你他媽的去死!你這個婊子養的!我要宰了你!」
上校雖然歷來強悍,但憑的是自身的實力,而非耍狠鬥勇。能逼得他罵人還是第一次。
「好!很好!」% v* s! J: H0 S9 t; _: P
青年一吊眉梢,一雙鳳眼似笑非笑。就著槍管全部埋入男人體內的姿勢,青年痛快地放開了男人的身體。他在男人腳邊蹲下,解開男人右腳軍靴上的鞋帶,然後脫下了上校的那只軍靴。接著,青年的手來到男人股間,他並沒有脫下緊縛著男人分身的內褲,而是將上校勃起的肉柱與雙球從內褲邊緣拉了出來。挺直的陰莖被強迫扭曲、改變方向,這滋味並不好受。青年輕柔地握住上校因長久的忽視而有些縮水的分身。攏住那話兒,幾下搓動,剛才深埋在男人體內未曾發洩的慾望便又捲土重來。雖然是對長久忍耐的性器官的刺激,但青年陰鬱地沈默著。不知道青年要做什麼,男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驚慌與不安中。
「這是懲罰!」
青年冷冷地宣告。他抓住男人那在腿間晃動著的碩大勃起的分身,不能發洩的脹痛感讓男人無意識地發出低淺的呻吟。青年拿起剛才從軍靴上解下的鞋帶,毫不憐惜地綁在男人勃起的分身根部。黑色的鞋帶非常結實,也很長,青年在那粗壯的根部纏繞了幾圈,然後向下分別將兩顆睪丸紮住,最後用力勒緊——
「啊!」! F% J7 H5 a* Q3 P
上校難耐地顫抖,大聲呼喊。被這樣束縛著,血管和尿道都變得狹窄,變成了既無法萎縮,也不能射精的窘困狀態。上校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試圖緩和這非人道的折磨所帶來的痛苦。青年冷笑,輕拽著打了結後富餘的一段垂落的鞋帶。那碩大的陰莖與鼓脹的陰囊被拉力牽離了身體,薄嫩的皮膚繃緊,帶來了劇烈如刀割般的痛感。受此刺激,男人的身體晃動得更厲害了,被繩索捆綁、承擔著身體重量的手腕也被粗糙的繩索磨擦得生疼。$ \" Z4 q* C. {+ n4 r7 D- C
「啊啊啊——」
這是越掙扎越痛苦的地獄。然而青年還不滿足。他拿起那只孤零零地躺在地上的靴子,綁在了那段懸垂的鞋帶末端。當他鬆開手時,那軍靴的重量就全數壓在了男人勃起的陰莖上。男人勃起的陰莖與鼓脹的雙球猛的被拽向地面,生生向下拉扯了兩公分!脆弱的性器哪堪如此刺激,男人露出因痛苦而歪曲的表情,發出意義不明的嘶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呀——」
軍靴的重量是以公斤來計算的,男人原本筆直挺立的雄偉分身被迫垂向地面。上校簡直覺得自己的性器官就要被生生扯斷了,全部神經都尖叫著集中在那處。可是那斷裂般的痛楚卻一直持續著,侵佔了他的整個大腦,彷彿永遠都沒有盡頭!盡情欣賞了那個痛苦掙扎的身姿一會兒之後,青年抓住了那只懸空的軍靴,卻不是解開它,而是推了它一把,讓其吊在鞋帶末端像蕩鞦韆似的搖晃著。其晃動幅度之大,帶動得上校的分身亦隨之激烈地甩動著,頂端沁出的一點點愛液被巨大的壓力擠出,在空氣中劃出閃亮的抛物線。殘忍的折磨持續輪迴著,每次當靴子終於快要回復靜止的時候,青年就在上面再加上一股力量,讓它再度擺動起來。這酷虐的遊戲道具,就像惡魔的鍾擺,不停地在上校的下身來來回回地晃蕩,給男人的性器增添著取之不盡的痛苦,一寸寸切磨著上校的神智,幾乎要把他逼入瘋狂的深淵!( p: u$ L+ h# b
「好好享受吧!」( V1 d) b, K3 f9 L- ^$ ?' I
青年俊雅的面容上逸出殘忍的笑容,那堅冰一般冷酷的聲音已經進不了男人的耳朵了,他停滯的大腦裏只剩下刻骨的劇痛!: O! b( V( l9 F0 H$ `' R; O
「啊啊……啊啊……嗯唔……」2 l; J$ e; C$ ~7 W! x8 V- F6 s$ `/ {
聲音嘶啞,喉嚨哽咽,男人斷斷續續地發出不成聲的慘叫,俊朗的面容被淚水弄得一塌糊塗。青年微笑地打量著那英挺男人淒慘的模樣,那慈愛的神情就像在觀賞一幅自己最滿意的作品。上校屁股翹起地趴在桌上,一條迷彩褲已經成了開襠褲,一隻腳上整齊地穿著軍靴,另一隻腳上僅著黑色棉襪,屁股裏含著一把手槍,皮帶還緊緊地扣在腰上,前面性器上懸掛著一隻軍靴,腫脹的陰莖沈重地垂向地面,碩大的龜頭已然殷紅如淤血,張開的尿道如同孩童的口水般拖曳著一線銀絲。高傲的上校這副無助而誘人的樣子無比地誘人殘虐。青年一巴掌狠狠打在上校緊繃的臀部肌肉上,上校一挺腰,帶得身前繫著的軍靴也巍巍地顫,苦了上校被拽倒的勃起也被扯著搖來晃去。
「嗚唔——」) X  V1 i  X2 E0 [$ e+ ?
上校嗓子裏無力地逸出一聲哀鳴,他趴伏在桌子上,輕輕顫抖著,渾身散發出柔弱的氣息,彷彿剛出殼的小鳥。& {* e( @/ p# R* ]7 I
青年瞇起眼,清冷地笑。
「敬酒不吃吃罰酒!」& \1 z; q1 y0 o/ m* e: j  [
他探出兩隻手指輕夾住男人的龜頭,彷彿享受著那觸感似的揉擰著。
「唔!!」
上校疼痛地悶哼了一聲。青年冷硬地命令道:
「求我!」% _8 @1 `) y" @3 G3 }; l( I
「……求你……」! j$ T: h" Y' O$ z) {' I# l$ a% N
上校囁嚅著,就像一隻不合格的鸚鵡般口齒不清地學舌。3 \) _5 n) A. F7 {# l2 M. V7 {
「說清楚!」
「求你……解開——」. o' m3 y0 F0 U: q( j- W$ ^
「不對!」
青年的手又回到那懸掛的軍靴,用力一搡,重物幾乎在半空中劃了道90度的弧線。男人那因為充血而暗紅的陰莖也幾近被擰動著拖曳甩動了一個直角。他大叫一聲,渾身瑟縮著,一雙淚眼無助地望著青年。在他那已不再清明的大腦裏,實在撈不出一絲思維的殘片。青年卻連半分同情也沒有。他戳點著男人那已被束縛成紫紅色的龜頭,帶點風涼地歎道:
「再不說,小心這裏廢了哦。」  H. n8 f9 I& e0 t
上校凝聚起最後一點意志力,幸好他平時並不是一個笨蛋。+ @. z: X% N* c7 T8 b8 a
「求你……幹我……」2 G4 i: C' h5 k6 l! x9 J3 @
「要好好的求我!」
「求你……幹我……插入我……」
「插入哪里?」6 b% T' l: [. P  O0 X) P
上校已然泣不成聲,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青年歎一口氣,揮動軍刀,割斷了連結軍靴與上校陰莖的鞋帶,可是仍然保留了緊縛著男人性器根部的繩結。皮靴嗵地一聲落到地上,上校頓覺股間輕鬆。男人剛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可下一瞬間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兒——身後的空氣中響起拉鏈被拉下的聲音。青年握住上校股間的異物,緩緩拔了出來,然後特意丟到桌上,讓男人能清晰地看見上面沾著的黏液。還沒等男人的後庭閉合,一樣濕熱而堅硬的物事便兵臨城下了。青年一手扣著男人的腰,另一隻手輕捋了自己的分身幾下,使其更加堅挺。青年的分身有著十分驚人的尺寸,比起男人那已經相當優秀的性器都要粗大一圈。青年一手固定著男人的身體,一手扶著自己的陰莖,對準男人股間那哀憐地喘息著的小孔,緩緩地推進,強硬地插入,直至整根沒入。
「啊——」
男人從喉間擠出一聲低啞的驚呼。青年的硬熱毫不留情地挺進最深處,享受著男人體內暖熱而緊窒的美妙觸感。$ R6 u  \: M6 J% |
「上校號稱鐵漢,原來身上還有這麼柔軟的地方吶!」/ e4 N: q& v# P% E* ?7 D6 K
男人雙膝顫抖,羞慚地將額頭抵在桌面上。青年鼻腔逸出一聲冷哼,彷彿在嘲笑男人的窘態。接著,他用雙手牢牢地扣住男人的腰側,前後擺動精瘦的腰部,開始了急風暴雨一般的狂猛律動。男人無力的身體被撞得前後搖擺,如同狂風中無依的柳條。不滿於男人的被動,青年騰出一隻手來,邪惡地伸向男人下肢——男人已為青年楔入體內的肉樁掠去了全付心神,冷不防身前一陣劇痛襲來,悶哼一聲。青年略微使力,拉拽著那緊束著男人性器根部的鞋帶,牽動著上校的分身一陣鈍痛,後庭亦隨之收縮,更用力地夾緊了青年的慾望。青年輕喘一聲,加快了進犯的速度。
「上校——那裏好會吸,就像女人一樣嘛。」
男人將頭抵壓在堅硬的桌面上,發出低低的啜泣聲——被人用利器進出著後方,同時還被人用言語侮辱著,前面腫脹的驕傲也被人當成玩具般肆意玩弄,男性的自尊被人踩在腳下,理智什麼的已經片甲不留了。看著被打擊到徹底崩潰的男人,青年俯身將唇湊至上校耳邊,濕黏地舔吮著男人紅熱的耳廓。- P6 u( o) P$ n( B
「給你點獎賞吧。」9 b( l; F4 U6 D$ \, e' B& Z, t/ W
青年右手伸向男人胯間,溫柔地環握住那半挺的慾望。輕重緩急地愛撫與揉搓,完全是針對男人弱點的挑逗與刺激,對現在的上校來說,這是不可抗拒的甜蜜誘惑。男人瞇起眼,放鬆地享受著青年掌心的緊握與撫摸,他甚至不由自主地擺起腰來,追求著在青年手中更激烈的摩擦。彷彿故意要讓男人焦急似的,青年的手掌離開了男人正垂涎欲滴的飢渴性器,粗糙的掌心摩挲著那淡蜜色汗濕的緊實肌膚,沿著男人的下腹、腰側緩緩上移,直至T恤衫下覆蓋下的健壯胸膛。男人感到一隻大手貪婪地揉捏著他強健的胸肌,然後以兩指夾住胸前那羞澀的小小紅果,輕柔地戲弄著,指尖不斷地擠壓、輕彈,讓那敏感的尖端頻繁地從指縫間挺起又滑出。男人輕顫著,感覺到乳尖產生的一陣陣電流不斷衝擊著腰間——腫脹、悶痛的分身彷彿上了發條的電動玩具一般彈動擊打著下腹,淫濕的欲液甚至沾染上臍下與大腿間。好想射,好想射,好想射……被射精的慾望所驅使,男人甚至挺動著腰肢,希望借由摩擦身前堅硬厚實的木質桌沿而達到高潮。——不過,這也是不允許的。青年不滿地以堅硬的指甲殘忍地淩虐著男人已被玩弄到紅腫的乳首,下身也狠狠頂入那濕熱的後穴。) E8 J3 L1 [; e; v. V. q
「夾緊點!」
男人一凜,乞憐似的回過頭來—一雙淚眼,一臉怔忡,此時的男人顯得稚嫩而可愛,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卻另有一種異樣的魅惑。青年兇狠地咬噬著男人裸露的頸項,彷彿一隻殘暴的吸血鬼一樣。
「今後,要好好的訓練,只用後面就能達到高潮,很期待吧?」
望著用親切的口氣說出那種殘忍的話的青年,男人只覺得可怕——他渾身顫慄著,閉上眼睛的瞬間,淚霧從潤濕的睫間凝成淚珠滑落。逃不掉了……永遠,也逃不掉了……青年規則地律動著,分身已經深深地插入男人後穴中。隨著每一次慾望頂至根部,下方懸垂的那一對碩大的卵蛋也沈重地擊打著男人緊實的臀部肌肉,發出淫亂的啪啪聲。那一聲聲淫慾的節拍撞擊著男人的耳膜,擊潰了上校的高傲與自信,他渾身因羞恥而沁紅,只能無力地吐出斷續而瘖啞的呻吟。* v1 z# o/ a% J' i& T) `+ Z- O
「啊……啊……嗯……」
青年變換著侵入的角度,熟練地尋找到男人體內隱藏的敏感點。他試探著搔弄那點,察覺到男人瞬間緊繃的身子,濕軟的後穴更貪婪地吞嚥著插入的分身。青年淺笑,然後集中火力進攻那薄弱的地方。男人悲哀地發出哽咽的低鳴。前方的慾望被懸置著,後庭卻因為不斷的刺激而逐漸敏感,增加的快感持續累積著。男性的本能被扭曲了,上校被迫成為只能依靠後面來感受快感的男人。隨著青年的律動,男人前方感覺幾近麻木的分身亦來回晃蕩著。脹、痛、酥、麻——那已腫大成紫紅色的分身好似已經不是男人自己的,長時間的束縛已經讓細胞因缺氧而感覺遲鈍了。觀察到男人臉上欲哭無淚的表情,青年皺了皺眉,低聲嘟噥了一句:$ Z# E% o( F) [" p9 v3 e5 {6 |5 R
「再不射,就麻煩了。」9 L. X; `4 {' w
青年拽開一直壓抑著男人分身根部的鞋帶,然後很有技巧地給他手淫。知道這時輕柔的刺激已經沒有意義,青年右手狂暴地擼動著男人半麻痹的分身,力量大得彷彿要把柔嫩的表皮撕下來一樣。每當手掌由根莖滑到頂端時,又不時將龜頭包裹在暖濕的掌心,快速地搓摩著。
「啊啊啊啊呀——」8 Y# C* q0 g: c- Z
侵襲性器的快感彷彿搭乘火箭一樣不斷攀升再攀升,男人無法忍耐地大吼起來。從陰莖的芯部開始,灼熱的刺痛感擴散到全身,身體彷彿要在那激昂的快感中融化了一樣。男人緊縮下腹,腹肌難以克制地痙攣著,正準備發射——青年用指尖狠掐了一下男人激昂的分身,厲聲吼道:
「笨蛋!你想弄髒地面嗎!」5 c; W6 ^7 f- h$ R
男人身子一縮,對懲罰的恐懼使他乖順地沈默著,訥訥不敢言,怯生生的眼光彷彿一個犯了錯的孩子。看著男人竭力忍耐著,結實的腹肌甚至因強壓慾望而微微抽搐,青年滿意地露出笑容。他從男人口袋裏掏出一塊棉質手帕,捂在男人的射精口上。
「射吧。」, C, e( b" Q( t, j
話音剛落,男人便嘶吼著挺動緊實的腰部,將分身頂端向那棉質的布料中狠命摩擦著,尋求著那強烈到足以讓他解脫的刺激。已經什麼都無法想了,男人只有遵循本能地動作著,追逐著那狂猛到足以讓他暈眩的快感。青年也盡責地揉動、擠壓著男人的分身,溫柔地給予他刺激,不斷將他推向高潮。男人跳舞般快速頂送著臀部,直覺快感迅速竄升,腦中一片空白,射精感貫穿全身——上校仰起頭,雙眼大睜,動作一瞬間定格在那裏,彷彿凝成了一幅慾望的雕塑。一股激越的快感從下身噴湧而出,經由肉棒頂端的小孔迸出。1 Z6 F/ {8 X/ J/ c
「啊啊啊——」
男人尖叫著,劍眉緊擰,神情迷亂而煽情。伴隨著強健的腹肌一陣陣顫慄與痙攣,一股股濁白的精液激射而出,狂亂地傾吐在堵塞著慾望出口的手帕上,量多得幾乎浸透了重重迭起的方帕。折磨了男人多時的欲液終於被排出體外,上校疲倦地放鬆了氣息,一頭載倒在桌子上,汗珠順著額前的髮絲滴落。搭著男人高潮的末班車,青年狠狠抽送了幾下,腰肢劇烈地一抖,就著深埋入男人體內的姿勢釋放了慾望,釋出的欲液盡數灌入男人體內。空氣中散發著濃烈的男人氣息——性慾的麝香味,鹹濕的汗水味,愛液與精液的腥味……瀰漫在這個房間中。青年的分身自男人體內抽出,他毫不留戀地離開了男人汗濕無力的身體。男人彷彿一塊破布一般被扔在桌面上,雙眼無神地凝望著虛空,完全的萎靡不振,一動也不動。青年以手中的方帕擦淨了分身上沾著的濕液,然後將那被二人份的白液染得一片淫濕的手帕扔到上校面前,一陣腥濃的氣息竄入男人鼻腔,嗆得他閉上眼睛,只想流淚。! F) x7 T5 j, E3 R( w4 h* T
「被男人捅還能射這麼多——真是淫蕩!」8 Z" C  V/ u' Z3 O
青年好像一個淫慾的惡魔,那寒冷的話音尖銳得彷彿冰刀一樣。被那一句句侮辱宛若淩遲處死般的千刀萬剮著每一寸血肉筋脈,男人已經痛得沒有知覺了。方纔,男人一舉射出時,手帕並沒有承接到全部。有幾滴精液濺落在桌面上攤開的軍用地圖上,星星點點雪白的蜜露黏在圖紙上,渾濁而濃稠,在男人眼前,反射著刺目的暗淡光澤。上校迷茫地大睜著眼,已經完全被這一場惡劣的噩夢魘住了。60分鍾已過,男人卻仍未拾回行動的勇氣。青年和藹地注視著正陷入自我封閉的男人,決定給他最後致命的一擊。青年抬起上校的下巴,使之正對著牆角的一處亮點——
「上校,對著鏡頭笑一個吧。」
望著那顯示攝錄機正在工作的紅燈,上校的眼神如同燒盡的灰燼,他徹底絕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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